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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一场情深-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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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笑了。”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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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差不多了&;
杜悦觉得自己今天的脑子有点儿不太灵光,或者说她面对着沈澈的脑子就不灵光,她连续好几次干出这些恨不得找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的事情了。
沈澈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他看着她,目光灼灼。
杜悦觉得自己要被他看得烧起来,连忙收回了视线,压了压自己的帽檐挡住了自己脸上的情绪,“沈先生你饿了,我们还是快点去吃面吧。”
她的小冰箱里面什么都不多,最多的就是面了。
像她这种工作的人,真的很难让自己拥有好的饮食,经常早上七点钟下班,回到家洗个热水澡,随便下个面条吃了就倒下睡了。
除了轮休的时候她有机会让自己吃得精致一些之外,很多时候都是这么囫囵地就一顿了。
开门的时候杜悦还是有些忐忑,拿着钥匙忍不住回头看着沈澈:“沈先生,要么我们还是去吃海鲜粥吧我知道楼下有一家海鲜粥,老板是海边城市的,虽然装潢不太好,但是味道绝对比五星级酒店还正宗。”
他却淡淡地拒绝了:“不必了,有机会再去,我还是比较想吃面。”
“”
她真的想不出来面有什么好吃的,而且还是她手煮的。
可是沈澈坚持,她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认命地开门。
她没什么时间收拾屋子,虽然不大,可是沙发上面还放着她今天出门前换下来的睡衣以及一些刚收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放去衣柜的衣服。她一进门就将沙发上的衣服捞了起来,可是沈澈还是看到了,只是他不动声色地在那二手沙发上坐了下去,没有半分的拘谨。
他身上随便的一件都比她屋子里面的家具贵,杜悦觉得现在的沈澈坐在她家的沙发上,真的是怎么看都像是国王去插秧一样违和。
但是人家表情淡定自若,她只好紧了紧怀里面的衣服:“沈先生先坐了一会儿,我去下面。”
他点了点头,抬手扒了扒身上紧紧站着的衬衫,顿时扣子扒开之后露出一大片的胸口,那小蜜色的肌理,她看得脑子有些发热。
沈澈看过来的时候她逃一样抱着衣服扔回去了房间,然后鞠了一把冷水洗了一下脸,直到脸上的热度消退了几分,她才去厨房开火下面。
她才刚吃完东西不到四个小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刚才那不到一千米的奔跑消耗了她不少的能量,或者是她今天晚上对着沈澈紧绷的神经让她的脑力消耗了许多能量,居然有些饿了。
她清楚沈澈的饭量,也不知道他所谓的饿到底是有多饿,但是男人的话,总是比她女人吃得要多。
她下了三个面打了两个鸡蛋,还把今天炖的鸡汤拿来当汤底,翻冰箱的时候发现有饺子,想了想,为了不那么寒碜,又扔了十多只饺子下去。
最后出来的一锅面,真的是要多复杂有多复杂,里面有鸡蛋还有鸡肉还有香菇饺子,杜悦端着面出去的时候有些惴惴不安,放到那小木桌上看着沈澈有些讪讪:“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好像放了好多东西。”
他动了动,抬腿坐到她的对面,摇了摇头。
杜悦觉得像沈澈这样的人,吃面一定是很优雅的,可是等他三两下解决了一碗面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吃面好爽得让她震惊。
可是很奇怪,他吃得很快,却一点儿都不粗鄙,不优雅,却不难看。
她觉得心口动了动,拿着筷子竟然就那样怔怔地看着他吃面。
直到他吃完第二碗面,抬头看着她眉头动了动,她才恍惚地惊醒过来。
刚想说帮他装,抬头一看,才发现好像已经没了,她看了看自己的那碗面,视线顺着他的视线刚好是落在自己的那碗面上,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开口:“要不,给你”
