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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婚之嫡女本色-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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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从昨天到今天,删删改改近万字,就只留下这一点,明天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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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陌桑醉酒1

    梦本就是最大的骗局,而她的人生也是一个骗局。

    本该死掉自己却活在一个陌生的时空,本应该死去的,素昧谋面的家人却一个一个出现。

    表哥来了,三叔回来了,外祖父他们来了,二叔也像复活一般突然出现在陌府,连明明死在战场上的大哥,摇身一变就变成当今大皇子帝楚泽。

    在她身边,到底还有什么是真实的?

    曾经拥有的拾月消失了,然后来了一个不死不休的拜水。

    陌桑感到很不安,宫悯会不会也像拾月一样消失不见,再次出现又是另一个拜水,也要跟她不死不休。

    想到这里面色瞬间雪白,习惯性地去摸手腕上的佛串,她却摸到的却是微凉随心如意镯,是宫悯亲自为她挑选的防身武器。

    想到宫悯,主不当它是佛串轻轻转动,口中念着已经很久不念的佛经。

    再次听到陌桑念经文,弥生心里很不是滋味,能把郡主惹怒的事情一定很不简单,劝道:“郡主,弥月的话未必可信,您不必为此乱了分寸。”

    陌桑手指一捏手镯,淡淡道:“弥生,弥月并非是非不分,只是当时被拾月的好蒙蔽了眼睛,误把拜水把成了拾月。”

    弥生讶然,莫名有一丝欣喜。

    郡主的意思是弥月也许会回到他身边。

    若说他还有什么放不下,除了郡主就是唯一的亲妹妹。

    当日弥月被拜水的虚情假意利用,不仅出卖郡主,执意要去那拜水身边。

    所幸她所传递的消息没有对郡主造成任何损伤,不至于无法挽回,不然他绝不会轻饶,更不会任由她去拜水身边。

    陌桑继续看向窗外,城门边已经烧起火盆。

    大街上除了巡逻的卫兵,已经看不到寻常百姓的身影,淡淡道:“确实是很晚了,雁城大战在即,是不是会宵禁。”

    “是,郡主。”弥生木然应一声,小心问:“郡主,您可是要回府,您今天又一天没吃东西,姑爷知道后会不高兴。”

    “好,我们回府,明日再来等,他总会回来的。”陌桑玉手一握随心如意镯,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雅间。

    弥生愣了一下,把她遗留在旁边的小手炉拿到手里,匆匆追上陌桑的脚步。

    回到于飞堂,却见里面灯火通明,陌桑不由顿住脚步:“弥生,我不想进去,我们去息云居吧。”

    “郡主,怎么啦?”弥生不解地看着陌桑。

    “龙师受伤,里面不知挤了多少嘘寒问暖的人,相信不缺我一个,我也懒得应付他们。”宫悯生死不明却无人问津,陌桑想到这里不由火冒三丈,拧转身往回走。

    陌桑走在长长小巷子里,孤寂的背影被拉得老长。

    弥生追上前道:“郡主是女眷,留在于飞堂确实是不妥,不过外面宵禁了,去息云居怕是不妥,不若在附近找一个客栈如何?”

    其实他是担忧,郡主明知龙师受伤而不进云看望会惹陛下不悦,再为姑爷招惹什么麻烦,即便陌桑再不高兴,也要出声提醒。

    陌桑知晓弥生在担心什么,面上一脸阴鸷道:“弥生,你说陛下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他的大业将成,横竖有二叔和三叔他们,陌家的血脉断不了,便不再乎我和夫君的死活。”眼里泛起泪光点点。

    “郡主,您是担忧姑爷担忧糊涂了,连自己说什么话也不清楚吗?”

