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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暮七月-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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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侯戎马一生,求的只不过是靳国的安稳。靳国的国泰民安,而萧阳公主遇刺,这件事情掀起的又将是风起云动,毕竟萧阳公主是两国重拾友好的纽带。
在这件事情上,镇国侯是坚决不肯让步的,他今日愤慨的一番话就是要让皇上看看他的决心,也希望皇上能够想得明白,真正的做到无论差到谁都秉公处理。
“既然如此,朕自然是相信镇国侯所言了,镇国侯放心,无论如何,朕也会揪出那幕后黑手,给萧阳公主一个交代。”冷炀最会看人心,哪里能听不出来镇国侯话语里的意思,只是,镇国侯担心的却不假,今日之事是一定要有一个交代的。
暮西顺便将昨日生擒的两个人扔了出来,冷炀不是要彻底的查吗?那他就把路给他铺好了,就看冷炀如何利用这两个人了。
两个鼻青脸肿的人匍匐在乾坤殿,看着两个人的惨样,朝臣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甚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以后遇见了清月台的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这主仆都不是好惹的。
“刑部尚书接旨,着刑部尚书应节彻查萧阳公主遇刺一案,龙卫冷七等人协理办案。”冷炀直接下了圣旨给刑部尚书。
事情交到了刑部尚书的手里,今日之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暮西和云霄相视一眼,也明白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反正这件事情最终都会有一个结果,至于其中的过程是快是慢,他们就不在意了。
相对于刑部尚书的满脸的愁绪,云霄和暮西明显明快了几分,事情得到了皇帝的保证,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一场雪铺满了皇宫悠长的长廊,朱红色的宫墙和明黄色的琉璃交相辉映,却越发显得长廊茫茫白雪的苍茫。
“昨日之事,多谢镇国候府鼎力相助,等萧阳公主痊愈,公主一定登门拜谢贵府小姐的救命之恩。”暮西见了镇国侯匆匆上前郑重的躬身行礼,对于镇国侯这一个人,他是崇敬的。
镇国侯倒是没有推让,心安理得的受了这一礼说:“暮统领言重了,家中孙女所做之事是人之常情,只是老朽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暮统领能为老朽带路话给萧阳公主!”
“镇国侯请讲,暮西一定带到!”暮西想也没想就应下了,以镇国侯的为人,总不会是什么刁钻刻薄的话吧!
见暮西如此痛快,镇国侯反而犹豫了,思虑万千,他郑重其事的说:“请暮统领为萧阳公主带一句话,战火分离天下乱,黎民苍生家国散,不到万不得已,请萧阳公主三思而后行。”
听了镇国侯的话,暮西愣住了,反而是云霄面色十分不虞的拉着暮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皇宫之中,处处都是耳朵,他也不好与镇国侯争论,只得忍下了这一恶气。
回到清月台,守着枫院的人见了云霄和暮西二人立马去报与了萧阳公主知道,七月也早早的就知道了他们的神色,就知道也许是出了什么事情。
“暮统领和云大人的一双眉毛就快要烧起来了,是什么事情竟然令暮统领和云大人如此气愤呢?”说话间,桃灵和梅灵已经端着茶水进来了。
“好了,无论什么事情,总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暮统领和云大人快品品茶,本公主这两个小丫鬟都快成雕塑了。”七月自顾自的端着一盏茶喝了一口,回味无穷的半眯着眼睛。
七月的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云霄和暮西也不能板着一张脸无动于衷,顺势接过身后小丫鬟抵过的茶盏轻抿了一口,云霄是爱茶之人,这一口便品出了不同之处,深深地被这一盏茶吸引了目光。
暮西本就是一个武痴,在他的眼里除了兵器和武功秘籍能够入他的眼,这茶水无论是怎样的名贵珍惜难得,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解渴的井水,饮茶如牛饮。
看着暮西一饮而尽只剩下茶叶的杯盏,云霄仿佛觉得心如刀割,心想以后可万万不能请暮西这莽夫喝茶,这不是白白的糟蹋了茶叶嘛!
