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男主他老是上错对象[快穿]-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时如此摄人心魂。
何修正心下怪异,忽地腕间一凉,原是释空褪下那串紫檀佛珠,绕上了自己手腕。又听他仔细嘱托道,“佛门之物,可暂辟邪毒不侵,莫要久看她的眼。”
何修拧着眉,正欲发问,却听苏忆锦冷冷道:“殷黎,我最憎恶你这假慈悲模样,早晚有一日,我让你会跪下来求我!”
“这个人也是,你护得住他一时,护不住他一世!”
何修顿时脊背一寒,他这会儿看旁边那个傀儡般呆滞僵硬的老爹,已经跟看未来的自己一样惊悚了。
不过,他有轻功傍身,只要别作死跟女主的鞭子硬刚,应该还是可以拯救一下的吧……
————
这之后,何修便被释空带离秋水阁,去了留园。
苏忆锦没有追来。
何修从释空只言片语中猜想,这多少跟女主修习魅惑人心的邪术有些干系。释空在留园住了有些时候,日日诵经念佛,这里的一草一木大约也都有了佛性,与苏忆锦是相冲的。
来此一月有余,许是过得太/安逸,何修差点忘了这一世还有玄幻的因素。如今苏忆锦已露面,只是不知,文案里所谓的魔君又是什么人?
何修长久的沉默也许令释空产生了某种误会,他合上经书,淡色的唇动了动,低声道:
“我会护你。”
何修:???
茫然地抬起头,正对上释空如画的眉眼,那一双星眸竟似透了些温柔深情的错觉。何修呼吸一窒,愣愣地看了许久。回神后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奈何用力过猛后腰撞在供桌上,痛得龇牙咧嘴。
释空身形一动,手掌探了过来,估摸着是帮他揉揉。何修大囧,连连摆手表示不用,苍白瘦削的脸隐隐有些发红。
只是右颊一道深深的血痕,虽上了药,仍旧令人心惊,释空的视线一直落在上面。
两人都不曾说话,何修觉得这气氛太过古怪,不大自在地开口将其打破:
“那苏忆锦来此,可是为你?”
释空垂了眼:“当是如此。”
“你和她有何到底仇怨?以至于她一女子如此咄咄相逼。”
释空合掌念了声佛,看不出情绪。
何修本以为他这是不愿相告的意思,也没有勉强,正欲换个话题,对方却启唇讲述了一个漫长的故事。
………………………………
第22章 《佞佛》
一切始于永朔四年。
永朔四年冬,贵妃苏舞氏孕,一时盛宠不断,颜氏后位岌岌可危。
及至次年九月诞下双子,后宫乱始。
时人愚昧,皆视双子为不祥,深以为其一为恶鬼所化,苏舞氏亦心生惧意,遂将女胎匿于深宫,只命嬷嬷对外宣称诞下皇子。然当夜天降异象,皇后颜氏咄咄相逼,屡次对帝称此子有异。
帝甚喜苏舞氏,反以此象为祥瑞,赐皇九子名讳“黎”,喻苍生。龙恩浩荡,一时间各皇子无能出其右者。
那贵妃苏舞氏恐东窗事发,欺君罔上永无翻身之日,便暗中命嬷嬷勒死藏匿女胎,一了百了。嬷嬷于心不忍,私自将女胎装于提盒之中送至宫外,得京城一苏姓大户收养,后起名“苏忆锦”。
何修听到这儿,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男女主竟然是亲兄妹,怪不得全文被锁,这不是乱/伦么!
倒是释空,在讲述这段宫闱秘史之时语气竟毫无波澜,仿佛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都说一入空门红尘断,真的就能断个干净么?