    弥生担忧地看着陌桑,即便是当年重伤初醒,什么依靠都没有的情况下,郡主都未曾如此心灰意冷过,为何近日悲音不断。

    陌桑抬头四十五度度,收回眼眶里的泪水,冷冷道:“我有说错吗?明知道夫君今天定时要回来,却下令紧闭城门,分明就是不想让他回来,他们是故意的……”

    “郡主,您冷静一点。”弥生有些急躁地打断陌桑的话。

    确认四下无人监视,压低声音道:“郡主,属下相信陛下他不是这样的人,姑爷一定是遇上什么事情,耽搁了一些时辰,我们就住附近的小旅店,于飞堂有什么动静,我们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弥生极力安慰陌桑,阻止陌桑往坏的方向想,领着她投宿到附近一家简朴却整洁干净的旅店。

    此时于飞堂客厅内,元和帝、何统领、陌二爷,三人依礼而坐,面色凝重,谁也不说话,直到一道清逸的身影外面走进来。

    “若初,龙师的伤如何?”元和帝沉声问。

    “回陛下,龙师只是一些皮肉伤,是失血过多才会晕倒,上官公子已经为处理伤口,再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上官公子还说,最近容华郡主三番两次遇险,情绪上波动较大,凡事容易走极端、钻牛角尖,需要有人在身边安抚开导。”

    若初的话一出,元和帝和陌二爷同时皱起眉头。

    元和帝抬手揉揉眉心道:“是孤一念之差,容华又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早猜到我让她到雁城的用意,误以为孤有了你们兄弟二人,宫悯的宫印又修复完整,孤便待她不同往夕,把她当诱饵,让她去送死。孤这么安排也情非得已,对她的心从未变过。”

    陌二爷闻言,也缓下语气安慰道:“陛下,桑儿是个明整理的孩子,我相信她会想明白。”

    想起侄女所经历的苦难也不免一番神伤,倘若大哥和大嫂知道女儿受苦,恐怕也会阴灵难安,他们也难以向宫悯交待。

    “二爷太乐观,龙师在于飞堂医治,桑儿却至今未归,便可知她心中有怨。”若初语气淡淡,委婉道出一个事实,陌桑真的钻了牛角。

    陌二爷顿时无语,龙师在此疗伤,桑儿身为于飞堂的主人,无论如何应该出面招呼众人,可是她至今未归,既是心中有怨,也是不愿意见到他们。

    “陛下……”

    “给她点时间冷静冷静,这种事情急不来。”

    元和帝打断陌二爷的话,淡淡道:“大约是宫悯没有依时回来,又看到龙师受伤,容华是担忧太过乱了心神。”

    回头对旁边的何一鸣道:“你拿孤令牌跑一趟城门,把孤的旨意传给守城的将领,只要宫大人回来,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即时打开城门让他入城,同时也不要拦着郡主在城中行走。”

    “是,陛下。”

    何一鸣接过令牌匆匆出门。

    旅店内,陌桑抱着一小坛酒,看着窗外不停飞舞的雪花,时不时就喝一口酒。

    “郡主,属下买了全新的铺盖,已经让老板娘为你铺上,炭火也烧得极旺,您在就在这里将就一晚,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吧。”

    弥生见陌桑一个人坐在窗前喝闷酒,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无奈地走过去道:“郡主,酒喝多了会伤身,若是让白芷和倪裳闻得郡主身上有酒气,属下的耳朵又要被他们荼毒。”

    “你懂什么,本郡主这叫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陌桑举起小坛子,闷一口朗声念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五花马,千金淾,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陌桑断断续续念完李白的《将进酒》,小坛子里的酒也被她喝光,一脸不过瘾道:“弥生,再去给我拿几坛酒上来,本郡主今晚要一醉方休。”

    “郡主……”

    “啰嗦。”陌桑白一眼弥生:“你不去拿我自己去拿。”

    “郡主,你会醉的。”

    “醉了好,醉了才好入梦,好梦留人睡。”陌桑起身往外面走,口中念念有词:“尘俗多少伤心事,都付笑谈随酒杯。老板,再送给我两坛子的好酒进来。何以解忧愁,唯有刀子烧。”

    “姑娘这话说得好,我们酿刀子烧可是远近闻名的。”老板听到陌桑的话,马上乐呵呵地搬酒。

    弥生深知劝不住,也只好随好陌桑去,看着她一口酒一句诗,不只是他听得出神,就连老板也不由惊讶不已。

    陌桑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一时兴起拔了弥生的剑,站在屋顶上舞剑,剑气竟把天空上的飞雪带出一个巨大的雪漩涡,竟引来不少人在暗中窥视。

    而此时此刻,在珞城内,一座格外精致的庭院。

    宫悯不紧不慢地撕下面上的伪装,露出自己无双本来的面目。

    望着面前一脸惊讶的君无涯,似笑非笑道:“本官真是眼拙,以前竟未看出无涯公子也是一位眉涧宫印者,真是失敬。”

