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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无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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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之后,一声暴怒在耳边响起,连他周身的云层都震散了:“荧怀,你这个黑心的家伙居然骗了本宗一个人情。”

    荧怀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这么多年了竟然还这么有活力,看来是过得不错了,不过这次大寿……

    想到这里,荧怀的神色有些凝重。

    如果佛宗的人前来贺寿,以靳无缘那脾气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荧怀有些无奈,将一丝神识放在剑道宗,若到时候真出什么事情,他好歹有个照应。

    戮神殿,靳无缘无奈扶额,早知道法修切开都是黑的,他怎么就不长记性老是送上门让荧怀宰呢。

    罢了,先救如是再说。

    想到那药草在大寿之日才能到手,靳无缘便沉下脸来。

    “枫儿,来戮神峰。”他传音道。

    半个时辰后,首刹峰下。

    段商、沈青梦和左烟、殷翎四人正眼巴巴盯着峰顶,直到一声冷淡的‘进’传出后才松了口气,他们在舞如是的允许下朝着峰顶赶去。

    首刹峰不像戮神峰,这里没有宫殿,有的只是一片竹林。

    落霞洒在半头山峰,另半头山峰却诡异的是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舞如是闭关修炼便在半头雪山寒冰洞,偶尔体悟又在竹林。

    当段商他们到来时,与舞如是一般无二的引妄便在竹林招待他们。

    坐在竹林中的亭子里,引妄一身红袍的看着四人眼中不起波澜,宛如一潭死水般空寂:“你们来我首刹峰所为何事?”

    左烟柔婉一笑,说:“沈师妹许久不见大师姐,听说大师姐出关了便要请我们前来看望。”

    殷翎点头附和,绝口不提大师姐翘家三年的事:“没错,我也是受沈师姐所托。”

    沈青梦看着引妄毫无感情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心中暗骂左烟和殷翎出卖自己,口中娇声道:“宗门内一直在传大师姐走火入魔的消息,我也是担心大师姐才想带着大家一起看看,还请大师姐勿怪。”

    引妄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有任何情绪和威压却让沈青梦遍体生寒,神色都忍不住扭曲了起来。

    那一眼,让沈青梦心中最阴暗最负面的情绪无限放大,没有直接失态到与众人针锋相对还算沈青梦定力好,但也仅此而已。

    引妄本就是心魔,能轻而易举的引出每个人最深的执念,而执念成魔本就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

    “坐。”引妄开口,几人盘膝坐在石桌前,桌上放着一壶茶一个茶杯。

    引妄拂袖从桌上拂过,凭空出现四个茶杯,她执起茶壶给杯内添满茶水,挑眉道:“请。”

    这边五人正看似和睦的喝茶叙旧,戮神峰的氛围却阴沉森寒。

    “他们佛宗没有请帖还有脸前来我剑道宗?”戚枫满脸嘲讽:“谁知道他们前来是不是又准备超度哪个魔头。”

    靳无缘沉着脸:“你莫非忘了,如是跟你们父亲一样,修的是无情道。”

    “是啊,父亲也修的是无情道。”戚枫眼里满是杀机:“所以他佛宗就认定了父亲会为祸苍生让我们家破人亡?”

    戚枫深吸口气,周身杀机肆意,愤恨的眼睛坦然对上靳无缘:“他们这次是想要做什么?是想要针对如是吗?他们佛宗吃饱了撑了整天盯着我们家?”

    靳无缘听到这话神色却平静了下来,但整个宫殿的温度却陡然降低,以往儒雅的声调也充满了冰冷:“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保护好你妹妹。”

    戚枫努力平复下心情,说:“此次祖父大寿,我定然会准备好,也会保护好如是,祖父放心。”

    伏罪崖,舞如是放下茶杯,杯中的画面就此消失。

    她眨了眨眼,下意识摩擦着腕上的菩提石,眼里闪过一丝冰冷。这整天将‘慈悲渡人’挂在嘴上的佛修还真是让人意外。

    他们一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佛宗,上辈子她究竟不知道多少东西。

    舞如是垂眸,神色平静淡漠,却无端令人浑身发寒。

    坐在首刹峰的引妄忽然眸色一闪,在心底问道:“何事?”

