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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第4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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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解决这些警戒塔的话,两艘大船上面的500总裁卫队的士官冲过来,会遭受重大打击!

    凭着手榴弹的近距离杀伤力,正面硬钢,他们肯定比朝鲜冷兵器士兵占优势的多!

    尤其是在大营之中,到处都是视线遮挡,手榴弹会拐弯,可以抛物线攻击,朝鲜冷兵器士兵不是大刀长矛这些冷兵器,就是羽箭,都需要清晰的视野。

    很快,快的只有十来秒钟,天地会统计署总署会朝鲜话的特工和其他28名总裁卫队的好手已经纷纷冲入了大营的营门,并且飞跑着抢占到了有利的扔手榴弹的位置,就是一座座警戒塔的下面。

    这种警戒塔最大的劣势就是没有自我防御功能,他们仗着高大,视野远,用羽箭可以控制很大一片范围,但是一旦有人到了他们底下,就全完蛋了。

    在警戒塔上的朝鲜人惊疑的看着一颗一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屁股上冒着烟被扔上来。

    他们除了大叫,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人惊恐的时候,最最惊恐的时候,是知道危险来了,却并不知道危险会以什么方式爆发。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他们不需要知道了,也不用知道了,知道了也没用了。

    因为,这个世界已经不再属于他们。

    也许他们都是赤贫的人,都是一些一辈子没有吃过好的,没有享受过一天好生活的人。

    也许,他们生来就是来这个世界受苦的。

    但是,现在一切到了一个归宿,可以去轮回了!

    爆炸声同时惊动了所有人。

    惊动了正在前往拜见大营将军路上的,值守营门的低阶朝鲜将军。

    惊动了被软禁在一处山洞建筑当中的光海君李珲。

    光海君李珲被毒瞎了双眼,他此时还没有完全适应一个瞎子的生活,但看不见的人,对于外界的恐惧会比一般人敏锐的多。

    光海君李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歇斯底里的开始大喊大叫,大笑,似乎在笑他这一生。

    他莫名其妙的坐上了世子的位置。

    虽然他的父王并不喜欢他,但他还是顺利的成为了朝鲜的王。

    然后,某一天,他又被莫名其妙的赶下台,被毒瞎了双眼,被困在这岛上,困住在这洞里。

    他要毫无指望的度过余生。

    活的连猪狗都不如。

    因为猪狗好歹还能看一看这世界。

    惊天动地的手榴弹爆炸声也惊动了正在睡觉的韦总裁!

    韦总裁所在的大船并没有靠岸,还距离有两里多路。

    但这并不妨碍一个个手榴弹被引爆所发出的爆炸声清晰的从海面传过来。

    韦总裁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总裁醒了?”王秋雅守候在韦总裁的身边,她只看了一眼窗外就没有看了,而是一直凝视着韦总裁。而她与总裁英俊脸庞接触的下一秒,总裁便醒了。

    韦总裁嗯了一声,并没有起身,并没有去细看战情,也没有问。

    “似乎咱们的人偷袭得手了,先炸了许多箭塔,现在咱们两艘大船上的总裁卫队的人正在纷纷冲上岸,看样子,他们要在朝鲜人的军营里鏖战了。”王秋雅道。

    韦总裁又嗯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关心。

    如果这个世上要评选一个最大的杀人魔王,韦宝感觉,那个人非自己莫属!

    韦宝知道自己杀死的人当中,发动的战争当中,多数,绝大多数的参战战士,他们都是平民,赤贫的平民!

    因为贵族是不会打仗的。

    但是没有办法,这是人类社会的残酷,是人性的残酷。

    低端社会的残酷。

    越低端的社会,越残酷。

    健全人马马虎虎求学,马马虎虎求职,能得到一份马马虎虎的工作。

    残疾人拼命求学,拼命求职,往往连一份马马虎虎的工作都得不到。

    这个世界给不努力的人留了很多空间,不然也不会有佛系一类的词流行开来。

    残疾人不努力是一定会被世界淘汰的。

    也不是说残疾人就怎么样,也有那种拼命学,学到比同龄人都强,只能找到马马虎虎工作的健全的人,有时累了,想得过且过,但是不行,世界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没能让别人闭嘴,只是努力的不够。

    社会就是这样,多换位思考,平等对待。放平常心就好,相信自己,不要因为一些挫折和打击就此放弃,梦想还是要有的,老天眷顾后天努力勤奋的孩子。

    就影视剧而言,剧本也早已是编剧写好的,现场也有导演的各种要求和规则,既然剧本和现场都是别人来定的,那么谁来做演员,谁来演都一样的,而实际不是这样的。

    因为大家总是评论谁谁谁演技好,谁谁谁没有演技。

    人生最大的意义就是拼搏,创造以及享受人生各阶段的酸甜苦辣!

