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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第6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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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场的竞争,永远都是激烈的。不管是谁,都要谨防“暗算”。

    韦宝面对的,是“目前最最得势”的阉党。还有势力最为庞大的东林党。

    而且从目前不明朗的形势看,东林党与阉党之间,依然是一场充满不确定性的博弈与拼杀。

    栾汝平、邹元标、荣克勤、王德完和杨维垣几名阉党大佬,在一堆人议论哄哄的环境中低声商量了几句。

    众人议论归议论,但是没有人站出来明确反对韦宝的提议。

    因为依照眼下的形势,除了韦宝这个‘愣头青’,还有哪个官员敢公然去打几名东林党铁杆大臣啊?

    首先,案子并没有定下来,孰是孰非还很难说,几名东林党铁杆大臣又都是先皇以及现任皇帝登基中出过大力的有功重臣,谁敢乱来?

    就算是东林党诬告大家,皇帝也不见得会治罪于他们的,官场上的事情,很多时候都是稀里糊涂的过去了,谁说的清楚对错?不是每件事都会弄个明明白白的。

    所以,除了韦宝,没人了。

    就包括一些仍然倾向于东林党的官员,他们虽然不赞成把几名东林党铁杆大臣这样轰出衙门,但毕竟势力孤单,也不敢与众人对抗,而且他们也是被告,说出来的话,没有理据依靠,这个时候还站着几名东林党铁杆大臣一边的话,等于将自己也彻底推向了铁杆东林党的路上,这是他们下不了决心的地方。

    过了一炷香功夫,栾汝平等几名阉党重臣见大势已定,没有人出来反对,就是大家都默许了,于是,栾汝平对韦宝道:“韦大人,我们答应你了!只要你带头将那几个诬告我们的人轰出都察院和大理寺,我们就答应在事成之后,保举你为都察院经历司经历,还有大理寺寺正,这两个正六品的位置!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殊荣!”

    韦宝于是开怀一笑,“那就多谢诸位大人了啊!我韦宝这人办事全凭内心喜欢,能有一日的荣耀,我也知足!”

    大家于是都不耐烦的嚷嚷着,要韦宝赶快动手吧!

    都急于看韦宝打人的场面,要知道,上回韦宝韦宝打的,包括看韦宝打人的,那至少都是正三品以上的高官,而且去了皇宫给东李娘娘吊唁的,才有幸看见,多数人只是听闻而已。

    韦宝微微一笑,大步朝几名东林党大臣此时聚集的值房走去。

    “你们都听我的,不管他们说什么,咱们都不要理会!刚才咱们辩驳了一下,目的已经达到,相信不少通情达理的大人都能明白咱们大家都是被阉患利用了!”

    值房中,杨涟等人正在秘密商议。

    随着杨涟的吩咐,其他几名都察院和大理寺的东林党铁杆大臣都点头赞同,都表示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时候,一大堆人浩浩荡荡的过来了。

    “你们几个滚出来!”

    一声清朗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中并不带有多少愤怒,内容很粗俗,语气却很平静。

    杨涟等人一惊,一起起身,向屋外看去。

    只见呜呜泱泱二三百号人,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官员都汇聚齐了,为首的似乎却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官员。

    韦宝此时个头已经不算矮了,接近1米7,加上生的胜过潘安,玉树临风,很是显眼。

    几名东林党铁杆大臣先是被韦宝吸引了一下目光,然后去找寻栾汝平等阉党大臣的影子,可惜,几名阉党铁杆大臣都站在最后,并没有靠前。

    靠前的反而都是些中立派官员,多以看热闹为主,没有一个人想要动手。

    “是你说话?”杨涟找不到对头,只能对韦宝道。

    韦宝朗声道:“不错!”

    “你一个七品小吏,凭什么叫我们滚?你有没有官阶辈分?你有没有读过圣人之言?”杨涟哼了一声。

    左光斗等人也气愤的数落韦宝,都将韦宝当成了阉党的人,没有想到韦宝这么小小年纪,又是探花郎出身,居然卖身投靠阉党。

    韦宝冷笑道:“你们别管我是什么人!我只是都察院中一名小小的办事官员!既与你们东林人无仇怨,也与你们的对头没有什么瓜葛!我就看不惯你们诬陷我!所以,我无法与你们同在一个衙门办差,你们都滚走吧!”

