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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暮七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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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静静的站在角落里观察了片刻,嘴角一笑说:“即玉,我们进去吧,我这个贺礼可能让皇后她们高兴一段时日?”

    “公主,你放心吧,你的礼皇后娘娘会很满意

    的”

    即玉从不会怀疑自家公主的能力,她说能就一定能,这也是让她臣服、死心塌地的最重要的原因。

    七月一跨步就踏进了信阳侯府,不料却被人拦下了,因为还有喜帖。

    七月很少在京城,在京城的时候基本都留在宫里或者男装出行,这京城的名门贵族中也鲜少有人认识今日亭亭玉立的七月,更何况是他小小信阳侯府的门房。

    “呵,在这个世界上我还没有遇见过敢拦我的人,没想到今日在信阳侯府竟然遇见了,也是让我格外的满意啊!”七月冷笑着在侯府门口不咸不淡的说。

    七月在侯府门口站着,一点没有要进入的意思,就差拿一个凳子来坐着。

    那个瘦小的门房看这架势不对,直接往回跑了,不一会儿,管家就出来了,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七月。

    他深绝七月不简单,连忙上前赔礼道歉说:“今日是我家侯爷和当今公主的喜事,姑娘来即是客,府里下人多有得罪,老奴在这儿给您赔罪了,还请姑娘进府。”

    恭恭敬敬的态度让七月更加的厌恶,却笑着嘲讽说:“看来这信阳侯府还是有明白人的呢!”

    这里的冲突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目,七月顺着那管家的话径直的进去了。

    身后的即玉也连忙跟上去了。

    七月进了院子,时刻注意着一举一动,冷眼静看周围的一切,将那些表现得很激动和与信阳侯走得很近的人深深地记在了脑海里。

    实在是没有意思,七月随意的在园子里乱逛着,突然听见远处林子里传来忽高忽低的说话声。

    七月敛好气息悄悄的靠近,只听见一个女声说:“咱们公主真可怜,明明喜欢杨公子,可是皇后娘娘却将她嫁给信阳侯。”

    “你不知道吗?是因为皇后娘娘收到了靳国的消息才将公主匆匆嫁了的。”另一个人声音更低的说道。

    也许是怕偷懒惹祸,她们不一会儿就离开了。

    “靳国?靳国会有什么事?”这一刻七月才意识到自己的势力其实是很渺小的。

    带着疑惑,七月不留任何痕迹的离开了。

    “既然来了,即玉,陪我去看看大姐姐吧!”七月放下心中的疑惑转移话题说。

    即玉点点头跟在七月的身后向喜房走去。

    暮姿的陪嫁丫鬟远远的看见朝喜房走来的七月,连忙跪下大声的说:“奴婢给萧阳公主请安。”

    七月目不斜视的进了喜房,悠哉悠哉的走向了喜床。

    即玉看着身后跪了一地的丫鬟宫女,为了不让她们进去打扰,她冷冷的说:“你们就在这儿候着吧!”

    “大姐姐,大喜啊!”七月面带微笑,连说话的声音中都带着喜气。

    暮姿本来盖着盖头,一听就知道是七月来了,联想到自己的不如意,她怒不可遏的抬手猛然扯掉了自己头上的盖头,怒视着七月说:“暮七月,你是想看我笑话?”

    “哟,大姐姐怎么能这么说,今儿不是大姐姐的大喜之日吗,七月可是真心实意的祝贺你的!”七月情深意切的说出这一番话。

    说完还假装擦擦泪。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暮七月,你给我滚。”暮姿张牙舞爪的指着七月怒斥道。

    七月冷眼看着眼前因为打闹发髻微散的暮姿,嘴角带着浅笑,心里却是深深地鄙夷,一向自命不凡、身份尊贵的暮姿竟然会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这样一副邋遢的形象。

