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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暮七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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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的前行,生怕自己的猜想成真。
已近子夜,繁华落尽后只有一片孤寂,暮西在黑夜中犹如幽冥之岸的使者,满身的戾气久久不散去,和夜色融为一体的眼睛若隐若现的透发出他的纠结和无力。
沐亲王府和所有的权贵府邸没有什么区别,反而还没有那些新进权贵的繁华,暮西独立在正门口看着那几个大字,思绪万千,这一步是否该踏出去,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可是一想起七月曾经的醉生梦死和颓废求死的样子,他对那个人的恨意就犹如一江春水预源源不绝,七月不能再一次的陷入那个人的温柔中,只有他将一切种子都扼杀了。
暮西下定决心,飞身一跃,转眼间就孤寂的站立在王府里最高的藏书阁顶,府中四处不见一点微光,只有最西边的一个小院子带着微微的黄晕,暮西抬脚轻轻而去。
抬眼望去,‘念七阁’三个字映入暮西的眼帘,看来真的是他,只是有些事情已经做了,却还念念不忘,暮西眼中暗光乍现,已有强烈的讽刺之感。
暮西收回自己的目光,抬头运起轻功,步伐飘渺,身轻如燕,片刻之间已进内院,只有一盏青灯微亮,南窗下那个身影依旧熟悉,只是略微的消瘦些许,看来他也为自己做下的孽付出了锥心的痛。
“故人登门,不知沐王爷是否还能记得我这个不足挂齿的人?”暮西的声音很通透,冷暮和冷河都听见了暮西的话,冷暮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之前冷河说暮西瞧见了他入王府时的背影的时候,他就就知道暮西是肯定会找来的,只是来得太快。
冷暮垂眼,温声说:“请他进来吧,这么多年不见,就当是叙叙旧吧!”
冷河知道他家王爷心中的苦,可是又能怎么办,只能王爷自己扛着,他轻轻的推开门正好和还在房顶上衣角飞扬的的暮西四目相对,他心中其实是有些怨气的,可是一见这个和自己曾经心心相交的好友时,一切烟消云散,即使再见已同陌路。
“暮大哥,我家王爷已是不易,有些事我们不能多问,你请进吧。”冷河知道暮西急急找来,应该是想要一个三年前的解释吧,那件事情对萧阳公主的打击是很大的。
暮西迟缓片刻,还是进了冷暮所在的那间屋子,陡然间就暖和了很多,冷暮还是一袭青衫,和三年前那个白衣飘飘、自恃才高的翩翩公子俨然已是大相径庭,眉眼间的自信笼罩了浓浓的忧郁之气,
即使是和暮西见面,冷暮依旧坐在那沉香木制的轮椅上,暮西不动声色的看着憔悴不堪的冷暮,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却谁也没有打破沉默和寂静。
暮西暗想,他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变得这样的难堪,三年的时间看来是饱经了沧桑,现在一看也不比他家公主好到了哪儿去。
“三年未见,暮兄风采依旧,而我却犹如风烛残年的老人垂死挣扎着,只为了能多活一些时日。”冷暮看着暮西的眼光有几分深情,仿佛就像是在透过他的身体看另一个人的灵魂,语气中的消极尽显。
………………………………
第六十七章 冷暮暮西交谈
暮西和三年前没有什么变化,三年岁月的沉淀只是让他多了一份沉稳,还是一身黑衣,就连那张冰山一般的黑脸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仿佛岁月不曾经过他的生命。
