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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第6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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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代内阁制度的种种特点,可见内阁制度在当时并未能成为与君主专制政体完全适应的辅政制度。
内阁地位的特殊又使它成了矛盾辐辏之所,各种矛盾的发展,无一不是加剧了政治的腐败。
明朝内阁制强化了君主专制制度。
内阁制度随着皇权的高度强化而建立,权利的来源,由君主所授予,对君权的制约作用有限。
事无大小,内阁都要秉承君主的旨意行事,遂成为君主加强专制的工具,因此明代的君主专制比前代尤甚,助长了君主专制。
同时也形成了明代宦官的专权。
明代内阁因缺乏法定的地位和权力,只是政务的辅助机构,通过票拟、修旨来辅政,但大学士的票拟最终要通过皇帝的朱批,而明代的司礼监秉笔太监掌章奏文书,宣宗时大臣章奏除皇帝亲批数本外,皆由司礼监秉笔太监参照内阁的票拟批红。
宣宗以后,人主怠荒,深居内宫,不亲政事,不见大臣,又把太监当作心腹委以重任,朱批便由秉笔太监处理。
司礼监便凌驾于内阁之上,内阁权力仅止于票拟。
无论皇帝亲自掌权或者是假手于司礼监代批,大学士只能承旨办事,由是司礼监便趁机窃柄专权。
明之阁臣即使有理想,有主张者,也必须先勾结宦官不可,否则一切政事都受到宦官阻梗,不能上达皇帝,如张居正为有明一代能臣,其任首辅时亦要密结司礼太监冯保,才能策动当时的政事。
至于阁臣之不肖者,更争相谄媚逄迎宦官,助阉为虐,狼狈为奸,助长宦官的气焰。
综观明代宦官为祸之烈,实与废相后,内阁无实权,加上君主过于宠信宦官,使宦官得以居中用事所使然。
这种三权分立的政治架构还容易演成朋党倾轧。
明之内阁上受君主箝制,内受宦官操纵,阁臣之欲握权柄者,皆不免以不光明之手段得之。
一方面要交结内监;另一方面则又须倾轧同列之大学士,遂演成朋党之祸。
即在明代内阁权任处于最高峰时,阁臣间为争夺首辅地位,往往互相倾轧,愈演愈烈,甚至不惜朋党台谏,依傍宦官,世宗时之严嵩任首辅,威权不可一世,但却为阁僚徐阶所推翻。
张居正在万历元年出任首辅,也是因为内结司礼监冯保,逐高拱得来的。
阁臣倾轧之剧烈皆因明代内阁没有正式的权力,没有合法的地位而引生的流弊。
这种体制还导致政风因循。
明代阁臣绝大多数是由进士而翰林,而拜命入阁,他们大都是十年窗下,久在翰林苑,舞文弄墨之士,并无实际的政治经验,一旦入阁,大都昏庸而无识见,阁臣为保官秩,大都庸庸碌碌,而很少勇于任事,敢作敢为。
由于明代内阁受所处的地位和职权的限制,权力由皇帝授予,而宦官又居中窃柄,阁臣于是只能对皇帝唯唯诺诺,对宦官俯首听命而不敢有违,一辈阁臣都碌碌无能,遂使政风因循腐化。
再至张居正之循名责实,积极有为,却不免被目为越权专政,非议四起,死后更落得削爵抄家的下场。
继之为政者,惩张居正之败,多随俗浮沉以求免祸,唯取媚皇帝以巩固权力,于政事则无所主张,政治遂因循积弊,日甚一日。
总而言之,“有明之无善治,自高皇帝之罢相始也”。在某程度上是有其道理的。
因为没有宰相,令皇权失却制衡;加上内阁无合法性;故无实权;事事听命于皇帝,造成君主独裁。如遇上昏庸之主,又会导致宦官为祸。
而且内阁首辅为求争取权力,往往依附宦官,排挤异己,更助长了宦官的气焰。
由此可见,明内阁的出现与其政局的发展有着密切的关系,而且影响深远。
但这种体制,总的来说,就韦宝个人认为,还是利大于弊。
当初朱元璋的想法是很超前,很不错的。
但是,再好的东西,也得配合上许多其他因素,要在历史中不断发展才可以啊,而大明二百多年,并不是往好的方向发展,时常倒是在往坏的方向发展。
在永乐朝以后,内阁权力加强。中晚明的历史可以看出,只要内阁中人才济济,皇帝不能再胡来。
明朝时,即使皇帝不上朝理政,国家机器也能依靠一班大臣和一整套政务流程维持正常运转。
因此,大明执政这么长的时间里面,国家始终稳定,经济始终在发展,大大超越前面几个朝代,这套体制都算功不可没的!