    君无涯看面前熟悉的,完整得无可挑剔的面孔,同样一脸冷静道:“宫大人,在下就知道,以你的武功和才智,不会轻易死在玄虚洞。日后少了你这样的对手,在下会觉得人生很无趣。”

    “你说得不错,没有对手是件很可悲的事情,不过……”

    宫悯顿了一下,想到还在等他回去的小女子,微微一笑道:“我家夫人喜欢平静的生活,而你却一再让人打扰她的平静,为了让夫人安心地生活,只好委屈一下你。”

    君无涯眉头一皱,不等他开口,就感到一阵眩晕袭上,轰然倒在地上。

    ------题外话------

    真的不行了,喝了咖啡又喝红牛都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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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陌桑醉酒2

    君无涯看面前熟悉的,宫悯那一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面孔,不由暗暗倒抽一口冷气,面上却保持着一惯的冷静。小说し

    过了好一会儿才半开玩笑道:“宫大人,本督军就知道,以你的武功和才智,断不会轻易死在玄虚洞,只是没想到你竟儒、武两道同修,武学修为还进入道境,真是出乎在下的意料。”

    “督军大人也同样让本官感到意外。”

    宫悯一边说一边不紧不慢出招,并没有跟对方拼命的打算,鼻翼轻轻一动,一种似有若无的味道钻鼻子里面,跟桑儿说的无异。

    “宫大人,似乎并不打算出全力对付本督军。”君无涯看着从容不迫的宫悯,骇然之余出招也毫不错乱,从容自若,不急不躁。

    “督军大人不也是如此。”宫悯心里也清楚,两人交手几个时辰,谁也没有拼尽全力。

    “自然不能全力,本督军怕一时不慎会误杀了宫大人,少了宫大人这样的对手,往后的了日子本督军会觉得人生很无趣。”

    “督军大人说得一点也不错,没有对手是件很可悲、很寂寞的事情,可是……”

    天空上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宫悯看到后,眼里勾起一抹清浅笑意道:“本官的夫人容华郡主,素喜平静安稳的生活,而你却让擎教的人一再打扰她的平静,在下为了让夫人过上平静安稳生活,只好委屈一下督军大人一回。”

    他在君无涯身上,闻到了桑儿告诉她的,跟擎教中人一模一样的味道。

    君无涯眉头一皱:“什么意思?”出手毫不含糊。

    宫悯不紧不慢挡开一招,淡淡道:“杀人偿命,孔元帅杀了颜惑公子自然是要偿命。督军大人回去后,再向烨帝陛下慢慢解释,本官还要回陪夫人先走一步,咱们后会有期。”

    闻言,君无涯勃然大怒,面上却不动声音道:“好一招声东击西,本公子今天算是领教宫大人的手段,不过在下的地方,也不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既然宫大人的人带走了孔元帅,宫大人便留下来陪本督军吧。”

    骤然提高内力,使出极具杀伤力的一招。

    宫悯根本不把君无涯的威胁放在眼内,轻轻一挥手就化解君无涯极具杀伤力的招式。

    面上漫不经心道:“抱歉,本官的夫人还在等本官回去陪她一起用膳,只能辜负无涯公子的盛情。告辞!”把君无涯刚才的力量猛一下原路送回。

    君无涯面色一变,连忙闪避。

    高手间过招,一厘一毫之差,结果往往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君无涯保住了自身,也失去留下宫悯的最佳时机,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宫悯已经跃上屋顶,而附近设下的埋伏于他形同虚设。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君无涯气得一掌拍在旁边一棵水桶粗大树上,大树上的叶子悉数落尽。

    本想让人在城门拦下宫悯,可一想只是宫悯的一面之词,是真是假还不一定,顿时打消了念头,改往军营的方向走。

    宫悯施展轻功,瞬间就来到城门附近,跟颜惑约定的地方,却发现站在面前的人,竟是昨天远远见过一面的孔成业。

    面前的孔成业突然冲着他友好地一笑,熟悉的声音从孔成业口发出:“宫大人一脸春风得意,想来君无涯的武功还不差,你今天总算是过把瘾,可怜本公子一个人在营帐里,整整喝了一天的茶水,你说凄凉不凄凉。”

