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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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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棽不动声色的观察了对面一阵后。
“把丰儿给朕逮进来~”李棽气呼呼的道。郝俊见皇上生气了,也不好立刻为小皇子求情,只好亲自去对面,将小祖宗给“请”回来。待郝俊终于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按李棽的要求将丰雪逮了进来,可此时的郝俊,形象却十分标新立异。
他的发冠歪到了左边,两个鬓角垂下两缕长发。衣襟被斜斜的撕开,其上还挂着几片树叶。一只脚上已没了靴子的踪影,只套着被污染的看不出原色的绢袜。
而那位小祖宗,全身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丰雪无辜中又带着欣喜的道:“母皇,你总算是醒了。”
他的双手手规规矩矩的置于身后,安安静静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他刚刚才从扶手上跳下花圃,疯狂的奔跑。
而他的所到之处,没有一朵完整的花。
古代皇宫里的小孩,不应该是特别早熟,特别乖巧的吗?
为何她横看竖看,就是觉得他小脑袋瓜子上明目张胆的顶着三个字——熊孩子。
在李棽的思想中,小孩儿还是白白胖胖像个小福娃一样的才可爱,但丰雪如今的形象,明显是超出了她的审美范围。
所以她要将这脱了轨的小火车,重新纳入轨道。
但明显光靠她一人的能力是远不能达到的。
“母皇才醒,丰儿是什么时候醒的?”李棽温和的问道。
丰雪一听她这般问,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面不改色的道:“丰儿只比母皇早醒那么一会会。”
说罢,还生怕李棽不信般,伸出一根指头,作了一个一字型,示意真的只是早一点点。
若真是仅早醒了一点点,那小脸蛋能红成那样,那梳理好的紧贴头皮的头发,能湿透?
反了天了,还敢蒙他老母。
“丰儿刚刚在玩什么呢?让母皇也玩一玩。”李棽又问道。
“丰儿去和小虫子玩了,今天小虫子不开心了,叫声都不大,丰儿去了后,它们立马就精神了。”丰雪一本正经的道。
李棽面皮抽了一抽,你确定不是因为太热了,所以虫子才没精神叫的?你确定它们没被你吓一大跳?然后惊慌失措才叫的?
但更让李棽吃惊的还在后头,他突然伸出一直置于身后的那一只手,平摊在李棽面前。
完全展现在李棽眼前的是一只黑乎乎的,长满了黑毛的虫子。
此时李棽的内心,十分激动以及……无语。
他以为她会像那些被他吓着的小宫女一样吗。
而且他竟然敢吓他老娘!
“丰雪今日功课完成了?”李棽的脸黑了几分。
丰雪扔掉手心里的毛毛虫,悄悄的又将双手交叉置于身后。
“还没~”他瞥了一眼李棽,又很快低下头道。
李棽望着他那黑的泛光的脑门,气更是涌了上来:“那还不赶紧去完成,净想着玩了?太不像话了,朕罚你抄十遍《史经》,抄不完,就不许出门。听到没?”
丰雪认错态度良好,一直低着头,语带哽咽的道:“丰儿听到了。”
他小身板一抽一搭的,哭的好不伤心。
但李棽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硬下心肠,这个夏天将他拘在屋里头,闷白了去。
“郝俊带丰儿回书房。”李棽故意不去看在她跟前掉金豆子的丰雪,对郝俊道。
《史经》可不是一点点的厚,就是抄一遍,他一个小孩,也要好几天呢,更别说是十遍了。
李棽觉得自己可以轻松轻松了,瞬间松了一口气。
但事实证明,她这口气,松的还太早了。熊孩子,注定让家长,头疼无比。
到了晚间,李棽临近上床睡觉时,问了一句:“他还在写吗?”
郝俊伺候李棽脱下外袍,担忧的道:“回皇上,小皇子还在抄呢,谁劝也不理,就一个人埋头抄录。皇上您快去看看吧?”
