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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清明上河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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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教头道:“平日军士们都是辰时出操,巳时演习阵法,午时用过午饭,未时入城接换防务,申时回营,公子要学习枪棒,可在每天辰时之后来便可,我正好也在训练一批新来的军士,你可先与他们一块练习!”又问道:“不知公子想学哪种兵器?”
柳逸玄想了想,说道:“我想学抢,你就教我些枪法吧!对了,咱们禁军里头有没有个叫林冲的?”
“林冲?早先好像听人说过他的事迹,说是被高太尉所害,被逼上了梁山,只是现在宋江那伙贼人早已被朝廷剿灭,你问他做什么?”袁教头问道。
柳逸玄心里想:“还真有林冲这个人?看来施耐庵也不是完全的意淫,不知道有没有林家枪法流传下来?”便说道:“我就是随便问问,我也是听别人说了些他的故事才想起来的,不知有没有林家枪法流传下来?”
“‘林家枪法?’未曾听过,我只听过‘杨家枪法’,这些所谓枪法都是传言,战场上瞬息万变,哪有那么多套路供你耍弄!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将敌人一枪戳死!”袁教头边说边比划着动作,显然是经历过战场厮杀过的人。
………………………………
第十七章 军营学艺(中)
柳逸玄来到校场,看到一队队士兵整齐的排列着,正在练习刺杀与格斗,不是喊就是叫,一惊一乍。
柳逸玄问道:“袁教头,你看我先练些什么啊?”袁教头问:“柳公子以前可曾练过些步法?”
“步法?什么步法?我练过齐步和正步!”柳逸玄道。
“‘齐步’和‘正步’是什么步法?”袁教头哪里听过这个,便让他演示一下,柳逸玄倒把军训时学过的正步给袁教头走了两步。
袁教头笑道:“这种步法怎么能用来打仗,这样吧,你就先从马步练起,到那边墙角去扎马步,累了就自己歇会,半个时辰之后再过来。”
柳逸玄领了命令便到墙角扎马步,他想起来郭靖要练“降龙十八掌”时也是先扎的马步,想来各种武功都是从扎马步开始的。
袁教头喊着口号指挥着军队的操练,那位宋提辖走过来与他交谈,宋提辖问道:“袁教头,那位公子来到我们军营作甚?”
袁教头笑道:“还能作甚!无非是斗鸡戏狗玩腻了,想来换点花样罢了,指望他们上阵杀敌,那我大宋早就完了!”
宋提辖也跟着笑道:“是啊,看他们细皮嫩肉的,上了战场还不得尿裤子啊!”二人哈哈大笑。
柳逸玄远远的在墙角扎马步,看到他们二人有说有笑,总感觉他们不怀好意,特别是那位宋提辖,眼神里明显带着一种蔑视。柳逸玄心里骂道:“笑你妹啊!等老子练成了绝世武功,绝对把你打得跪地求饶!”
然而,扎马步也不是什么轻巧的活,柳逸玄刚扎了一会便觉得两腿发酸,只得直起腰来休息一会。柳逸玄又看到升官躺在地上睡觉,忙叫他起来,说道:“我在这流着汗练功,你却在这睡觉,找死啊你?快点,跟我一块练!”
升官道:“我为什么一块练啊?我又不想上阵杀敌!我是来伺候公子的,就不练了吧,嘿嘿!”
柳逸玄道:“谁让你伺候了,你也是堂堂七尺的汉子,怎么能不想着为国杀敌呢?以我的判断,过不了几个月,金兵就打到汴梁了,到时候你连逃命的本事都没有,快点起来一块练,不然明天不让你来了!”
升官一时无奈,只得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比着葫芦画瓢,也跟着扎起马步。
半个时辰之后,柳逸玄早已满头大汗,他用手帕擦干了额头的汗水,穿着大气来找袁孟奇,问道:“袁教头,我已经扎完马步了!下面可以教我枪法了吧?”
袁教头看了看他,吩咐道:“你先拿着一杆枪,去那边的靶场,对每个草靶子刺一百枪,刺完再来找我。”
“啊?还要刺靶子?”
