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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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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国的思想,文化,科学技术的发展造成严重阻碍。
一方面,八股摧残人才,但明朝还是有人才的。
另一方面,既然都被禁锢思想,成为皇帝的奴才了,但明朝偏偏有那么多文官集团与皇权对立的例子,这哪里是皇帝的奴才会做的事啊。
科举真的是人才的选拔么。
韦宝也说不清楚,从历史经验而言,科举出身的官员,未必就比九品中正制出身的官员更好。
魏晋时期的名将和名相,能力也绝不比宋朝和明朝的人才更差。
隋唐采取的是双轨制,而事实而言,许多贵族子弟的水平,韦宝个人认为甚至比科举选拔的人才还高明一些。
虽然都是贵族子弟当官,很不民主,没有老百姓啥事,很容易造成垄断,滋生腐败,但这些贵族子弟,好歹见识层面上都是不低的,从小也都是见惯了风雨的人嘛。
在韦宝看来,走政治路线的人,主要还是要有经验,有能力,这是首当其冲的,科举顶多是选材。
选出来的人到底适不适合,却与科举本身的关系不大了。
书本上也不可能教你如何施政嘛。
科举的目的是什么?韦宝觉得第一点是武器,是一个对抗魏晋隋唐时的名门世族的武器,是皇权对士族悬在头上的剑,科举一开,再不会有延续千年的家族了,也不会出现五姓七家,不会再出现王与马共天下,不会再有汉朝时四世三公,到了唐时,又出现了十一个宰相,如弘农杨氏这样的世家大族。
科举的本质,一开始就是对撼动皇权的世袭制进行的某种制衡,这使世家大族多了一层枷锁,即便你家世再显赫,一旦子弟时运不济,家族也可能一落千丈,而不是只要家族显赫,什么阿猫阿狗都去做官,朝野上下,遍布亲族,影响国政。
科举制解决了一个自秦汉到隋唐以来,一个皇权最大的威胁。
第二个功能是是维持统治。
在古代,任何一个有资格能读书的人,他们的家族在他所在的村、所在的县,虽然未必是举足轻重,但一定是有所影响的,他们因为识字,所以控制了本地的舆情,又因为有资格请先生教授学问,同时在那个生产力落后的时代,能让青壮的劳动力从土地中解放出来,而专心科举,他们家中是有一定积蓄,他们在本乡,是佼佼者,放在奴隶社会,他们就是大大小小的奴隶主,放在了封建社会,他们就是大小的地主。
这样的人,朝廷必然要笼络,让他们既为自己所用,同时又不去危害自己的统治。
目不识丁的百姓,但凡一天有半碗粥,也不敢轻易反抗的,他们即便反抗,也没有足够的文化和口才去鼓动教唆别人,即便他们有这文化,他们在本乡也没有足够的影响力,让人去跟从。
唯一有能力的,恰恰是这一批乡下的知识分子,他们有钱有粮有文化,与本地和许多有名望的人家早就结为了姻亲,他们交游广阔,他们一旦心怀不满,每天瞎琢磨屠龙术,这还了得。
所以,朝廷必须给予他们希望。这个希望就是科举制。
你不满是吗?想出人头地,看不得别人做官,而你不能做官,那就来考试吧,考试了就有功名,就能做官,学而优则仕,相比于屠龙,考试显然风险要低很多,而且机会也大很多。
四书五经就来了,教你君君臣臣,教你先修其身,后齐齐家,再治国平天下。当千千万万的大小地主家的少爷们成为了考试大军中的一员时,其实目的已经达到了,毕竟读书了就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已经不可能成天瞎琢磨其他的破事,考中了,金榜题名,就成了为皇帝治理天下的官员,考不中,不甘心,还能怎么样,都十年寒窗了,其他的事你也不会啊,那么,只好继续考下去。
这点,在韦宝看来,勉强能成为禁锢人的思维的正面方向吧。
人是傻了一点,却好过奴隶时代,动不动就十八路诸侯十九路诸侯打董卓,三英战吕布,曹大哥几十万大军对峙孙刘联军啥的要好点吧。
封建时代也打仗,至少有个范畴,民族意识也有提升。民族内的打斗明显减少了,大一统王朝的持续时间也久了很多。
所以,科举实际上的本质就是一种极高明的政治手段,它的一切目的,都是围绕着维持统治而进行的。
想让读书人们对科举还怀着希望,就一定要保持公平,要让人深信,只要用功苦读,只要十年寒窗,只要来了运气,就可以鲤鱼跃龙门。
要绝对的公平,一方面是要防止舞弊,一旦发现舞弊,就是重罪,跟现代高考单纯的取消资格完全不同,大明的科考舞弊一旦被抓住,可真有可能要杀头的。
所以,韦宝之前的科场舞弊行为,实在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
文章这东西,随意性太大,怎么才能让读书人相信科举的公平性,而不使考官的态度随性,就使自己落榜呢?于是八股文就出现了。
八股文订立了无数的标准,要多少字,要用什么文体,怎么破题,怎么承题,怎么起股,怎么收股,每一个约束本质上是什么?是淘汰!