所以,每每读明朝的历史,韦宝最佩服的就是不识几个大字的朱八八皇帝。
不是有绝高天赋者,如何能创建出这么超越时代的体制呢?
在御前发生的事情,此时已经传到了杨涟等东林党大臣耳朵里。
他们很气愤,认为皇帝这是不管了!
“既然陛下不管了,也不能这么由着阉党胡来,咱们得组织人手,夺回咱们办事的权力!”杨涟道。
朱延禧、周如磐和丁绍轼都没有说话,他们也觉得想要依靠皇帝,达到制衡魏忠贤的目的,恐怕是不可能了。
他们一退再退的结果是魏忠贤的阉党步步紧逼,逼的所有东林党大臣都走投无路了!
“杨大人,咱们要怎么做?”左光斗问道:“现在像韦宝那种新科进士,初入官场的愣头青都被阉党所蒙蔽了,咱们要来硬的,面对的可就不光只是阉党的人了。”
“来硬的做什么?他们不是不让咱们去差房办公吗?咱们联络各个衙门受到排挤的东林志士,大家都不回原来的衙门办公,都去文渊阁办公!还有,将我写的弹劾魏忠贤的二十四条广为印发,发遍京师各个角落,我就不信了,皇帝能看不见?”杨涟也不是一味的只知道死谏,出任过十来年的地方官,也是有一套方法的。
左光斗闻言笑了,“可以,这样好!陛下不是交给内阁查实吗?不给咱们安排好办公的去处,咱们就在内阁当差了!咱们照样可以弹劾那些依附于阉党的不法之徒!”
“可是,这么弄的话,事情就彻底大了啊!还有,文渊阁才多大一点,哪里容得下许多人?”朱延禧不由的焦虑道。
“没有地方,咱就在文渊阁的大院子里面办公,实在不行,就趴在地上写字!大院子不够,文渊阁外面还有街面嘛,人家小贩可以摆摊,咱们为什么不可以?”杨涟倒是想过这个问题了,“只要咱们团结一致,就不必惧怕阉党!他们敢孤立咱们几个人,敢孤立京师官场这么多东林志士吗?”
朱延禧点了点头。
周如磐和丁绍轼也很赞成这么做,都商议着要向阉党反扑,决不能任人宰割。
“还有,你们等着瞧好吧,咱们都聚集到文渊阁来另立衙门,都察院和大理寺那些待查官员自己就会先乱起来,他们要防着被人拱走,防着位置不保,还有更多的人想上位,想拱走旁人!魏阉的毒计看似老辣,看似天衣无缝,但是具体做起来,不容易的!而且,他们一时之间上哪儿弄那么多人来补充位置?要是闹大了,就不止是都察院和大理寺这两个衙门的事情了。”杨涟接着道。
几名东林党大臣都觉得有理,商量了一阵,大家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虽然此时京师的上空乌云密布,完全处于魏忠贤的黑色统治之下,但是他们坚信,只要东林党众志成城,拧成一股绳,一定能在阉党的打压下守住,一直守到拨云见日,红霞满天的那一天为止!
