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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爱吃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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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白玉堂重重的点了点头:“千杯不醉。”

    “总之,”展昭笑了笑:“饮酒伤身,还是少喝点为好。”

    “好吧,”于小鱼点点头:“听你的。”

    然而,展昭一走,于小鱼立即就把答应展昭的事给抛在了脑后。

    谁也不知道于小鱼是不是真的千杯不醉,只是当白玉堂和裴慕颜都趴在桌子上的时候,于小鱼却还是十分清醒的。她站了起来,走到外间,看着已经停了的细雨,笑了笑,心中确定,丁家兄弟对展昭真的是怀有别的想法。

    白玉堂和裴慕颜趴了一会儿,就醒来了;可是,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于小鱼正坐在二楼的地上,笑得十分的开心。

    “小鱼,”裴慕颜碰了碰于小鱼,问道:“你怎么了?”

    “展昭?”于小鱼抬起头,看着裴慕颜,脸上笑得傻兮兮的:“你怎么穿女装也帅得一塌糊涂?”

    “你说我是谁?”裴慕颜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再说一遍?”

    “嘿嘿,”于小鱼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展昭,你怎么穿女装也帅得一塌糊涂?”

    “哈哈哈……”白玉堂拍着大腿,指着一脸憋屈的裴慕颜,笑得十分猖狂:“裴慕颜呀裴慕颜,你也有今天。”

    “唔,”于小鱼打了个酒嗝:“连笑起来都这么好看……”

    然而,还没等白玉堂得意,于小鱼的下一句话便冒了出来:“展昭,你就不能少招点马蜂啊?”

    “你看清楚一点,”白玉堂大声的叫道:“谁是展昭了?”

    “你不就是展昭?”于小鱼捂着耳朵,笑道:“吼什么吼,我又不是聋子。”

    “这都快一个时辰了,”安全拉住白玉堂,低声说道:“逮谁都叫展昭,大家都受不了了。”

    “没事了,”裴慕颜笑着说道:“天色已晚,你们收拾吧,我们送她回去。”

    裴慕颜拉了拉于小鱼:“走,送你去找展昭。”

    “嘿嘿,”于小鱼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展昭,对,找展昭……”

    “你小心一点,”裴慕颜赶紧拉住于小鱼,防止她从楼梯上摔下去。

    白玉堂则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跟在两个人的后面。

    “展昭,”晃晃悠悠的走在前面的于小鱼,突然回过头:“你说,你为什么老是欺负我?”

    “来跟五爷好好说说,”白玉堂一脸坏笑的凑过来:“展昭怎么欺负你了?”

    谁料,于小鱼突然抬手就打白玉堂:“坏蛋,叫你连怎么欺负我都不知道,坏蛋,我打死你……”

    白玉堂赶紧避了去,看着于小鱼撒泼又委屈的模样,一脸的嫌弃:“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

    “展昭,”于小鱼突然跑过去,拉住白玉堂的衣襟:“你离我那么远干嘛?说,你是不是又要离家出走?”

    “喂,喂,喂,”白玉堂紧张的看着脑袋已经伸到自己下巴底下的于小鱼,又看向旁边笑得十分得意的裴慕颜:“你看什么,还不把她给我拉开。”

    “小鱼,”裴慕颜笑着上前拉开于小鱼的手:“他不是展昭,他是白玉堂。”

    “小鱼?”于小鱼皱着眉看着裴慕颜,一脸的迷茫:“小鱼是谁?”

    裴慕颜差点被咽着;却见于小鱼看看白玉堂,又看看裴慕颜,傻兮兮一笑:“展昭,你怎么长了两个脑袋?”

    “好好好,”裴慕颜赶忙连声哄道:“,展昭长了九个脑袋,咱们快点回家,好不好?”

