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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火的纵意人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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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这嘚嘚瑟瑟的人说完话，李炎本解释一下自己也是刚来，工作还没接手云云。可人家根本就没打算给李炎机会。在李炎张嘴前接着又说道：“我们刘总为什么愿意掏钱？还不是看小姚有几分本事吗？这钱买的是对小姚的信任，那个谁，你懂吧？至于你吗呵呵。”
“呵呵？我大概明白。”李炎淡淡点头，不卑不亢的回应了一句。
“你懂？你懂那就好办了。那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办理赎回手续？”说话间，这人随手从自己手包里拽出一张盖子红印的单据往桌面上一拍道：“喏，这是我们刘总的委托授权书！”说话间，这人接着从包里又翻腾出一本厚厚的协议复印件以及各种手续道：“这些是资管产品买入协议。”
房间里一时谁都没在说话，安静的有些吓人。众人的表情也各不相同，比如坐在角落那两个刚刚从外滩来的产品部的人，此时都眯着眼不知道在心中在算计着什么。而人事部、风控部、综合部的几个负责人坐在一起，各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欠揍表情，只是让人看看就有种想要发飙的感觉。
反倒是财务总监周经理脸色更显黯淡，市场部的经理把一直端在手里的茶杯已经放在了桌面上。眼睛微微一眯似乎既想看李炎的好戏，又明白这件事儿事关重大。
一旁的小小姚总，此时则用舌尖时不时舔舔嘴唇，脸上隐隐浮现出一缕隐忧的神情。
被晾在这的李炎皱了皱眉头见所有人都没说话，自己咳嗽了一声站起身子看了眼桌面上的授权书之后，徐徐从桌面上拿起了这份产品协议书。
“咳咳”杨牧野咳嗽了两声，也成功吸引了李炎的目光。
皱着眉头，杨牧野微微摇了摇头。至于想表达什么，李炎一时也没弄明白。
下意识摸摸鼻子，李炎低头见协议书虽然是复印件，但是从中可以看到正本印刷应该是很精致的那种。首页上印着西湖资产管理公司的字样，而下面一行略小的字体篆写着：西湖优选资管基金一号。
随手翻开这协议书之后，李炎看到了一些简要的产品介绍。
比如，其间写明了资金投资方向是投资在二级市场上的各种有价证券，包括企业债，分级基金。其中也注明了投资方向包括但不限于二级市场。
也就是一般人所理解的股市各种产品。还囊括了央行票据以及短期可投资的各种国债逆回购等产品。并且这份资料上重点注明了在风险可控的情况下，有可能使用股指期货对冲本资管基金计划。
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其实就是一份你把钱给我，我给你想各种办法赚钱的协议。
简单的说，就是一份什么赚钱我就给你买什么投资协议。至于资管产品不过是一种对外的总体产品包装罢了。
随后在往下翻动，李炎眨了眨眼睛，看到出资金额上面那一长串的零，瞬间有点懵逼
“吭哧”李炎咳嗽了一声，自己一激动竟然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了。
李炎也知道，资管成品一般起步的金额是比较高的。这种东西很可能起步投资的价格就是上百万的产品。但是这么长的一溜零李炎不用数也知道不止百万了！
豆芽菜似的男人一脸嘲讽的看着李炎，嘴角微微翘哼了声说道：“我就是个跑腿的，我们刘总既然要赎回，你就别难为我。赶紧给我办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拿着这些复印件，留言左右看了看在场的众人之后，用手轻轻怕打着协议问道：“诸位，谁能告诉我咱们现在这资管一号基金的净值是多少啊？”
如同基金一样，资管产品展现在客户面前并不是一个总金额。一般都是以一元为单位的一个净值。产品每日收盘后会给出来一个净值。是亏是赚在这个净值上能很直观的体现出来。日子久了，自然生成了一个投资曲线。懂行的人对照二级市场上的华夏指数，自然也就能知道这份产品的盈利能力如何了。