东林党的上层人物们定好了防御计划,都察院和大理寺,以及其他还没有被这次事件波及到的衙门的东林党大臣,或者是倾向于东林党的官员们,逐渐接到了指示,领会了杨涟等人的精神和意图。
东林党是一种带有政治色彩的团体,是很稳固的,绝不像阉党那种主要为了权势富贵而混合在一起的乌合之众可比。
接下来的两日,都察院和大理寺频繁的议事,频繁的被谈话。
几乎每个人都被吏部派来的人找去单独谈话,除了吏部,还有内阁和东厂派来的人。
这么大面积的告发官员,而且都是以个案的形式告发,在大明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让韦宝大人始料未及的是,他出的主意,他又预先说通了魏忠贤,事成之后,给他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双料正六品职衔,又在驱逐都察院和大理寺的一帮铁杆东林党的时候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以达到了大家都同意他升官的‘群众基础’。
可是这种互查一开始,几乎所有人,对韦宝的评语都是恶评,要多恶毒有多恶毒。
因为大家都不服气啊。
不管是东林党,还是阉党,还是倾向于东林党的官员,还是倾向于阉党的官员,还是比较中立派的官员,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暗中说了韦宝无数坏话。
都恨不得韦宝马上去死,马上滚出官场。
虽然韦宝之前也料到了,自己才入仕一个月的人,说升迁就升迁,似乎容易招人嫉恨,但他却没有料到是这么广泛的嫉恨。
“所有人都说你品行不端,来都察院之后好逸恶劳,什么事情都不做,懒散怠政,你有何话说吗?”一名负责盘问韦宝的吏部官员,说话很直接。
………………………………
【0685 霸占李瀚池的官厅】
韦宝虽然对于这种局面有些意外,但并没有惊慌失措,表现的还是比较淡定的。
“说话要有根据,我只是一名观政,我来都察院之后,勤于观政,每日早起晚归,从不敢懒惰!”韦宝侃侃而谈道:“我身为新科探花郎,深受陛下器重,陛下不久之前还专门与我谈话,勉励我好好干,你觉得我是懒散怠政的人吗?”
吏部官员被韦宝噎了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有多啰嗦,将韦宝的自辩记录了下来,反正最终如何定夺这些官员的去留,是上面人的事情,不关他一个小吏的事。
而且,这名吏部官员觉得,不管是吏部,还是内阁派来的人,还是东厂派来的人,都没有权力随意决定这些都察院和大理寺官员的去留,估计这次的事情就是走个形势。
三方汇总之后,肯定是长时间的扯皮,扯个几个月,便不了了之了,大明官场这种事情,大抵如此嘛。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叫下一个进来。”那吏部官员冷淡的对韦宝道。
“要叫你自己叫!”韦宝嚯的一下起身,看都不看那人一眼,“我是探花郎出身,你是什么出身?颐指气使,什么玩意!”
呃!
那吏部官员差点没有被韦宝气炸了肺,他虽然不是金榜题名,却也是会试二榜进士出身,已经很靠前了。
韦宝之所以这么嚣张,就是知道,一甲前三一般都放在翰林院这种部门,这些各部的小吏,不可能一甲前三。
翰林院的人出来当官,一般起点都很高,直接往五品以上走的,不会再到底层。
“你!你!”那吏部官员本来想让韦宝站住,你你了两下,也不知道韦宝是什么来头,这么大的谱儿,终究忍住了。
韦宝说话的声音不小,门外等着被调查的还有好些人,大家都听见了的。
众人暗暗呐喊,到底是韦疯子,真是疯的够可以的啊?连吏部派来调查的人都敢这么对待啊?
韦宝一肚子气,算是消了一点儿,站在门口,大声道:“谁说了我的坏话,我肯定都能知道,我这个人就是有仇必报的个性,都给我等着!”
众都察院官员一惊,低声议论纷纷。
韦宝见众人表现,暗暗有点得意。
韦宝是不怕有人在背后说他闲话的,首先,他是才进官场一个月的新人,底子干净,完全没有把柄,这些什么平时偷懒不干活的罪名,那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去留的关键,韦宝觉得,主要还是看都察院和大理寺内部的大佬们怎么运作,最后的缰绳,还不是在魏忠贤手里把着吗?
韦宝一个人走到都察院大院中的一颗老槐树下坐着。
虽然李利民帮他在都察院司狱弄了一间差房兼官厅,但是在都察院大院,他仍然没有自己办公的官厅。
“想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针对你吗?”李利民抽个空挡,到了韦宝身边。
韦宝看了李利民一眼,然后回过头来,轻声道:“不用说我也能猜到。”
“哦?”李利民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对韦宝说呢,“谁?”
