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祸水-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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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有我一个，一个就够了。

　　　　“方小土，给你一个选择，要不，你忘掉那两个人，要不，我去杀了他们。”凌冉放开方恋尘，自己上床睡觉，“你想好了告诉我。”

　　　　方恋尘站在原地，怅然若失，灯光微微摇晃，被拉长的影子也微微摇晃，为什么一定要选难道不可以一起拥有吗

　　　　窗户“嘭”地一下，有人扔石头过来，石头砸破了窗户纸，落在方恋尘的脚下，外面是柳夜的声音，醉醺醺的，“凌冉，冉林，你以前抢我身份，逼得我无家可归，父子不能相认，母子不能团聚。这些我忍了，认了。可是现在你又来抢我的女人。凭什么凭什么我喜欢的，我在乎的，你都要抢。”

　　　　唐球的声音，“柳夜，你喝醉了。”

　　　　“我没醉，尘尘，你出来。”柳夜嚷嚷。

　　　　方恋尘脚刚动，凌冉翻身，眼睛幽幽地看着方恋尘，方恋尘便不敢再动，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

　　　　凌冉似乎绷着极大的杀意，这样大的张力让空气都颤抖了。

　　　　“想好了没有”凌冉微笑，眼睛闪着流光。

　　　　方恋尘不说话，凌冉提起桌上的剑，方恋尘猛地抱住凌冉腰，“求你。”

　　　　凌冉冷笑，“求我求我不要逼你，还是求我不要杀他们”

　　　　方恋尘不说话，只是一叠声地道：“求你，求你。”满眼都是泪，方恋尘好像很少流泪，很少这么痛苦过。

　　　　方恋尘不愿意欠人东西，因为欠了要加倍还，可是方恋尘已经欠了凌冉很多，欠了柳夜很多，欠了唐球很多，怎么还

　　　　现在这三人都在逼自己，逼自己做选择，都想独占，不想分享，既然如此，他们还来招惹自己干什么

　　　　凌冉转身，勾起方恋尘的下巴，温柔地擦去方恋尘眼泪，“方小土，你哭了可是你这眼泪不是为我，而是为别的男人。方小土，我很失望，更是嫉妒。”

　　　　然后，凌冉推开方恋尘，继续朝外走，方恋尘扑过去，挡住门，胡乱地擦去眼泪，“凌冉，你爱我吗”

　　　　“爱”凌冉毫不犹豫，“我第一眼就爱上你。”

　　　　“可是，柳夜也爱我，唐球也爱我。我很贪心，我想要你们三个，是不是不可以”方恋尘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反而不那么彷徨了。

　　　　凌冉皱眉，“不可以，你只能有我一个，一个就够了。”

　　　　方恋尘嘘口气，笑，心里很轻松，“那我三个都不要了。”然后移开身子，上床睡觉。

　　　　凌冉也笑，昙花盛开一般，然后凋谢，提剑出门，没有回头。

　　　　外面一夜的生死搏斗，为爱而搏斗。

　　　　方恋尘却一夜无梦，因为已经下定决心，只要有一人死了，三个都不要。

　　　　方恋尘不觉得内疚，每个人都应该做出相应的选择，做了，就不后悔，更不怨天尤人。

　　　　第二天一早，方恋尘神清气爽地起床。

　　　　一出门就看见方出尘等在门口，幸灾乐祸地笑，“方恋尘，你真是铁石心肠，三个男人为你打的人死命活的，你却睡得踏实。”

　　　　方恋尘也没问问谁死谁活，而是直视方出尘，目光冷冽，方出尘垂下眼睫。

　　　　方恋尘道：“我们马上就走。”

　　　　“怎么走”方出尘巧笑嫣然，把玩着耳边的一缕头发。

　　　　“就这么杀出去，若是生，让你先生，若是死，让我先死。你那么恨我，总归是有些道理的，算是我欠你的，现在我还给你。”方恋尘道。

　　　　方出尘咯咯地笑，“哟，我的好姐姐。妹妹我真不知道为自己感到荣幸还是为他们感到悲哀。”方出尘有些失望，自己过来就是想要刺激方恋尘，没有刺激到，怎么能罢休，“你不问问那三个人的死活吗”

