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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第7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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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奴一次,大明边军能太平好几年了。”

    “所以要召集人来议事呀,你就这么笃定你能解围?”孙承宗不悦道:“你这些想法,难道不要告诉底下人知晓?”

    “派人传信便可,遇到一点事就把将领叫回来,来来回回不耽误工夫吗?”韦宝道:“我们督师府发出去的将令,他们难道敢不执行吗?再说,我只是个监军,下令还是恩师下令啊,恩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反正肯定坚决按照恩师说的做便是,绝对不打折扣!恩师如果想现在把人叫回来议事,我也没意见。”

    “可山海关兵马在你手里啊,你现在是蓟辽拥兵最重的人,怎么说什么都听我的?再说我已经向朝廷递了请求告老还乡的奏本,这件事,你与高第商量吧。”孙承宗气呼呼道。

    韦宝暗暗好笑,孙承宗固执的像个老头,孙承宗也的确是老头,只是现在的孙承宗,对于韦宝来说有点陌生,孙承宗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丧失了锐气。

    韦宝知道,这是因为孙承宗感觉权力被拿走了所致。

    “恩师自己对高第大人说吧,我是监军,又不管调兵遣将,再说山海关总兵现在是吴襄大人,吴襄大人虽然是我的岳父,我不能干预他的军政呀。”韦宝笑道。

    孙承宗听韦宝这么说,更加来气,暗忖你还跟我来这一套,老夫打官腔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有没有投胎哩!

    孙承宗哼了一声,招来随扈:“传我的令,所有在山海关的七品以上官员,都来督师府议事!”

    孙承宗的随扈疑惑的看了眼韦宝,知道韦爵爷和吴大人升迁,众人正赶着去饮酒,这个时候议事?

    “没听见老夫的话?”孙承宗怒道。

    “是,卑将马上去传令。”孙承宗的随扈急忙小跑着下去了。现在通知人很容易,因为所有人都集中在海商会馆。

    韦宝倒不急于吃饭,晚吃一点,或者少吃一餐,没有关系,孙承宗议事完了再庆祝也就是了,也不着急。

    韦宝是对于孙承宗这种火急火燎的,有点没头苍蝇抓狂一般的反应有点不适应。

    将心比心,韦宝感觉如果现在让自己重生到孙承宗身上,即便权力被削弱,即便马上要走人,也不会这样的,着急有什么用?

