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祸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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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散了化了。

　　　　唐娆挑起帘子，瞥一眼方恋尘，轻笑，“真是没心没肺的傻孩子。”

　　　　撩开方恋尘的额角，冰凉的手指从妖娆的桃花胎记上抚过，如一片羽毛那样轻，桃花胎记微微地颤动着，如真实的花瓣一样细腻绵软，唐娆一惊，笑道：“褚涵可是要失算了，美到极致的东西，仿是仿不来的。”

　　　　转头对唐球道，“你摸摸看。”

　　　　唐球小麦色的脸通红，手指在衣服上擦了又擦，鼓足勇气，手指在方恋尘额角桃花胎记上一蹭，赶紧缩回，心怦怦地跳，然后高兴地龇着闪闪亮的小白牙笑了，酒窝深深的。

　　　　唐娆开怀一笑，“没出息。”

　　　　唐球呵呵地笑。

　　　　“喜欢吗”唐娆认真地问道。

　　　　唐球挠着短发，又摸摸鼻子，目光从方恋尘酡红的醉颜上扫过，心跳得像擂鼓一般，想要转动眼睛，可是舍不得，脸涨得通红，只是不说话。

　　　　唐娆笑道，“很美，对不对”

　　　　糖球眼睛亮亮的，猛点头，“很美。”

　　　　“那给你做媳妇好不好”唐娆笑，仔细看着唐球的表情。

　　　　唐球张着嘴，傻了，反应了一下，然后连连摆手。

　　　　唐娆惊讶，“你不喜欢”

　　　　“不，我喜欢。”唐球急忙道，然后沉了脸，“我不配。”

　　　　“不配”唐娆扑哧一笑，打量唐球，说实话，唐球不是特别俊美，可是很讨喜，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唇有点厚，唇边有一个小小深深的酒窝，一笑起来，牙齿雪白，似乎天光都要亮上一亮。

　　　　“不配”唐娆重复一句，眼神冷冷的，忽然唇一勾，笑了。

　　　　唐球心一跳，不敢再看唐娆，每当主人这样笑的时候，唐球就觉得身上发愣，像是看见一只优雅的豹子在漫不经心地梳理自己的美丽毛皮，猎物就在他的爪子下面。

　　　　“我说配，就配。要不要不要，我就杀了她。”唐娆苍白消瘦的手指在方恋尘妖娆的桃花胎记上轻轻划着，“可惜啊，这样的美人。”

　　　　唐球心惊胆战，主人的手指比天下的任何利器都要厉害，轻轻一动，就可以要好多人的性命，自己的刀虽然快，可是也快不过主人的毒药。

　　　　唐娆抬起眼睛，笑微微的，“要不要”

　　　　手慢慢抬起，唐球大叫，“主人，我要。”

　　　　唐娆手落下，只是给方恋尘理了理头发，“害怕什么”灿然一笑，“将她抱进来吧，酒醉吹了风，会头痛。”

　　　　唐球悄悄嘘口气，一弯腰将方恋尘抱进马车。

　　　　等方恋尘醒了，人已经在客栈里了，烛火如豆。

　　　　方恋尘揉着太阳穴从床上起身，唐娆坐在桌边，慢慢饮着茶，轻叩桌面，“醒了。”

　　　　“嗯。”方恋尘下床穿鞋，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舒服很多，舒一口气。

　　　　唐球赶紧把吃的东西推到方恋尘旁边，小声道：“快吃吧。”

　　　　很简单的清粥小菜，方恋尘感激地看一眼唐球，道：“谢谢”

　　　　唐球脸一红，迅速别开脸，那红色一直蔓延到耳根。

　　　　唐娆很开心地笑，“哟，小球，这么快就知道疼媳妇啦”

　　　　方恋尘楞了，想一下，然后一口粥就呛出来，唐球过来给方恋尘拍背顺气，方恋尘一闪就躲过了，唐球的手悬在半空中，有点惊愕，然后脸白了白，缩回手，放在身侧握成拳，人也后退一步，退到阴影里。

