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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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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瓜盖子一被揭开,一股热气便从西瓜里冒了出来,随之而起的还有一股浓郁的香味散发出来。(未完待续。)
………………………………

第九章 拥抱

    李棽不自知的咽了咽口水,看着景观动作缓慢却不失贵气的拿起,放置在西瓜旁的一个精致银勺子,见银勺伸至西瓜里面,轻轻搅拌了几下。

    瞬间更浓郁的香气在房间里翻滚,李棽闭上眼睛一嗅,细思细想的说道:“西瓜的香味,白芷,藿香,肉桂,海参……”

    “……还有羊肉。”李棽一个接一个的说出了西瓜里的中药,不顾景观眼露复杂的看着她,她很自然的朝他递出了面前的白瓷碗,道:“朕要多点羊肉。”

    景观无言的接过她递来的碗,给她盛的,满满一碗都是肉,又拿起另一只碗盛了满满一碗海参。

    “东珠你尝尝,这个菜叫羊肉盅,是南疆很有名的一道菜,但当地人通常不会做给外地人吃。因为里面不但加了几十种中药,而且还需要用小火熬制四个时辰。所以除非是非常尊贵的客人,不然有的人压根不知道有这道菜。羊肉盅不但味鲜肉嫩,而且养神补气。”景观将盛满的碗递给了她。

    李棽听了他的解说,注意力的集中点却是,难怪他这么晚都没吃饭呢,原来是熬这个需要很多时间啊!

    李棽将一口羊肉心无旁骛的送入口中,所以他究竟讲了些什么,她还真没完全听清。

    肉很嫩,含在嘴里好像随时都要化了,味道有一点点的酸,应该是放了山楂的原因,但酸中又带有一股西瓜的清香味,还有中药渗透在其中的久久难以回过神的余香和劲道,让李棽回味无穷的砸了砸嘴。

    明明是迥然不同的味道,却因为放在西瓜里面而被很好的中和了,呈现出一种特别的余韵在舌尖跳动。

    李棽一激动,承包了整个西瓜盅,但幸好她还有点良心,吃的欢快的同时,还不忘回头问一下景观还要不。

    景观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对她道:“不用了。”

    李棽也顾不上他,她忙着亲自动手挖西瓜,直到把西瓜肉都挖了出来,她才停了手。

    这道菜材料并不稀奇,但贵的是它的点子和做菜的方法。

    第一,它的容器是西瓜,不但让羊肉自带香味,而且中和了中药的辛味。

    第二它用的是方法是小火慢炖八个小时,时间之长可见效果一二。

    李棽也不是白眼狼,不能光吃不做,她豪迈的一推眼前的空碗,与坐在一边的景观道:“朕好像听你说过,你对藏书阁里头的书很感兴趣。朕发现你总是能令朕感到新奇,为朕带来惊喜。虽然藏书阁你不能随便进,但朕准许你进听风楼,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

    李棽对听风楼里的书不说百分百了解,但一个大致还是知道的。

    她不知道他究竟在找什么,可就算被他找着了,那些名人名帖以及史传物志能帮助他,那种帮助也伤不了她分毫啊。

    景观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的同时,也听明白了她语中隐含的意思。

    他哪有总是为她带来惊喜,他也不过是请她吃了几餐饭罢了,仔细算算,前前后后不过三餐,怎么能用“总”字形容呢。

    所以她的意思很明显啊,让她吃好了,她就让你看好了。她说的承诺看似既傻气又大方的,其实她语中还有一个隐藏的限制。

    他只能进听风楼看书,而不是藏书阁,藏书阁离修葺完工没有几天了,到时书籍又会被移入藏书阁中的,而短短几****能从数不胜数的书海中找到什么呢?

    景观知道她没那么好糊弄了,所以也没有抱太大希望,对她的话自然也没有失望沮丧。

    但他还是要道谢的:“谢谢东珠,我会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去查找答案的。”

    李棽颇显欣慰的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关心的道:“景侍……景观知道朕的良苦用心就好,好好休息,这两天也累坏了吧,恩,朕也是,所以朕就回宫了,你好好休息。”

    李棽深情许许的说完了一席话后,就要走,这时景观道:“东珠你要去哪儿?你不久前不是还夸我这地儿好吗,怎么还要走呢?”

