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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暮七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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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一旁的七月也忍不住流泪,她以前是恨他的,可是当进殿看见他摇摇欲坠、浑浑噩噩的样子,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也许这就是血浓于水的最佳解释吧。
殿外的冷风呼呼的吹,似乎在诉说这个黑夜的不寻常,元直像个卫士一样的守着,期待着暮瑀从地狱中浴火而出。
一片寂静后,七月说:“爹爹,七月不怪你。”
一句不怪让暮瑀彻底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自从宁宁死后,他再也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喜悦、开心。
“父亲,我不宜久留,您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吧。”
确定了暮瑀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她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转身说:“爹爹,女儿爱你!”
一阵风样的跑出了养心殿,那一刻她的全身散发着冷气嘴角一笑对元直说:“直公公,请好好照顾我父皇。”
就她嘴角的微微一笑,元直知道自家主子好了,恢复了,不过看得出来公主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每天周转于无数人之间,而且是皇帝身边最红的人,朝堂上敏锐的变化他早就已经看了出来。
他就知道只有小公主能够唤醒主子,只是一直没有等回小公主罢了。
七月离开养心殿就回了自己居住的子规宫,一直未用饭,她已经饿得不行了,拿起栀灵奉上的饭碗就先拔了两口饭才减慢了速度。
“嗯,这菜不错。”夹了一块玉豆腐尝了尝,觉得还不错。
因为饭菜挺好吃的,所以七月比平时多吃了些,就造成了她吃撑了。
“樰灵,你说我会不会是唯一一个因为吃撑了大晚上不睡觉反而在院子里散步的公主,”七月边散步边自嘲的问。
虽然她并不喜欢宫里的压抑气氛,可是对于这个从小生活长大的院子还是有很多的的留恋的,在院子里走了好几圈都不觉得心烦气躁,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她肯定是不愿意的。
今晚的月色格外的迷人,微风轻抚,既感觉不到分分凉意,又让人无比的舒服。
七月今夜足够开心,可是并不代表别人也会受到她的感染。
“母妃,七月那贱人又回来了,你不是说她不会回来了吗?”萧贵妃萧伽皖的女儿暮清口无遮拦的问,她从小在萧贵妃的娇养下越发的无法无天,尤其是这一年多七月不在宫中,她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现在听说七月回来了,不敢去子规宫探探虚实,只有跑到萧贵妃这里来撒娇了。
萧伽皖此刻正头疼七月回宫的事情呢,现在又来了吵闹不休的暮清,她感觉自己头里就像有一群蜜蜂在“嗡嗡嗡”的叫一样。
实在是忍不下去了,面目狰狞的吼道:“你个死丫头,别闹了。”
把暮清吓得就像是失魂的小兔子一样,连话都不敢说了,连忙急急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冷静下来的萧伽皖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看见吓得跟兔子一样的女儿,立马恨铁不成钢的说:“好了,看你吓成什么样了,有什么可怕的。”
即使再怎么不高兴,也是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让梅君挑了好几样好东西将她送了回去。
萧伽皖不知道的是,暮清经过她这一吓,竟然会认为她不是自己的母妃,是一个魔鬼假装的,越发的不喜欢她,甚至还和七月更加的好了,她觉得母妃比七月可怕。
皇后那里可就没有萧伽皖这里容易解决了。
“娘娘,宁宁已经死了,七月她是公主,对我们是没有威胁的,您又何必冒险去除掉她呢?”桃思害怕自家主子的疯狂会引起别的风波,就极力的劝说着。