    作为主帅,越着急越容易犯错,实为兵家大忌。

    朵颜三卫,本来也应该算是大明的一个分支,同时也是蒙古的一股重要势力。

    但这些远在塞外的土地上,早就没了大明的任何旗帜和兵马。

    现在他们是夹在林丹汗和建奴之间求生,属于正宗的酱油人马。

    朵颜三卫14世纪中叶蒙古东部,即大兴安岭以东,直到女真地区,北抵黑龙江流域,南临西拉木伦河的广大地域,驻牧和活动着不少的蒙古部落。

    其中较为著名的有兀良哈部、翁牛特部、乌齐叶特部和札剌亦儿部等等。

    这些部落的来历,还要追溯到成吉思汗和忽必烈汗时代。

    成吉思汗曾把大兴安岭以东的部分地区分封给其幼弟帖木哥斡赤斤和侄儿额勒只带二人,作为他们的兀鲁思。

    帖木哥斡赤斤的兀鲁思“地大物博“,西起大兴安岭,横跨嫩江,东与女真为邻,南近松花江,北抵黑龙江流域。

    这个兀鲁思的主要部众是乌齐叶特人。

    额勒只带的兀鲁思,位于前一个兀鲁思之南,西拉木伦河以北,其主要部众是兀良哈人和乃蛮人。

    这部分兀良哈人是成吉思汗的名将者勒篾的后裔所率之部。

    他们是跟随额勒只带从不儿罕山迁徙到此。

    起初,这部分兀良哈人居住在额客朵颜温都儿山一带和搠河流域。

    成吉思汗封札剌亦儿部出身的著名将军木华黎为国王,让他统驭大兴安岭东西之地。

    后来,他的后裔相继称国王,统治辽阳行省。

    因此,札剌亦儿部在木华黎将军后裔的统率下,在岭东地区的活动曾经十分令人瞩目。

    成吉思汗异母弟别勒古台的封地,在临潢东北方,元代的泰宁路,东至嫩江和松花江交汇处以西一带。

    另外,别勒古台的孙子爪都,曾被忽必烈汗派驻辽阳行省的陈河一带任探马赤。

    因此,别勒古台的后裔有一部分驻牧在大兴安岭以东。

    根据蒙古文献记载,他们所领有的部落称为翁牛特。

    除此之外,大兴安岭以东还有弘吉剌特、伊奇烈思、兀鲁兀特、忙兀特等部。

    元惠宗妥欢帖木儿汗从大都退回蒙古草原以后,这一地区的蒙古各兀鲁思和部落,为保卫自己的领地,防止明朝进攻,进行了积极的防御。

    他们往往采取以攻为守的政策。

    当时,木华黎后裔纳哈楚将军统率着20万蒙古军,驻扎在辽河以北的金山到龙安、一图河、亦迷河一带,成为上述蒙古各部的防御屏障。

    明朝洪武二十年,明朝派遣冯胜、傅友德和蓝玉等率领20万大军绕道庆州包围了纳哈楚军队驻地。

    纳哈楚被迫投降。

    上述蒙古诸部失去屏障,其驻地随时可能遭到明朝的侵掠。

    1388年,蒙古大汗脱古思帖木儿在捕鱼儿海被明将蓝玉的军队击败西走。

    这些重大的军事失败,使大兴安岭以东的蒙古诸部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他们只得归附明廷。