“公主,这茶可真是好茶啊,我们唐暮应该是没有这茶吧,微臣是好茶之人,在唐暮这么多年,也没有见到过与这相似的茶!”云霄越说越激动,他真的算得上是茶痴了,恨不得品尽天下好茶。
七月看着茶盏若有所思的说:“这啊,这是靳国特有的一种茶,想在靳北之地的雪山之上,一年四季冰雪环绕,喝到嘴里更是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寒意,这种茶产于雪山之巅,也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汲雪茶,不过,汲雪茶再怎样的沁人心脾,本公主心中唯有西山云雾茶才是最好的。”
听萧阳公主无缘无故的提起西山云雾茶,他才想起今日镇国侯提到的那句话,神色微变说:“公主,对于我们这种远离故国的人,故国之物自然是心中最好的怀念,只是故国难回,故国之物恐怕只是心中的念想了。”
提起唐暮,云霄心中有无限的伤感,他随着萧阳公主远赴靳国,就代表着唐暮已经成为了他记忆里的思念。
“看暮叔忐忑不安的模样,是不是心里存了什么话啊?”七月的目光扫过显然心不在焉的暮西,她最是了解暮西了,暮西这个样子,心里肯定是有事情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会让他不安。
“公主,今日属下和云大人离开皇宫的时候,见了镇国侯,便想着向镇国侯打个招呼,毕竟昨日镇国候府的小姐也算是尽心尽力了,今日镇国侯也为我们说了些话,却不想那镇国侯的胆子也忒大了,竟然在皇宫内院中说请公主莫要忘了天下黎民百姓,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战火纷离天下乱,黎民苍生家国散,依我看,那镇国侯就是胡言乱语。”说起镇国侯,暮西就后悔,自己怎么就抽疯的去搭理他了呢。
即使听了这样的话,七月也是无动于衷,依旧眉眼带笑,仿佛一切都与她没有了任何的关系。
“看来镇国侯果真是如传言般的心系天下苍生啊,只不过,他似乎看错了人,如今这情形,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是本公主不甘心做待宰的羔羊,他镇国侯要警告的人,可不是本公主!”七月半眯着眼睛嘲讽笑道,镇国侯的话,在她的心里并无波澜。
在七月的人生里,就没有任人欺负的道理,她要的是安稳,是自由,更是她在乎的人,至于其余的,她在峨眉就不曾在意过。
“公主,您难道……”云霄瞠目结舌,一张嘴都能吞下鸡蛋了,他始终不敢相信应脑海里的那一个想法,如此疯狂的想法。
“云大人不是想念故国吗?也许不久之后就会天下一家,云大人和本公主的故国正就是天下之一,这等欢喜的事情,难道云大人不觉得高兴吗?”七月的声音冲击着云霄的脑海,云霄是一个最重礼法的人,如此不合礼法之事,他很难接受。
这是七月第一次当着云霄和暮西的面儿如此直白的说出她的野心,自然,这其中更多的是对云霄的试探,七月认为云霄是可用之人,即使脑子里太多的条条框框,却掩盖不了他的才华,不然他也不会成为和亲使臣之首了。
如此大言不惭,也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被七月这么简单的说出来,云霄心中肯定是一时不能接受的,七月也愿意给他这一个思考的时间。
“云大人,本公主也不是即刻就要你的一个答案,你也知道,本公主离开唐暮,已经是成为了唐暮的弃子,或许云大人还不知道吧,唐暮的局势已经是强弩之末,本公主的父皇被宁国公架空了权力,更是被威逼得退居后宫的一隅之地,太子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太子和宁国公争权夺利,为了黄权,太子更是自以为是的和柔族勾结,柔族的狼子野心,云大人应该知之甚详吧!”七月的言语间颇有一种无奈,这是太皇太后交给她的使命,也是太皇太后对她的算计。
唐暮和靳国一样的内忧外患,只要唐暮的消息传到了靳国,她的地位随之一落千丈,她再也不是唐暮最受宠的小公主,靳国自然而然的不必对她多有忌惮了。
“公主,微臣既然已经跟随了公主,自然应当以公主为尊,公主是君,微臣是臣,微臣唯公主马首是瞻!”云霄突然开窍了,对七月表明了自己的心思。
暮西和云霄离开了,整个暖阁里又只剩下了七月一个人,空荡荡的屋子连叹息声都有回响,原本桃灵两个丫鬟是要陪着七月的,不过被七月打发去了膳房,反倒是显得寂静了许多。
其实,云霄也知道自己无路可走,今日的话,是萧阳公主对他的看重,也是对他的试探,他领旨侍奉萧阳公主左右的时候,他的命运就已经被决定了。
璀璨的阳光洒在白茫茫的地面上,平白的增添了几许明媚,阳光抚摸白雪时流的泪如涓涓细流。
