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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生之杀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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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还记得母亲当时的表情,灰败、疯狂、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情绪在里面,一如在小山村的那个晚上母亲露出的那个表情,只是里面还多了些强烈的东西在里面。
后来母亲和父亲说了什么顾晟已经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父亲看他和母亲的眼神冷漠的让他觉得陌生。
他只记得母亲攥着他的手的力度大的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里面还有他感觉的到的轻微颤抖。
他只记得母亲眼神平静的望着父亲最后只问了父亲一句话:“你还记得当初对我的承诺吗?”
你能保证永远不背叛我们的婚姻吗?
能!
父亲搂着怀里陌生女人的手没有松开,望着母亲和他的眼神冷漠的没有丝毫温度,好像他们两个不是一起相处了六年的亲人而只是两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听了母亲的话他也只冷着脸说了一句话:“我们没有结婚。”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带着娇妻踏入了那个贴着红色“囍”字的漂亮房子。
那个穿着精装外套的背影就成了顾晟记忆里对父亲的最后记忆。
当时的他不明白父亲说的“没有结婚”是什么意思,两人也没有对他一个孩子说过两人私奔的过去。后来才明白顾墨林的潜在意思,他们没有结婚,所以,那句承诺中的“婚姻”并不适合他和董悦璇。
虽然当时不知道他的意思,不过他还是明白一点,那就是他和母亲被这个他喊了六年父亲叫顾墨林的男人抛弃了。
顾晟想到了在小山村最后那个月母亲呆呆愣愣的样子,孩子的惶恐和害怕直观的通过了行动表达了出来。他抬起另一只手紧紧抱住了僵立在当场没有任何反应的母亲。
而母亲那次却并没有出现他害怕的模样,甚至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低头对他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
母亲这样反常的样子却没有引起当时顾晟的丝毫警觉,他只是听话的跟着董悦璇,在街道上兜兜转转,最后带他来到了一个有着大铁门的大房子跟前。
当时董悦璇指着大门,笑盈盈的偏头对他说这里是她长大的地方,以后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然而,就在董悦璇想带着他进去的时候,却被站在大铁门外的两个身材魁梧长相凶悍的男人拦住了。
其中一个人进去,带了几个人出来,他永远不会忘记当时的场景。
母亲带着他跪在了大铁门外冰凉的水泥地上,那几个出来的男男女女望着母亲的目光高傲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这一个个穿着打扮光鲜亮丽的人,口中却说着世上最恶毒的话,“贱人”“野种”这样的词汇不间断的从他们的口中吐出。
这满满的恶意,让顾晟几次拉着母亲想要离开,他不懂母亲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可是母亲却跪的那么笔直,被人这样辱骂神情始终平平静静没有丝毫变化。
最终,他和母亲进了这扇厚重的大铁门,他也知道了那几个人原来是母亲同父异母的兄妹。
只是,他是站着进去的,而母亲却是被人抬着进去的,被人抬起时,他还记得她身下以及地上那一大滩的血迹。
因为,谁也不知道董悦璇那时已经怀了近三个月的身孕。
寒凉的秋季,几经波折打击又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跪了整整一天一夜,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没了。
他和母亲住进了一个简陋的佣人房,母亲从床上醒来知道自己流产的事实只是拉着他的手怔怔出神,最后默默流着眼泪,嘴角却带着似自嘲又似解脱的笑容。
………………………………
………………………………
第二百四十二章
如果仅是这样,顾晟并不会对董茂财对董家生成后来那般阴郁暗黑的情感,甚至可能因为董家的抚养之恩而生出感念之心,而之所以最后顾晟和董家的关系会这样发展,这一切还要归咎于之后发生的事。