皇后连杀宁宁都是冲动下的结果,最后才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局面,对于七月,真的是可杀可不杀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她就有一种想亲手杀了她的欲望。
“我有什么办法,谁让她长得那么像她娘,我忍不住。”
皇后非常霸气的说了自己的理由。
“可是……可是……”桃思还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好了,别说了,这事儿以后在谈吧,长公主呢?”宁蝶在私下一直称宁姿长公主,从来不会叫她的封号姿公主,一听见这封号就会火冒三丈。
“长公主今日出宫了,已经回来了”
听了渠思的话,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说:“那就好,只要我们阿姿拿下了杨流遇,我害怕他杨阁老不支持熙儿吗。”
这是宁国公宁远给皇后出的一个计谋,退隐杨阁老虽然不再朝中,可是他的门生遍布天下,只要收拢了他,就相当于为暮熙收揽了天下的大半文人。
这个计谋可是令皇后和暮熙很感兴趣,连美人计都使出来了,不过这次可是不能如他们的愿了,杨阁老的孙子杨流遇早就归了七月这一派,就连杨阁老都已经被他说服了。
回了靳国的冷暮的确遇到了很大的麻烦,皇帝冷炀对他产生了怀疑,他必须待在罕都寸步不离,因为他被监视起来了,他不知道是哪里出错了,但是他知道绝不会是自己身边的人。
每天醉生梦死的生活让他更加的思念七月,思念两人在一起的一年多时光,他的心里不断的想要是他们能够永远的在一起该多好。
也不知道七月会不会原谅自己,自己当时就怎么不留下一张字条呢,可是后悔却是没有用的,只盼着那个人能够早日的解除对自己的监视。
无论冷暮有多想七月,七月也是感觉不到的,而且近期的忙得很,也没有时间去想他。
七月回宫后三天,昏睡多日的太皇太后终于醒了过来,她醒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七月。
也辛好七月这两日吃住都在静康宫,一听太皇太后醒了正在找她,虽然有一丝慌乱,但是却很快镇定下来吩咐栀灵说:“速去养心殿,通知我父皇。”
七月的一举一动都被净遖看在眼里,越发的对这个公主另眼相看,看来太皇太后说的对,唐暮的将来在萧阳公主的手里才会更加的繁华、走得更远。
交代完话的七月,带着樰灵心急如焚的跑进了静康宫的主殿。
“太奶奶,太奶奶,七月来了。”
一路边跑边说,跑到榻前的时候,知道她来了的太皇太后一把抓过她的手轻轻的、仔细的端详了好久说:“是,是我的七月回来了。”
宁皇后推了推站在自己身边的暮姿,示意她赶紧上去让太皇太后注意到她。
她扭扭捏捏半天的暮姿下定决心,体态丰盈的她摇曳生姿的走到太皇太后的身边略微擦了擦地上才跪下说:“太奶奶,我是暮姿,姿儿每天三次礼佛就为了祈祷太奶奶能够健康,看来是姿儿的孝心感动了菩萨,您真的好起来了。”
听到自己女儿说的诚意满满、天花乱坠的话,宁皇后非但不感觉到可耻,反而还觉得她女儿是多么的聪明,甚至还挑衅的看了一眼离她不远的萧贵妃。
萧贵妃可是看到了暮姿说话时太皇太后眉心的不喜,要不然自己能不让暮清上去抢一抢风头,暗想:这蠢女人,待会儿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哀家能醒可是因为感觉到了我们七月回来了,与你何干,还有这太奶奶也是你能乱叫的,一点尊卑礼仪都没有,也不知道皇后怎么教你的。”眼神里全是厌恶,就算身体再糟糕,也忍着一口气将她狠狠的羞辱了一顿。
暮姿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在榻前都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从小母后、哥哥都将她捧在了手心里,虽然暮清是她的死对头,但是她从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一个庶女有什么值得重视的。
现在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了面子,大半个后宫位分较高的人都在,尤其是她的死对头暮清,她恨不得找个缝儿直接钻进去。
皇后笑着的脸直接崩了,不一会儿又恢复了笑容,只是有些僵硬的说:“太皇太后,您老人家可真会开玩笑,姿儿可是你的嫡亲孙女,正应该叫您太奶奶呢!”
虽然她有过愤怒,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还是要表现出她的高贵与大度。
太皇太后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咄咄逼人的说:“嫡亲这两个字她可担不上,要说嫡亲的我这老太婆可只有七月这么一个嫡亲的重孙女儿。”
“咳咳咳,莫非是皇后你忘了八年前的事情,你的封号可是宁安元皇后,而七月离世的母后宁宁才是寧嘉嫡皇后,怎么,时间久了,分不清嫡和元的区别了?”