“公主,老奴知道,老奴的话公主也不一定能听得进耳朵里,不过啊,老奴却是要絮絮叨叨的说一些了,哪怕公主心里嫌弃老奴话多,老奴也要说。”沉嬷嬷看着七月苍白的脸色心疼的说道,她昨日里看见七月浑身是血的模样差点儿没有晕过去了,幸好有樰灵在一旁搀着,不然她可就直接倒地了。
沉嬷嬷是看着七月长大的,她是寧嘉皇后的乳母,寧嘉皇后去后,她对七月就更加的看成了自己的命。
“嬷嬷,您放心吧,这只不过是小伤,李太医不是说了吗,只要好好的调养,一切都会没事儿的,嬷嬷可不许伤心熬坏了身子,七月调养身子的事情还得交给嬷嬷呢!”面对沉嬷嬷,七月也不好说真话去刺激她,七月也知道沉嬷嬷对自己的看重,便轻声的安抚她。
幸好,平日里沉嬷嬷也是最信七月的话了,听七月的话,她也就不再多言,毕竟她也明白很多事情并不是她能够想到的。
“唉,嬷嬷老了,很多事情嬷嬷也看不明白了,老眼昏花,不过,嬷嬷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情也看淡了,这深宫之中,活得太艰辛,也过得太侥幸,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公主,您和亲靳国,这其中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嬷嬷只愿您每走一步都能思虑万千,靳国不像唐暮,没有能够护着您的人,即使有那一位沐王爷,可是他也是自身难保的人啊,太皇太后对您再亲切和看重,唐暮也只不过是她记忆里的母国,当初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眼云烟。”沉嬷嬷眉眼微动,却字字句句都是对七月的关心和关怀。
七月沉默了,任由沉嬷嬷打理着她的轻柔的发丝,靳国就是一个想要禁锢她的牢笼,她也明白沉嬷嬷那种从心底迸发出来的担忧,靳国太皇太后是一个猜不透心思的人,韶阳大长公主也不知是敌是友,从乔欲那儿的试探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冷暮也是皇帝的眼中钉,她想要不被人算计就只能前瞻后顾的前行。
“嬷嬷,您放心,萧阳一定会小心谨慎的,您就好好的享福吧,这些乱七八糟的视屏自有人去解决。”七月不愿意让已经该安享晚年的沉嬷嬷再陷入这些肮脏事情。
沉嬷嬷柔柔一笑,脸上那苍老的褶子越发的显得深陷了,眼角的皱纹就像盛开了的花瓣上的层层纹路。
樰灵悄悄的离开清月台,没有惊动清月台的那些身影,不过,她也担心身后有尾巴,就总往人多热闹的地方穿梭,在西城转悠了大半圈,她才小心谨慎的悠悠往红月的小院子去了。
一向谨慎的红月听见声音就紧绷起来,藏在角落里看见是樰灵后才松了一口气,匆匆上前拉着樰灵:“樰灵姑娘,你怎么来了,本来我还想去清月台看看公主,只是担心清月台会更加的被盯得紧,正好你来了,樰灵,公主可还好?怎么会变成这样的结果,你给我好好的说说。”
被紧紧拉着手的樰灵挣脱不了红月,只好认命的说:“红月姐姐,公主一切安好,只是一点儿小伤,好好休养就行了,今日樰灵来见你,是奉公主之命,有件事情要让红月姐姐亲自跑一趟,不然公主不放心。”
说着就将自己的纤细得手腕从红月的玉手里抽出来,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七月让她交给红月的那封信递给红月:“红月姐姐,这便是公主交给你的差事儿,这封信事关重大,公主说了一定要由你亲手送去靳北交到沐王爷的手里,决不能让其余的任何人接触到这一封信。”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樰灵便不再多说了,其余的事情就应该是红月考虑的事情,而不该她插手了。
“公主当真说让我亲手交到沐王爷的手里?你可知道公主还有其他的话吗?”红月微蹙着她的柳叶秀眉,越发的不明白公主的行事了。
罕都形势已经是水深火热了,公主此时往靳北联系,那一位若是发现了蛛丝马迹,恐怕就不能妥善解决了。
不过,很快红月就想通了,公主遇刺,现在罕都恐怕已经是手忙脚乱了,乾坤殿那一位一定是头疼不已,哪里还有心思去在意这些小事情。
“樰灵姑娘,你回去禀告公主,红月立马启程前去靳北,这一封信,红月信在人在,信亡人亦亡,绝不会耽误了公主的事情。”红月保证道,她此去靳北一行遥遥无期。
正好唐暮的线人传来了关于唐暮的消息,原本红月是想着亲自送去清月台,如今她即将启程前往靳北,这件事情自然是越快越好,她最终决定还是将唐暮的消息交给樰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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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离去前事