　　　　方恋尘看一眼唐球，有点难受，然后扬眉笑道：“唐长老，你不要吓我，我胆很小的。”

　　　　这一切都看在唐娆眼里，淡淡道：“我没有吓你，你是我的丫鬟，小球是我的小厮，我已经将你许配给小球啦，怎么有问题。”

　　　　小心肝啊，还带这样乱点鸳鸯谱的，会死人的好不好

　　　　方恋尘几乎要无语，指指自己鼻尖，又指指唐球鼻尖，话都结巴了，“唐，唐，唐长老，你看看我，再看看唐球，两人般配吗”

　　　　唐球脸又白了几分。

　　　　唐娆垂下眼睫，手指一夹，一只撞向烛火的飞蛾，从中间断成两截，然后抬眼，慢慢地笑，“很般配，你和小球的性子都很洒脱。”

　　　　方恋尘摆手，“不是这个，小球才十六岁，我足足大了他四岁，四岁啊”

　　　　唐娆眼睛一眯，闪过一道冷光，唇一勾，“四岁怎么啦”

　　　　唐娆没有什么动作，可是房间内的气压突然就很低，方恋尘几乎不能呼吸，一股阴冷的杀气，很轻很柔，但是很强势，瞬间将方恋尘包裹，方恋尘习惯性地摸向腰间的匕首，可是摸个空，匕首不在身边。

　　　　杀气像是有形物质一样，刺了过来，方恋尘手在桌上一按，身子如翩飞的红蝶，从打开的窗户中飞出去。

　　　　唐球脸色刷白，身子一闪，手中的弯刀一亮，在窗户前一挡，轻微但是清晰的“叮”声，下一刻，唐球就跪了下去，“主人，饶命啊。”

　　　　唐娆冷哼一声，手一动，唐球身子一震，没有躲闪，生生受了一指，肩膀处破了小小的洞，血蜿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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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孽啊。

　　　　唐娆冷哼一声，手一动，唐球身子一震，没有躲闪，生生受了一指，肩膀处破了小小的洞，血蜿蜒流下。

　　　　“小球，你要背叛我吗”唐娆声音甚至带着笑，唐球跟了唐娆四年，对唐娆每一个表情都很了解，唐娆往往越是笑得艳时候，越是杀意正浓的时候。

　　　　唐球伏在地上，扔掉刀，身子簌簌发抖，但是仍然道，“小球不敢。主人，你将她给了我，她就是我的。”犹豫一下又道：“小球不想她死。”

　　　　唐娆认真地看了唐球的短发，那里有一个旋，手又握着茶杯，语气很冷淡，“很好。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小球不敢。”

　　　　“好了，我倦了。”

　　　　“是。”唐球捡刀起身，松口气，推着唐娆轮椅到隔壁房间，服侍他睡觉。

　　　　方恋尘为了避开杀气，翻窗出去，就在客栈院子里，也没有走，百无聊赖地倚在走廊主子上，见唐娆出来，挥挥手，“唐长老，我服侍你睡觉吧。”

　　　　唐娆冷冷看了方恋尘一眼，方恋尘缩缩肩膀，干笑着，唐娆心情好点，唇微微勾勾，眼神温和点，“你倒识趣。”

　　　　若是方恋尘借机跑了，唐娆一定不会饶她，一定会让她死的很难看。

　　　　方恋尘心里腹谤一下，很狗腿地跑上来。

　　　　不是不想跑，可是方恋尘有自知之明，肯定跑不掉。唐娆看似无害，可是比谁都阴狠。

　　　　方恋尘从来不会抬高自己，更不会清高，自发自动地做起了丫鬟，像模像样，手脚麻利，伺候唐娆漱口净脸，铺床，还用熏香将床上仔细熏了两回，然后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眼睛看着唐娆。

