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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帝的金牌农家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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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姐姐说的是,”女子说完话后,坐在她另一边的一位粉衣女子接了话,大大的水眸瞥了一眼最先话的人,随即又看向身旁的女子,娇着嗓音说道:“芸姐姐,这太后的意思岂是我们这些人便可妄加揣摩的?难道尚书大人在进宫之前没有告诉芸姐姐吗?在这宫里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
“噗嗤,”粉衣女子话刚说完,对面身着浅蓝色繁华迷离曳地裙的女子就放下手里的白玉瓷杯笑出了声。
“水姐姐,你笑什么?难道琉儿说的不对吗?”粉衣女子皱起了秀气的眉毛,嘟着嘴看向那出笑声的人,粉嫩的唇因茶水的滋润染上了一层光泽。
杯唤做水姐姐的女子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话中的笑意,她道:“怎会,琉儿说的自然有理,只是琉儿怎可轻易将尚书大人说事,这样一来岂不是有诋毁之意?好在芸儿不似他人,若换做绯云苑的长轻妹妹岂不就此追究上了?”
“啊?我……我……”粉衣女子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拿手绢捂着自己的嘴,水眸中委屈尽是,她看向刚才最先话的人,支支吾吾道:“芸姐姐,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唤做芸姐姐的女子轻哼了一声,脸上勾起了一抹柔柔的笑,若仔细一看便会见其笑意不达眼底,“琉儿天真聪慧,小小年纪能懂如此已是不易,况琉儿本就是为了我好,我又岂会是那斤斤计较之人,只是琉儿妹妹记住了,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琉儿妹妹可得好生斟酌才是。”
女子将刚才的话又还给了她,使得粉衣女子面上一阵绯红。
“芸姐姐说的是,琉儿受教了。”粉衣女子咬了咬嘴唇敛下眉眼道,放在腿上的手却是将手中的手绢捏得死紧。
王芸,有朝一日,待我杨琉儿坐上那凤椅我定让你后悔今日对我的说教!
闻言,王芸看着杨琉儿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在心底冷嗤了一声,随即便又将目光重新放到了御花园入口的地方,据她的人探得的消息说,今日太后之所以将她们四人叫到这里不为别的,主要便是为了让她们能有一次与皇上正面接触的机会。
想到那与她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尊贵帝王王芸的双颊不自觉地便红霞满布,脑海里的天人之姿怎么也挥之不去,她真的,真的好想见他一面,她想,只要能让他看上她一眼凭着她的容貌必定能成为他枕边的唯一之人!
李欣岚浅笑着看着王芸和杨琉儿的动作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对面的水嫣然将她眼底的神色看得分明,但她不动声色,只是端起茶杯轻轻啜饮。
四人心中各有所思,殊不知她们眼底的情绪早已被隐藏在花丛中的那双琉璃般的眼睛尽收眼底。
郎宸北看着亭子中坐着的四人不禁在心底冷哼,心道不过是刚进宫便是如此那以后还能了得?他是最怕麻烦的人,尤其是那叽叽喳喳心口不一的女子,看了便叫人心烦意乱,要他去接受这样的女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他宁可一个月都不吃肉也不要和她们亲近!
想罢便要转身就走,不想刚一转身就碰上了同样幻化成狼形的郎宸南。
“诶,皇兄,你不会是想这样就走了吧?母后和皇祖母一会儿可还要你和她们见面呢,你走了她们怎么办?”郎宸南甩了甩毛绒的尾巴,尾尖的点点暗粉色与花丛间的花融在一起。
闻言,郎宸北冷哼了一声,坐直了身子看向自己的弟弟,道:“她们如何关朕何事?母后擅作主张朕还未曾追究,难不成你还想朕真的来同她们坐在一起闲谈?”
每每选秀都是他那闹人的母后自作主张,何时曾征求过他的意思,哼哼,如今还想让他样样遵循,没门!
闻言,郎宸南抬起爪子挠了挠自己的耳朵,皱眉道:“那可是母后为你选的妃嫔,你不同她们闲谈谁同她们闲谈?”