    “让殷翎去寻找一块儿引妄石,该怎么做你心中清楚。”清淡阔远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道。

    引妄拥有舞如是除却柳云止的所有记忆,当然清楚引妄石的来由。若非引妄石,她也不会重现人前,当初在东夷山古墓外她被舞如是杀掉便不会出现了。不过她却不会因此感激那和尚的,毕竟她与舞如是才是一体的。

    引妄眯了眯眼,立刻应道:“好,我知道了。”

    知道引妄明白自己意思了,舞如是才将此事放下。她心神一动,一个玉瓶出现在手中。

    郝然便是在凡间救了柳云止的生命之基,那从东晟剑圣古墓中带出来的东西。

    舞如是没有忘记她前往东夷山的目的,是为了自己祖父寿辰准备贺礼。

    她另拿出一个空的玉瓶,倒进去三滴生命之基后便将整瓶生命之基封好扔到戒指中的角落里。

    看着手中装着三滴生命之基的玉瓶,舞如是唇角勾起,就用它作为祖父的贺礼吧。

    但这贺礼只能私下给了,若被其他人知道,难免为宗门招来灾祸。(未完待续。)
………………………………

第95章 我放不下她(求订阅)

    首刹峰上,其他人都离开了,唯独殷翎被留了下来。

    看着引妄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和眉眼流转间的魅惑妖异,殷翎心下一个哆嗦,老老实实问道:“大师姐是有什么吩咐吗?”

    引妄唇角勾起,随手摘下身边的竹叶,问道:“你三年前建立的情报组织如何了?”

    殷翎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道:“剑道宗范围内,无事不知。”

    引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也看不出任何情绪来:“知道菩提石吗?”

    听到引妄转移话题,殷翎心下一松,立刻回道:“知道。”

    “那你知道引妄石吗?”引妄漫不经心的问道,似乎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考考殷翎。

    殷翎也并未多想,直接回道:“引妄石,能引人妄念,一念成魔。”

    引妄点头,将竹叶随手一扔,那片竹叶便如划破苍穹的利剑斩在了不远处的山峰上。

    听着轰隆一声大响,看着山峰上的建筑倒塌,殷翎打了个寒颤。

    若他没有记错,那应该是沈青梦的清波峰……

    “去吧,带一块引妄石给我。”引妄淡淡的说道。

    殷翎半句疑问都不敢说出口,直接领命就走,仓皇的背影看得出殷翎被吓得不轻。

    当然吓得不轻了,殷翎拍拍胸口头皮发麻,大师姐很明显就是在威胁他啊。

    首刹峰安静了下来,但清波峰却闹了起来。

    沈青梦刚刚走下首刹峰便眼睁睁看着自己华丽的宫殿瞬间成为一片废墟,那上空激荡的剑气不要太明显啊。

    仇人是谁一目了然。

    “舞如是!”沈青梦愤恨的叫道,一字一顿咬地极重,简直恨不得将舞如是抽筋扒皮。

    段商站在她身边,颇为疑惑:“大师姐怎么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毁了清波峰?”

    沈青梦冷笑一声:“她都明目张胆毁了我呢,一个小小的清波峰算什么。”

    说罢,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沈师姐,你去哪儿?”段商在她身边喊道。

    沈青梦头也不回:“去戮神峰找宗主。”

    至于靳无缘怎么安抚沈青梦就不得而知了,此时剑道宗脚下的坊市,柳云止一袭玄色宽袍广袖雍容华贵。可那嘴边的讥讽的笑意和眼里邪肆冰冷的神色让他整个人显得特别阴沉黑暗。

    那强大的气场让周边人自发的让开路,完全不敢惹。

    本来喜气洋洋热闹非凡的地方,让他走过去硬是变的鬼气森森,阴冷黑暗。

    这哪是前来贺寿啊,这分明就是寻晦气呢。

    柳云止随手拉住迎面走来的人,语调缓慢中带着某中奇异的韵律,问:“你是剑道宗弟子?”

    随着他话语的出口,这方天地的气氛陡然阴沉了下来。

    曹正吓得一个哆嗦,忍不住握住剑,小心翼翼的说:“没错。”

    他看着柳云止虽然惧怕,却不会太担心。毕竟这里是剑道宗,想要寻仇或搞事也要掂量掂量了。

    柳云止眯了眯眼,没理曹正心里在想些什么,问:“你们宗门内近两个月可有新收的弟子?”

