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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婚之嫡女本色-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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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陌桑努力回忆的神情和动作,陌三爷倒抽了一口气,他终于知道是什么原因,喃喃道:“宫悯,桑儿的记忆正在恢复。”
宫悯听后不顾一切地把陌桑紧紧抱入怀里,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面带笑容道:“桑儿,看着我,看着我,看着哥哥。不要害怕,你看到了什么,大胆地告诉哥哥,提醒哥哥,不然我们都会很痛。”
“对吗?”
这是当年他们一起经历的事情。
抱着她,让她看着自己,或许能让她想起当年发生的事情。
陌桑愣愣地看着宫悯,看着他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五岁当年,她听了瑞王妃的话,要去毁掉那个要跟她订亲的人的宫印。
因为他会吸走她的聪明,然而她却被他的笑容,还有他额头散发出来光芒征服。
他把她抱起来后,就完全忘记了今天目的。
惊奇地看着他额头上的光芒,忍不住抬起手,想要摸一下他额头上的太阳。
这个时候
突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一只大手按在少年的头上,她头上也一沉,还是努力抬起头看那人一眼。
面前却突然起雾了,她怎么也看不清那个人的长相。
陌桑突然用力地甩甩脑袋,再看着宫悯时她目光是完全清醒。
过了好一会儿,陌桑抬头看着宫道:“夫君,我还是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从身高判断出应该是个男的,他把手放到你的头上,我的头上也一沉,后面的回忆却完全接不上。”
“桑儿,这话是什么意思?”陌三爷一脸不解问。
“当年毁掉夫君宫印的人不是我。”陌桑轻轻地说出真相,脑海里一直想那个到底是谁?
陌三爷表情一僵,突然一脸激动道:“桑儿,当年的事情你想起来多少就说多少,记不起来的也不用急,我们以后再慢慢回想。”
他的目光中充满期待,陌桑却摇摇头道:“只是想起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当年我伸手要抚摸一下夫君额头上的太阳时,一个男人突然出现,把手放在夫君的头顶上,我的头上也一沉,再后来感到很痛,很痛。”
直到现在,陌桑还清楚地记得那种痛苦滋味,可是她却什么也不想不起,面上露出一丝无奈。
“三爷,欲速则不达,还是顺其自然吧。”
宫悯也很想知道真相,可是他不会强迫陌桑,见陌三爷失态,马上出声提醒。
把陌桑的头按在脸膛上,轻轻道:“记忆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总是在不经意的瞬间出现,所以你无须刻意地寻找它,因为它会来找你。”
抬手宠溺地,轻刮一下她的脸颊。
陌桑鼻子里轻轻嗯一声,看向陌三爷,目光里带着一丝祈求道:“三叔,您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想起来的。”
陌三爷知道到自己方才失态了,轻叹一声:“是三叔太过激动了,还是应该顺其自然怠。你可以慢慢想,无论你想起什么必须马上通知三叔。还有你恢复记的事情,暂时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从陌三爷的态度和语气中,陌桑察觉到事情的严重,郑重应了一声是。
刚应过多话,就听到陌二爷却火冒三丈道:“你们俩不是说困了,要回房睡觉吗?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闻言,陌桑只感到后背上一凉,赶紧躲到宫悯身后,不敢正视陌二爷的目光,生怕他又要抽她屁屁。
………………………………
第308章、陌桑北行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丫头。”
看到陌桑躲到宫悯身后,陌二爷警告地瞪她一眼。
本想多骂她两句,最后却瞪着宫悯道:“还有你,她要胡闹,你就由着胡闹。你是他夫君,该管的时候还是要管,别什么事情都由着她乱闹。”
“回二爷,我们不是在胡闹,我们是在等一个人,等他出现我们便回去休息。”
宫悯脸上保持一贯的面无表情,语气也是往日的冰冷漠然,却是十二分的认真。
若不是十分了解他的人就信以为真,而陌二爷恰好在这些人里面。
陌三爷知道二人特特跑过来的原因,看破不点破,故意板着脸道:“好了,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不用你们管,你们明天一早还要赶路,赶紧回去玉阁休息,真是越大越让人操心。滚!”