“你。”郎宸北挑了挑眉说。
“我?!”郎宸南用爪子指着自己的鼻尖不可思议道,随即连连摇头,“不不不,花蕊儿好不容易才答应和我在一起我才不要再徒生什么变故,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去,别成天就想推到我身上,哼!”说完也不给自己的皇兄开口的机会便转身走了。
开玩笑,上次就因为别的女子的事让他的花蕊儿误会伤心了好久,他才不要再让他的花蕊儿伤心难过。
“你”郎宸北看着消失在花丛中的皇弟的身影,心中一股抑郁之气不得抒,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有说有笑的四个女子,他冷嗤一声,心道永勤殿还有好些折子没批,他还是回去批折子吧。
想罢正欲抬脚便听得归云亭那方传来了一阵惊叫。
“啊!狼啊!狼!”王芸眼尖地看见了刚站起来准备走出花丛的雪白身影,下一刻便捂着嘴巴手指着那处尖叫了起来。
听到她的尖叫旁边的水嫣然三人立马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顿时尖叫四起。
“啊――”杨琉儿的声音最大,她一手揪着旁边的李欣岚,一手指着身形不大的雪狼嚷嚷道:“快!快把它赶走啊!不不,快把它打死啊!”
“对对!快,快打死它!打死它!”这时的李欣岚哪还有刚才的淡然自若,转身就要甩开杨琉儿准备躲到亭子的后头,不想杨琉儿一直把她揪得死死的,差点将她今天特意换上的素雪娟云裙给扯坏了。
本坐在对面的水嫣然这会儿也跑到了她们跟前和她们躲作一团,嘴里虽没有叫,但脸上的惨白显示了她的惧意。
郎宸北本欲对她们的尖叫不作理会只想快点离开这嘲杂的地方,但杨琉儿和李欣岚的话却硬生生地让他止住了离开的脚步。
打死他?
呵,郎宸北冷笑一声,转身看向上一刻还表现得软软糯糯的四人,双眸中银光流转,他倒不知,原来他母后替他选的妃子竟是如此有胆识的人。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本宫把那畜生赶走!”亭外的宫女太监在看到花丛里雪狼的身影后也是害怕,因此不敢再上前,然而他们的表现却是让亭中的主子们怒火中烧,水嫣然一改无声,指着花丛里小狼的身影就对站在外面的人吼了出来!
“是是是,”虽说是刚进宫不久的,但也是他们惹不起的人,就算心里再怎么害怕也要遵从主子的命令,于是胆子稍大的人在得到命令后立马就弯腰捡起地上的鹅卵石试着朝花丛里的雪狼身上砸去。
简直放肆!郎宸北双眸危险地一眯,一闪身便躲过了向他袭来的石头,不想那些人就像是觉得这招很有用似的,一人拿起石头朝他砸过去下一人也照着那人的样子把手上的石头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地从郎宸北的耳际擦了过去!
郎宸北灵巧地躲过朝他袭来的接二连三的石头,眸中的流光在这些人中扫了一圈,胸中的怒火化作喉中的一声警告。
他从不轻易对人类动手,但这并不表示他不会!想他堂堂一国之君何时受过此等侮辱,简直找死!
“放肆!还不住手!”眼看锋利的爪子已经从平日无害的肉垫中伸出,在最前面的太监脸上留下了一道骇人的血痕,随着一声惨叫之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吼让众人的惊叫声戛然而止,也让整个御花园陷入了一阵乌云密布之中。
“说!哪个最先动手?!”太皇太后在太后萧妤的搀扶下一脸铁青地走进了御花园,在看到满地的石头后更是怒不可遏。
萧妤松开太皇太后的胳膊上前心疼地把小小身子的郎宸北抱进怀里,因为动怒双手都忍不住颤抖。
她的皇儿,何时曾被人这样对待过!
“太皇太后问话,你们都聋了吗?!还不给哀家开口?!”萧妤抱着浑身是气的小狼,对着跪了一地的怒斥道。
萧妤,郎宸北郎宸南之母,当朝丞相亲妹,早年因巧合与现在的太上皇郎修毅相识并共结连理,郎宸北登基后被尊为太后,但由于习惯问题,她更愿意宫人称其为“萧皇后”,也因此太皇太后才会依旧被人尊称为“太后”,如今却是在众人面前摆上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可见是真的气极。
………………………………
第一百四十六章 如若不然,杀
“太皇太后恕罪!太后恕罪!”宫中身份最尊贵的人动怒了,刚才还气势汹汹冲小狼扔石头的人谁还敢辩驳,只一个劲地跪在地上磕头请罪,生怕一个不慎便会丢了脑袋,他们才刚来宫中不久,可不能就这样被杀头或赶出宫啊!