　　　　唐娆点头，方恋尘心里轻松了，小命保住了。

　　　　唐球放下帐幕。

　　　　唐娆淡淡的声音传出来，“我希望你们今晚就洞房。”

　　　　虽然表示的是“希望”，可是口气是“命令”。

　　　　方恋尘呆一呆，动动嘴唇，可是一句粗话愣是没有敢骂出来。

　　　　到了隔壁，方恋尘赶紧抵上门，看唐球的伤口，伤口虽然小，但是很深，估计洞穿了肩膀，鲜血都濡湿了唐球大半个胸口。

　　　　唐球只是面色有点苍白，可是背还是笔直的。

　　　　方恋尘迅速点了止血的穴位，低声道：“有金疮药吗”

　　　　“有。”唐球低低道，因为失了血，白了的脸又红了。

　　　　方恋尘撕开唐球的衣服，将金疮药小心地倒进洞里，唐球抖了一抖，方恋尘看一眼唐球，擦去唐球额头的冷汗，低声道：“对不起。”

　　　　“没事，一点也不疼。”唐球咧开唇，小白牙又闪闪发亮。

　　　　“傻孩子。”方恋尘温柔道，湿了毛巾，仔细将伤口附近的血渍擦去，“有包扎的布吗”

　　　　唐球点头，“在马车里。”

　　　　方恋尘道：“我去拿”

　　　　“你拿不出来。”唐球回身下楼。

　　　　看样子，马车应该有很厉害的机关。

　　　　片刻之后，唐球上来，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唐球眼睛不看方恋尘，径直坐在桌旁，“你睡吧，我在这里守着。”

　　　　方恋尘漱口净脸，然后坐在唐球身边，“唐娆为什么突然就生气啦”

　　　　“因为你说错话了”唐球把玩着他的弯刀，薄薄的、小小的，就如一泓月光，在唐球手指间闪耀，从一个手指到另一个手指，灵活无比。

　　　　方恋尘回忆一下，没有说错话啊，就是唐娆反问一句，“四岁怎么啦”然后下杀手。

　　　　难道是这句很普通啊

　　　　方恋尘试探地问一句，“是那句我足足大了他四岁，四岁啊吗”

　　　　唐球抿着唇，不回答，也不反驳。

　　　　应该就是这句啦，可是为什么呢方恋尘不明白。

　　　　房间内只有一张床，方恋尘支着下巴，沉思，侧面在墙上投下一个美好的影子，唐球目光定在影子上面，眼睛里有点笑意。

　　　　“唐球，若是我们今天不洞房，会怎样”方恋尘挥袖赶走了绕着烛火的小飞蛾。

　　　　墙上的影子宽大的袖子一动，唐球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低头，“会死。”

　　　　方恋尘一下子跳起来，“啊那还等什么，赶紧洞房吧。”

　　　　唐球脸腾地红了，手里转动的小弯刀“咔嗒”掉在桌上，咳嗽一下，又将刀拿在手里转动，可是没两下，刀就掉下来，嘟嘟唇，索性将刀扔在一边。

　　　　方恋尘说完也不好意思，瞧着唐球脸红红的，抿着唇，不知所措的样子，唇边的小酒窝一会儿深一会儿浅的，忍不住又笑，“唐球，你害羞了”

　　　　唐球脸更红了，头都要勾到胸口了。

　　　　这样的唐球好可爱啊，方恋尘都忍不住要去捏他脸，揉他短短的发。

　　　　“唐球，唐娆就是一时心血来潮，你看，我比你大四岁，老很多，等你长大了，我就老了。”方恋尘苦口婆心。

　　　　唐球抬头，盯着方恋尘眼睛，“不老”

　　　　方恋尘噎一下，“当然啦，也不是太老，可是相比那些十五六的女孩子，枝头的鲜花一样，还是沾着露水的那一种，水灵灵的，鲜嫩嫩的，真的是老了。”

　　　　唐球只是道：“不老”

