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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攻我容(GL)-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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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头到尾周筠若都不动不说话,直到最后才开口:“很晚了,你可不可以离开?不要吵到隔壁宿舍的人。”

    绝望而低潮的苏明筝只想抓住任何一根稻草,此时的她早已没有自尊,只有无数抛却尊严的纠缠。

    深夜的擅闯不止一次,周筠若也越来越难把人赶跑,苏明筝总是各式哀求,不断细数两人过去的点滴。有一次苏明筝来之前先喝了酒,纠缠个不停之余,竟然还向周筠若下跪。

    从小骄傲的苏明筝不但把骄傲丢下,而且还自愿与尘土滚在了一起。

    在这时苏妈妈的担心终于爆发,在病床上把自己的关心告诉了苏明筝,询问最疼爱的女儿到底怎么了?苏妈妈也察觉到了苏明筝的失常。

    至此,苏明筝才了解自己是多不称职的女儿,竟然让与病魔缠斗的妈妈担心自己。

    她思考了一个白天,在夜晚,苏明筝留下来陪床,在病床边母女两进行了一次母女密谈。苏明筝把自己喜欢一个女孩的事告诉了妈妈。

    苏妈妈只是摸了摸女儿的头。

    “谁年轻的时候不遇到一两段失败的恋情,失败为成功之母嘛。”

    苏妈妈因为落发包着头巾,说话的语调沈稳,脸上表情也没有大惊小怪。

    “明筝喜欢的是周筠若吧?没关系,你以后还可以遇到更好的。”

    “不要让妈妈担心。”以后妈妈没有办法陪你了……这个隐意苏妈妈没有说出口,但苏明筝已经开始哭起来。

    苏妈妈平静地落泪,而苏明筝面上肌肉扭曲,哭得狰狞,母女相对大哭了一场。

    后来苏明筝不再去纠缠周筠若,安下心来,专心一意照顾苏妈妈,整天几乎都住在医院。

    在医院的三个月她彻底体会了生老病死,与悲欢离合的种种样貌。而苏国铭也常来医院,一坐就是数小时,看起来一天比一天老,虽然他有钱,但也没办法拯救自己的妻子。

    苏妈妈所得的癌症是著名的凶恶,即使用尽全力治疗,仍旧在短短三个月便夺走她的性命。

    苏国铭为妻子建造了一个专属的墓园,命名芫园,苏妈妈名为郭清芫。

    苏明筝参与了送妈妈最后一程的所有工作,直到最后的丧礼。丧礼上苏明筝穿着黑衣,根据看见的人说:她看起来简直是营销骨立。

    等到一切事了,苏明筝回想起来,记得丧礼上周筠若并没有出现,她想:哎,看来是缘绝了。

    之后两年她们果然就只是绝交的闺蜜,无干无涉。

    两年前那一段是苏明筝生命中最黑暗的日子,她同时失去了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她能够撑过来,即使是损友都不得不拐弯抹角或是直截了当地夸她。

    方程翰说她:“真是个硬汉子。”

    刘威霆则是说:“明筝是个坚强的女孩子。”

    她看起来是熬过来了,恢复了,仍旧是那个骄傲的女王苏明筝,但──

    当苏国铭要娶黄婉莹的时候她真的非常非常不开心,要不是他是爸爸,苏明筝简直要冲到面前去直接骂他:无情!不要脸!怎么能忘了妈妈!?怎么能…这么快……

    然后她为了周筠若而单身。

    其他人都无法让她感受到爱,要如何谈恋爱?

    感受着海风的咸味,苏明筝面对着黑暗无星的天空,海与天都是黑色的,界线浑沌不明。

    她可以一辈子思念、孺慕着妈妈,但,对周筠若该用怎样的心情?

    恨,绝对是有的,一直都存在。恨透她的无情,毅然决然地选择结束感情,竟是一次都不回头,即使曾那样卑微地求她回来。

    刚开始每每午夜梦回,周筠若说:“不能再和你这样下去了。”以及“那就绝交吧。”的画面会无预警浮现脑海,那样的绝情伤人,对于苏明筝来说就像是恶梦。

    还有张代德,那时候只要想到张代德的存在,苏明筝深厚的妒意便如岩浆滔滔滚滚地涌出来。

    ──我得不到的,为什么你可以轻易得到?