    杨涟左光斗等人差点没有气糊涂过去,他们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威逼的,倘若韦宝不是身穿官服,他们几乎以为碰到了市井泼皮。

    “你是新科探花郎吧?老夫念在你小小年纪,不分是非,姑且原谅你这次,你这般对我们说话,我们可以直接弹劾你以下犯上,目无法读!”身为六科廊言官的工科都给事中魏大中对韦宝道。

    韦宝笑道:“马上去写本子,不过,别在这里写,这里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给我滚!”

    众人豁然一声,韦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那份气势的确惊人啊!

    这哪里还像大明官员?简直是市井泼皮。

    “我们若是不走呢?”杨涟一身正气的看着韦宝。

    “不走?”韦宝微微一笑。

    大家都觉得韦宝应该要动手打人了吧?看着韦宝英俊的面孔,潇洒的笑容,都觉得有点寒意,一个马上要打人的人,用这种笑容,真的对吗?

    韦宝越是表现的平静,围观者则越是有种冷血的感觉。

    “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都是朝廷言官,敢乱来,你是死罪!”左光斗有点不寒而栗,与杨涟站在一起。

    其他几名官员也看出来韦宝有要动手的意图,几名东林党铁杆官员像是足球场上踢任意球排人墙的时候的一样,站成了一排。

    韦宝笑眯眯的从怀中取出一包火柴盒,又取出一方手帕,对大家道:“我烧了这几个家伙的值房,看他们还有脸再待在这里么?诸位大人,麻烦你们一件事,都去准备一些水桶,别烧到了其他的值房引起大火,就不好了。”

    众人哗啦啦的一声,才知道韦宝打的什么主意。

    杨涟气的浑身发抖:“你个妄人,枉你还是读书人,你是怎么考取探花郎的?你这等胆大包天,目无国法,你……你……你!”杨涟被韦宝气的实在说不出话来了。

    其实韦宝也没有想放火,故意吓唬几个老头的。

    韦宝用火柴将手帕点着,然后朝几个老头派出的人墙丢过去。

    几个老头顿时吓得散开。

    韦宝笑着进入了值房,拎着一张椅子,狠狠的砸出来,那椅子顿时摔的个西坝粉碎。

    “我让你们赖着不走!我让你们赖着不走!我让你们诬告!”韦宝一边说话,一边将值房内的家具一件一件往外砸。

    书案,笔架,烟台,笔洗,书籍,各种东西,砰砰砰的往外飞。

    众人大汗,四下散开。

    几名东林党铁杆大臣也很尴尬,若是韦宝冲着他们几个人来,他们肯定誓死不动地方,除非韦宝把他们打死。

    可韦宝现在乱砸东西,很快就将值房内外弄成一片狼藉。

    他们都是斯文的读书人,肯定不会上去挨砸,或者也和韦宝一样乱砸东西啊。

    韦宝用两三分钟就搞定了,四下看看,走路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很满意的拍了拍手,踩着狼藉的地面到了值房门口,“怎么样?你们若还有脸赖在这里不走,便收拾收拾,等收拾好了,我再来砸!大家都听好了,有什么不需要的垃圾,等下都放在这个门口,他们以后专门负责给我们收拾垃圾!”

    杨涟左光斗等东林党铁杆大臣都被韦宝气的浑身发抖,几乎都要昏厥过去,受过气,却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啊!

    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

    不光几名东林党铁杆大臣,就连其他人也都这么想的。

    大家本来以为韦宝要动手打人呢,但是却没有,又微微有点失落。

    同时大家都很佩服韦宝。

    没有动手打人,却达到了目的。

    要是真的打人,追究起来,事情就大了!

    韦宝见杨涟等人依然站在原地不动,捡起地上一只四分五裂的椅子的腿,用力向摔成了两瓣的书案砸,“砸烂一点,也方便生火,做柴火。我这个人最讨厌浪费,以前在乡里,步行几十里,只为了一两文钱。”

    韦宝每砸一下,就像是砸在围观众人的心上一样。

    东林党铁杆大臣当中有人知道这样不是了局,有个韦宝这种人,以后这都察院和大理寺是没法待安身了,除非把这瘟神先弄走。

    他们劝杨涟左光斗等人先走吧。

    左光斗也觉得这样没意思,他们都是五十上下的人了,跟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这样斗下去,只会显得丢人现眼,让一伙阉党高官好整以暇的看热闹。

    杨涟就是再大度的个性,也忍不下这口气,差点没有气的吐血,颤声对韦宝,对栾汝平等人道:“你们不要以为奸计得逞了!我要上陛下那里去!我要见陛下!”