　　　　方恋尘微笑，“我想，你不会是巴巴的过来告诉我好消息的。”

　　　　方出尘无趣地剔剔指甲，“这倒是，不过我现在就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那三人都死了，从此以后，你就清净了。”斜睨着方恋尘，方恋尘脸色雪白。

　　　　方出尘大为开心，“哦，我的好姐姐，不过啊，苏彻可是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不过啊，他是褚王爷的禁脔，谁也不能碰的。对，还有新来的于谨安，虽然比不上凌冉、柳夜绝色，不过和唐球可以媲美。再不济还有那个言明啊，你们不是也有暧昧吗仔细看，言明也是个美男呢。喏，好姐姐，你看，还是三个，说不定能够和平相处，三男共侍一女呢。”

　　　　方恋尘心神激荡，脑子里一片空白。

　　　　方出尘瞅着方恋尘失魂落魄的样子，简直都要快活死了，方恋尘越是痛苦，方出尘就越快活，“姐姐，你要不要最后去看看他们，哎呦，死的那个叫惨，柳夜胸口被凌冉刺穿，而凌冉脖子被唐球隔断，凌冉又拍了唐球一张，唐球骨骼尽碎”

　　　　方出尘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方恋尘安慰自己，没关系，死了就死了吧，从前是一个人，现在还是一个人，将来也是一个人，没关系的，谁又会长生不老呢，现在不死，将来也是会死的，没关系，没关系的。

　　　　可是方出尘翕动的嘴唇像是恶魔在狂妄地笑，那笑声尖利刺耳，嘴里飘出恶毒的咒语，让自己从脚趾到发梢，从血肉到灵魂都在疼痛，像是炮烙之刑，又像是凌迟之刑。

　　　　方恋尘身形摇晃一下，扭头吐出一大口鲜血，很快又站直身体，笑道：“我伤心难过，你开心了么”

　　　　方出尘掩着红唇矜持地笑，“姐姐，瞧你说的，自从你来了之后，我觉得生活有了盼头，更有了滋味。”

　　　　“方小姐，什么事都应该适可而止。”于谨安从远处走来，停在方出尘面前，仔细看着方出尘，微微一笑，如莲花盛开，“乍一看，还真像，第二眼就不像了。赝品就是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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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就是赝品。（应该是漏的那一章）

　　　　“方小姐，什么事都应该适可而止。”于谨安从远处走来，停在方出尘面前，仔细看着方出尘，微微一笑，如莲花盛开，“乍一看，还真像，第二眼就不像了。赝品就是赝品。”

　　　　方出尘怒视着于谨安，然后嫣然笑道：“又是姐姐的裙下之臣姐姐的裙下是不是太挤了一些”

　　　　于谨安温和地笑，“我和师弟之间的事情不劳方小姐费心，我觉得方小姐还是认真地找一个裙下之臣才好，不要光做别人的玩物。”

　　　　方出尘跺脚，脸涨得通红，指着于谨安，“你，你”浑身颤抖。

　　　　于谨安捏着方出尘指过来的指头，慢慢用力，“方小姐，我可不会怜香惜玉。”方出尘痛的吸气，眼泪包在眼眶里。

　　　　于谨安微笑着放手，“方小姐，再见。”

　　　　方出尘狼狈地跑走。

　　　　方恋尘擦干唇角的血，虚弱地笑，“谢谢你，于谨安。”

　　　　“你是我师弟，不用谢。”于谨安站在两步远的地方，凝视着方恋尘，微笑，“一个人的心里，有三个人，确实很挤，再也容不下第四个了。”

　　　　方恋尘震惊，抬眼看着于谨安，于谨安笑，“怎么我不能喜欢你么”

