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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暮七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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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宁书在靳国毫无势力,却能稳坐四妃之首的厉害之处,她很懂得如何平息靳文帝心里的怒火,更懂得怎样让靳文帝挂念,怎样在他的心里有一席之地。
“自然是军国大事,景妃可别忘了后宫不得干政。”靳文帝幽幽的开口说道。
宁书转念一想说:“皇上,臣妾自然知道,只是担心您的身体,故而由此一问。”
靳文帝‘嗯’了一声,径直离开了永亭宫,看见要以候在了宫外的庞加就有几分焦急的问:“庞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庞加害怕靳文帝突然愤怒,赶紧跪下请罪说:“老奴有罪,打扰皇上休息,请皇上责罚。”
冷炀上了庞加早已备好的龙撵,抬头见月色正浓,心中轻叹一口气说:“好了,我不管你有什么罪,自己去领罚,现在赶紧将发生了何事详细的禀报了。”
“凤阳宫丹尼奉皇后娘娘之命来请皇上前去凤阳宫商议大事,说萧阳公主被刺。” 庞加言简意赅的将丹尼传话的意思说出,只祈求皇上不会怪罪他太过于缓慢了。
一听萧阳遇刺的字眼,靳文帝哪里还能淡定,那萧阳公主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儿,平日里和她好好的客客气气的说话,她都能一句话气死人,更何况现在可是在靳国遇刺,那她还不得更理直气壮、无法无天了。
冷炀一进凤阳宫就听见了冷桐那番要好好疼爱世间女人的话,可以说,冷桐作为太子,在国家大事上毫无建树,可是靳文帝却认为冷桐是他所有儿子里最像他的,因此从不提废太子的话题。
一听是靳文帝的声音,郭襄澜一改之前怒气冲冲、咬牙切齿的模样,像变脸一样瞬间笑靥如花、端庄优雅的在靳文帝进殿的时候温柔的请安道:“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岁。”
冷桐也只好跟着郭襄澜行了一礼,
“桐儿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刚才那句话说得对,也说得好。”靳文帝边说话边让皇后起身。自己上前坐在椅子上。
皇后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刚从宁书那贱人的床上爬起来,心中百般厌恶,却不敢、也不能表现出来,依旧言笑晏晏的说:“今日桐儿回宫告诉我,萧阳公主今日在天下楼被刺。”
冷炀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冷桐说:“是吗,那桐儿为何去天下楼?”
冷桐是只要和他没关系,一切都好的想法,听靳文帝问他为何去天下楼,他也没什么了龌蹉的,就实话实说道:“我和然表哥,曹彦、还有枫堂弟和邵阳大长公主家那个小霸王商量着一起出去玩玩,上次打赌输给小霸王,说好了请客,但是郭家小表妹得罪了萧阳公主还用簪子刺杀,萧阳公主的侍卫更是一脚将郭家表妹踢去了半条命,儿臣觉得郭家和清月台都不会善罢甘休的,母后才让人去通知您,想着趁机先商议好对策,也好在萧阳公主胡闹的时候有计策。”
冷炀眉头微皱,缘来是郭家的人这么不识时务,还在朝堂上提醒了,竟然还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如果被刺得不是萧阳公主,他倒是想看他们斗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可惜这是不能如愿了。
冷炀看皇后正看着自己,就说:“皇后还是安抚安抚忠义侯府的人吧,这萧阳公主身份尊贵,不好处置,让他们忍忍,皇后也派些御医去给那受伤的小姑娘好好的诊治诊治,多赐些布帛珍宝以示皇家的抚慰吧。”