“樰灵,正好我这儿有唐暮的消息,公主那儿我就不去相见了,告诉公主唐暮已经是一团浑水,太子和宁国公都将主意打到了信阳军的头上,我却得到消息,信阳军失联了。”红月的眉间一片愁绪,信阳军是公主的利刃,若是信阳军出了事情,公主只会陷于泥沼而寸步难行。
信阳军原本的将领是程家人,只是被七月给撸下来了,换成了和程家是生死仇敌的纪程,程家长子是暮漾公主的驸马,暮漾和太子暮熙一母同胞,都是皇后所出的嫡子嫡女,暮熙在争权夺利上抢不过他外祖父宁国公,不过,他要寻找能够令宁国公都忌惮的势力,那他才能名正言顺的登上那个人人艳羡的位置。
若是将信阳军策反控制在手中,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信阳军曾经的首领信阳侯,信阳侯的爵位之所以能如此安稳的存在着,就是因为信阳侯背靠信阳军这一棵大树,信阳侯是信阳军曾经的首领,信阳军中或许还有不少信阳侯的心腹,有信阳侯出手,也许就是春风细雨了。
“是,红月姑娘,我一定会把这些东西交给公主,此去靳北一行,不知归期何在,靳北苦寒,红月姑娘可要保重身体,一路而去,山高水长,那靳北又是兵荒马乱的,还望红月姑娘一路珍重,樰灵等着红月姑娘回罕都的那一天,到时候还请红月姑娘莫要忘了给樰灵讲一讲一路风光好景。”樰灵想起靳北的寒冷,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罕都都已经这般的冷了,那靳北该是更加的凌寒吧。
连初到靳国不久的樰灵都知道靳北是苦寒之地,平日里樰灵最是大大咧咧、毛毛躁躁的了,今日她竟然突然转了性子还关心了红月一场,就能明白靳北一行,是多么的艰辛了。
“多谢樰灵姑娘关怀,也借姑娘吉言了,等红月归来之时,不定得带一些靳北的特产土仪,到时候给姑娘送去谢姑娘今日的吉言了。”红月也不含糊,大大方方的听了樰灵的话。
办妥了公主交代的事情,樰灵即使心中万般的纠结,也不得不及时回清月台,毕竟她出府是为公主办事,决不能大摇大摆的,哪怕她心心念念这罕都东市和西市的热闹,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樰灵一人匆匆的回了清月台,即使有玩闹的心,她她也没有那个胆子去四处闲逛,毕竟她怀里还揣着红月交代的大事,不过,她依旧和往常一样,悠悠的在西市锦绣街上的品味阁买了些小糕点,绿豆糕、榛子酥和桃花脆样样都有一点儿。
“公主,公主,奴婢回来了!”只见樰灵蹦蹦跳跳的从院子到了暖阁,嘴角的两个梨涡浅笑着,就像盛满了蜜糖,甜甜的。
看着樰灵冒冒失失的样子,沉嬷嬷有心说两句,却被七月给拦下了,在七月看来,没有外人,这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大事,像樰灵这样的姑娘,才真正的拥有了属于她们这个年纪该有的乐趣。
“怎么,是有恶犬在撵你吗?看你那慌慌张张的样子,本公主还以为你身后跟了一条恶犬呢!”七月苍白的脸色绽放着浅浅的微笑,就像三月里的茶花,是一种清冷的美。
七月掩嘴笑看着樰灵,樰灵那蹦蹦跳跳的样子真真是活泼可爱,尤其是樰灵肉嘟嘟的脸颊上那两团红晕。
“公主,奴婢一路着急着回来,还不是为了不耽误了您的事情,这是红月姑娘要交给公主的,是今儿刚到的消息,哦,对了,红月姑娘说信阳军失联了,太子殿下和宁国公都曾经将主意打到信阳军的头上。”樰灵顺手将怀里的信封递给七月,也说清了红月交代的事情,她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这一路从红月的小院儿到清月台,她都是提心吊胆的,总觉得前后左右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微微变化了。
信封里的纸很长,在窗棂溜进的阳光的轻抚下有点泛黄的颜色,越看到后面,七月的脸色越发的暗黑,在她身边的樰灵甚至能够听到她轻轻的牙齿咬动的声音。
看信里提到的事情,七月就心中发狠,她竟然没想到,唐暮居然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父皇……父皇竟然已经被逼无奈的交出了玉玺,那养心殿和正德殿就彻底的沦为了宁国公的把持之地,宁国公,看来你的野心真的不止一点儿啊。
“公主,您没事儿吧,您不要吓奴婢啊,是唐暮出事儿了吗?红月姑娘说了这是唐暮送来的消息,公主!”樰灵急得眼泪都快要下来了,七月那面目铁青的模样,生怕公主出了事情。
七月轻笑一声,嘲讽的说:“唐暮已经是宁国公的囊中之物,他还真是半点儿都没有遮掩啊,只不过偷来的永远都见不得光,他心心念念的东西又岂是果真那么容易得到的呢!”