说完她就有种切腹的冲动了,虽然她没怎么碰,但是她也吃了两口,让人家吃她吃过的面真的好吗
沈澈倒是不介意,只是看着她问道:“你不饿”
她摇了摇头,随即想到自己吃过那碗面,连忙又点了点头,结果还没等她说话,对方就拿过她的碗,拨了一半到自己的碗里面,才重新放到她跟前:“你可能吃不完。”
他说得没错,她是真的吃不完,她胃不好,吃东西都是小分量的,她家的碗却特别的大。
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面她吃过
沈澈已经低头开始吃面了,她看着他从容不迫的动作,觉得脸越来越红。
似乎注意到她的视线,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眸动了动,突然放下了筷子:“对不起,我太饿了,你要是不够,我不吃了。”
杜悦看着他吃了两口的面,嘴角抽了抽,摇头:“不是,我够了,我不太饿,你吃吧,你还饿吗不够我再去下一个”
他摇了摇头:“差不多了。”
杜悦没敢再看他,低头默默地将自己的半碗面吃完。
她觉得她今天干了特别多的脑残事。
洗完餐具出来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沈澈身上的伤口,她去翻了个医药箱,拧到他跟前:“沈先生,你伤口”
他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突然抬手将衬衫撕开了。 是撕开了,真的撕开了,那八块腹肌就那样条理分明地彰显在她的眼前,她脸色一烫,脑袋有些空白。
手突然被人捉了起来,他有些清醒,可是自己的手已经被他按在那淤肿的地方:“这里,有些痛。”
那是心口的位置,那上面大概是被人打了一拳,有些乌青色的淤肿。
杜悦却觉得浑身一颤,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是“痛”而不是肿,虽然这两种表达并没有不一样,最后要说明的结果都是他真的受伤了。
可是她觉得自己控制不足自己思维发散,她总觉得他话里面有话。
她的手指按在她的手背上,她的掌心紧紧地贴着他心跳的位置,那强烈的心跳透过她的掌心一点点地传到她的动脉,然后传到她的心口。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节奏在向着他的心跳节奏在靠拢。
杜悦有些慌乱地甩开了他的手,开了医药箱:“我给你上点跌打药吧,不过味道有些大。”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就那样看着她,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她讲的话。
她不禁皱了皱眉,抬手对着他的双眼晃了晃:“沈先生”
沈澈却突然往后一靠,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她的腰,她顺着他的动作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很快就收回了手,看起来就好像是她不小心落在他的腿上的一样。
她张了张嘴,他却先一步开口:“没关系。”
“”说得好像错得那个人是她一样。
杜悦收敛了思绪,想起身站好,他却突然就拉住了她,淡淡地开口:“就这样吧,方便。”
方便是方便,可是那距离也太方便了。
她的大腿内侧贴着他的大腿外侧,男人略高的体温让她觉得自己要被烧起来一样。
她受不了,想站起来,他却仿佛看透了她一样:“还是你介意”
行了,人家都不介意,她介意什么。
他们亲也亲过抱也抱过了,不就是坐了一下大腿而已,实在没有必要唧唧哇哇地计较那么多。
沈澈身上有一股很大的味道,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但是很好闻,靠近想要给他上铁打药油的时候突然就有些犹豫了,抬起头看着他又问了一次:“真的是很大的味道,真的没关系吗”
“嗯。”
他就给了这么一个发音,仿佛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一样。
杜悦得到他的肯定之后也不再纠结了,倒了些药油上食指和指的指腹,然后按了上去。
她一开始怕自己的力道太大,沈澈会太痛,她只能抬起头一直看着他的表情一直加大自己手上的力度。
可是由始至终,他脸上的表情都是那样淡淡的,不管她的力度怎么样,他都没有露出半分的不适。
她突然记起了上次在婚礼上面遇见的时候,沈澈那手臂明明受了伤,她似乎期间还用力地按过。可是他也是这样,由始至终都没有过疼痛的表情,就好像不会痛的一样。
她也就不再担心他会不会痛了,直接使尽了自己的全力去努力地按揉,也只有这样,那淤肿才会消得更快。