    曹正松了口气,原来是找人不是寻仇,他认真想了想,摇头道:“并没有。”

    “真没有?”柳云止冷声问道,那眼里的扭曲黑暗差点没将人给吓死。

    曹正一脸欲哭无泪的回道:“真没有。”

    柳云止松开手,沉默了片刻,转身便走。

    已经第七个人了……

    他抬头望天,深不见底的眼里满是茫然,像是迷路的孩子一样。

    若云如没有来剑道宗他该去哪里找?

    那双眼里的森森鬼气缓缓消散,和煦如春风般的温暖染上了黑白分明的眼。他的眉微微蹙起,带着淡淡的担忧。

    “碎星,你说娘子究竟在哪里?她孤身一人来到上界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出什么事情,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她那个高傲的性子若是惹出什么事情怎么办?”柳云止絮絮叨叨的说着,让碎星都没有空隙回答。

    他轻轻摸了摸碎星的脑袋,忧愁的说:“怎么办?我很担心如儿。”

    碎星从他手腕上探出头,小心翼翼叫道:“云止?”

    “恩。”柳云止点头应声,忍不住又问:“碎星,我问你话呢。”

    碎星吐了吐芯子,还没来得及高兴柳云止又变回来便被那一连串问题搞得头晕。

    它晃了晃脑袋,说:“云如都杀了你了,你竟然还想着她?”

    柳云止沉默了片刻,嘴角的笑意隐隐有些苦涩:“一定是我不够好,所以她才要杀我。可即便如此,碎星……”

    他目光空茫的望着远方没有着落,无端让人觉得悲伤:“我爱她,我放不下她。我不忍心她受到半点伤害,我想要陪伴她永世。”

    “即使她不爱你?”碎星疑惑的问。

    柳云止抿了抿唇,坚定的说:“即使她不爱我。”

    碎星甩了甩尾巴,这人类的感情最复杂难懂了:“即使她要杀了你你也不愿意放弃她吗?”

    柳云止眼里满是悲哀,他声音温柔清雅,却偏偏让人有一种弥漫到骨子里的悲痛:“即使她还要杀我,我也放不下她。”

    他缓步朝前走着,每一步都沉重而坚定。

    碎星,你可知道?其实有那么一刻,我是想要放弃她的。可放弃她,如万箭穿心、割肉剔骨。即便如此,我依旧割舍不下她。

    我把她所有的优点刻意忽略,把她所有的不好无限放大。我恼过她,怨过她,恨过她,怒过她……

    到头来,我还是放不下她。

    所以,即便她要杀我,即便我们可能会互相折磨,即便她永远不会爱我,这一生,我也认了。

    碎星不懂柳云止在想什么,它晃了晃脑袋亲昵的蹭了蹭柳云止的衣袍,奶声奶气的说:“云止,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那就好,省得你跟我两条心让我忍不住剥了你的皮。”阴森森的声音突如其来,吓得碎星一僵差点没掉到地上去。

    碎星:只是一个愣神的功夫你怎么又变成大魔王了。

    碎星泪眼汪汪,果然,温柔的云止才最讨人喜欢。

    坊市内,曹正站在原地还有些哆嗦,就在这时,一只收拍在他肩膀上,吓得曹正立刻脸色惨白。

    “小正子,让你拿东西你怎么这么一副见鬼的模样?”来人惊奇的问道。

    曹正哭丧着脸,说:“殷师兄,你是不知道啊,我刚才碰到一个人简直太恐怖,他……”

    正说着,曹正忽然顿住,因为他脑中关于刚才那人的一切记忆慢慢变得模糊最后消失。

    曹正:“……”白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殷翎:去拿个引妄石都能被人吓成这副德行,啧。

    随手将曹正托付给摆地摊的剑道宗弟子,他脚步飞快的朝着某处院落走去,这里住着的可是他的大军师啊。

    柳云止漫无目的的走着,邪肆的眼里茫然依旧未退。

    他果断将刚才关心云如的话忘记,还纠结着若云如没有来剑道宗他又能去哪里找呢,天元界这么大,他又没有追踪的……

    等等,柳云止眼睛一亮。

    他和云如之间貌似是道侣啊,既然是道侣他肯定能感应到云如在哪里啊。

    腕上的碎星:妈的智障,现在才想起来。

    可悲剧的是,之前温柔的柳云止没给它机会提醒,现在黑化的柳云止它完全不敢冲上去提醒。

    碎星绿豆般的眼里泪汪汪的,妈的,小爷真是太怀念以前偶尔脱线但却温柔的契约者啊。

    柳云止闭上双眸细细的感应了一番,这才睁开双眼,阴森森的笑了。

    果然是在剑道宗。

    可一路上他问了那么多人,都说近两个月来并没有新收的弟子,是哪里出错了吗?

