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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第6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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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0两够买个五品官了吧?”李利民肉疼道,“那我买更高的,我不要都事的位置了。我来个大理寺右寺丞!这位置现在是空缺的。”
“那得20000两纹银!”韦宝一副坐地起价奸商嘴脸,刚才是没有打开销路,现在销路已经打开了,按照这个趋势,明天肯定能把官位卖空,哪里还有优惠?大理寺的官职很少,大理寺右寺丞仅次于自己这个大理寺左寺丞了,哪里能随便卖掉?至少也得20000两起步。
“20000两纹银?”李利民一脑门都是汗,“韦大人,咱们可是兄弟感情啊?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一会儿价钱就涨这么多啊?您刚才还说七品官3000两纹银,那,正五品怎么样也用不了20000两纹银吧?”
“人多位置少啊,我这都已经卖出去100多个位置了,还剩300个不到了,不抓紧,啥都不剩了。”韦宝也是一副无奈的样子。
“4000两纹银,我还是要我的经历司都事吧。”李利民无奈道。
“5000两!”韦宝很坚持,“李大人,不要说我不念旧情,王大人比你先表示要买的,他出4000两纹银,有我照顾他的情分在里面,你凭什么后开口,却也想用同样的价钱买下来?”
这回,李利民的肠子都差点悔青了,暗忖自己不是傻子吗?刚才自己只需要3000两纹银就能拿下来的啊,现在却变成了5000两纹银。
“韦大人,咱们是什么交情啊?您不是都说了算吗?好歹让我一点,王老弟他不会介意的,是不是老王?”
王大人不置可否,“你李大人要回自己的位置,我自然不好与你抢。”
“5000两纹银,这是规矩的问题,不是交情的问题了,是你李大人自己没有抓住机会,过了今天,明天肯定全部翻倍!”韦宝是很狠的人,绝不会退步的。
这是制度的问题,绝不是人的问题,韦宝虽然还不熟练大明官场这些破事,但是本质上的东西,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李利民他们开始拖拖拉拉不肯掏钱,本质上还是害怕!
怕他韦宝说话没用,靠山不稳。
而并不是不认可他卖官这种行径。
他们从上到下收常例银子,搜刮脏银,送礼成风,和直接买官卖官有什么分别?
“4500两纹银,行不行?韦大人。”李利民恳求道。
韦宝叹口气:“要不是顾着咱们兄弟感情,5000两一文都不能少的。你李大人要记着欠我这份情,这可是500两啊!这些银子不是给我自己收的!所以说,啥事情都有个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
“是,是,兄弟感激不尽。”李利民是真的体会到了。他并没有怪韦宝装腔作势,知道韦宝说的是实话,这不,肯付4000两纹银买都察院经历司都事位置的王大人不就在这里吗?人家出4000两,他凭什么也出4000两?好歹得加一点点的。
韦宝本来以为一切都要这么顺理成章,顺顺利利的继续下去的时候,出事了。
两伙人吵起来了。
这回不是东林党和阉党吵。
更准确的说是在任的还没有买官的官员们与已经买官的人吵起来了。
单一制君主专制国家的治理成本。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信息和组织都是需要成本的,贪污就是这种成本之一。
谈什么制度建设、独立司法都是脱离时代、脱离当时社会生产条件的空谈,传统专制社会不是没有制度,而是有高度复杂的政治、法律制度。
只是制度也不能超越时代的具体生产条件。
君主专制的集权国家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赋税,怎么把赋税收到中央政府来维持国家运转,需要信息、需要组织,而这一切都是有成本的。
围绕赋税问题可以解释秦汉、唐宋、明清三大帝国时代变迁的基本脉络。
一个帝国时代的兴衰总是伴随一种财税制度的兴衰。
传统农业社会中央政府不可能了解每个村庄、每个农户的具体情况,信息不对称必然带来大量的代理成本,也就是官员的贪污。
比起刚刚买官的这帮人,在任的那帮官员肯定更懂得贪,更会贪,对贪的见解也更多。
他们一看不行啊,韦宝这都卖出去多少官位了?说是说三天,哪里要得到三天、明天肯定卖完。
而且,买官的大部分不是都察院和大理寺的现任官员,凭什么衙门那些子弟能随便买官?