“你说!是何人给了你胆让你对皇上的爱宠动手的?!”太皇太后在适才宫人们搬来的椅子上坐下怒不可遏地指着其中一个宫女大声道。
她的皇孙,除了早年被送去万延山历练何时被人这样无礼对待过!即便是化作本身,宫中谁人不知他的尊贵!这帮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奴才,竟敢对这天下最尊贵的人动手,当真是不想活了!
太皇太后此话一出那跪在地上的众人瞬间脸被吓得惨白,包括刚才在亭子中现在跪在最前面的四位原本还想在太后面前诉说一番,不想却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当头一棒。
皇上的爱宠,她们竟然叫人对皇上的爱宠动手,这……这可是会掉脑袋的啊!
四人正在心底计较着,不想那被问之人已经道出了事情的原委,眼看着两位身份尊贵的人面色愈难看,年纪最小的杨琉儿率先扑到了太皇太后的跟前,流着眼泪哭道:“太皇太后息怒!太后息怒!臣妾……臣妾不知这是皇上的爱宠啊,若知晓定不会如此!”
其他三人见她这样也当即效仿了来,哭哭啼啼地你一言我一语,吵得萧妤怀里的郎宸北直想给她们一人一爪子。
无故对他动手就算了,竟还想着仅凭这三言两语便能为自己开罪,简直荒唐!
萧妤感受到了自家皇儿的怒气,在确定他没有哪里被伤到后心里这才稍微放心了些,但一想到她的皇儿差点被人砸伤她便忍不住怒上心头。
“闭嘴!”萧妤大喝一声,一双凤眼一一扫过前头的四人,冷声道:“照你们的说法,若这不是皇帝的爱宠你们便能随意打杀吗?!哀家还真是看错你们了,没想到竟是些如此狠毒之人!哀家还能把你们留在皇帝的身边吗?!”
她倒是不知,在这宫里竟还有人意图要她皇儿的命,还真是好得很,好得很!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臣妾等人并非有此意啊,”李欣岚跪在萧妤脚边,身上的素雪娟云裙有些凌乱,额前的丝微微散乱地贴在脸上,双眼红红,再没有适才淡雅之感,但现在哪还能顾得了这么多,能活着就不错了。
“够了!”太皇太后怒喝道,“哀家本以为你四人是个好的,有你四人陪着皇帝也是好的,不想你四人的心思却是如此狠毒,对这么一个小小生灵也下得去手!真是枉费哀家和太后将信任交到你等身上!”
此话一出,四人又是一震,这……这是要……
“心思歹毒之人如何能留的?来人,将此四人送往冷然宫,没有哀家的允许谁也不准探望!”不等四人开口辩驳,处于盛怒中的太皇太后便话了。
本还想为自己争得一点半点机会的四人在听到太皇太后此番话后完全焉儿了,冷然宫啊,她们进宫半年,还不曾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便就这样被打入了冷宫,这是何等的可笑。
“不!太皇太后,你……你不能这样啊!它……它只是一个畜生而已,怎能与活生生的人相提并论?臣妾不服,臣妾不服!”被太皇太后跟前的两个嬷嬷拖着,王芸很是不甘心地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却不知她的话让前方的人包括被抱在怀里的郎宸北怒火更胜,也让跪在地上的众人心里一凉。
“慢着,”萧妤抬手做了个手势,两个嬷嬷立马停下了动作,任由王芸滑落在地上。
“你刚才说了什么?”萧妤缓缓站起,手上轻柔地抚摸着爱子身上柔顺的毛,一步步朝王芸走去,语气轻柔得就像什么都没生一样,却让旁边的人不寒而栗。
“我……我……”王芸不曾见过这样的萧妤,以往的萧皇后总是一副柔笑的模样,眉眼温顺得让人觉得她没有丝毫脾气,而事实上她也不曾在谁人面前动过怒,是以这样的她让王芸有些不知所措,就连自称都忘了。
“啪!”清脆的巴掌声落下,王芸白嫩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掌印。
“不懂礼数,该打。”萧妤甩了甩自己的手风轻云淡地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举动引起了多大的震撼。
这可是平时连重话都不曾对人说过的萧皇后啊,如今却是亲自动手……
“来,把你刚才的话再给哀家重复一遍,”萧妤轻抚着怀里的狼,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一双凤眸中还盛着盈盈笑意。
王芸此时哪还敢说半个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差点忍不住叫出了声,心里的诸多不甘诸多不愿都化成了满面的泪水,随着她的哽咽簌簌落下。
真是烦人!