唐暮已经不再是唐暮了,她的故国已经成为了记忆里的样子没有父皇的唐暮,不属于父皇的唐暮,毁了又如何?
“公主,您的意思是……是宁国公反了?”樰灵小心翼翼的问,她始终不敢相信她脑海里一直循环着的问题。
也不怪樰灵能问出一句这样的话,宁国公的狼子野心七月不止一次提起,却次次都没有去在意。
“反,他要是有那个胆子,本公主还佩服他,可惜他只是一个有贼心没有贼胆的怂货啊,宁国公已经彻底的把控唐暮的朝政,太子被他压制得暂时喘不过气儿来,靖远侯和他狼狈为奸,唐暮短时间内是不会有大的变动了,不过,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往,靖远侯又不是傻子,不会就这么心甘情愿的低人一等的,他宁国公就等着两面夹击吧!”七月嗤笑着,对于宁国公,她是越发的看不上了。
人的野心是会满满的逐渐变大的,宁国公府多年的外戚世家,不知出了多少位太后和皇后的氏族,最后还是被至高无上的权力腐蚀掉了唯一的真心。
整个屋子暖洋洋的,窗外阳光正好,明媚不忧伤的天气,倒是很适合三五好友一起外出,只是这注定与七月无缘了。
“可是,公主,既然如此那您还担心什么,不是有太子和靖远侯能制衡宁国公吗?”樰灵眨巴着大眼睛,偏着脑袋若有所思的说。
在樰灵的心里,她向来是不喜欢宁国公的,她自小就跟在公主的身边,每每公主去宁国公府的时候,宁国公的神色就会变,看宁家的姑娘的眼神和看公主的眼神根本就不一样,稍稍大了,她才明白宁国公时不喜欢公主的,只是她是奴婢,这些话她不能对公主说。
“傻瓜,宁国公现在一家独大,想让三足鼎立,太子和靖远侯能够有制衡宁国公的能力,那自然要抓住契机放一把火了。”七月嘴角上扬,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想法。
太子已经勾搭上了柔族,她也不想去管了,唐暮的水就让它越来越浑吧,至于靖远侯,也许养军千日用兵一时留在此刻了,信阳军与靖远侯倒是不错的搭档组合。
柔族卷土重来是势不可挡的事情了,靳国靳北,唐暮太子,至于西蛮,那就更不用想了,西蛮和柔族世代通婚,两个都是马背上打出来的天下,他们之间比起中原更加的亲切。
“那,公主怎么办呢?”樰灵又苦恼了,这样的大事实在是匪夷所思,只是着沉重的事情有压在了公主的身上。
想起自家公主的辛苦,樰灵都忍不住在心里将宁国公骂了百十万遍,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宁国公身上扔了。
“放心吧,你家公主自有妙计!”说这话的时候,七月的眸子中闪过暗光,脑海里全是满满的算计。
对于唐暮的事情,她要做的就是将局搅得更加的迷乱,让太子、宁国公、靖远侯三个狗咬狗去吧,她在罕都都已经手忙脚乱了,实在是腾不出手来清理唐暮的一堆麻烦事儿。
至于柔族,既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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