也是从那时候顾墨见识到了人性最丑恶阴暗的一面,让他知道了原来世上还有这样一群人,他们有着最鲜亮美丽的外表,而里面却早已经腐烂发臭到令人作呕的地步,那流出的脓水、飘散在空中的气味都是附着着毒物的,只要成了他们的猎物,他们就会毫不客气的将对方腐蚀殆尽。
顾晟永远记得那段日子,大冬天里,外面簌簌下着大雪,他被人扒光了衣服绑在了一间废弃的杂物房内,大门以及窗户上的缝隙呼呼的向屋内刮着冷风,阵阵凉风扫在他的身上,他的全身因寒冷变得几乎没了知觉。
那几个母亲所谓的兄弟姐妹就冷眼站在门口不远处,调笑着笑骂着看着一群陌生女人靠近自己。
他们并不亲自动手,而是眼看着那群有老有少的女人走进他,他就这样光着身子,毫无反抗之力的任由她们围在他的身边,用尽了各种方法羞辱折磨他。
有时他们会拿比针还细的尖状物扎刺他,脖子、腋下、胸口、大腿、小腹全都是他们施为的主要地方。直到他的全身都布满了针眼,身子因疼痛止不住的抽搐颤抖她们才会停下。
有时,她们会用绳子绑住他的手脚,吊在房梁上,拿长长的塑料管伸入他的喉咙深处,捏住他的下巴,朝他的胃里不停的灌水,直到他的胃几欲撑破他们才会停下,然后他们会堵住他的嘴,用绳子绑住他的私处,拿出计时器玩笑般的计算他会多长时间因为忍不住尿意而在半空中挣扎舞动。
而有时他们会喂他喝下某种致幻类药物,让他在似真似假的幻境中看见身边的那些女人被分成成百上千个,他们的手唇触碰着他,凌辱着他。看见那些女人的脸在幻境中扭曲变形,一个个如同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的影像徘徊在他的周围,让他经受着**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这样如同地狱般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几年,那时他几乎一看到那几个私生子就会全身忍不住的战栗。也是从那时候起,他的心态产生了变化,原本一直在父母保护下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人性阴暗面,在这几年中他见了个彻底,这让他的心也渐渐染上了黑色。
随着那些私生子们对他变着花样的折磨下,他也变得越来越沉默,他曾听佣人们私下说过,说他现在就像个危险的怪物,被他的眼睛盯一眼,会有种身上寒浸浸的感觉,可他自己却没有任何感觉。
他只知道,从那时起他对所有的女人产生的本能的抗拒和厌恶心理。他开始讨厌所有女人的靠近,甚至有段时间只要有女人出现在他周身三米范围内,他就会忍不住的呕吐。
只是,那时作为一个孩子的他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却没有任何自救的办法。
因为不管他怎么逃,这些人都会将他抓回来,而且只要抓回来就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对付他。
两方年龄、人数、人脉、武力值等都十分悬殊的情况下,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他甚至不能将这些事告诉董茂财,因为这些人对他的这些折磨做的很隐蔽,不管他们怎样磋磨他,却从来不会在他身上留下任何伤痕,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在明面上,在外人面前,他看上去还是一个被照顾的衣食无忧的孩子。
这让他即使对董茂财说了对方也不会有人相信一个孩子的话,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在家里被别人当作野种的存在。
就这样,他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长到了九岁,一个孩子最美好的童年时光就这样在地狱般的日子里度过了。
那时,他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因为他的未来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那时,唯一支撑顾晟活下去的信念就是报仇,他在被那群恶心的女人折磨之时,在独自舔舐伤口之时,他想到最多的就是报仇。他甚至在脑中设想了无数种折磨人的方法,想要将这些人施加在他身上的苦痛成百上千的还回去。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那几个私生子在有段日子里曾出过各种各样的“意外”,但因为他的能力有限,这些“意外”的破坏力也仅仅局限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只能算是小打小闹,并没有造成大的人员伤亡。而且那时的他虽然痛恨这些人却没有真正的想要他们的性命。
