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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婚之嫡女本色-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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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拉着陌桑的手,笑眯眯道:“桑儿,哀家可听说说你写的曲子很好听,你今天一定要抚一曲给哀家听听。”
“是。”
陌桑笑着应下。
回头对元和帝道:“陛下,臣女需要一架筝。”
“备筝。”
帝王一声令下,马上有太监下去准备。
片刻后,一架筝抬了上来,陌桑走过去坐下,轻轻抚着琴弦,沉吟一瞬后开始拔动琴弦。
闻得琴声,众人嘴巴不由张大。
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但是听着就觉得愉悦,而且是男女间两情相悦的愉悦。
曲子不是很长,不过一曲下来,每个人脸上都不自主地洋溢着喜悦,一脸惊讶地看着陌桑,她是怎么想到这样的乐曲。
曲子所表达的意境太过美好,他们不禁陶醉在乐声里面。
陌桑抚完琴后,走到太皇太后身边:“太皇太后,臣女抚得可好?”
太皇太后一拍道:“好,当然好!哀家好久没有听到这么愉悦又情意绵绵的曲子,想来你和悯小子也不需要哀家担忧。”
“悯小子呢?”
宫悯正沉浸在陌桑一曲里,太皇太后的声音惊醒了他,起身走到太皇太后跟前。
太皇太后拉着二人的手道:“哀家看人从来不会不错,过去的已经过去,你们要好好过日子,哀家等着给你们的孩子起名儿。”
生孩子这档事儿,宫悯提过一次。
陌桑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此时太皇太后再次提起,面上不由微微一红。
宫悯拱手道:“臣遵旨!”
“好!好!好!”
太皇太后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历尽风霜的面上尽是欣慰。
两人回各自的坐席上,继续欣赏美仑美奂的歌舞。
陌桑的心思却不在上面,她在好奇圣殿这一回派来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露面。
只是……
陌桑环视了一圈大殿。
大殿上坐无虚席,再无多余的坐席,莫非陛下根本没有给他们准备。
就在她天马行空的时候,就听到太监拉长的声音,高声道:“圣殿殿使上殿觐见!”
嗯!陌桑眼睛一亮。
片刻后,就看到两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出现在视线范围内。
看到其中一位老者时,陌桑惊讶得张大嘴巴。
正要站起来迎接时,就感觉到一道凌厉的目光落在身上,只得坐在席上一动不动。
圣殿竟派了宫老玄祖来参加大鸿皇朝的宫宴,陌桑惊讶地看向宫悯,就看到宫悯朝她不着痕迹地点点头。
突然想起皇后娘娘在御花园的话。
陌桑默默地点点头。
两位加起来超过三百岁的老者站在元和帝面前。
元和帝从高处睨一眼,慢悠悠道:“两位殿使到了大鸿皇朝,还是要遵守大鸿皇朝的规矩,大鸿皇朝不会为任何人例外。”
另外一名殿使听到元和帝的话,冷哼一声道:“规矩乃中洲圣殿定的,什么轮到你们定规矩,大鸿皇朝想违犯公约不成。”
帝楚泽冷哼一声:“公约是公约,国法是国法,公约中可没有哪一条法纪规矩,各国的规矩需要迎合圣殿使的喜好;再者何时有过圣殿制定各国规矩的先例?”
大皇子的声音刚落,宫悯就冷声道:“别说是各国的规矩,就连公约也是天下共商,什么时候圣殿可以独裁专断?”
两人的一翻话顿时提醒在场所有人,三千多年过去了,圣殿似乎忘记了他们存在的本份,仿佛他们才是这片大陆的主宰者,一直在控制着各国的发展和存亡。
那名殿使还想说话,宫家玄祖出声道:“慕容殿使,算了,正事要紧。”
元和帝坐在上面,懒洋洋道:“两位殿使有何正事要办,请尽快处理,别耽误了大家过中秋节的时间,晚些时候年轻的公子、姑娘们还要游夜市、看花灯,别耽误了他们的时间。”
“你……”
慕容殿使听到元和帝的话就上火,却被宫玄祖拦住。
宫家玄祖不紧不慢道:“我们二人奉风副主之命,前来迎接他的嫡孙风行公子,还望大鸿陛下网开一面,放他回中洲。”
陌桑的嘴巴顿时张大,就听到元和帝疑惑不解地问:“有这回事,孤怎么不知道风行公子在大鸿皇朝游玩?若是知道,孤定然会好生招待。”
慕容殿使马上拍马屁似的道:“风行公子素来低调,并没有告知任何人他的行踪,也没有用自己的本名。风行公子在外行走,向来化名上池,大鸿陛下应该听说过此人的名号?”