　　　　方恋尘讷讷的，“不是的，只是我又蠢又丑，实在是”

　　　　没等方恋尘话说完，于谨安就打断她，“先别忙着拒绝，我还没有喜欢你到非卿不可的地步，何况我也不喜欢拥挤，所以呢，你就是只是我的师弟。”

　　　　方恋尘笑笑，于谨安真是让人舒服，永远都是不远不近的，恰到好处的，温和如明丽的秋水，不热也不冷。

　　　　“只是我要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只要是力所能及的，我一定替你办到。”

　　　　于谨安古怪地笑，“不难，你出城之日顺手就可以带走。”

　　　　方恋尘便也不追问，点头。

　　　　于谨安回身就走，然后笑道：“三个人虽然受了伤，但是都没死。你去看看吧。”

　　　　方恋尘欣喜若望，跑了两步，不知怎地摔倒，又爬起来，也不辨方向，于谨安笑道：“在柳夜那里。”

　　　　方恋尘竟忘了自己是会轻功的，只是一味地奔跑着，胸腔里的喜悦都要溢出来，方恋尘贪心，希望三个人都是好好的，哪怕是自己一个死了，也愿意换来这三个人好好的。

　　　　推开柳夜的门，见柳夜胸口包扎好了，但是白色纱布上还是沁满了血，还犹自数落着凌冉，“你抢，你什么都要抢我的，你抢我那么多，为什么尘尘不能让给我”

　　　　唐球胸口也是包扎着，没那多血，但是脸色白的厉害，不吭声，薄薄的弯刀在手指间转动着。

　　　　而凌冉胸口竟然没有包扎，血是凝结了，在右胸有一个小小的洞，而腹部一道越十寸长的口子，像是唐球的弯刀割得。

　　　　凌冉眉头轻折着，面色雪白，眉如墨染，阖着眼。

　　　　方恋尘推开门后，站在门口，只是傻笑着，心情激荡，明媚地笑，“你们都没死啊”

　　　　柳夜眼下的嫣红泪痣都失了血色，笑道：“尘尘，你个死丫头。”牵动了伤口，哎哟哎哟地叫唤。

　　　　凌冉睁开眼，看着方恋尘，像是没有尽头的黑夜。

　　　　方恋尘道：“你们没死，真好”嗓子一热，吐出一口血来，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在昏迷前清醒的那一刻，方恋尘看见柳夜奔过来，唐球抱着自己，而凌冉只是站在原处，深深地看着自己。

　　　　方恋尘醒来，低低的叫，“冉林。”

　　　　柳夜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将手中的像是剑又不是剑的武器朝桌上一插，那武器和普通大小差不多，但是却是六个棱的，想来，凌冉胸前的伤口就是柳夜插的。

　　　　柳夜脸冷冷的，“喂不熟的丫头，一醒来就知道叫他。他有我美吗他有唐球对你忠心吗他说了，不要你了。”

　　　　方恋尘低头，扣着被子上的花纹，“嗯，我知道。你们三个我都不要了。”

　　　　“什么”柳夜大叫，捂着心口，不敢置信地看着方恋尘，“尘尘，你真狠心，和那个冉林真是绝配。我们两个都抵不上他一个是吗好”柳夜起身便走。

　　　　唐球还在远处弯刀，柳夜一扯唐球，“唐球，走，人家压根不稀罕你。”

　　　　唐球抿着唇，“我不走，我愿意做方恋尘的仆人。”

　　　　柳夜气得笑起来，“你们都很好。”摔门走了。

　　　　方恋尘将几上的药喝了，倒头又睡，“你也走吧。”

　　　　“我不走，你答应过我的。”唐球固执。

　　　　方恋尘不理他，药劲上来了，很快要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是凌冉的声音，“方小土，我该拿你怎么办”深深的叹息，方恋尘抱着凌冉脖子，软软地央求，“凌冉，你别走，你别走。”

