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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暮七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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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七月是做了一些事情,而且还很痛苦的事情,连眼睛都有些许红肿了。
七月转身看着即玉说:“即玉姑姑,我今日去了沐亲王府,见了他,他已经一点没有了当初的影子,他虽然还是他,但是又已经不是他了,三年了,这三年不仅我恨他,就连老天都不善待他。”
即玉听到沐亲王府的时候还一头雾水,可是听到七月说他的时候就一切都明了了,心里还万分胆战心惊,怪不得七月回来的时候一点都没有精神,而且眼睛还是红肿的。
“公主,您有是何必呢?都已经过去三年了,这三年里您的痛苦和眼泪,即玉都看在眼里也痛在心里,这三年,只要一提到他,您就会无缘无故的痴狂,既然上次已经想得清清楚楚了,为何又还要去见他,想必今天红月来清月台就是为了这件事吧!”即玉的指腹轻轻的擦拭着七月眼下的泪痕,看着七月红肿的双眼,心疼得不知呼吸,看七月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怜爱。
七月知即玉是最心疼她的人,也知道她对自己的担忧,可是在听到红月传来的消息之后,她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去找他,去看看他,七月知道这件事告诉了即玉,即玉很有可能是不会让自己出清月台的。
“即玉姑姑,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我一直都错怪了他,可是发现这和错误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我该怎么办?”七月抱着即玉嚎啕大哭,似乎只有痛苦一场才能让她心中好受一些。
即玉一头雾水,她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哪里知道七月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为了解开七月的心结,即玉试着问:“公主,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您哪里错了?即玉怎么不懂?”
七月没有立即回答即玉的话,依旧趴在即玉的怀里微微的颤抖着,小脑袋一抽一抽的,看得即玉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我一直以为他是故意一去不返,其实他是当时毒发面临着死去,他不想让我知道他已经不在人间才不辞而别的,这三年,他无时无刻不再想回到我的身边,可是他是靳国的沐亲王,冷炀对他的幽禁让他寸步难行,他依旧没有忘记我,依旧像以前一样守护着我,只是默默的。”七月将事情大概的经过全部向即玉和盘托出,也讲了这三年他为自己做了哪些事情。
即玉听后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也是想不到他竟然会是靳国无人不知无人不知的战神沐亲王,坊间传言沐王爷是一个双腿残疾的冰山王爷,这么多年来足不出户,整个人就像地狱的魔神,可是怎么也和玉树临风、阳光俊朗的池沐扯不上半点关系啊,怎么两人就变成一个人了。
“真是闻所未闻,奴婢实在是难以想象……难以想象,这神神秘秘的沐王爷就是他,只不过这沐王爷似乎和益阳侯府的二小姐有婚约吧,还是当今的赐婚,而公主也是有婚约在身的,这的确是不太好办。”即玉听了七月说该怎么办,她心中也没有好的办法,就两人身上不同的婚约就很难解决了,还别说两人之间还隔了十万八千个冷炀,能容易才是有鬼了。
“即玉姑姑,我和他一样依旧和以前一样,没有半点变化,可是今天在沐亲王府我狠下心流着血说了依旧相逢陌路,我害怕我们的关系被冷炀知道了,他是冷炀最忌惮的人,我不愿意看到受任何的伤害。”七月很想将自己的心里话就这么说说,也许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希望即玉不会嫌弃她。