他的话一语双关,深知内情的人宫悯和陌桑,恭恭敬敬地行过礼,一晃身就消失在兄弟二人面前。
陌三爷无奈地摇摇头,对兄长道:“现在的年轻人呀,已经不能我们当年的标准理解,还早先解决眼前的事情。二哥,你打算如何处置。”
沉默
良久之后,陌三爷轻轻道:“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给你答复。”
他的声音落下后,离小屋不远的,树林繁茂之处,陌桑小小声道:“就说二叔对那个女人余情未了,你还不相信。”
“依我看”
“你们两个还不滚,找打是不是。”
宫悯刚出声,就听到陌二爷怒喝的声音,随之而来是两道破风的声音,赶紧抱着陌桑闪到一边,就听到啪啪两声响。
回头看一眼,只见两片树叶扎入他们刚才藏身的树干上,两人看到后背后顿时冒冷汗。
相视一眼后赶紧逃回玉阁,不敢再继续逗留在附近偷听。
回到玉阁,陌桑逗了一会儿猫狗后,就走进热气氤氲的浴室里,折腾了一个晚上是真的累。
浸泡在热热的泉水里面,闭着眼睛靠在池子边沿休息,不一会儿却听到了一阵窸窣的声音。
四周水波微漾,熟悉的气息扑过来,整个人就落入一个熟悉的、久违的怀抱里,不等她睁开眼睛,霸道的吻已经落下,吻得她七荤八素。
陌桑心里狠狠地一颤,看来宫悯是要无视三叔的话,不打算放过自己,趁着喘息之际在宫悯耳边道:“给我留点力气,让我自己走出大门。”
宫悯眸内马上露出一丝笑意,把怀中的娇躯往身下用力一压,耳边传来一声曎惑的嘤咛,体内顿时一阵热血沸腾,池子里满满的,氤氲的热水随着陌桑的嘤咛声,一波一波涌上池子的边沿。
然而,这样令人迷醉的夜晚,帝都的一方依然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林府灯火彻夜长明,到处都是刀光剑影,就在所有人浴血拼杀,或者是紧张得快要窒息时,尊贵的身影旁若无人地站立在林府最高处。
底下其中一处厢房内,林听音刚躲在窗后,默默地、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背影,面上泪光成行。
原来真是他!
找到了他,可是心却更痛。
大皇子帝楚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下面的刀光剑影,冷静地指挥着自己的暗卫。
这场充满血腥味的厮杀,直至快天亮的时才停止,命人收拾残局后,帝楚泽才离开站了一夜的脊梁,迅速往帝都的北面走。
当林府血迹都彻底冲洗干净,宫悯和陌桑的马车已经出了城门,走上了北行的路,暂时远离帝都的是是非非,去面对外面更加严峻的考验。
陌桑躺在马车内,后悔死昨天晚上说了那句话。
因为坐在旁边的家伙,果然不遗余力地只留给她独自走出大门的力气,现在累得她连脑子也不想转动。
宫悯却不紧不慢地念着众人列出来的,要求他们顺路购买的清单。
仿佛他们这次出门不是出去办事,而是出去游玩,回来时顺带当地的土特产。
当宫憬在城门前拦下马车,把清单递给宫悯时,陌桑几乎忍不住要破口大骂。
想到庄氏、颜氏他们买东西从未缺过自己的,还时不时地塞银子给她的份上,陌桑强挤出一个无所谓的大度笑容。
现在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滋味,以后再也不敢胡乱拿别的东西。
北上的路,不用看她也知道该怎么走。
途中需要经过哪些州府地界一清二楚,打了两个呵欠就沉沉睡去。
宫悯看着趴在毛毯上呼呼大睡的陌桑,拿过一床貂绒被盖在她身上,眸内依然燃烧着深深的渴望,可惜是在马车上面。
陌桑十分抗拒在寝卧以外的地方亲热,即便是在书房她也不愿意跟宫过多亲密,更别说是在马车里面。
现在宫悯只能眼看手莫动。
他很清楚,惹急了不是被她踢下马车,就是她下车直接骑马走。
两手合上购物清单,宫悯眯起眸子,目光一直在陌桑身上游动。
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可真的快,他们成亲已经快半年,而且去年的这个时候,他们还像是冤家一样,彼此看不顺眼。