    自然界中的万物皆有其旺衰死墓的自然归律,小树不会因将来要被砍伐而惰停生长,鸡鸭不会因日后要被宰杀而集体绝食,人从降生即在走向衰亡,这就是万物万事的自然规律,顺境逆境笑脸相迎,成功失败都是经历,其珍贵度是一样的!

    韦总裁以前不理解黑格尔的“重大的历史事件都会发生两次”,及马克思补充说“一次是悲剧,一次是笑剧”。

    现在韦总裁理解了。

    他闭着眼睛,听着轰隆的爆炸声,只觉得什么都是闹剧。

    一切重大的世界历史事变和人物,一般地说都会出现两次,这是黑格尔的理论。

    而且,正如后来马克思之所补充:第一次是作为悲剧,第二次是作为笑剧。

    在韦宝很小的时候,就感觉很多事情都会发生两次。

    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关系,也像普通的人际关系,而历史规律也可以用来对应个人的生活经验。

    重要的事和人物,都会出现两次。

    马克思补充的,一次是悲剧,一次是笑剧。

    如果第二次不是喜剧是闹剧,那每当发觉同样的事情的第二次出现了,该多么无奈。

    而第一次是悲剧到无所谓了,反正没人会觉察。

    只有“又来了”才能让人觉察。

    五百名总裁卫队的士官和四千多朝鲜兵丁在江华岛的大营中混战。

    因为武器和战斗意志力的优势,人数少于对手八倍多的总裁卫队,一路碾压。

    虽然避免不了也会有伤亡,但是不到片刻钟,对手便已经溃不成军。

    然后正面硬钢便演变成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好在总裁卫队很擅长这个游戏,而江华岛本身也并不大。

    所以,在三个时辰之后,战斗基本上结束!

    总裁卫队死了五十多人,朝鲜水师大军死了过半,投降了一小半,被一根绳子一根绳子,捆在一起,又像萝卜,又像一个个粽子的朝鲜官兵有2100多人。

    韦总裁的大船靠岸。

    林文彪和谭疯子首先汇报了清点战果的情况。

    韦总裁对于死了四五十人,有些伤感,对于杀死了许多朝鲜人,也并没有觉得多高兴。

    林文彪请示下一步的行动目标:“总裁,是现在去仁川码头,还是明天去?”

    “你决定吧!你觉得什么时候去比较好?”韦总裁问道。

    “都差不多,现在咱们解决了他们在本地最大的水师大营,咱们在仁川登陆已经没有任何阻碍!不过,朝鲜人一定听见了这边的打斗声,江华岛离仁川太近!”林文彪分析道:“朝鲜人在附近还有七八千人的水师部队,还有上万被朝鲜王控制的官军。”

    “那就先不忙去仁川了!在江华岛看看他们的反应再说!让大家休整,做好警戒工作,派人来将俘虏运往辽南!”韦总裁指示道:“派人去公州通知朝鲜王李倧,说我是孙承宗的弟子,代表蓟辽督师来问询他为什么夺了朝鲜王光海君李珲的位置!”

    “是,总裁!”林文彪一个立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谭疯子和其他几名总裁卫队的高级军官也一起立正行军礼。

    他们都想从总裁脸上看到高兴,得到总裁的鼓励。

    韦总裁明白手下人的心思,给他们一个淡然的笑容。

    然后手下人便像是被巨大的幸福砸中,一个个不敢笑出来,却眉目皱起,引出了深深的笑纹。

    韦总裁关心的是晚上吃什么?在哪里吃?然后晚上在哪里睡?

    在大海上漂泊了两日两夜,登上陆地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只是码头上的风实在太大。

    深秋的风又实在太冷,冷的让人想打寒战。

    林文彪到底是细致的人,不等总裁询问,主动道:“总裁晚上可能只能在这大营里面暂歇一下了。这里有不少粮食,约莫三四万石吧,算是一处朝鲜军队屯粮的小粮仓。”

    韦总裁点头道:“是啊,江华岛本来就是他们预备在突发危险状况的时候,给王室和王公大臣们逃跑暂避的地方。这里应该有宫殿吧?为什么晚上只能住在军营?”