    云如悄悄拜入剑道宗没人知道,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柳云止脚步顿了顿,身形一闪,下一瞬已经来到宁息身边。

    “你一直跟着我,想要做什么?”柳云止目光暗沉的看着宁息,周身气息邪恶森然。

    宁息当场被抓包,不管他心里有多尴尬,面上却一派温润如玉:“大师兄说笑了,我只是来逛逛罢了。”

    柳云止冷冷的看着他,直看的宁息脸上的笑挂不住了,这才道:“跟上。”

    宁息乖乖地跟着他,一路上半句话也不敢说。

    他目光隐晦的打量着柳云止,眉宇间全是疑惑。

    古怪,太古怪了。

    以柳云止现在的表现明显已经入魔,可实实在在却没有入魔。他观察了这么竟然没有半点头绪,罗盘上显示没有问题,但实际却出了岔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却见走到前面的柳云止忽然扭过头盯着他,眼中阴冷森寒之气毫不掩饰。

    宁息嘴角一勾,忽略他眼里的杀气,问:“大师兄有什么事吗?”

    柳云止看着剑道宗的方向,淡淡的说:“把你知道剑道宗的所有事情告诉我。”

    他找不到的人算命的肯定能找到,若找不到……杀了便是。

    宁息眸色一闪,试探着问道:“大师兄是有什么困扰吗?”

    从凡尘刚回来便询问剑道宗,是在凡尘发生了什么,还是他身上的异常与剑道宗有关?

    若跟剑道宗有关,那自己术法出了岔子是否也是因为剑道宗?

    柳云止没有答话,反而阴沉地看着他。一双鬼气森森的眼神充满了邪气与恶意,竟让宁息下意识戒备起来,背后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未完待续。)
………………………………

第96章 我生而,在云端称王(悠麻小盆友和氏璧加更)

    “说吧。”柳云止语气低沉暗哑,带着令人不容反抗的强势。

    宁息脸上的笑容一敛,感受到柳云止越发深不可测的实力,抿了抿嘴,开始讲述自己知道的剑道宗的一些事情。

    当然他是选择性的去说,都是一些大家随手就能查到的东西。

    看着对于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听得这么认真仔细的柳云止,宁息心中愈发的谨慎。

    “直到今天舞如是斩了沈青梦的清波峰……”宁息语气中没有任何波动,也没有任何加入个人的主观色彩。要知道柳云止比他还要敏锐,若他从中察觉出什么就不妙了。

    听完宁息讲完剑道宗每个能排得上号的人,柳云止沉默许久后,问:“舞如是一身红袍,一双凤眸,专修无情道?”

    听到柳云止将舞如是单独挑出来,宁息脸色微变:“是,大师兄是觉得这人有什么问题吗?”

    莫非是察觉到自己的计划了?还是说发现了什么?宁息眸色晦涩难明。

    若真如此,他便不得不修改计划了。

    宽袍下,宁息捏着罗盘的手青筋直冒。

    对面,柳云止闭上双眼,周身阴冷的气息翻腾。

    问题?也许吧。

    三年前闭关,两个月前出关,一身红袍,一双凤眸,当真是巧啊。

    他和云如相遇也是在三年前,而两个月前云如离开。两人长相相似,穿着相似,都是剑修。

    加上舞如是修的无情剑道,再想想两个月前那人杀了他……

    “将她的影像让我看看。”柳云止声音充满压抑的说道,阴沉的眼给人一种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燃烧的感觉,不止将自己燃烧,更是能将周边所有全都燃烧的强大压抑。