凭什么新科进士们能随便买官?
他们每多买走一个官位,他们就少一个官位。
………………………………
【0707 闹没有出路】
衙门的子弟,都是最高只有秀才功名的,功名不够。
如果不是大明的科考抓的太严格,举人功名实在是弄不出来,这帮人早都当官了,他们实际上并不缺乏人脉。
新科进士功名是足够,也有不少富户子弟,银子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少了去地方当县令历练的数年时光。
而且,跑到地方当县令历练数年,也不能保证回京师当御史,御史可是升迁的重要跳板,只有当过言官的文官,才有机会出任更加高阶的官职。
现在韦宝不停的让这两种人得到升迁机会,这让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在任官员一千多人十分不满。
本来他们之前不认为韦宝有这么大的权势,但是上万人在皇宫门前闹,都没有把韦宝闹的怎么样,韦宝现在又明目张胆的卖官,这就让他们摸不着头脑了。
这一切的基础,都是韦宝将所有人暂时与世隔绝了,如果他们能自由出入,这事不会这么顺当的,别的衙门的人也会来阻挡,至少能声援。
那样,想买官的人也不敢买了,现在一与世隔绝,韦宝又是这么一个小世界当中最大的,营造出一种官可以随便买卖,他很罩得住的氛围。
“你们想干什么?我们买不买官,关你们什么事?有本事找韦大人闹去!”新科进士杨硕大声道。
站在杨硕身边声援的还有都察院经历司都事李利民和原来的小吏,现在的都察院御史郭文亮这么一帮已经在韦宝手里买官的人,他们虽然只有一百多人,但异常团结。
不团结是不行的,银子都已经交了,已经上了韦宝的船了,只能与韦宝和衷共济。
这些靠着韦宝保住了官位,或者靠着韦宝得到了官位,或者是靠着韦宝升官的人,都是与韦宝拴在了一根绳子上的人。
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
这就是典型的官场座主关系,韦宝虽然不是他们考科举的主考官,但是他们官场的提携人,并且有了利益瓜葛。
不管是他们供出韦宝收了他们的银子,还是韦宝供出他们向自己行贿,双方都没有好果子吃,所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关我们的事情?你们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当官?你们把位置都占走了,我们怎么办?”一名在任官员怒道。
“你找韦大人去啊,找我们做什么?”郭文亮大声道。
他反正只要抓住这一句话就对了,要出了问题,肯定是找韦宝。
李利民和张硕等人也大声为郭文亮说话。
“我们就找你们了,怎么了?”
两边寸土不让,一会儿就越吵越凶,动起了手。
这些人都是文官,动手没有什么威力,也就是推推搡搡的。
“总裁,怎么办?要不要把闹事的都逮住?”林文彪请示道。
韦宝摇了摇头,“这些人想闹,就让他们闹腾一阵吧,没事的。”
林文彪遂让一帮准备出场了的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差役们返回衙门口,要不然,这帮差役已经做好了下场的准备。
两千多人的数量虽然要远远大于他们,差役只有一百五十多人,但这些人大都是林文彪从统计署总署和总裁卫队挑选出来的人,这点小场面,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韦宝之所以让他们闹,是知道不会出什么大事,现在才只过去了一半的时间,今天还有大半天,明天还有一天,还来得及。
这些人现在闹的这么凶,就算把他们全部抓起来,也已经影响了其他想买官的人。
所以,索性让他们把火气都发出来,让大家看看,闹事有什么用?