一句句的话,字字诛心的扎进了皇后的心里,这是她唯一的一件遗憾和笑话。
每次她都忍住不让自己去触碰这个伤疤、这件事,没想到的是今天太皇太后竟然当着这么多嫔妃的面儿将这件事毫无征兆的重新摆在阳光下让人去看。
她那是是多么的想让太皇太后去死,可是她却做不到啊。
她不感觉到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带了有色的、蔑视的眼光,她受不了,连平时引以为傲的礼仪都不顾匆匆的带着暮姿离开了静康宫。
那些看热闹的人中就暮清看得最爽,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一点都不像自家母妃说了,她小心翼翼的偷看了萧伽皖一眼,发现她正在阴险的笑,心里更是认定了她不是自家的母妃。
………………………………
第二十章 嘱托
以前暮姿总说自己是嫡出,她是庶出,是最低下的,现在看来她暮姿照样是庶出还假冒嫡出的,真是不要脸,看自己以后不笑死她,现在七月在她的眼里可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她决定以后就跟着七月混了。
动了气的太皇太后猛烈的咳个不停,好了一些后将围在她身前前一层后一层的妃嫔们打发了出去后才语重心长的说:“七月,太奶奶知道我命不久矣。”
“太奶奶,你不会的,你一定不会的。”七月哪里忍心让她继续说下去,于是打断了她的话一个劲儿的强调不会。
“七月,你听我说,别闹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没有护住你的母亲是我一辈子的伤痛,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阻止你父皇追封她为嫡皇后吗?”太皇太后问。
七月不知道太皇太后怎么会突然问八年前的事情,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按照正常的规矩,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让它发生的。
“你也疑惑是吧,你娘亲长的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她和暮瑀的爱情也让我想起了我和齐王哥哥之间的爱情,可是宁宁没有我幸运,还有就是怀远大师说过,我唐暮的转机出现在一个七月初七生的公主身上,而那人就是你。”太皇太后一口气说完这么多的话,喘了好大几口气才缓了过来。
七月怔怔的没有反应过来,不知是太皇太后说的太过于震惊,还是七月不够明白。
太皇太后瘦骨嶙峋的手颤抖着摸着七月清新脱俗还稚气未脱的脸,更加鲜明的突出了太皇太后的苍老。
“你应该也知道,现在的唐暮已经是千疮百孔,属于我们暮家的权力被瓜分得所剩无几,你的父皇没有这个能力力挽狂澜,七月,全靠你了!”她的每句话都发自肺腑,都让七月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七月听出太皇太后话中的托付与不舍,她感觉出太皇太后的落寞,虽然她对唐暮的天下没有任何的想法,但是七月看见太皇太后眼中的渴望就忍不下心去拒绝。
“太祖母,你放心吧,七月一定会记住您的嘱托。”既然没有拒绝的决心,那就努力的接受吧
反正这件事和自己的复仇没有冲突,她们渴望的不正是权力吗,那就让她们的尝尝得不到的疯狂和悲哀。
暮瑀赶来的时候,太皇太后已经拉着七月的手又睡去了,七月没有什么事情就让他回了养心殿。
夜已深,七月拉着太皇太后的手静静的睡着了,北风呼呼,诉说着冬日的来临。
第二日清晨,七月先醒了,看着殿外一片白茫茫还闪烁着太阳的光芒,本想出去看看,可是自己的手却被太皇太*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松懈的迹象。
“下雪了?”见即玉从外面进来时拍了拍衣服上的些许雪花。
“公主,昨夜北风吹了一宿,吹来了今早的一场大雪。”即玉规规矩矩的跪坐在七月的身前伺候着她洗漱更衣。
原来是下雪了,今年的冬雪来得真早,也不知道他在的那个地方是否也是大雪纷飞,会不会和自己一样睁眼就会想起他。
七月和相识正好经过了那年的第一场大雪,正是初春的时候,可是老天爷却顽皮的下了一场鹅毛大雪,两人一大一小在天下楼里看着雪景吃吃喝喝,现在想来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只盼着宫里的事情能够快点的解决,那样自己就可以去找他了,无论天涯海角。
指尖微微的疼痛感将七月从想象中拉回了现实的世界,太皇太后低沉暗哑的问:“七月,是下雪了吗?”