    “有宫殿,不过我们还没有搜索完成,怕有机关什么的,还不敢保证总裁的完全安全。”林文彪道。

    韦总裁嗯了一声,大营也没有什么,暂住一下而已,出门在外,不能要求太高了。

    “被朝鲜王李倧软禁的光海君李珲找到了吗?”韦总裁问道。

    “嗯,找到了!”谭疯子抢着答道:“万幸这个人没死,我们本来怕看守他的朝鲜兵卒会杀他,好像他们并没有接到过李倧这类的命令。看样子,李倧还是念着一些宗族感情。”

    “他要是有感情,不会把自己的亲伯父毒瞎了!”韦总裁冷然道:“让一个人永世不见天日,可能比杀了他更可怕。”

    一个瞎子,几乎没有成为王位者的可能性了,这样也大大减低了光海君李珲被他抓住的利用价值。

    但是韦宝还是挺高兴得到了这么个人的,毕竟不太可能,并不是完全不可能。

    而且,韦总裁要控制光海君李珲,也不是要用李珲当朝鲜王什么的。

    有光海君李珲在,李倧就会害怕韦总裁将这个光海君交给大明朝廷,因为光海君得着机会,肯定会大说李倧的坏话。

    这是第一大威胁。

    另外,这个人即便重登朝鲜王的王位很难了,但是他在的话,可以影响不少势力,即便光海君李珲过去所倚重的大北派已经几乎被连根拔起,但是一个刚刚失去王位的王,还是会有一些追随者的。

    而且,新上台的李倧,也不可能没有政敌,不可能所有人都拥护他。

    就连推动李倧上台的西人党,现在不是内部都乱起来了吗?

    李适不就正在造反,正在与朝鲜王李倧干仗吗?

    总之,韦总裁抓住了光海君李珲这个事件,将给本来就很混乱的朝鲜政局平添无数变数。

    今天晚上,韦总裁应该能睡的不错。


………………………………

【0521 光海君李珲和金内官】

    韦总裁当晚并没有很早睡觉,而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召见了光海君李珲。

    李珲是朝鲜宣祖李昖的次子,生母是恭嫔金氏。

    恭嫔金氏在生下李珲两年后即去世,李珲与年长自己两岁的胞兄李珒由嫡母懿仁王后朴氏抚养长大。后来两兄弟分别被封为光海君和临海君。

    当时,宣祖正宫懿仁王后一直不曾生育子女,在诸庶子中,长子临海君、第五子定远君以及第六子顺和君都是劣迹斑斑,其中尤以临海君声名最为狼藉,他不学无术,却放纵家奴杀人越货、欺男霸女;而光海君李珲则与他们迥然不同,他品行端正、聪明好学,作风俭朴,颇得人心。

    尽管如此,宣祖最宠爱的是仁嫔金氏所生之子信城君李珝。

    在这种情况下,世子之位一直空悬,许多大臣请求立储,宣祖都予以拒绝,甚至在万历十九年将请求早建国本的右议政郑澈逮捕下狱,并扬言:“今吾犹在,汝请建储,欲何为乎?”由此引发了朝鲜政坛的一次地震。

    宣祖之所以迟迟不立储,除了考虑到嫡子诞生的情况,还想为爱子信城君预留位置,而以贤能闻名的光海君则并无太大希望被立为世子。

    万历二十年(1592)爆发的壬辰倭乱改变了光海君的命运。

    日本侵略军于四月十二日登陆朝鲜半岛,一路势如破竹,直逼首都汉城。

    朝野舆论强烈要求宣祖选定接班人以备不测,懿仁王后也劝宣祖早日立光海君,宣祖在此千钧一发的时刻也无暇多顾,于四月二十八日宣布立光海君李珲为王世子,四月二十九日匆忙举行百官朝贺仪式,四月三十日凌晨便与光海君及百官一起北逃。