“暮西无论是对人还是做事都问心无愧,也许上天对这样的人是有眷顾的吧。”暮西听到冷暮说这一番话,再看他天翻地覆的变化,心里是有一些动容的,但是即使这样,他该说的话还是要交代清楚,过多的牵扯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正在屋外的冷河听到暮西诛心的话,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冷暮听过太多难听的话,这些话并不影响他,只要不是从七月的口中说出,他什么都能接受。
“也许吧,清月台可好?”他其实是想问七月可好?可是仔细一想,他已经没有问这句话的资格,于是便模棱两可的问了一句清月台,暮西会听出话外之音的。
暮西也不是傻子,冷暮真正想问什么,他哪里会猜不透,只是他家公主不能和沐王爷有太多的牵扯,沐王爷是皇帝忌惮的人,他家公主是皇帝想要拉拢的人,一点点的联系就足以让皇帝猜忌,他家公主赌不起。
“不劳沐王爷费心,好与不好也没什么差别,毕竟不是久居之地,最多不过太皇太后回宫后我家公主就要开始择婿了,也请王爷为我家公主推荐一些青年才俊以供我家公主选择。”暮西故意在冷暮的面前提起七月不久之后就将下嫁靳国贵族功勋、簪缨世家的子弟。
眼看着冷暮的脸色慢慢惨白,暮西心中就有一种快感油然而生,即使不曾忘记又如何,只要你放手了,就已经是永远的失去了。
虽然知道暮西只是为了警告自己,但是他还是心疼,七月已经不属于自己,她不久之后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嫁娘,而自己也要穿上喜服娶一个自己厌恶的女子。
“太皇太后也就也快回来了,只是本王常年不出门,认识的人也不过是皇室中那几个纨绔子弟,他们都配不上萧阳公主。”冷暮压下心中的真实想法,拒绝了暮西的提议。
在他的心中,能配得上七月的只有他自己,从那个小女娃开始就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深深地印记,看着她从天真烂漫的孩童慢慢的长成带着忧伤的窈窕淑女,他的印记已经变成了不能磨灭的烙印。
“好好保护七月,有些人藏的太深,七月和亲应该就是那些人的手笔,你查一查吧。”冷暮想起之前冷枫说的话,他觉得有必要嘱咐暮西,毕竟他不愿意看见七月受到伤害。
暮西疑惑他怎么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早就知道沐王爷不是等闲之人,如今知道沐王爷就是冷暮,暮西没有什么奇怪的,看来自己真的要好好的彻查一番了,如果是真的,那就应该是大阴谋了。
“多谢王爷挂念,顾忌昔日相识一场,有些事王爷还是忘了吧,过去了没有什么值得挂念的,一切还得向前看,只能怪我家公主和王爷有缘无分,王爷应该还有自己的大事需要去完成,儿女情长只会挡了您的脚步,我也请王爷放手,我家公主的路还很长,您和公主是不会有结果的,还是早早的放手,这样对彼此都好。”暮西听了冷暮对七月的关心,心里感慨万千,本来想挖苦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冷暮黯然神伤,当初他放手就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只是命运弄人,他的毒解了,七月又到了靳国和亲,他又有了希望,暮西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向了他心中的火苗。
“活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也不愿意为她带来危险,只是想给我的心中留一个念想而已!”冷暮看着南窗下那只即将熄灭了的青烛落寞的说道。
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秋雨,窗外细雨蒙蒙,增添了更深的秋意,淡淡的朦胧的烛光更显出寂寥和忧愁。
“望王爷以后别在我家公主面前出现了,忘记一个人很难,放下心中的执念也很难,我家公主心中只剩大义,已经没有了情爱,她很不容易。”暮西心中不希望两人之间还有交集,该说的自己都要说出来。
冷暮无话可说,暮西说的话就像是针刺一样的疼,他和七月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
“也请王爷管好你的未婚妻,别扰了我家公主的清静,如若再有下次,清月台的人绝不会手软!”