规则越多,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那些超越了条条框框的文章直接淘汰出去,这就减少了考官任性的可能,如果连这些规则之内的东西你都无法做到,你也就别考了。
八股制是一种利益分赃的工具,也是一个用文化问题来解决政治问题的工具,它是在那个时代,在那时期生产力和社会背景之下的最优解。
同时人才的出现,既不是汉朝的举孝廉或是魏晋的九品中正制,又或者是科举制所能决定的,这些,都只决定了起点。
真正培养人才的,是实践,是个人的社会阅历。
还没有到中午吃饭的点,又有人来。
林文彪在韦总裁的书房外面探头,韦宝便知道有事。
出来问道:“怎么?”
“是总裁的爹娘和宋应星到了,还有范老疙瘩、王志辉也来了。”林文彪轻声道。
韦宝一汗,有必要来这么多人吗?自己只叫了宋应星过来,说好了过几天去京城应考之前,回一趟韦家庄的。
“来了就来了吧,安排吃饭。”韦宝说着,回头对廖夫子和吴三辅道:“夫子,三辅大哥,要不然,先歇一歇吧?我爹娘来了,咱们是不是先用饭?”
吴三辅闻言大喜,正巴不得这样呢!急忙道:‘好好好,先用饭,再忙也不能饿着肚子,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廖夫子笑着点头,也说既然韦公子的爹娘来了,就先歇一下吧!暗忖你吴二公子只怕一天到晚磨刀也不会去砍一下柴火的。
韦宝微微一笑,跟着林文彪下楼去见父母。
韦达康正与宋应星、范老疙瘩和王志辉聊天。
黄滢正在与吴雪霞热络的聊天。
吴雪霞和黄滢之前是认识的,吴雪霞曾经去过韦家庄,而且还不止去过一次。
在儿子的婚事上,韦达康更倾向于赵金凤,觉得能攀上里正家的女儿,已经很好了,做人该懂得惜福才是。而且韦达康也不认为韦宝有可能与吴雪霞这种超级千金走到一起,门第相差太过悬殊,甚至让韦达康连动念头都没有过。
而黄滢就不一样,黄滢敢想,曾经偷偷的拿吴雪霞和赵金凤比较过。
也不能说黄滢更加倾向于谁,黄滢是抱着无所谓,都很好的态度!
只要儿子没有正式与哪家姑娘定亲,黄滢看着谁都挺好的。
黄滢是不把真金白银装入口袋,就不安心的性子。
“婶子越来越年轻了,我前阵子为婶子准备了一些上好的银耳燕窝,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给婶子。”吴雪霞笑吟吟的嘴甜道。
直把黄滢乐开了花,现在黄滢也是有见识的人了,什么上好补品没有见识过呀?而且,察言观色的档次也提升了不少,平时跟富贵人家接触的多了,能看出一些道道来。就冲吴大小姐对自己这份态度,作为母亲的黄滢立时能感觉吴大小姐对韦宝是真的放了感情的!
有这么天姿国色的美女对儿子用情,黄滢哪里会不高兴?
