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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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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脸不要紧,只是莫要让人看到了
她凝视了片刻正滴水的裙摆,还是踏着一双**的金丝履,闪进了假山。
若是现在返回去换衣换鞋,岂不是很亏,白掉水了。故还是这个样子去吧,大夏天的,也不会着凉。
待她进了假山的通道中,便开始了好一通的拧裙挤水。假山内安放着用石头打磨雕琢的圆形小桌和小凳,供来往的人歇脚。
在她忙的双手都嫌太少时,听见假山另一头的出口,隐隐约约传来人的交谈声。
辨其音色,应该有两人,而且其中一人的声音有些熟悉。
李棽顿时好奇的趴在石壁上听,没准就被她听出一个惊天大秘密出来。像私情啊、基情啊,这都是小儿科,也许是谋反、逼宫什么的,或者是皇室秘闻。
她激动无比的趴在石壁上,一动不动。
通常这种时候,她自己千万不能出岔子,弄出个声音令对方发觉了,不然就大条了。
可直至她手脚都僵硬了,听见的也大多为落子的声音,以及其中间杂的几句交谈。但大多是她不认得的那人在说话。
也许下面的话题就激烈了,所以她按捺住心中的不耐,又伏上了墙。
那头的声音缓缓传来……
一人道:“景兄若能帮在下这个忙,在下感激不尽。以后若有需要差遣在下的地方还请直言。”
另一人道:“切勿谢的太早,我能否帮到郑弟还不可知呢。郑弟何不说出难题?”
这时,两人的声音均停歇了片刻,倒像是那郑弟在思索该如何说才好般。
李棽便动作保持不变的一直在等,直到脚下突然悄无声息的多了一双镶着金边的靴子。
紧接着带有怒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是谁?为何在此地鬼鬼祟祟的偷听?”
糟了,这下丢脸丢死了。
李棽背转过身去,只希望这人没见过她,那样只要不让他看见她的眼睛,就不会知道她的身份了。而她穿的衣裳也不稀奇,只要假装自己是宫女,应该可以蒙混过关的
但她想的太美,只听另一道声音响起:“拜见皇上~”
李棽只觉她苦苦经营的面子,顿时崩塌了。
而那姓郑的男子,一听景兄在唤出李棽的身份后,立刻退后两步,也行礼道:“拜见皇上。”
李棽无奈,只好转过身来,呵呵笑道:“平身,无须多礼。”
那被景观唤为郑弟的男子,在李棽的几米开外拱手作揖道:“皇医郑重青见过皇上。”
哦!原来你是皇医呀,可皇医是怎么和一个后宫侍人搞在一起的,而且两人的关系貌似还不错的样子。不过此时也容不得李棽多想。
“郑皇医无须多礼,只是为何朕瞧着你眼生的很?”
“回皇上,皇上您以前并未见过臣,臣乃第一次见您。”
哦,原来如此,可是作为一名皇医,竟然还有原主没见过的。这便有点奇怪了。
当然她自己没见过是正常,她嘴上说面生,实是希望他能自己报上身份姓名,但竟然误打误撞的得知,她根本未见过他。
若是大秦宫随便一名侍子,那也就罢了,可皇医这个身份却是有所不同。
据说皇医并非入了侍子籍,也并非奴籍,而是如朝臣一般入了官籍,也就是说,皇医乃是有官阶在身的。
有官阶的臣子,得到的官文批令皆是由皇上亲手盖的印,京都五品以上的官员,赴任时均要面圣,地方官员可免。
而皇医因为是皇宫除了皇族唯一行走的自由人,而且关系着皇族的身体健康,故每一位皇医上任,均要经过面圣的手续。
所以李棽才会觉得奇怪。
此时李棽尚不知情,自然觉得奇怪,直到后来有人告知她,郑重青乃葛院首最宠爱的弟子,也是最有天赋的弟子。他极有可能接管院首一职。
而偏偏此人长的丰神俊貌、白齿朱唇……
葛院首这是怕羊入虎口啊,故才将人藏起来的。
“皇上恕罪,臣没在第一眼便认出您。”郑重青道。
“无妨,朕恕你无罪。”李棽一副无比慷慨大方的模样,完全忘了是谁在此偷听的。
“郑爱卿刚刚与景侍侯在商与何事?”既然偷听不到,那我就只好明着问了,不信你不说吧?