    宁息此时也不敢耍什么手段,若真因为他让柳云止失去理智,恐怕第一个丧命的就是他了。

    虽然他没有真正见过舞如是,但要这人的影像倒不是什么问题。

    他指尖凝出一丝灵力,随着灵力的转化,一道虚影在半空中慢慢凝实。

    一袭红袍如业火红莲,一双凤眸清冷空寂,眉宇间似乎万年不化的冰雪,只是简单的影像竟给人无尽压力的感觉,恍惚一柄锋锐古剑散发着森森寒气。

    柳云止有些怔然,下意识伸手去触碰影像。他忽然的动作让宁息手一抖,影像随之消散,柳云止也回过神来。

    回想着刚才舞如是的神色,柳云止清楚的知道舞如是与云如的不同。

    即使那是同一个人,却依旧不一样。

    云如时而高傲时而温软,她心机深沉算无遗策,她手段狠辣果断决绝。

    她为了云王府对于刺客斩草除根,更算计他这个初见的人,算计皇室所有人,将云魁推上皇位。可最后抛弃一切名利富贵跟着他远走他乡粗茶淡饭,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她也是温柔的,跟云如在一起的三年中,柳云止比任何人都清楚云如内心深处的温柔。不论是对柳暗如母亲般的关怀柔和,还是对村里百姓的和善友好,都是那么吸引人。

    她也是果决的,杀他时手都不抖一下,凤眸平静无波,仿佛那不是跟她朝夕相处的夫君,而是一棵草,一块儿石头。

    而舞如是呢,只是看着那双冷厉的眸子便清楚,那是一个不屑于算计的耿直剑修,心性坚定、冷漠无情。

    无情杀戮剑道,以己身定下杀戮规则,凡是触犯者,无论是谁都绝不留情。

    性情南辕北辙却真真是同一个人。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斩尘缘,断情劫,以证无情道罢了。

    呵,原来到头来看不清的、执念入心的只是他,而他却连那人的真实身份都不清楚。

    柳云止转身离开,周身激荡的灵气深沉阴冷,如万鬼嚎哭,让人毛骨悚然,他低声呢喃:“我究竟……还想要抱着什么期待啊。”

    一切,不是很明显了吗?

    看着柳云止离去,宁息完全不敢拦。

    重要的是,他巴不得柳云止就那么入魔或者毁了,能不费吹灰之力就除掉一个强敌,宁息恐怕做梦都会笑醒。

    而柳云止真会如宁息所想那般自毁吗?错了,柳云止那般聪明自负的人,怎会容忍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在阴暗中呢。

    迎着暖风,柳云止心想,若宁息知道我没能如他所愿,怕会气炸了吧。

    看着面前的荒山,柳云止一步步走了上去。

    即使我可以走下神坛,但无论何事,无论何人,都不能让我摔入泥泞中。我的高傲决不允许自己那般可怜的活着。

    我生而,在云端称王。

    更何况,还有碎星在旁照看,碎星也绝对不会允许它的契约者入魔或自毁。

    站在荒山上,柳云止周身气势收敛的干干净净,脸上半分表情也没有,平静如一潭死水,看的碎星心惊胆战的。

    “云止,你、你没事吧。”碎星小心翼翼问道。

    柳云止淡淡道:“我能有什么事。”

    碎星眼睛一亮,试探的叫道:“云止?”

    柳云止懒洋洋应道:“恩。”

    碎星立刻惊喜的从长袖中蹦了出来,奶声奶气的喊道:“云止,你变回来了?你真的变回来了?不会动不动就掐我七寸、鬼气森森的?”

    柳云止随手掐了一截狗尾巴草咬在嘴里,却丝毫不影响说话:“恩。”

    碎星激动的在柳云止身边爬来爬去:“太好了云止,特么的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可吓死我了,每天动都不敢动弹,喘气都要小心翼翼的,每次说话都要小心你会把我弄死,还要担心你一不小心就入了魔,说起来简直是一把辛酸泪啊。”

    “云止,你说你这段时间究竟怎么了,忽然就变得那么恐怖,简直像是两个人一样,而且那个人还那么恐怖。我说云止,你倒是吭一声啊。”

    “闭嘴小蠢货。”邪气森寒的声音出口,碎星身子一僵,果然下一刻已经被柳云止掐住了七寸。

    碎星:“……”黑化的柳云止和正常的柳云止转换的条件究竟是什么?求告知!

    随手将碎星扔到一边,柳云止周身气息邪气阴寒,说话不紧不慢,却咬的一种奇异的让人毛骨悚然的韵律道:“虽然不知道舞如是三年前怎么会跟着我去了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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