    明朝洪武二十二年,明廷在这一地区设置了朵颜、泰宁和福余三卫。

    朵颜卫在屈裂儿河上游和朵颜山一带;泰宁卫在塔儿河流域,即元代泰宁路;福余卫在嫩江和福余河流域。

    同时,明廷授封三卫首领以各级官职,进行笼络和羁縻。

    明廷封阿札施里为泰宁卫指挥,塔宾帖木儿为指挥同知;海撒男答奚为福余卫指挥同知;脱鲁忽察尔为朵颜卫指挥同知。明廷要求他们各领其所部,以安畜牧。

    蒙古人称朵颜卫为兀良哈,泰宁卫为翁牛特,福余卫为乌齐叶特。

    这是因为朵颜、泰宁和福余三卫分别是以兀良哈部、翁牛特部和乌齐叶特三部为主组成。

    后来,明朝也把朵颜卫称为兀良哈卫。

    当初,三卫当中以泰宁卫最强大,其次福余卫,朵颜卫在后。

    后来,朵颜卫实力迅速壮大,跃居三卫之首。

    因此,明朝往往把三卫笼而统之地称作朵颜三卫或兀良哈三卫,把朵颜、泰宁和福余三卫的驻地统称为兀良哈地区。

    明建文元年,明朝发生皇室战争,史称靖难之役。

    朱棣在发动靖难之役前,借助兀良哈三卫蒙古人的支持,挫败了镇守大宁卫的宁王朱权。

    后来,他又向兀良哈三卫借用3000名精骑兵,作为其靖难军的骨干。

    1402年,朱棣即皇帝位后,为了酬谢从战有功的兀良哈三卫蒙古人,决定把大宁卫割让给他们。

    同时,他还封三卫首领以都督、指挥、千户和百户等职;决定在开原、广宁两地开设互市,供兀良哈三卫蒙古人和明朝进行交易活动。

    永乐皇帝的决定和允诺并没有完全兑现。

    明廷不允许三卫蒙古人南迁到大宁地区驻牧。

    兀良哈三卫蒙古各部,为了获得大宁地区的驻牧权,联合了当时颇为强大的阿速特部,明朝称其为鞑靼部首领阿鲁台。他们经常联兵进攻明朝。

    永乐帝在1422…1424年连续三年亲征,攻打阿鲁台时,曾率领军队深入屈裂儿河流域,打击支持阿鲁台的兀良哈三卫,使他们受到极其惨重的伤亡。

    但是,兀良哈三卫并未屈服,他们为争得大宁地区与明朝进行了不懈的斗争。

    不久,他们挥师南下,进入滦河流域驻牧。

    1428年,他们又进入大宁城,并经会州直趋宽河,同明朝宣宗皇帝亲自率领的3000骑兵进行过激烈的战斗。

    当时,科尔沁部在阿岱汗和阿鲁台太师统率下迁入嫩江流域。

    他们全力支持兀良哈三卫向南推进,夺取大宁地区。

    明朝在宣宗末年和英宗初年,即15世纪30年代后期,其边防松弛,御警薄弱。

    三卫蒙古人从西拉木伦河到辽河流域全面展开攻势,向南推进。

    到15世纪中期,他们终于来到明朝长城边外驻牧。

    此后,兀良哈三卫驻牧地分布情况是自大宁前抵喜峰口,近宣府,朵颜自锦州、义州历广宁卫至辽河,曰泰宁;自黄泥洼,逾沈阳、铁岭至开原,曰福余。

    从此,西拉木伦河和辽河以南,东起开原,西近宣府的长城边外,均属兀良哈地区。

    到了万历年间,朵颜的兀良哈三部尚臣服与大明,在他们眼中,建州女真在大明面前不过是蚍蜉,大明是大树。

    蚍蜉玩法撼动大树,建奴敢不听大明的话,迟早会遭受到沉重的打击。

    大明刚刚经过万历三大征,又在先后两次的抗倭援朝战争中击退丰臣秀吉。

    后又平定宁夏,剿灭了播州的土司之乱,在万历年间,大明的武威还是很牛的。

    可是兀良哈部没想到,刚刚崛起的女真人竟然在辽东连战连捷,很快就在明朝手上夺取了半数辽东的土地。

    萨尔浒之战,明军出动近十万精锐,以杨镐为总经略,但谁都没想到,明军遭受到了自土木堡以来的最大一次惨败。

    萨尔浒之战后,后金攻城略地,很快就与驻牧在朵颜三卫地界的兀良哈三卫接触,并且控制了本来该归属林丹汗统属的内喀尔喀。

    兀良哈三部联军与后金军队决战惨败,被俘杀者以数万计,不得不臣服于建奴。

    孙承宗看见韦宝站在地图前面若有所思的样子,神色缓和了不少,觉得自己刚才对韦宝的语气不好,“小宝,等会抓紧时间定个方略出来,不找驻军将领来就不找驻军将领来吧,咱们定好方略,赶紧传令。”

    韦宝没有搭话,该做的已经做了,现在就看边军自己了!

    韦宝倒不是因为答应过建奴方面不揷手蓟辽边军事务,他对建奴没有任何责任,自己身为蓟辽监军,也不需要避讳什么。

    “耽误不了你们庆贺。”孙承宗以为韦宝还在为自己刚才的态度而不高兴。

    韦宝笑道:“我根本不在乎这些。”

    “不,不,等会定好了方略,老夫亲自出席你的庆祝宴会,我的弟子封爵,这么大的事情,我人在此地,不帮你庆祝,说不过去,旁人也会说闲话。”孙承宗道。

    韦宝呵呵一笑,暗忖老头你的态度变的够快的。

    孙承宗老脸一红,想到刚才自己已经说过不舒服,不喝酒了。

    一大帮人还在等着喝酒呢,有的人已经坐上了酒席,就等着上菜了。

    谁曾想,这个时候孙承宗的随扈过来让大家去议事。

    众人心里都不爽,却也没人敢说什么,听闻有紧急军情,都是心中大惊。

    虽然他们这里的人都属于后防勤务方面的,不用他们亲自领兵上战场,可毕竟有危险,也许被抓去送粮草,也许被抓去报信,又或者被派去协防。

    毕竟有战事的时候,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

    有的信,不是普通信使能报的,还得有一定级别的官员或者将领亲自说明。

    大家都觉得今天是韦宝和吴襄高升的日子,议事也不急于一时,等各地驻军将领都被召集来了再议事不可以吗?

    孙承宗心急火燎的走来走去,等着众人到来。

    韦宝道:“恩师啊,再急也不如吃饭事情大,人都吃不饱,脑子都是空的,如何议事?这都到了吃饭的点,我真不知道你急什么。”

    “小宝啊,多忍耐吧,吃饭如何有军情紧急?”孙承宗耐心道:“只要你能给我说个万无一失的方略出来,然后你们就可以去尽情吃喝。”

    “恩师,我是没有领兵经验的人,方略你们自己出,别指望我。”韦宝知道孙承宗为什么这么心急,这都是来自孙承宗的不安全感,孙承宗感觉没有军权了。

    “小宝,若是遇到战事吃紧的时候,比方说城池被围,能不能让你的人马帮忙运送粮草?你们上回打建奴打的很好啊,两千人马就能敌得过数万建奴大军。若是有你的人参战,我就安心了。”孙承宗问道。