这时一直静立在一旁的景观道:“还请皇上移步至绿漪亭,然后可以听郑弟细述。”
“好。”
假山通道内,光线较暗,他们看不清李棽的现状,但一旦走出去就难说了。
不过巧的是,李棽今日穿上身的是一袭深色裙子,裙摆打湿了,也顶多是加深了颜色罢了,而鞋子缩进裙子里就好了。而且见郑重青不敢直视她的模样,她是一点不担心被人发现窘态。
三人便一起步行至绿漪亭,李棽位于三人之首,景观则是第二,郑重青位于末位。
可百密终有一疏。
景观望着李棽踩出来的一个个水印子,不由笑了。
………………………………
第六十三章 小铜人
63第六十三章小铜人
“你们是有亲戚关系吗?为何一个唤兄,一个道弟?”李棽一边走一边问道。
“回皇上,并非亲戚关系,景侍与郑兄曾在宫外结识,一见如故,故才称兄道弟。”景观道。
“哦,景侍侯与郑皇医竟然是在宫外相识,那景侍侯在入宫之前便来过京都?”
皇医多为京都本土人氏,而景观自打入宫以来便未出宫过,故李棽才如此问道。
“回皇上,景侍的确来过京都,在入宫之前。”景观道。
景观刚说完,她们便从假山里出来了,视野也霎时变的开阔起来,而最显著的就是不远处的绿漪亭。
绿漪亭由竹子加工打磨成条后所建造,通身青翠碧绿,但这还并非它的巧妙之处。
它巧妙之处在于,绿漪亭被建在由青竹搭建的拱桥之上,而拱桥之下,不但有潺潺流水,还有一枝枝娇艳欲滴的各色花朵,自拱桥下探出。有的枝丫紧贴缓缓而流的水面,有的缠绕在碧绿的拱桥之上,花香、水声融为一体,点缀的绿漪亭宛如人间仙境一般。
李棽内心波涛翻涌,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么雅致的景色,在古代并不少见,只不过在现代少有罢了。
古风古色的六角竹亭,柔美秀丽的青绿拱桥,艳丽雅致的潺潺流水……
李棽走的越近,便越发觉得揭开了一位深闺千金,面上朦胧的轻纱。
娇艳却不艳俗,秀雅却不寡淡。
待三人坐于绿漪亭内,李棽瞧见案上还放置着一副未下完成的围棋。
李棽当然不会傻的让他们继续下,她是带着疑问而来的,让他们继续下,那是要等到何时。
就算是偷听被抓住又如何,大秦宫哪一处是她去不得的?
“棋局虽未下完,可郑弟有话但说无妨。”景观道。
郑重青略带犹豫的看了看李棽,再看了看景观,开口道:“此事未能办好,实属皇医的失职,只是臣等也无计可施。”
他歉意的看了一眼李棽,再道:“秦武皇曾开创一门医术,名为针灸,而这门医术也一直承袭至今。可每届院首发现,真正精通针灸之术的皇医,一代比一代少,到如今,已不过十人。葛院首苦思多年,终于想通其中关键。”
“什么关键?”李棽不禁问道。
他口中的秦武帝便是大秦开国女皇,李雅。
据记载,李雅文武双全,文能为医,武能为将。只是没有对她进行细致的描述,现在听他如此一说,才知李雅的文根本不似几张纸页上记载的那么浅薄。
至少不像记录原主的那般,李棽记得最清楚的便是……一见钟情……一见钟情……
能开创针灸之术,这样的人真是既让人敬佩,又让人崇拜啊!
“关键在于学者不能准确的掌握患者的穴位,有时扎错甚至会导致患者死亡,得不偿失。故许多皇医便放弃学习针灸,以至于这门穴位医术,能者越来越凋零。微臣希望能尽快找到方法,帮助皇医们练习针灸。”郑重青道。
景观道:“郑弟可有想到方法?”