    这种不平衡,简直可以让人恨透世间万物。

    可是过了两年,现在苏明筝已经完全不想与周筠若再有联系,顶多遇见时给那两个人添添堵。

    那,放不下的是什么?

    手机还放在苏明筝的口袋里,张善珂的讯息大概又多了许多条,苏明筝却一点也不想拿出来

    就好像从前她每次甩掉试验约会对象时的心情。

    苏明筝心里有一种情绪,那应该是每个被分手的人都会有的问题──

    每个被分手的人都想搞清楚:“她到底有没有爱过?那时候她是爱我的吗?那是什么才不爱的……”

    陷入死胡同,钻牛角尖地挖掘这些问题的答案,把自己搞成一个恋爱侦探,分析蛛丝马迹。

    更何况,苏明筝的对象又是周筠若这样的人,太过深沈、太多自衿,看似柔弱却能狠得下心,例如,她就很能对自己狠下心,督促自己完成各项高标准的要求。

    所以就更难猜了……

    “周筠若有没有爱过?”

    这个问题在苏明筝已经放弃与她再有联系之后,还是反反复覆地被翻出来思量、考究。

    好像是有的吧?

    对不对?

    在两人关系尚未决裂前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在绝交之后都有了无可比拟的意义,她肯定是爱过的……不然她为何那样笑?不然她为何说那句话?不然她为什么不推开我?

    为什么这么多年始终在身边关心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不交男朋友、不交女朋友?

    如果周筠若是爱过的……那是什么时候开始不爱的?

    肯定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是不是我做得好一点,她就不会不爱了?

    是不是不要跟她謽那口气,听她的话,好好奋发,就不会──

    失去她。

    对,就是失去她,苏明筝迎着海涛声,心中一片苍凉。

    或许周筠若也是不愿意的,不愿意听从家里的安排,是不是有这种可能?

    或许她已经为两人坚持得够久,背后家族给她的压力苏明筝无法全部了解。

    如果,自己这一方做得更好一些,结局会不会不同?

    这个方向的心声在苏明筝的心中并不是没有。

    为什么她会弹枫叶(mapleleafrag)这首曲子?不需要乐谱就可以熟稔弹奏出来。

    会不会与自己会弹华丽曲no1的原因是相仿的?

    周筠若会不会思念苏明筝?

    偷偷地思念?

    明明是自作多情,想她绝交之后那般绝情,怎么可能是这样,还这样想……苏明筝都想嘲讽自己,她捡起沙滩上的断木用力地丢进海里。

    可是记忆中那个大哭的小女孩还那么清晰。

    会在放学后独自留下来为同学整理桌椅的倔强女孩还是那么让人心疼。

    在钢琴前放松畅笑的少女那么美丽。

    在山间别墅娇羞的少女那么引人回味。

    就算是大学时那个,每每失望而返却依旧主动跑来关心,唠叨个不停的女人,也让人觉得是那么爱她、那么爱她。

    不是因为恨,

    恰恰是爱判了苏明筝孤独徒刑,让苏明筝只能单身。

    为什么世人都觉得是温暖、甜蜜、使人更好的“爱”,会使人孤独。

    回忆到激动处,苏明筝开始一个又一个地捡拾沙滩上的断木,使劲往海里丢,像要把思绪丢进海里,不知不觉停不下来。

    苏蓉涵一直待在姐姐的身边,静静看她在沙滩发楞,这一整个下午她就是这样,而始作俑者就是周筠若,所有的开端始于周筠若。

    苏蓉涵不曾谈过恋爱,不知道原来恋爱的力量可以这么巨大,即使相隔两年,还可以让一个正常人几近疯癫。

    这个下午她都在想象:爱情可以多具影响力?让人光是活在另一个世界,忘却现实世界的人事物。苏明筝就像个活生生的范本,让她近距离亲眼见识了。

    于是她静静的,站在远方注视苏明筝,因为光线昏暗,苏明筝的身影有些半明半暗的,当苏明筝丢出第一块断木的时候,她吓了一跳,又自以为让压抑已久的人发泄一下也好,便站在原地。

    可是当苏明筝丢出一块又一块的树枝、断木,姿势是那般用力,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地投掷,当苏明筝丢出的漂流木数目突破到十几块时,苏蓉涵站不住了──

    这样她会弄伤自己!