杜悦想起每次老医给杜期按这药油的时候杜期都叫得跟杀猪一样,她不禁叹了口气,果然是人比人比死人。
杜期这个人根本就拧不出去跟人比。
淤肿的伤口上药油起码要按揉五分钟,她按得双指都有些发软,时间才差不多。
收了手,“好了。”
她只是想要看清楚那淤肿厉不厉害,会不会伤到筋骨,因为刚才她根本就没有仔细看,也不敢仔细地去看。
可是现在渐渐平静下来之后,她就可以心无旁骛去看了。
她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视线一下子就被那差不多位置的一个伤口吸引住了。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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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不必麻烦&;
鬼使神差一般,她忍不住伸手摸上了那伤口,指腹上传来的凹凸感让她有种穿越时光的感觉。 可是她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心口却又好像经历了一些什么一样。
她微微用力按了按,抬起头看着他:“痛吗那时候”
他低头看着她,面容清冷,可是一双黑眸却带着火一般的:“不疼。”
她抿了抿唇,左手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胸口:“我也有一个一样的伤口,可是我却忘了,它是怎么来的。”
忘了,它到底有多疼。
按在他胸口上的手突然被握上,指缝被那修长的手指填满,那细小的经脉传递着对方的心跳。
“忘了就忘了”
他的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眼睛有些滚烫,那种没有办法控制的感情席卷而来,她一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哑的,眼泪顺着眼角直接落在她的衣襟上。
杜悦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醒来到现在,从来没有这样过,她一直都是那样活着,开心的,不开心的,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可是也只有现在,她才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是清晰地活着。
窗外一只野猫掠过,她如梦初醒一般推开沈澈,站了起来,抬手迅将脸上的眼泪抹掉。
“抱歉,我,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话落,她拿着医药箱逃回了房间。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控制不了自己那种感情的流露。
杜悦洗了一把脸,冷静了好几分钟才走出去面对客厅里面的沈澈。
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微微闭着眼睛仰躺在沙发的靠背上,双手摊在身侧,那被撕烂的黑衬衫荡荡地挂在他的身上,说不出来的风流倜傥。
似乎注意到她的视线,他睁开眼睛看着她,没有说话,仿佛是在等她说话。
今天晚上一系列的事情让她现在面对着沈澈有种不知所措的紧张感,她尴尬又难堪,只能站在那儿讪讪地笑着:“沈先生,时间也不早了,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沈澈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撕烂了的衬衫,意思很明显。
杜悦有些为难,这个时候,成衣店基本上都已经关门了,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去找一件衣服给他穿上。
她倒是有不少心的浴巾,就是估计说出来会被他的眼神蛰死。
犹豫了半响,她很无奈地耸了耸肩:“沈先生,这个时候,我真的很难给您找衣服。”
他点了点头,表情挺宽宏大量的其实就是面无表情:“没关系,明天早上我秘书会给我送上来。”
杜悦愣了愣,半响才反应过来,微微咽了口气:“沈先生的意思是,您要委屈自己在我这里住一晚吗”她新的浴袍真的挺多的,这样也不是不可以的。
“恩。”
杜悦看了看那只有一米二的沙发,想了想,“虽然我的床只有一米五,但是我觉得沈先生睡床可能会比较好。”
他没说什么,只是问她拿了洗漱用品。
于是共识就这样达成了。
这个时候虽然说不是很冷,但是半夜睡着之后还是会觉得阴冷的,特别是这种老房子,阴冷阴冷的,杜悦翻箱倒柜才找了一件毛毯。
没办法,有些局限,也就只能这样将就着用了。
