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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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难题。

　　　　11月19日，神盾组高层召开了会议，大多数人觉得这是个鸿门宴，不过苏灿觉得可以去。如果这就怕了，好不容易混出的名头就又折了。当晚，苏灿就在《申报》上回复：“谢谢邀请，不太忙的话，我会去见识见识。”

　　　　对于苏灿的回复，很多人觉得这是作死啊。

　　　　张翰青、鲁迅、蔡元培、孙夫人等也都想劝说苏灿还是别去了。可惜没有他新的联系方式啊。

　　　　20日清晨。

　　　　神盾秘密训练基地，临时搭建的玻璃钢架结构的广场，大家晨跑过后，来此列队站好，等候苏灿总裁给大家上早课。

　　　　“喂，你们说，总裁会去参加那个晚宴吗？”

　　　　“你以为总裁傻啊？”

　　　　“我感觉总裁会去。”

　　　　“我赌五块，总裁不去。”

　　　　……

　　　　随着大家听到那踢踏的皮鞋脚步声，大家知道，那是苏灿和燕尾服等领导从侧面走进玻璃大厅了。场中顿时鸦雀无声，军姿那叫站的一个笔挺。

　　　　苏灿也是一身戎装，戴着白手套，站到主席台（类似讲台），对着麦克风（新购置的）道：“同志们，今天我们讲下信仰。

　　　　上节课，燕教官给大家讲到了特工需要修炼的基本素质，诸如身体素质要强，身手敏捷，头脑灵活，耐力持久，有良好的独立思维和判断能力，坚忍，有毅力，心理素质好，抗压能力强，冷静，关键时候还能够镇静等等，这些都很重要！

　　　　不过最重要的一点，燕教官留给我来讲，那就是，对组织无比忠诚，虔诚的信仰！”

　　　　500多名官兵，包括领导燕尾服、金雪、何云翔等都在鼓掌。

　　　　“我给你们很好的装备，条件，待遇，金钱，但是人心是无止尽的。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们要知道，真正的特工不是用金钱和美女铸就的，而是用信仰！

　　　　我们的信仰不是宗教，也不是搞个人崇拜。而是做一个灵魂纯粹的人。那就是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底下掌声如雷。

　　　　苏灿的这次早课还是很有效果的，军人嘛如果没有信仰，那是很糟糕的。这批人当初在东北军，也许还想着拿着军饷混日子，但如今到了神盾组，他们才意识到，一个军人不可以这样庸庸碌碌的活一生！

　　　　最后，苏灿以《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里面一句名句收尾。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每个人只有一次！这仅有的一次生命，应当怎样度过呢？每当回忆往事的时候，能够不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经历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解放而进行的斗争！”

　　　　这段话，也被金雪记录下，发表在了《申报》上，看的鲁迅先生、孙夫人、蔡元培先生，这些仁人志士，爱国青年，一个个是热泪盈眶。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爱国者和革命者才能写得出来的？

　　　　随后，鲁迅、胡适之等相继发表文章，感概苏灿的才情，并且再次劝说他不要参加所谓的上流社会的舞会。

　　　　对此，苏灿用一首汪国真的诗歌来回应。

　　　　《热爱生命》

　　　　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

　　　　既然选择了远方

　　　　便只顾风雨兼程

　　　　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

　　　　既然钟情于玫瑰

　　　　就勇敢地吐露真诚

　　　　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

　　　　既然目标是地平线

　　　　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我不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

　　　　只要热爱生命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

　　　　这首诗歌发表后，不但引起文坛震动，更是引起了政界的轩然。老蒋其实也是个臭文青，把苏灿的《人，最宝贵的是生命》，还有《热爱生命》足足读了十几遍，并且喊了数十位大文豪，要他们伏安仿写类似的文章。可是写出来的，一个个都没味道。

　　　　“娘希匹，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写的连人家的一半都不如！”老蒋拍报纸大骂。虽说是骂，但也透露了老蒋的爱才之心。只可惜戴老板等分析，苏灿不是那种可以听他老蒋调遣使用的“听话孩子”。只有杀掉，免得养虎为患。

　　　　于是，名为“生命流动”的刺杀计划便秘密定下了。
………………………………

62、宴会

　　　　11月21这天很快就来了。

　　　　各路牛鬼蛇神齐聚霞飞路和平饭店。青帮三大亨，洪帮陆剑明，虞老板，上海市代市长冯市长……来的人要么是政界要员，要么就是商界大腕，要么就是叱咤风云的帮会大哥，要么就是大人物的跟班，总之这里面的水深的很。