“要杀就杀我,我不怕!”一名东林党官员叫的声音最大。
一名阉党官员和另外一名东林党官员不停大声的附和那人,这一刻,阉党官员与东林党官员很奇怪的团结在了一起。
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他们都是在任官员。
两边从推搡恢复到吵闹,又从吵闹,恢复到推搡,如此反复循环。
韦宝则像是个没事人一般,气定神闲的一边在旁边抽烟,一边观看,这个时候,韦宝坚定的与尚未买官,却准备买官,和已经买了官的官员站在了一起。
韦宝就是要暗示给这些人,都不用慌,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内。
他相信,等这波怒气过了身,这些人就会知难而退,甚至,在任官员也会纷纷买官,因为,再不买,官位没有了,他们就得被打回吏部去重新等待补选,那是很麻烦的事情。
这是信念的一种抗争,像赌博一样,韦宝坚信他能在三天之内卖出都察院和大理寺的所有官位,不怕他们搅乱!
“今天我不回府邸了,等会弄一桶水,我就在官厅洗个澡。”韦宝对林文彪道。
这很容易办到,林文彪答应着就去了。
双方从半下午,一直对峙到了深夜,终于熬不住,各自散开。
他们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打骂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人来管?
谁来管?
这里就韦宝最大。
韦宝在这段时间里面,也没有对谁多说什么,不会特别鼓励想买官的人和已经买了官的人,也不会特别去打压在任官员们。
他更像是一个看客。
实际上,韦宝在边观察边思考。
传统社会没有别的办法,一个是分权,把地方统治权分开,搞个什么布政使、按察使、指挥使;再一个就是“人盯人”,设置监察机构和监察官,其结果只是代理人集团庞大,代理成本更多。
朱元璋杀人解决不了,雍正高薪养廉也解决不了。
传统中国不会在数目字上管理,实际上确实是不可能,因为没有那技术条件。
其实朱重八的后代找到了那个时代最好的办法“用贪官治贪官”,就像嘉靖、天启皇帝一样,让权臣去弄钱,腐败严重了就杀掉一批,再换一批上来。
西欧封建社会没这问题,领主管农民,国王只能找领主要赋税,领主不用贪污,因为农民的地租本来就是他的。
同时也意味着西欧君主权力弱小,国家也不强,必须跟领主分权。
进入资本主义社会也基本延续这种治理思路,政府管的越少越好,管的越少代理成本自然也越少。
如何消除腐败,中国传统社会寄希望于德治、贤人,实践证明完全破产。
后来又有一种“制度神话”,这是西方人近代以来给弄出来的,通过一种制度设计,加上人人为己的基本假设,就可以通过监督制约消除腐败。
全部消除肯定不可能,至少在成本没有增加多少的情况下,得到了很好的解决。
但是,这只是一种假设,有生活经验或者有一点点博弈论知识的人都可以明白,这种假设在现实中不存在,参与博弈的人轻松可以把设计制度时期待的对抗博弈变成合作博弈,而且随着博弈次数越来越多,合作默契必然会建立。
后世欧美许多两党制度的国家早就在一百多年的博弈中形成了默契,垄断了美国政治所有资源,把普通老百姓想改变的努力扼杀在摇篮中。
国会、政府、法院和社会组织、企业之间也形成了很多腐败的潜规则和默契。
国会两院的议员,特别是位高权重的参议员,设计之初就是让他们代表各州人民监督联邦政府,可是现在后来变成了联邦政府、企业之间的腐败掮客。
参议员和众议员有两种不同层次的腐败,低层次的腐败就是多报花账,高层次腐败就是用自己承担的职务,为企业谋取利益。
联邦和州两级议会的议员都拥有很多权力,特别是其中一些长期担任议员的,掌控着法官和很多国家机关关键职务的提名权,掌控着监督政府部门的权力,围绕着这些资深议员形成了复杂的腐败和利益输送网络。
在社会生产条件一定的情况下,搞监督部门、监督人员、监督制度,不是没有作用,而是作用有限。
随着时间进行、博弈次数增加,都会慢慢失效。
举个博弈论的经典例子:囚徒困境,如果两个罪犯是第一次被抓,第一次被隔离讯问,他们都会倾向坦白,让警察获得最大胜利。
但是,这两个罪犯是惯犯,几十年了都一起做案,经常进警察局,还能指望囚徒困境会起作用?