    栾汝平冷笑道:“好走不送!”

    邹元标呵呵一笑,大声道:“你赶紧再去诬告我们去吧!今天真是痛快。”

    “多行不义必自毙。”荣克勤冷然道。

    荣正语本来想附和老爹一声,又见只有几名魏系高官说话,没敢出声,他还不够分量。

    王德完和杨维垣等阉党高官也说了几句冷言冷语。

    几名东林党铁杆大臣都是急怒攻心,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之所以这么气,主要因为韦宝并没有表现出来是阉党分子,在他们看来,韦宝就是被一群阉党小人给蒙蔽了的新科进士而已。

    而且,像韦宝这样的新进进士都被蒙蔽了,他们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与韦宝一样,从此都要站在阉党分子一头,与正义的清流为敌。

    这是最让几名东林党铁杆清流痛心疾首的地方。

    杨涟等人走后,韦宝停止了‘干活’。拍了拍手,对众人笑道:“现在我算是做到了自己承诺的事情了,你们也不要忘记你们承诺的事情啊。”

    在场没有人说话,要说之前,他们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抱着想让韦宝赶走杨涟的心态,但当韦宝真的将杨涟赶走,而且用的是这种手段,韦宝本人并没有过多的逾越之举。

    他们都有些气,气的是自己怎么想不出来这种法子?

    而且,人都一样,想让人办一件事的时候,什么都好说,但人家真的给你办了,过了河,大部分人想拆桥!

    众人不但没有人回应韦宝,还纷纷退散。

    连与韦宝的关系处的已经有一点好的李利民都板着脸,没有看韦宝一眼。

    韦宝若是真的升任了都察院经历司经历,那就是正六品,在他李利民这个正七品的都事之上了啊,可就成了李利民的顶头上司,李利民多少年纪?五十多岁了,熬了十多年,才熬到现在的位置,虽然说品级上没有怎么升迁,但是都察院都事,那是实缺,虽然与御史他们的正七品是同一等级,但是实际上,都事是比御史大的!

    经历司属于都察院的后勤和人事部门,而御史,言官,他们是办事的,是前线部门,自来后面不做事的人,都比前面冲锋陷阵的人舒服,权力也更大。

    栾汝平、邹元标、荣克勤、王德完、杨维垣等阉党大佬,更是走的飞快,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对韦宝承诺过。

    韦宝微微一笑,并不在意,高声道:“人无信不立,大家都是站着撒尿的主,别做没有信义的畜生啊!”


………………………………

【0681 宫里宫外】

    “我韦宝先在这里谢谢诸位大人抬爱了啊!”韦宝又乐呵呵的大声道:“再有什么事情,可以到都察院司狱去找我,我这个人最爱帮忙了,大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要是有我正式升任的公函下来,麻烦转交到司狱去啊!”

    晕哦。

    这是什么人啊?

    众官员听见韦宝粗鄙的话,都皱了皱眉头,看着新科探花郎白白净净,人畜无害的样子,真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人。

    韦宝一再颠覆大家对他的印象,现在众人不管有没有见过韦宝在宫里面打一众高官的场面,都能想象的出来,韦宝绝对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做的人。

    韦宝不傻,自然知道这样将杨涟等几个东林党铁杆大臣逼的离开了都察院和大理寺,整个东林党都会恨透了自己!

    但韦宝不怕,因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暴露出自己已经是阉党一分子的真面目,自己这么做,完全是站在一个初入仕途的中立派愣头青的角度办的事情,别人很大可能还是觉得自己是想升官,是出于泄愤的目的这么做的。

    魏忠贤很快就得到了杨涟等人被逼走,被逼的被迫离开都察院和大理寺的消息。

    魏忠贤哈哈大笑,对王体乾道:‘韦宝真是好样的!有这样的人,才好办事,咱们手下就是没有这样的人!’