郎宸北不耐地从萧妤怀里跳下,心里的怒气在看到王芸掉下来的眼泪后全都化成了烦闷,嫌弃地瞥了一眼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的王芸,郎宸北在众人的注视下迈着高贵的步子走出了御花园,徒留一干人等在风中泪眼婆娑。
萧妤也不管他,她知道能忍到现在已是她这个性情火爆的皇儿的极限,但她的皇儿不计较可不代表她会心慈手软,想她都不曾重责过她的两个皇儿,如今却是被别人指着鼻子骂,这口气她如何都不能就这样咽下去!
“礼部尚书王韬之女,不懂礼数不服管教,当着太皇太后和哀家的面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其心可诛其言不可恕,着今日起送至浣衣房,未经哀家之意不准踏出其一步,如若不然,杀!”
凤袖一挥,掀起一阵强风,眨眼人已回到了适才的位置上,面上平静得似刚才的话并非她所说。
闻言,众人心底皆是一震,浣衣房啊,那可是皇宫中最苦最累的地方,凡是被送到那里的嫔妃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来的。
太上皇和太后琴瑟和鸣感情和睦,太上皇这一生都不曾有过除却太后以外的其他女子,是以浣衣房已经有近三十年不曾送进受罚的妃嫔了,不想这刚进宫才半年之久的人竟然就这么被下令送到浣衣房,这该是何等的“殊荣”啊。
“李嬷嬷,依皇后所言,把人送过去吧,”太皇太后眯着眼看了看已经目瞪口呆的王芸,摆了摆手对她身边的其中一个嬷嬷开口说道。
“是,”李嬷嬷弯腰恭敬地应着,随即便和旁边的嬷嬷重新把人拖起朝浣衣房的方向走去。
王芸似是被吓坏了,竟一句话都不曾说,只呆呆地看着水嫣然等三人,直到消失在假山的转角处。
水嫣然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面色惨白,想她们四人原本还盼望着能有朝一日早些见到那个能让她们富贵显赫一生的人,不想现在竟是这样的结局。
她们……她们,不甘心啊!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人送到冷然宫?”太皇太后把目光从王芸消失的方向收了回来,见跪在地上的人还在,便朝旁边站着的宫人如是说道。
“至于这些个‘有心护主’的人也一并过去吧,否则身边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就是哀家太刻薄了。”萧妤理了理宽大的衣袖说。
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一听,人人心里都是叫苦不迭却苦不堪言,想他们也才刚进宫不久,本以为能在这宫中谋了一席之地,不想今天竟犯了这档子事,这都叫什么事啊?刚进宫之时便有人告诉了他们关于宫中主子的爱宠的事,不想适才一害怕竟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一时间,所有受罚的宫女太监都把自己受罚的缘由归结到了他们各自的主子身上,以至于去了冷然宫以后水嫣然三人身边连个真心问候的人都没有。
……
“哀家知道你又想起了那件事,”永寿宫中太后,也应当是太皇太后面容慈和地看着坐于她下的人,道:“但那事也过了三年之久了,小北缘何一直记念于心中?莫不是因为那事便一点纳妃的心都没有了么?要知道并不是所有女子都如她四人那般,你”
“皇祖母所言孙儿自是明白,”郎宸北接下太皇太后的话说,“孙儿也并非是因为那件事便生了心,只因为孙儿本身就对这些事不怎么热衷,皇祖母这般不是强人所难么?”
一想到自己先前遇上的在他面前扭扭捏捏矫揉造作的那些个所谓的他的妃子他就浑身不自在,他就不懂了,好好地说话不好吗?为什么非得捏着嗓子讲话,她们那样不累吗?