    李棽理所当然的道:“天晚了当然要回去了。”她一面说着话,一面朝外走,已经走到了门口位置。

    突然她的手被人拉住,紧接着被人一拽,她落入了景观的怀中,后背紧贴他的胸膛,同时在李棽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一个低沉略显蛊惑的声音几乎贴在她耳边响起,一字一句。

    “东珠,留下来陪我,可好?”

    在他拉住她的手都时候,李棽就觉得一道电流自指尖蔓延至心脏,她不自禁的身体一阵痉挛。

    “景观,朕刚刚没擦手,所以手是很油腻的。”李棽用不小的声音冷静的说道。

    景观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提一句这样的话,身体顿时一僵。

    她拨开紧搂着她的双手,道:“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她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径自走了出去,只有她自己知道,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在她快要转弯时,她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地方已空无一人。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但她知道此刻的她唯有拐弯,不要再回头了。

    可她亦不知筑晴楼上有一道目光,一直目送着她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

    回梓薇宫大睡了一觉的李棽,第二天不敢去深思昨日突然浮现奇怪的感觉,而很快飞扑而来的奏折,几近淹没了她,让她也没有心思再想其他了。

    一大早,又是一道圣旨被下了下去,毫无征兆。

    但与上次相比,这次的人就不是哭哭啼啼的反应了,而是欢天喜地的开始收拾行李。

    李棽上完早朝后,又去藏书阁逛了一圈,见竣工日子指日可待,这才又回了在梓薇宫里的小书房。

    曹杨被她早早派去宣圣旨了,此时她的身边只站着一个郝俊。

    这里不比藏书阁,不能带入食物,所以郝俊端来了她每日都必喝的养生粥,却不知为何皇上看着养生粥发愣。

    “皇上皇上,这个要趁热喝,不然疗效不大。”郝俊唤了她几声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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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摔跤

    。

    丰雪没防住被李棽一推,顿时委屈的看向李棽,依他的理解来说,谁都会嫌弃他,但母皇怎么会呢?

    “没有摔进泥堆里。”他瞪着一双大眼,眨眼间里面就充满了水雾。

    李棽好笑的想,看这全身的脏,摔的肯定不轻,那时候不哭,现在才哭?

    “不是摔进泥堆,你怎么会前前后后都弄的脏兮兮的?”敢骗你老娘,当你老娘没跌过跤啊,摔跤也只会弄脏前面或后面好吗。

    “还是说你根本不是摔跤,其实你是去泥地里玩去了?”

    “不是不是的,我摔了一跤,干脆滚了一下。”丰雪急急的解释道。

    李棽不知道该如何“夸奖”他的聪明机智,整个人呆了几秒。

    摔在了泥地里,干脆再滚一滚,本来是只脏了一面的,现在脏了全身了。李棽完全不理解他的脑回路,他这是像谁啊?

    李棽想了片刻,将心里最好的方法教给他。

    “你怎么可以还滚一滚呢?你当时在想什么。”

    丰雪闭嘴认真的想了想,然后道:“母皇,我忘记当时我想什么了。”

    记得才有鬼了。

    “不记得了没关系,只是你要记住母皇接下来与你说的话啊。”李棽看丰雪满脸崇拜的看着她,心里的自豪不自主上升了一个度。

    “以后你要是再摔着了,别急着起来,先看看周围有没有人,要是没人就赶紧爬起来,别还想着滚一滚,记住了没?”

    丰雪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迎着小脸问:“那要是被人看到了嘞?”

    李棽听了更加高兴,果然不愧是她的儿子呀,轻易就抓住了她话中的重点。

    她不禁止住了嘴角的笑,故作神秘的道:“要是被人给瞧见了,你就继续趴着,别起来了,等看到你摔着的人来扶你起来。他肯定以为你摔的厉害,也没空来笑你了,知道了吧?”

    丰雪再次用力的点点头,在脸上绽放了一个甜甜的笑,激动的道:“母皇你好厉害啊!”

    “那当然了。”李棽的语气里尽是理所当然,“记住母皇的话就成了,别傻傻的还滚上一滚,想当年母皇小的时候……”

    李棽越说越带劲儿,没有注意到大门那一个人黑着脸站在那良久。

    “皇上。”那人黑沉着脸,压抑着怒气的叫了一声,可惜李棽没能听见。

    那人不得不再次叫了一声,只是语气就没那么好了:“皇上。”

    李棽终于听见了他的叫声,回头一看,见纪臣胥黑沉着脸热汗淋漓的站在门前。

    李棽立即住了嘴,疑惑的道:“纪侍夫怎么来了,也没人通报一声?”