“是的,你要学枪法,就必须先了解枪法的基本要领,练习刺杀是基础的入门功课,你初学武艺,不知其中的门道,且按我说的做便是。”
柳逸玄听了这话,也没再说什么,既然跟人家学习,就得听人家的安排,于是便伙同升官一起去了靶场。
靶场上摆着两排草靶子,少说也得五六十个,这要每个靶子刺一百枪,怎么也得一个多时辰。
“靠,这么多靶子!这得刺到什么时候?这袁教头也真是的,先前让我扎马步,现在又让我练靶子,不会是不想带我玩儿吧?先不管了,就当是锻炼身体了,每个靶子刺上一百枪!”
“杀!杀!杀……”
柳逸玄提起长枪,将面前的草人看成是敌人,狠狠地刺去。起初他热血沸腾,觉得挺有趣,可刺完二十多个,便觉得两臂发酸,没有力气再来练习,但是靶子还有一半多没刺呢,他喘着粗气,拄着手里的长枪在靶场边休息。
升官忙拿来水壶给他喝水,说道:“少爷,我看你也累坏了,别练了吧,那袁教头也不在这,你就说都已经刺过一百枪了就是!”
柳逸玄咽了一口水,说道:“那怎么行?!既然我已经决定要来学习武艺,就不能弄虚作假,你拿着,我继续刺!”说完又走向了一个草靶。
“杀!”
他狠狠地刺了过去,他恨透了这个草靶,恨透了这段莫名其妙的穿越,也恨透了自己,为什么自己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去偷看那幅该死的《清明上河图》?为什么自己爷爷又会给自己留下那么一个丑陋古怪的青铜马?他脑子里充满了疑问,而这些疑问的答案却从来没有任何线索。他狠狠地刺向了每个靶子,心里也记不住刺了多少下了。
眼看午时已到,众多兵士都各自散去,军营的大锅了也飘来了午饭的香味。
升官说道:“公子,别再练了,该吃饭了,我都饿了!”
柳逸玄也感到浑身疲惫,特别是两臂早已传来酸痛,他不知刺了多少下,只觉得眼睛直冒金星。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这练了一中午,也该补充一下了,走,到营房里把咱的午饭取出来!”
升官扶着柳逸玄往营房里来,因为他们的包裹里有带来的午饭,早上出门是,范夫人特地吩咐厨房给柳逸玄准备了一个食盒,里面有一只烧鹅,半斤牛肉和一些点心。
柳逸玄走进营房,却看到几个兵丁也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升官连忙挑了个干净的凳子让柳逸玄坐下,自己轻轻打开包裹取出里面的食盒。旁边的几个士兵一边吃着碗里的米饭,一边盯着他们,当升官把食盒打开,一股扑鼻的香味向四周散开,所有的人都对自己碗里的饭菜没了口味。
几个人忍不住翘了翘头去看看他们到底带的什么吃的,竟然这么香。升官将牛肉和烧鹅取出,用腰刀切了几块,递到柳逸玄前面。
柳逸玄此时也确实饿了,便取出筷子将切好的鹅肉大口的吃了起来,然而他渐渐的感觉到周围的气氛不对,因为营房里的谈笑声和筷子击打碗口的声音一下子都没了,周围出现了异常的安静,他转过头来向旁边看了看,却见几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
………………………………
第十八章 军营学艺(下)
柳逸玄只感觉到营房里的气氛不对,自己光顾着填饱肚子,竟忘了周围这些兵士的感觉,他对这些人眼睛里散发的那种目光太熟悉了,因为曾经他也无数次用这种眼神来看别人。
上中学时,自己冒着大雨骑自行车回家,而自己的同班同学却有奔驰车来校门口接送;到了大学,上铺的舍友一个星期换一个妹子,而自己却撸了四年。
柳逸玄今天成了这种目光的承受者,却让他一点也没感到什么优越感。他知道这些士兵都是从各地抓来的,有的甚至是为了填饱肚子才来到军营的,由于曾经有过“羡慕嫉妒恨”的经历,柳逸玄对这些贫寒子弟产生了几分同情和怜悯。他微微的对他们笑了一下,问道:“你们也想吃吗?一块来吃吧!”
几个兵丁看到他如此的慷慨大方,心里也就没了敌意,纷纷凑了过来,伸手要抢那剩下的半只烧鹅来吃,升官连忙拦着,对柳逸玄说道:“公子,给他们吃,我们就没得吃了?”
柳逸玄笑道:“不碍事的,我们可以回到府上再吃嘛,他们可能很少有机会吃到这些,就分给他们吧。”又对那些士兵说道:“你们要是想吃,这些你们都拿去吧!