皇后郭襄澜一听让她的母家忍气吞声,心里也有些不情愿,而且以她大哥那暴脾气和她大嫂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这事恐怕是不能像皇上说的那样善了,就假意为难的说:“皇上,这事能如此解决是最好,臣妾只怕以我大哥的性子怕是不能如此一帆风顺的解决,我就怕他会背地里去对付萧阳公主,万一惹出了更大的麻烦,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郭襄澜话后,殿中一片寂静,连气息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好久,靳文帝才开口说:“那皇后以为该如何?是让我立即下令将忠义侯府那小姑娘打入天牢,或者反正这事情是忠义侯府惹出来的,到时候萧阳公主消朕讨说法,那朕就将忠义侯府推出去,想来萧阳公主也不会真的做什么,最多也不过是要了那罪魁祸首的命。
皇后那话一说,靳文帝就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不过就是既想保全忠义侯府,又想让忠义侯府不失面子,这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他心中冷笑。
靳文帝的想法别说忠义侯府不可能接受,就是郭襄澜也一时半会儿无法相信,并不是她舍不得一个继室生的侄女儿,而是这侄女儿是她大哥的心肝儿、命根子,要是自己没有为她讨回公道出气,还保不住她,那她大哥那里她是无法交代的,自己恐怕也会失去家族的支持。
“皇上,臣妾只是认为这萧阳公主一到靳国依然毫不收敛,飞扬跋扈的,我们却以为的纵容着,长此以往下去,我怕让世人误以为我靳国怕了她唐暮。”郭襄澜听了冷炀的话可谓是胆战心惊,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说错了话,到时候皇帝恐怕会真的按他自己的想法去办了。
而郭襄澜的话正是冷炀一直忧愁、担心的问题,他就怕靳国人到时候真的会以为他的退让是因为唐暮太强大,虽然这是事实,但是他却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冷炀转眼一看案上的沙漏,都已经三更天儿了,不知不觉都已经这么晚了,见皇后依旧是自己刚来时的样子,他突然转念一想,何不趁着忠义侯府和萧阳公主这件事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明白这里不是唐暮,而是靳国,有些事适可而止。
成了,那便是靳国的幸事;败了,那也只不过是忠义侯府擅自做主的结果,还能削一削侯府中人的锐气。
“此事我就不管了,你让忠义侯府自行安排吧。”冷炀想着既然忠义侯府都能这么为靳国“着想”,自己肯定不能让他们失望,反正对自己是没有任何的损失的,送上门来利用的为何要放过。
“臣妾多谢皇上。”郭襄澜虽然聪明,但是现在还没有想到皇帝是在利用他们郭家,等到后悔的时候已经为时晚了。
………………………………
第五十一章 七月的打算
商议完事情,都已经快天亮了,靳文帝也不好去别的妃*中,只好在皇后这里眯眯眼,待会儿还有更麻烦的事情需要去解决。
即使天色已经微微亮了,沐亲王府念七阁依旧灯盏点点,冷暮此时正半躺在床榻,今日还没有她的消息,不知是否依旧。
阁外的冷河透过窗户看见冷暮床榻边的琉璃灯还依旧微弱的亮着,他知道这恐怕又是彻夜未眠了,应该是在等着萧阳公主的消息吧,起初见冷暮想通,即使不能在一起,也愿意去正视他的感情时,冷河是开心的、也是欣慰的,可是现在他好像又走进了另一个魔障,冷河现在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将萧阳公主的信息告诉他,如果不告诉,又怕他更加的又颓废了。
“阿河,既然回来了,就进来吧!”
冷河在窗户外走来走去的影子被冷暮眼尖的瞧见了,冷暮不知他在想什么,但是知道他带回来的一定是自己想要的消息。
“主子,您怎么又彻夜不眠,您的身体能守得住吗?”冷河看见冷暮半倚在床榻上,手中拿着一本兵法书正看着,可是只在身上搭了一张毯子。
冷暮看着浑身还散发着寒气的冷河说:“睡不着,我睡不着。”
冷河轻叹一声,他家王爷真的是陷进去了,可是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所爱之人嫁给别人,自己独自伤悲,冷河有时真的很想冲到清月台将萧阳公主绑到沐王府让她好好的看看,他家王爷因为她变成了什么样子。
“王爷,萧阳公主今日在天下楼被刺杀……”
冷河忍着悲痛说话,可是却被冷暮慌乱的打乱了。
“阿河,你说什么,她有没有受伤,是谁?”