当日在吟风楼初见她,再到赛诗会上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他们都彼此的表现里面,感觉到对方的态度,不屑、厌恶、猜忌、怀疑、合作、信任。
指婚后,他们在陛下的用心良苦下,都试着努力接受彼此,居然能相处出个相敬如宾,甚至有志同道合的觉悟。
成亲后他们又从相互了解到相知,再从相爱到相惜。
跟别人相比,或许他们的时间真的很短,可是感情的深浅却不是时间来衡量。
宫悯不能自主地伸出手,用掌腹轻轻抚蹭着陌桑的脸颊,脸颊的温度比起他的手有些凉,不过就像是一块质地很好玉,触之生温。
见陌桑有没抗拒,忍不住起身坐到她身上,想要抱她入怀里。
靠近她身边才发现她已经睡沉,难怪没有抗拒他的亲昵行为。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宫悯无奈地苦笑,看来昨晚真的把她累坏,把她身上的被子盖严些,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
就在宫悯坐好以后,陌桑的眼皮微微掀开一条裂缝,不过很快又合上,心里暗叹一声好险。
若不装睡,这个家伙肯定不会轻放过她。
感觉到宫悯的注意力终于从她身上移开,陌桑也渐渐放松自己,很快便真的睡沉
晓行夜宿走了三天后,第四天弃掉马车走水路北上。
他们必须尽快追上使臣队伍,恢复原来的行程,不能让人看出任何端倪。
走了三天水路后,他们追上了队伍,一起从水路北城,还能抽出一点时间同,欣赏一下沿途的风光。
这日,用过午膳后,大家跟往常一样在甲板上活动消食。
大家都在船头的甲板上玩,弥月一人坐在船尾后面,静静地回望来时的路。
脸上的表情很茫然,像是完全不清楚此行的意义,或许是看不清前方的路。
从心里散发出浓郁的迷茫。
陌桑也裹着厚暖的大毛披风,带着丫头们趴在护栏上看两岸的风景,并没有留意到船尾的情况。
看到两岸风光秀丽多姿,再想起曾经和三位兄长随着父帅在沙场上拼杀,以鲜血的代价保护过着这片江山,忍不住感叹:“大鸿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竟折腰”
折腰,陌桑又想起了那天的画面,不由走了神。
大家都在等待下一句时,陌桑却认真看着面前风光愣愣出神,再也没有下文。
过了一会儿后,就听到白芷不满抱怨:“郡主,您每次都是这样,即兴吟诗时都只吟两句,就能来一首完整的诗吗?”
陌桑回过神,不以为然地笑道:“本郡主就喜欢看你心里痒痒,却拿我又没有办法的抓急表情,看上去跟松果、松仁一样蠢萌蠢萌的小模样,特别的可爱。”
“郡主又来污奴婢。”
白芷不满地叫道:“人家就算不是萌萌的月亮小黑猫,高冷漂亮的水星,最少也是灰灰的土星吧。”
闻方,倪裳一阵恶寒,冷冷道:“不要脸,你真把自己当畜生。”
“倪裳你”
白芷刚开口就打住,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道:“郡主,弥月出来了,在后面。”
陌桑循着她目光看去,就看到一道清瘦的身影坐在船尾的甲板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来时的方向,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敛起。
过了一会儿,陌桑淡淡道:“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无论是什么后果都将由她独自承担。”
此次随行的丫头只有白芷、倪裳。
弥月随行不是为了照顾陌桑,而是为了一个答案,也可以说是她的心愿。
陌桑带她出行,是要成全了她的心愿,让她自己去寻找答案。
倪裳轻叹一声没说什么。
白芷却看向陌桑:“郡主,要不要再劝一劝?”