暮西说完话趁着夜色和细雨而去,蒙蒙的秋雨淋湿了他黑色的衣裳,秋风萧瑟起,他才稍微放心了一些,只要是对他家公主好的事情冷暮不会拒绝,因为他的心中还有爱。
暮西走后,冷暮痛苦流涕,他锥心的痛处刺激着神经,连手指尖触碰到已经滚烫火红的暖炉都不曾感觉到,指尖瞬间被起了一个泛白的水泡,细长而又有细微薄茧的手指微微颤抖。
冷河看着微微心疼,萧阳公主都已经放下过去了,为什么他家王爷就是放不下,总要活在过去里,难道不能往前看看,有更多更好值得他珍惜的。
“王爷,你和萧阳公主是注定了不能有结局的,萧阳公主都看开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冷河连忙翻找出洛神医亲自调制的愈伤膏涂抹在冷暮的指尖,他有些恼怒,王爷一遇到和萧阳公主相关的事情就像是失魂了一样,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怜惜。
“冷河,你不懂的,真正的爱一个人,你可以为她失去所有,甚至是灵魂,我爱七月亦是如此。”冷暮眼神中的爱意无限,就和他看到暮西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冷河不明白,为了一个女人,怎么能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他可以为了王爷付出生命,但是却不会是女人。
冷暮看见冷河眼中的不解和一脸的不赞同,想起今日一见,发现暮西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尤其是看到他提起七月时眼中依然真挚的爱意的时候,他的语气都柔和了一些,对爱情的态度不再是蔑视,只不过自己遇见的是他的主子,所以他费尽心力的百般阻拦,冷暮相信,如果今日他执着苦恋的人是暮西不相识的人,暮西一定会支持自己的。
“暮西会,所以他同情我,事关七月,他又不认同我。”冷暮目光如炬的看着冷河,让他明白有些事没经历过是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不会做的。
感觉到冷暮隐约的怒意,冷河不敢再说话,小心翼翼的将暖炉搬远了一点,他害怕冷暮不小心又将手指烫伤了,天气越来越冷,受了伤也更不好恢复。
冷暮轻轻挥手将冷河赶出了自己的屋子,他起身微微掸了掸衣裳上不存在的尘埃,缓缓的走到书案前,墙上挂着的是一副七月在桃林中回眸一笑的画,画中之人顾盼生辉,一颦一笑尽是风华,小小的年纪已有倾国倾城之姿,尤其是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就像是闪亮的黑曜石。
暮西回到清月台就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他不准备将这件事情告诉七月,免得令她又伤怀。
回到清月台的时候,暮西身上的衣裳已经湿透了,而且天边渐渐的显出鱼肚白一样的颜色,暮西就知今夜是不能入眠了,绕开府中的守卫进了前院自己的屋子,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麻利的准备换上干净舒适的一身白衣,从他记事开始,他的身上永远都是一身黑色的劲装,他的衣服中也没有其它的颜色,这也是他作为一个暗卫的习惯,能更好的隐匿自己的行踪。
今日在沐王府,冷暮那句风采依旧和冷河看着自己黑衣时理所当然的情形,暮西突然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像公主说的,他太古板了,三十年不换一件衣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只有一件衣裳,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心中如一的。
于是他翻出了即玉才送给他的衣裳,刚拿到的时候,他还有一些不情愿穿,都已经做好了用它压箱底的打算,心中犹豫、纠结好久,本来微微白的天色都已经大量了,暮西还没有下定决心究竟穿哪一件,他一咬牙,直接套上那一身月牙白的衣裳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此时的七月还没有睡醒,昨夜睡得太晚,和即玉、樰灵、栀灵三人玩耍了了一回,抹牌到到后半夜都已经睁不开眼了才睡去,一兴起就玩疯了,七月从来了这个世界就压抑、背负仇恨的活了十二年,从没有这样轻松、愉悦过,即玉看出七月的心思,也就随着让她闹了。
邵阳大长公主府中,乔预风风火火的收拾着自认为七月会喜欢的一些小玩意儿。
“公子,您想要找什么就吩咐奴婢好了,哪里就能让您动手了。”自幼伺候在乔预身边的大丫鬟欢心娇声细语的在乔预的耳边说着话,杨柳细腰在乔预的眼前晃来晃去,直看得乔预眼花头晕。
乔预现在哪里能看别人在他的面前晃悠,他现在最烦心的就是送什么样的东西给七月才能得到七月的喜欢。
………………………………
第六十八章 乔预训欢心
像欢心这样的大丫鬟,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也是从小就精心教养,一般都是好颜色的良家女子,无论是功勋贵族还是富商巨贾人家都会买一些这样的女子从小伺候在家中的公子的身边,稍大一点就提为通房,也能更好的拿捏住了。
欢心就是这一类丫鬟,所有她自懂事起就将乔预当做了自己的夫君服侍,她也觉得自己比其他的人都高贵,也有了几分傲气。
