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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祸水-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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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恋尘暗道，幸亏来得及时，两人还穿着裤子，要不是小月提醒，这亏就吃大了。
“凌冉。”方恋尘叫。
方出尘睁开眼睛，不但不紧张，反而含住了凌冉的耳垂，吮吸着，挑衅地看着方恋尘。
方恋尘又叫，“凌冉。”
凌冉转身，平静地看着方恋尘，似笑非笑的，“何事”
方出尘没骨头一样趴在凌冉肩上，嗤嗤地笑。
何事你说何事方恋尘恨不得上去扇这两人巴掌。
深呼吸，方恋尘甚至微笑一下，“我想要问问你们，是何事”
方出尘不害臊地笑，还往凌冉耳朵里呵气，“就是在做男女之事啊。”
凌冉毫不在乎地笑，“就是你看到的这样。”说罢回身，继续按着方出尘，方出尘越发叫的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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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云散。
凌冉毫不在乎地笑，“就是你看到的这样。”说罢回身，继续按着方出尘，方出尘越发叫的大声。
方恋尘大怒，热血一下子冲到脑门，跳过去拽开两人，扇了凌冉一巴掌，还不解气，又扇了方出尘一巴掌，“凌冉，你是我的男人。”
凌冉魅惑地笑，“方小土，你嫉妒”
“我当然嫉妒，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方出尘”方恋尘盯着凌冉，现在方出尘与自己有着一样的脸，而且更会勾人。
“原来你也会嫉妒啊，嗯，我喜欢。可是我爱你。就像是想拥有一件绝世的宝贝，可是这件宝贝又不能完全属于我，我又不想和别人分享，所以，只好找一件赝品，聊以安慰。好在，这件赝品愿意完全属于我。”凌冉淡淡道。
勾着方出尘下巴，“你愿意完全属于我吗”
方出尘飞一个媚眼，“愿意。赝品和真品谁也说的清楚呢”
方恋尘呆在原处，原以为三个人打了一架之后，凌冉没有下杀手，是因为想通了，原来不是。
是啊，凌冉这样的人怎么会轻易妥协呢
然后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吻，凌冉将方出尘的棉袄都扒了下来，丰满的胸就像是两只雪白的小兔子，颤颤巍巍躲在凌冉的手掌里，凌冉道：“方小土，你还要看吗你若是喜欢，我会将玉蒲团一百零八式一式一式地演给你看。”
方恋尘心尖上像是有蚂蚁在啃噬，又像是被人捏在指尖，又酸又痛又麻又疼，方恋尘不想软弱，更不想看，可是脚被定住了，走不开，眼泪也不听话，流下来。
“凌冉，你能不能不和方出尘做”方恋尘擦干眼泪。
凌冉勾唇，“可以，只要你选好了。”
方恋尘吸气，“好，你过来，我选你。”
凌冉迅速放开方出尘，将方恋尘搂在怀里，吻着方恋尘头发，方恋尘大哭，捶打着凌冉胸口，凌冉伤口都挣开，唇边都是笑，一把举起方恋尘的腰，扛在肩膀上，“方小土。”
凌冉想说，方小土，我真怕你不选，还好，还好，我赌赢了。
方出尘站在远处，任由肌肤裸露，泪纷纷坠下，“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方恋尘垂下眼睛，道：“方出尘，我不欠你的，我还救了你，都是你欠我的，下次再勾引我男人，见一次打一次。”
柳夜和唐球站在洞口，柳夜脸色苍白。
凌冉微笑着，扛着方恋尘从他身边经过，柳夜低声道：“尘尘，你选好了是吗”
方恋尘点头，就在刚刚那一瞬间，方恋尘明白，自己很爱凌冉，不能容忍凌冉和别的女人亲近，心会疼。
柳夜笑，“尘尘，你真是好狠心啊”
方恋尘低声道：“对不起，柳夜。”
柳夜不看方恋尘，对唐球道：“我们走。”
唐球摇头。