    “好!”于小鱼重重的点了点头:“展昭回家。”

    前面于小鱼踉踉跄跄的走着,后面裴慕颜和白玉堂关心的跟着,既得不时忍受于小鱼突然冒出来的一声“展昭……”,又得应付于小鱼不时出现的状况,闹得苦不堪言。

    “展昭,”于小鱼突然晃荡着冲回来,紧紧的揪着白玉堂的衣襟:“你别看我打架不行,可我会验尸,还会唱歌。要不,我给你唱歌吧,好不好嘛,展……昭……”

    “你好好说话!”于小鱼拉长的声音,吓得白玉堂一个哆嗦;接着才想起于小鱼已经喝多了,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赶紧一把推开于小鱼,连声道:“唱,唱,过那边唱去。”

    被推开的于小鱼一个踉跄,直接摔在地上;还没等裴慕颜过去拉起于小鱼,于小鱼便笑嘻嘻的自己站了起来,一副没心没肺模样的拍拍屁股,直接开口唱起了歌。

    只是,喝醉了的于小鱼歌声令人根本不敢恭维,只剩下了嘶吼,即使是歌词清新动人,却也令人忍不住的想要把耳朵紧紧的堵住。

    于小鱼就这样一路唱着根本不在调上的歌曲,在身后两个恨不得躲得远远的、根本就不曾认识过她的超级保镖的护送下,回到了开封府。

    “怎么回事?”展昭看着晃晃悠悠的于小鱼,赶紧扶住了她,在于小鱼“展昭”的娇笑中,对着后面过来两个人问道:“她到底喝了多少?”

    “终于看到你了,”白玉堂松了一口气:“赶紧把她弄走吧,喊了一路的展昭了;五爷是受不了了……”

    “嘿嘿,”仿佛为了验证白玉堂的话一样,攀在展昭身上的于小鱼,抬起头笑得一脸的灿烂:“展昭,怎么样?我唱得好吧?”

    展昭疑问的看向白玉堂;白玉堂赶紧一摆手:“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走了,你自己享受吧!”

    白玉堂的话音一落,便直接用轻功遁走,找地方安慰自己受伤的小心灵去了。

    “她的心情不好,”裴慕颜想了想,轻声说道:“你多照顾她一点。”

    展昭点点头,看着裴慕颜进开封府找公孙策去了。

    正好从开封府里出来的赵虎看到展昭正抱着于小鱼,笑得十分的暧昧:“展大人,跟展夫人在这儿聊什么呢?”

    于小鱼靠在展昭的身上,撇了眼赵虎,又看看展昭:“展昭,你什么时候学会影□□了?”

    展昭无奈的对一脸呆愣状的赵虎笑了笑,直接抱起于小鱼,向家里狂奔。

    展昭看着不停的叫着自己名字的于小鱼,想想裴慕颜刚刚的话,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何表情:到底是为了于小鱼对自己的在乎而得意好,还是因为于小鱼对自己的不信任而不快好?

    最终,展昭只是拧了条毛巾,给于小鱼擦了擦脸;而于小鱼睁开迷茫的双眼,突然笑了笑,嘟囔了一句“干红”,便拉住展昭的衣襟,靠了过去。
………………………………

86。颜查散(六)

    。

    展昭红着脸:“昨天晚上,是我……”

    “展昭,”于小鱼终于下定了决心,用力跺了跺脚:“你说实话吧,昨天晚上是不是我……我强了你?”

    展昭震惊的看着于小鱼,实在不明白她怎么会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而于小鱼看着展昭脸上的表情,就已经明白了不时划过脑海的那几个零星的画面都是真的。

    “展大人,”在对展昭做下了那样的事后,于小鱼在面对展昭的时候不免有些尴尬:“那个……昨天晚上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什么?”展昭一把拉住撂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话后就想溜走的于小鱼的领子,将她拎回来:“什么叫‘当没发生过’?于小鱼,你什么意思?”

    “我……”面对着最直接的受害者,于小鱼自然是无法理直气壮:“我……”

    “难道我就那么不堪,”展昭叹了口气,低头看着一脸羞愧的于小鱼:“令你如此的想要摆脱与我的关系?”

    “你怎么会这么想?”于小鱼诧异的看着展昭:“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展昭一脸的严肃:“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好吧,”于小鱼低着头,靠在墙上:“我承认,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一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没想喝那么多;只是,那酒就跟白水也差不了多少,因此我不知不觉的就多喝了几杯。其实,我觉得我酒量不差啊,就连白玉堂和裴慕颜都倒了,我还挺清醒的;可是,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就完全不知道了。”

    “不会喝酒,”展昭恨恨的说道:“还非要喝那么多,你能怪谁?”

    “我又没说怪你。”于小鱼小声的嘟囔道:“所以说,我喝断片了嘛,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此,就算是我强了你,你也不能怪我的!”