邵阳大长公主临走的时候已经放出了话,等大长公主从永阳山回罕都,就给她开脸儿放在公子的房里做通房,等公子成亲迎娶了正房夫人后就提她为姨娘,欢心的腰板也挺直了,平时总爱端着一副主子的架子,动不动就对乔预房中的丫鬟打骂,而一见到乔预就像是绵柔的泉水一样清澈明朗,和平时的掐尖儿、拈酸吃醋无半分不同,表现得就像天真无邪的小白兔一样,而乔预最喜欢的就是乖巧听话的女子。
“我要送人的东西怎能由着你来安排,万一被她知道我送她的东西是丫鬟随意打点的,这不是害我丢面子吗?”乔预一听关心竟然想代劳自己还七月挑礼物,看着欢心那期待着的眼神,乔预想都没想、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在罕都,有些超级世家是有忌讳的,他们认为拿下人置办的礼品,无论多么的贵重,他们也是看不起的,认为这是你对他们的鄙视和不尊重,是对他们家族的侮辱,所有送往宫中和一些世家的节礼一般都是由府中的大夫人置办的。
乔预一说由不得欢心安排的时候,欢心的脸色斗瞬间白了几分,她在乔预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乔预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重话,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没脸的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她仿佛看见了所有的人都在嘲笑她,就连屋子里被乔预翻出的乱七八糟乱扔着的那些小珠子;小玩偶都睁大着眼睛,咧着最放声大笑她。
她知道这是公子在嫌弃、看不起她的身份了,看着满地的一些小东西,欢心脸色发白,怒视身边的丫鬟暗想,究竟是送什么人,竟然能让公子忍痛割爱将他收藏了多年的送出去,公子的那么多朋友,包括临江王府的世子也不曾得到过这些东西,欢心难堪之余又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得到公子的真心相待。
“公子,这些东西可是您从小收藏,珍视的,都是独一无二的,天下恐怕是再也不能找出第二个了,送朋友好像过于贵重了。”虽然欢心被乔预当着众人的面儿落了脸面,但是一见乔预拿着这些贵重的东西送人,她心中就如刀割一样,这些东西连她都不能碰上一碰的,平日里都是公子的奶娘扬嬷嬷清理打扫,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整个大长公主府的人都知道这可是小公子的宝贝,任何人都不能碰上一碰的。
现在却说要拿去送人,还是全部都要送出去,欢心哪里能愿意,在她的心中,等她做了公子的通房甚至姨娘,就算是正房夫人进门了,凭着她自幼在公子身边长大的情分,那正房也不会是她的对手,以后她生了儿子这些东西不都是她的儿子的了,这些东西,随便拿拿出去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的,她心中私念太重,哪里舍得。
本来就有些恼了欢心的乔预,一听欢心的话就心中烦躁,说话的语气更是重了几分,怒斥说:“本公子的东西想送给谁就送了,岂是你一个下人能过问的,看来是我平日里太纵容你了,连下人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
这几日乔预心情好,连带着对身边伺候的丫鬟也有了好脸色,对贴身伺候他的两个大丫鬟也是连翻的赏赐,平日里的乔预可是一个小魔王,除了身边贴身伺候的人都对他闻风丧胆。
“公子,奴婢再也不敢了,您就消消气,饶了奴婢这一回吧!”欢心是一个很会看人脸色的人,而且在乔预身边待了这么多年,自然清楚乔预的脾气,一看乔预脸色有变,就立马跪下请罪。
怎么也是自己身边的人,乔预也不想太苛责,只吓唬她再有下次就撵出去。
“以后可不许再说这样的胡话,这东西这也不是送别人,而是送给清月台的萧阳公主,我绞尽脑汁的都想不出送她什么东西,总觉得那些凡世俗物都配不上她天仙一样的气质,为表诚意,我就将我的这些东西送与她,也不算埋没了它们。”
乔预一提到七月一双眼睛里就迸发出洋洋得意的目光,倒是真的将七月当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七月的名声在靳国可谓是家喻户晓,和亲公主、未来太子妃的身份,与益阳侯府争夺玉翎以致整个罕都千金难求一玉翎,天下楼遇刺郭家降爵更是闹得满城风雨。
当初七月朝堂当众拒婚太子的消息并没有传出去,在朝堂上听到了七月拒婚的大臣也是三缄其口,这件事流传出去是丢了他们靳国的脸面,毕竟七月看不上的人是他们靳国的储君。
欢心以为七月还是未来的太子妃,那七月和乔预相识、相交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或者威胁,他家公子再无状也不会觊觎太子殿下的未婚妻,而且那萧阳公主必定是一个野蛮跋扈的女子,她家公子应是看不上的。
“公子,奴婢听坊间盛传萧阳公主风姿绰约、明艳不可方物,更是随性洒脱、豪放不羁的人物,奴婢要是能远远的看上一眼这样的女子该是多好啊!”从乔预能将自己珍藏多年千金难求的稀世珍宝的举动,和他提起七月是他朋友的时候眉飞色舞的样子,欢心就知这萧阳公主应该是一个有本事的人物,能令她家公子如此真心真意相交的女子,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为了讨乔预的喜欢,欢心更是对七月夸赞不已。
听欢心说着七月的好话,乔预面色舒缓了一些,对欢心的态度也好多了。
“你要是喜欢萧阳,我过几日邀请她到家中来游玩,她到了靳国还没有怎么四处好好的逛逛,到时候,你们都去瞧瞧,就知道她是不是如坊间传言中的一样了!”