何修是不信的,
……在讲述到苏舞氏为了保住自己地位,而选择扼死苏忆锦之时,何修分明从释空眼里看到了一丝压抑的痛苦,很浅,但丝丝缕缕挥之不去。
他的心境,隐隐变得沉重起来。
九皇子早慧,三岁开蒙,五岁便通诗赋,善雄辩,更难得品性温和谦让,皇帝自然愈加疼爱这个儿子。
然而好景不长,永朔一十四年,九皇子突发重病,痊愈后竟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喜怒无常、疯言疯语起来。苏舞氏疑虑他为恶鬼上身,夙夜难寐,后经谏言,便书信一封托人交由普光寺智法禅师,请求度化。
智法回信称此子与佛有缘,若能随其遁入空门,必能平安终老,无妄无灾;否则为俗世孽障缠身,恐不得善终,且累及亲人。
苏舞氏自然不允,她只此一子,还望依其荣登后位,派人苦苦请求他法。
智法便赠佛舍利一枚,存于佛檀锦盒之中,内有佛门七宝供之。言,若舍利未蒙垢,则可安享凡尘富贵,倘若一旦蒙垢,非遁入空门不可挽救。
佛舍利明心智,驱邪魔,恶障渐离、善根渐生,然一切罪业恶业恶趣之人不得沾染,否则舍利蒙垢,孽障顿生。
得此佛门至宝后,苏舞氏便瞧着九皇子一日日好了起来,如此平平安安到了永朔二十年,因着皇长子品行不端、才德有亏,皇帝渐有废长立幼之意,苏舞氏本以为从此可高枕无忧,怎料就在这一年,变故陡生。
这要从苏忆锦永朔二十年春进宫说起。
苏忆锦品貌上佳,机缘巧合下被分配到霜华殿伺候九皇子殷黎,双生子本就心灵相通,很快便互生好感。殷黎受佛舍利影响,性子沉稳内敛,温和寡淡;苏忆锦却与之相反,娇蛮大胆,恣意张扬,对殷黎暗生情愫后,私下更是常常直呼其名讳。
此事很快传入贵妃苏舞氏耳中。
苏舞氏认为其子将来是要称帝的,岂容这等出身的女子肖想,便暗中召见了苏忆锦,打算好好教她些规矩。
却不料这一见,闹到了后来不可收拾的地步……
苏忆锦容色倾城,眉眼间隐约有几分与苏舞氏相似,苏舞氏初见她心中便是一冷,待到瞄见她耳后红痣,整颗心已经凉透。
当年的嬷嬷已经过世,那女胎的生死早就无从对症,苏舞氏对嬷嬷的忠诚起了猜疑,认定其将苏忆锦身世告知了他人,欲有所图谋,只因早早过世尚未及行动。
是以苏舞氏丝毫不曾为女儿死而复生感到喜悦,反而日益思虑深重、寝食难安。偏偏那苏忆锦性格乖张,处处与她作对,更与殷黎越走越近,苏舞氏自然愈发将那苏忆锦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苏忆锦的出现,逼得她不得不费尽心机、重新为那后位谋划起来。
永朔二十一年,当今圣上下旨将秀女苏忆锦许给了藩王殷末,定于京中完婚后便远赴边疆,不得随意返京……
至于这苏忆锦如何入了秀女名单,自然是贵妃苏舞氏在背后搞的鬼。
苏忆锦不愿屈从圣旨,偷偷溜出储秀宫,潜往霜华殿私见殷黎,欲表明心迹,请求殷黎劝说其父皇收回旨意,奈何却被贵妃苏舞氏撞破,杖刑后拖回储秀宫。
其后,苏舞氏为绝了苏忆锦私会殷黎的念头,更是想了一毒计。
她派人将冠以九皇子之名的折子上呈给皇帝,折中条条罪状直指京中以苏姓大户为首的一系列商人巨贾,称其伪造大祀神御之物、乘舆服御物,造御膳,误犯食禁,无人臣之礼,是为大不敬。
皇帝大怒,判满门抄斩,念及苏忆锦已许配给藩王,特予赦免。
自此,苏忆锦深恨殷黎。
苏舞氏却如释重负,她借殷黎之手,既除去了心腹之患,杀光了藏匿于苏府的知情人;又断了苏忆锦对殷黎的念想,自认一石二鸟之计。
奈何她机关算尽,未能算得自己此举为九皇子殷黎添了莫大的罪孽,致使舍利蒙垢,殷黎再碰不得。未多日便心性大变,森然可怖,周身散布黑气,一如噬人魔物。
苏舞氏惊骇至极,忆及普法禅师多年前所言,再不敢耽搁,连夜将九皇子殷黎偷遣至普光寺剃度为僧。随后,普法携殷黎闭关禅房整整一夜,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及次日,九皇子恢复如常,携舍利赴京面圣。
自此,世间再无殷黎此人。
至于苏忆锦,家破人亡的她再无后顾之忧,遂抗旨于大婚之夜逃走,从此不知去向……
――――――
一段令人唏嘘不已的宫廷秘史就这么从释空口中缓缓道出,又在袅袅的佛香中沉淀下来,其间秘辛将永远湮没于历史的长河中,不为世人所知……何修喟然叹息,也不知是为那才学过人的九皇子殷黎,还是为那苦命双子苏忆锦。
“和尚,或者该说九皇子……你这么坦诚,难道就不担心我会管不住这张嘴,将其散布出去?”