话罢,郝俊停下为李棽宽衣的动作,静待李棽的反应。
“他这是跟谁犟脾气呢?”李棽气的声音也不由大了许多。
“不去,这要是去了,以后还怎么管?熄灯,朕要睡了。”
说完也不待郝俊回答,自己先缩进被子中。
郝俊见她将自己裹成一个茧,一动不动的,也没有再说些什么,静静的熄灯,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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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和好
56第五十六章和好
李棽一脚踢开裹的紧紧的被子,疯了疯了,真是疯了,这么热,还裹那么严实。
夜里,外间并没有人在守夜,李棽不喜欢有人连晚上都伺候她。
故她爬起床后,倒了一杯放置久了的凉茶,擦掉额上的细汉后,接连豪饮了几杯茶水。
在此期间,她的动作发出的声音不小,不过还不到惊动巡逻队的人。
但是,她发觉不管她饮下多少水,那颗心仍是悬着的。
她趿着一双特制的软底拖鞋,没来得及披上外袍,就穿着一身轻薄的白色亵衣,出门转头去了碧纱橱——丰雪的居所。
老远还隔着一条过道时,便见着碧纱橱的窗纸上映着淡黄色的灯光。
这时已是深夜,李棽长叹了口气,心想他竟然还不去睡。
她心疼都来不及,哪还记得白日那个信誓旦旦,定要管教丰雪一番的严母形象。
她只觉得丰雪这孩子,异常调皮,不许他做的,明里答应了,暗里还是照旧。却不知,他小归小,脾气却不小。
今日倒是长了兴致,对他的了解更上了一个层楼。
李棽轻轻推开门,望见丰雪还在埋头一字一句的抄录着。他低着头,李棽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他的小身板,仍挺的直直的。
算了,只要他喜欢,黑点又能算什么呢,淘气点又能算什么?
反正她对他是无可奈何了。
丰雪自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但他连头也未抬的道:“我说了不会去睡觉的,叶来你不要过来了。”
听着他稚嫩的声音,李棽心都是软的,她走至他身后道:“小皇子为什么不去睡觉?”
“我说了……咦……”兴许是觉得这人的声音不对劲,丰雪抬头一看。
“母皇~”李棽看到他见到她时,眼睛在一刹那点亮了。
但很快,那抹光亮又熄灭了,大眼珠子又是黑漆漆的一片。
“母皇怎么来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没了一开始见到她的喜悦。
李棽不说话,上前抱住他,将他纳入怀中。她温和的道:“因为我的小皇子不听话,大晚上的不睡觉,母皇不开心了。”
她的眼中有作为一个母亲的宠溺,尽管他看不见李棽的眼睛,却也知道,此时的母皇不是白日冲他发火的人。
“丰儿没有不听话,丰儿有听母皇的话的,丰儿会很快抄完母皇布置的功课的。母皇你不要不开心,不要讨厌丰儿。”
李棽能感觉到胸前已湿了一片,她有点后悔了,白日她真不该那么做的。
她突然想起了她前世,隔壁邻居的小女孩。
那个小女孩和丰儿一样敏感。
小女孩对她说她看到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发卡,李棽问她为什么不去买,难道是没钱吗?
小女孩向她解释,原因是她亲眼目睹了她父亲与一人的争吵,而与她父亲对骂的人,是离她家不远的一个小卖部的老板娘。
小女孩对她说,老板娘好恐怖,她父亲只说了一句话那个人会顶十句,而且架势好凶。
小女孩就再也没去那个小卖部买东西,尽管她十分喜欢那个发卡,因为那个发卡颜色很多。
李棽跟她说了很多次,大人的事儿与她没关系,喜欢什么就去买,但从来没奏效过。
李棽隐约记得,小女孩那时仅有三岁不到。
有时候,她们的固执,你们难以想象。也许大家都会下意识的认为,她或他只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但其实,我们随意说出的一句话,都有可能被她们记在心里。
那时候她只认为那个小女孩,太聪明乖巧了,也真让人窝心,她好想也要个女儿。
却不知,小女孩仅是个代表,而她的儿子丰雪,也是一样。
丰雪会因为她严厉的话语而伤心难过,会想要努力做好她布置的事情,只希望她不要讨厌他。
她又什么时候讨厌他了,又怎么会讨厌他。。
“是母皇错了,母皇今天不该发脾气的,丰儿做的够好了,母皇最喜欢的就是丰儿了,怎么会讨厌丰儿呢?”