而让顾晟真正对这些人对这个所谓的家产生深恶痛绝的是因为知道了一件事情的真相。
那天,那几个人在又一次观看一场折磨他的戏码时,其中夏语柔的大儿子因为醉酒所以在嘲讽谩骂他时,不小心说到了董悦璇的死。
虽然他仅说了两句,就被身边的几个人制止住了,可是顾晟还是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
人一旦对某件事情产生了怀疑,往往就会不遗余力的顺藤摸瓜印证自己的猜测。更何况还牵扯到了董悦璇的死因。
所以,顾晟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方法,终于在三年里从零星的几个可疑之处抽丝剥茧查出了母亲身染重病的真正原因。
也是那时,顾晟才知道,母亲那一年多的缠绵病榻并不是因为流产亏了身子,也不是因为忧思过度,而是这些人在董悦璇喝的汤药里下了药。
那是一种慢性毒药,正常人只要连续喝上三个月,人就会变得虚弱不堪、气血两失,身子会彻底挎下来。喝到六个月,人就会出现脱发、身上长斑、皮薄骨脆等症状。而喝到一年,必定会身死消亡,并且在死时完全看不出是中毒而亡的。
喝药后的这些症状和顾晟见到的董悦璇的症状一模一样。
顾晟甚至从这些人的勾连背后查到了幕后主使夏语柔。
而经过探查,顾晟发现这些人之所以想要除去董悦璇的原因,只用一个字就可以解释了,那就是钱。
董悦璇的母亲叶清,在生前曾经和董茂财一起,将两人的财产在私人律师那里做过一份声明。即在两人死后,将他们的共有财产中的一半交由他们唯一的女儿董悦璇继承。除此之外,叶清还将自己从叶家双亲那里继承的庞大遗产也决定在自己死后交由董悦璇继承。
如果仅是这样,顾晟并不会对董茂财对董家生成后来那般阴郁暗黑的情感,甚至可能因为董家的抚养之恩而生出感念之心,而之所以最后顾晟和董家的关系会这样发展,这一切还要归咎于之后发生的事。
也是从那时候顾墨见识到了人性最丑恶阴暗的一面,让他知道了原来世上还有这样一群人,他们有着最鲜亮美丽的外表,而里面却早已经腐烂发臭到令人作呕的地步,那流出的脓水、飘散在空中的气味都是附着着毒物的,只要成了他们的猎物,他们就会毫不客气的将对方腐蚀殆尽。
顾晟永远记得那段日子,大冬天里,外面簌簌下着大雪,他被人扒光了衣服绑在了一间废弃的杂物房内,大门以及窗户上的缝隙呼呼的向屋内刮着冷风,阵阵凉风扫在他的身上,他的全身因寒冷变得几乎没了知觉。
那几个母亲所谓的兄弟姐妹就冷眼站在门口不远处,调笑着笑骂着看着一群陌生女人靠近自己。
他们并不亲自动手,而是眼看着那群有老有少的女人走进他,他就这样光着身子,毫无反抗之力的任由她们围在他的身边,用尽了各种方法羞辱折磨他。
有时他们会拿比针还细的尖状物扎刺他,脖子、腋下、胸口、大腿、小腹全都是他们施为的主要地方。直到他的全身都布满了针眼,身子因疼痛止不住的抽搐颤抖她们才会停下。
有时,她们会用绳子绑住他的手脚,吊在房梁上,拿长长的塑料管伸入他的喉咙深处,捏住他的下巴,朝他的胃里不停的灌水,直到他的胃几欲撑破他们才会停下,然后他们会堵住他的嘴,用绳子绑住他的私处,拿出计时器玩笑般的计算他会多长时间因为忍不住尿意而在半空中挣扎舞动。
而有时他们会喂他喝下某种致幻类药物,让他在似真似假的幻境中看见身边的那些女人被分成成百上千个,他们的手唇触碰着他,凌辱着他。看见那些女人的脸在幻境中扭曲变形,一个个如同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的影像徘徊在他的周围,让他经受着**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这样如同地狱般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几年,那时他几乎一看到那几个私生子就会全身忍不住的战栗。也是从那时候起,他的心态产生了变化,原本一直在父母保护下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人性阴暗面,在这几年中他见了个彻底,这让他的心也渐渐染上了黑色。
随着那些私生子们对他变着花样的折磨下,他也变得越来越沉默,他曾听佣人们私下说过,说他现在就像个危险的怪物,被他的眼睛盯一眼,会有种身上寒浸浸的感觉,可他自己却没有任何感觉。
他只知道,从那时起他对所有的女人产生的本能的抗拒和厌恶心理。他开始讨厌所有女人的靠近,甚至有段时间只要有女人出现在他周身三米范围内,他就会忍不住的呕吐。
只是,那时作为一个孩子的他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却没有任何自救的办法。
因为不管他怎么逃,这些人都会将他抓回来,而且只要抓回来就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对付他。
