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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一场情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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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有些恼火,最后她干脆趴在那小方桌上,任由眼泪打湿自己的衣服。
身边的人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她趴着能够看到他的双腿,她几乎以为对方就这样扔她一个人在火车上走了。
这是她第一次坐火车硬座,刚开始的时候觉得没什么,只是过了一两个小时之后闵茜就觉得开始难受了,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可是都还是很难受。
十二个小时的路程,她有点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坚持下去。
侧头看向一旁的joke,比起她的难受,他坐在那儿就好像老僧入定一样,一动不动,脸上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来难不难受。
到站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酸的,起身的时候昏昏沉沉,晕下去之前下意识地捉住前面的joke。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眯着眼睛混混沌沌,没有继续向前走,停在原地的位置等后面的人往前,只是不着痕迹地将她的手拉了下来。
手臂因为重力垂放下来,她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臂,只觉得难受,抬头间,前面的人已经走完,joke迈腿就往前走。
身后一个人都没有,就连挤她的人都没有,她一个人晃晃无神地下了车,早上六点多,就连太阳都没有升起来。
她被前面的几个人挤了挤,左脚一歪,整个人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joke在前面依旧大步地向前迈着,她张了张嘴,想喊住他,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自己起了身。
衣服被好几个人踩了一下,她看着衣角那脏兮兮的脚印,伸手想要拍掉,却因为带了几分湿意,那印子直接就印在了她的衣服上面,怎么都拍不掉。
她有些烦躁地扯了扯,最后干脆把衣服扯下来扔在脚下踩了好几脚。
“你干什么?!”
却没想到她刚动作没几下,就突然听到joke的声音。
闵茜抬起头,正对上那双黑眸投过来的视线――冰冷、淡漠,就好像初见的时候,她刚刚刚逃跑失败被人捉了回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眼神。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好像被什么针了一下,不是很痛,却有种酸酸涨涨的难受。
垂放在身侧的手渐渐地收紧、放手,最后却只能无力地放在那儿。
她错开视线,收回自己踩在外套上的脚,看着不远处那闪烁着的站牌灯光,摇头:“没什么,走吧。”
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短袖的t恤衫,五月份的早上凉得她瑟瑟发抖。
她看着走在前面的joke,却什么都没有说,抿着唇压着自己的冷意随着他一步步走出了站台。
清晨的阳光渐渐地撕开黑暗,她坐在计程车上面,扭头看着车窗外面陌生的一切,第一次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一种没有办法估计的惶恐。
joke在她的右侧,一路上两个人基本上零交流。她不知道他将要带她去哪里,不知道这一座城市距离她的最终归属到底有多远,但是她却清楚的知道,或许一天,或许一个星期,她即将要回到a市,然后继续她闵家二小姐的生活。
这种可以预见的情况让她有些莫名的酸涩,她看着身侧的男人。他冷漠无情,却会在她难受的时候任由她发作折腾,在两个人不对等的关系里面她却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面获得了对等的相处,这种对待让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萌发的情感渐渐的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现在,他们却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计程车停下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回过神,直到司机提醒她joke已经下车了,她才连忙推开车门追出去。
他走得很快,好像从来都不会担心她不跟上一样。
闵茜突然想起半个多月前两个人徒步上山时,她拖拖拉拉地走在后头,走两步歇一步,他什么都不说,甚至连神色都是厌恶嫌弃的,却在她停下来喘气的时候跟着他一起停下来。
其实按照joke一个人的体力和能力,他要爬那座山上山顶,估计一天都不用,可是她却硬生生拖了将近一天的时间。
“哔哔哔――”
身后有车子按了喇叭,她才发现自己站在马路中间发呆,抬起头,joke已经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
她突然一谎,白着脸色向前跑去。
看到旅馆的时候她才微微松了口气,她大概知道joke做事情的习惯。在这样的时候他绝对不会直接将她送回a市,他喜欢这种兜兜转转打太极式的战斗,将那些人一个个地玩得头晕目眩。
以前她不明白为什么就一个目标位置,他可以兜兜转转非要走那么多的路才到,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她上前问了前台的小姐,拿到房号之后坐电梯上了三楼。
………………………………
84。又拖后腿
门没有关,或者是特意给她留的,她推门就进去了,joke正在那小阳台外面打电话,他说的话不多,她没有办法从那电话里面听出来他准备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她的存在,挂电话前他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对着手机如若有若无的闷了一声就挂了。
闵茜有些局促,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过来,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眼神正直直地落在她的眼眸里面,她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被穿透了一样,呆滞地站在那儿,任由他走到自己的跟前不过半臂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突然抬起手,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紧紧咬着的下唇几乎被咬破,直到感觉到自己的头发似乎被人轻轻一碰,她才敢睁开眼睛,看着他从她的头发上拿了一小块透明的塑料纸下来。
闵茜不知所以,他却突然开口:“你不想回去?”