她轻轻的拍着他哭的上下起伏的背,道:“丰儿乖,别哭了。”
丰雪听了,慢慢从她怀里抬起头来,脸蛋上还挂着两条清晰的泪痕,他停止哭泣抽噎却是没断,惊喜中身体还一抽一抽的问道:“母皇最稀罕的是丰儿吗?”
她在他泪眼朦胧的目光中,不合时宜的笑了:“当然,母皇最稀罕丰儿,没人能和你比。”
丰雪终于破涕为笑,一手抓着李棽的袖子,一边依偎进李棽的怀里,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话。
李棽没听清,问道:“什么?丰儿大点声。”
“今晚,我要和母皇……”他笑的眼眯眯的道。
李棽将耳朵凑近了,才听清是想要和她一起睡。
“好,当然可以。”
其实自从知道他的存在的第一天,她就想要和他一块睡了,但大秦没这个规矩。
小皇子、小公主一出生,就有专人照顾,女皇平时能愿意见其一面就不错了,但仔细到连睡觉都在一处的,在大秦皇族还是没有的。
李棽不好破这个先例,怕引来别人的注意,便一直忍着,但今日的罚抄事件,倒是个很好的借口。
丰雪无须李棽抱,他自己就利索的爬上了床,李棽在心中想,这他得练多久才能如此迅捷。
丰雪上床后,很好就睡着了,留着李棽一人大大的睁着眼,看着床幔。
由着丰雪的喜好,床顶上悬着几盏八宝灯,八宝灯的表面由萤光粉勾画出一幅风景图,在浓沉的暗夜里,散发着淡淡的萤光。
每盏灯上勾画的,都不一样。有的是星空,有的是小桥流水,有的是丰雪最爱的玩具,有的是兔子,还有一幅是一个男子。
明明几笔勾画十分简单,但李棽直觉认为那是纪臣胥。
李棽一拽手边不远的悬在空中的一根金丝绳,那床顶上的八宝灯也跟着转动起来,其上的图画就好像是真的一样,慢慢的李棽便能看清灯上的整幅图画。
………………………………
第六十七章 休书
67第六十七章休书
大秦官员,沐休为半月一次,时为两日。
后宫的侍人没有等来与皇上相伴,前往避暑山庄泡冰泉的机会,等来的是皇上一纸休书。
而也就是这么一封大休后宫的诏书,震惊朝野。
“皇上万万不可啊!如今皇上膝下可就只有一位皇子啊!”赵老呆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而反应过来的第一要务,便是反对。
以往都是百官在一旁看着赵老穷折腾,不管事成与不成,皆与他们无关,可今日他们竟然异常的团结。
只听殿下众人齐呼道:“皇上三思,皇上三思~”
李棽淡漠的看着跪在当首的内阁四大阁老,以及后面的一丘之貉,心里冷笑:只有在威胁到他们利益的时候,这些老狐狸才会跳出来。
云霄殿响起李棽冰冷的声音:“朕不是在寻求你们的意见,朕只是在通知你们而已。”
简短的一句话,却霸道至极,令在场官员内心不由咯噔一声。
望着皇上陌生的面孔,听着皇上陌生的话语,他们才终于意识到,那位一直被他们忽略的皇上,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成长。
长成他们不了解的样子。
一时间,殿内静的出奇,可他们脑中不停回荡的一直是皇上那句话,“朕不是在寻求你们的意见……不是在寻求……不是……”
郝俊在众人不可琢磨的眼神中站了出来,粗犷的大声道:“退~朝~”
若说今日最忙的是谁,莫过于三司府的宣旨侍子,他们在后宫来往穿梭,不停的来往于宫宇与庭院之中,应付着一个个难缠的侍人。