“我要当都察院经历司的正六品经历,动的是谁的利益?原来的经历李瀚池的利益呗,不是他,就是大理寺的寺正,反正就是这两个人其中之一。”
李利民微微一笑:“都说新科探花郎是妄人,我看不然,韦兄弟,你是玲珑心窍啊!李瀚池对所有人打过招呼了,让大家一起在背后参你,要把你赶出都察院,他是魏系的人,背后又九千岁撑腰,绝不会甘心自己的位置被你顶了去。”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竞争,这没什么!”韦宝淡然道:“一会儿我就去找栾汝平,他是都察院最大的左都御史,堂堂正二品大员,他们答应我的事情,不能不算数,先把官厅给我腾出来一间!”
李利民暗忖这里哪里还有空余的官厅啊?要有,也就是杨涟他们留下来的那几间被你打砸的乱七八糟的官厅了,“这不太好办。”
“没什么好办不好办的,谢谢李大人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放心,我既然敢跑到官场来混,就不会才来一个月就被人赶出去的,更何况,我如果要混日子,老老实实在翰林院待着,比哪儿不舒服?是我主动要到都察院这龙潭虎穴来的,好吗?”韦宝笑道。
李利民呵呵一笑,点了点头:“有志气!年轻有为。”说罢,背着手走了。
韦宝坐了一会儿之后,果然去找栾汝平去了。
刚好都察院经历司经历李瀚池也在这里。
韦宝看了一眼李瀚池,把他当成空气,直接对栾汝平道:“栾大人!”
栾汝平大概猜到韦宝为什么来找自己,有点头疼,却还是瞬间挤出一团和气的微笑:“哦,是韦大人啊,有事情吗?”
韦宝没有要回避李瀚池的意思,也没有与李瀚池打招呼,本来他是下官,见到李瀚池要主动打招呼的。
韦宝直接对栾汝平道:“栾大人啊,你还记得对我的承诺吧?我现在已经将杨涟他们赶出了都察院和大理寺,我的双料正六品位置,是不是该给我了?”
栾汝平呵呵一笑:“这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得大家推举才行,得上报到吏部,还得由吏部上报到内阁,再由内阁上报到司礼监,等御批了之后,才能一层一层返回到咱们下面来。”
“那你们上报了吗?”韦宝问道。
栾汝平一下尴尬,谁上报啊?他们压根就没有打算过上报。
“我们正在准备呢,很快就上报,你放心吧!我们绝不会食言的。现在很多人弹劾你啊,而且都察院和大理寺人人都在挨查,暂时是没工夫顾得上这事了,你要有些耐心。”栾汝平笑着敷衍道。
“韦大人,我说你是不是太急了点啊?都察院就我这一个缺是正六品,你要升迁,这不是故意挤走我吗?你觉得大家会服你吗?”李瀚池忍了半天,再也忍不住了。他之所以一直隐忍,只是在背地里搞小动作,是因为不清楚韦宝具体的靠山是谁。但他自己背后的靠山是魏公公,是栾大人一伙魏系高官,他可不是真的怕了韦宝。
韦宝今天来,也没有要立刻怎么样,只是常规施压,向栾汝平等都察院和大理寺高官施压,之后,他还会去向魏忠贤施压,韦宝很清楚,答应归答应,这些人都是过河拆桥的主,自己不去催要,下辈子也不会帮自己办事。
韦宝微微一笑,扬了扬自己的拳头,“不服我?谁不服我,就问一问我这一对铁拳!”
呃!
栾汝平和李瀚池两个人顿时就被韦宝气的面红耳赤,见过嚣张的,还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这里是哪里啊?是衙门。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衙门,是整个大明最高的司法衙门,刑部审案结案,大理寺审判重大案件,但是再大的案子,最后都要由都察院审结,这还不算,都察院要是觉得哪个官员有问题,还有权调查,哪个案件有问题,可以提前拿过来调查,权力大无边的衙门啊。
这样的衙门,动不动就抡拳头,敢问你是来做官的,还是来打擂台的啊?