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道:“小北,不是哀家多事,实乃你年纪也不小了,就连南儿那小子都当父王了,你却是身边连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哀家这心里是着实着急啊。”
眼看着过了年后三月的选秀又要到了,难道还要让她这个老婆子选一堆姑娘在那儿晾着么?然后眼睁睁看着那些个小姑娘个个儿含羞带怯满怀希望的进宫,却终日连她这孙儿的面都见不上。
唉……太皇太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欲开口再劝慰一番,不想郎宸北却是比她先一步开了口。
………………………………
第一百四十七章 好好好,就依你的意思
“皇祖母莫急,孙儿知晓您为孙儿的事忧心,朕也不想皇祖母总是如此,”郎宸北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样吧,年后的选秀就暂时先劳皇祖母操心了,届时孙儿会亲自挑选一番,也就不必让皇祖母再为此事劳心了,皇祖母以为如何?”
既是他亲自出马,那结果必得如意才是,否则岂不白费力气了。
“好好好,就依你的意思。”太皇太后连连点头,心里早已高兴得不得了了。
要知道每年的选秀不是她就是萧妤来张罗的,这孩子可是一点心都不上,如今可是好了,能自己挑选,最起码比她和萧妤选的要合他的意,如此一来皇家开枝散叶的时间不远了,她这能不高兴吗?
郎宸北看着她一脸愉悦的模样,心里自是感动,不过一想到年后的选秀,他的唇角便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
……
安红豆这边依旧像往常一样吃完早饭过后就出摊了,只是今天她多带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写了过年期间暂时不做生意的板子。
前前后后加起来他们估计要歇上十天左右,十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对于他们这些做生意的人来说却是失去了好些赚钱的机会,就连旁边摆水果摊的小哥过年也只歇五天,所以在看到安红豆他们拿的板子时不免有些惊讶。
就因为他们这儿人多生意好的缘故,连带着光顾他睡水果摊的人也多了不少,看着那板子上写的歇业十天他就觉得肝儿疼,心道,十天啊,这又得少赚多少银子!
不过疼归疼,人家照样还是得歇那么多天,总不可能让他去开口说,诶,你们别歇这么久了,会少赚很多的。
光是想想就觉得够了,这么一说人家得觉得他是一个多财迷的人呐,没准儿人家过年的时候来的亲戚多必须得如此呢。
看了一会儿三人忙碌的身影,水果小哥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去,刚好有人走到了他的水果摊前,他连忙摒弃了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乐呵呵地去招呼客人了。
可能是因为知道了安红豆他们过年期间的十天都不会摆摊,于是想着在这年前的最后一天吃个够免得到时候买不到,所以这一千多近两千的串串只两个半时辰便给卖得一干二净了。
连安红豆都不由得暗自惊讶,柳叶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以至于收摊的时候嘴里一直碎碎念,说着今天怎么怎么样,安小豆也受到了感染和她一块说了起来。
大半下午推车回去的时候三人在路上顺便买了些过年要吃的瓜子花生和糖,安红豆这才现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色了,这让她心里不由得也染上了一层喜色。
想她在现代的二十年,除了小时候和外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感受过春节过年的气氛,在城里的十五年几乎都没怎么过过年,相反还会让她觉得甚是悲凉,因为每到过年的时候夏如语和苏绍文总是会有争吵,甚至有时候还会动起手来。
别吵别闹她就谢天谢地了,哪还会期待什么一起过年之类的,简直就像痴人说梦,不过,如今看到这满街的喜气她觉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姐,姐!你看这个好看不?”安红豆正在想着便听到了前方不远处传来的安小豆的声音,她闻声看过去,见小孩手里正举着一张剪裁精细的漂亮的窗花和她说话。
安红豆和柳叶把推车稍稍往边上推了一下,然后走到他站的那家小摊跟前,然后拿过他手里的窗花仔细看了看,然后又翻看了其他样式的,觉得剪裁得都很好,于是便买了五张,这把安小豆高兴坏了,要知道这也是他第一次能这样过年啊。
“姐,柳叶姐!你们快来看,这儿好多小玩意儿啊!”前面,安小豆兴奋地这家店看看那家摊子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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