“那就多谢公子!我们可就不客气啦!”
几个士兵连忙上来,把那半只烧鹅抢过去用手撕开分了起来,那位叫“小六”的士兵忙走过来谢道:“公子可真是好人啊,今天早上多有得罪,您别往心里去!”
柳逸玄笑道:“呵呵,小事一桩,我不会介意的。”
其实,半只烧鹅和一点牛肉哪里够这些人吃的,好在这些一块出生入死过的人多少讲些义气,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争执,柳逸玄还担心会出现“二桃杀三士”的悲剧,看来是多余了。
柳逸玄又来问小六道:“小六,你上战场打过仗吗?”
小六摇着头说:“没有,他们嫌我个头小,打仗的时候叫我看守军营。”
“哦,那你今年多大了?”柳逸玄问道。
“今年十五了。”声音里带着几分稚气。
“才十五?那你为什么来当兵啊?”柳逸玄不解的问。
“我的老家在陕西,三年前西夏兵入关劫掠,杀了我爹娘,我就无依无靠了,听说当兵可以有饭吃,我就入了军营。”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也挺好,堂堂七尺男儿就应该上阵杀敌,为国效力!”柳逸玄讲起大道理。
“我六尺半!”小六回应道。
“六尺半也不怕,杀敌不在高矮,土行孙还能立大功呢!只要你好好干,将来说不定就成了大将军!”
旁边的几个军士听了这话,都在哈哈笑话他们,对于那些上过战场的人来说,保住命要比当什么大将军要重要得多。
小六问道:“小的在辕门口听公子和袁教头的谈话,知道您是相国家的公子,既是相国的公子,为什么也跑到军营里来当兵了?”
“我到军营不是来当兵的,只是想跟袁教头学习一些枪棒,等日后金兵来了,也好上阵杀敌!”
“公子也要上阵杀敌吗?当兵服役都是我们这些穷苦人家子弟干的,像您这种大户人家的秀才公子,怎么可以上阵杀敌呢?”
“那有什么不可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也是大宋子民,自当要保家卫国!对了,我有一个好哥们,是王太尉家的公子,叫王子纯,据说也在禁军里当个什么小校,你们认识他吗?”
“王太尉家的公子?没听说过!”小六参军不久,对军中的将领不熟悉,左思右想也没想起什么王公子。
“哦,可能你不认识他,几天前王太尉奉旨出征太原,我那好哥们也跟着他父亲去了。本来我也想去打仗的,只是我爹嫌我武艺不精,才没同意我去的,所以我才到军营里跟袁教头学习枪法,等我学好了枪法,再去上阵杀敌,说不准还能混个大将军当一当!”
“呵呵,那倒是挺好,等公子当了将军,一定要提拔一下小的,也让我们当个什么校尉,都尉什么的!”众人吃了柳逸玄的酒肉,又听到他还有鸿鹄之志,纷纷说些好听的哄他,也算对他饭菜的一种报答。只可惜柳逸玄想的太天真,因为在即将到来的这段乱世,能完好的活下来就已经是莫大的造化,更别提当什么大将军了。
众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忽然却听到帐外“咚咚咚”鼓声响起。几个士兵放下手里的碗筷,迅速起身冲向校场。柳逸玄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连忙来问小六:“小六,这是怎么了啊?你们都跑什么?”
小六道:“刚才的鼓声是在召集将士到校场集合,怕是有什么紧急军情,公子,小人就失陪了!”说着就跑了出去。
“哎哎哎,刚吃完饭,不宜做剧烈运动你们不知道吗?……”柳逸玄对着跑出去的几个士兵喊道,只是这些士兵听到鼓令,哪敢有半点耽搁,纷纷往校场去了。
柳逸玄见大伙都跑去了校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便带着升官也去了校场。袁教头看到柳逸玄过来,便说道:“最近边关战事吃紧,为防止金兵偷袭,‘勇’字营禁军要到城东的陈桥驿换防,今日公子可先回去,改日再来练习吧!”