柳夜大笑，然后再不回头。
唐球跟在凌冉后面，小声道：“我只做方恋尘的仆人。”
凌冉将方恋尘放在茅草上，满心欢喜，忍不住亲吻着方恋尘的唇，“方小土，我爱你。”
小月好奇地看着两人，刮鼻子，“男女玩亲亲，不害臊。”
方恋尘脸红，心中有难过有甜蜜，很复杂。
言明一直闭着眼。
第二天，一大早，言明与众人告辞，“方恋尘，我要走了。”
“去哪里你一个人还不如和我们在一起。”方恋尘挽留。
言明笑，“我可不敢，说不定哪天莫名其妙就死了。”眼睛看向凌冉，凌冉微笑，“方小土，你送送言明。”说着，退开几步，在边上等着。
方恋尘陪着言明朝前走，言明道：“我要去乌图。”
乌图，方恋尘笑，“啊呀，乌图啊，我知道，大漠的南边，听说很是富庶呢。我在大漠上结识的朋友还要请我过去做客，希望有机会。”取下脖子上的狼牙递给言明，“我现在去不了了，你拿着狼牙去找杨大杨二，替我问候他们。”
言明双手接过狼牙，低声道：“方恋尘，你知不知道你给了什么东西给我”
“狼牙啊，杨二做得。”方恋尘心里有些明白，言明不是普通人，那个杨二应该也不是普通人。
言明将狼牙握在手里，看着方恋尘，“我是乌图的皇子，杨家是乌图的第一大族，他们有一个传说，每一个杨家的家主都可以亲手给一个人做一样东西，这个东西就是狼牙项链，而且必须是狼王的狼牙。那么，有了这个狼牙项链，就可以号令整个杨家。现在，你还愿意将狼牙给我吗”
方恋尘笑，“嗯，是舍不得。但是我觉得给你更好，以后你当了乌图的王，我要向你讨还的，可比狼牙值钱多了，嗯，想想，得要一万两，嗯，还是金子的。”
言明也笑了，将狼牙项链戴上，手指想要摸摸方恋尘脸，方恋尘朝后一让，言明抽回手，方恋尘有点不好意思，又把脸凑过去，言明笑，“若是凌冉变心了，你到乌图找我，我一定封一个顶大的女官给你。”
“好，一言为定。”方恋尘主动伸手握住了言明的手，摇了两下。
言明微笑一下，摆手，身形隐入密林中。
凌冉跟上来，漫不经心道：“言明说什么”
“他要去乌图，邀请我去玩。”方恋尘塞了一块糖在白毛嘴里，“你和唐球说什么”
刚才，方恋尘看见凌冉和唐球说话，唐球低着头。
“我说，方小土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你不要再想她。”凌冉在方恋尘唇上吻一下，方恋尘道：“唐球就是个孩子。”
“孩子”凌冉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方恋尘。
方恋尘脸红，想起那日在山洞里，唐球还真不是孩子。
走了柳夜和言明，凌冉和方恋尘、唐球、小月，当然还有白毛，方出尘不远不近地跟着。
五个人下山没多久，就遇上了妖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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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没日没夜缠着你。
五个人下山没多久，就遇上了妖妖，妖妖赶着马车，唱着荒腔走板的歌，看见凌冉，连滚带爬地滚下马车，冲上来抱着凌冉的大腿，“主人，你可回来了。妖妖想死你了，呜呜，主人，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凌冉揉揉妖妖脑袋，微笑道：“演过了哦。”
妖妖立马跳起来，“怎么会我对着镜子演了好多次，表情、眼神、泪水，包括声音大小强弱，都是恰到好处的。”
马车帘子掀开，一个穿着天青色长裙的美女出来，看着凌冉，有些激动，漂亮的唇微微颤抖着，眼睛里含着些泪光，偏偏又有三分笑意，还有三分幽怨，还有三分欢喜，更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方恋尘高兴地叫，“殷姐姐。”可不就是那看不出十分美偏偏又觉得十二分美的殷姐姐。
殷姐姐似乎现在才发现凌冉身边有好几个人，福一福，“主人。”凌冉轻轻颔首。
然后才风情万种地笑道：“尘尘，好久不见啊”顿一顿又笑道：“柳郎呢”
方恋尘脸色暗淡了，瞥一眼凌冉，强笑道：“他走了。”
“何时回来”殷姐姐撩一撩头发，细腰如柳，万般的形容词形容不出她半分的风采。