“上池……孤从未听说过。”元和帝面上一脸茫然。
陌桑心中暗暗偷笑,堂堂帝王若是知道一个牛郎的名号才奇怪呢!
颜惑突然一脸若有所思道:“上池,在下倒是没听说过,但是名动金华府的,红袖坊的头牌公子上池公子,在下倒是有所耳闻;堂堂副殿使嫡孙,总不会低调到在风月场所当小倌吧。”
闻得颜惑的话,众人也觉得不可能。
面对这个事实,慕容殿使无言以对。
若初却突然出声了:“回陛下,若说的是此人,臣倒有些印象,上次清除的乱党巢穴,乱党的头目就唤上池,出自红袖坊。”
从副殿使嫡池变成风月场所小倌,已经够在座的人惊讶的。
现在又突然变成了乱党头目,众人有种风凌乱的感觉,敢情是副殿主派自己的孙子到大鸿皇朝刺探情报,结果被人家抓了现形。
此时此刻,各国的使臣们终于明白圣殿派人出使大鸿皇朝的原因。
副殿主的孙子都落在人家手上,不派人来赎都不行,有些人不禁暗暗偷笑。
在场的人当中,面色最难看的是南蜀国。
红袖坊是他们苦心经营数年的据点,就这样被大鸿端掉,陛下肉疼得几个晚上睡不着。
陌桑自己想着也觉得兴奋,正想开口时,就听到宫悯漫不经心道:“哦,如果慕容殿使指的是此人,本官有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上次此人想逃跑,在下出手一时失了分寸,废了他一条胳膊。”
“什么?”
慕容殿使失态地惊叫。
宫玄祖却不紧不慢道:“慕容殿使不必慌张,未必就是风行公子。再说以风行公子的武功,就算不敌也能全身而退,怎么会被人损毁一条胳膊。”
若初漫不经心接话道:“宫殿使说得是,当日在金华府,上池公子的武功不堪容华郡主一击。风行公子的武功应该也不会如此不济,想是我们手上的上池公子,并非你们要找上池公子,两位殿使还是另行打听吧。”
两人这么一说,慕容殿使反倒不好说什么。
若再多言,再继续坚持断臂的上池公顷子,就是他们要找的风行公子,圣殿就不好交待。
上池参与好几出煽动南蜀国难民闹事的计划,在场的各国难免会深挖,到时圣殿的目的就昭然而揭。
慕容殿使此时纵使再不甘也不得不闭嘴。
元和帝命人准备二人的坐席,继续看歌舞表演,仿佛风行的事情完全跟大鸿皇朝没关系。
刚坐定后,就看到北堑国坐席,唯一的女子站起来。
婀娜多姿地走到大殿中间,盈盈行礼道:“大鸿帝陛下,贵国的歌舞太过无聊,不若就由本圣女为大家表演一舞,为大家助酒兴。”
呵呵……
北堑圣女的话音刚落,陌桑轻蔑笑出声。
“容华郡主,笑什么?”