    纪臣胥此时才想起来他是没有经过通传就进来了,脸上的怒气也慢慢褪去,但当时他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

    “丰雪来皇上这儿了。”他没有解释未通报就擅自进来的原因,而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的意思是丰雪来这儿你不知道?”李棽反应极快的捕捉到,又极快的说道。

    纪臣胥咬牙切齿的道:“半个时辰前,也不知他干什么去了,纪侍就没看到他人,纪侍带人到处去找都没能找到,于是纪侍就打算来寻皇上。”

    说到后来,他自己也没了底气。

    “算了,朕不怪你擅闯之罪。”李棽经历过这种感觉。丰雪失踪时,当时被焦急蒙住理性的她,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哪还记得什么规矩呢,所以她又有何理由去苛责他。

    但是。

    李棽目光一转看向了怀中的丰雪,此时丰雪身上大半的污泥,已染在了她的身上。

    丰雪被她严厉的眼神盯的身体一直,立刻用小手捂住眼睛,求饶道:“丰雪来找母皇了,丰雪没有乱跑。”

    李棽还来不及说话,就听纪臣胥对怀里的人道:“说谎。”

    他语速极快的吐出两个字,再道:“回皇上,纪侍都找他半个时辰了,而从沁和宫来梓薇宫哪需要这么久。”

    是哦是哦,李棽被他这么一说,恍然大悟般,她差点就信了臭小子的甜言蜜语,什么来找她的,分明是用她来当挡箭牌的。

    “好你个丰雪啊,不但骗庶父,还骗母皇,现在是越来越不学好了。”(未完待续。)
………………………………

第十一章 母皇教我的

    “今天朕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都不知道自己以后该做什么了。”

    人们都说慈母多败儿,这话果真没错,所以棍棒出孝子应该也是极对的吧。

    李棽高扬着手就要往他屁股上揍,这时纪臣胥突然拽住她的手。

    “怎么你还要拦着朕?”李棽对纪臣胥道。

    “不是。皇上您力气揍不动他,还是纪侍来吧。”

    李棽听了,面色稍霁,她立刻松开了丰雪:“好,你来。”

    同时她也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她动手。不然要是让她来,她真不知道扬起来的手,能不能挥得下去。

    纪臣胥大步走到李棽身旁的椅子前,坐下去,然后将丰雪翻过身来面朝下,放在他的膝上。掀开丰雪的衣袍再褪去他的裤子,露出了雪白的如两个大馒头的某物。

    中途丰雪的挣扎则被无情镇压。

    李棽见他挥起大手时,别过眼去,然后就听见响亮的啪啪啪声在脑后响起。

    纪臣胥平时高冷一片的形象也霎时在李棽心中坍塌。

    只因纪臣胥一边揍着丰雪,口中还念念有词。

    “啪”

    “叫你乱跑。”

    “啪啪”

    “叫你不说一声就乱跑。”

    “啪啪啪”

    “叫你撒谎。”

    “啪啪啪啪”

    “叫你对母皇庶父撒谎。”

    “啪啪啪啪啪”

    大概人家丰雪也觉得丢脸极了,双手双脚齐用的扑腾,就像一只学游泳的蛤蟆,到后来大概明白自己是反抗不了,眼珠子乱转的找李棽的身影。

    他看到李棽后,声音凄厉的喊着:“母皇救命啊,母皇救命”

    李棽在一旁一直旁观,内心早就不安了,再被他这么一叫,心都要跳出来了。

    但揍丰雪是她提出来的,现在纪臣胥愿意当那个坏人,她若是拆他的台是不是太不识好歹了。

    所以她就一直苦苦思索着这个问题,站在丰雪的旁边,再次别过脸去。

    丰雪都要绝望了,怎么连母皇都那么绝情了。

    纪臣胥揍了一会儿后,觉得有点不对劲起来,他的力气就放小了些,但还是不对劲。

    李棽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事,直到听见纪臣胥颤抖的声音响起。

    “丰雪你怎么了?丰雪皇上您快来看看”