方恋尘脸色更加暗淡，“不知道。”
凌冉淡淡道：“妖妖，你要多向殷眉学学，你看看殷眉的演技，越发的精湛了。”
殷姐姐脸色一白，那风姿绰约的笑在脸上一僵，然后眼波又荡漾开，看向方出尘，“哟，尘尘，这位妹妹和你长得好像啊，难道是双胞胎又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挑眉看向凌冉，“主人，你真是好福气啊，这样看来和尘尘真是分毫不差啊。”
凌冉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殷眉，你不累吗我累了。”
凌冉不再看殷眉，牵着方恋尘的手上了马车，方出尘倒是笑眯眯地过来握住殷姐姐的手，“殷姐姐是吧你好美啊，以后妹妹有不懂事的地方，还请殷姐姐提点则个。”
殷眉反握着方出尘的手，笑道：“我就是一个丫鬟，年老色衰，哪里比得上妹妹人比花娇啊。再说，我是什么身份啊，哪里就高攀得上。”拉着方出尘的手，两人亲亲热热地上了马车。
小月皱皱鼻子，“假惺惺的。”不愿意到马车里面，就坐在外面，垂着腿，晃动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小包果脯，慢慢地吃。
唐球微笑一下不做声，坐在妖妖旁边，妖妖就是个自来熟，身边的人都比自己大不少，难得来一个年纪相近的，十分开心，缠着唐球说东说西。唐球也好脾气地听，偶尔会发表自己的看法。两人相得甚欢。
方恋尘和凌冉坐在左边，殷眉和方出尘坐在右边。
方恋尘倚在软软的垫子上，开口道：“殷姐姐，你不是欢喜堂的老板吗怎么又是凌冉的人”
总要说点什么，要不对坐着，大眼瞪小眼的，多难受啊。
凌冉慵懒地枕在方恋尘腿上，听方恋尘这样问，抬眼看了一下，眼里有笑意，明了。
方恋尘有些脸红，好吧，承认，自己有些吃味，这么美的殷姐姐放在身边，任何人都会有怀疑的，方恋尘有点不自信。
殷眉殷勤地将盘子里的葡萄一个一个剥了皮，去了籽，然后送到凌冉唇边，无比的熟练和自然，就像做过千次万次那样。
凌冉接过葡萄，一勾方恋尘脖子，将葡萄送到方恋尘唇边，“张嘴。”
方恋尘依言张嘴，吃了葡萄，真是鲜美多汁，凌冉问道：“好吃吗”
方恋尘点头，“好吃”
凌冉低笑，又将方恋尘的脖子勾住，舌在方恋尘双唇里一舔，笑道：“果然好吃。”
四个人有三个人变了脸色，方恋尘是脸红，而殷眉和方出尘是脸白，只有凌冉脸色如常。
很快，殷眉就收敛了，笑道：“我从小就跟着主人的，那时候主人没日没夜地缠着我，只是现在姐姐老了。”
方恋尘脸有些白。
方出尘心里开心，觉得自己离殷眉还有差距，以后要多向她学学。
方恋尘笑笑没有答话，手在凌冉腰上用力掐了一把，还顺带着一转，凌冉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不但没有疼痛感觉，还眉开眼笑的，凑近方恋尘耳朵，低声道：“以后我没日没夜缠着你。”
虽然是低声，但是每个人都听见，殷眉和方出尘脸色又白了一回。
方恋尘现在明白了，殷姐姐原来就是凌冉的通房丫头，方恋尘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后，凌冉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
方恋尘微微笑道：“凌冉，我要吃葡萄。”
凌冉端着殷姐姐用心剥好的葡萄，一个一个地送到方恋尘的唇边。
殷姐姐再也端不住风情万种的笑，低下头，摆弄着裙带，满眼都是苦涩，笑容都是苍凉。
殷姐姐阅人无数，可是依然搞不懂情爱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难以琢磨，这么难以把握。
自己从十岁就跟着凌冉，照顾凌冉的起居。那时候的凌冉眼里都是戾气，指尖都是冰凉的，晚上的时候，喜欢抱着自己睡。
从第一眼看见凌冉，殷眉就知道，自己再也不会离开他。
凌冉十六岁时候，要了自己，那时候殷眉二十岁，殷眉觉得天经地义，理所应当，自己就是为了凌冉准备的。
那么爱他，用一个女人所有的热情去去爱他，用一个女人所有的温暖去爱他，可是在凌冉眼里呢，自己就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女人，而不是爱人。