“往事已矣,”释空神色淡然,“再者,小僧既已将此事告知,自然是信得过施主。”
何修哼了一声:“信得过我?既然信得过我为何有所隐瞒?”
释空怔了怔。
“咳,就比如你与普法在那禅房内呆了整整一夜,怎会不知发生了何事?”
“释空确实不知,不知何故当夜之事全无记忆,普法禅师亦不愿相告。”
何修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释空不知道,他却是大约能猜到的。当晚那位应该就是殷黎精分的另一重人格了,搞不好是深宫里压抑太久的副作产物。
“那我再问你,若苏忆锦潜往霜华殿顺利私会殷黎,表明心迹后,九皇子殷黎可愿为她抗旨?……可会娶她?”何修一双眼紧紧盯着释空,他迫切地想知道,那个七情六欲尚存的释空到底会做出何种抉择。
释空摇了摇头。
何修紧绷的心忽然一松,却又听他淡淡道:“释空非是殷黎,无从得知。”
“……哦。”
何修闷闷道。
“但苏忆锦显然并不这么认为,这三年间她苦苦纠缠于你,恨不得将你杀之而后快,你真当以为她只是为了复仇?”何修想到了自个儿的任务,不得不提点释空,“有多恨就有多爱,女人都是难以捉摸的……她因你落了这等凄惨境地,方才你不免太过冷淡了。”
释空却无动于衷,眉眼看着倒是慈悲。
“众生念念在虚妄之相上分别执著,故名曰妄念,若勘破此心,本来清净,元无烦恼。”
何修听了这话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再瞧释空一副目广清净、洞彻分明的模样,更为不爽:我们这些凡人皆被色/欲情仇所困,顿悟不能,活该在浮世中苦苦挣扎,自然比不得你这淡泊寡欲,无妄无求的释子。
于是他探身凑至释空跟前,似笑非笑睇了他:“愿大师您终有一日也能尝尝这妄念缠身、难以摆脱的滋味。”
释空瞳孔一缩,半晌不语。
何修见他如此,不由懊悔道,“只是顽笑罢了。
释空仍旧沉默,何修只好没话找话:“对了,方才……听你提到什么佛门七宝,不知是哪七宝?”
“……砗磲、玛瑙、水晶、珊瑚、琥珀、珍珠、麝香。”
“玛瑙?”
何修想起了什么似的,“我看你对柳姨娘腕间的玛瑙首饰颇为在意,可是此原因?”
释空点点头。
何修刷地站了起来,脑筋转得飞快,他风似的跑进释空房内扫视一圈,出来后低声询问:“我知你来乌邑县目的是寻物……眼下看来,可是那舍利子丢了,连带着供那舍利子的佛门七宝?”
释空点头,到没有太过诧异。
“不错,丢失一月有余,几日前方探得踪迹。”
何修上上下下打量他:“丢失这么许久,你身体不曾有过异样?”
“释空三年苦修,孽障已消,可暂保无恙。”
何修倒也不曾怀疑,只是脸色越发古怪起来。
释空猜到他心中所想,主动坦言:“何小施主查探许久,知释空目的乃寻物不足为奇。”
何修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粗声粗气道:“你、你怎知……”问到一半,自个儿悟过来,“醉霄楼那日,恐怕你身边的不是寻常人吧。”
想来他叫庆俞去打听这帮人之前,自个儿这边就已经暴露了彻底。
“施主可是问完了?”
何修从打击中回神,胡乱点了点头。
“那释空可要发问了。”
何修……???
释空站了起来,一袭僧袍无风而动,他缓步到何修跟前,将他堵在自己的阴影里。
“为何施主如此在意苏忆锦与殷黎的孽缘?……若最后结局是九皇子殷黎抗旨,娶了那苏忆锦,你可开心?”