她脸色一白,身体晃晃往后退了几步,最后腿弯碰到那床垫,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就摔了下去。
她仰着头看着他,只觉得脑袋一片空表。这种被人看透的失措不仅仅是因为女性本身存在的羞涩和矜持,更多的是她身份的难堪和尴尬。
作为一个人质,却爱上了绑架自己的绑匪,这真的不是一件容易让人接受的事情,就连她自己,这样被人撕开来放在阳光底下对峙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逃避和退缩。
她张了张嘴,唇瓣上的鲜血渗入口腔,那血腥味让她有种恶心的感觉。
joke看了她几秒,起身到一旁披在椅子上的外套拿到手上,熟练地拿出烟夹在手指间。
“叮。”
打火机上那蓝紫色的火焰晃得她眼花,不过几秒,那烟便被点燃。
joke抬手直接就将打火机扔到一旁,转身背对着她看着那落地窗外。
她突然有一种冲动,而这个冲动强烈得让她没有任何理智思考的空间,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起身走到joke的身旁,拿起他的烟盒抽出香烟,学着他样子夹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右手拿着打火机正在点烟。
他回头看着她,隔着那缭绕的烟雾神色莫辩。
闵茜从来都没有吸过烟,她被那香烟呛在口腔和鼻子里面弄得咳嗽连连,没有技巧的吸食让她不过抽了两口,眼泪就被逼了出来了。
由始至终,joke都在她不远处侧身看着,隔山望水一般。
她抬头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是给自己找罪受,她还是生出了几分的执拗,非要将这烟吸完。
抬手将香烟放到嘴里面,又抽了两下,她这时候才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自作孽。那烟堵得她心肺都难受起来,眼泪被呛得越来越多,可是她就是不想停下来,视线固执地看着joke,就像是一个赌气的小孩。
“这样强迫自己,不难受吗?”
他突然伸手按着她手上的香烟,一双黑眸直直的看着她。
如果是以往,她总是会害怕得缩头缩脑,寻找一切的方法逃开他的直视。
可是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给了她这个胆量和勇气,她就那样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就连眼泪落下来她也没动一下眼皮,只是凉凉地勾了勾唇角,应着他内有深意的话:“人活着也难受,那为什么还要活着?”
她这个反问很有意思,用轻蔑的语气说出来甚至可以说是在嘲笑对方,挑衅意味十分的浓郁。
他突然松了手,脸容冰冷:“随你。”
话落,转身进了浴室。
她站在那儿,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那不知道到底是被呛的还是被伤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一直流到脖子去,她看着自己手上烧了一半的香烟,突然觉得自己很幼稚,抬手就将香烟往外面扔了。
随你?呵呵,真是够了!
这注定是一个不怎么平静的晚上,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气氛却比一个半月前还要紧张紧绷。
她侧着身体背对着joke,他依旧还是那个姿势,平躺着在床上。
整个房间安静安静得让她难受,对方的每一下呼吸都像是刀子一样,一刀刀地剜着她,力气再小,也还是让她痛不可抑。
她终归还是没忍住,压着声音低低开口:“我们什么时候到a市?”
她知道他没有睡,就算是睡着了,他也会在第一时间醒过来。可是她等了好几分钟,都听不到他的回答,这让她有些怀疑。
她正想转身,他的声音刚好传来:“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二。”
“嗯,这些日子,谢谢你的照顾了。”
她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字地说出这么几个字。喉咙干涩得让她开口的声音嘶哑不清,她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压抑着自己的哭腔。
她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放空自己的思绪让自己的大脑一点点地空白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而事实上她真的是睡着了。
闵茜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一个人,坐在黑暗中,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那平静的眼波却冷得跟腊月的冰雪一样。
她揪着自己的衣领,突然坐起了身,额头突然一痛,才发现自己撞在了joke的额头上。
她揉着自己的额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干什么?”