“什么?这就让我走?我什么还没学呢?”柳逸玄问道。
袁教头道:“公子可回府中继续练习刺杀,来日我再教授公子步法,今日军情紧急,袁某军令在身,不能相陪了。”说着便集合队伍,跑步出辕门往城东而去。
柳逸玄本想学习些枪法,耍耍威风,却不想刺了一中午的稻草人,只得郁闷而归。
出了禁军的军营,柳逸玄在默默的问自己:“我真的打算在这混乱的年代上阵杀敌吗?可我连鸡都没杀过啊,当然也没上过。虽然玩游戏时可以感受一刀砍死几个小兵的快感,可万一真上了站场,阳痿了怎么办?
不行,我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这宋朝,我还得活着回去呢!可是我怎么回去呢?我是偷看了那幅《清明上河图》才来到这儿的,看来得先找到这幅画才行,可是谁他妈知道那幅画在哪儿呢?据说张择端把《清明上河图》献给了宋徽宗,可是怎么能从宋徽宗那搞到这幅画呢?”
他越想越觉得头大,一时手足无措,只得愁眉苦脸地赶回城中。到底柳逸玄能否在宋朝看到那幅《清明上河图》,静待后文。
………………………………
第二十章 古鼎斋
“古鼎斋”的钱掌柜拿出一幅苏东坡的书法作品摆在了柜上,柳逸玄将字拿来细瞧,果然是东坡的一首诗,内容是:
行遍天涯意未阑,将心到处遣人安。
山中老宿依然在,案上《楞严》已不看。
欹枕落花馀几片,闭门新竹自千竿。
客来茶罢空无有,卢橘杨梅尚带酸。
落款为:“眉山苏轼赠惠山僧惠表,元祐八年十一月初六。”
柳逸玄虽然没有他爷爷那般的火眼金睛,但多少也是北大考古系出来的,对苏轼的书法虽然研究不多,但也常听他爷爷念道。
苏轼的行书,除了行笔流畅豪迈之外,用墨十分厚重,从不吝惜笔墨。再者,苏轼的书法作品无论是行书和楷书,字里行间会透露出一股天然的稚气,仿佛是小孩子的笔法一般,这也跟苏东坡内心单纯和豪放不羁的性格有关。
然而北宋末年天下盛行“苏、黄、米、蔡”四种字体,效仿和临摹的人遍地皆是,《水浒传》中就有“圣手书生”萧让伪造蔡京家书以假乱真的情节。
柳逸玄看到眼前这幅字虽然在用墨和布局上大有苏公风范,但缺少几分天然之气,他虽没有十成把握断它为赝品,但也有八分胜算,不过古董行里又有古董行的规矩,你可以不买,但不能明说那是假货,因为许多人都还指着它来混饭吃呢。
“嗯,不错,不错!”柳逸玄拿着条幅点头称赞。
钱世良笑道:“这是东坡居士在惠州留下的墨宝,小的也是从一位岭南商人那里得来的,嘿嘿,还请公子辩个真伪!”
柳逸玄笑道:“钱掌柜自然是火眼金睛,何用在下来辩真伪!”又说道:“只是我出门太急,并未带足银两,再说,我那陋室空堂恐怕也配不上这苏东坡的墨宝啊!”
钱掌柜一听这话,心里估摸着柳逸玄已经认出这幅字是一件赝品,又听他说没有带足银两,也就没有再劝他,自己只好收了字画放回柜子里。
这时升官的那位本家亲戚从门外收账回来了,看到升官便忙来招呼。这位伙计姓徐,因在家排行老四,人都唤他“小四”,比升官年长一岁,在这店里当个跑腿的伙计。
“升官!你怎么在这儿?”小四问道。
“我是陪我们公子来的,来,我跟你引见一下,这就是我们家公子!”升官高兴地要帮小四引见。
徐小四忙施一礼,“小的徐四儿,拜见公子爷!”
柳逸玄笑道:“不必多礼,升官跟我说起过你,所以我们就来这店里看看!”
小四见到升官能帮自己给店里揽来生意,心里倒也高兴,又问道:“不知公子爷可曾看到什么中意的玩意儿没?我们这店可是咱们东城有名的古董店!”
升官道:“行了,你就别吹了,我们公子今天来是要打听一幅画的,就怕你们这儿没有!”
钱掌柜听到这话也来了兴趣,忙走到柜台前面问道:“不知柳公子要打听一幅什么画?”
柳逸玄笑道:“实不相瞒,在下今天确实为一幅画而来!”