“不,我不相信,不可能,皇上怎么会赶我出去,皇上不可能这么对我。一定是你们在假传圣旨,一定是,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一侍官面露癫狂的冲开两位外侍的束缚,就要往外跑。可这群人显而易见是有备而来,他还没跑得几步,就被后面的外侍逮住,死死压在地上,狼狈不堪。
撷芳阁,住的是十几位同级的侍官,原本嘴中还有怨言的他们,在看到有人被制住后,顿时停下了哭闹。
他们呆愣愣的看着宣旨侍子,有的侍官不动声色的在内心计量着,刚刚宣旨侍子宣读的内容。
圣旨上说,没有侍过寝的侍人,不管意愿如何,都必须出宫,而撷芳阁里的侍官正是皆为,未曾侍寝的侍人。
看这个架势,他们是必要出宫不可的了,但幸得皇上给了他们出路,接下来的生活,倒是也不必担心。
对于有的侍人来说,他们在宫中生活,本就不是依赖皇上的宠爱,还不如说这是他们的生活方式恰当些,只要有好的去处,离开后宫也并无不可。
只不过现今要操心的是,他们该选择哪个去处。
而有的侍人,只觉人生在刹那崩塌了。在皇宫,只需打扮好了,等着皇上的宠爱,便衣食无忧。
可若离了这皇宫,他们该去往何处。他们既无宠爱,亦无家世,更无豪情壮志,只希望能美美的躺着坐着,就可以奢华安稳的度过一生。
但谁知,宫中留不下他们了,可让他们依靠自己的劳动过活,光是想想就觉得,人活着就是来受罪的。
不得已下,这些人不会选择李棽精心为他们安排的职业,而是一处远离京都,但衣食无忧的地方。
李棽这次大休后宫,针对的主要是未曾侍寝的侍人,这种人在宫中也有五十七位。
其中有侍官二十人,侍卿三十人,侍侯七人。
世家子弟可选择归族,无根无系的人,也获得自由,也可服从李棽的安排。
李棽安排的有三种:
第一是经过考核,入朝为官。
第二是未经过考核的人,出宫为商。
第三既不愿出仕又不愿为商的人,则可以被李棽安排至一山清水秀的地方颐养天年——也就是支付你基本生活费,让你饿不死。
每种都不乏有人选。
“笑话,皇上每日日理万机,会有时间见你?”宣旨侍子冲梓薇宫方向一恭手道。
接着又挑眉鄙夷的对地上的侍官道:“你也不想想,自打你入宫以来,总共见着皇上几次,你这般的姿色,与其在宫里浪费岁月,还不如出去闯一番事业。”
话罢,又转身对另外十几位侍官道:“东西都赶紧收拾了,明日一早小主子们就得出宫了。皇上开恩,这主子们用惯的贴身侍子,皆可带走,全随主子们的心意。
侍子话也说完了,就先告退。”
宣旨侍子说完之后,略微福了福,就走了出去,只是留下不少的外侍把守在门外。
今日只要是未曾侍寝的侍人,毫无例外的收到了圣旨。
梓薇宫内。
自打李棽在朝上讲出那些话后,下朝后,梓薇宫热闹不断。
在门人挡了难以计数的常朝臣后,郝俊面容冷峻的来到李棽面前,道:“陛下,阁老求见。”
李棽头也没抬,注意力仍是在书上,这书是难得在火中存留的,保存的完整的其中之一。
郝俊听见她慢条斯理的道:“不见。”
他又难为的道:“可是来的人是四大阁老啊,他们可全来了呀,陛下您还不见吗?”
郝俊着急的看着李棽,果然李棽一听此话,沉默了。
陛下您可不能任性啊,四大阁老都来了,可不好办啊!
谁知,郝俊等了半天,李棽都没有下话,他只好再催促道:“陛下……陛下……”
“啊啊?还有何事?”李棽茫然不解的抬头看向他。
郝俊内心无力问天,陛下压根就没听见他说什么。
“陛下,四大阁老求见。”他再说一遍道。
郝俊眼巴巴的见得李棽沉思了片刻,然后道了一声“哦”。
他愣了一愣,不解:“陛下您真不见吗?”