乔预眼睛飞快的滴溜转,想起七月到了罕都,基本都待在了清月台,倒是可以请她到大长公主府一聚,反正他家的景色可是京中一绝,尤其是七月还喜爱菊花,前些时日还和郭家的那贱女人因为一盆花儿起了争执,他们公主府中的菊花开得正是娇艳,品种更是繁多,哪怕是花市上找不到的他家也养得亭亭玉立。
乔预现在一心沉浸在要请七月到邵阳大长公主府中赴宴的心思里不可自拔,正计算着请哪些人、要准备怎样的糕点酒水,却被欢心在一旁温声的提醒打断了。
“公子,奴婢觉得近日邀请萧阳公主不妥,您还是等着大长公主回府和和大长公主商量之后再行决定,好吗?”乔预没有想到的事情倒是被欢心想到了,看到乔预一副醉心于想象里的深情,她连忙出声拉住了,要是她家公子在想下去可就是一百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本来被打断了思绪,乔预就有些不悦,却听欢心话里话外都是不能让七月到大长公主府的意思,立马有些不乐意的说:“怎么就不妥了,难不成我还不能举行宴会了?是这大长公主府中已经没有我的地位了的意思吗?”
“公子,奴婢哪里敢存着这样的意思,奴婢对萧阳公主的敬仰之心日月明鉴,要是萧阳公主能到府奴婢自然是开心的,只是萧阳公主是女眷,我们大长公主府中全是清一色的男子,大长公主未回京,我们请了萧阳公主也是令她为难,来却不合礼教,不来却是辜负了公子的一片真心,何不等大长公主回京了,让大长公主亲自写了帖子给萧阳公主送去清月台,这也是我们邵阳大长公主府对萧阳公主的看重,也不让萧阳公主为难,还能让那些京中贵妇和朝廷命妇看看我们邵阳大长公主府的态度!”
欢心也不枉是大长公主精心培养来伺候她心尖尖上的儿子的,就连为人处世、府中的人情往来还是中馈的事情都或多或少的让嬷嬷费心教了些时日。
她也能想得透彻,萧阳公主是绝不会在大长公主没有回京的时候登门拜访,不然以邵阳大长公主府在整个靳国的权势,是没有人能够抵制住的,哪怕是萧阳公主,而且萧阳公主在乾坤殿就放言遣词太皇太后一日不在宫中,她便不会进宫。
大长公主说过,皇室女有皇室女的态度、性格和坚持,萧阳公主也是皇室女子,应该和大长公主说的是一样的,萧阳公主要拜访的人只有大长公主,而明知大长公主不在府却登府,那拜访的人就不是大长公主了,更是会让萧阳公主难堪。
乔预独自暗想了一会儿,也意识到自己的打算的确不是很妥当,且不说府中没有女眷,而且萧阳估计真如欢心说的那样就算是请了也不会来赴自己的宴。
………………………………
第六十九章 情心
萧阳和其他的女子不一样,乔预看得出她的身上是有傲骨的,如果他娘亲没在府中,她是真的不会来的,就看她在京中这些时日的表现就知她不喜和人交际,也许是一直生活在权力游戏的上层,习惯了所有的人在她的面前匍匐膜拜的阿谀奉承、羡慕甚至嫉妒着她。
一个习惯了所到之处都有人捧着的人,是不屑于和他们这样的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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