李炎虽然是证券公司里的一个普通员工，但是混了这么多年怎么也算是老司机了，所以说起码的套路还是懂的。
周经理负责财务，刚要张嘴给李炎说一下。不曾想坐在角落里的财务部经理张嘴抢先说道：“现在咱们一号资管产品的投资还是不错的。相较于跌跌不休的华夏综合指数，咱可是跑赢了大盘百分之五左右。”
李炎扭头看了眼说话的人，笑着点了点头赞道：“还不错嘛！您是？”
“我是投研部经理，张智斌。咱们的产品规划和具体操作是归我负责。”
“哦，那张经理，咱们的资管一号现在具体的净值是多少钱？”
张智斌听李炎问了这话后，有些尴尬的小声说道：“现在净值是八毛五分四不过我有信心近期把净值做上八毛六！”
李炎了然的点了点头，没多说话。而是扭头冲着眼前这人说道：“您看，这么多钱亏损将近百分之十五。不是个小数目，现在赎回也不合适啊。您要是真的想赎回，不妨考虑等走出一波趋势，咱们这产品的净值”
话还没说完，那豆芽菜似的男人插着腰哼道：“我们刘总说赎回，你管我们刘总合适不合适呢？”
李炎尴尬的张了张嘴，一时还没想到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这人哼道：“小兄弟，新来的？呵呵，我不管你们这里面有什么事，我就跟你说一句话：你可以不给我面子，但是你得问问你后面这些人，刘总的面子是不是得给！你可以难为我，但是如果我们刘总亲自来了，恐怕你到时候哭都来不及喽！”
小姚总坐在李炎不远处默默叹口气，自己下意识看了眼脸色黯淡的财务部周经理。心中其实已经了然。下意识心中感慨：李炎这小子虽然是什么空降在西湖资产管理公司的人。他背后的神秘黑手大家纵然不知道是哪位。但此时此刻毕竟还有百分之四十五的公司股权在姚家这边。
关起门来的仗要打，但是如果刘总真的把钱赎回了。那公司就不用在争什么了，因为结果必然是随着一块重要基石的抽离，西湖资产如雷峰塔般轰然倒塌。
………………………………
第80章 神对手？猪队友？
驱虎吞狼、以夷制夷这种想，一直没说话的小姚总刚才在旁边不是没幻想过。但是，此时的情况真的就能驱狼吞虎，借别人的手把李炎收拾了这么简单吗？
如果说只有自己等人与这个李炎关起门来掰手腕，胜负暂且不提，起码还是围绕着西湖资管这阵营的一次争斗。但是如果这份资管产品真的被刘总给赎回了，到时候风雨飘摇的西湖资产管理公司可就真的彻底塌了。到时候还哪里有什么围绕西湖资管的争斗，到时候大家真的就可以洗洗睡了。
本来，今天准备着要和李炎死磕的小姚总，此时审时度势之后，不得不咬着后槽牙选择暂时与李炎站在同一阵线，捍卫西湖资管公司的生死存亡了。
“咳咳那个”小姚总轻轻咳嗽了两声，正要说话的时候。忽然见李炎眯着眼睛，把手中的协议啪啪啪的在掌心拍了拍，随后冲自己对面这个豆芽菜般的男人哼道：“刘总？刘总是谁？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是吧！”
小姚总一愣，心中暗想：这李炎是在装逼还是真的牛逼？
插着豆芽菜似的腰，李炎面前的这男人瞪着小眼睛哼道：“你是不认识我们刘总，还是没听说过我们刘总？”
李炎古怪一笑，没回应他的话。而是回头冲着身后的众人朗声问了句：“那个谁，刘总究竟是谁？”
小姚总一脸尴尬的冲李炎说吼了句：“刘总是西湖资管的大客户。也是这罗马洗浴的老总。刘总在苏杭可是很有影响力的一位响当当的人物！”
“哦？这洗浴是刘总开的啊？”李炎点头嘀咕了一句之后，故意冲自己面前的男人问道：“开洗浴的很厉害吗？话说各种关系都很硬是吧。”
“啐！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们刘总就仅仅开了洗浴是吗？还有我告诉你，我们刘总可是正经生意人！”
李炎不屑一顾的笑了笑，能开这种洗浴的大老板屁股下面回干净？话虽然没说出来，但李炎对面的这哥们瞬间读懂了李炎目光中的意思。
随后听其说道：“我们刘总在苏杭地面上做的可是大贸易！从雨伞到丝绸，从茶叶到瓷器那都是走出口的。而且我们刘总手下经营着泛娱乐行业。在苏杭你可以随便问问，谁不知道我们刘总刘锦江的名字！”
李炎看着眼前这一脸表情简直要和太阳肩并肩男人，皱了皱眉头说道：“看来你们这位刘锦江老板似乎真不在乎亏多少，赚多少是吧？那行”
“那你小子别跟我墨迹了。赶紧把手续给我办了，你让我痛痛快快的回去交差，我也让你通快！如果不然哼！”