李棽懒懒的掀开眼皮子,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道:“不见。”
话罢,她便转了个身,面朝里了。
听见他急忙而去的脚步声,她在心里暗道一声: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哦不,是侍子。
郝俊匆匆赶至四位阁老的面前,面露恐慌与愧疚的道:“皇上大怒,不许外人多言,今日更是不愿见大人们,大人今日还是回去吧。”
………………………………
第五十八章 失眠
58第五十八章失眠
“大侍借一步说话”陈公在郝俊耳边轻声道。
郝俊看了看面容冷峻的陈公,以及在一旁静待的赵老和纪傅,道了声是后,便随着三人来到一偏僻不易引起注视之处。
这皇宫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
大到你在里面转悠几天,也未必出得来,小到一旦有点见不得光的事儿,总有人知道。
郝俊爱财,这点在宫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得了旁人私下疯传的一个名号“笑面佛”。
为何有这么一个名号呢?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站了一个好位置。
不管以前皇上如何无视他,但都不能忽视,他到底是皇上跟前的得力红人。
而他又爱财,于是那些有求于他的人,便以此为敲门砖,为求达到目的。
但前提是你献上的东西符合他的要求,不然他是连个眼神也懒得施与的,而若是孝敬可观,他立马笑的如一尊慈眉善目的佛像。
如今,他的地位可谓更上一层楼。上至朝中大臣,下至扫地侍子,无一不想巴结。
而他的爱好便是最好的着力点。
陈公自袖中掏出一物,郝俊定睛一看,那物什有陈公手掌大其外层包了一严严实实的花绸,一时竟猜不出为何。但他心想即便不是金银,应该也不是俗物,心情顿时舒畅了起来。
而在一旁陪同陈公站立的另外俩人,毫无意外与不愤,似是司空见惯般。
陈公将那物递给郝俊道“大侍伺候皇上,劳苦功高,这个小玩意儿便留在大侍身旁解解闷。”
郝俊接了过来,便立马塞进袖中,眉眼眯眯的道“侍子不敢揽功,照顾皇上是侍子的本分。多谢陈公赏赐。”
话罢,他对着陈公行了一礼,陈公当即扶住他道“大侍不必多礼。”
这时赵老道“今日皇上心情不好,不知”
“赵老,侍子也不瞒您,皇上突然做出今日的举措,侍子先前是一点都不知晓。但侍子可以说,皇上是动真格的,这决定是断不可能收回的了,诸位大人,还需有个心理准备。”郝俊对赵老坦然道。
赵老、陈公、纪傅三人,在早朝时,观李棽神情,就觉得不似作伪,此时更是提起了一颗心。
一直沉默不语的纪傅,终于忍耐不下的问道“皇上可有透露出接下来该如何做?”
郝俊在他急切的眼神中摇了摇头。
许是三人觉得已问不出什么来,很快便出了宫。
郝俊寻了个没人的角落,将那物拆了开来,看了那当中一眼,嗤笑一声,转头就不知将那物扔到了何处。
他爱黄白之物是真,但对这些附庸文雅的物什却是没丝毫兴趣。
他们为何会慌?
不过是身处高位太久,以至于害怕有那么一天的到来,害怕皇上不满三大世家的滔天富贵
三大世家自辅佐大秦开国女皇至今,便唯恐有那么一天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而此次被遣散的侍人中,大部分为世家子弟。
让他们不得不警醒。
青珩苑,深夜。
“主子,看来赵侍官今晚不会来了,您歇息吧,时辰不早了。”侍子聂元昆对景观道。
“即便是他来了,我也不会帮他。”景观道。
聂元昆一惊,问道“为何?赵侍官今日定是收到圣旨了,明日必走不可。”
很遗憾,赵方琪也为那五十七人中的一员,自入宫起,便未曾侍寝过。
今日圣旨一下,貌似之前的努力都成了空。
“若是他连这点小事都应付不来,我又何必帮他。”景观淡漠的道。
“哦!”聂元昆不是很懂的道,在他看来,赵方琪不来寻求他主子的帮助,注定明日是要出宫的。
可怜他主子帮他出谋划策了这么久,却还是逃不掉这样的结局。
相比青珩苑还亮着灯,赵方琪那头就要安静漆黑的多,只因门外来了十几位身强力壮的外侍,死守在外。
他这日早早便睡了,不是因为临到绝境的非睡不可,而是他心中已然有了计量。
他已不再是那个一遇到难题,便深夜跑去青珩苑的他了。
今日在宣旨侍子来到时,在众人皆是鬼哭狼嚎时,他是其中最镇静特别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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