    看着即将要扇到自己脸颊的那只暮姿的手,七月眼睛都没眨一下,眼疾手快的紧紧抓住那只手任由暮姿因为疼痛而叫喊。

    院子里跪着的宫女嬷嬷们听见暮姿那如杀猪般声音,一下就慌了,今日可是公主的大喜日子,要是出了什么事,虽然皇后不能动萧阳公主,但是她们肯定就死定了。

    暮姿的奶嬷嬷提起胆子往里冲了进去,却被即玉提起一脚狠狠的踢了过去,只见那嬷嬷的口中鲜血直流。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有谁还想进去?可以来试试!”即玉凌厉的双眼打量着在场的人,一动不动的守在门口。

    听着暮姿的惨叫声,七月觉得格外的动听,都说父债子偿,那么母债就应该女偿了,现在就只是找她收一点利息。

    “大姐姐这指甲可是不好啰,这今晚就是洞房花烛夜了,你说是伤了我们的驸马爷可怎么办啊!”七月紧紧抓住暮姿的手,眼不回睛的看着暮姿红艳艳的指甲慵懒的说。

    因为吃痛,暮姿面目狰狞的说不出话,即使她很想求饶。

    “怎么,大姐姐是感动哭了?”看着暮姿那被泪水毁的面目全非的妆容,七月有些得意的问。

    “你……你……”

    眼睁睁的看着七月将她心爱、费尽心思保养的指甲一一折断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愤怒的连话都说不出。

    “我什么我,大姐姐是太激动了吧,不过在七月看来可是没有这个必要了。”七月继续着她手里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在暮姿满是哀求的眼神和泪光下将那些被凤仙花染的鲜红透骨的指甲慢慢的摧残着,让暮姿的心理防线一点点的垮掉。

    洒落在地上的指甲片就犹如冬日里随风飘落的红梅,鲜红刺眼。

    “暮七月,我恨你!”这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修罗。

    看着自己丑陋的手指头,暮姿对七月的恨意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了,整个表情就像万恶的魔鬼一样透发着戾气。

    “大姐姐,好戏还在后头呢,妹妹可是来给你送大礼的,待会儿你可得接好了!”七月看似调皮,可是声音中却带着一丝邪魅。

    轻轻的将暮姿的那只手甩开,看着连着后退好几步的暮姿转身就喜笑颜开的走了。

    “即玉,走了,我们去大堂等着大姐姐吧!”

    带着即玉缓缓的走到院门口轻轻的转身一扫庭院中跪着的人警告道:“今日的事情如果有谁敢多嘴,那你们就得可怜可怜自己的舌头了!”

    说完她倒是痛痛快快的走了,可把一地的宫女嬷嬷们给吓坏了,既要忍受暮姿的处罚、责骂,又要忌惮七月的威胁。

    这么丢脸的事情暮姿绝不会说出去,她还希望其他人也藏着掖着的。

    七月心满意足的在院子里游荡着,就等着吉时快到赶紧的拜堂,这样她就该登场了,给他们一个“惊喜”。

    七月闲着没事干,就将信阳侯府的格局和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摸了一个透,倒是发现了一些门道。

    七月将此事放在心底,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回到了宴席之上。

    看着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宾客,七月掩去眼中的暗光默默揣度着,看来这信阳侯府还真不是世人眼中所见的衰落,真不知道是底蕴深厚还是另有隐情。

    前来的文臣武将、达官贵人数不胜数,尤其是其中的武官更是恭恭敬敬的的、满怀激情的,仔细揣摩就知道程杨在军中的威望可不是一般的。

    这样的情形可不是好解决的,就在七月愁眉不展、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特别的人,一身黑色劲装,看上去沉稳、冷硬,一个人默默的坐在角落里,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神里却又隐匿的仇恨,尤其是看到老侯爷程勉的时候,这让七月对他充满了兴趣。

    低头在即玉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即玉连连点头。

    即玉离开了,七月看看四周,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更加的觉得信阳侯府不简单了。

    七月见四周的人并没有格外的注意她,就一脸正经的离开了。

    慢悠悠的走到自己在园子里瞎晃荡是找到的一个隐秘的亭子,看见那黑衣男子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你是信阳侯军中的人?”七月在快要接近的时候问道。

    在七月出现在周围的时候,纪程就已经发现了她的气息。

    “姑娘引我来此就是为了问这个?”显然有些不悦的问。

    七月听出他话中的不悦,倒是觉得此人正直、更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

    “你很恨程勉?”七月不带保留的将自己心底的话问了出来。

    她不想拐弯抹角的去打探他的秘密,七月为的只是瓦解信阳侯府手中的兵权,只想找一个同盟。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纪程眼神中迸发出一股杀意,仿佛要将七月凌迟一样。

    七月巧笑嫣然,眼光流转的直视纪程说:“我是谁,你会知道的,我找你来可是为了谈谈我们共同的利益,我觉得我们有合作的必要!”