一听萧阳受伤,冷暮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他很害怕,怕她树敌太多,怕她受到伤害,现在还没有什么利益的冲突,都已经被人刺杀了。
“这估计是萧阳公主将计就计设下的一个局吧,况且她身边能人众多,又怎么会让她受伤呢,王爷也不必担心了。”冷河因为冷暮的痴迷不悟,他现在对萧阳的态度并不好,即使曾经他认为萧阳是最适合他家王爷的。
冷河测过头看着已经有些白影的夜空,还是和以前一样,所有的都没变,变得只是他家王爷,自从遇见了那个女子,他心里的那个小人是极力的牵制着他,不许他继续谈论萧阳公主,可是一看见王爷的那双孤寂的眼睛,他就忍不住的向他诉说。
冷暮低头沉思片刻,见冷河依旧不开口,就轻声的说:“阿河,人总要有信仰,如果没了,我该怎么办,就成了没有灵魂的躯壳,你想看到那样的我吗?”
冷河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将萧阳公主当成了他的信仰,只是萧阳公主可能将他当成了心里的魔鬼。
“郭家的郭芮,可能是嫉妒成狂,也也可能就是看萧阳公主不顺眼。”冷河知道自己不说已经是不能的了,那就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吧,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冷暮的手狠狠地紧握,手上青筋暴露,骨节更是‘咔咔’的发出声音,明显是愤怒极了,他放在心窝里的人,竟然被一个丑八怪刺杀,真是不想要命了,辛好是没有伤到她,不然毁了忠义侯府也不不够他们偿还的。
“让朝中的人,明日如若萧阳公主要和忠义侯府死磕到底,让他们全力配合萧阳公主,我就不信整不了他忠义侯府,还有,那个叫郭芮的,废了吧?”冷暮憎恨一切伤害七月的人和事,有一人他杀一人,有一双他就杀一双。
冷河暗里思虑说:“王爷,万一萧阳公主不需要我们的配合,那该如何?”
“不管怎样,就按我说的去做,即使她不需要,也不会妨碍她什么。”冷暮语气轻轻的说话,就像是害怕打破美好的宁静一样。
看着外面越来越亮堂的天空,冷暮终于放下了心,现在她应该已经安排好了吧,就看她如何漂亮的反击了。
他彻夜未眠,眼圈下有一层淡淡的青痕,一看就知道是睡眠不好,如愿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为了他能长久的走下去,冷暮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准备浅眠片刻,反正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没有他需要做的事情。
天色渐亮,清月台的景色依旧,整个罕都早市的繁荣依旧,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撒进了七月的软榻,一格一格的,床榻上一暗一明相互对应,时候不早,七月正被恰好印在她一双眼睛上的明亮晃醒了,她慵懒的睁开双眼,柔软的身子似无骨一样软软的。
即玉走进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七月裸露在被子外面的白白嫩嫩的胳膊,立马跑到床榻上,将衣裳披在了七月的身上,点着她的脑袋说:“都已经和你说了无数遍,怎么又忘了?你身子本来就易受寒,还如此不知道爱惜,奴婢知道会心疼的。”
即玉年长七月近两轮,而且看着七月长大,在唐暮宫中的时候也明里暗里的照顾她很多,在七月的心中,即玉和沉风姑姑、溪风姑姑她们是一样的,为的就是看着她平安、健康、无忧无虑的生活,为的也只是她母后那一点情分。
“即玉姑姑不必担心,我也只是刚刚才起来,并没有太长的时间,应该没事的。”
七月安慰紧张的即玉,只要一碰到和七月有关的事情,即玉就会慌乱,从刚开始跟着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改过来。
即玉听到七月七月唤她一声姑姑,眼角微微湿润,她知道自己对七月的付出虽多,可那都是自己对宁宁的承诺和对太皇太后命令的谨记,还有对自己命运的选择,她不比留在唐暮的沉风几人,对七月的好都是无条件的,都已经当成了她们生命的一部分,所以她是担不起这一声姑姑的。
“公主莫要乱叫了,主仆之间的规矩不能忘,况且即玉担不上公主如此称呼。”即玉柔声的劝说七月,希望她以后不可在另外的地方再如此唤她了。
七月将手伸进即玉抻好的袖子里,慢慢的将衣服穿上身,嘴角满意的一笑说:“即玉姑姑义无反顾的追随我到靳国,背井离乡,七月幼时,更是暗地里护着我,近几年又一丝不苟的照顾着我,难道就不能让七月唤一声姑姑。”
即玉见七月一脸的倔强,就知肯定是劝不了了,这孩子只要是决定了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只有随着她胡闹了,不过即玉还是嘱咐说:“那公主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的唤我,这会让那些达官贵人看笑话的。”
“我想如何就如何,还需要去看谁的脸色过日子吗?”七月听即玉让她不能随自己的心意做事,有些地方还是要注意在场的人就心中不舒服。
即玉暗自摇摇头,这性格真是像极了她娘亲,不过七月还更甚,总是不喜欢一些束缚和规矩,她也只能随她去了。
七月看外面的天色,觉得已经早了,今日还要入宫,又要盛装打扮一番,也不知道时间是否够。
即玉知道七月今日要入宫,昨日天下楼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虽然七月放过了郭芮,但是并不代表忠义侯府就会领情,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说她家公主伤了他们府中的郭芮,所以今日七月身上的事情还是特别的重要的。
“公主,今日穿这蓝色的襦裙,可好?”