何修莫名就方了。
本来其实沉默也没关系,但何修为掩饰这种慌乱而紧张的心情,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
释空不愧定力过人,就这么静静地盯着何修,何修笑着笑着声音就小了,尴尬得恨不得挠个洞钻进去。
两人对视半晌,何修终于开口表态了。
……
他说了四个字:“关我屁事。”
释空:……
“我回房歇息了。”
何修把自己从释空的阴影里挪出来。
释空却伸手拉住了他的袖袍:“就在这里睡吧。”
何修:!!!
“这个,不大好吧,我怕我会控制不住……”
释空顿时想到上回自己佛心动摇那日何修所为,体内气血一阵翻涌。
岂料何修低头接着自言自语道:“……打鼾吵到你就不好了。”
“……”释空深吸一口气:“无妨。”
顿了顿,解释说:“那苏忆锦怕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这几日还是不要离开释空为好。”
事关生死,何修点点头,表示非常理解。
………………………………
第23章 《佞佛》
留园空厢房虽多,不过大都是未曾收拾过的。
外头天色已经很晚了,释空见何修神色困顿,呵欠连连,便让其在自己房里歇下,他则守在外间,于蒲团上盘腿而坐,缓缓合了眼。
何修没心没肺惯了,心安理得地上了里床,不多久,便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然而这一晚却不怎么太平。
梦里,
何修被困在一片漆黑的天地里,
咔嚓――
天空撕裂开来,震耳欲聋的雷鸣中,闪电自夜幕扭曲的缝隙中跌落而至。随之而来的,是一团夹杂着烟尘、热浪与硫黄味儿的诡异火焰,何修发足狂奔,耳边仿佛听到了来自地狱的咆哮。
逃无可逃……那团火焰似乎盯上了何修,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将他吞没。
恐惧令何修尝试蜷缩起来,可火焰中某种东西禁锢了他,强迫他将身体打开……很快,热,难以忍受的炙热在他每一寸皮肤上肆虐开来,令他感到疼痛、刺激与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那是何修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滋味,
以至于从梦中醒来的他仍沉湎这种夹杂着快意的疼痛中……
睁开眼的何修俨然不知身处何处,身上残留的那种挠心挠肝的酥麻感逼得他微微张开嘴,急促喘息。头脑越发昏聩,他下意识将整个人深深埋入染了佛香的温暖被褥里,右手探入,顺从本能地动作着。未几,一声长长的低吟自喉间溢出。
然后何修便长久地不动了,眉泛春情,唇色/欲滴,整个人慵懒而惬意地窝在本该属于释空的这片温暖的小天地里。
又过了片刻,
意识到自己方才干了些什么的何修,刷地从被窝里蹦了出来,一张脸红白交错、煞是好看。
他将手里的“罪证”匆匆收拾干净,又掀开床上被褥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并未沾染上那东西后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屋里炭火灭了一半,只穿着里衣的何修这会儿才感觉裤/裆又湿又凉,真真是欲哭无泪。这大晚上肯定是睡不着了,他想着反正这么晚了,那苏忆锦不可能这么想不开还在蹲自己,便打算偷偷回一趟厢房换件里衣。至于身上这件,自然处理得越干净越妥当。
想定主意后,何修遂穿戴齐整,出了里间。
走去厅堂的时候,他还琢磨要是把那和尚给吵醒了该如何解释才好,不料一探头,释空竟然不在,蒲团上空空如也。
他心下生疑,倒没怎么担心,毕竟凭释空的身手,没人奈何得了他,再者他眼下的处境也尴尬得很……于是施展轻功,身形在屋檐下一掠,直奔东厢而去。
不得不说,原主这身轻功习得还是尤为绝妙的,哪怕称其踏雪无痕、踏枝无声也不为过。
何修是个机敏的,掠过梅林之时,远远便瞧见那雪积了厚厚一层的梅树底下,似有两个人影在说这话,便稍稍离近了些,跃上一颗碗口粗的老梅树,以其参差交错的枝干掩住身形。
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去,何修不由惊异万分,只见其中一人正是那美得近乎妖异的苏忆锦。
她此刻站得笔直,微微低着头,右手握拳至于胸口,瞧着态度很是谦卑恭敬,只可惜离得太远,听不清两人对话。
何修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到另一位身上来。
可惜那人背对着何修方向,看不清面貌,一身黑袍将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不过,在苏忆锦的衬托下,倒是容易瞧出其身形高大结实,应当不是女子。何修盯着看了许久,总觉得此人给他感觉很是诡异,像是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看得久了,不知怎的竟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何修心砰砰直跳,这症状倒是和初见苏忆锦那会儿有些相似了,只是没有那么浓烈。他慌了心神,提气不稳,脚底顿时传来“咔嚓”一声,那细细的梅枝竟被何修踩断了!