北堑圣女语气中有些怒意,眸光恻恻。
陌桑收起笑意,看着对方冷声道:“本郡主去年就跟钊皇子说过,他若把圣女送到天香楼当舞娘,本郡主就告诉他,北堑国雨量逐年减少的原因,可惜他舍不得,贵国今年的雨量又比去年少。”
“你……”
陌桑脸上的意一收,冷声斥道:“堂堂一国圣女不务正业,不想着解决国家面临的难题,居然庸俗到跟一郡歌舞姬比较高下,满脑子污秽思想,上天当然不屑这样使者侍奉他,自然也不会降福给北堑国,雨量逐年减少也是理所当然。”
陌桑三言两语,就把北堑国雨量减少的源头,推到北堑圣女身上。
在场众人沉默一瞬后,赞同地点点头。
北堑国的使臣沉思片刻也不禁动摇,觉得陌桑的话非常有道理。
圣女本应高高在上,圣洁无瑕,然而圣女在国不仅侍奉他们的天神,同时还用身体侍奉皇室中不同男性,如此不贞不洁之人自然遭神的嫌弃,不会再降福到他们北堑国。
想明白这一点后,北堑圣女面色煞白。
原想以过人舞技压大鸿皇朝一头,没想到自己连上场机会都没有,就输得彻头彻尾。
远远看着北堑圣女的表情,陌桑唇角微微上扬,想炫耀舞技,本郡主连炫耀的机会都不给你,还顺便扣你一个不贞不洁,被神弃的大黑锅。
席间不少人暗暗对陌桑竖起拇指。
梵昭就坐在陌桑旁边,若不是陌桑按着她,已经拍手大声叫好。
面对着众人嘲笑的目光,北堑圣女面上羞得涨红。
陌桑却不打算放过她,不紧不慢道:“圣女,你可明白‘圣”字的意思?”
“本圣女……”
“圣仍是对人格高尚,智慧超凡的人的尊称;你以圣女之身,不分辈份侍奉皇室中男子,乱了人伦,何来人格高尚;面对国家难题你无力解决,何来的超凡智慧;似你这般人格低下,愚笨无知之流,焉配得上‘圣女’二字,亦难怪北堑国会被神憎鬼厌,北堑国也将会因你走向灭亡。”
陌桑用一个事实,把坐席上的北堑国圣女贬得一文不值,还把亡国的罪名归到她头上。
北堑国圣女,就是北堑百姓的信仰。
北堑国的百姓们若连信仰都没有,国家离灭亡也不远。
陌桑想到此不由冷冷一笑,无语地看着北堑圣女,这么愚蠢的人也配当圣女,不被老天爷嫌弃才怪。
北堑皇室的男人好色成性,为了寻求刺激,利用封建迷信玩弄同一个女人,这才让她机会用神的套路玩死他们,就让神慢慢把北堑推向灭亡吧。
北堑圣女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刚当圣女不久,就成为陌桑摧毁北堑国百姓信仰的工具。
漂亮又不聪明的女人,若没有爱人保护,只能沦为男人的玩物、政治的工具。
简简单单几句话,陌桑就达到了目的,重新投入到宴会的喜庆里面。
宴会在黄昏时刻结束。
从边城赶是回的上尺官素站在宫门前面,看着孑然一身的若初。
无奈的叹气道:“若初,现在大家都成双成对,只剩下你跟我,不如我们两人一起结伴看花灯、赏月。”
若初沉吟片刻道:“一起去陌府赏月如何?”
上官尺素一拍手:“还是你最了解,知道我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我娘亲,去陌府最好不过,本公子要在陌府住几天再回府。”毫不犹豫地爬上若初的马车。
清澜江上画舫无数,灯光多如天上的星星。
陌桑和宫悯就在其中,两人并躺在一把摇椅里面,仰望着天空上一轮圣洁的明月。
陌桑想起了那个世界的父母,轻声念道:“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宫悯咬着她的耳肉道:“夫人,为夫就身你身边,为何还起相思。”
陌桑嗔他一眼:“我想起父帅和娘亲,父帅大部分时间在边城,跟娘亲在一起的时间极短。聚少离多,所以父帅每一次回帝都,他们就把我们兄妹四人甩到一边,除了上朝和处理公务,所有的时间都在一起。”
“放心,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
宫悯抱紧陌桑,深吻着她的脖子,他不会那个男人有机会分开他们。
以男人对男人的了解,他清楚地知道拜水是真的爱桑儿,只要有机会就会从他身边抢走桑儿。
陌桑面朝明月一笑,世事无常,转过头把双唇主动献给宫悯。
宫悯毫不迟疑在吻下,一生一世他都想这样抱着她、吻着她,年年岁岁的中秋,他们都江上赏月看灯。
月过中天,宫悯亲自为陌桑披上披风,系好带子后:“来,坐下,一起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最特别的花灯,千万不要太过惊讶,因为它真的很不一样。”
“好。”
陌桑应一声,站在甲板上,顺着他的指的方向看。
过了一会儿后,就看到一团红色的光缓缓升上天空,接着是第二团、第三团、第四团……无数光团从陌府的方向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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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宫悯出手
陌桑知道是这孔明灯,可是此时此刻她同样很震惊。
知道宫悯很聪明,可是她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片时空中,第一个发明孔明灯的人,并且还不是最原始的那种,而是接近现代那种孔明灯。
陌桑却不知道自己惊讶的表情,在宫悯眼里就是惊喜的表情。
宫悯从背后抱着她软语问:“这是天灯,喜欢吗?”