“哦?不知公子说的这幅画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啊?”钱掌柜问道。
“翰林书画院张择端的画作,钱掌柜可有耳闻啊?”柳逸玄问道。
“张择端?”钱世良仔细在脑子里搜索了这个人,说道:“张择端,小人倒像有些耳闻,只是宫廷里的书画多是给皇上把玩,或是赏给有功之臣的,民间倒是少见。”
“哦,原来如此,不知钱掌柜对这位张翰林的事迹可知一二?”柳逸玄想打听一下这个张择端的下落,按照推算,他这会子还没死呢,若是能见到他本人,就可以弄清楚画上的残缺之谜,也算替他爷爷了了一桩心愿。
“这位张画师小的倒有些耳闻!公子若有兴趣,小的可跟您念道一二,来,公子这边坐下!”他走到大堂里的一张八仙桌旁,请柳逸玄到这边坐下,又吩咐小四沏了一壶茶过来。
钱世良说道:“这张画师祖籍山东东武,是前朝丞相赵挺之的外甥,他的表弟赵明诚,也就是赵丞相的公子,在我们古董行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这位赵大官人生得一对‘火眼金睛’,凡是金石玉器之类,只要经他之手,便可真假分明。
听小人的师傅讲过,当年蔡太师不知从哪里得来一件周代的铜鼎,老太师如获至宝,每日在府中把玩,可巧那年秋天,正值太师大寿,文武官员去太师府贺寿,老太师便将那尊铜鼎取来让众人观赏。
却不想这位赵明诚公子也在贺寿人群之中,他一眼便看出铜鼎铭文上的破绽,并当场指明那铜鼎就是件赝品,又将其中原委给众人说了,使老太师一时丢了颜面。
自那之后,蔡太师便与赵丞相结下了仇怨,后来太师参了丞相一本,圣上便罢了赵丞相的官,贬他回山东老家去了。不过这位赵公子当时却是名满京城,汴梁城里许多官家老爷和古玩商人,手里得了什么金石玉器,都请他前去辨认真伪。”
柳逸玄对这赵明诚并不陌生,他的妻子李清照是宋朝有名的女词人,没想到这赵明诚也是因为年轻气盛,得罪了蔡京,还把自己的老爹给坑了一把。便又问道:“这赵明诚现在可在京城?”
钱世良道:“这位赵大人现在莱州为官,并不在京城。”
“那他的那位夫人可是个大才女?”柳逸玄还是想打听一下李清照的事迹,看看语文课本上写的是真是假。
“他的那位夫人,本是礼部李大人的千金,因为两家是世交,故而才联的姻,据说是才华横溢,并且还善于金石鉴定,也是个奇女子啊!”钱世良笑道。
“哦,原来如此。那钱掌柜可知这张择端画师现居何处啊?”柳逸玄这才想起来要打听这位张择端。
“这位张画师宣和年间曾在汴梁城置办了几间宅院,宣和二年,有人常见他在汴河沿岸走访,据说是为了画一幅东京城的繁华景致。”
“是不是叫《清明上河图》?”柳逸玄激动的问道。
“对,就是《清明上河图》,这名字乃是当年太上皇所赐,并且御笔亲书于卷首!公子也有所耳闻?”钱世良问道。
“哦,呵呵,那岂止是耳闻呐,我做梦都想看看它!”柳逸玄笑道。
“这幅画已在大内收藏,小人是没有见过,只听得几位朝里的高官谈起过,想必令尊大人也应该有所耳闻吧?”钱世良说道。
柳逸玄心里说道:“别提那老头子了,我刚想打听一句,就被他给骂出来了!”又问道:“那这张择端的宅院在哪?”
“听说在西边瓦子巷,不过现在早就卖给别人了?”
“哦?怎么会给卖了?”柳逸玄问道。
“公子有所不知,这张画师因为画了一幅《西湖争标图》而得罪了太上皇,被贬出京城,据说这位张画师离京之后去了江南一带,游山玩水,继续他的画作去了,至于现居何州何县,小人也是不知啊!”钱掌柜忙饮了一口茶润润嗓子。
柳逸玄听了这话,又感到有些失望,这张择端去了江南云游,一时恐怕也找不到他了,至于那画中的残缺现在也找不到答案。而那幅《清明上河图》还在皇宫大内,想来一时半会也混不进皇宫,只好以后再想办法了。
柳逸玄看看天色已晚,只好辞了这位钱掌柜,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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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边关告急(上)
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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