银耳又叫做白木耳、雪耳等,是一种优质的补品。
白木耳作为一款老少咸宜的滋补佳品,口感出众、料理简单,适合长期食用。
在大明这个时候,已经流行了,银耳那样的东西,它的市价贵极了,往往一小匣子银耳就要花一、二十两银子才能买到。
煲汤一向是富贵人家所钟爱的滋补方式,用白木耳来煮汤、羹都是非常好的,搭配上原本汤内补品,达到事半功倍的滋补效果。
韦宝走下来,听见吴雪霞给黄滢将养生美容方面的学问,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有谁不希望有个漂亮妹子当女伴,而且还能让家长知道啊?这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吴雪霞看见了韦宝,笑了一下,对身后的香儿道:“你快亲自回府一趟,将我为婶子准备的十几斤最上等银耳和燕窝都拿来。”
香儿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吴雪霞又热情的对韦母道:“婶子,你每天吃两次,能多吃就多吃,吃完我还能弄到的,这东西虽然珍惜,但吴府能弄到的量,只怕比皇宫大内还多。”
韦宝一汗,你这是将我娘当成喂猪啊?十几斤?
黄滢则早已经乐开了花,连声道:“使不得的,这绝对使不得。怎么好要大小姐这么贵重的东西。”
“婶子,你若不肯收,雪霞会难受的。”吴雪霞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撒娇。
黄滢我见犹怜的握住了吴雪霞的粉嫩小手,轻轻地抚摸着,只会说:“真好,真好。”
韦达康虽然跟旁人在说话,也看见韦宝下来了,也看见黄滢与吴家大小姐一副母女模样,连连暗中称奇。
“小宝啊。”韦达康叫了韦宝一声。
宋应星急忙上前来见礼:“韦公子。”
范老疙瘩和王志辉则称呼小宝。
韦宝与众人分别打过招呼,笑道:“爹,娘,我不是说了过几日便亲自回韦家庄一趟吗?你们怎么还亲自来了?我让宋先生来,是想让他指导我进学,准备过些时日的科考。”
“知道,知道,我和你娘都知道你准备去乡试,都很在意呢。跟宋先生来看你,是你娘说你太久没回去,想你了。我和你老疙瘩大伯,志辉叔是顺便来玩玩。”韦达康解释道。
黄滢也道:“小宝,你越来越忙了,现在都几个月不着家了吗?我们想见你一下可真难,还得上山海关来。”
韦宝微微一笑:“你难道希望我成天在家不干事业啊?”
“说的是,好男儿志在四方!不用听你娘的。”韦达康高兴道。
黄滢白了韦达康一眼:“我与儿子说话,碍着你的事儿了?哪个娘不希望常常见着儿子?”
韦达康呵呵一笑,没有回嘴。
此时吴三辅和廖夫子从楼上下来,吴三辅是认识所有人的,好不热情,一副反客为主模样,“呀,韦叔韦婶你们都来了啊,这太好了,今天中午可要好好喝一顿酒!上回我上韦家庄去玩,见识过韦叔的拳法,好拳法啊!”
韦达康呵呵笑道:“这个容易,等会好好陪吴公子划一拳便是。”
“哥,你不备考了?还喝酒?”吴雪霞小声道。
“呵呵,你别管了,便是娘知道我是陪韦叔喝酒,也不会说什么的,你好好的陪一陪韦婶吧。”吴三辅笑着大包大揽的安排道。
吴雪霞撅了撅小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韦宝,你安心备考,不必理会我哥。”吴雪霞轻声对韦宝道。
韦宝点头:“放心,我今天不喝酒了。”
吴雪霞闻言,很是高兴,甜丝丝的嗯了一声,冲韦宝一个娇笑,甜的让在场的人都觉得发齁。
范老疙瘩和王志辉,因为女儿已经预定了韦宝妾室的名分,他们其实对于韦宝将来的正妻是谁,并不是特别的关心,但是内心都隐隐希望是赵里正家的女儿比较好。
因为赵金凤是他们以前便见过的,都可以说是看着赵金凤长大的,知书达理,性格温柔,而且赵里正人也很宽和,他们都相信,若是赵金凤做了韦宝的正妻,至少女儿做妾室不必受太多气。
都担心若是吴雪霞这样的身份高贵的女孩成了韦宝的正妻,只怕妾室的日子不好过。
所以俩人对视了一眼,虽然没有语言交流,但是心思都彼此明白,看样子,韦宝与这吴家大小姐的关系,已经不简单了啊!