    展昭终于被气乐了:“所以呢?你强完了我,就想不负责任的闪了?”

    “我……”于小鱼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着展昭:“就算是我强了你,可是你也不算吃亏啊;你凭什么还要我负责任,我跟你讲,做人不带这样的。”

    “那就应该像你这样做人吗?”展昭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宝剑,后又缓缓的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深深的吸了口气:“小鱼,咱们能不能好好过日子?”

    “我怎么不好好过日子了?”于小鱼不解的道:“咱们以前不是过得好好的吗?何必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而打破以往的和谐呢?”

    展昭的心里无声的叹气,抬手将于小鱼轻轻的揽在自己的怀里:“小鱼,咱们是夫妻,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再正常不……”

    “我知道,”于小鱼闷声说道:“你是因为昨天晚上被我强了而觉得惭愧;所以,我不是说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吗?”

    “我送你回家休息吧。”展昭无奈放弃了劝说:“有什么事,等你酒彻底醒了,我们再谈。”

    “你还是去忙你的吧,”于小鱼低声的说道:“我自己回酒楼就行,反正这里离酒楼也不远。”

    展昭看着于小鱼的背影,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叹了口气,从另一个方向继续巡察街道。

    于小鱼和展昭这边闹得不欢而散;白玉堂那边也遇到了些麻烦。

    上午,白玉堂在开封府里看到展昭,便想起于小鱼昨天醉得疯疯癫癫、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模样,于是大大方方的逗了展昭两句,便直接离开了。

    “唉,”白玉堂从食为天出来,叹了口气:“真没意思,这一个嘴紧一个不在,让我连后续都打探不着。”

    这时,一个乞丐模样的小童突然撞到了白玉堂的身上。

    “喂,”白玉堂一手掸着自己白色衣服上的灰尘,一手厌恶的拎着小童的领子,嚷道:“你个小孩儿,以后注意点。撞到五爷就算了;要是撞到别人,你可就要倒霉了。”

    小童听到白玉堂的声音,猛的抬起了头,突然就抱住了白玉堂的腰,嚎啕道:“金爷,我……你救救我家公子吧!”

    “你是……”本来还打算再教训这个冒失小童几句的白玉堂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赶紧拉过小童:“雨墨?”

    “是,是,”小童的脸上布满了鼻涕和眼泪:“我是雨墨。”

    白玉堂顾不得反感,看看左右来往的人,顺手将雨墨拉进酒楼:“雨墨,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家公子呢?”

    “金爷,”雨墨哭着说道:“你救救我家公子吧;公子真的是冤枉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玉堂看着雨墨,着急的问道:“你先别哭了,快点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雨墨哭哭啼啼的说出了事情的始末:原来,他家公子果然遭到了姑老爷,同时也是公子未来岳父的嫌弃……

    白玉堂耐着性子听完了雨墨的哭诉,一拍桌子,怒道:“真是欺人太甚。雨墨,你别哭了,你现在就去开封府告状;五爷我先去祥符县救你家公子。”

    白玉堂说完,便叫来了小可,让她带着雨墨去开封府找包大人告状;而自己则直奔祥符县。

    谁料,白玉堂一出门,就看到了独自回来的于小鱼。

    白玉堂灵机一动。想起于小鱼说过的她会验尸之事,赶紧拦住了于小鱼:“丫头,快跟五爷走一趟祥符县,有人命官司,需要你验尸。”

    “祥符县?”于小鱼眨眨眼睛,暗暗的心道:“那不就是得出开封?”

    “不去,”于小鱼赶紧绕过白玉堂,摆摆手:“谁爱去谁去!五爷慢走,不送。”

    轻巧的给了“人命关天”四个字后,白玉堂便不再给于小鱼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点了于小鱼的穴道,在所有人惊慌的目光中抢下旁边商客的马匹,甩下一锭银子,将于小鱼放在马上,自己又上了马,疾速向城门驰去。

    一系列的变故发生的太快,等到门口的小可和雨墨反应过来时,白玉堂带着趴在马上的于小鱼,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

    “小……小鱼!”小可呆呆的看着白玉堂离开的方向,突然反应过来,赶紧向开封府奔去;而雨墨想起白玉堂的嘱咐,紧紧的跟在了小可的后面。

    而白玉堂带着于小鱼在经过城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刚刚交完班的林副统领。

    林副统领看到于小鱼含泪“求救”的眼神,一拍脑门:“糟糕!展夫人被那锦毛鼠给劫持了。”

    “副统领,这可怎么办啊?”旁边的小差役赶紧关心的问道:“我们要不要去通知一下展大人啊?”