    不再想,没有思考,苏蓉涵已经起步,她拼了命跑到苏明筝面前,拼了命抱住姐姐。

    忽然被止住动作,被困缚住,苏明筝反射动作想挣扎,想将那个人甩开,她有健身的习惯又学过武术,想做到大概不是很难,但她刚动一下,突然奇迹式地意识到,正埋首在自己怀里的人是自家妹妹,怕弄伤小白兔,已进入某一种忘情状态的苏明筝停下了挣扎。

    苏蓉涵狠狠抱住她,将脸埋在她身上,不想放开。

    不知不觉苏蓉涵开始流泪,伏在苏明筝身上,眼泪直接把苏明筝的衣服浸湿。

    感觉到那股湿湿热热的触感,察觉到苏蓉涵哭得一抖一抖的肩膀,苏明筝突然想:自己又让家人担心了。

    “好啦,别哭了。”苏明筝摸了摸小白兔的毛,这是完全正常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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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次是苏蓉涵不肯放过她了,把姐姐的衣服当卫生纸,拼命在上面流眼泪,大概…还有流鼻涕,人哭的时候总难免嘛。

    苏蓉涵将整个下午压抑的紧张、害怕,以及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彻底释放,手臂紧紧地箍着苏明筝的上身,一点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姐姐的身体切切实实在自己的双臂中,姐姐的体温也能够确确实实感觉到,而自己的心,已经不受控制。

    苏蓉涵领悟到了某件奥秘的关键之处,又庆幸自己拦下姐姐,没让苏明筝弄伤肩膀。

    而苏明筝在小白兔的冲刺下终于找回了心魂,前段时间简直像仙侠小说所说的入魔一样,真是,可怕……

    幸亏回神了,回顾前事,真是惨不忍睹──

    因为这样,苏明筝不好意思搬开妹妹,只好笔直站着,当个人柱子,还是可吸水的人柱子。

    不过苏明筝站了好一阵子,苏蓉涵还是不肯抬起头来,想抚一抚她的背安慰她平静下来,却没有用,苏蓉涵每次稍稍平静不久,又开始抽泣起来。

    妹妹哭得好像…有些久呀……是不是该哄一哄?都是自己吓到她了。而且这里可不是没人呀,远处还有些黑黑的人影在晃动的,刚刚完全不顾一切的苏明筝现在会注意到周遭了。

    人柱子苏明筝微微弯下膝盖,手臂也穿梭到适当位置,直接把苏蓉涵公主抱起来,苏蓉涵彻底吓了一跳,头还是埋在姐姐胸前的位置,但脚已经完全腾空。

    好一会儿,苏蓉涵才明白过来:自己被姐姐抱起来了,连忙学上次的经验那样将手臂绕过苏明筝的肩头抱紧,为姐姐减轻负担。另外,她也怕自己掉下去呀!

    苏明筝抱着人跋涉过沙滩,因为沙子松软走得并不稳,有些摇摇摆摆的。

    她边走边对怀里的人说话:“小兔兔,兔兔,别哭了…好不好?都好了,我一点事也没有,你别怕。”苏明筝难得声音放得这般宠溺,把人家抱着,又用这样宠溺的语调说话,有谁能抗拒?

    苏蓉涵的脸还埋在她身上呢,本来的哭意先是被抱起时的一吓,后来听了她说话则是羞臊,又因为身体悬空,随着走得艰困的苏明筝颠得一抖一晃的,埋在苏明筝怀里的脸上泪水渐渐就少了,伤心也无法延续了,最后抽泣也自然就停了。

    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响起:“放我下来啦。”苏蓉涵挣扎着想下去。

    “不哭了?”招式奏效,苏明筝笑了,这还是她自下午以来第一个笑。

    “嗯。”还是带着浓浓的哭韵。

    “没关系,姐姐为你服务。”苏明筝抱着小少女,将人送到两人放鞋子的地方才放下。

    待穿好鞋子,苏明筝望着眼睛都肿起来的小白兔,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谢谢你。”苏明筝认真地说。