两方年龄、人数、人脉、武力值等都十分悬殊的情况下,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他甚至不能将这些事告诉董茂财,因为这些人对他的这些折磨做的很隐蔽,不管他们怎样磋磨他,却从来不会在他身上留下任何伤痕,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在明面上,在外人面前,他看上去还是一个被照顾的衣食无忧的孩子。
这让他即使对董茂财说了对方也不会有人相信一个孩子的话,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在家里被别人当作野种的存在。
就这样,他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长到了九岁,一个孩子最美好的童年时光就这样在地狱般的日子里度过了。
那时,他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因为他的未来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那时,唯一支撑顾晟活下去的信念就是报仇,他在被那群恶心的女人折磨之时,在独自舔舐伤口之时,他想到最多的就是报仇。他甚至在脑中设想了无数种折磨人的方法,想要将这些人施加在他身上的苦痛成百上千的还回去。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那几个私生子在有段日子里曾出过各种各样的“意外”,但因为他的能力有限,这些“意外”的破坏力也仅仅局限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只能算是小打小闹,并没有造成大的人员伤亡。而且那时的他虽然痛恨这些人却没有真正的想要他们的性命。
而让顾晟真正对这些人对这个所谓的家产生深恶痛绝的是因为知道了一件事情的真相。
那天,那几个人在又一次观看一场折磨他的戏码时,其中夏语柔的大儿子因为醉酒所以在嘲讽谩骂他时,不小心说到了董悦璇的死。
虽然他仅说了两句,就被身边的几个人制止住了,可是顾晟还是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
人一旦对某件事情产生了怀疑,往往就会不遗余力的顺藤摸瓜印证自己的猜测。更何况还牵扯到了董悦璇的死因。
所以,顾晟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方法,终于在三年里从零星的几个可疑之处抽丝剥茧查出了母亲身染重病的真正原因。
也是那时,顾晟才知道,母亲那一年多的缠绵病榻并不是因为流产亏了身子,也不是因为忧思过度,而是这些人在董悦璇喝的汤药里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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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所以,在我心里他只是个陌生人而已。”顾晟的声音低沉冷漠,从头到尾没有丝毫的起伏,等他将自己和董茂财之间的纠葛说完,就沉默了下来。
只是从他紧抿的双唇以及渐渐呈绷紧之势的身体,林洛还是看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是啊,谁在年少的时候有过这样的遭遇能真正不在意呢?
一个母亲身死、被亲生父亲抛弃的孩子生活在狼群环绕之地,手无缚鸡之力的在日复一日的折辱中艰难求生,更是在得知母亲死因后被亲外公为了情人毫不犹豫的舍弃。
这样的经历下眼前的男人能活下来,更是拥有了现在这样强大的实力,本来就是奇迹了。
可是,看着眼前似乎正陷在回忆里,如同一匹受伤的孤狼在独自舔舐伤口的男人,林洛心里却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因为现在的顾晟虽然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认人欺凌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可是他似乎还是没有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
否则,真像他说的只是陌生人又怎么会一次次的有那样不同于平常的情绪表现?
就如同一个血淋淋的伤口,如果已经结疤,又怎会任由伤口撕裂、发炎、流脓,一次次的经受伤口的疼痛?
只能说,他的伤口一直存在,即使表面愈合,内里却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慢慢溃烂。
这样的顾晟,林洛本能的不想看到。
她认识的顾晟可以是强势的、无赖的、沉静内敛的、意气风发的,但绝不该是现在这样活在过去,不肯削肉疗伤的。
所以,林洛打破了顾晟的沉默,不动声色的问:“后来怎么样了?”