　　　　方恋尘扶额，将脸凑到唐球眼前，“唐球，你喜欢我吗”

　　　　唐球抿唇不说话。

　　　　方恋尘“哈”一声，笑，“你看吧，怎么会喜欢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不是今天，一个月零五天前，我就见到你了。”唐球反驳。

　　　　“是哦，那时候我是昏睡的。”方恋尘点头，忽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那我这一个月换过衣服吗”

　　　　很明显是换过的，身上这一套就不是自己的，从里到外都换过。

　　　　唐球眼睛一弯，“换过的，不脏，我每天都帮你洗澡，换衣服的。”

　　　　方恋尘“啊”一声，睁大眼睛，看看自己又看看唐球，脸滚烫，“那，那，我岂不是给你看光了”

　　　　唐球脸红红的，不做声。

　　　　方恋尘倒到床上，惨呼一声，“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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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我不会，你教我！

　　　　方恋尘倒到床上，惨呼一声，“作孽啊。”

　　　　方恋尘将脸埋在枕头里，捂死我吧，想想和唐球这样小的小男孩洞房，方恋尘忍不住一阵颤抖，天啊，劈一道闪电吧，让我死去吧。

　　　　不，最好劈一道闪电，让唐娆死去吧。

　　　　对，让唐娆死去吧。

　　　　唐球悄无声息地过来，看着方恋尘在床上抓狂，念念有词，抽走方恋尘脸下的枕头，“你想闷死自己吗”

　　　　方恋尘眼睛一亮，抓住唐球袖子，“唐球，你能打过唐娆吗”

　　　　唐球摇头。

　　　　方恋尘又满怀希望地补上一句，“那加上我呢”

　　　　唐球再次摇头。

　　　　方恋尘垂头，然后又眼睛闪光道：“我们逃走吧。”

　　　　唐球眼睛弯弯的，竖起一根指头。

　　　　方恋尘道：“能逃出一百里地。”

　　　　唐球摇头。

　　　　“十里地”

　　　　唐球还是摇头。

　　　　方恋尘要死的心都有啦，“不会是一里地吧”

　　　　唐球郑重地点头。

　　　　“那怎么办呢”方恋尘苦恼，见唐球面色沉静地站在边上，颤抖道：“你过完十六岁生日了吗”

　　　　唐球摇头。

　　　　方恋尘几乎要哭出来了，“那么，你才十五岁。”

　　　　还是让我死去吧。

　　　　唐球笑了，“我不知道我哪一天生日。四年前，我是野孩子，和豹子生活在一起的，主人打死了豹子，在豹子洞里发现我，就收留了我。以前我不会说话，只会四肢着地飞奔，是主人教我说话，教我走路的，还让人教我刀法的。所以，我不知道我多大，也不知道生日的。是主人看我样子，觉得可能是十二岁。”

　　　　方恋尘沉默，怜惜地拍拍唐球胳膊，叹口气。

　　　　忽然一笑，道：“那么就是说，也可能你会大一点，可能十八岁，甚至十九岁。对，很有可能，毕竟山上营养少，身体没长开。”

　　　　唐球点头同意。

　　　　方恋尘玩着自己指甲，娘的，实在是太难为情了，方恋尘脸红红的，耳朵都是红红的，但还是直视唐球，“嗯，唐球，那个，我，我。”方恋尘转头，骂了一声“娘的”，又转头继续道：“我，我不是姑娘家。”

　　　　唐球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似有不解。

　　　　“哎，我有过男人，你懂吗”

　　　　“懂”

　　　　方恋尘松口气，“我有过男人。”方恋尘想一下柳夜和冉林，觉得和他们做要比和唐球做，心里负担小多了，应该是喜欢的吧，嗯，是喜欢，“我有男人，两个，我喜欢他们。”

　　　　唐球听得很认真，眼睛还是黑白分明的。

　　　　方恋尘艰难地咽口唾沫，“我不喜欢你。”