    这几个小时真是麻烦她了,难为她一直在身边照顾着自己。

    尽管天已经全黑,但时间并不像昨晚晚宴弄得那般晚,姐妹两人回到酒店房间轮流梳洗后,苏明筝便静静坐在床上,而苏蓉涵坐在桌前,将行李中的课本与作业摊开,开始执笔奋战。

    从12月31日请假,元旦本是假日,但今天是正常上课天,原本黄婉莹曾提出让苏蓉涵一个人先坐私人飞机回去的,但苏蓉涵坚持想留下来,于是多请了一天假,可明天就要赶回去上学了,身为高三生,一天的懈怠都是大事,她得赶快把减少的复习进度补回来,即使是度假酒店的房间也是考生的书房。

    听着妹妹写字的沙沙声,苏明筝慢慢将自己躺平。

    关于像鬼魂一样的过去,不能说已经完全驱除干净,总有些鬼影依然残存心中,但能够这么干脆地醒来,可说是个奇迹。

    那时,苏明筝的眼睛里只剩黑色的海与天,根本没看是谁阻止了自己的动作,或许是气息,让她察觉到抱住自己的是苏蓉涵,在察觉的剎那,心中马上与小白兔、很萌、幼嫩等等的感觉联系上了,不能伤到她,于是停下了动作。

    等停下动作,某种坚定、温暖的温度就渗透到身上来,苏明筝就这么清醒了过来。所以,还是要有人呀,苏明筝想:有人陪,人就不容易做傻事。

    她躺着转过头去看复习功课的妹妹的背影,这个时候住得是有两个人的房间就很好,幸好昨天搬过来了。而今晚,苏明筝压根没想过要找个空房间搬过去。

    “苏蓉涵,我要睡了,晚安。”交代完,苏明筝闭上了眼,理直气壮地睡了,啥啥好姐姐要陪妹妹复习的事她可没想过。

    “我的灯不会刺到你吧?”听到声音连忙转头的苏蓉涵看见的是已经闭眼的姐姐,一时语塞。

    “嗯,晚安。”她轻轻地说,语调很温柔。

    花了近一小时,苏蓉涵又努力写了两张练习卷,才敢转身过来。

    她趴在椅背上,桌椅都放在床头再更上方的位置,相隔两步的距离,她可以看见睡着的苏明筝的脸。

    化了妆艳丽,但完全卸了妆,是张清秀又帅气的女孩的脸,是呀,是女孩,看起来真的年纪不大。根据她的轮廓线条,苏蓉涵觉得,如果她完全不加修饰,应该会是很英气、俊秀的一张脸,不会输给在线的男神,但她修饰了,眉毛修得细了,皮肤保养得白皙细致,连嘴唇都水润润的,所以她是美丽的女孩子,带着一股特别的气质,有属于自己的率性张扬。

    平时,她根本没机会看到这张睡颜,此刻,她看得入迷。

    苏蓉涵习惯性地羞涩,低下头,将下巴抵在椅背,她伸出手,有一种想摸摸那张脸,细描眉眼的冲动。

    其实她更想走过去,跪在床边,能更近、更近一点地细看。但苏蓉涵没有这么做,她只是举着手隔空摹想着,挪动手指,模拟自己正描画着那双眉、那双眼,指尖正顺着那高挺的鼻梁轻滑。

    但画着画着,苏蓉涵温和清澈的眼眸可疑地泛起水光,又过一会儿,泪水再也拦截不住地滑了下来,一滴又一滴,很快在脸上出现了两道泪痕。

    那晚她再也没办法读下书,草草地收拾好书本,留下小夜灯后关上了大灯,缩上了自己的床。

    只余自己一个人,面向着墙那面,苏蓉涵又想哭了,她将脸按在枕头上,抽噎间尽量不发出声音,直到感觉枕头都湿了一片她才模模糊糊地睡着。

    隔天,必须早起,因为所有人都得回去上班上课了,于是在天光微亮的清晨两姐妹就爬起床,开始收拾行李。

    苏明筝打了个呵欠,忽然笑出来,“兔兔,你真的成了一只小白兔,怎么眼睛这么红?”苏蓉涵的两只眼睛又红又肿,令苏明筝疑惑:昨晚在海边哭那一场,会这般严重呀?莫非是某种红眼体质?