    若不是听到熟悉的声音,还有熟悉的说话腔调,以及对方眼里无法掩饰的魅惑之色,宫悯是真的埃塞俄比亚不敢相信,面前身材粗壮的男人,就是天妒人怨,美得跟妖孽齐名的颜惑。

    幽深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狐狸般的狡猾,毫不犹豫地挥手拍出一掌,刚劲的掌劲直冲颜惑面门。

    颜惑眼里一惊,赶紧往旁边一闪,嘴里大声道:“你疯了,居然敢对本公子出手,睁大眼睛看看,本公子是谁。”

    宫悯却面无表情冷声道:“知道凄凉还不早点发撤退的信号,你可知我跟桑儿约定了要一起晚膳,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桑儿现在不知道有多担忧。”

    “以你的武功,郡主又何须为你担忧,分明是你放不下郡主吧。”

    颜惑打趣起宫悯,这个曾经对女人不屑一顾的男人,终于变成彻头彻尾的绕指柔,所做的每件事情都考虑到那女子的感受。

    “今昔不同往昔,桑儿在玄虚洞不仅受了极重的内伤,还受了很大的惊吓,心思变得格外的敏感,情绪也不太稳定,我未能依约按时而归,丫头恐怕又要胡思乱想。”

    宫悯无奈地长叹一声:“这时候,桑儿需要我在她身边。”生活总是不停地给桑儿考验,同时也是给他考验。

    真希望方才能一掌解决掉君无涯,可惜他也是身不由己。

    颜惑知道陌桑素来心思细腻,肯定已经猜到陛下的用意。

    三国围攻南蜀国的行动,陛下不仅对她诸多有着隐瞒,在明知道圣殿和擎教会对她不利的情况下,还故意让她一个人留在雁城。

    目的就是利用圣殿和擎教对她的忌惮,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到雁城。

    当对方把重心都放在陌桑身上,就无暇插手三国瓜分南蜀国的事情,大苍和启云国也就不会知道大鸿皇朝出兵的真正目的。

    陌桑虽识天下事顾全大局,不过偶尔也会钻钻牛角尖,使使小性子,一脸同情地对宫悯道:“珞城的城阙也不是那么闯的,你这副模样可出不了珞城,本公子给你换张脸吧。”

    拧转身,把宫悯带离开眼前戒备森严的城门。

    大约小半个时辰后,珞城中出现一阵骚动,无数的火把和军队在城中往来口穿梭,似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

    城门上当值的将领还不清楚发什么事情,就看到四匹快马疾驰而来,而最前面的人正是他们的主帅和督军,马上快步跑上前行,拱手行礼道:“末将参加元帅,参见督军。”

    孔成业也不废话,拿出令牌道:“免礼,你速命人找开城门,本元帅跟督军有争事外出,误了陛下的大事,本帅也保不住你。”

    元帅和督军本人在面前,且有令牌为证,这名将领自然不敢不从,马上命人打开城门。

    岂料城门刚打开一个能容一人进出大小隙缝,就有一支军队匆匆赶到,队伍最前面的人,还未近前就大声的喊道:“关闭城门,他们是敌军暗探,快拦下他们。”

    闻得前方的呼叫声,那名将领不由傻了眼,只是不等他回过神,眼前寒光一闪,脑袋已经搬家,士兵们愣一下马上冲上前。

    假扮成孔成业和君无涯的颜惑和宫悯同时出手,两人很快就解决城门上前士兵,宫悯大声道:“颜惑,你先送上官前辈,景长老出城,我留下来为你们挣取一些时间,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外面大鸿的军营。”

    颜惑深知宫悯的能力,带着上官老神医和景长老迅速出城。

    趁着军队未赶到之前,宫悯一跌上城墙上,毫不犹豫地对着弓箭手挥剑,却并不要他们的性命,只是伤了他们的手臂,让他们不能挽弓射箭。

    君无涯赶到城门前时,一跃跳上城墙上,看着另一个自己正对城墙上的士兵出手,还未稳住身形就直接出招。

    此时出手再也没有刚才惺惺相惜之意,一出手便是致命的招式,处处攻向对方的要害,宫悯不以为然地化解掉,出手敢同样不再留情,每一招都直指对方要害。

    宫悯眼下易容成君无涯的模样,两人一来一往之间,旁边的侍卫早已经分清谁是谁,他们想上前帮忙也冰行。

    再者高手过招,他们也只有看的份而不能插手,甚至有时候根本看不到他们人影,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出神。