“喜欢。”
陌桑回答得毫不犹豫。
这个时空人类的智慧,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回头看着宫悯,一脸好奇地问:“你是怎么想到的?”
宫悯看着天空上,越来越多的天灯,以及附件越来越多的惊叫声。
抱紧陌桑,骄傲地轻声道:“曾经在吐蕃待过一段时间,有一次在篷下烧火,看到篷顶热气撑得鼓起,还隐隐上升,就想换一个轻点的帐篷,是不是就能升天空。”
“前些日子你说一盏花灯,我便又想到当年的情形,于是试了试,结果不负有心人,真的让我成功。”宫悯的语气有些兴奋。
“夫君是全天下最聪明的人。”
陌桑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看着漫天的天灯,面上露出一个寻常的,喜欢悦的笑容。
此时她却还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对身后的男人有多么重要。
深深看着陌桑由心而发的笑容,宫悯眼眸中露出一丝笑意,陪着她一起看着天灯飞上茫茫无际的夜空,最后又消失在茫茫夜色里面。
宫悯抱起昏昏欲睡的陌桑回到画舫里面,和衣一起并躺在床上,陌桑大约是累了很快就睡沉。
彼时外面如水月色满大地,突然一丝极轻微的声音。
宫悯抬手轻轻抚着陌桑的脸,眼眸在黑暗里迸发出骇人的光芒。
画舫在江面上轻轻摇晃,就像婴儿睡在里面。
宫悯替陌桑盖好被子,再理一下身上的衣服,悄然无声走出船舱,远远看到一道高大威猛的身体已经站在那里。
还未走上前,就听到来人一声讥笑:“想不到冷面无情的中书令宫大人也会如此柔情的一面,陌桑还真是红颜祸水,祸害烈火国的未来帝王不算,连最接近圣人的,一代天生眉涧宫印者,也逃不过这个女人的魅力。”
宫悯眉头一皱,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来人继续道:“宫大人是不是很好奇本王是如何知道他们二人的奸情。”
“威远王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本官的画舫上,就是为了跟本官说这些废话?”
宫悯冷眸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箫月相,暗暗猜测箫月相前来找他的目的。
若只是单纯的想报复桑儿,完全可以把当日大殿上的事情公诸于众,没有必要特意过跟他说这些话。
想到此,宫悯冷声道:“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
箫月相双手负在身后,看着宫悯冰冷得骇人的面孔,似笑非笑地得意道:“真不愧是最接近圣人的天生眉涧印者,这么快就想到事情的根源,本王的条件很简单,烈火国下一代国君身上,必须有我箫家的血统。”
“知道了。”
箫月相说了很长一段话,宫悯却只有三个字。
面对这样的自信的宫悯,箫月相突然笑了:“兵部侍郎高大人的府邸,速度够快的话,应该来及阻止。”
宫悯的眉头一皱,用传音入密道:“赢戈、弥生,你们在这里好好照顾桑儿,我去去便回来,桑儿醒了问起,就说是陛下临时有急事召见。”
“是。”
两个声音同步响起。
宫悯脚下一点,眨眼就消失在画舫上。
箫月相站在甲板上迟疑片刻,带着一丝丝疑惑回到自己的画坊上。
大鸿皇帝清除了那么多人,为何独独留下这一颗老鼠屎,不过陌桑跟拜水的一段情若是传开,恐怕会是一场灾难。
弥生看着宫悯离开的方向,对赢戈道:“你在这里看一会儿,我去郡主点一盘安神香。”
这样她会睡得沉一些,就不会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你去吧。”
赢戈点点头,可是郡主什么也不知道,真的好吗?