    李棽回头一看,只见丰雪闭紧双眼,毫无反应的躺在纪臣胥的怀里。

    李棽呼吸一滞,然后霸道的将丰雪自纪臣胥的怀中抱过来,哭喊道:“我苦命的孩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她眼皮子一掀,见纪臣胥还是傻傻的呆愣在原地,对他吼道:“还不快去叫皇医,丰儿都被你打昏过去了。”

    纪臣胥这才如梦初醒,冲着门外狂奔而去,李棽的苦喊声还在持续。

    “丰儿你醒醒啊,丰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儿啊”

    待看不到纪臣胥的身影后,李棽轻轻一拍丰雪的屁股:“还装,你庶父都走了。”

    “哎呦,母皇,疼”

    丰雪立刻用小手捂住小屁股。

    李棽听他喊疼,拿开他小手一看,她“嘶”了一声。

    只见丰雪雪白的馒头上,布满了红红的横一条竖一条的指痕,在雪白的皮肤上,尤其显眼。

    “庶父坏。”丰雪简明扼要的说出心里的想法。

    “他那要是坏,你也不是个好的,你不是还骗他了吗?”李棽道。

    “是母皇教我的。”丰雪理直气壮的道。

    呃好像是如此。

    纪臣胥来的比想象中快的多,而他身后紧跟着的是皇医郑重青。

    李棽一看就知纪臣胥为什么叫他来了,因为郑重青年轻啊,年轻人身强体壮的,跑的也就快了。

    可惜两人匆匆而来被李棽挡住了去路。

    李棽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两人肝肠寸断,她十分正经的道:“你们来晚了。”

    纪臣胥万分后悔,他怎么能对丰雪下那么重的手呢。

    郑重青则是想怎么晚了呢,他分明将吃奶的劲也用上了,咋还没赶上?

    但李棽的下一句话,又顿时让两人升到天堂。

    “丰雪已经醒了。”李棽淡淡的道。

    纪臣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现在这口气又下去的太快了,让他还有不真实感。

    李棽看他的表现,知道他是真心疼爱丰雪的,心里在万分零一秒时,闪过了那么一丝丝的愧疚。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但最好还是让郑皇医去看上一看才好,不然也许有什么隐患。”纪臣胥与李棽道。

    “恩,这样也好,看一看最保险,那就快些进去吧。”李棽说完后,打头进去了,纪臣胥紧跟其后,其次是郑重青。

    屋内丰雪静静躺在床上,纪臣胥过来时,看到的并非是他活泼好动的样子,心里又急了,问道:“皇上您不是说丰雪醒了吗,怎么还是这副样子呢?”

    “别急,丰儿是睡着了。”李棽掀开了薄被,丰雪的伤处便暴露在空气中。

    “郑皇医你过来看看,这伤可严重?”李棽说完后又转头看向纪臣胥,似乎在说:“看你做的好事。”

    纪臣胥也不辩解,他看着丰儿的伤处,心里也很后悔,但他也纳闷的很,他有下这么重的手吗?

    郑重青听从李棽的话,上前查看了一下伤口,心想是谁这么心狠,竟然对一个小娃下手,但貌似能这么做的也只有面前两位了吧。

    郑重青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小皇子的悲催命运。

    “回皇上的话,小皇子的伤口看似恐怖,实则没有伤及筋骨,并无大碍,但因小儿皮肤娇嫩,恢复起来则需要小心注意。”郑重青一字一句道。

    “有没有可能会留下痕迹?”李棽关心的重点是这个呀。

    “皇上放心,绝对不会留疤痕的。”又没破皮,怎么可能留痕迹呢。

    也是郑重青太过年轻了,不懂李棽话中的弯弯道道。她的重点并不是将来留不留疤,而是可不可能留,若他是真心想讨好她,此时他该说的应是:“皇上您放心,臣有祖传的祛痕良药,只要小皇子用上一段时间,定会疤去无痕,恢复如初。”

    可惜李棽伸过去的梯子,他没看到。未完待续。
………………………………

第十二章 真假难辨

    也不知是真没反应过来,还是故意没注意到。

    李棽拍拍胸脯,感叹道:“那就好那就好。”

    因为郑重青的不配合,李棽也不好一人演独角戏,再夸大丰雪的“病情”。

    这时丰雪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呜咽声,他慢慢睁开双眼,只见三个头颅同时转过身来,六只眼均看向他。