即玉拿出一件蓝色蝴蝶望仙裙,衣服是用的上好的蜀锦,更用蜀绣的针法绣着散发着幽香的蝴蝶兰,七月看了一眼便喜欢上了。
“就这一件吧。”七月很想看看自己穿上这件望仙裙会是怎样的,她喜欢蓝色的衣服。
即玉听七月喜欢这件衣裳,就默默的将衣裳放在七月的身边,轻轻的将七月的发丝散乱着说:“既然要这一件,那就换上吧,时候不早了。”
不一会儿,七月在即玉的伺候下,终于将衣裙穿好了,都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多年,七月依然不会自己完整的将这些复杂的衣裙穿好,她有时都觉得自己是否脑瓜子不够聪明。
由于七月虽然已经及笄,但是离开唐暮的那一天正好是她十五岁的生日,还没有办及笄礼,所以七月还不能梳发髻,只能将头发稍微打理一番,依旧戴上了她那蝴蝶玉坠的眉心坠,和衣裳上的蝴蝶兰就像是一体的。
“公主起了吗?”
暮西的声音特别的浑厚,让人一听就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即玉正在为七月整理背后的发丝,而七月一听是暮西的声音,激动的说:“是暮叔,即玉姑姑快速开门。”
即玉没办法拒绝,只好放下手中的沉香木梳,七月很喜欢沉香的味道,所以她用的很多木制品都是沉香木所制。
即玉压抑住心中的沸腾打开了那扇隔着两人的门,面色平静的说:“你回来了,公主念叨很久了,先进入吧。”
暮西看到即玉的脸色看到他后并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和以往一样,每次都是这样的表情,渐渐的有一些失望,他知道她是介意倚共的存在,可是倚红已经离去这么多年,他也渐渐的明白爱是什么,并不是初见倚红时的那一点心跳和怜爱,而是和即玉朝夕相处后这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痴狂。
………………………………
第五十二章 再上乾坤殿
第五十一章
暮西看着即玉已经走到了七月身边的背影才反应过来,立马三步并作两步的快步走到七月跟前说:“公主,都办好了。”
见七月点点头,即玉在后面继续为她整理着如云飘逸的青丝,暮西低头暗自沉思片刻继续说:“属下走了邵阳大长公主府和临江王府,两座府邸很近,毗邻而建,邵阳大长公主府倒是没什么可疑的,只是临江王府十分可疑,而且好像冷小王爷也在查临江王府,他让我转告公主,邵阳大长公主府和临江王府的水很深,让公主最好*手。”
“冷枫?”
“是”暮西十分笃定的说。
七月看冷枫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一个有秘密的人,当时看他和乔预那要好的好不不是作假,七月便知即使他有秘密或者阴暗的一面,可也不是那种坏人,毕竟乔预虽然性子急躁,但是却不是那种任人欺骗的傻子。
“我就知道他的另一面肯定十足的精彩,还真是不让人失望。”七月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似笑非笑的说。
即玉轻轻的准备给七月上妆,一点一点的慢慢呈现出一个更加完美无缺的妙龄少女,点点腮红越发的显出她她少女的娇羞,即玉奉上口脂,七月轻轻一点,嘴唇上的秀丽越发的诱人。
“可以了吗?”七月起身看着镜中窈窕的自己,她有些迷离的问正默默站在她身后的即玉。
即玉看着笑颜灿烂的七月,陶醉般的说:“公主是最美的,世间难有,而且这襦裙最适合您了。”
七月出了房间,看着越来越凋零的院子,就连那些属于秋季的枫林也渐渐的染上了秋意,虽然整个院子里一尘不染,但是七月却看见了满院落叶的痕迹。
看见暮西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想着他向自己禀报的事情,略微思考片刻说:“暮叔,让一月通知二月,派人盯着临江王府,有任何可疑的及时通知我。”
冷暮点头说:“冷小王爷需要盯着吗?”