　　　　晚宴定在晚上八点半。不过大家伙八点基本都到齐了。“名流”中大概也就苏灿没来了。很多人都猜啊，苏灿一定是怕了。

　　　　“苏灿？他算个球啊，一个小瘪三也敢嚣张？”

　　　　“是啊，有我们陆爷在，武爷在，各位大亨齐聚，姓苏的哪敢来啊？”

　　　　其实呢，苏灿并不是怕了，而是挺忙的。

　　　　三大亨大致都是7点五十动身的，由于怕死都带了上百的精英弟兄随从。苏灿到也没闲着。三大亨前脚刚走，后脚就潜入了光明公司。

　　　　这到底是一家什么样的公司，苏灿要报仇，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公司动手呢？这就要说说这个光明公司的牛叉之处了。

　　　　上海的光明公司成立于北洋政府时期，为旧上海的一家鸦片运输保险公司。什么叫鸦片运出保险公司？其实就是参与走私贩毒，为其提供保护伞。这间公司由周天九、七爷等人创办。其鼎盛时期利润比当时北洋政府和国民政府收入的1/3还多。

　　　　光明公司成立于1918年，因发起人周天九、七爷，希望生意前程一路光明，所以取名“光明公司”，周天九等人联合法租界公董局等开办了此公司。这也就是说，这家公司算是中外勾结而成的。

　　　　当时，周天九与法务界巡捕房总巡捕费沃里为后台，七爷任总经理，郭啸风任副经理，其他主要成员还有范小春、小八股党成员、沈治山等人。

　　　　公司位于法租界公馆马路维祥里。其主要业务是为国内外进出上海的鸦片商提供保护，同时收取鸦片价值的10％作为保险费。而其另一项业务是对法租界中的鸦片贸易进行垄断。此后，还向法租界内各烟馆收取“烟枪捐”，以保证其正常营业。

　　　　光明公司每年利润有3000多万银元，比当时“民选“北洋政府财政收入的三分之一还多，光明公司成立11年期间，给周天九，七爷等上海流氓黑社会积累了超级财富，其中，有相当大部分毒资支持了老蒋集团的崛起，购买军火出军费，资助投靠了江浙财团的老蒋。随着老蒋荣登大宝，这也使得青帮的地位如日中天。

　　　　法租界公馆马路维祥里虽然守卫森严，但对于燕尾服、苏灿来说，似乎也是形同虚设了。因为从安全方面来说，上海滩还没人敢动光明公司。

　　　　为什么，因为这家公司牵涉的人太多了，租界的、公董局的、巡捕房的、华租界的，南京方面，法国人、英国人，方方面面，很多人都在这个家公司里有各自的利益。可以说，光明公司是民国时期黑白两道共同打造的这么一个超级财团。

　　　　在那个年代，一年纯利润3000多万银元，那是什么概念啊？那就好比后世一年3000多亿的超级国际集团啊，简直就是巨无霸啊。

　　　　什么东西来钱最快，黄赌毒。这三样是青帮的主要紧急来源。而最大的经济来源就是毒，也就是鸦片，那么所谓的光明公司，不过就是一个洗白的手法，包装成所谓正经的买卖的幌子下的肮脏交易。

　　　　打蛇打七寸，既然你们要我苏灿死，那么我也让你们不好过。你们最爱钱是吧，那我就断了你们的摇钱树！

　　　　光明公司130多名守卫，全被燕尾服打晕。二人破了机关，进了地下仓库，当场缴获烟土22箱。又破了金库，从里缴获金条12箱，银元22箱子。

　　　　这次苏灿算是真的的发财了。

　　　　巨额财富啊！

　　　　当然，这对光明公司来说，还不算伤筋断骨，也就几百万银元的财富嘛，他们大多数的积蓄存在了汇丰银行。

　　　　做完这些，已经是晚上8点28了。

　　　　此时，新上任的总领事卢森，在交响乐中登上了舞台，一个扩音器面前。他正要讲话，发现苏灿和燕尾服走近了舞会的大门。

　　　　“哦，亲爱的，苏，你终于出现啦！”卢森亲自走下台迎接，那叫一个热情啊，搞得好像几十年的朋友似得。

　　　　大家都在唏嘘，苏灿还是来了，今晚又有好戏看咯。

　　　　但卢森的表现让各位大亨莫名其妙，不过更多的老狐狸看透了，卢森这人很会装，很会演戏。

　　　　燕尾服小声告诉苏灿，屋里并没有埋伏的狙击手，对方若要动手，应该是在舞会结束后，毕竟卢森可不想在宴会场所出事。

　　　　“你继续，不用理我。我找点老朋友叙叙旧。”