即玉轻轻的拍着七月的柔软的背,她知道七月此时心中的难受,换了谁也是不好过的,心中已经决定要淡忘的人的消息突然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无论如何也是要去看一看的,而这一看却发现以前,害怕,一切都是有定数的,奴婢也以为我这一生就要孤苦无依了,谁也想不到自己年轻之时埋下的因会让奴婢遇见您、遇见暮西,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看似困难的事情,以后自然会迎刃而解的。”即玉害怕七月钻了牛角尖,就不动声色的劝解着她。
七月听后慢慢的止了哭声,她明白即玉的心情,也明白即玉的苦心,为了不让自己难过,连她自己都拿出来打比方了,只为了让自己不要在想那些难以预测的事情,不要陷进去了。
“我知道了,即玉姑姑,这些年他护我周全,七月日后定当权力相护,冷炀想要动他,我要看看合不合适宜,你说的对事在人为,总有一天七月能够踏平天下,达成心愿的。”七月也知自己是任性了,这些事情即玉阻止不了也解决不了,冷炀这个人的心太狠了,一旦自己和冷暮表现出任何的关系,自己还能安然无恙、高枕无忧,可是冷暮就不会那么幸运了,冷炀会不惜一切代价尽快动手抹杀他的。
即玉见七月想通了,也没有钻入牛角尖,心里那根弦才松了下来,不然今晚自己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估计这件事情暮西早就已经知道了,还不知公主有没有怨上暮西,看来等暮西回府后,自己要先提醒他,不要触怒了公主才好。
“公主,天色渐渐亮了,您还是好好休息吧。奴婢还在这儿看着的,一大早还有事情等着您处理呢,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虽然即玉当年没有跟随在七月的身边,但是也从暮西、樰灵之口知晓了很多七月和冷暮的事情,现如今冷暮现身,当年的误会也一一消除,即玉也悲愤老天的捉弄,这样的结局谁人不心痛,谁人不难过,七月还是已经很忍耐了,不然也不会自己一人躲在被窝里暗暗的哭泣,也不会双眼红肿,只敢在深夜小心翼翼的和自己诉说心中的不安和痛苦。
由于有即玉一直守在七月的身边,这一浅眠,七月很安心,连平日里时常的呓语都没有了,一觉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即玉知道七月心中存的事情多,自然不敢离开半步,一整夜都没有合过眼,生怕七月有什么动静,自己却睡熟了没有听到,直到天色大亮了,她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急忙的唤来了栀灵为七月准备清淡的饮食。
斜光到晓穿朱户,直到温柔、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棂映在七月脸上斑斑驳驳,七月才刚觉到了一点点的明亮晃得眼睛微微眯起,她才悠悠转醒,想要喝水却喉咙哑痛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即玉看七月一手摸着自己的喉咙一手指着桌上的茶壶脸色发白的渴望着,她心中暗道不好,本已经放松的心瞬间提心吊胆起来,看七月一副不能言语的样子,即玉立马按照七月的提示连忙送上了一杯热茶,当指尖碰见七月的时候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看来作为真的是受寒了,这可如何是好,七月本就体弱,如果真的是寒气入体,自己真的是不知道还怎么办了,亲手喂下七月喝了热茶后,即玉立马扶着七月躺下,不准她有任何动静,更不准她挣扎着说话,本就嗓子哑了,即玉看了都心疼,怎能让七月忍痛开口。
“公主,您先休息,奴婢这就去吩咐栀灵给您炖一个雪梨盏润润嗓子。”即玉忍下心中的焦急,只当七月是普通的嗓子哑了,可是哪有那么多的只当,这一次恐怕真的是寒气入体了,这么多年都没有遇见过,在靳国反而弄出了一个寒气入体,这里可不比唐暮,全国最好的大夫和药材都备足了,现在寄人篱下,虽然身份尊贵,但是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所有的东西自然不是可劲儿的紧着七月了。
七月眨巴着一双桃花眼说:“即玉姑姑,你去吧,我这里没什么要紧的,今儿的早膳我实在是没有胃口了,感觉一点都吃不下,让栀灵不用准备了,不必浪费了精力,让她好好的歇着吧。”
即玉匆匆的离开了房间,一脸严肃的对守在屋外的樰灵说:“樰灵,你好好的照顾公主,我先去樰灵那儿一趟,公主身体有恙,让一月立即通知随行的御医前来,只有李御医尚且能稳住公主的身体?”