　　　　“可是，三个人好挤啊”回抱着方恋尘，安心舒适的兰花香。

　　　　方恋尘一直到日落西山才醒转，身边无人，唐球坐在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空气中还有淡淡的兰花香，像是一场梦境，方恋尘知道，凌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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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天气比较奇怪，虽然进了十一月，天气比较冷，护城壕沟里的水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但是一直保持着，没有继续变冷，相比于往年，已经算是很暖和了。

　　　　方恋尘没几天就康复了，只有唐球跟在身边，而柳夜远远看见，都跟没看见一样，淡漠地看方恋尘一眼，就转开眼睛。

　　　　而凌冉压根就没有见过。

　　　　方出尘时不时跑过来发一阵疯，方恋尘已经习惯了。

　　　　十二月八日，天气阴沉沉的，西北风呼啸，漫天的尘土。

　　　　方恋尘一夜都听见风溜过缝隙的那种鬼叫，睡得不踏实，于是醒来，要将窗户塞好，一睁眼，看见一个人影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

　　　　方恋尘惊叫，来人捂住方恋尘嘴，淡淡的兰花香，方恋尘于是安心，不知怎么地，觉得特别委屈，眼泪滚落，濡湿了凌冉的掌心。

　　　　凌冉叹气，隔着被子将方恋尘抱在怀里，“哎，方小土，三个人太挤，可我又舍不得你。要是我当时狠心，杀了他们，你就要恨死我了，我舍不得你恨我，我只想你爱我一个人，想我一个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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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风大人仔细分析，应该就是漏了这一章，因为发了vip之后，写手看不见相关的内容，所以我也无法判断，只是根据上下章推测，和我原稿上的痕迹，错了不要骂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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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破人亡！

　　　　方恋尘惊叫，来人捂住方恋尘嘴，淡淡的兰花香，方恋尘于是安心，不知怎么地，觉得特别委屈，眼泪滚落，濡湿了凌冉的掌心。

　　　　凌冉叹气，隔着被子将方恋尘抱在怀里，“哎，方小土，三个人太挤，可我又舍不得你。要是我当时狠心，杀了他们，你就要恨死我了，我舍不得你恨我，我只想你爱我一个人，想我一个人，怎么办”

　　　　怎么办方恋尘不知道。

　　　　“方小土，明天就是决战了，边城肯定要破，你跟在我身边，千万别离开，懂吗”凌冉语气温柔。

　　　　方恋尘点头，搂着凌冉脖子，“你不要生气，好吗”

　　　　沉默，很久，凌冉道：“我不生气，只是心痛。”

　　　　方恋尘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天气骤冷，护城壕沟里的水结了厚厚的冰。

　　　　匈奴一直不进攻，原来就是等这个机会，然而褚涵也料到了，在夜间，命人不停地朝城墙上泼水，水就结成了厚厚的城墙，一夜之间将城墙加高了一丈。

　　　　但是匈奴兵蚂蚁一样越过护城壕沟，搭起云梯攻城，褚涵就站在城头，冷冷地看着下面的匈奴人，待匈奴兵大半爬到云梯中间，猛地挥手，“泼水。”

　　　　边城士兵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地从井里打水，然后泼下，井水没有结冰，但是泼到出去以后，很快结冰，那些匈奴士兵惨叫着跌倒。