　　　　于是，卢森开始了他的演讲。无外乎都是些政客常说的那一套糊弄人的鬼话。说完后，大家抱以雷鸣般的掌声。

　　　　太假。

　　　　这种场合都让苏灿觉得恶心。

　　　　下面就是红酒舞会，大家随意的挑选女伴跳舞。

　　　　一个熟人走过来，邀请苏灿跳舞，是童老师。苏灿倒也没有放不开，欣然接受了。童老师这个女人可不简单。

　　　　“多日不见，你已经成了上海滩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了。”童老师紧紧的搂着苏灿没小道。她似乎想用身体的亲密来俘虏下苏灿。

　　　　“童老师，我一直看不透你，直到我懂了什么叫特工。”苏灿道。

　　　　童老师先是一惊，然后道：“你怀疑我是特工？”

　　　　“难道不是嘛？”苏灿道。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童老师道。

　　　　正跳着舞，三大亨气冲冲的走过来，“姓苏的，刚才手下说光明公司被打劫了，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苏灿微笑回答。

　　　　“火车站的刺杀，是不是你们青帮干的？”苏灿反问。

　　　　“不是。”七爷笑呵呵道。

　　　　大家各怀鬼胎。

　　　　“苏先生好福气啊，到哪儿总有美女环绕。”周天九笑道。

　　　　“哪里，哪里，都是女士们捧了。”苏灿道。

　　　　苏灿东北军一事，已经传到上海，三大亨再次面对苏灿，甚至有一种很无力的感觉。他们甚至觉得，若是逼急了，苏灿可以干掉他们。

　　　　三大亨刚走，另外一位大亨走了过来，手中晃着红酒杯，一副儒雅的气质，但就连三大亨都在一旁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

63、陆剑明

　　　　“苏先生，可有兴趣聊聊？”陆剑明微微一笑道。

　　　　苏灿看了眼陆剑明，点了点头，童老师也知趣的离开了。对于陆剑民这个人，苏灿也曾研究过的。尽管这个世界的他跟真实历史上的那位略有不同，但是大体相当。

　　　　按照历史所述，陆剑民是ah合肥人，出生于1887年，自幼读书，聪颖过人，曾参加前清末科考试，名列前十名。家世贫寒，祖父陆榜，父陆荫堂，均耕种地主田地。

　　　　陆剑明少时跟随其父陆荫堂行医，亦以务农为本，历年所收，均不敷所出，因欠租无法交付，被地主孙有富告到官府，受处罚后佃季家围田，收谷太少，又被地主季广德摘佃逐出。只得移居到磨店镇上，开设一个小染坊糊口，屡被土豪劣绅李竹斋家丁恃势不付钱取染，吵打数次，反请酒赔礼。

　　　　就这样，陆剑明目睹豪强、清廷官吏压榨人民，痛恨入骨。当时正值英、法、日、俄、德列强汹汹入侵，瓜分中国。目睹清廷媚外无能，民族濒临灭亡，每与合肥、巢县、s县青年志士谈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慷慨悲歌。

　　　　陆剑明秉性倔强，嫉恶如仇，见义勇为，不屈不挠，邻里友人多赞他有古烈士风。后与友人组织“正气学社”，探讨文山公生平事迹，结识吴旸谷、柏烈武等。

　　　　1912年，陆剑明参加社会党，任社会党ah支部长。1916年在沪组织公平通讯社，宣传讨袁护法。1918年作为南方代表赴sh参加南北议和。1920年赴安庆，组织民权协进会，反对武人干政，遭通缉，再次亡命sh1921年接管ah旅沪同乡会。

　　　　1923年11月10日，卢永祥之子卢小嘉收买指使陆剑明将直系军阀淞沪警察厅长徐国梁刺杀。事发后投奔卢永祥，任zj纵队司令。

　　　　1926年任ah宣慰副使，返sh鼓动北伐。

　　　　1927年四一二事变后，多方联络反蒋势力，先后策划刺蒋、刺宋、刺汪暗杀，闻名于世。

　　　　可以说，到了1928年，陆剑明的名望达到了人生的第一个巅峰。人无完人，这个世界的他，也就在这个人生时段有了一点小毛病，那就是感情生活。

　　　　陆剑明身边有一个女人，也是洪门中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暧昧者，也都不是普通的女人。