她将自己的床收拾好的时候沈澈已经出来了,穿着她的备用浴袍,露出精细的小腿,手上也是露了大半截,杜悦觉得有些喜感,但是不敢笑,一直憋着,直到自己进了浴室,她才勾着唇笑了。
对于沈澈,她不是没有防备,她只是觉得,她自己这样子,如果他真的是要做些什么事情的话,她也没有办法反抗。
但是其实他还真的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所以她并不觉得留他过宿一晚有什么不行的。
在锦瑟混的时间长了,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在乎名节了。
日子是自己过的,名节是给别人看的。
杜悦想起一开始的自己,遇上锦瑟里面的黑暗的事情总是忍不住要去出头。
虽然有凌煜护着,可是很多时候都是两败俱伤的下场。
她收敛了发散的思绪,开始洗澡。
杜悦出去的时候沈澈正在打电话,站在她家那狭窄的小窗前,她看着他长身玉立的背影,总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奇怪。
她自然不会自恋地认为沈澈看上自己了,她长得是好看,但是对于沈澈这种人来说,身边的女人,最不缺乏的就是长得好看的了。
就像凌煜,走马观花的,每一次拧在手弯上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如花似玉国色天香的。
她很少穿浴袍,除了冬天的时候,因为怕冷。
这个时候她就只是穿着宽松的短衣短裤,一跑出去就钻进了沙发里面的被窝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沈澈讲了大概一分钟才挂的电话,回头站在沙发的背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睡沙发”
她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他这明知故问的话是几个意思:“是啊。”
他一米八几的一个人,她实在是不敢让他蜗居在这个只有一米二长度的沙发上。
“不用麻烦了,一起睡吧。”
他突然绕了过来,将手机放到桌面上。
沈澈低头的时候她清晰地看到那八块腹肌下的线条,杜悦觉得自己今晚注定了不平凡,沈澈好像一直都在诱惑她。
他弯腰伸手向她的时候她整个人一僵,连忙伸手拦住:“不用客气,我睡沙发就好了”
这种反客为主的既视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手停了下来,看了她半响,没有再坚持。
今天的事情真的很匪夷所思,杜悦躺在沙发上,身心俱疲,不过半刻便睡着了。
沙发上人蜷缩着在那被子里面,就只露了一张小巧的瓜子脸出来。
灯光打在那脸上,上面有着和年龄不一致的肤质,光滑得让人心生妒恨。
杜悦又做梦了。
一个很不好的噩梦,她梦到自己被一群莫名其妙的男人围在一个荒野的树林里面,他们按着她的手脚,拉扯着她的衣服。
她反抗不了,手脚被人紧紧地按着,那些男人丑陋猥琐地看着她笑,那手掌游弋在她的身上。
她不断地喊着救命,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
“不要,救命,不要,不”
凄厉的女声,那巴掌大的小脸紧紧地皱成一团,灯光下那脸色发白得吓人。
沈澈将她抱了起来,捉着她冰凉的手不断地唤着:“闵茜闵茜醒醒”
“啊”
杜悦终于醒了,可是整个人都是发抖的,有人抱着她,她已经没有可是任何的精力去计较抱着她的人到底是谁。
那一场梦,她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
那些人的手,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她忍不住抬手戳着自己的手臂,力气大得立刻就戳红了,可是她却浑然不觉。
沈澈眸色一边,拉着她戳着自己手臂的手:“你干什么”
他冷着一张脸,语气冷得就好像是那腊月里面的雪气一样。
她抬头茫茫然地看着他,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满了她一整张脸,她呐呐地张着嘴,“脏,沈澈,我脏,脏,我很脏”
被碰过的自己,很脏。
沈澈脸色一变,低头吻着她的眉眼:“不脏,你一点儿都不脏。”
她咬着唇,还没有从刚才那梦境逃离出来。
男人的胸口温热结实,她靠在上面,有种念念不舍的眷顾。
她没有推开他,闭着眼睛靠在他胸口一点点地让自己平静下来。
恢复意识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抬头看着沈澈,想说什么,他却突然抬手将房间的灯关了,抱着她倒回了床上。
杜悦:“”这样真的好吗为什么她总觉得好像不太好。
她不知道到底好不好,她只知道,好像这样被抱着的感觉很好,好到她有些羞耻地没有去推开。