陌桑面色淡淡道:“不用。她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就让她吃些苦头吧。”这么安排全是为了弥生,但原她迷途知返吧。
几百里之外的烈火国境内,箫家军所在的军营中。
箫月相收到一分飞鸽传书,上面只有一行字——宫悯一行人,明日黄昏至。
箫月相把字条扔到火炉里,火苗瞬间把字条吞噬,邪佞一笑:“来人,把本王的长矛拿来,本王该好好的擦一擦。”
从侍卫手上接过自去年九国大比后,就没有再使用的长矛,箫月相廉就像对待情人一样,细细地一遍一遍地擦拭。普天之下也只有陌桑配死在他的长矛之下,也只有陌桑能让他的长矛威名无播。
………………………………
第309章、重回故地
大船缓缓前行,陌桑站在大船的最前端,远远望着越来越近的熟悉的城池轮廓,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激动,心脏一直怦怦跳动。
隔了近五年后,再一次看到熟悉的风光,陌桑激动的心情就像当年她第一次上战场,心脏跳动的速度就像她第一次砍下敌人的头颅,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紧握成拳头的小手,突然被一双大手包裹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桑儿,都过去了,别太难过。”
宫悯顾不得有其他官员在场,轻轻把陌桑抱进怀里,如果可以他永远不想让她踏上这片土地,这里有太多她的痛苦回忆。
陌桑深深吸气,口中吐三个字:“我没事。”
触景伤情是不可避免的事情,陌桑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淡淡道:“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你让他们全速前进吧。”
自从进入雁城水域以后,明显感觉到船速慢了下来,她知道是宫悯顾及到她的心情,特意让人放慢了前进的速度,想给她更多的时间缓和情绪。
宫悯看着陌桑笔直的身姿,回过头朝后面的人轻点一下头,大船的速度马上快起来,迅速驶上前方的城池。
太阳沉西时,大船缓缓在码头停下,早有当地的文武官员前来迎接他们。
陌桑望着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环境,抬头看着城门两个耀眼的大字,心神一阵恍然。
这里曾经是她浴血奋战过的地方,陌桑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忍不住大叫一声:“雁城,我回来了。”
“雁城,我回来了。”
阔别将近五年,再一次踏上这片土地,陌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
雁城得名于几十里地外的落雁滩,是大鸿皇朝面向西北烈火国的大门,同时也是烈火国攻入大鸿皇朝的必经之地。
城墙的高度、厚度也比的城池更高、更厚,堪比万里长城。
巨大的城门更是用重钢精铸而成,每扇门的重量不下千斤,无法人力关合,全部由机械控制。
城池可以说是固若金汤,若没有内应,即便是虎狼之师也不可能攻破城池,可想而知道,烈火国为了打开城门做了多少准备工作。
烈火国的军队从开始准备到出兵攻城,当时守在边城的将领丝毫没察觉到,直到虎狼之师如天兵天将出现在城门外面。
面对突如其来的敌人,守城的将十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就兵败如山倒。
雁城的城门一旦被打开,大鸿皇朝就像是被打开一个缺口,敌军疯涌而入,一股作气连破边疆十多座城池。
敌军所过之处无不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房屋尽毁,一片焦土,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哀鸿遍野。
这是多少人永远无法忘怀的噩梦,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桑儿。”
宫悯轻唤一声。
陌桑回头看着他,淡淡道:“当年随着父兄一起驱赶敌军来到雁城,满眼所见皆是断宇残垣,焦土连组绵,只恨不得领兵踏过落雁滩,跨过鬼灵谷,直杀入珞城,屠他们十几座城,让烈火国的百姓也尝尝相同的痛苦。可惜”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过了半晌后,陌桑幽幽念出杜甫写给三国名相诸葛亮诗。