　　　　但混到他这个层次，对女人的要求越来越高。于是，陆剑明便对大红大紫的董小月有了兴趣。只是不屑和三大亨争夺，这才迟迟没有出手。

　　　　陆剑明这个人，虽然爱国，是抗日英雄，是民族志士，但是也爱美人。钱对于他来说不过是革命的本钱，他正真在意的只有三样东西，民族大义、女人、面子。其他的他都可有可无。

　　　　若按照历史发展，

　　　　1932年，陆剑明任淞沪抗日义勇军司令，积极配合19路军抗日。同年联络韩国临时政府主席安昌浩，派尹奉吉炸死rb派遣军司令陆军大将白川义则。次年赴福州参加成立fj人民政府。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二个高峰。

　　　　但是好景不长，四年后，也就是1936年，陆剑明在gx梧州被***特务头子戴老板暗杀。

　　　　为了暗杀陆剑明，戴老板前前后后策划了近百次暗杀，足足花了十年时间。

　　　　最奇妙的，戴老板和陆剑明乃是师徒关系。戴老板一身本事，包括武艺、枪法、特工技能、侦查与反侦察等等全是陆剑明在洪帮的时候传授的。不过因为帮会关系，陆剑明所收的门人弟子，统一称呼他大哥，不以师徒论辈，而以兄弟相交。

　　　　后来，戴老板找到了大靠山老蒋，自诩良禽择木而栖，也曾多次引荐陆剑明加入。道不同不相为谋，陆剑明不像戴老板那么看重名利。他非但没有加入，还先后策划了刺杀宋子文，刺杀老蒋，刺杀汪伪的事件，这使得师徒反目。老蒋对陆起了必杀之心。

　　　　再后来，又因洪门经费问题，陆剑明门人也做起了保镖、杀手的买卖。毕竟，人家青帮有黄赌毒，洪门的兄弟们也需要生活的。

　　　　干杀手，最有名的事件，便是效力卢家父子，杀了淞沪警察厅长徐国梁。至于后来刺杀rb白川将军，那是他自愿的。

　　　　苏灿和陆剑明本来并无多大仇恨。

　　　　若要说到矛盾，那是有的。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还有就是，sh滩有句老话，青帮管着地，洪帮管着天。

　　　　啥意思呢？

　　　　在sh滩，底盘大多是青帮管着。这叫管地。

　　　　可是，上层人物的死活，那得有洪门说了算。这叫管天。洪门要是盯上了某个大人物，帮主要他三更死，阎王不会留他到五更。陆剑明出手以来，无往不利，一共就失败了三次，一次刺宋，一次刺蒋，还有一次就是刺苏了。

　　　　后来，东北北大营事情真相爆光，陆剑明觉得，刺苏这件事，也许是他这辈子干的最蠢的一件事了。最令他惊愕的是苏灿成长的速度太快了，甚至比当年的老蒋还要快几倍！

　　　　但是，到了他这个级别的人物，谁还愿意承认自己做错了事啊？

　　　　“陆掌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苏灿引陆剑明在一旁的桌边坐下，引得场中无数双眼睛偷看。

　　　　陆剑明难得的给苏灿倒了杯红酒，要知道他当上帮主后，都是别人伺候他，从来没给任何人斟过酒。

　　　　“我陆某人自负文武全才，sh滩第一，如今看来，你才是第一。”陆剑明举杯道。这话虽有一丝抬举的意思，但多半是发自真心。

　　　　苏灿对陆剑明感情颇为复杂，但不管怎么说，他派人杀过自己，那是事实。如果就这么轻易算了，日后谁都可以不计后果来刺杀他了。

　　　　“呵呵，我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我是同一类人，热爱祖国，重情重义，但你比我更加孤傲。”苏灿道。

　　　　“噢，更加孤傲，说来听听。”陆剑明道。

　　　　苏灿笑笑：“陆帮主雄才大略，但也偶有犯糊涂的时候，你最不该的就是接下洋人的买卖刺杀我。”