搞三权分立起不到作用,其他监督机制的作用也会随着时间递减。
根本解决腐败问题只能依靠生产力水平、科学技术的升级。
打个简单的比方,让税务人员挨家上门收税,肯定贪污严重,让商家都装上税控收款机,贪污自然减少,不用什么教育、也不用搞人盯人的制度建设。
假设用现代技术条件穿越到明朝管理国家,贪污的空间就被压缩到很小。
全国土地精确丈量、还有卫星天天在天上测绘,各地有什么水旱灾害中央政府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土地产量也能精确预测,官员还怎么贪污?
现代社会还有贪污,最大的原因就是很多交易(产生财富的土地)中央政府没有掌握,一旦所有的交易都电子数据化了,而且处在政府监控下,贪污自然消失。
那时候问题就变成了如何避免中央政府拥有绝对权力后的绝对腐败。
最后,腐败不促进经济发展,却是经济发展的一种必然副产品,只有政府监控之外的新交易形式不断出现,才有经济增长。
腐败必须被控制在不损害公平竞争的程度范围内,不要幻想有什么办法彻底消灭腐败,任何反腐措施都要考虑社会成本,像朱重八那样就是过分而徒劳的。
韦宝没有这种手段,他弄不出高科技,就算要想在自己在大明的时期,从现在开始算起,再过十年,他也顶多是让蒸汽机普及而已,跟工业化革命的关联都不大,更别说与现代科技相关联。
这些衙门官员不能回家,他们的家人们一开始都守在门口,时不时的来一下,来问一问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在韦宝的指示下,差役们会让这些人的家属透过衙门大门往里看一看,两千多人将衙门大院挤得满满当当,但并没有出事。
现在,因为在任官员们闹起来,所以韦宝干脆让人将都察院和大理寺的两头街道都封上了,在两处衙门大门口都牵起了用来警戒的绳子。
等这些人闹的时候,不准任何人靠近衙门大门,等这些安静的时候,允许个别家属轮流来看一下情况。
总之,虽然是只准进不准出,但是外界不是完全不能了解都察院和大理寺衙门大致是一个什么情况。
韦宝一直等到半夜才睡。
大清早的,一帮在任官员和其他人又闹了起来。
韦宝在忍受煎熬,他们的煎熬则更加严重。
韦宝搞清楚了,最带头的东林御史叫沈和哲、闹的比较凶的东林官员叫郑秀华,阉党官员叫徐尚景。
沈和哲是一个清流官员,没有什么大能力,但好像真的很清廉,四十多岁了,仍然是一个人,连家室都没有,一直在都察院担任御史。
郑秀华和徐尚景则不同,郑秀华虽然是东林官员,但也是很贪的,徐尚景更不用说,投靠阉党的都是投机分子,没有不贪的。
这一晚上功夫,韦宝弄清楚了三人的情况。
“不要再闹了,这样闹下去,对你们有什么好处?”李利民虽然是买了官的人,但毕竟长期担任都察院经历司都事,说话还是有点分量。
“你当然这么说,你已经买官了!”沈和哲怒道:“李大人,我原来以为你这个人也就是喜欢逢迎拍马,没有什么立场,为人还算正派,我真的看错了你。”
李利民气道:“那就这么一直闹吧!我不信你们这点人,还比得过上回在宫门口闹事的上万人,其中有阁臣!”
李利民这句话有很大威力,这一点,也正是促使李利民向韦宝买官的最大原因。
韦宝笑道:“我说几句话,其他已经有官位的大人们就去干活吧,不必理会他们了!不过,我先说好,谁要是敢在大人们处理公务的时候闹事,就等着被法办!还有,郑秀华,徐尚景,你们两人的罪状,我手里已经有很多,会一项一项查实!本来对于好些在我来都察院和大理寺以前发生的事情,我并不想过多追究,毕竟大家曾经同一个衙门为同僚,风水轮流转,以后难免不会碰到一起。你们不想着赶紧在仕途上想办法,光是闹事,能获得什么?我情愿就只安排现在已经通过考核的一百多名官员,将剩下的二百多官位空置,慢慢增补,都察院和大理寺衙门也照样能运转正常,你们信不信?”