所以，殷眉不明白，十年的感情为什么抵不上一眼，凌冉一眼就爱上方恋尘。
后来随着马车的颠簸，方恋尘睡着了，凌冉起身，将方恋尘揽在怀里，让方恋尘睡得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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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的人情爱特别浓。
殷眉藏在袖子里的指尖都在颤抖，自己将所有的爱给凌冉，没有给自己留下一点，所以殷眉是个凉薄的人；而凌冉又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方恋尘，没有给殷眉留下一点，所以凌冉也是个凉薄的人；而方出尘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自己，没有给别人一点，更是个凉薄的人；方恋尘只在乎愿意在乎的人，包括自己，还包括一只手就可以数的过来的人，说起来也是个凉薄的人。
这么些都是凉薄的人，又哪来那样浓那样深的爱和恨呢
一路上不停地换马车，化装易容，一会往东一会又回头，方恋尘一律不管，爱去哪去哪。
一直在路上行了二十天，除夕时分，方恋尘一行人才到了目的地，离州。
马车很普通，就像是街上跑的那些一样，几个人都化妆成了普通老百姓的样子，丝毫不引人注意。
马车在城里又转了很多圈，换了好几次，人也易容好几次，最后到了一处很普通的院子，和周围的一模一样。
方恋尘一路上颠地骨头都要散了。
院子里也有一些新年的气氛，挂着红灯笼，贴着对联。
妖妖和唐球服侍大家洗浴。
方恋尘躺进木桶里，叹息，真是舒服啊，外面叩门声，殷眉的声音，“尘尘，我给你找了新衣服过来。”
方恋尘沉入水底，“进来。”
殷眉进来并没有立即出去，而是趴在木桶边上，笑吟吟的，“尘尘，那个漂亮的小男孩是你小男人吧”
方恋尘脸微红，摇头，“他是我的弟弟。”
“弟弟可不像啊。他看你的眼神可是辣的，绝对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殷姐姐双手在方恋尘头上轻轻按摩着，“还有啊，你那个妹妹可是不简单啊，你可要小心，说不定啊，就将主人给勾走了。”
方恋尘撩着水，吹着水面上的花瓣玩，脸上也失去了笑容，方恋尘知道殷眉的用心，可是凌冉是自己的，“谢谢殷姐姐提醒，如果凌冉被勾走，我也不会勉强，一厢情愿是没用的。”
殷眉的手顿一下，然后继续按着，“尘尘说的对，可是有些事情也是要事在人为的。”
方恋尘挑挑眉，“对，可以试试。只怕是结果让人失望啊”
殷眉的手从方恋尘头部按到太阳穴，手指在额角的桃花胎记上轻轻拂过，“尘尘，你这朵桃花真是为你增色不少，如果你要是没有了这朵桃花，那些男人还会爱你吗”
“殷姐姐没有桃花，也比我美很多，他们爱，是爱我这个人，不是爱我这朵桃花。”方恋尘虽然微笑着，但是针锋相对，没有丝毫退让。
“好了，尘尘，有没有松懈很多”殷眉起身，“主人那边一刻都离不开我，妖妖就知道调皮，主人从小就是我贴身服侍的，别人都不知道他有多挑剔。”
“凌冉一点都不挑剔，我们在一起，他把我照顾的很好。”方恋尘笑。
殷眉低头，仓促地笑一下，“我走了。”
“慢走不送。”方恋尘捧起花瓣，朝自己身上撒去。
凌冉来时候，唐球站在门外，高大挺拔，轮廓深刻，凌冉冷着脸，“你可以走了。”
唐球低头不说话。
“难道你要听墙根吗”凌冉邪恶地笑。唐球脸色苍白，赶紧走了。
方恋尘竟然在水桶里睡着了，凌冉摇头，用棉布将方恋尘包起来，方恋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你来了。”
凌冉抱着方恋尘转入屏风后面，掀开被子，抱着方恋尘进去，用自己体温温暖着方恋尘，低声呢喃着，“方小土，我的方小土。”
唇在方恋尘肌肤上游动。
方恋尘很累，半睡半醒被凌冉吃了又吃。
日子过得平淡无奇。
小月一开始还嚷嚷着回苗疆，后来和妖妖混熟了，两人都是跳脱的性子，岁数相近，很能玩到一起，就不太提起要回苗疆了。
方出尘经常回过来说一些刺激方恋尘的话，方恋尘后来都习惯了，让方恋尘不能忍受的是，方出尘动不动就会勾引凌冉。