七月搭着即玉的手上了马车,暮西骑马跟在一侧,看着罕都依旧的繁荣,七月笑着说:“不用,他影响不了我们,又何必浪费那些人和时间。”
暮西不再说话,七月也沉默的透过窗户看着热热闹闹的行人,虽然时辰已不早,但是商铺小贩依旧忙碌,足以看出罕都是繁华的,这样一个城池任何有野心的人都会垂涎,难怪靳文帝将藩王幽禁在京城。
马车缓缓前行,满街的人都在讨论忠义侯府小姐郭芮刺杀唐暮和亲公主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一甚至有人说:“忠义侯府就是为了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才故意指使他们家的二小姐去刺杀唐暮公主的。”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也越传越乱,甚至有‘忠义侯府想篡位’的传言,七月越听嘴角的笑容越甚,心中暗道:忠义侯,既然你想和我斗,那本公主就陪你斗到底,就看侯府能不能承受了。
穿过最繁华的东市,七月却不知在离她马车不远的茶楼上有一个身着白衣、戴着斗篷的年轻女子正满眼恶毒、仇恨的怒视着七月。
斗篷下的那张长得清纯、肌肤胜雪的脸却是扭曲的像地狱的魔鬼,更像三角的毒蛇,她站在窗口,秋风轻拂,一不小心便出来了她斗篷上面纱的一角,虽然被她即使的掩盖住了,但是还是有人看见了她那张颜家二小姐颜襄特有的脸。
而看见她的那个人正是对面天下楼的冷枫和冷暮,冷暮看见她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和眼中的恨意的时候,面色一冷,当初就不该留下她,应该即使的将她抹杀了。
冷枫看着已经越来越远的七月的马车和已经消失的那一抹白色,眼眸低垂说:“十七叔,这罕都恐怕是不能安宁了,风已经起了,就看狂风暴雨何事来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考虑好了,这条路一踏上可就不归了。”
冷暮不想这个从小跟在自己身后长大的侄子和他一样走上不归路,而且只要他能放下,做一个富贵闲人是最好的结果。
“我无法忘记那件事,那个地方就是我的噩梦,可是我暂时不能离开,我要守护着她,这样她才不会害怕。”
冷枫说话依旧无悲无喜,他就像不属于这一个时代一样,无论遇见多悲痛还是多喜悦、激动的事情都引不起他的注意。
冷暮见他还是这样多年如一日的生活着,封闭着他的内心,冷暮于心不忍,但是却无从说起。
“不知萧阳公主是否知道当年她母亲的真正死因?十七叔?”
“你知道什么?”
冷暮的声音也急躁了起来,他也只知道七月的母后是因为后宫争宠而死,却从没有想过会真的有别的缘由,看来是真的要乱了。
冷枫嘴角微微一扯,却显得和他是多么的不和谐,一个从不笑的人,突然有过那么一丝笑的迹象,哪怕不明显,也是引人注目的。
“都说十七叔是一个不好女色的人,甚至还传言十七叔不喜欢女人,原来十七叔钟意的人是萧阳公主,怪不得您多年来始终不肯娶妃,竟然是在等着她长大,不过刚才对面那女人该怎么办呢?”他只有和冷暮在一起的时候话才多了那么几句,但是也并非能做到侃侃而谈。
冷暮有些伤感的说:“爱在心中便好,有些事顺着往下走就行了。”
“她曾经说过她的母后是中毒而亡,连续两次中毒,不治而亡,都已经十多年了。”冷暮回忆着以前七月给他讲的她的过往。
冷枫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水,再正襟危坐也严肃起来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我查了十来年了,我母妃的经历和寧嘉皇后很像,也是生我的时候被人下毒血崩却意外的活着,我母妃失踪的时候也是二次中毒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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