即玉的话让樰灵也紧张起来,她只知道七月不能受寒,难道是昨夜出门后迟迟未归受了风寒,从今儿早上起都没有听见公主的动静,枫院也一直静悄悄的、连风拂落叶的声音都很清晰,要是平日里,这枫院早就已经嘈杂不已了。
樰灵看着的即玉离开枫院的背影,想着即玉的嘱咐,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吱吖’一声开门进了七月休息的屋子,正好看见七月倚着床榻想要下地,吓得樰灵一个箭步什么也不敢多想的冲上去扶住了七月。
“公主,即玉姑姑刚走,您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婢就是了,即玉姑姑说了您要好好的休息,可不能任性了。”樰灵将即玉交代自己的话说给了七月听,自己的话公主不一定会理会,可是即玉姑姑的话她或多或少会听一听的。
七月被樰灵及时扶住了并且顺利的重新塞回了被窝,她也不挣扎了,挣扎也没有意思,自己浑身上下都无力,我幸好刚刚樰灵及时的进了屋子,不然自己恐怕也是很难走到桌子跟前的,更别说喝上一口水了。
七月指指桌上的茶壶又指指自己的嘴,让樰灵明白自己是口渴了想喝水,自己的嗓子现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看来真的是昨天夜里在罗桥受了风寒,想起刚刚即玉离开之时的眼神,七月就忍不住一阵恶寒,想来是对自己无话可说了吧,不然怎么她出去一趟就换了一个樰灵进来。
樰灵也是聪慧机灵,见七月指了指茶壶,她就猜到了七月下床是没了什么,立马很有眼色的倒上热茶端到了七月的身边,一手轻轻的扶起七月喂她喝下后才不着痕迹的将手中的杯具放下。
不一会儿,即玉就匆匆忙忙的回了枫院,身后还紧紧跟随着一个神情紧张的花白胡子的老头子,见即玉推门进了屋子,他还是依礼在门外等了片刻,这件事可是不能耽误的。
“公主,李御医来了,让他老人家为您诊诊脉可好?早起露重,他老人家好不容易过来了一趟,您还是看看,可好?”即玉希望七月能够同意让李御医进来为她诊治,七月最厌恶的就是喝那些黑黑的、苦苦的汤汁,每次一生病,就要费老大的劲儿才能劝住她,不然她肯定会讳疾忌医的。
七月原本在床上躺着就没有精神,可是一听李御医来了,眉头微微一皱就要张嘴撒娇,即玉一切都是以对七月好为准则,即使七月心中百般不情愿,即玉也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这风寒入体可不是一件小事,暮西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还不得直接杀到沐亲王府跳起来三丈高,甚至去指着红月的鼻子臭骂一顿,七月的体质受不起寒气侵入,会弄出大事情的,即玉才不敢有半分的懈怠。
当年寧嘉皇后宁宁生七月之时是早产,当时宁宁遭后宫之中女子的暗算中了寒毒,拼尽全力生下了七月,那毒全部聚集在了胎盘,七月也渐渐的染上了些许寒毒,尽管后来暮瑀和宁宁费尽心思、遍求唐暮名医竭尽全力将七月体内的余毒清除了,可是身体却不能受寒,一旦寒气入体将会非常的棘手,重则危及性命。
就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影响了七月的体质,这么多年即玉一直注意着不让七月受寒,没想到昨夜的疏忽就真的出了事情,即玉才如此的紧张,连忙去将李御医请来了,只求能让七月快快的好起来。
李御医是从从七月婴儿时期就一直为她诊治的御医,除了这位有点严肃、黑脸的李御医太医院所有的御医都曾经被七月指着鼻子骂过,甚至幼时还以整蛊这些御医为乐趣,当然也是七月为了掩饰自己这一刻已经老化了的心,总要做出一些小孩子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不过却每每被宁蝶捉住把柄去向暮瑀痛心疾首的告状。
“让他老人家进来吧。”李御医是七月又敬又怕的老头子,本来他都已经到了告老还乡的年纪,可是念及靳国寒冷,还是义无反顾的随着自己来了靳国,李御医的一身医术也算得上是出神入化了,在这天下很难找出能与他一较高下的人物了,而他既没选择告老还乡也没选择留任宫廷,反而一大把年纪了还随着七月到了靳国的做法让皇后气得直咬牙,可是又无能为力,自己总不能没有气度的派人去将他从七月和亲的随行人员之中拖出来吧,这可不是中宫皇后该做的事情。
杨流遇的身体就是李御医一直精心调理温养着,不然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流遇哥哥,也是他说他治不了杨流遇的病,那是一种胎毒,虽然他对毒药略知一二,可是这解读却是不会的。
李御医在外面自然听见了七月的声音,那沙哑的嗓子听得他又忍不住黑脸了,还没等即玉出来叫,自己提着药箱就大步流星的进了屋子,依旧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看得七月不敢有半点言语,直接都把自己的手臂伸了出去,不敢有任何的抵抗,万一他又像以往一样给自己熬世界上最苦的药就得不偿失了。
七月最怕的人可能就是李御医了,因为他总以非常人的手段对付你,每每想和他对抗,可是一看到他那白花花的胡子就忍住了嘴痒,这么大的年纪了,万一一下没受住被刺激了怎么办?七月每次都本着尊老爱幼的态度,对李御医忍着忍着就成了习惯,习惯性的害怕他了,即使他是一个很和蔼的人。
“你以为你这么配合、这么乖巧,我就不找你的麻烦了吗?那是不可能的,老头子果真是老了,所有的话都成了耳旁风了?”即使李御医看见了七月的无比配合,心中的那点怒意还是没有消除,他和其余的人一样担忧七月的身体,可是七月的所作所为却让着实担心,都已经交代了无数遍,还是放了这样的错误,也不知身边的人是怎么伺候的,想到这里,还无由头的瞪了身边的即玉和樰灵一眼。
就李御医这一眼,看得即玉和樰灵摸头不知脑,想了好半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了这一个傲娇的老头儿,好似自己还没有开口说话,怎么就扯到了自己的身上,难道真的是炮灰?