    韦宝摇了摇手,“这是不可能的,我那点人,都是保家护院的庄丁,根本不是正规兵士,如何与边军相比、再说,这是朝廷的军政大计,让我的庄丁出战算什么?要不然别人搞不懂的,还以为我豢养了私人兵马呢。”韦宝当即否决。

    孙承宗又不高兴了,暗忖合着你的人马只有打赌的时候才能放出来?为大明出力不好吗、

    “小宝,我辈既然为朝臣,就该竭尽所能为朝廷效力,报效朝廷才是,不能有私心呀。”孙承宗劝道:“不管山海关总兵是吴襄,还是实际被你控制,你派一小部分人出来协同抗击建奴和蒙古人,谁能知道是朝廷的兵马,还是你的兵马?立了功劳,还不都是你或者你老丈人的功劳吗?你现在可比边军的世家大户更加世家大户了呀,辽西这么大一片地区,还有六万大军都被你控制了。你还不应该多为朝廷出力吗?”

    万有孚也在一旁帮腔道:“韦爵爷,以朝廷安危为重吧。现在谁不知道你韦爵爷是边军的顶梁柱?您带兵大破建奴,蓟辽谁不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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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4 高第主持议事】

    “恩师,您老这话我就要反驳一下了,什么叫被我控制?您老这话要是传出去,我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您老要是觉得吴襄当山海关总兵不合适,尽可以上奏本弹劾!”韦宝冷冷道。

    韦宝说罢,又抢在要说话的孙承宗前面对万有孚道:“万大人啊,我带的是山海卫的卫所兵马,现在我已经把人都还给吴襄大人了,你们有事尽管找他便是,以后千万不要说什么我带人大破建奴,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万有孚小声道:“韦爵爷,这是好事啊,您怕什么?您一战扬名,谁不称道?就算现在吴襄大人是山海关总兵,您多帮衬他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对,小宝,你不肯直接派兵,你至少拿出一些厉害火器吧?你们的枪炮都非大明武库所有,极其厉害,威力巨大,可以拿一些给边军吧?大不了以后请购火器的时候,从你这里买,就说是从登莱大营订购的,反正登莱大营也归你管了。”孙承宗道。

    “恩师,这话也不能乱说的,我们哪里有什么厉害的火器?我们为了抗击建奴,搞了一点火铳,土炮,与边军的武备完全无法比!没用的。”韦宝一口否决。

    至于孙承宗说的,卖一些火器和弹药给蓟辽边军,韦宝是想过的,也觉得可行,但是你孙承宗这么说的话,韦宝就绝对不会承认了。

    而且不但不能承认,现在在与建奴谈判的当口上,也绝对不能拿火器和弹药给边军。

    韦宝自然不担心边军仿制,边军没有这种工艺,尤其是火葯,无烟火葯是说搞就能搞出来的?

    在历史上,要再过二百多年才能被搞出来。

    “小宝,你这就不对了吧?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当为师是喜欢告状的小人吗?难道为师还会跑到陛下那里说你有厉害的火器,私自造枪造炮?为师是想让你为大明边军出一份力,你完全没有损失啊。”孙承宗不悦道。

    “恩师,这个话,不要再提了,我真没有。上回跑到浑水河边上,就像是放爆竹一样,我就那一点点爆竹,放完了就没有了,若是想弄多少就有多少,我不早就发财了吗?”韦宝笑道:“不是您到不到陛下面前去说的问题,是根本没有这回事。”

    孙承宗知道韦宝嘴巴紧,而且韦宝的主意一向都拿的很定,韦宝不同意的事情,再说也枉然。

    “小宝,你是不是担心为师分了你的功劳走?为师现在是在等陛下的圣旨,陛下的圣旨一到,让老夫今天走,老夫一刻都不会多耽搁的!现在谁不知道蓟辽是高第和你在管?高第他不懂军务,你又新近领军大胜,有什么功劳,还不是你居功至伟吗?”孙承宗道。

    “恩师呀,您老这么想,就太让我寒心了,我是怕恩师分我的功劳?我多么希望恩师能一直驻守辽东,所有的功劳都是恩师的,我也不会有半点嫉妒,我是您的弟子呀,您光彩,不是我的光彩吗?”韦宝委屈道。