　　　　唐球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挡住眼睛，唇抿得很紧，唇边的小酒窝很深。

　　　　方恋尘赶紧又拍拍唐球胳膊，“不是，我喜欢你。”

　　　　唐球抬眼，大眼睛一弯，笑了，小白牙闪闪发亮，房间内烛火都暗一暗，方恋尘呆一呆，然后继续道：“我喜欢你，可不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你明白吗更像是姐姐对弟弟。”

　　　　唐球依然在笑，姐姐和弟弟，就像是主人和小姐之间，很好啊。

　　　　“没关系，我喜欢你。”唐球笑得很开心。

　　　　方恋尘无力地扑倒在床上，让我们一起去死去吧。

　　　　可是并没有死去，时光还在流淌。

　　　　方恋尘想一想，有了，于是笑嘻嘻道：“唐球，你上床来。”

　　　　“要洞房吗”

　　　　方恋尘差点扑倒，唐球啊，你能不能不要把这么暧昧的词说的这么堂而皇之和理直气壮好不好

　　　　烦恼地摆摆手，方恋尘道：“差不多。”

　　　　唐球下一句又让方恋尘再次扑倒：“可是我不会，你教我。”

　　　　呃，老天爷

　　　　方恋尘捂住脸，这个也好教吗方恋尘脸红的跟红布一样，马上就要溢出血来。

　　　　“好，你坐着不要动就行。”方恋尘道。

　　　　然后，方恋尘躺在枕头上，翘着腿，一手拽着床柱子，眼睛呆滞地看着床顶的花纹，嘴里哼哼唧唧地叫起来，有高有低，很是婉转。

　　　　方恋尘低低的嗓音，叫起来很有滋味。

　　　　唐球端端正正地盘腿坐在一边，闭目运气，可是无法集中精神，方恋尘娇媚的声音一直朝耳朵里钻，拨动着每一根头发丝。

　　　　不由得心浮气躁，心慌意乱，心猿意马，唇干舌燥，眼睛不由自主地溜到方恋尘身上，随后定在胸口的曲线上。

　　　　唐球脑海里自动浮上方恋尘光洁的身体，那些起伏的曲线，那些洁白的肌肤，让自己身体起了反应。

　　　　第一次给方恋尘洗澡时候，唐球鼻子流血了，唐球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好像这些都是羞于启齿的，唐球不敢对唐娆说。

　　　　方恋尘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就像是雨后的山林，那是唐球熟悉并且眷恋的味道，深入骨髓的。

　　　　方恋尘百无聊赖，手都摇得疼了，目光看见唐球面色通红，看着自己，于是道：“你来摇。”

　　　　唐球听话地抓住一根床柱，用力摇了起来，果然比方恋尘摇得幅度大多了。

　　　　方恋尘趴在床上，将枕头叠成各种形状，自娱自乐，而嘴里哼哼着，这个方恋尘比较熟悉，在流连院听得多了，红蕉有时候还会把各个姑娘的叫、床声点评一下。

　　　　方恋尘简直是花样百出，将流连院的姑娘们的叫、床声糅合在一起，并且融入方恋尘的个人特色，叫了一会儿，方恋尘低低地笑一声，想象着唐娆在隔壁会侧耳听，觉得还怪好玩的。

　　　　方恋尘坏心眼地想：“唐娆，老娘一定叫到你勃、起，自己用手解决才行。”于是，叫的越发用心，越发勾人。

　　　　还加上诸如，“唐球，你轻一点。”

　　　　“唐球，你好棒。”

　　　　“唐球，我要死了。”

　　　　还很敬业地加上喘息。

　　　　叫了很久，嗓子都干了，于是跳到桌旁，拎了茶壶拿了杯子，又爬到床上，很自在地喝茶，然后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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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如何？（红包加更）