大概是,寂寞得太久了。
这是杜悦入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有大片的阳光从窗户外面透进来了,杜悦动了动,感觉到床上不只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浑身一僵,连忙坐起了身,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好的,她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时候沈澈也醒了,白色的浴袍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露出胸口一大片的胸肌。
杜悦连忙转开视线,“咳咳,早啊,沈先生。”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实在记得不太清楚,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恐怖的噩梦,然后沈澈抱着她,然后她哭了一会儿,然后两个人又睡了。
而对于她怎么从沙发上进来房间,而且还爬到床的内侧睡的这件事情,她目前还没有一点儿的头绪。
沈澈倒是没有为难她,轻声地应了一个“恩”就很识趣地下床了。
毕竟是他在外面的,她要下床,如果他不主动让开,她也做不出来跨过他下床的事情。
这孤男寡女的,唉,真是让人惆怅。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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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你也活该
杜悦总觉得凌煜和沈澈应该是有些什么仇恨,不然也不会在上次看到沈澈从她家门口走出去的时候整个人像炸了毛一样。 :efefd
她联想到上一次的婚礼,好像凌煜失控也是因为遇上了沈澈。
只是凌煜不说,她也不好意思去问。
“你到底要不要去”
凌煜似乎有些不满她的走神,抬手捏着她脸颊微微用了些力。
杜悦吃痛,回过神来,看了凌煜一眼:“去哪里”
凌煜气绝,他刚才说了一大堆,结果对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他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开口重新说了一次:“锦瑟在d市开分店,你们老板说了,要是你过去的话,就让你当领班。”
杜悦眼睛闪了闪。
领班啊,底薪就有八千多了,还没有算各种各样的提成,收提成最大头的人啊,底薪加提成,一个月轻轻松松月入过两万啊,比起她在这里拼死拼活地去推销酒水,不去好的包厢,一个月顶破了天也就是一万。
她低头搅动着自己跟前的饮料,想了想,还是抬头笑着拒绝了:“算了。”
“为什么”
杜悦耸了耸肩:“适应一座城市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d市是你的故乡,然而对于我来说,b市才是我熟悉的,我不想再用几年的时间去重新让自己的生活融入一座城市。”
她害怕孤独,在这里,有杜期有杜阿姨还有简鱼,这些都是她熟悉的,而到了d市,就意味着她所有的人脉关系都要放弃重来。
她就是一个底下阶层的工薪人员,比不得凌煜他们,带着这样的身份,去到哪里,都可以很快地融入他们的生活。
凌煜突然不说话了,看着她半响,最后摊手笑了笑:“好吧,还不如说你自己胸无大志。”
“我是挺胸无大志的。”
她要求就是保证杜阿姨的治疗费,保证自己的生活,其他的,没有那个心去抢去争了。
凌煜被她这话噎得无话可说,最后只能咬着牙走了。
杜悦走的时候才发现凌煜那厮居然没有埋单,还真是报复得可以啊
夜幕降临,她走出了咖啡店,还有五个小时,她就要上班了。
她想了想,最后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一堆的东西填满了冰箱之后就窝在小沙发上看电影。
虽然在b市她也还是一个孤独地存在,但是起码,外面的那些吆喝声,甚至是这个房间的一边一角,都是她所熟知的存在。
十一点多的时候杜悦才出的门,楼下的夜宵档已经开始收摊了,杜悦看着熟悉的大伯大妈,笑着一一打了招呼。
街上这个时候人已经不多了,杜悦走过几条街道之后就只有她一个人了,零零星星的,除了偶尔的一两对还没有回家的情侣之外。
静寂得很,她习惯了,所以步调悠闲,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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