    两人的修为说不上谁高谁低,目前只能说是持平,不过宫悯却多了一项,就是防止有人出城,追赶颜惑他们。

    相持了一刻多钟,估摸着颜惑他们已经走远后,宫悯也不恋战,高声道:“无涯公子刚才还说,没有了本官这样的对手,往后的日子很孤独很寂寞,眼下出却是一点也不留情,本官也只好不讲屋面。”

    君无涯面色一沉,冷声道:“宫悯,有本督军在此,你休息逃离珞城。”

    宫悯不以为然道:“这话可不是无涯公子说了算,本官要回去陪夫人,谁也拦不住本官的去路。”

    说话间提高一城内力,再一招逼退君无涯同,毫不犹豫地飞身下城墙,落知之前的马匹上疾驰而支,君无涯大声道:“弓箭手,快放箭射杀他,绝不能让他逃跑。”

    过了半晌却无人动,君无涯正要发怒时,就听到一名将领道:“回督军,方才那人伤了所有弓箭手的手臂,无法再挽弓。”

    闻言,君无涯的怒火瞬间上升到极点,强行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向城门的正前方的路。宫悯已经变成一个点,最后连人带马一起消失在茫茫夜色里面,君无涯气得一掌拍碎城墙一块砖石。

    “他日相再见,本督军一定不会放过你。”

    君无涯的声音,方圆十里内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每个人都重重敲在人心上。

    宫悯自然也听到了,不以然地为一笑,继续纵马狂奔。若再相见,定然取下他项上人头,以解尽头之恨,眼下还是要把刚刚的发现汇报给陛下才行,想不到君家人居然跟擎教有关系,也不知道拜水有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当宫悯等人满意而归时,君无涯却想到了另一个方法,既然宫悯他们能来珞城杀人掳人,他为什不能入雁城烧杀掳掠?

    想到此,君无涯施展轻功飞下城墙,消失在茫茫夜色里面。

    雁城中,陌桑身边已经堆放着好几个空的小酒坛,可是她面上依然没有一丝醉意。

    “弥生,为何想醉就这么困难,醉酒的诗词我都吟尽了,酒也喝了好几坛,可我为什么还是那么清醒,我想睡觉呀。”

    陌桑抖了抖手上又空掉的酒瓶,拿起另一坛未开封的酒,别人是越喝越迷糊,而她是越喝越清醒,很多原来被忽略的细节更加清楚地出现在眼前。

    弥生连忙怨道:“郡主,你喝得太多了,全伤身的。”

    陌桑不以为然:“你放心,我还没醉,没醉就不会有事。就算是伤身,也不差这一点半点,本郡主今天要一醉方休。”拍开坛子的封口,往口里灌了一大口。

    见陌桑如此颓废,弥生不由急了,再这样下去郡主一定会醒死在这里,发信号通知白芷和倪裳,郡主双免不了挨众人一顿数落。

    想到此,弥生犹豫一番后,走上前小声道:“郡主,属下有一个能让你马上入睡的方法,您想不想试一试。”人也小心翼翼移到陌桑侧后,在陌桑迟疑的时候,突然抬手往她脖子上一拍。

    弥生把陌桑抱到就床上,看着昏睡过去的陌桑道:“郡主睡吧,睡一觉醒,明天一切都会美好起来。”

    宫悯不一路上的风尘,满怀欣喜回到于飞堂,看到众人都在客厅内,独不见陌桑在场,一路上的欣喜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上前见过礼后,压抑着内心不安问:“二爷,桑儿呢?桑儿为什么没有为你们奉茶?”

    陌二爷悄悄看一眼帝王,见后者微微点头后,淡淡道:“桑儿不愿意回来,一直在城门附近的茶庄等你,我们……”他的话还没说完,宫悯已经消失在眼前。

    若初看着宫悯走远的身影,轻叹一声道:“桑儿若还在茶庄还好,若不在茶庄,今晚又是一个难晚之夜。”

    陛下今天似乎又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不应该让桑儿留在茶庄独自等候,而不过去安慰一句,但愿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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