　　　　首先感谢各位亲的红包，非常的感谢，只好加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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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恋尘叫了很久，嗓子都干了，于是跳到桌旁，拎了茶壶拿了杯子，又爬到床上，很自在地喝茶，然后再叫。

　　　　唐娆在隔壁，两个房间就隔着一道隔墙，听得很清楚，唇勾起，笑，知道这是方恋尘在叫，唐球就是一个孩子，虽然十六岁了，但是就像白纸一样，什么都不懂，方恋尘不可能和唐球发生什么，起码，今晚不会。

　　　　唐娆就是捉弄方恋尘一下，谁叫她触到自己的禁忌呢。

　　　　可是，方恋尘叫的如此娇媚如此勾人，唐娆真的没有忍住，闭上眼，想象唐娇的模样，听着方恋尘的叫声，手一阵比一阵的快，高、潮来的时候，低低地叫喊一声，像是濒死的呼喊，很微弱。

　　　　方恋尘还在有一声没一声地叫，间或喘息，忽然，耳边热热的，真的有男人的喘息，方恋尘一侧头，唇擦过一个温软的物体。

　　　　方恋尘魂都吓飞了，猛地往后一贴，贴到墙壁上，唐球满脸通红，眼睛水汪汪的，跟着贴过来，痛苦道：“方恋尘，我很难受。”

　　　　方恋尘赶紧躲到一边，“怎么会难受”脑子灵光一闪，不会吧，不会是因为自己叫的吧。

　　　　方恋尘异常的尴尬。

　　　　唐球眉头紧锁，弓着腰，“方恋尘，我很难受，难受死了，身体想要爆炸，我是不是要死了。”

　　　　这感觉就像给方恋尘洗澡的时候一样，比那还要猛烈，猛烈的让人承受不住，身体的某点涨的难受。

　　　　忽然，鼻子一热，血流下，唐球一擦，心里惊恐，“方恋尘，我要死了。”

　　　　方恋尘又好气又好笑，跳下床，端过脸盆，将满满一盆水泼在唐球身上。

　　　　唐球一抖，身体的某点忽然射出一阵热流，舒服得让唐球呻、吟出声，抓住床单，等那说不出的滋味潮水一般退去，才抬头，眼睛对上方恋尘眼睛，各自避开。

　　　　唐球跳下床，“我，我出去转转。”

　　　　方恋尘一把拉住，“那唐娆就知道了。反正床也不能睡了，咱们下棋吧。”

　　　　于是两人趴在桌上下棋，很简单的，画几条线，纵的，横的，然后摆上些东西，方恋尘将红衣撕下一条，撕成几个小方格。

　　　　唐球穿的是黑衣服，也撕下一条，撕成几个小方格，两人一人执红，一人执黑，下了起来。

　　　　最后累了，两人趴在桌上睡着了，灯油燃尽，自动熄了。

　　　　天亮了，方恋尘和唐球服侍唐娆起床梳洗，唐娆扫一眼两人，淡淡道：“昨夜如何”

　　　　方恋尘干干一笑，含糊道：“挺好，挺好。”

　　　　唐球红着脸。

　　　　还好，五天后就到了川州唐门。

　　　　中间方恋尘又叫了一次，不敢再那么卖力，草草地叫了一会儿就收兵了，好在唐娆也没问。

　　　　到了唐门，唐娆去处理事情了。

　　　　唐球陪着方恋尘到石屋子，找红蕉。

　　　　推开门，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人。

　　　　方恋尘一直寻到最里面，叫道：“姐姐，红蕉姐姐，我是方恋尘啊。”

　　　　没有人应声。

　　　　方恋尘站在窗户口，就是唐娆那次所在的位置，朝外面看，一片的美人蕉，红的像火。

　　　　忽然，美人蕉轻轻晃动，枝叶花朵颤动，站出一个人，是红蕉，米色的宽袍大袖，并没有束腰，上面绣着些浅浅的卷云图案，散着发，冷着脸，衣襟的扣子上别着一支含苞的美人蕉。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