　　　　倒下再上，上了再倒，像是没有止尽。

　　　　褚涵不停地挥手。

　　　　苏彻站在城头的大鼓前，拼劲全身力气一下一下地捶着大鼓，鼓声浑厚，响彻天际。

　　　　方出尘躲在人们的后面，脸色苍白，但是仇恨快意地笑。

　　　　方恋尘跟在凌冉身边，砍杀着爬上墙头的匈奴兵，柳夜、唐球、于谨安都不停地砍杀，而言明牢牢地站在褚涵身边，不挪动一步。

　　　　匈奴人一边攻城，一边用巨大的木头撞击着城门，轰轰的声音，几乎要将人内脏震破，苏彻唇都咬出血来，拼命地擂鼓，想要盖过那撞击的声音。

　　　　一个爬在云梯中间的匈奴人，看服饰，是个百夫长，借着前面人的掩护，弓弩瞄准苏彻，射

　　　　而苏彻毫无知觉。

　　　　方恋尘一眼瞅见，来不及动作，下意识地飞身扑去，凌冉统筹全局，随时关心着战况，哪里需要帮忙，就转去哪里，身形飘忽不定，犹如鬼魅。

　　　　但是凌冉目光时时刻刻都落在方恋尘身上，这里的所有人来说，对凌冉都不重要，凌冉也不在乎，所在乎的唯有一人，就是方恋尘，凌冉是为方恋尘来的，他的方小土。

　　　　看着方恋尘朝着弩箭扑去，凌冉魂胆俱裂，隔得有点远，情急之下，抓起身边的一具尸首，猛地扔出，将方恋尘撞击在地，弩箭从方恋尘头顶飞过，射入苏彻的左胸，苏彻晃了一下，跌坐在地上，眼睛对着一步之外的方恋尘。

　　　　眼里都是笑，苏彻道：“恋尘，我应该还是爱你不够深吧，放不下仇恨。可是我后悔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教你读诗，为你画眉。”

　　　　方恋尘惨呼一声，“苏彻。”

　　　　苏彻笑，咳出血，胸口的血逸出，转眼就将苏彻雪白的袍子染成了大红色，就像是盛开的牡丹，带着死亡的妖媚。

　　　　方出尘哈哈地笑，“死的好”

　　　　苏彻伸出手，方恋尘被一砸之下，也吐出一口血，伸出手，在两人指尖正要相触之际，凌冉过来，站在两人中间，踩着方恋尘伸出最远的中指，挡住了方恋尘的视线，冷冷地低头看着方恋尘，“方小土。”

　　　　方恋尘焦灼心痛，捶打着凌冉腿，“让开。”

　　　　凌冉纹丝不动，一支飞来的弩箭插在凌冉胳膊上，凌冉都没有闪，只是叫着，“方小土。”

　　　　方恋尘仰头看凌冉，高大俊美，可是身上到处都是血，脸色阴冷，方恋尘头昏昏的，只想到苏彻快要死了，苏彻快要死了，求着凌冉让开，凌冉不让，方恋尘口不择言，“凌冉，我恨你。”

　　　　凌冉冷笑，“你恨我很好”回身，依然挡住方恋尘视线，苏彻头歪在一边，嘴里吐着血沫子，一时还没有死亡，只是倒着气，眼睛无力地看着凌冉，似乎想要笑。

　　　　凌冉将露在外面的弩箭朝里一拍，苏彻微笑着闭上眼睛。

　　　　褚涵听见方恋尘喊道：“苏彻。”转身奔向苏彻，可是看见苏彻正用力地勾着方恋尘的指尖，这时候，苏彻眼里只有方恋尘，一直苏彻眼里心里都只有方恋尘。

　　　　自己倒台时候，苏彻推了一把，褚涵对苏彻道，你即使死，也要死在我身边，也要死在我前头。

　　　　果然，应验了。

　　　　褚涵笑，很好，抽剑刺入一个匈奴兵胸口，言明只是挡住刺向褚涵的剑。

　　　　褚涵很快镇定，挥手，“泼水。”

　　　　士兵禀告，“井水已经用磬。”

　　　　褚涵无力地垂下手，城下“轰”的一声巨响，城门被撞开，匈奴兵潮水般涌来。

　　　　凌冉抱起方恋尘，方恋尘冷冷地看着他。

　　　　褚涵过去抱着苏彻，哈哈大笑。

　　　　于谨安站在褚涵后面，猛地射出手中的短枪，短枪从褚涵背部射出，从前胸透出，褚涵被冲力冲的向前扑去，于谨安一拽短枪，反手刺入自己胸膛。

　　　　于谨安笑着倒下，从胸口掏出一朵珠花，小小的，精致的玉雕成，被鲜血染红，于谨安凝视着珠花，温柔地笑，“师弟，麻烦你，将这朵珠花，放在京都城南那铁冢上，谢谢你。”