看太皇太后醒了,七月看她的脸色越发的红润就知道不好,使了一个眼色给跟前的即玉就说:“太祖母,是啊,下了好大的一场雪,七月看是可好了,所谓瑞雪兆丰年,来年肯定是一个好年!”
即玉常年在静康宫里当差,如果连这些普通的脸色都看不明白,望涯几个哪里还敢重用她,见了七月给她使的眼神,她片刻都不敢耽搁的去传消息了。
太皇太后听说下雪后,目光显得有神多了,仿佛进去了一个记忆力的世界。
首先进来的便是望涯,看见太皇太后红光满面的样子,她也不惊慌,从容不迫的将事情吩咐了下去。
不一会儿,暮瑀和皇后带领的各宫妃嫔都井然有序的到了静康宫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下雪了,真的下雪了,和那一年一模一样,是齐王哥哥来接我了,我看见了,我看见了……”语气中带着慌乱和狂喜,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微笑。
七月看躺在床上笑容满面的太皇太后,七月心痛的感觉油然而生,她从小就是听着太祖母和太祖父的爱情长大的,一看太祖母的反应就知道她是在她的世界里看见了那个爱她如命的男人。
七月一下扑上去抱住太皇太后的手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带着哭腔说:“太祖母,七月还没有长大,你看看七月,好不好。”
最后,还是七月悲天悯人的哭声将她从记忆力的影子中拖了出来,不过发现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场梦后,她越发的虚弱,连想要抬手给七月擦一擦泪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暮瑀,唐暮的江山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把握住了,记住我的话,不然你对不起列祖列宗,很对不起宁宁。”唐暮的江山是她唯一不能放下的事情,虽然有七月,但是她还小,也许现在还没有能力撑起这一切。
她如今当这后宫中那些有野心的人交代清楚,让她们明白一个问题,这江山历来都是姓暮的。
看见昨日被自己训诫了的皇后,她有意无意的说:“皇后,有些事是你不能做的,宁家我放在眼里,可是别人不一定就会放在眼里了。”
有些威胁,又有些警告 反正就是用来鞭策最近风头正盛的大皇子一党。
说要一番话,停歇了好久还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每一次咳嗽都让她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加深一分。
剧烈的咳嗽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等到生命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她猛地抓住七月的手。
七月感觉到了自己的手掌心多了一样东西,可是太皇太后眼底的清明却告诉她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七月……七月,你能答应我吗?好好……好好的……长大。”连着两个好好的,让七月紧紧的将那个东西拽在手心里。
最重要的东西交了出去,太皇太后的整个心都松懈下来,没有什么值得牵挂的事情了,其余的事情早就已经交代好了望涯几个,她信得过。
没有了留恋,她还有什么值得停留的,嘴角带着微笑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永远闭上了双眼。
宫中的丧钟响起,整个静康宫里一片悲哀,哭喊声足以传遍整个皇宫。
丧钟一起,一个永安城一片白茫茫映衬着皑皑的白雪,让整个京城一副银装素裹。
悲伤的七月神情冷淡的参加完整个葬礼,她经历了宁宁的死亡,又在次经过太皇太后的离开,她不知道为什么老天爷总要将她身边少的可怜的爱她的人一一的带走。
这几天七月一直睡不着,她现在背负的不仅是母亲的仇恨,还有整个唐暮的江山和天下的百姓。
思虑万千,她决定在她羽翼未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蛰伏,为了若干年后的胜利。
她翻出太皇太后离世前交到自己手里的一块袖珍的玉佩,看着长相奇特的玉她不明白这个的用处到底是什么。