何修暗道“不好”,
果然,那黑袍男子极为敏锐地掉头望向了他所在,这一回头就露出了他的脸来……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青面獠牙,狰狞如恶鬼!
何修被吓得狠狠打了个冷噤,差点没失足跌下树去。好在那“人”未曾发现何修,只扫了几眼便缓缓移开了目光。
这么一会儿工夫,倒让冷汗涔涔的何修稳住了心神。方才大惊之下他并未仔细观察,那张脸看似凶恶实则僵硬且毫无生气,应当只是个鬼面具罢了。可叹那黑袍人实在太过敏锐,何修也没胆子继续偷窥下去,便寻了个枝头足下一点,抽身离开了这处是非之地。
――――――
何修有惊无险地回了厢房。
他这趟回来,并不曾闹出什么动静,甚至连庆俞都没醒。何修对自己弄的“好”事还是十分羞耻的,只摸黑换了里衣,偷偷地将那脏衣服处理了。
做这些的时候,何修满脑子都是那诡异的黑袍人。
……能让女主这么毕恭毕敬的怎可能是路人甲?结合《佞佛》少得可怜的主配角信息,何修几乎可以断言,那人定是反派魔君无疑了。
忽然又隐隐担心起来,如今主配角到齐,女主又被那魔君所惑,而释空的佛舍利丢失,几位挺本事的护法也不在,孤身一人,身边就他这个勉强逃命本事一流的拖油瓶……
处境怕是很不妙啊。
啧,就算真不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何修甩了甩脑袋,琢磨着自己的身份会不会是男主第一小弟?不然怎么总想为他做些什么?
其实按全文锁这么个情况,他大可以舒舒服服地做自己的盐商之子,坐山观虎斗,等到剧情进度条一满,直接传送进下一个世界,管他俩谁死谁活。
反正没个比照标准,只要全文解锁即可;
也不会存在综合评价为d、任务失败的情况;
要能再给男女主下个药,让两人做些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事,那积分奖励就更多了……
想什么呢!
何修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他是这种丧心病狂的系统吗!难得遇上释空这个干净美好的男主,怎么能冷眼旁观?
何况今晚魔君既已私会苏忆锦,必是打算对释空有所行动。如今自己已与男主的命运紧紧绑在了一起,更被苏忆锦所迁怒,早为释空谋划才是唯一生路啊。
何修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魔君那边恐怕除了释空,没人能对付得了,那么他能做的也就是寻那佛舍利了。
释空曾说过“佛舍利存于佛檀锦盒之中,内有佛门七宝供之,”他既亲口承认对那柳姨娘腕间的玛瑙首饰颇为在意,极有可能是断定它便是那丢失的佛门七宝之一。若真是如此,那佛舍利的所在也就有了眉目。
呵呵,释空是正人君子,他何修可不是。
原主做那“采花贼”勾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操作上完全没有难度,何修当下就打定了主意,眼下就要夜探柳姨娘厢房!
他何修定要将这串玛瑙的由来逼问个水落石出。
――――――
何府西厢均是女眷,内院只有少数几个家仆看守,何修很容易便晃过了他们的视线。将厢房外间熟睡的丫鬟迷晕后,循着记忆以铁丝撬开门锁,蒙住脸顺利潜入了里间。
将刺鼻的解药抵在柳姨娘口鼻处,片刻后,床上女子便蹙着眉醒转过来。
何修立刻将匕首抵到了她脖间,那匕首的刃部锋利无比,柳姨娘稍稍一动便觉脖颈刺痛,温热的血顺着咽喉流了下来。
“想活命的,乖乖回答爷的问题!”何修压粗声音,凶恶道。
那柳姨娘彻底吓醒了,惨白着脸动也不敢动,哆哆嗦嗦道:“官、官人,饶、饶命啊……”
何修微微后撤了些匕首,一把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