    孙承宗叹口气,知道多说无益,让人上一点茶点,让韦宝先吃一点点,垫个肚子。

    韦宝还真看不上督师府的茶点,都是一些粗面馍馍,让自己的人拿了一些干肉上来吃。

    韦宝请孙承宗吃,孙承宗也没有与韦宝客气,掉进了真香定律。

    卤味牛肉,吃的孙承宗叫一个爽,还一直问韦宝是什么肉。

    大明朝不允许吃牛,韦宝笑称是麂子肉。

    孙承宗摇头不信,却又知道韦宝不肯说的事,就算是吃东西这点小事也是不肯说的,又暗暗叹口气。

    很快,在山海关一带的官员和将领们就都到齐了。

    本来有二三百人之多的,但是因为韦宝整顿了山海关的军制,很多将领还没有报上去,没有得到朝廷的正式任命,所以只有几十个人来议事。

    孙承宗将军情交代了一下,然后对高第道:“高经略,你来主持议事吧,务必拿出稳妥的制敌方略!”

    高第一惊,急忙道:“下官初来乍到,再说有督师大人在此,岂能轮到下官僭越。”

    “本督已经向陛下递交了告老还乡的奏本,你就不用谦虚了。”孙承宗寒着脸道。

    “不是谦虚,督师大人只要在此,下官绝不敢造次。”高第这种老油条是不容易说服的,一副打死不可能指挥,不负责的态度。

    孙承宗怒道:“难道本督病了,无法指挥,你这个经略就不能担当大任吗?遇到危难,人人为朝廷挺身而出是义不容辞的事,别人只怕没有机会,你还多番推诿,是何道理?你不敢担当大任,就滚出蓟辽吧!”

    韦宝和众人大惊,没有想到孙承宗骂的这么狠,这么不给高第留面子。

    韦宝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杀鸡儆猴呢,这是骂给自己听的。

    自己刚才既不肯派兵帮助边军,也不肯拿出武器弹药,孙承宗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是借着骂高第,在敲打自己呢。

    “督师大人如此说,下官如何担待的起?”高第被孙承宗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又尴尬又怒火中烧,却不敢半点表露。

    理论上,孙承宗谁都可以杀,包括他这个蓟辽经略。

    高第可没有尚方宝剑。

    而孙承宗是有尚方宝剑的。

    “高大人,既然督师大人如此说,你就主持本次议事吧。”韦宝在这个时候发话了。

    这符合韦宝的身份,不说韦宝现在已经贵为爵爷,就算是监军的身份,监军也相当于政工干部,协调矛盾是分内的事儿。

    高第听韦宝也这么说,急忙点头应承下来。

    这更加惹得孙承宗不爽了,合着老夫这个蓟辽督师,还不如他一个监军?

    监军实际权力就是监督,品级一般都不高,一般都是宫中的五品左右级别的太监担任,实权更是几乎没有,向来被人瞧不起。

    但也要看什么人担任监军了,如果是皇帝亲自监军呢?

    孙承宗见高第答应主持,主动坐到了下面,没有再占据中央上方的位置,一副甘心情愿,虚心让贤模样。

    高第硬着头皮站在了地图面前,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应该怎么开头,很是尴尬,不由看了一眼韦宝。

    韦宝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面带淡淡笑容,或者没啥表情,好笑的看着高第。

    众将和官员们也都看着这位新任蓟辽经略。

    高第面如死灰,硬着头皮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首先要明确建奴可能会如何打,咱们要如何防,要想防住建奴和蒙古人进犯,就得备齐充足的粮草。”

    众人等着高第接着说下去,谁知道,高第说完这么一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一句,也是此前高第设想了好久,万一有朝一日要他自己主持边军议事,自己该如何开场,却也只有这么一句话能用上。

    主要还是高第没有作战经验,且对边军完全不了解所致。

    孙承宗有些不耐烦道:“高大人,你快点吧!大家都等着领命,分派差事之后动起来,建奴和蒙古人可不等我们!”

    “是,是。”高第擦了擦汗,对吴襄道:“吴大人,你们山海关负责供应大军粮草,你们粮食充足吗?”

    “仅仅够当月支用。”吴襄道:“朝廷向来是我们催的急了,就给一点点,辽西向来余粮不多,山海关粮库仅有十三万石左右粮草,具体拨粮,要看路途远近,计算运粮人数,计算需要守城大军坚守天数,以及计算守城军民人数。”

    高第昏昏沉沉的哦了一声,看了看地图道:“建奴出兵,无非是攻打宁远城,或者长途奔袭山海关,我觉得,山海关有重兵把守,建奴轻易不敢来,此次作战,很有可能攻打宁远。”

    高第说罢,很想问一问宁远有多少驻军,多少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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