李棽听到景观的问题,也转头看向郑重青。
“微臣惭愧,虽有找到一个方法,但并未根除针灸的弊端。”
话罢,他自袖中拿出一物。
李棽定睛一看,见是个小铜人。只是与一般铜人不同的是,这个小铜人的全身布满了小孔,而每个孔的位置便是穴位。
郑重青将小铜人展示给李棽与景观看道:“这个小铜人能帮助医者学习针灸之术,只是此法仍存在着缺陷,许多人还是会扎错。故微臣希望能得到皇上与景兄的帮助,想出更好的方法,或是改良此法,皆可以。”
李棽知道针灸术若扎对经脉穴位,病症立竿见影,但她从来没有被扎过啊。
身上的某个部位被扎成刺猬一般,光是想想就觉得痛的不行,反正她是从来不敢扎的,怕痛从来跟年纪无关啊,所以她对这一方面的是毫不了解。
“朕不知,针灸之术为何,朕都不清楚,更别说想出什么好法子了。”李棽觉得原主肯定不知道针灸是什么,“所以这事儿还得靠景侍侯想办法。”
反正在他们眼里,她就不是个能想出好办法的人。
李棽一双凤眼看向景观。
“可否容我一看?”景观对郑重青道。
郑重青当然乐意,他将巴掌大的小铜人递给景观,道:“请看~”
景观接过铜人,在手中细细掂量了一会儿,问道:“这铜人是实心的?”
“对,里面是实心的,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景兄尽管指出来,我感激不尽。”郑重青道。
“不知皇上和郑兄可曾见过,大街上时有小孩子拿着猪囊吹气,有的爱往当中灌水,然后当作玩具踢来踢去,但只要用针一扎,水立马便溢了出来。”景观慢慢解释道。
猪囊,吹气,灌水,玩具,见过?当然没见过!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李棽在这边一头雾水,郑重青却突然跳了起来,一脸狂喜的道:“妙,绝妙,太妙了。你……我……”
他激动的语无伦次,最后起身道:“我要去尝试一下,试试景兄所说的方法……”
“法”字的余音还在耳边萦绕,人却已站在几米开外。
跑了几步,多年的修养令他意识到举措的不当,他又回转过头来。
“皇上,请容臣先告退。”
李棽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急匆匆而去,又急匆匆而来,本想问他的问题终是咽下去了,她道:“去吧。”
去个屁,难道就她一个人不懂吗?猪囊是什么,咋说了个猪囊就点出来方法了。
不过不要紧,这里还有个人呢。
“景侍侯所言的猪囊为何?”反正她是从来没听过,难道是方言不成。
他报以愧疚的一笑道:“忘了皇上并不知道猪囊,还请皇上恕罪。”
“行了行了,你无错,快说猪囊是什么?”别说你不知道,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知不知道。
………………………………
第六十四章 风筝
64第六十四章风筝
景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解释道:“猪囊是母猪体内的……”李棽总觉得他的笑容另有深意。
“您不必纠结猪囊为何,景侍为您解释此方法便可。只需将小铜人中间挖空,然后用蜡油包裹铜人,灌满水,假若穴位刺中,则水会流出。”
“原来如此,此方法的确不错。”李棽称赞道。
“只是景侍还没来得及提醒他用蜡油,不知他会用什么?”景观道。
“那还不赶紧派人前去告知,省的他走歪路。”李棽道。
景观听了李棽的话,慢道:“皇上不用担心,郑弟巧捷万端,闻一而知百,必定想得出妙法。”
好吧,也轮不到她操心。
再坐了一会儿,李棽终于发现她来此地的目的,顿时坐不住了,与景观道:“朕还有事儿就先走了,你且在此慢慢玩吧!”
话罢,她便提着半干的裙摆,转瞬跑没了人影,而地面残留的水印也很快被热气蒸发,不能辨其方向。
这回李棽没有走错方向,也没有出现失误事件,很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尚在太阳底下蹦哒的丰雪。
看到那个小黑人上跳下蹿的,不知炎热与疲倦,李棽的邪火又莫名的烧了起来。
还没等她上前好好教训他一番,只见叶来大汗淋漓面露惊慌,在看到李棽时立刻如遇救星的迎上来。
李棽一看叶来这神情,就知丰雪定是又做了什么“好事”了。
“皇上,您总算来了,您快去拦住小皇子……”叶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李棽问道。
叶来顾不上喘气,忙苦着脸道:“小皇子要上天~”
李棽大吃一惊:“什么?”