“有话好说，哥！有话好说嘛。你”小姚总在一旁打这圆场。
李炎眉头一皱，顺手把手里的复印件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说道：“不就是想赎回吗？协议上也写了，十五个工作日以后到账。而且必须本人办理，你也别给我弄什么代理代办。过去怎么做的我不管，现在我李炎在西湖资产管理做主，咱们就按照规定的流程来！”
“你呵呵，今天我刘二瘦见天算开了眼了。我”这话还没说完。李炎眼睛一眯，身子微微前倾的看着眼前这自称刘二瘦的男人说道：“你别跟我什么你什么你的，谁买的谁过来办赎回。十五个工作日之后钱给你到账。我话说的够明白了吧？我不耽误你时间，我也给你那个什么刘总的面子，想尽快赎回咱就按照合同上的流程来！听懂了吗？不用我在重复了吧？”
“好，好好！你叫李炎是吧？我记住你了！”说完这话，刘二瘦猛的站起身子，顺势抓起桌面上的资管协议书放到自己包里之后。转身就要往外走
眼前的情况，把小姚总基本上给吓懵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刚刚李炎还在低声下气的挽留客户，没想到风云突变李炎竟然翻脸直接让人家按照流程赎回了。
如果说李炎刚来还没弄明白情况，那小姚总对情况可是一清二楚，心里自然也知道这份协议本身以及价值之外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刘哥瘦哥！稍安勿躁喝口茶啊！咱们在商量商量，兄弟还有话说呢！”小姚总，站起身子要追往门外走去的刘二瘦。
“你追他干嘛？有什么好说的！一给人跑腿的碎催，让他走呗！”李炎坐在茶海旁边，竟然端起了茶杯自顾自倒了几杯茶。
“中将，喝口水呗！”李炎冲着杨牧野和小屎蛋做了个清茶的手势后，自己端起茶杯悠悠抿了一口。
刘二瘦本来听小姚总唤自己，脚步本已经缓了下来。可听到李炎说自己是跑腿的碎催之后，不知道这话是不是触动了刘二瘦内心中最不愿别人触碰的敏感。
极度自尊之下的自卑，是寻常人根本无法体会的！
“啐！李炎，你好”刘二瘦回头看了眼李炎之后，顺势摔门而去，就算小姚总已经追到了门口，但他任凭小姚总怎么喊愣是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小姚总看着刘二瘦那充满煞气的背影，心中似乎已看到西湖资产管理公司崩盘的情景。扶着门框倚门而立，小姚总悲从心来的同时感叹造化弄人之际。
忽然，小姚总就听李炎站在自己身边哼了一声说：“不就是两千多万的一份资管产品吗？那个投研部的张经理，这资管一号的盘子总共有多大？如果近期开始抛售筹码套现资金，这资管一号的净值会有多大影响？”
张智斌此时一脸懵逼的瞪眼看着李炎，啊啊几声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此时此刻，李炎忽然注意到面前张智斌表情不对也就算了。竟然一直坐在自己身边没说话的名城中将杨牧野竟然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弄得李炎一时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鼻梁道：“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杨牧野微微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忽然就见倚在门口感慨悲沧的小姚总猛一转身，睚眦欲裂的冲李炎问道：“你刚才说多少钱？”
微微一愣，李炎诧异的问道：“两千多万？”
“卧槽”小姚总嘴里感慨一声，身子忽然一矮。丝毫不顾及自己形象的蹲在门口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指着李炎，表情诡异的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小姚总此时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是应该喜还是应该悲。
李炎站起身子看着小姚总，冲其关切的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小姚总没说话，但是心里却在疯狂呐喊：我特么这到底是碰上一个神对手，还是一个猪队友啊！或者，两者都是？