“咳……咳……咳”七月猛烈的咳嗽了几声,连咳嗽声中都带着嘶哑和力不从心,七月浑身软绵绵的,脑中不知怎么了,就像是有上千只虫子在自己的脑中爬行、噬咬,一句话也不想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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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暮西郭然
李御医见她一直闭目养神,而且听出了嗓子的沙哑,他轻轻的探向七月的脉,时间越久,李御医脸上越是凝重也越来越黑,他真不知该怎样痛骂七月和她身边伺候的人了,这寒气都快要入心了,才想到去通知自己,这一次恐怕真的是要闭门谢客至少一个月了,没有一个月的时间,体内的好寒气是清不完的。
即玉看见了李御医脸色的变化,心中也是惊讶不已,看来真的是很严重了,也正好自己找来了李御医,不然这一次可就真的是出大事了。
“李御医,公主有大碍吗?”即玉小心翼翼的问出口,本来就已经被李御医的表情给吓怕了,可是他还久久没有开口,一直看着七月发白的小脸,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事情。
“没什么大碍,死不了,不过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就不一定了,你们对公主可要伤上心了,公主的身体,你们都要随时看护着,我先回去配药了,待会儿自己派人来取。”李御医唠叨了几句,散了散他心中的火气,自己拎起药箱转身就离开了,连即玉想要去送一送,都没有得到一个好脸色。
这个时候,即玉才知道了之前李御医为什么没有给自己好脸色,原来是以为自己没有在公主的身边尽心伺候着,即玉想到这里,心中也是好笑,这李御医越来越有趣了,不过即玉心中憋屈啊,自己什么都没做,反而受了冤枉,背了这么大一个锅,也不看看她瘦弱的小身躯能不能扛得起就砸下来了。
“一月,将李御医送回松院,到了时辰将公主的药取回来交给栀灵让她按照李御医的吩咐煎药,不可有薄点的差错。”虽然一月并不是归即玉管的,平日里也是使唤不动他,也没有机会去使唤,但是一遇到和七月息息相关的事情,一月却是无比的配合,听了即玉的吩咐,立马跟上了已经快要走出枫院的李御医。
一月心中惊叹,这老人家也太快了吧,自己稍不注意就已经走了这么远,要是自己再反应过几秒,那可就不是送他回松院了,而是去松院找他了,现在的老人家可不是自己能想象的,不愧是大夫,骨头就是好。
“公主,饿不饿?栀灵为您炖好的雪梨盏已经到了刚刚好的温度,您尝一尝。”即玉一件担忧的看着七月,她只希望七月快点好起来,不过看李御医的神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的容易,也是自己大意了,昨儿应该盯紧了她的,本来在红月走后,就发现她的情绪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儿,现在想起来,又晚了。
七月听说有雪梨盏,并没有胃口,可是想到自己的嗓子,也只能强逼着自己喝一点润润嗓子,看李御医的样子,自己这一段时间是出不了清月台了,可是嗓子不能坏了啊,说不出话自己还怎么安排部署,难不成真的一字一句的写下去传达,她可没有这闲心,还是尽快的把嗓子养好了为好。
看着即玉期待、询问的眼神,七月点点头,栀灵炖的雪梨盏可是一绝,自己还是享受了旁人享受不了的待遇。
樰灵端着一碗清香扑鼻、香甜可口的雪梨盏一勺一勺的小心翼翼的喂着七月,生怕梨水滴落到七月的锦被之上,虽然这些东西在七月的眼里不是什么之前的玩意儿,但是这也是少的可怜的波光锦,极其难得的。
雪梨盏被七月喝下一大半后,七月实在是不想在喝下去了,当樰灵再准备喂的时候,七月朝她摇了摇头,樰灵转身放下玉碗,同即玉一起伺候她睡下,七月的睡意又来了,昨日睡得晚,今日有浑身乏力,受了风寒,比平日里的睡意多了不是一星半点,即玉看着她睡下了,毫无血色的脸有了一丝红润,才稍稍放心。