“今儿早上,不知小皇子从哪儿找来了一个小风筝,然后就要放风筝。侍子就陪小皇子来了御花园草坪,但很快小皇子就玩腻了风筝,要侍子做个大风筝,然后把那两只兔子挂上去~”叶来一口气说完了前因后果。
“也就是说不是丰儿要上天,是他要把兔子送上天?”李棽好气又好笑的问道。
叶来连忙点头道:“是的是的。”
李棽弄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反而不急着上前,就在不远处看着丰雪。草坪空阔的很,丰雪的一举一动,李棽看的一清二楚。
“那他可有成功?”李棽问道,此时被丰雪使唤的团团转的一名侍子,正托举着超大的风筝奔跑,李棽话音刚落,那侍子头顶上的大风筝就滑了出去,飞过了头顶。
而线的那一头,握在丰雪手里。
“没有……在您来之前。”叶来目瞪口呆的看着飞起来的大风筝,以及被牢牢悬在上面的一黑一白两只兔子。
李棽也注意到了那无辜的两只小兔,小腿无助的在空中乱蹬着,她担心它们会不会活生生吓出心脏病来。
而丰雪欢脱的拽着绳子跑来跑去,真是没心没肺。
李棽抬头看一眼太阳,快到中午了,太阳是越来越辣,她走向丰雪。
在离着丰雪还有一段距离时,李棽眯着眼睛挥手冲丰雪道:“丰儿,丰儿~”
丰雪听见喊声回过头来,双腿却没停,颇为吃力的回过头大喊:“母皇,母皇,你看,兔黑兔白飞了~”
余音被吹散在风里。随即似没有时间与李棽说话般,将头甩向另一边,高兴的拽住绳子。
兔黑兔白是他自己取的名儿。
不过,他哪会放风筝,没得几下,那巨大的风筝便在众人的眼中,晃晃悠悠的掉了下来。
啪的一声之后,李棽听见其中一只兔子的尖叫声,尖锐细长,有点像老鼠的声音。
丰雪还站在原地呆呆的,不知所措。
糟糕!李棽连忙大步跑过去,待她到时候在一旁的侍子已经掀开了落地的大风筝,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里面两只小兔的状况,其实现在已经不能再称它们为小兔了,因为两只都长大了一圈。
只见两只均是病殃殃的,小脑袋毫无精神的耷拉着,小眼睛也没有了以往的神采。更为恐怖的是,其中一只右前脚冒出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另外一只没有外伤,而内伤均不知严不严重。
也不知刚刚仿若老鼠的尖叫,是兔白还是兔黑发出的,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兔子的叫声。
所以李棽判断,兔黑与兔白的伤应该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别碰,赶紧去请兽医过来。”李棽道。
两位正扶住风筝骨架的侍子,听见李棽的吩咐,其中一个子较高的侍子,便松开手去了皇医院,而叶来立即接上手,以免骨架砸中了兔子。
李棽回过头时,丰雪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拼命压下心中的怒火,告诉自己:这不能全怪他,他还小,根本不懂这样会伤害到兔子,而且她自己也有责任,因为这个事故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她没有尽到一个监护人的责任。
很多时候,看着他无忧无虑的奔跑,她好希望他能继续如此快乐下去,永远不要有世俗的烦扰侵蚀他,所以她希望她能保持他的本性,拥有最自然真诚的姿态。
可是,这样一来,也有可能养成他自私自利的性格。她的目的不是要毁了他。
待她觉得那股火气被压的差不多时,她来到他的身边。
她蹲下身子,拉过他的小手,轻轻问道:“你知道刚刚发生什么了吗?”
他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刚刚大风筝不可控制的往下掉时,所有人都涌向了那里。
“风筝掉了~”他慢吞吞的道,还是不敢抬头。
“还有呢?”