………………………………
第81章 看丢了一个零
看着蹲在地上的小姚总，李炎觉得这哥们的表情如果在夸张一些，直接嚎啕大哭似乎也就这状态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李炎其实注意了一下座次的排序，这人坐在仅次于正位的偏席上，说明他的地位在西湖资管里的应该不低。但此时的表现却又如此不堪，弄的李炎心中萦绕起无尽茫然。
就在李炎发愣的时候，杨牧野轻轻拉了拉李炎的胳膊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你没事吧？”
被唤回了神儿的李炎，歪头看了一眼杨牧野。轻轻摇了摇头小声嘀咕道：“没事，为什么这么问？你们到底都怎么了？”
“哎……你怎么也不问问到底什么情况，这么大的一笔资管你就直接放出去了。而且你还把人家的狗腿子给得罪很了，我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号了。”杨牧野撇了撇嘴，说话间自己忽然开始怀疑让李炎在计划中来代替元吉利真的位置，真的合适吗？
“是，我承认这种人说咱们什么好话，未必管用。但给咱们穿小鞋，上眼药背后给扎针的功夫一定到位，可不就是两千多万的资管吗？给他就是了！背后那个刘总是什么人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李炎说话的声音并不小，似乎这话不仅仅是说给杨牧野听的，同时也想把自己的意思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听到。
两千多万虽然重要，但是李炎觉得自己也完全没必要为这两千多万如何疲于奔命吧？刚来西湖资产管理公司第一天，自己屁股还没坐热乎呢！为了一笔资金的赎回，耽误了整合公司的正事儿就划不来了。
孰轻孰重，李炎到现在都觉得自己选是正确的。
然而，话还没说完。蹲在地上的小姚总突然一仰头，满脸古怪的盯着李炎瞅了几眼之后猛的蹦了起来。
李炎看着小姚总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自己的头嘲讽道：“你特么是傻……”后面的话小姚总没说出声音来，但是那嘴型李炎看在眼里，何尝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话？
眉头一皱，李炎刚要反唇相讥。就见这小姚总身子晃了晃，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
“我日……”小姚总下意识骂了一句，旁边有人慌忙间一把扶住了小姚总，关切的问了句：“小姚总，您没事吧？”
“没事，刚才起来猛了有点晕！靠……真气死我了。”小姚冲旁边人说话的时候，目光在看李炎。心里已经把神对手这个想法自动忽略掉了。至于剩下的也仅有那猪队友的标签了！
小姚总伸手指着李炎，一脸激动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两千多万？你是说两千多万对吗？”
李炎一脸古怪的嗯了一声，朗声问道：“是啊！两千多万……有什么问题吗？”
“我就纳闷了，你数学是跟语文老师学的吗？还是你数学老师死的早？那是两千多万吗？刘总投过来的是两个多亿啊！两个多亿啊……我……我个仙人板板啊！”小姚总一脸快哭了的表情冲李炎反复吐槽这。
说完话的小姚总突然有种感触：还斗什么斗？李炎来了没两分钟，就把西湖资管的“戏台”给拆了。
“昂……”李炎茫然的听完了小姚总的话之后，目光徐徐在房间内众人脸上缓缓滑过，最终目光落在了杨牧野的脸上，小声嘀咕着问道：“刚才那合同上是两个多亿？”
杨牧野微微点了点头，小声问道：“我以为你知道，没想到你竟然看丢了一个零。所以我……”
“我就握了棵草了！”李炎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之后，下意识从兜里摸出来一块红虾酥糖，手有点木然的剥开糖纸之后，把糖一把塞进了自己嘴里。
吧嗒……吧嗒……
李炎嘴里含着酥糖，目光落在此时猛端起茶杯吸溜吸溜啜着茶水，自我顺气的小姚总。突然又猛咂摸了几下酥糖……
扭头朝着房间角落的投研部那些人瞅了一眼后，李炎下意识楞了一下。