    “我是来参加信阳侯和公主喜宴的,没有兴趣和你谈别的事情,我们更没有利益纠葛。”

    纪程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显然不想和七月继续交谈下去。

    七月看着他即将往外迈出的脚步,她抬高声音说:“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可是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我只要信阳侯府的兵权,你说,没有了兵权的信阳侯府会怎样,你就不想好好的踩上一脚或者将他们推向万劫不复之地,好抚慰抚慰那些无法安眠的灵魂?”

    起初,七月的话并没有影响纪程离开的步伐,只是越来越铿锵有力的声音慢慢的刺激着他深深的压制在心底的仇恨,直到“灵魂”二字彻底的激发了他的怨恨才猛然的停下脚步。
………………………………

第二十六章        圣旨

    “你……你想我怎么做?”纪程的心微动,他的仇恨在自己的灵魂深处叫嚣着。

    七月在他的脚步逐渐缓慢的时候,就知道他的挣扎坚持不了多久,始终会妥协的,她坚信自己的判断。

    “我只要你将信阳军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七月信誓旦旦的说,她在用人上向来胆大也心细,短短的交谈就已经让她将纪程的内心看得透彻。

    相对于七月的淡然,纪程的脸上全是惊讶,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他的直觉七月是不可能说出这么一番话的,可是他却明明确确的听到了。

    “你不用怀疑,我只需要一个有能力接管信阳军的人,不过现在看来,你的确很适合!”七月看出纪程的质疑。

    “好,我接受!”纪程决定赌上一把,他愿意接手信阳军,让程勉那个伪君子负心汉好好的忍受最残酷的惩罚,他不介意火上浇一把油。

    “我叫七月!”

    “我叫纪程!”

    七月和纪程同时向对方介绍自己的名字。

    “纪程?我记住了!”七月抬脚往湖水中跃去。

    纪程看见她向湖水而去,潜意识里飞快的上前准备拉住她,却看见七月脚尖轻轻一点湖面激起微微的涟漪。

    纪程暗暗的想,原来她会轻功,怪不得一点都不害怕。

    很快就到了拜堂的时候了,暮姿在她屋里的宫女的打扮下,厚厚的粉也遮不住脸上的疲惫,没了长长指甲的手显得又短又难看。

    虽然她不喜欢程杨,但是这件亲事已成定局、绝不可能有其他的改变,所以暮姿也希望她此生唯一的一次婚礼能美好,她也能是最美的新娘。

    宴席上在座的客人看着一步一步往喜堂进的新郎新娘也是满脸的喜庆,纷纷屏住呼吸等待着拜堂仪式的举行。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礼成”

    接下来一连串的掌声、欢呼声热烈的响起,全是恭喜声、贺喜声。

    “哟,还挺热闹的嘛!”七月从后面的人群中渐渐的往前走去。

    七月的声音打断了这个欢庆的局面,此时暮姿已经被送回了新房,暮熙虽然看见了七月,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出声的时候,一边想要向信阳侯府献殷勤的人立马出声怒斥道:“大胆,这可是当今公主和信阳侯的大喜之日,也是你这宵小之辈大言不惭的地方?”

    即玉身形一闪将那呵斥七月的人一脚踹倒在地狠狠的踩在他的胸口说:“放肆,我家公主也是你能教训的?”

    七月看着躺在地上呼痛的人眼光微微看着上首的老信阳侯说:“其实,这消息本来不应该今日来宣布的,可是呢,这不说也不行!”