林洛相信如果是自己在幼年遭遇这些事,一定会让所有欺凌自己的人身首异处。
顾晟望着林洛突然血腥一笑:“后来?后来董茂财将我软禁了,我逃出来过上了流浪的日子,后来几番周折成了雇佣兵,等我再回去的时候,恰巧遇到夏语柔联合那几个私生子欲暗害董茂财企图侵吞家产,结果被董茂财发现了,正欲秘密处置。我怎么会放弃这样的机会,我将那几个人弄了出来,按照雇佣兵间审讯的那套手段在那几个人身上挨个做了个遍,直到他们咽下最后一口气,我才将他们扔进了海里。想知道他们受了那些刑罚吗?”
顾晟说着斜瞥了林洛一眼,眼中似乎有红光闪过。
林洛心里一跳,果断摇头。她居然忘了这人的暗黑属性,果然,她那一刀下去一了白了的想法和顾晟一比还是太仁慈了。看顾晟现在的表现,她相信那几个人的下场一定凄惨无比。
“那董老爷子呢?”林洛脑中不禁闪过一幅幅血淋淋的画面,她赶忙开口转移了这个似乎有些血腥的话题。
“他”顾晟表情突然变得复杂,他动了动喉咙,声音低沉的道,“我母亲在临死前那个晚上,曾经对我说,她太傻,后悔当时没有听董茂财的话,她以为的忠贞不渝的爱情根本不存在,让我之后好好的对他其实,我在董家的那些日子,他除了对我冷漠外,物质上没有亏待我半分,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或许”
顾晟眼眸低垂,林洛仰头望着他的眼睛,发现里面有一丝怔愣。
似乎有恨,又似乎掺杂着隐忍以及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对亲情的渴望。
望着这样的顾晟,林洛忍不住一把扯住顾晟向前的动作,站在了原地,同时隔着两人的衣服上前抱住了他的腰。
顾晟回神,低头看着罕见的主动埋在他怀里的女人:“怎么了?”两臂前伸,自然的回抱住了对方。
林洛抬头,大大的杏眼直直的撞进对方的幽瞳里,神情认真而专注,用从未有过的轻柔而坚定的语气道:“顾晟,你就是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这么多干什么?我认识的你从来不是这个样子。顺其自然懂吗?还有我永远在你身边。”
林洛说完,白嫩光洁的小脸倏地一红,她本来是想安慰一下对方不要陷在过去中的,可是她突然发现自己最后一句有点告白的意思,立刻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挣扎的想要离开这个怀抱。
顾晟在林洛刚刚的一番言语下,怎么可能松手?他收紧了这个怀抱,刚刚眼中因那些暗黑的过去而氤氲出的黑色雾霾渐渐隐褪消散了下去。
林洛的话,竟奇异的让他觉得心里轻松了些许。抱着林洛的软腰,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独特馨香,顾晟竟有种一直这样抱下去的想法。心里更是生出了淡淡旖思。
“松手!”林洛偏头,正好看见不远处有几个人边走边朝这边张望,让她瞬间想起来现在她和顾晟正在大街上。顾不得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而产生的那点尴尬,她眼睛睁大瞪向了顾晟。
看看,这样子哪有一点不近女色的样子!故事都是骗人的!
顾晟也发现了路人的注视,不过他并没有依林洛的话立刻松开,而是将手臂又收紧了些,低垂下头两人举止越加亲密,他要确认一件事。
顾晟半认真半开玩笑的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完我就松开怎么样?”
“说!”林洛敏感的察觉到周围的目光又强烈了几分,磨着后槽牙没好气的道。
“那些女人对我做了那些事,你觉不觉得我恶心。”顾晟的声音十分低沉,独特的男低音微颤的尾音似乎比平时多了些波动,他直直的望着林洛眼睛,好像想透过眼前的明眸了解什么分析什么。
林洛错愕了一瞬,她完全没有想过顾晟会问这样的问题,她的眼睛和顾晟的对视着,透过那双黑眸她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认真,他是真的在问,不是开玩笑,似乎他十分在意她的回答,以至于林洛感觉到周遭的空气都随着他的问题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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