　　　　陆剑明并没有多少震惊，奉天的一个徒弟失踪，他知道刺杀苏灿的事情迟早会败露的。只是没想到苏灿查的这么快。

　　　　既然知道了，也没什么好抵赖的了，那不是陆剑明的个性。

　　　　“对方开了7万大洋的天价，这不由得兄弟们动心。不过说句实话，得知你东北抗日一战后，我后悔了。”陆剑明惭愧的神色道。

　　　　这倒是真的。陆剑明向来佩服保家卫国的英雄人物，经常以岳飞教导门徒。

　　　　“呵呵，看来我的小命还挺值钱的。话虽如此，若非我们都还练过，恐怕早就死在了奉天，岂不是死得很冤？陆掌门，你可知道刺杀过我的人，有什么样的下场吗？”苏灿微笑道。

　　　　陆剑明笑笑：“什么下场？”

　　　　“死！”

　　　　苏灿冰冷的吐出了这个字，如一击审判。

　　　　陆剑明眼睛也变得深邃起来。

　　　　“你想杀我？”陆剑明不经意的看了下不远处的燕尾服道。

　　　　“你应该知道，以我和燕连手，若想杀你，也许你不一定能逃得掉。”苏灿微笑道。

　　　　“噢？要么我们试试？”陆剑明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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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握力比拼

　　　　“试试就试试。”

　　　　说着二人都站了起来，并且双方伸手握了握，然后就磁铁一般紧紧攥在一起，最美也舍不得分开了。

　　　　也许是看到了，也许是被这种气场震慑到了，场中不少人都围了过来。当然了，燕尾服也来了，陆剑明的三大弟子也都来了。

　　　　这剑拔弩张的情景一下就点燃了现场紧张的气氛。

　　　　自古以来，高手在翻脸之前都喜欢比下握力，掂量下对方的实力。看看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对手，从而做出抉择。

　　　　握力这东西说来很奇怪。

　　　　天下的人无论富贵贫贱，出生和死去的时候都有一个共同的象，就是都是攥着拳头来的，撒开手去的。

　　　　人死的时候也有一个共同的象，就是撒手而去。这个象暗示给我们一个重要道理，人在死亡的瞬间，肝魂散掉了，两只手再也固不住了，一撒手，握力和肝气都随魂而去了。

　　　　一个人握力强，至少说明他的肝脏功能是很强的。西方国家研究发现，70岁以上的老年人握力越大寿命也就越长。

　　　　在古代，中国古代武将的握力也是很强的。

　　　　那就比如关羽，手提80斤青龙偃月刀，握力弱能拿得动吗？再比如典韦，双手握手戟，一个重达50斤，那可不是纸糊的哦。

　　　　再比如西楚霸王项羽，这爷们喜欢举鼎，那霸气，啧啧。

　　　　还有李元霸，乖乖，使双锤，一个400斤，厉害了我的哥。

　　　　陆剑明的握力向来不弱，臂力也很强。他习武之道学习古人，玩石锁练习握力和臂力。不过他的门徒玩的倒不多，若是不小心点，那就把自己砸死咯，门徒们一般是学习提水桶，这是北少林一路传下来的。提水桶练到一定火候，那才可以玩两三百斤的石锁。

　　　　所以，出道以来，陆剑明自问拼握力和臂力除了输给了霍元甲，还没输给任何人，包括陈真。他桀骜的眼神似乎在跟大家说，我才是sh滩第一高手。

　　　　若问苏灿可曾练习过石锁，他练习过个锤子，连提水桶都没曾练习过。不过看场上的比拼，苏灿倒也没有到少吃力的样子。若放在以前，他连合陆剑明比拼的资格都没。但如今的他，虽然没有常常练习手握重兵器，或者举重等，倒也服用过内力丹、血菩提，洗髓丹，毅然成为了一名内家高手，这番比拼鹿死谁手还未知。

　　　　此刻，大家都看到了苏灿眼神中的不屈服。

　　　　“乖乖，本以为苏灿只是一介书生，崛起全靠燕尾服，现在看来，他自身武力也不低啊。”

　　　　“呵呵，不低又如何？就算他有所隐藏，在绝对高手面前，还是相形见绌的。”

　　　　大约一分钟后。

　　　　陆剑明开始变的脸红脖子粗，显然已经拼尽全力了。

　　　　反观苏灿，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

　　　　“不是吧，陆爷居然有败的迹象了？”

　　　　“天啦，看不出来啊，这个苏灿隐藏的够深。”

　　　　“是啊，难怪多方通缉，都没人能杀得了他。”

　　　　又过一分钟，陆剑明终于败下阵来。二人双手松开。只见陆剑明的右手在发颤，手指上的血丝清晰可辩。苏灿要好些，但右手也被捏的通红。

　　　　“我输了。看来我一直都低估你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