    “对,对,”林副统领连声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正好我刚刚下工,我这就去通知展大哥。”

    展昭接到林副统领的通知,十分的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因为于小鱼的话而跟她斗气,就应该亲自把她送到家中才对。

    然而,此时无论展昭怎么后悔,也是没有用处的,只能直接去追白玉堂,将于小鱼给平安的带回来。

    展昭连开封府都顾不得回,便直接出了城,去寻找白玉堂和于小鱼。

    急匆匆离开的展昭并没有遇到小可和雨墨,自然也就不知道在祥符县发生的事情,只能一路边打听边寻找。所幸,白玉堂的穿着打扮十分的明显,打听起来倒也不是十分困难。

    而雨墨跟着小可到了开封府,向包大人禀明了祥符县的事;包大人疑惑于雨墨口中的公子颜查散认罪认得太过容易,便命张龙、赵虎二人前往祥符县调查这件事。

    祥符县距离开封并不是太远,骑马两个时辰便到了。

    为了防止于小鱼中途逃跑,白玉堂直到祥符县境内才把她给放下来。
………………………………

87。颜查散(七)

    。l'

    后来,颜家没落,一家子艰难度日,连生活都难以维继。而颜查散虽是满腹经纶,胸怀大志,怎耐家道中落,竟连明年进京参考应试的盘缠都拿不出来。

    颜母看着心高命薄的儿子,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颜查散即刻进京,投奔居住在祥符县的姑丈、即未来岳父柳洪。一来,颜查散可以在那里用功读书,待来年高中后可便与柳金蝉成亲;二来,一旦颜查散恩科不中,亦可直接在那里与柳金蝉成亲,等待下科恩试。

    母子商定好主意后,又从颜查散的同窗好友金必正那里借了盘缠银子,颜查散便带着家里从小收养的孤儿、即自己的小书童雨墨上路了。

    颜查散这人不通晓世事,颇有些书呆之气;可是那雨墨却是一个人精,一路上精打细算,绝不肯多花一文银子,因此那借来的盘缠足够主仆二人支撑到祥符县的。

    可是再精明的雨墨,也没有料到自己主仆竟然会遇到化名为金懋叔的白玉堂,而白玉堂的心情亦十分恶劣,正想找人出气。

    于是,白玉堂便直接赖上了颜查散主仆,不只免费住了店,而且还大吃特吃了一顿,叫了上等的饭食,一尾大的活鲤,一坛并不零卖的十年蠲下的女贞陈绍。所有这些,花费了十三两多的银子,可是白玉堂却一点付账的意思都没有,第二天一早,便直接趿着快要没底的皂靴走了。雨墨纵是气愤,却也毫无办法,只能嘟囔着付了账,并暗暗祈祷以后不要再遇到白玉堂这种人。

    谁想到,白玉堂竟似赖定了这两个人一样,第二天在投宿时又投到了颜查散主仆投宿的客栈,如法炮制的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又重新上演了一次。

    雨墨自然是对这样占尽便宜的白玉堂十分的痛恨,因此,暗暗打定了主意,要在第二天一早结账时算计白玉堂一把;可是他遇到的却是快要成精了的白玉堂,因此白玉堂再次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这次,他又成功的坑了颜查散近十五两的银子。

    两次恶劣的蹭吃蹭住,令雨墨对白玉堂恨到了极点,可是颜查散却对白玉堂没有半分怨怼,还是认为白玉堂不过是一个有些放浪形骸的儒流;而白玉堂看出了颜查散的本性,也认定了这个朋友。

    因此,第三天晚上,当白玉堂再次找上颜查散主仆时,雨墨真的愤怒了;可白玉堂却像是没有发生前两天的事情一样,毫不在意的在雨墨愤怒的眼神中点了大餐。

    这次当然是不能再由颜查散来付账了。白玉堂主动的付了账,又在雨墨惊喜的目光中,赠与了颜查散百余两的银子,给颜查散置办了崭新的行头,才让他倒祥符县那里投奔其岳父。

    “哼,”白玉堂恨恨的道:“五爷就是担心他那老岳父嫌贫爱富,才给他置办的行头;可是竟然没想到,还是失了策。他那老岳父竟然冤枉颜查散杀了人,而颜查散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竟然还承认了。哼,就说他是个迂腐的书生,真没冤枉他,真真是气死五爷了……”

    “那么,”于小鱼想了想,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颜查散并不是冤枉的呢?”