“你做噩梦了。”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她皱了皱眉,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应着:“恩,是做噩梦了,梦里面有个人盯着我,那眼神好像恨不得杀了我。”
“不对,你怎么――哎,你――”
她觉得有些奇怪,joke怎么会知道她做恶梦,她有些惊喜地抬头,却对上对方突然之间黑下来的脸色,没等她问出口,他就已经转身走到了门口:“我出去一下。”
闵茜怔怔地看着他关了门就走,坐在那儿有些哭笑不得,嘴角微微扬了扬,闭了闭眼才起身跳下了床。
这场莫名其妙的对话让她的心情突然之间好了不少,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突然有些惨不忍睹。
这些日子以来,吃不好睡不好,她就连最基础的护肤都没有,脸色开始有些暗沉下来,再看看平时一头飘逸的头发,经历了好几次雨水和廉价洗发水的洗礼之后现在不但开叉还枯燥。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突然之间就有些笑不出口了。
她努力地洗了一脸,搓了几次之后总算有几分神清气爽的感觉。
人刚走出浴室的门就听到有人敲门,她皱了皱眉,将额头前湿掉的碎发拨到后面,走到门后开口问道:“谁?”
以前她总是会一边开口问谁一边抬手开门,只是这些日子她已经不敢这样做了,连续一个月提心吊胆的生活让她在没有joke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
roe说她拖后腿,她无法反驳,唯一能够做的就只能让自己不要拖后腿拖得那么紧。
“客房服务。”
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她愣了愣,“我没有叫客房服务。”
“是这样的小姐,是刚才那位先生下楼的时候让我们帮您带些早餐上来。”
“好的,谢,啊,你要干什么,救命啊,救――!”
闵茜觉得自己到底还是太天真了,听到joke这个名字就连警惕都没有了,却没有想过joke从来都没有让客房服务给她带过任何吃的,不然当初也不会一连将她关在房间里面那么多天才扔一袋零食给她。
人太天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尽管她在对方动手的时候就采取了动作想要让自己脱身,可是对方显然是练家子,她抬起的腿一下子就被人扣住了,想要抬手反击,却被对方趁机扣住双手。
闵茜张嘴想要呼救,可是一开口,人就被地方披头打晕了。
陷入昏迷前她唯一不甘的是,自己又当了一次拖后腿的了。
闵茜醒来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到,她只能隐隐听到自己的耳边有男人的交谈声。
她动了动,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她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口中也被塞了一块布,什么都看不到,也开不了口。
她无法分辨白天和黑夜,也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
耳边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紧接而来的脚步声让她不禁握紧了手。
绑在眼睛上的布条被人狠狠地拽下,她的眼角被那布拉扯得生疼,灯光打在她的眼睛上面刺得她生疼。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嘴上塞着的布也在这时候一并给人扯开。
那一天骗她说是客房服务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身后跟着两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开口:“知道我为什么绑你来吗?”
她绷着一张脸:“不知道。”
男人倒是对她的态度没什么大的反应,继续说道:“joke你认识吧?”
闵茜心下一蹬,脸上却还是保持没有半分的变化:“你说的是谁?”
“啪。”
男人抬着她下巴的手突然扬起来,直接就对着她的左脸狠狠地刮了一巴掌。
那掌风大得她耳边的几缕细发都被吹了起来,闵茜只觉得头昏昏的,视线一晃一晃,等她清晰过来,嘴角已经渗出了血迹。
………………………………
85。算你倒霉
男人的力气大得很,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耳边嗡嗡嗡的作响,男人的话也听得并不怎么清晰。但是看着对方的神情,她大概也能猜出对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冷冷地勾了勾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的人我也不认识,我是闵茜,a市的闵家二小姐,你只要放了我,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男人看着她突然之间也笑了:“死鸭子嘴硬是吧?没关系,反正他会来救你就行了。”
闵茜只觉得心下一颤,却生怕别人看出自己的异样,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变:“你想太多了,没有人会来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
是的,这是她暂时能够找到的形容她和joke的关系的一个词语,她们就像是不敢相交的两条平行线,却被人硬生生地挪了位置,相交之后又却也只能各自沿着各自的方向继续。那短短的相交就像是镜花水月的一场梦,到头来,她和他之间还是不相干的两条线。
“呵呵,不承认没关系,你就只管看着就是了。”
说完,带着人转身就走了。
她的脸被打得肿了起来,她头动动,不小心碰到衣角都会疼得她呲牙咧嘴。门被关上之后,整个房间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这时候才留意到,那不是电视上所演的那种四面都是墙,除了头顶一盏电灯身下一把椅子就什么都没有的暗室。这是一个房间,就像是那种廉价旅馆的房间一样,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面,不远处还有一张床,可是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她什么都做不了。
大概是生怕她挣脱绳子逃走,她双手双脚被绳子绑着的地方紧得发疼,她就那样动一动,感觉自己的肉要被绳子划开一样难受。身下的椅子冷硬得让她坐得屁股发痛,她看着就在不远处的一张床,有种烦躁的挫败感。