众人热闹的说笑,气氛很热络。
韦宝对林文彪道:“安排随我来山海关的督师府亲兵们好生用饭,还有吴府的家仆们,也一应好生款待。”
“公子但请放心。”林文彪立刻答应道:“早上就开始准备了,饭菜绝对不是一般酒楼比的了的。”
就是海商会馆虽然够大,但是还是容不下这么多人,幸好这条街的铺面都是韦家的,都是天地商号的,索性弄来许多大方桌子,便在一条街都摆上了酒席,三四百人吃饭的场面,气势恢宏啊。
韦宝对这样的安排很满意,他不是说银子多了,就乱挥霍,其实从大量的人口流入之后,韦宝最欠缺的,仍然是充足的粮食和银子,尤其是银子,因为有银子,还可以从外面,从南方购买粮食来贴补北方粮食的紧张。
酒席当中,最高兴的便要算是吴二公子了,吴三辅与韦家庄来的几个人都划一拳,还不过瘾,还要拉着韦宝喝酒。
“哥。”吴雪霞嗔道:“这么多人跟你喝,你还不过瘾啊?我看你喝了这么多,只怕明日也不必温书了。”
吴三辅呵呵笑道:“难得高兴嘛。好好,我不找你家小宝喝了,总可以了吧?”
韦宝微微一笑,没有搭理吴三辅这茬,反正吴三辅是个自来熟,总是不缺喝酒对手的。
“廖夫子,这位宋先生是江西省的举人,在我韦家庄备考,准备来年冬春参加会试的。”韦宝隆重向廖夫子介绍了宋应星。
“宋先生。”廖夫子听闻对方是江西省的举人,尤为重视,肃然起敬的欠了欠身,以表尊敬。
宋应星也急忙回个读书人的礼节:“早就听闻韦公子的夫子是辽西的举人,辽西辽东几十年都没有出过举人了,廖夫子大才,尤为难得。”
廖夫子闻言很是高兴,就爱听人家这么说,“运气好罢了,不值一提。”
“廖夫子明年要赴京赶考吗?咱们到时候一同去考会试如何?”宋应星问道。
廖夫子最怕人家问自己这个,略微有点尴尬,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韦宝笑着替廖夫子解围:“宋先生,夫子在山海关,在辽西已经有了很多产业,忙的很,对科考的事情,已经看淡了。”
宋应星闻言,嗯了一声,一副明白了的表情,遂不再追问。
韦宝有心让二人产生竞争关系,从而争取多弄到一些精华。
虽然看不上科考,但是韦宝并不小看科考的难度,尤其知道到了考举人这一阶段,说是买彩票中500万的难度都不过分。
所以,韦宝将廖夫子编写的历年乡试会试考题给宋应星看,又将宋应星为他准备的一叠应试文章给廖夫子看。
这一大叠文章,总共一百多篇,几乎将会试能够出到的所有考题都包含其中了。
………………………………
【0454 两个不应该撞在一起的女子】
廖夫子和宋应星看过彼此为韦宝准备的备考资料之后,都不是很看在眼里,却也没有贬低对方的资料。
“怎么样?夫子,你觉得宋先生写的这些文章,怎么样?我大都背下来了。”韦宝问廖夫子。
“还是不错的,有这些东西,至少能保证不至于交白卷。不过,小宝,你还是要将我准备的历年乡试会试考题吃透,我不但将这些很难弄到的范本都弄来了,还一个个都详细写了评注,花了很多心血。”廖夫子道。生怕韦宝会因为宋应星帮他准备的这些东西,到时候通过了举人考试,把功劳都算在宋应星头上。因为,韦宝若是通过了乡试,成为了举人,很有可能会重谢老师的嘛。
宋应星听廖夫子话中有些许贬低他为韦宝写的那一百多篇文章的意思,顿时便不高兴了,“夫子所言也不全然对吧?韦公子背熟了我这些文章,不说必然高中举人,也不能说仅仅只是做到不必交白卷而已吧?你这些历年乡试会试的考题和学子的答卷虽然有一定借鉴意义,但岂不闻,文章贵在懂得变通,每一批改卷的夫子都不一样,每一批人有每一批人的喜好。更不用说,夫子们还是交叉阅卷,并不是一个人做决定。你这些历年乡试会试的考题,在我看来,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不看也罢。”
“你说什么?”廖夫子听宋应星说的不客气,当即怒了:“你不要以为你是江西的举人就傲气的很,瞧不起我们北方读书人!”