“韦宝!你不要胡来!人家怕你,我李瀚池可不怕你!这里是都察院衙门,不是你们乡里!你敢在这里动手,等着蹲大狱吧!”李瀚池害怕归害怕,还是颤抖着嗓音,站起身指责韦宝。
韦宝微微一笑,上去就拎起了李瀚池的衣领子,他已经打听的很清楚了,李瀚池也就是魏系一低阶官吏而已,虽然实权不小,但是正六品,在魏系真的排不上号,估计魏忠贤都记不得有这么一个人。
“我现在就揍你,我倒要看看,我怎么蹲大狱?你再骂一句试一试。”韦宝看着李瀚池笑道。
“我……我……”李瀚池差点没有被吓死,他虽然没有亲眼见韦宝在宫里面一个人打上百高官,而且都是正三品以上的高官,但是听说了啊,而且李瀚池那日还亲眼见到韦宝将杨涟等一众东林党高官赶出都察院和大理寺的气势,他是相信韦宝敢动手打自己的!“我什么时候骂你了?你想干什么?”
“你骂没骂,你心里清楚,你立刻给老子滚出都察院!不然我让你死!”韦宝冷冷的威胁道。
呃!
李瀚池和栾汝平彻底震惊了,这还是朝廷命官吗?这还是大明的言官吗?这是绿林强盗啊!
李瀚池被韦宝吓得愈发打颤,栾汝平尴尬的在一旁不敢帮腔。
韦宝提着李瀚池就出了栾汝平的官厅,拖着李瀚池,像是拖着一条死狗一般。
“韦大人啊,韦大人啊,有话好商量啊。”栾汝平到这个时候才敢说话。
韦宝却不去理会栾汝平。
“韦宝,我要参你!我要参你!”李瀚池哪里是韦宝的对手,除了嗓子眼里冒出这几个字,被韦宝继续拖着走,什么都做不了。
整个都察院和旁边的大理寺大员,以及都察院旁边的六科廊言官官厅顿时热闹了,所有人都过来看热闹,一看又是韦宝,都为李瀚池默哀。
李瀚池要说是魏系的人,也不全对,只能算是半个魏系的人,平时也是以中立派的面目,充当墙头草两边倒的角色。
总的来说,李瀚池在都察院的人缘是不错的,与旁边六科廊言官和大理寺的一众官员们处的关系也都不错,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帮着他暗中参韦宝。
不过,没有一个人敢上来相劝的。
韦宝现在的凶名已经闯出来了,谁也不想没事往自己身上找事,更何况,现在每个人身上都有事,都被弹劾中呢。
韦宝将李瀚池拖到了李瀚池的官厅边上,才松开了他,笑着对李瀚池道:“两条路,你自己选,现在赶紧拿了你私人的东西滚蛋,要么我就揍你,揍到你滚蛋为止!”
“我,我是朝廷命官,你凭什么打人?”李瀚池吓得退后几步,面孔苍白,看鬼一般的看着韦宝,似乎害怕韦宝随时上来打他。
当官的还真没有几个身体好的人,一个个养尊处优,平时不干活,光等着吃喝,要么胖,要么瘦,反正都是亚健康。
就李瀚池这身子板,估计韦宝一拳就能要了李瀚池半条命。
若是有外人来都察院这样捣乱,都察院也是有自己的值守差役的,栾汝平等人早就喊差役来抓人了,可人家韦宝也是都察院的官员啊,官员和官员闹纠纷,他们都不便直接喊差役来。
更何况,当初赶走杨涟等人之前,他们也的的确确是答应了要给韦宝升迁的事情,理亏,所以不敢明着怼韦宝。
“李大人啊,你挺聪明的啊?那日我赶人之前,整个都察院和大理寺的人都答应了,当时你怎么不吭声?现在我韦宝事情办了,你们想赖账吗?”韦宝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李瀚池。
本来韦宝与李瀚池的身高是相仿的,可李瀚池此时靠着墙站,两腿直打哆嗦,若不是有墙壁可以依靠,早就腿软坐在地上去了。
“韦大人,你占了我的官厅,那叫我怎么办啊?”李瀚池委屈道:“你实在要官厅的话,这么着吧,我让人将被你打砸的官厅收拾出来,怎么样?”
“要收拾出来,你自己去坐!我就看中你这官厅了,再说,等我升迁了经历司经历,也该在这处官厅办公!大家都习惯了,再换地方不好。”韦宝笑道。
“韦大人!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这是非要赶我走,非要夺我的位置了?”李瀚池在怒不可遏之下,终于口齿清晰了一点点。
“废话,说了半天,你还不知道说什么事情啊?你这等水平,如何坐得都察院经历司的经历来的?”韦宝大声道:“你这个位置,我是要定了,你想保住位置,自己去想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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