想起太祖母给她玉佩时若有若无的看了望涯姑奶奶一眼,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暗示。
正是黑夜,现在去找她也不会引起过多的注意和怀疑,尤其是现在的后宫彻底的掌控在了皇后的手里,连萧贵妃都要避其锋芒。
黑夜里七月穿过假山树林,终于到了静康宫附近的雅苑,翻墙一跃而进就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萧阳公主,您终于来了,老奴等候您多时了。”声音苍凉而又孤寂。
七月推门而入就见四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端坐在铺着地毯的地上,眼神里有落寞,但是更多的是火焰。
显然太皇太后的死给了她们太大的打击,以至于头发全部如雪,整张脸也布满了皱纹。
“姑奶奶们知道我要来?”七月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看她们坐的方式和说的话肯定是已经等了自己很久了。
“我们以为太皇太后去了的第二天您就会来的,没想到多等了几天。”望涯代表着其他三人回答。
看来还真是对了,太祖母还有事情没有交代完,她早就算好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没有办法告诉自己,就安排好了这一切。
“这几日精神恍恍惚惚的,还是今晚看见了这个玉佩才想起了那天的情形,想着来碰碰运气。”七月将那块小玉佩拿出来说。
望涯点点头,但是并没有接过七月的玉佩说:“太皇太后总说您聪敏,看来她老人家真是没有看错,的确,她还有事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告诉你。”
七月微坐在四人身前,面容平和,更看不出一点的兴奋和觊觎,仿佛谈论的人和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
第二十一章 遗物
荣辱不惊的七月看在望涯四人眼里就成了最好的选择,这小小年纪就如此的气势磅礴,未来更不会简单,看来怀远大师说的对,她们唐暮唯一的转机就是萧阳公主了。
太皇太后交给她们的最重要的事情不能忘记,看着七月目不斜视的双眼,四人各自从身上拿出早前太皇太后交付给她们暂时保管的东西交给七月。
七月并没有顺手接过,语气冷淡的说:“这是什么?”
虽然七月没有接过她们手中的信物,但是几人的脸色依旧,没有不耐,也没有厌烦。
“公主,太皇太后和永帝南征北战、驰骋沙场的时候留下了一只精兵世代相传,公主手中的琉璃玉正是启用那只血龙卫的信物。”
七月手中的玉石是绝无仅有的琉璃玉,用它来做这么重要的信物绝对不算埋没了,知道了用处,她心安理得的收好了,反正那是太皇太后给自己的底牌,关键时刻说不定能起大作用。
她来深更半夜这儿的目的绝不是为了琉璃玉的作用那么简单,更是为了太皇太后最后的嘱托。
“姑奶奶继续吧,七月听着呢!”
感觉到了望涯的眼神的试探,她嗓音中不带任何情绪的说。
“老奴四人手中的东西是太皇太后早就为您准备好的,老奴手中的是永阳军的虎符,自开国一来这块虎符就行踪不定,几百年来只出现过两次,还都是国家大难的时候,太皇太后说过,整个唐暮只有您有资格和能力接过它,公主,请!”说完恭恭敬敬的将手举过头顶奉给七月,只希望她能接下这一个烫手的山芋。
虎符是军权的象征,没有一个人不渴望权力,可是七月并不想承担过重的担子,但是太皇太后的每一句话都刻在自己的心头让自己无法反抗。
看着手上“血腥味”浓郁的虎符,不知道将来它能掀起多大的腥风血雨。
望涯交出了自己手中的重任,默默无声的退到了最后,给其他三位留下空间。
净遖面容虽然憔悴,但是自然看的出她的凝重和严肃,将手中的无字书小心翼翼的放在七月的身前说:“公主,这无字书老奴没有过多的交代,太皇太后只是说将它给您,您就知道了。”
七月拿起那无字书认认真真的端详了一会儿,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果真没错,自己一看就会明白的。
接下来锁迩和弥桠也将自己手中的东西交了出去,还将曾经伺候太皇太后的即玉给了她说:“即玉在太皇太后身边多时,无论什么事情只要问她就行,希望能够帮到她!”
带走了即玉的七月回到院子并没有立即的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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