    知道韦宝是阉党的人,已经投了拜帖给魏忠贤的人,并不多,只有魏忠贤、客巴巴,以及魏忠贤最信任的外甥傅应星等很少数人知道,包括魏忠贤的搭档,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都不知道。

    当然,王体乾不知道韦宝已经投了魏忠贤,魏忠贤也不知道韦宝早就私自私下偷偷的投靠了王体乾,还认了王体乾为干叔叔的事情。

    其实,韦宝就算他们都知道,也不必担心,因为官场上八面玲珑,其实不算啥大事。

    韦宝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没事很少与人接触,而且,到了韦宝那里的秘密,几乎不会泄露,因为韦宝不喜欢和人商量,就连最亲近的,在韦宝身边的吴雪霞、王秋雅和贞明公主等人,也还是有很多韦宝的事情不知道的。

    “九千岁若是喜欢,大可以收了韦宝,当初他没有功名,现在这小子有了功名,还是金榜题名的探花郎,现在又到了都察院任职,算是有点苗头出来了。”王体乾顺着魏忠贤的话道。

    魏忠贤摆了摆手,“他年纪还太轻,先不说他了,你说,杨涟他们被这样赶回了家,连办公的值房都被韦宝砸了,他们接下来会怎么样?其他的东林党官员会怎么样?”

    “肯定会反扑,不过,也不太好扑就是了,为了对付一个新科探花郎而大张旗鼓的,我估计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做,首先还是会与我们对着干。”王体乾道。

    魏忠贤严重闪烁着精光,冷冷的自信道:“他们算什么东西?只要陛下信任,一切都是浮云。”

    王体乾急忙点头称是:“有奉圣夫人和九千岁在,陛下还能信任谁去?”

    两个人正说话间,有太监来报:“九千岁,皇后娘娘去找陛下了。”

    魏忠贤皱了皱眉头:“这大晚上的,皇后没有接到召见,自己跑去找陛下?她想干什么啊?”

    王体乾摇了摇头,没有吭声。

    宫中其实已经是魏忠贤与客巴巴的天下,要说变数,在东李娘娘死后,唯一的变数,可能就要算皇后娘娘了。

    否则,皇帝原本是有可能听养大他的东李娘娘的话的,对皇后也很有感情,一直礼敬有加。

    “我看看去!”魏忠贤对王体乾说了一声,便走了。

    王体乾听魏忠贤的意思,似乎不用自己跟随,便没有动,拱手道:“恭送九千岁。”

    魏忠贤加快脚步向乾清宫赶去。

    这时候,朱由检还在乾清宫后面的他专门做木匠活的大屋内繁忙着呢。

    这里有不少未完工的精美木制品。

    大都是紫檀木,要是放到后世,那可都是稀世珍宝啊,如果能证明是出自天启皇帝朱由校之手,一件拍卖出千万的价格都属于正常。

    朱由校在心情好的时候,时常拿他的木工作品赏赐太监和王公大臣。

    大臣还比较少赏赐,主要是赏赐给太监和宫女,有时候也会拿给久未曾见到的皇亲国戚一点。

    皇后张嫣到了乾清宫外,被客巴巴的人拦住了。

    张嫣冷着脸:“给我闪开!”

    张嫣外表温柔秀美,但与吴雪霞,与王秋雅那一类美女相似,也是外柔内刚的个性,也是冰美人,这一点,尤其像吴雪霞。

    王秋雅虽然也是这一类性格,毕竟是普通民间女孩子,经历的事情少一些,从小受到的压迫多一些,性格上,还没有官家女孩那么要强。

    张嫣字祖娥,小名宝珠,河南省开封府祥符县人,父亲张国纪。

    她今年其实连二十岁都还没到,才19岁,比韦宝大四岁不到,三岁多。

    天启元年,时年十五岁的张嫣,从全国初选的五千名美女中,连过“八关”选出的第一美女,同年四月被册立为皇后。

    当时天启帝朱由校要大婚,诏选天下十三到十六岁的淑女。

    征集参选的淑女有张嫣等约五千人,到了北京。在京进行初选、复选、终选等复杂过程。

    同年四月初三日,天启皇帝从全国海选五千名美女,经过“八关”选秀,在元辉殿选定了三位淑女,分别为河南开封府祥符县张氏、北京顺天府大兴县王氏、南京鹰扬卫段氏”。

    张、王、段三位,谁能成为皇后,谁能成为后妃?