    说完一本正经的拿出圣旨念道:“信阳侯接旨。”

    听到是圣旨整个筵席上的人都呆愣愣的看着下意识的就跪下了,老信阳侯和信阳侯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连忙的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信阳侯程杨为姿公主驸马,古今以来,驸马不得掌实权,特收回信阳军兵符,钦此。”七月如黄鹂一般婉转的嗓音将这圣旨读了出来,而这圣旨的内容却让跪着的一地人吃惊了,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萧阳,不得胡闹,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暮熙听见这圣旨后恨得牙痒痒,赶紧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大哥哥,萧阳自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正是信阳侯和大姐姐的大喜之日吗,不然大哥哥以为我来干什么呢?”七月眼光微微的看了一眼站在暮熙身边紧紧握着双拳的程杨说。

    站在暮熙身后的老信阳侯看见七月的时候心里默默的盘算了一番,迟疑片刻后立马恭恭敬敬的扯着身边的夫人跪下请安说:“老臣给萧阳公主请安,接待不周,望萧阳公主恕罪!”

    程勉可是一个老狐狸了,在世人眼中一个衰败的侯府能够有这么雄厚的财力和让宁皇后盯上他可是费了不少的力气。

    在暮熙揭露七月身份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放弃的准备,因为萧阳公主不是他能得罪的,至少现在娶回来的儿媳可不是这位公主能比的,要是可以他是很希望自家儿子娶回来一个这样的人的,可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么他们就只能对立。

    看程勉诚恳的样子,七月心里暗道,怪不得太祖母曾说如果和信阳侯打交道可千万不能看表面,那可是一个老奸巨猾的狐狸。

    早就被提醒过的七月自然不会相信程勉的胡言乱语,依旧脸色冷冷的说:“怎么,信阳侯,是舍不得了吗?”

    程杨早就被七月给激怒了,可是程勉一直给他使眼色让他不准冲动,但是听到七月说舍不得的时候,他整个脸被憋的红红的。

    来喝喜酒的宾客中有很多是信仰军中将领或者程杨的亲信,见程杨一直忍着不爆发,可是他们却是不能忍的,撸起袖子粗声说:“信阳军可是一直由我们将军带领着,现在就因为我们将军娶了公主就要交出虎符,那你看看我们兄弟同意不同意!”

    本来见程杨一直隐忍着不肯出声,七月还有些焦虑,现在有人替她送上由头,她可是就不客气的接下了。

    起初还有点怀疑,但是当他看见人群中那一双如黑夜一般的眼睛的时候,他就彻底的放心了。

    “哦,这是不愿意了?”

    看跪着的和站着的人都没有动静,暮熙的脸色比猪肝还难看。

    看着越来越激动的程勉的亲信,七月哈哈大笑的拍着手掌说:“真是精彩啊,不看可是不知道了,这皇家的军队都改姓了,不过信阳侯还记得你这信阳二字的来历了吧!”

    “老臣惶恐!”程勉整个人匍匐在地,看上去瑟瑟发抖。

    不过七月依旧冷漠,她的目的就是拿回信阳军的兵符,其余的事情,不管是生离死别还是威胁七月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还是善于“表演”的老信阳侯。

    “萧阳,你别太过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暮熙为了自己的利益,自然要保住信阳侯府的军权,不然暮姿下嫁的价值可就没了,所以哪怕是和七月硬碰硬的对上,他也要竭尽全力?

    七月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暮熙,然后嗤笑一声说:“大哥哥何时改姓程了?”

    “萧阳,你放肆,我堂堂皇子也是你能诋毁的?”暮熙的脸色很难看。

    七月质疑他不姓暮,反而是姓程,那不就是质疑他的皇室血统吗,这样的话可不能因此传出去,哪怕不是真的,也将会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

    “要不然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帮着信阳侯不归还我们暮家的军权?”七月理所当然的说着自己的话,把暮熙怼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七月低低细语,却保持着周围的人能听清的声音说:“父皇还说将收回的兵权交给皇子呢,怎么有这么傻的人,即将到手的东西偏偏要推给别人。”

    这番话恰巧被离她很近的暮熙听得一清二楚,他心里可是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给信阳侯说好话了,姻亲再怎么也比不上自己可靠啊,不过为时不晚,现在他可不能再错下去了,这兵符他势在必得。