眸子微微眯起,轻叹道:“想当年父师和兄长们胸怀大志,可恨圣殿诸君大权在握,不思为天下百姓某福利,却做着猪狗不如的事情,竞令英雄壮志难酬,无数英魂也难以安息。”
“好一句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陌桑的声音刚落,就听到一道熟悉的。
石沐风和杨燕陵骑马而来,两人一起跳下马,面上都带着兴奋的笑容,走上前与众人见礼、斯认。
石沐风笑道:“郡主每每一开口,都让我等惭愧不已。”
他们只想着保护好疆土,而她想的却是攻入敌国腹地,以报当年血洗深仇,还把天下形势看得如此清楚,他们是自叹不如。
陌桑淡然一笑:“放心,总会有那一天的。”
两人面上怔一下,随之了然。
杨燕陵拱手笑道:“还是郡主志远,燕陵受教。”
石沐风朗声道:“诸位大人一路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驿馆已经收拾好,请诸位大人先行休息。”
宫悯回过头道:“宋大人,本官和郡主想四处走走,你等随着石少将军先行到驿馆休息,明日再商议如何顺利通过两国间公共地域的事情。”
随行的官员也明白雁城对陌桑的意义,自然也没有任何异议,随着石沐风前往驿馆。
见众人走远后,杨燕陵马上道:“郡主以居住前的旧所已经收拾好,郡主和宫大人不如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四处走走。”
陌桑愣了一下笑道:“杨少将军有心了,容华谢过。”
杨燕陵拱手一笑道:“两位请自便,在下还要安置几位大人护卫工作,恐怕不能亲自送两位过去。”
“杨少将军既有公务缠身,桑儿她还认得路,就不必相送。”杨燕陵是故意要给他们独处的机会,宫悯自然承下他这份人情。
“谢宫大人体恤。”
杨燕陵拱手一礼,就跳上马上迅速离开,陌桑和宫悯不紧不慢走入城内。
陌桑当年的住所离军营不远,两进两出的小院,大大小小有七八间厢房。
虽离城镇有些距离却胜在清幽,且又与军营相近,陌桑倒十分乐意居住在当年的住所。
见屋内的陈设还跟当年一模一样,陌桑淡然一笑:“当年我随父行军,父帅要求我衣食行皆随将士,还是顾及我是女儿身,到底没让我与众人同住,就在这里置了一处住所,想不到这么些年还保留得如此完整。”
宫悯打量一眼房子,担忧陌桑触景伤情,抚着肚子道:“天都快黑了,为夫饿了,夫人可有什么好介绍?”
陌桑知道宫悯是故意岔开话题,笑道:“雁城乃苦寒之地,比不得帝都繁华是是昌盛,若说是当地特色的小吃,只怕得到明天才能带夫君去品尝。现在不若我们自己动手,还能早些填饱肚子。”
“我倒忘记了,边城有夜禁,入夜后得随意走动,看来只能等明天再随夫人一起品尝雁城的美食。”
宫悯回头对丫头们道:“你们去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吃,赶紧收拾一些上来,先让我跟桑儿填饱肚子,桑儿饿着肚子夜里会睡不会安稳。”
陌桑连忙拦下他们,轻声笑道:“既然安排我们住在此间,自然不会缺了我们的吃食,你们到厨房看看,若有菜蔬拣几样简易的做来,大家吃了赶紧安歇,待明儿再收拾细软东西。”
“是。”
两个丫头应一声。
倪裳笑道:“饭菜需要时间才能好,奴婢先去打水给姑爷和夫人洗脸,再沏一壶茶吧。”
陌桑说了一声好,同宫悯先回房换衣服。
宫悯看到房间内简洁的布置,有些惊讶道:“这里的布置跟你在陌府的布置,完全不同是一种风格。”
“出门在外,自然是一切从简。”
陌桑三言两语打消宫悯的疑惑,感叹道:“这里虽简朴,跟将士们相比已是奢靡,若再布置得跟帝都的闺房一模一样,别说将士们会有意见,只怕连父帅和兄长他们也会有意见。”
抬手正要解开宫悯衣袍的衣结,宫悯却直接把她捞入怀里,低头要去吻她的红唇。
这些日子在船上,他一直想跟陌桑亲热,陌桑却碍于其他官员同行,总是不愿意与他亲近,眼下只有他们两人自然不能错过机会。
陌桑一阵无语,想到倪裳一会儿要头水过来,抬手挡着他吻下来的唇道:“别胡闹,一会儿让丫头们看到影响不好。”
出门后十几天都已经忍下来,还在乎在这一时间半刻。
“放心,我已经把门关上。”
宫悯强行拉开陌桑的手,不用分说地咬着她的红唇,暂时缓解一下身体的渴望。
陌桑的胃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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