投研部经理张智斌身边的几个操盘手当中，竟然有两人眼中闪烁着与旁边人决然不同的光芒，那是幸灾乐祸还是突然发现有机可乘的目光？李炎下意识楞了一下之后，在看那二人目光中哪儿还有什么蹊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有些刻意的隐藏。
下意识多看了那两人之后，李炎冲着投研部经理唤了一句：“张经理……”
张智斌听李炎唤自己，赶忙苦着脸冲李炎点了点头。那意思自然在等着李炎的吩咐。
抿了抿嘴，李炎冲张智斌问道：“这西湖资管一号基金的盘子究竟有多大。如果……如果说两个亿的资产被套现出来的话，咱们……咱们的净值还能剩下多少？”
张智斌咕噜咽了口唾沫，脸上有些古怪的小声说道：“咱们西湖资产一号总共容易规模也不到四个亿，现在净值的规模在三亿两千万左右。”
李炎眉头一挑，徐徐吐了心中浊气，心中了然小姚总为什么会如此激动了。
杨牧野这时候在旁边小声说道：“李炎，如果按照现有的资管净值减持的话，做到最后估计得给那刘总套现一亿七千万。到时候这资管一号能剩下的资产估计会不足一亿五千万。而且这里面还有个巨大的风险，那就是如果资管产品快速贬值，肯定会有其余别的客户在这个时候套现避险，届时的挤兑咱们也绝对应付不来。最终如果净值低于四毛钱的话……”
后面的话杨牧野没说出来。公募基金如果低于四毛，那可是要被强制清算的。当然，苏杭资管公司这种私募产品，低于四毛倒也没事儿，只是如果把一号产品这种旗舰展示级别的产品都玩成这样，那西湖资产管理公司也就不用在苏杭混了。
杨牧野依稀记得有人说过：西湖资产管理公司在苏杭的私募圈子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不过看样子这一号产品要是崩盘了，届时这西湖资管估计还不得直接掉到第三梯队，沦为杂鱼？
一块红虾酥糖尽数熔化之后，李炎缓缓站起身子。冲着张智斌又问了句：“西湖资管一共出了多少产品？规模大体有多大？”
………………………………
第82章 不乱于心、不畏将来
看错了一位数，直接把自己逼到了悬崖边上，李炎皱了皱眉头一时也是无计可施了。
叹口气，李炎心中自嘲：本就是一个寻常到不能在寻常的小人物，第一个决策的结果就做成了这样，这酸爽也真是谁爽谁知道了。可事情到了这份儿上，自己能撂挑子回京城吗？答案无疑是不能。
京城那边张开了天罗地网在等着自己，只有在西湖资管站稳脚跟获得了绝对的实力之后，李炎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让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安全。
谁都知道，当人深处绝境的时候有的选择了放弃，有人挣扎。放弃的人自然若干年后成了一捧黄土，挣扎的人或许也成了黄土，但无疑还有机会龙腾虎跃。
李炎，无疑是属于那种在逆境中会挣扎的人。况且还有舞台，还有助力。
眯了眯眼睛，李炎说完话之后心中忽然想起了自己上大学时候看过的一本的书。
书名不记得了，整本书说的什么内容也模糊不清了，但是其中有一句话，李炎却铭记于心：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往，如此，安好。
此时，坐在房间角落里的张智斌见李炎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自己，似乎在等着自己的回答。
叹口气，张智斌梳理了一下思路，把西湖资管产品情况大体在心中快回忆了一遍刚要说话，突然就现坐在李炎身旁的小姚总，猛的把茶杯往茶海上重重一蹲。随后，小姚总抬起胳膊冲着自己挥了挥手
李炎见这投研部经理张智斌本要张嘴说话了，可忽然就见其目光诡异的朝自己身后眺望，而那到了嘴边的话竟也咽了回去。
楞了一下，李炎下意识顺着张智斌的目光回头一望，随后就听张智斌小声嘀咕一句：“姚总”
李炎微微一愣，问了句：“姚？你也姓姚？”
忽然间，李炎意识到进了房间之后，自己只对大家介绍了一下自己。除了张智斌之外好像还没谁自我介绍过。
“是啊！我也姓姚。”小姚总冲着李炎点了点头，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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