    “怎么可能?”白玉堂跳脚道:“就他那个人,估计他连鸡都不敢杀,还杀人?你可真是高瞧了他。”

    “也就是说,”于小鱼缓缓的说道:“他的认罪是另有隐情喽!”

    “对,”白玉堂点点头:“五爷也是这个意思;因此,我才让你跟着过来的,想让你……”

    “你想让我帮着验一下尸体,”于小鱼了然的说道:“看看能不能找到破绽,让颜书生脱难。”

    “嗯!”白玉堂重重的点了点头:“不过,我们还得先去一下大牢,看一看那个迂腐的臭书生……”

    “行,”于小鱼也想先听一听颜查散的看法,便同意了白玉堂的建议:“可是,我得先去买一套男装。”

    于小鱼换过了男装,才跟着白玉堂到了大牢。而因大财主白玉堂的银子开道,于小鱼和白玉堂十分顺利的进入了大牢。

    谁料,颜查散却是一口咬定:是他杀了丫环秀红,与他人无干。

    颜查散的认罪气得白玉堂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了一顿,才重重的甩上牢门;白玉堂背地里给狱卒塞了银子,让狱卒好好照顾颜查散后,便离开了大牢。

    “你看到了,”于小鱼耸了耸肩膀:“颜查散执迷不悟,自己认了罪,我们就算是再想帮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那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他替人顶罪吧?”白玉堂怒道:“包大人不是号称公正廉明吗?展昭不是号称一身本领吗?你怎么就一点都没学会?”

    “白玉堂,”于小鱼也火了:“你讲不讲道理,我连饭都没吃,就跟着你跑来这里,忙东忙西的,结果你竟然还这么说我?好,我走,我不管了,行吗?”

    “你能到哪去?”白玉堂挡在于小鱼前面:“到时候猫儿一来,发现你丢了,你这不是下五爷的面子呢吗?算了,五爷不过是生气说说罢了;这件事,你还是得帮着五爷想想办法?”

    于小鱼看了白玉堂一眼,想了想:“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弄清楚颜查散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认下这等重罪的?”

    “我这就去问他。”

    于小鱼赶紧拉住白玉堂:“你这样去问,他会承认才怪。”

    “走,”白玉堂停住脚步,转过身:“五爷带你去柳家。既然事情是在柳家出的,五爷就去看看,那柳家有什么三头六臂,竟然敢冤枉五爷的兄弟。”

    “你最好先消消火,”于小鱼凉凉的说道:“你这副样子过去,我真担心我自己的小命。”

    “放心,”白玉堂笑了笑:“五爷又不是傻瓜,怎么会不知道轻重。我们先去看看那叫秀红的丫环的尸体,然后再夜探柳府。”

    “好吧,”于小鱼点点头:“听你的。不过,你知道那丫环的尸体放在哪里吗?”

    “义庄啊,”白玉堂笑着敲了一下于小鱼的头:“这桩案子还未正式了结,尸体一定得暂时放在义庄啊,这你都不知道?真不知道猫儿是怎么教的你?”

    “我以为你不知道呢!”于小鱼眨眨眼睛,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所以才故意设个局,看一看你知不知道:看来,五爷果然不是傻瓜。”

    “你?”白玉堂看了于小鱼一眼,悻悻的道:“算了,五爷我懒得理你。”

    于小鱼跟着白玉堂直接到了存放秀红尸体的义庄,并在白玉堂打昏了看守义庄的老人后,一同进入了义庄。而白玉堂一进去,便傻了眼。

    “喂,”白玉堂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歪七扭八的摆放着的数十具棺木:“这到底怎么分辨哪个是秀红的啊?”

    “还用问吗?”于小鱼边走边看:“女的,年轻的,死了不到三十个时辰的……”

    白玉堂眨眨眼睛,不得不承认于小鱼的话对极了,只是……

    “这怎么看人死了多少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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