殷姐姐段数要比方出尘高很多，而且她和凌冉在一起很长时间，更容易接近。
过了年，转眼就到二月了，柳树抽出嫩黄的芽子。
太阳都很高了，凌冉还缠着方恋尘，不让方恋尘起身，趴在方恋尘身上，亲吻着，“方小土，我怎么爱你都不够”
方恋尘乐呵呵地回吻了一下。
凌冉道：“初六是好日子，咱们成亲吧。”
“成亲”方恋尘看一眼凌冉，不像是说笑，“为什么呀”
“为什么”凌冉勾唇，可是这个弧度却没有温度，一把将方恋尘的被子掀开，冷空气进来，方恋尘裸着身子，自然很冷，忙贴着凌冉，“咱们不都成过了吗”
凌冉将被子给方恋尘盖上，“嗯，亏你还记得。那次咱们躲躲藏藏的，我心里不舒服。”
“那多麻烦啊”方恋尘嘟囔。
殷眉敲门，“主人，我服侍你穿衣。”
自从方恋尘和凌冉在一起，虽然每天早上，殷眉都例行公事过来要服侍凌冉穿衣，但是凌冉都拒绝，可是今天，凌冉淡淡道：“进来。”
就赤着身子，丝毫没有顾忌，让殷眉帮着他一件一件地穿衣，殷眉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在凌冉结实的肌肤上上上下下地动着，而且是光明正大的。
方恋尘缩在被子里，气得转过身子，眼不见心不烦。
凌冉看着方恋尘后脑勺，眼神幽深，方小土，你还是忘不掉柳夜，是吗
“早饭，我在书房吃。”凌冉吩咐。
“是。”殷眉低眉顺眼的。
方恋尘独自在房中吃了早饭，想去看看凌冉，又不愿意先低头。
于是找小月，小月趴到方恋尘耳边悄声道：“我刚刚从书房外面经过，看见两人挨得可近了。”方恋尘心里的气一阵一阵地向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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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看一眼！
方恋尘独自在房中吃了早饭，想去看看凌冉，又不愿意先低头。
于是找小月，小月趴到方恋尘耳边悄声道：“我刚刚从书房外面经过，看见两人挨得可近了。”方恋尘心里的气一阵一阵地向上涌。
小月挤眉弄眼地笑，“小姐，我们巫月教都善于下蛊，有一种蛊叫情蛊，下了以后，那个人就对你一心一意，至死不渝，不管你有多少男人。”
方恋尘摇头，“那不是真心的，我不要。”还是坐不住，“我气闷，出去溜达溜达，你找妖妖和唐球玩吧。”
说是溜达，可不知怎么地就溜达到了书房前面。
书房前面是一个小花园，有一个小小的莲池，里面的水面刚刚抽出嫩叶，卷曲着，水底有小鱼在游。
莲池边上栽了几棵玉兰花，打着花骨朵。
方恋尘从小径转过来，能够看见书房宽大的窗户。
凌冉果然和殷眉挨得很近，何止是很近啊，简直就是很紧。
殷眉眉眼如画，站在书桌前，捉着袖子，在写什么，而凌冉就站在殷眉身后，手撑在书桌上，低头看，唇角带笑。
过了一会儿，殷眉放下手中的笔，转身，这一转身，就是在凌冉的怀里，而凌冉手收拢，搁在殷眉的腰上。
方恋尘的那个叫气啊，这简直就是没有把老娘放在眼里，方恋尘左瞄瞄又看看，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使劲砸在窗户上，将窗户砸破，凌冉带着殷眉腰一转，避开石块。
殷眉从凌冉怀里退出来，凌冉打开窗户，看着方恋尘，开心地笑。
方恋尘现在恨不得将凌冉的笑从脸上扒下来，再踩到脚底，踏上一万万次。
凌冉笑得桃花朵朵开，“方小土，你觉得初六日子好么”
“好”方恋尘咬牙切齿道。
后天就是二月初六。
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两人穿了红衣服，方恋尘盖了盖头，高堂的座位上是空的，妖妖上蹿下跳的，充当了司仪。
喊到夫妻对拜的时候，小院的门被推开。
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位中年人，五官平淡，身材消瘦，坦然站在门口，“我找方恋尘。”
妖妖上前拦住，“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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