“兔黑和兔白也掉了~”他偷偷看了她一眼,李棽这时才明白,宫里的孩子的确早熟,都知道看她的脸色行事了。
“你还喜欢兔黑兔白吗?”李棽继续问道。
“喜欢。”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你知不知道兔子从空中掉下来会有什么后果?”李说完,见他面上露出疑惑,便知他没听懂她的意思。
“你知道兔子会痛吗?就像丰儿摔跤时一样痛。”她问道。
“丰儿摔跤很痛,但是兔黑兔白也痛吗?”他完全不相信的道。
“当然,兔子也会痛。”
可他又追道:“可是兔黑兔白没有说啊!”
………………………………
第六十五章 丰雪搬家
65第六十五章丰雪搬家
“它有说啊,只是它只有在特别痛的时候才会说,你听到它刚刚叫了吗?”
丰雪点点头。
“这说明它不喜欢飞到天上,而且它受伤了。”
终于,丰雪的表情变了,不再是躲闪和害怕,取而代之的是担心与难过:“我做错了吗母皇?”
李棽没有回答他,反而道:“那我们现在去看看它们好吗?”
李棽领着丰雪来到大风筝坠落的地方,因为她原先的吩咐,所以虽然有很多人在围着,却没有人上前接近兔子,故李棽很轻松的牵着丰雪来到兔黑兔白跟前。
“血……”丰雪指着兔黑的流血处,惊讶的道,“母皇,兔黑肯定很痛,快救救它啊!”他紧紧拉着李棽的手,不停摇晃着哀求。
“那你知错了吗?”
他连连点头道:“错了,丰儿知错了。”眼中闪着泪光。
他人虽还小,但也正是形成是非观的时候,李棽不希望他轻贱生命。
“丰儿记住,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想想后果,想想你的所为会不会给别人带来伤害,然后再去做。知道了吗?”李棽语重心长的道。
丰雪懵懵懂懂的点头,道:“知道了。”
“母皇知道你还不是特别明白,但你要记住母皇今日对你讲的。”李棽道。
丰雪的确不是很明白李棽话中的意思,但他能够察觉,她笑容里的温柔,似能融和一切寒冷与恐惧,这已是对他最大的鼓励。
“丰儿记住了。”他重重的点头,犹如许下一个承诺,而这个承诺在此时便种在小小孩童的内心,伴着他的成长,从未改变。。
直等到兽医的到来,围在一处的人才散开。丰雪目不转睛的盯着兽医的手,生怕他动作太重,弄坏了兔黑兔白般。
李棽看他这番表现,终于放心了。
她一直希望把他教育成,一个有着现代人的洒脱与随性的人,不希望他承担太多这个时代的压力。但同时她也希望他能够懂古代的生存规则,了解许许多多必要的规矩,因为这些东西能帮助他在这里好好生存下去。
说白了就是,她希望他将来能自由自在的生活,即使在古代,也能肆意的享受。
但她一直都下意识的忽略了一个问题,一个人的努力是有限的,孩子需要母亲,但他也需要父亲。
尽管在她刻意的安排下,丰雪与纪臣胥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丰雪提到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但有的问题不是你不去想,就能忽略的。
孩子的成长,不能没有父亲的存在。
难道她自己没有得到过,还要让她的丰儿也承受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她怎么舍得让他尝试那样的苦。
所以这天过后,李棽便让人收拾好丰雪的玩具衣服以及那还在养伤的兔黑兔白,一起打包扔去了沁和宫。
自从发现了丰雪身边的奶娘居心不良后,李棽就一直没再给她安排奶娘,一方面是有私心,的确不希望他与另外一个女人太亲近,另一方面便是觉得,有无奶娘并不重要。
所以这次让他与纪臣胥住一段时间里,她安排前去照顾的侍子,仅有两人。一是必不可少的叶来,二是丰雪放风筝时,一直托着大风筝来回跑的侍子赵留。
这两人李棽均是十分信得过的,虽不是她亲自前往三司府挑选的,但人品不错,手脚麻利,干活积极,脑子灵活,故在十几个贴身侍子中,李棽只选出这俩人。
沁和宫。
昨晚,纪臣胥突然收到消息,通知他收拾好屋子,准备好给丰雪住。
他第一反应便是,太好了,那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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