　　　　柳夜接过珠花，于谨安叹息着闭上眼睛，“妹妹，妹妹。”

　　　　方恋尘眼睛睁得大大的，麻木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徒劳地张着嘴，发出不像是人类的嘶嘶声，那是气流在撞击，一歪头，方恋尘又吐出一口血。

　　　　褚涵爬着，爬到从怀里甩出去的苏彻身边，擦去苏彻脸上的血迹，“我知道你最爱干净。”将苏彻揽在怀里，不再动。

　　　　方出尘只是哈哈大笑，“又死了，死得好，都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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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头，呃，我转眼就写死了两个帅哥，好吧，风大人再次强调一下，一部小说，炮灰是必须的，风大人允许有不同意见，不要过激，好吗这是河蟹的社会。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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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死突围。

　　　　方出尘只是哈哈大笑，“又死了，死得好，都去死吧。”

　　　　方恋尘被凌冉抱着，指着方出尘，“方出尘，过来，跟着我。”

　　　　方出尘又哭又笑，状若疯妇，哪里还听明白方恋尘的话，方恋尘祈求地看着凌冉，“带她一起走。”

　　　　凌冉勾唇笑，“方小土，那你还恨我吗”

　　　　“不恨”

　　　　凌冉笑，点头，唐球上前打晕方出尘，扛在肩上。

　　　　柳夜恨恨道：“凭什么都要听你的”

　　　　凌冉抱着方恋尘下城楼，“你可以不听。”

　　　　柳夜闭嘴。

　　　　言明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油泼在城头上，然后点燃火，扔上去，顿时冲天的大火，熊熊燃烧，言明看着火里的褚涵，低声道：“你死，我也就解脱了，欠你的救命之恩就报完了。”

　　　　柳夜在前面砍杀匈奴士兵，言明殿后。

　　　　几人都是绝世高手，又对城里地形熟悉，匈奴士兵哪里是他们对手，一行人朝西北去，因为西北有一处高高的土垛子，凌冉将飞车拆成零件，然后放在马车里运进来，已经组装好，就停在土垛子上。

　　　　今天正是好时候，风大。

　　　　一行人到了城西北，上了土垛子，掀开覆盖的荒草，巨大的飞车停在那里。

　　　　凌冉做到驾驶位置上，言明坐在他旁边，而由柳夜抱着方恋尘。柳夜怒瞪着方出尘，“死妖婆，将你丢下去。”

　　　　方恋尘道：“顺便将我也丢下去，你们四个人刚好。”

　　　　柳夜戳着方恋尘额头，“没心没肺的死丫头，枉费我对你的那些心思。”

　　　　凌冉开动机关，飞车从高高的土垛子上滑落，速度越来越快，凌冉将硕大如神鸟翅膀的帆升起，飞车在空着飞着，冉林控制着轮盘。

　　　　飞车贴着城墙飞过，那些双方激战的士兵都忘记了对打，呆呆地抬头看着空中的庞然大物。

　　　　片刻之后，匈奴兵反应过来，开始朝飞车射箭或是射弩，有的甚至将长枪投掷过来，奈何飞车比较高。

　　　　一个黑衣人骑在马上，一身盔甲，像是个将军，仰着头看一会儿，忽然翻身下马，后面士兵抬上一个巨大的弓弩，好多人将这个巨大的弓弩拉开，将成人胳膊粗的长枪搭在弦上，然后瞄准，黑衣匈奴将军猛地挥手，那姿势干净利落，像是砍刀一般。

　　　　凌冉面色苍白，但是异常冷静，抿着唇，转动轮盘，想要避开长枪。

　　　　长枪呼啸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