    宣祖一行人在逃难途中撰写了立储教书,直到五月初八逃到平壤,宣祖才正式公布了这一教书。

    壬辰倭乱爆发后,朝鲜军兵败如山倒,眼看八道全部沦陷在即,宣祖心虚胆怯,欲渡鸭绿江逃往辽东,表示宁愿死在天朝上国也不愿成为倭人的刀下亡魂。

    但“内附”只得都承旨李恒福一人支持,大多数官员如领议政柳成龙、左议政崔兴元、右议政尹斗寿等皆反对宣祖的提议。

    经过商议,于万历二十年(1592)六月决定将朝廷一分为二(分朝),一部分人随宣祖渡江,其他人则在光海君的领带下奉宗庙社稷的神主驻守朝鲜。

    十八岁的光海君李珲受命“权摄国事”,设立分备边司,赴前线平安道、咸镜道、江原道等地抚军,一路风餐露宿,备尝艰苦。

    李珲收集流散的军队和义兵,号召通国勤王,以图恢复。他的举措振奋了朝鲜民心军心,对全国团结一致抗击倭寇起到很大作用,让那些认为亡国的百姓重新拾起希望。

    随着明朝大军的介入,战局大为改观,万历二十一年(1593)正月,宣祖从鸭绿江畔的义州南下,与光海君会合于定州;二月,宣祖前往嘉山,光海君仍留在定州供奉庙社神主。

    四月,日军撤离汉城,十一月,宣祖与光海君还都汉城。

    光海君权摄国事告一段落,分备边司改称抚军司,他又南下三南地区,负责协助明军、安抚民众,万历二十二年(1594)八月完成任务,回到汉城。

    明神宗在万历二十三年(1595)封光海君为庆、全军务总督,并表彰他对抗倭作出的重大贡献。

    此后光海君坐镇汉城,遥控前线,到万历二十六年(1598)终于驱逐所有日军,光复朝鲜全境。

    然而,分朝却使得宣祖和光海君的关系发生微妙变化。

    分朝是一种二元体制,即光海君领导着形式上与宣祖对等的朝廷,因此直接侵害了宣祖的王权。

    事实上光海君并无便宜行事之权,事事都要报告宣祖所在行朝,使分朝大受掣肘,宣祖甚至连王世子之印都拒绝颁给,可见他非常忌惮光海君利用分朝架空自己,所以牢牢抓住权力。

    另一方面,光海君的分朝与抚军也使他功高震主、威望大增,宣祖却威望大跌,不仅国内忠清道人宋儒真试图率民众起义推翻宣祖、拥立光海君,就连宗主国明廷内部也有让宣祖退位于光海君的意见。

    对权力非常敏感的宣祖自然将光海君视为潜在威胁,在壬辰倭乱期间(1592—1598),他18次提及禅让王位或让光海君摄政,其目的不过是在敲打光海君和群臣,考验对自己的忠心。

    在这种情况下,光海君在战后的日子注定是难熬的。

    壬辰倭乱后,光海君与宣祖关系的紧张程度与日俱增,甚至到了连光海君问安都被拒之门外的地步。

    光海君的世子之位没有一天做安稳过,这是由于他先天的弱点——既非嫡子,也非长子,违背宗法制“立子以嫡”、“立嫡以长”的原则。

    宣祖长子临海君在壬辰倭乱后依旧胡作非为,且他曾被日军俘虏,更无可能取代光海君;最受宠的信城君则在壬辰倭乱中病死,光海君看似渡过难关,但在万历二十八年(1600)七月,懿仁王后朴氏去世,宣祖在两年后就迎娶礼曹佐郎金悌男之女仁穆王后金氏,并于万历三十四年(1606)生下嫡子李?(即永昌大君)。