    一说客氏反对张氏为后,其理由是:“这个女人日后长大成人,想必更加肥硕,缺少风趣,不能成为正选。”

    另一说是后来被天启皇帝和崇祯皇帝奉为太贵妃的,她赞成张氏为后:“如果论端正有福,贞洁不佻,则张嫣当为上等人选。”

    张嫣等三人被引见到天启帝面前,这年张嫣十五岁,长得身体修长、丰满、清爽、秀丽,天启帝非常喜欢张嫣。

    最后钦定:张氏为皇后,王氏和段氏为妃。

    史载张嫣“颀秀丰整,面如观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樱,鼻如悬胆,皓牙细洁”。

    为中国古代五大艳后之一。

    在明代后期混乱的局势中,张嫣皇后始终清醒,经常对明熹宗正言匡谏。

    张嫣个性严正,很有皇后风范,是位能母仪天下的女性。

    她非常不齿宦官魏忠贤和熹宗的乳母奉圣夫人客氏两人联手为非作歹的行径,经常数次在熹宗面前提起两人的过失,更曾以皇后的身份亲自惩处客氏,因此使魏忠贤与客氏对她恨之入骨,但因为张嫣是皇后,不同于其他嫔妃一般容易对付,因此两人在背地里造谣,说皇后张嫣是盗犯孙二的女儿,而不是张国纪的女儿;孙二因为犯有死刑,就将女儿托付给生员张国纪,所以,张国纪将这段隐情不据实反映,犯有欺君之罪。

    顺天府丞刘志选趁机弹劾张嫣的父亲张国纪。御史梁梦环也乘机兴风作浪。

    幸好明熹宗惟一理智的地方,似乎就是尚存有一份夫妇之情,不致于因完全没有证据的流言而惩办张皇后,而相反是果断地下旨谴责刘志选,从而使阉党不敢妄动。

    天启三年,张嫣怀孕时,遭客氏与魏忠贤陷害流产致不能生育。

    张嫣内心恨透了客巴巴与魏忠贤,因为是大明历史少有的官宦家庭出身的女孩子,所以,她也有超与常人的见识。

    一般大明选出来的妃嫔,大都是真正的民女,主要注重家世清白,其他并不注重。

    贵胄家的女儿是绝对不允许的,怕造成外戚专权的局面,这是朱元璋手里就定下来的规矩。

    和选妃嫔,选皇后一样,大明选驸马也很少从官家弄孩子出来,一般驸马都出自民间。

    大明的驸马,是历史上最不被人羡慕的,不但不能做官,没有权力,还得小心翼翼的服侍公主,属于纯受气包的打工仔角色。

    张嫣让客巴巴手下的太监让开,太监自然不肯让开。

    因为宫中大权都在客巴巴手里,所以太监根本不怕张嫣皇后。

    “陛下!臣妾有事求见!”张嫣不得不高声道。这是张嫣的绝招,每次见不到陛下,她就用这招,在宫里面,客巴巴再一手遮天,也不敢拘谨皇后。

    朱由校正在刨花,听见了皇后的声音,放下了手中的刨子,对身边服侍的客巴巴道:“奉圣夫人,好像是皇后,让她进来吧。”

    “是,陛下。”客巴巴很不情愿的道,不知道这大晚上的,张嫣又来做什么?

    客巴巴让人去将张嫣放进来。

    皇后张嫣见到客巴巴,也很不悦,服侍陛下,有专门的女官,陛下这么大的人了,哪里还用得着乳娘?

    而且,客巴巴与皇帝的关系,在宫中几乎早已经是人尽皆知,连民间都有风闻了!皇后又如何会不知道?

    年轻貌美,美貌举世无双的张皇后,情愿皇帝专宠某个妃子,也不想皇帝像现在这样。

    “陛下。”张皇后见到皇帝,当即跪下。

    “平身,皇后,这么晚了,你来找朕,所为何事?”朱由校道。

    张嫣看了客巴巴一眼,并不起身:“陛下,能否让旁人先退下,臣妾想与陛下单独说几句话。”

    朱由校皱了皱眉头,看向客巴巴,知道皇后与客巴巴,与魏忠贤都不对付,见客巴巴脸露不悦之色,非常为难,“皇后,你先平身吧,这里也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不能说呢?”

    客巴巴闻言,脸上才露出喜色。

    张嫣心中更悲伤,倔强道:“请陛下屏退旁人,否则臣妾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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