韦宝一汗,心说人家跟你谈学术,你就谈学术便可以了嘛?扯什么地域关系做什么?这不明摆着是要拉地图炮么?
吴三辅、韦达康、范老疙瘩和王志辉等同桌之人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了,看向廖夫子和宋应星。
吴三辅是好事之人,爱看热闹的人,又岂会不喜欢看吵架,遂从旁煽风点火道:“这位宋先生,你们江南学子虽然厉害,也不能太瞧不上我们北方学子呀。”
宋应星闻言生了怒气:“吴公子,宋某绝无此意!就事论事,我说廖夫子准备的这么一大本大部头是陈芝麻烂谷子,绝无贬低北方学子的意思,只是针对廖夫子这本书来说罢了。要知道科考年年在变化,隆庆年间和万历年间的许多考题,已经多年不出了,借鉴意义微乎其微。博学自然好,但是韦公子时间紧,要通读经史子集,不是更好?韦公子有这么多时间吗?我这一百多篇文章,任何一篇都是时下热议的话题,离考题范围近,我是这个意思!我可从来没有说过北方学子的不是。”
韦宝也怕吵起来,遂笑道:“宋先生和廖夫子都说的有理,宋先生是挖井,挖的比较深,容易打上水来。廖夫子是伐树,范围比较广,也容易砍中咱们要的树木,都是有好处的。”
韦宝其实是看出来廖夫子给自己准备的那啥历年乡试会试考题要点,似乎意义不大,而且廖夫子的水平也远不如宋应星,所以,觉得让他们再争论下去没啥意义了。
韦达康、范老疙瘩和王志辉等人也看出了其中名堂,几个人都是大字不识几个的人,但是生活经验却不可谓没有,说起挖井和伐树,立时有了精神,围绕这两件事高谈阔论起来,将话题岔开了。
宴席还在继续,看吴三辅的劲头,韦宝估计吴三辅是不喝倒下,绝不会下桌了的,遂在吃了一些饭之后,提前离开。
廖夫子也不是很在意喝酒,比起喝酒,更倾心于助力韦公子高中举人的事情,遂也跟着离开。
而宋应星被韦宝喊来,就是为韦公子备考出力的,自然也得跟上。
二人刚才在酒桌上争论了半天,此时倒是不再吵架,却开始争着抢着要给韦公子教学。
廖夫子仍然以他的历年乡试会试考试要点为基础教学。
而宋应星则以乡试各个阶段的要点为基础,注重实际效果。
乡试又称“大比”,定在子、卯、午、酉年秋八月进行,故又称“秋闱”。
参加乡试的人员有两种人,一是在校学生,即国子监监生和府、州、县官学就读的生员。
但生员必须是在按察司提学副使主持的科考中获得一、二等的“科举生员”。
二是“充场儒士”。在明代,未人政府各级学校的读书人称“童生”,他们中的一些人经特别考试,可获准参加乡试。
乡试参试名额与中举名额大致为三十比一,即录取一名举人,参试者约为三十名。
韦宝这种秀才属于第二种,在乡试之前还得参加一个科试。
根据“科举成式”的规定,“官未人流者”也可参加乡试,但从官、吏分途以及任官注重资格以后,这种情况就基本取消了。
“科举成式”还规定,学校教官、罢闲官吏、倡优之家以及居父母丧者,不许参加乡试。
韦宝倒是没有这些限制。
乡试试场设在各省省城,即布政司衙门所在地,南北直隶的试场分别设在应天、顺天二府,即今北京、南京。
考试之前,各布政司及二京府均聘请主考官二人、同考官四人。主考官的职责是出题、审卷、决定录取名单、排定名次并上报礼部,同考官则负责协助出题、审卷。
明初,南北两京乡试的主考官规定用翰林官,各省则教官、耆儒兼用。景泰三年(1452),定两京乡试考官仍用翰林,但各省考官不再用“耆儒”,只由布政司和按察司会同巡按御史在本省教官中推举五十岁以下、三十岁以上,“平日精通文学、持身谦谨者”充任。
这一规定,本意是要考官得人,但考官既由布、按二司与巡按御史推举,而教官本来就职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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