“即玉姑姑,公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昨日夜里那么晚才回来,这可是从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而且今日还沾染了寒气。”樰灵不知道十几年前的那一段深宫秘事,却也知道李御医三令五申过公主不能受寒,她们这些年也是一直按照当初沉风姑姑和溪风姑姑她们的教导行事,绝没有半点儿的变动,公主也是一直好好的,并没有什么寒气入体之说只有昨天夜里是公主单独出去的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樰灵肯定就是昨天夜里公主受了寒气,也不知昨天夜里公主去了哪里,怎么也不带上一个人,哪怕是自己和即玉姑姑也是好的。
即玉看樰灵那张纠结成了一团皱巴巴的巴掌脸,脸色冷了下来直视着樰灵说:“樰灵,昨夜公主只是在枫院之中赏红叶,一时入了迷,从来都没有出过清月台半步,怎么会有回来二字?”
樰灵深知自己一时大意说错了话,应该是在清月台,是在即玉姑姑的面前,不然自己恐怕又要惹祸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满脸通红,她诧异自己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以后可千万不敢再这样了。
“即玉姑姑,樰灵知错了,樰灵昨夜脑子睡糊涂了,请即玉姑姑责罚。”即玉一训斥,樰灵就已经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有一颗好奇心可不是好事情,幸好听见自己说这话的人不是暮西,不然自己就死定了。
即玉看着樰灵一脸的自责,也深知她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不再深究,毕竟都是跟在七月身边这么久的人,这点子忠诚还是有的,只不过是年纪太小了,经不住事情,心里发慌了。
“你知道就好,下不为例,公主每个也要都在清月台,以后可不许在说那样的话了,要是被其他的人听见了,我也保不了你。”即玉知道樰灵这姑娘机灵,倒是比栀灵那丫头更适合跟在七月的身边,只不过这心里口快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平日里的一些小事情还敢,一遇到大事情,好像脑子就不会运转了一样。
“是,我知道了,即玉姑姑。”樰灵心里都忍不住暗骂自己,怎么那么多话,什么该不该问的话都问,这里是靳国清月台,可不是唐暮那一片任由上窜下跳的地方,自己这张嘴真的该好好的管一管了。
即玉见七月认认真真的答应了,继续留她在这里,她或许会或多或少的不自在,还是让她单独的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自己究竟是哪里错了,好好的深刻深刻印象,免得到时候又不长记性了。
“去吧,去栀灵那里看看公主的药煎着没有,你就留在栀灵那里帮着她吧,记住,公主的药一刻也不能断了人,必须时时刻刻不眨眼的给我看着,清月台里的事情谁又说得清楚,你应该知道。”
樰灵听了即玉的话,立马信步离开了枫院,她才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即玉姑姑是害怕自己待在枫院不自在才将自己打发走了的,今日的事情的确是自己做错了,她不会有半点儿的隐瞒,错了就是错了。
直到樰灵和栀灵煎好了药,七月都还在睡梦之中没有醒,即玉害怕药凉了,硬着心肠将七月叫醒了,看着七月的睡眼朦胧说:“公主,先把李御医为你来开的药喝了,这是栀灵刚刚端过来的,她已经给您晾凉了,现在刚刚好,奴婢先扶您起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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