她被困在房间里面好几天,被拉上的窗帘让她无法准确地辨认出时间,只能透过黑暗和白天隐隐约约猜测过了多久。
男人似乎也不怕她饿死,将近三天的时间她什么吃喝的都没有,被绑在那椅子上浑浑噩噩的。很多时候闵茜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是事实上她又好好地活着。
她每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下意识地望向那被紧紧拉上的窗帘,带着一种强烈的期待,却又带着一种战战兢兢的害怕。
闵茜觉得自己很矛盾,是的,她很矛盾,一方面她希望joke能来救她,一方面她又不希望他会来。
这种挣扎和纠结让她度日如年,甚至连身体上的饥饿都忘记了。
门被推开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只是看到来人之后任由自己无力地将眼睛闭上。
她现在饿得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不是被绑着,她就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次男人身后没有跟着人,他进来之后就把门关上了,当着她的面吸了口烟:“joke说了,他不认识你,不会来救你,闵小姐,我特别想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虽然料到是这样的结局和答案,可是当她亲口地听到别人告知自己的时候,心还是忍不住痛了一下。她没有说话,只是扯了扯嘴角,眼睛半开半闭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又吸了一口烟,突然近身伏在她脸上不到半米的距离:“闵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要怪,就只能怪你太倒霉了,遇上joke这么一个冷血的情人。”
情人?
闵茜只想发现,可是她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就连笑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觉得可笑,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和joke是情人?就连她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事情,为什么那些人会那么的笃定。
可笑,真是可笑。
男人没有说话,他就那样吸着烟,看着她。
她莫名地想起了joke,想起他很多时候也是这样,手上夹着一根香烟,静静地站在一个地方看向远方,什么话都不说。
她以为自己懂他,可是事实上她什么都不懂,就像是还他拿着香烟站在那窗边的时候,她就从来都想不明白他面无表情的脸庞下面掩盖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思。
这个男人,她更加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当对方盯着她抽完一根烟之后什么都不说就转身离开的时候,闵茜有些急了,使劲开口嚷嚷到:“你什么意思?!”
她听得出来对方话里面有话,可是她却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joke不会来救她,可是他却说怪她太倒霉,闵茜有一种危机感,一种生命收到严重威胁的危机感。
男人听到她的话,勾着门把的手突然一顿,回头看着她笑得莫名其妙:“没什么,就是想做个好心人,帮闵小姐赌一把。到底是joke冷血呢还是闵小姐你运气好。当然,如果你运气好的话,或许你能活着走出去这个鬼地方,如果你倒霉的话,没关系,来年明日,我会记得来给闵小姐多上几柱香的。”
话落,他手一转,拧开门把直接就离开。
闵茜却被他的话说的浑身都发冷,男人的意思很明显,明天joke来她活joke死,joke不来她死。
她第一次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期待,男人必定是下好了圈套,明天joke一来,他就等同插翅难飞,他不来,男人也不亏,不过是少了一个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能够威胁到joke的筹码罢了。
窗帘已经没有阳光透进来了,她扭头看着那窗口的位置,大概猜到已经是晚上了。
又这样过了一天,今天晚上过后,她大概就不能再见到日出了,即使是这样被人五花大绑地困在这样的房间里面隔着一层布去感受阳光是否存在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会这么悲观,而这种悲观的情绪,就连当初她被joke好几个人困在一个房间里面的时候都没有过。
那时候她还热切地期待着自己有一天会重新走出去,可是现在,她却连想都不敢想。
太阳的温度落在身上的时候闵茜才悠悠地转醒,她也很想努力地一晚上不睡地去感受自己最后一夜的生命。可是饥饿让她整个人轻易地陷入昏迷,以至于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吊起来的都不知道。
是真的被吊起来,她双手被绳子绑着吊在半空中,手腕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有几分清醒。
她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才发现自己被转移到一个仓库里面,将近两层楼高的仓库空空荡荡,四周放了不知道什么东西,被布盖着她什么都看不到。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她只能够听到自己弱不可闻的呼吸,偶尔外面有一两声的大雁的鸣叫,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她闭着眼睛,没多久又陷入了一场昏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交谈的声音,她才动了动已经毫无血色的嘴唇。眼皮重得很,闵茜想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看眼前到底是怎么一个景象,却怎么都睁不开,只能靠着那浅弱的意志去听耳边的对话。
“你想怎么样?”
那冷冽无情的语气,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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