    因为郑重青为他就近诊治,所以他一眼望过去,最先看到的人是郑重青,但他迷茫的眼神在告诉他们,他不认识郑重青。

    而李棽仗着“罪魁祸首”是纪臣胥,便把他挤向一边,故丰雪看到的第二个人是李棽,丰雪的眼里尽是显而易见的依赖与信任。

    而站在最边上的纪臣胥,眼神闪过一抹受伤。因为丰雪看到他时,立刻动作反射的用手捂住屁股,但因碰到了伤处,痛的嘶了一声。

    他在他心中的形象难道只剩下打他了吗?

    这抹受伤出现的很快,消失的也很快,他自以为没让人看见,却不知这一切均被李棽看在眼底。

    李棽心里那点完全可以被忽略的愧疚,终于又浮上心头。

    “母皇”丰雪软软的声音响起,让李棽的心顿时软成了泥。

    李棽正想走上前去,但先前还默不作声的纪臣胥,此时也不知是从哪生起了勇气,竟然快了李棽一步走到丰雪面前。

    李棽看着他的背影,骂人的话刚要蹦出口,不过一思及此事她办的也不厚道,便把那些话又艰难的咽了下去。

    “丰儿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啊?头还晕吗?屁股疼不疼?”纪臣胥摸了摸他的头道。

    丰雪将小脸一皱,动作一扭,让自己的脸从纪臣胥的大手中解放出来,后脑勺对着纪臣胥,用沉默来回答他的话。

    纪臣胥好像不可置信般,那双尚在空中的手还维持着抚摸的姿势。

    “丰儿怎么可以这么没规矩,你庶父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李棽对他的行为十分不满。

    就算纪臣胥打的重了些,但他毕竟是他的庶父啊,而且纪臣胥都已经这么低声下气了,他怎么还这么不识好歹呢。故李棽的语气难免重了些。

    丰雪觉得自己才是最委屈的一个呀,被打的人是他呀,怎么还要被骂呢,竟然连母皇也不向着他了。故他耍着小脾气,执拗的不转过头来,只是委屈的语气中还带着哭腔的道:“庶父坏,母皇也坏,丰雪可怜,丰雪最可怜了呜呜呜呜”

    可怜?你可怜个屁,最坏的就是你自己了,李棽在心中翻了翻白眼。

    这时纪臣胥道:“皇上让纪侍带丰儿回沁和宫吧,丰儿身上的伤皆是因纪侍而起,若纪侍不能照顾丰儿,纪侍心中难安。纪侍会好好照顾丰儿的,望皇上恩准。”

    李棽其实巴不得甩开早已哭成一个泪包的丰雪,她真想看一看纪臣胥得知真相的样子,不知道丰雪会不会再得一次胖揍。

    所以她是一点也不想掺和进去了,但现在已由不得她来发号停止。

    李棽还没来得及发声,丰雪就发出一声尖叫:“我不要”

    丰雪转过头来的刹那,两行泪哗哗的流下,现在在丰雪的眼中,纪臣胥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所以李棽怎能将他送入虎口狼窝。

    “不要不要,我要和母皇在一处,我不要去庶父那里,母皇救命啊”

    李棽看了看纪臣胥,又看了看丰雪,目光在这对父子之间来回摆动,但小孩子的童言稚语显然被她给忽视掉。

    “丰儿你还是和庶父回去好不好,母皇要忙的事儿多,也许照顾不到你,你回你庶父那儿,肯定很快就好起来的。”李棽哄着丰雪道,顺着他的呼吸左手轻抚着他的后背。

    丰雪见李棽靠过来时很开心,顺势依偎进她的怀里,但一听见李棽的话后,他的头便从她的怀中抬了起来。

    他的小嘴紧紧抿成了一条线,目光在李棽的脸上停留了许久,此时的他没有再流泪,却更让人心疼。

    他似乎要问个明白:“母皇你又不要丰雪了吗?”

    又不要,为何是个又字呢?李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丰雪曾经被罚出宫过。

    就是因为那件事让他感受到被抛弃的感觉了吧,所以当李棽让他去沁和宫时,他再次有了被抛弃的感觉。

    “怎么会呢,母皇最疼的就是你了,怎么会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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