    七月说这样的话,为的就是让暮熙听清,好让他不在继续的挡自己的路,也为了更好的离间信阳侯府和暮熙,很显然,她的计策万无一失,很成功。

    “其实,萧阳说的也很对,这军权程杨捏在手里也不太合适了,自古以来驸马就不得掌实权,这祖制不可违啊。”

    暮熙清清嗓子一副大义灭亲的为难样子,却不知他的一席话已经引起了靠信阳侯强烈的不满了,而他自己却全然不知,还以为权力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了。

    七月见程家人依旧不为所动,丝毫没有交出兵符的样子,七月也没有耐性了,如寒风般冷冽的眼神死死地注视着程勉说:“太皇太后在世时给我讲过很多我唐暮的英雄事迹,不知老侯爷乐听过这样一句话:‘子子孙孙忠暮,世世代代守边’?”

    这句话一出,老信阳侯的脸色突然煞白,这是他程家的祖训,他自然不敢忘,现在却被七月这么一个小辈拿来借此教训点醒他,他仿佛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也明白了许多,老祖宗的遗训不能忘,有些东西更加的不该觊觎和妄想。

    “阿杨,将兵符交给萧阳公主吧,我程家也是时候做一个富贵闲人了!”

    有程勉的命令,程杨哪怕心中百般不愿意,也不得不从,将自己随身收好的兵符依依不舍的交给七月。

    看见暮熙那贪婪的眼神,七月眼中的蔑视毫不隐藏的轻瞄了他一眼,一伸手快暮熙一步接过了兵符,她还戏谑一样的打量着手中的兵符说:“原来这就是那块祸害。”

    轻快的、悦耳的声音让觊觎这兵符的人以及刚刚失去它的程杨很不好受,却一语点醒了追逐权利接近痴迷的程勉猛然醒悟了,权利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看来这萧阳公主绝不简单,绝没有表面这样的无害,看来他程家会越来越艰难了,一切就只有看自己的选择了。

    “信阳侯既然交出了兵权,那也该给你找一个文职了,身为驸马,老在军营也是不行的,所以信阳侯在军中的职权还是早早的交托出来为好。”

    “不知公主认为交给谁最好?”程勉现在是看开了,于是抢先一步说道。

    七月看了人群中的纪程一眼笑着说:“纪程”。

    “公主觉得好就行!”他现在不想继续参与这些事了,反正是好是坏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这是他们皇家的事情了。

    “纪程,出来!”

    人群中的纪程缓缓的出现在众人的眼中,所有人都在猜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能够得到萧阳公主的青睐,指派他为信阳军的统领。

    可是有一个人例外,在看到了他那惊似被他无情的抛弃的原配的时候,他瘫软的坐倒在地上,一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

    “信阳侯,别来无恙。”一句话打破了程勉的自我安慰,原来是真的,他真的是她的孩子,自己和她的孩子。

    “你……你是他?”

    “当然,原来侯爷还记得我,可真是荣幸啊!”他自嘲的说着这句话,眼睛却是充满仇恨的看着他。

    “你……你母亲还好吗?”程勉微微颤抖的声音问道。

    怎么也是原配妻子,近二十年未见过,他满是愧疚。

    “你不必如此虚假,我娘早就死了,死在了一个风雪夜里。”提起他的母亲,纪程的心中全是悲伤和难过。

    纪程的记忆里没有如山的父爱,只有让他心里暖暖的母亲的关怀,只有那个在寒冷的冬季里永远的闭上了眼睛的母亲。

    “没想到老侯爷还有一段刻骨铭心的艳史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大笑着说,眼里嘴里全是对老信阳侯的打趣和嘲弄。

    七月此言一出,让很多和老信阳侯不对付的人也开始低低私语或者嘲讽起来。

    “我……我……”他很想反驳,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是自己却无从反驳,因为这的确是事实。

    “我纪程就是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信阳侯府慢慢的衰落下去,你却无能为力!”纪程蹲下身子目光平视正瘫坐在地上的老侯爷程勉声音平淡的说。

    “老爷,他是谁,你认识吗?”也许是女人独有的危机感让原本木讷的站在一边不敢妄自乱动的程夫人一脸疑惑的问道。

    “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纪程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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