    光海君失去靠山后又增添新的威胁,世子地位更是岌岌可危,朝廷内也围绕更换世子的问题掀起议论。

    其中阻挠光海君的人主要属于小北派,以领议政柳永庆为首,故又称柳党;而支持光海君最力的则是大北派。

    在李?诞生后,柳永庆一党就主张举行庆贺仪式,得到宣祖的许可,在大多数大臣的反对下,又不得不收回成命。从此事可以看出众臣在储君问题上的紧张关系。

    除了朝鲜国内的波云诡谲,最令光海君揪心的问题还是宗主国明朝拒绝册封他为王世子。

    自壬辰倭乱到宣祖薨逝,朝鲜先后五次遣使请求册封光海君为王世子,理由是他贤明且有功于社稷,而长子临海君则有病且做过俘虏,结果均被明朝方面以违背长幼之伦为由拒绝。

    当时明朝也在进行国本之争,明神宗宠爱次子朱常洵,大臣们则要求尽早立长子朱常洛为皇太子,礼部自然不会同意在藩邦开了立次子的坏头,所以光海君也受到了明朝内斗的连累。

    宣祖亦对奏请册封世子之事态度消极,还多次制止遣使讨封。

    得不到宗主国的册封,成为光海君被宣祖牵制的最大软肋,同时埋下了他日后不听明朝调遣的种子。

    万历三十五年(1607)十月,随着宣祖的病危,光海君的危机达到顶点。

    宣祖在病情稍有恢复后,就下达了传位于世子的教旨。

    但该教旨却被柳永庆及承政院的柳党官员秘而不宣,大北派官员司宪府掌令柳庆宗在得知后上疏弹劾,宣祖只将史官罢职,却没有波及柳永庆。

    接着柳庆宗又联合司谏宋锡庆弹劾御医许浚失职之罪,并要求追究柳永庆的责任,结果两人反被宣祖罢官。

    万历三十六年(1608)正月,已经辞官返乡的大北派士大夫郑仁弘上疏弹劾柳永庆隐匿教旨之罪,并质问宣祖为何使世子陷于“不测之地”。

    此上疏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柳党纷纷弹劾郑仁弘,宣祖亦为之震怒,下旨斥责郑仁弘不忠,并特别强调光海君未经明朝册封,不是正牌的世子。

    郑仁弘及被视为幕后人物的大北派巨头李尔瞻、李庆全等都被流放,光海君问安时都被宣祖呵斥:“你怎么自称世子来问安呢?你只是临时封的,不要再来了!”光海君甚至因此吐血。

    就在光海君几乎羽翼尽失、地位不保之际,宣祖于当年二月初一突然升遐。

    这使光海君面临的危机瞬间化解,他在次日即位于贞陵洞行宫西厅,马上就收拾柳永庆一派,赐死柳永庆、金大来,并流放、罢斥多人,暂时坐稳了王位。

    光海君除了肃清“柳党”,还有处理兄长临海君的问题。

    光海君即位十多天后,司宪府掌令尹让等便告发临海君蓄养死士和武器,图谋不轨。随即临海君被逮捕,并流放乔桐岛。

    这时,光海君以权署国事的名义,派李好闵等赴明朝请封。

    但明朝坚持认为光海君的合法性不足,要派遣官员去朝鲜调查,李好闵则辩解说临海君已中风,无法继承王位,明朝礼部又要求提供临海君让贤的奏文。

    万历三十六年(1608)六月,明朝果然派遣辽东都司严一魁、自在州知府万爱民进入朝鲜展开调查。

    这两个官僚非常爱钱,光海君便准备了数万两白银贿赂他们,同时让他的表叔金礼直强迫临海君向明朝钦差回答预定的内容。

    严一魁等按套路到乔桐向临海君问话,完成使命后返回中国,称临海君果真有病不能继承王位。

    明朝到一年后才派遣太监刘用出使朝鲜,正式册封光海君为朝鲜国王。

    而在此一个月之前,临海君已在其流放地乔桐岛被当地守将李廷彪缢死,光海君对胞兄的死表示震惊悲痛,但并未真正处罚李廷彪。

    光海君虽然将宣祖去世前因力挺他而被流放的李尔瞻、郑仁弘等人官复原职,但也未专用大北派,而是任命南人李元翼为领议政,并起用李恒福、李德馨、尹根寿等各派别中有名望的人士,同时重用郑昌衍、柳希奋等外戚,而大北派巨头李尔瞻在光海君初年只是司谏,后又外放义州府尹;郑仁弘也只是司宪府大司宪。

    所以光海君初年的政府是一个超越党派的联合政府。

    但是很快光海君就与大臣们发生矛盾,光海君为了提高自身地位,要把生母恭嫔金氏追尊为王后,群臣大多反对,还是没拗过光海君,于万历三十八年(1610)将恭嫔金氏追谥为恭圣王后。

    大北派利用光海君急于巩固政权的心理,兴风作浪,排挤其他党派。

    先是万历三十九年(1611)春,郑仁弘为了抬高他老师曹植的地位并贬抑南人,上疏攻击南人的宗师李彦迪(号晦斋)和李滉(号退溪),要求将两人逐出文庙配享。他的上疏虽未被批准,却引发儒林的轩然大波,郑仁弘遭到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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