韦宝说着,将手中两份‘罪状’扬了扬,“徐尚景、郑秀华,你们相信我说的话吗?是不是要弄到进了牢狱才后悔?”
徐尚景和郑秀华被韦宝吓到了,虽然没有当场向韦宝服软,可不敢吭声了。
韦宝转向沈和哲:“我知道你平时能守住清廉,底子比较干净,不容易抓住罪证,但你在大理寺这么些年,你都做过什么事情?除了和同僚闹别扭,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政绩吗?”
“那是因为衙门本来就不干净!我喜欢与人为恶?”沈和哲道:“我不可能买官,我别说是没有银子,就算有银子,也不会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韦宝,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或者永远把我关起来,不然我一定要去弹劾你,弹劾不动你,我就一头碰死在紫禁城外!”
韦宝笑道:“一头碰死在紫禁城外的人很多,不差你一个!我只是要对你们这一类人说,要端正思想,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办差上,这别成天盯着衙门同僚要重要的多!你们没有银子,我也不会为难你们,会根据能力安排!关键,你们拿出了让人信服的能力吗?光靠闹事,这是什么本事?都察院和大理寺过往遗留的卷宗那么多,你们有本事一人拿几份,近期解决吗?”
“阉患当道,吏治腐败,到处都是豺狼虎豹,官官相护,我们能怎么办?”沈和哲怒道。
“这些,不是你们做不出事情的理由,不是你们每天光动嘴巴不做事的理由,言官也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言官不是判官,你们对于以往自己处理过的卷宗,有认真追查吗?有留下过文字追踪吗。没有,你处理过的案子我看了,都干干净净,比白纸还干净!”韦宝朗声道。
沈和哲仍然很不服气,他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被一个穿着五品官服,十来岁的少年当众呵斥,怎么样都不会服气的,“嘴巴长在你身上,你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
“你不听劝就算了!我向你们声明一点!我个人没有任何私心,大家都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不是神仙,不能一下子改变什么,但是拿的出银子的人,机会已经摆在了你们面前,今天是最后一天!拿不出银子的,你认为自己确实有能力,也想做事,我欢迎来找我谈!记住,我最重要还是要选出确实能做事的人,让都察院和大理寺继续成为大明朝廷的喉舌,成为大明朝廷的笔和心。”韦宝说的是真心话,他对大明朝廷谈不上付出什么真心,但是,他就算为自己个人考虑,也不希望在卖官之后,都察院和大理寺一团乌烟瘴气。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了,那样是肯定不行的。
韦宝这番专门针对没有银子的清流的话,起了很大作用,至少给这一小部分人指了一条路。
这一小部分人虽然数量很小,多为东林党人,只有二十来个,却是最强的反对势力,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没有捞取过银子,所以可以理直气壮!
尤其是他们觉得韦宝这种投机小人掌权,根本无心公务,这是他们坚决不会答应的。
但是韦宝现在的种种做法让他们看见了,韦宝确实不光想弄钱,也想做事,就凭这一点,韦宝就比纯阉党强。
这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将韦宝归类为倾向于阉党的中立派,没有人会认为韦宝是纯阉党,纯东林党那更不可能。
韦宝见众人不再吵闹,算是暂时压下来了,遂再次让已经买官的人去做事:“大家按照自身能力,能挑几个卷宗就挑几个卷宗,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咱们每天做一点,尽到自己的责任,做到问心无愧,不怕别人说什么。”
“是,韦大人。”一帮买了官的新科进士、衙门子弟,还有少部分在任官员,齐声答应。
韦宝让他们做事,就是给他们最好的打气,我们有事情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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