高府。
高侍郎一脸严肃坐在书房,对面是他的堂弟,高晓影的父亲高晋。
高晋的情绪有些激动,压着音量道:“大哥,因为柳敬山的关系,你在朝中一直遭众人排挤,守着从二品官职又有什么用?”
高侍郎还是一脸严肃,高晋继续道:“按照慕容殿使的意思,就是让咱家几个孩子,把陌桑跟拜水殿下的事情,通过闺阁女子的口宣扬出去,事后跟咱们没有半点关系,你根本不用顾虑。”
“陛下当日有旨,不得把当发生的事情外传,否则一率按叛国罪处置,而且你别低估了陛下,我们一举一动逃不过他的眼睛。”
高侍郎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皇宫里面那个男人看似一只打瞌睡的猫,实则上却是一头猛虎,随时会把高氏一族吞掉。
高晋不以为然道:“大哥,你怕什么,咱们只是坏了陌桑的声誉,对大鸿皇朝没有任何影响。你可是身居要职,陛下是不会把你怎么样?再说了,慕容殿使说过,事成之后就让逸儿和勉儿到中洲学习。”
“大哥,我这么做全是为了孩子们。”
提到儿子,高晋正戳中自己兄长的痛处,高侍郎有些动摇。
因为他跟柳敬山的关系,不仅他得不到朝廷重用,就连儿子也受到一众王孙公子的排挤。
再想到自己四个女儿,四个丫头不过是对宫悯一片痴心,做了一些冲动事情,却被有人心大肆宣传。
直到现在,外面的人还都在取笑女儿们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羞得四个孩子不仅不敢出门,连婚姻大事也成了问题。
见自己的兄长已经动摇,高晋继续道:“慕容殿使说了,除了逸儿和勉儿可以到中洲学习,他还愿意为四个侄女保媒,给侄女们谋一门好婚事。”
“慕容殿使的要求真的那么简单?”
高侍郎还是有些一顾虑,宫悯若知道是高家泄露秘密,以他的冷血无情的性情,是一定不会放过高家。
高晋拍拍胸膛:“慕容殿使真的就只有这么一点小要求,于我们而言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这么简单的事情,以大哥的能力,绝不会让任何人察觉到是我们高家所为。”
“无凭无据,会有人相信吗?”
高侍郎还是下不了决心,想想道:“慕容殿使为什么要坏陌桑声誉,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而慕容殿使后面的势力,有必要针对陌桑吗?
除非坏掉陌桑的声誉,对他背后的主子有莫大的好处,到底是什么好处呢?高侍郎不由自主地思索。
“大哥,我们没有时间了。”高晋催促着自己的兄长。
“大殿当日发生的事情,除了慕容殿使,你还跟谁提起过,要注意点,这可是杀头的死罪。”高侍郎不由警告自己的弟弟。
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醉酒后,不小心说漏嘴,让自己兄弟知道了陌桑跟拜水的事情。
在朝为官多年,见过不少惊天动地的场面,知道不少关于圣殿的秘事,圣殿的人最是过河拆桥,最不可靠的人就是他们。
只是
唉!
见弟弟不答,高侍郎一声叹息:“好吧!不过为了预防圣殿的人到时反口,让他留下书面保证,有此保证书在手上,日后还用怕他们反悔不成。”
高晋愣了一下:“还是大哥想得周到,我这就去办。”
赶紧出门去办事,离开前还不忘把门合上,想到事成后,他和儿子都能中洲生活,就不由偷着乐。
高侍郎看一眼窗外,想到眼下的要办的事情,事实之后儿子到中洲学习,没准以后还能把高氏一族接到中洲,往后看谁还敢小瞧他们,想到此心里面一阵得意。
突然一阵风刮进来,原本紧闭的门无声无息地打开。
“二弟也是的,怎么不把门关好。”
高侍郎埋怨两句。
此时夜深又是中秋节,再加商议的秘事,仆人们都被他们打发走,只好亲自走过去关门。
走门前抬手正要关门时,眼前的景象突然一晃,门外多了一个人,借着门外的灯笼的烛光看清楚站在外面的人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颤着声音道:“宫宫大人,您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让门房通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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