    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被嘲笑后这才惊觉,苏蓉涵连忙转过身去,不让她看,顺便把枕头翻了个面,将干的那面朝上。

    苏蓉涵将手掌挡在眼前,忍了很久终于憋不住,悲呼:“姐姐,怎么办呀──”

    “哈哈哈哈哈。”苏明筝先毫无形象地大笑一场,才赶紧往房门走,“我去帮你拿冰块,转角我记得有制冰机,冰敷一下会好些。”快到房门她又转到行李箱拿了毛巾。

    后来,苏蓉涵像耳朵都耷拉下来的兔子,蔫蔫地用包着冰块的毛巾按在眼睛上,一次还不能按太久,不然眼睛还会被冻坏。

    但行程本就紧凑,苏蓉涵敷不了多久的冰就得启程了,她睁着好了许多却仍有些浮肿的眼睛,眼巴巴地望向苏明筝,心里是真的有点慌:被看见怎么办呀……

    “走吧。”苏明筝伸出手,一把将还坐在床边的苏蓉涵给拉起,顺带塞给她行李箱的把手,最后才是──

    苏明筝从随身手袋拿出某物,亲手为苏蓉涵戴了上去。

    “给你骚包一下。走吧。”

    苏蓉涵在一片暗色中睁大了眼睛,之所以是暗色,因为她被苏明筝戴上了一副墨镜。

    看着戴上名牌墨镜的妹妹,嗯,挺冷霸跩的,苏明筝忍笑给了评价。

    姐妹两人一起走了出去,气势是女王的苏明筝脸上是素净的,气势一向是乖孩子的苏蓉涵却戴了副墨镜,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莫名地酷炫了好几分,颇有种反差萌。

    遇到苏国铭和黄婉莹的时候,苏明筝替她解释大概是在海边吹海风把眼睛吹坏了,早上起来就肿了,才把苏蓉涵突然装逼的事解释过去。

    后来在飞机上苏蓉涵又要了冰块,躲在角落的座位里悄悄冰敷了好久,才让眼睛稍微能见人,可以正常去上学。

    当然,半夜偷哭的事她大概是永远不会告诉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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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后苏明筝更热衷地投入在公司事务中了,因为这次的婚礼她发现有许多鑫光的干部与黄婉莹联系热切,几次远远让她看见交谈的画面,代表这些人隐隐有站派过去的意思,别忘了,黄婉莹还没过生育年龄,她最大的优势就是可能生下个儿子,不管是生几个才生到儿子,那些人的赌注或许就是预先投到这上面。

    尽管苏国铭从没说过只有儿子才能继承鑫光,但世俗的观念便是如此,而干部们偏向黄婉莹更是确确实实会对苏明筝造成阻力,这让她有了危机感。

    但是在此之外,还有另一件私事她得去执行,虽然这是件令自己讨厌自己的事。

    热衷于工作的苏明筝,与在外进行世界巡回演唱会的张善珂,透过app仍有联系,但其中的温度变化只有两个人知道了。

    在张善珂回来的第二天,苏明筝约了她出门约会。那天,苏明筝照旧卸妆、换了平价外套,挑了件破牛仔裤穿,在改换装扮时她不由自主有些伤感。

    半个多月没见,对只相处一个多月的两人来说的确是很长的时间,张善珂看起来瘦了,可能是在外头水土不服,但人还是精神熠熠的,显得眼睛很亮。

    两人还是与往常相同,出外找好吃的,吃东西的时候张善珂热切地说着巡回时的好事与坏事,但有句话她说不出来,尤其是看见冷冷淡淡的苏明筝。

    “公司说要让你们出道的事有谱了吗?”苏明筝用筷子夹开包着半透明粉皮的肉丸,这道小吃名唤肉圆,得淋特殊调配的甜辣酱吃。

    “嗯……最近公司又进了一个十六岁的新人,说是救世主的,可能也要进我们女团吧。”张善珂咬着筷子,头歪向一边。

    “等她进来了,大概出道就快了!”原本瘦了但精神十足的张善珂此刻有些强颜欢笑的意味。

    苏明筝微微低下了头,如果不是她极度心虚,她从不低头。

    “你绝对比那个十六岁的好!没长好毛的丫头有啥好的!”我的小狐狸,肯定不会输。这样亲昵的话,苏明筝真的不敢说。

    “那我就是有长好毛的丫头啰?”张善珂笑得差点趴到了桌上,可不能趴,桌上油腻腻的。

    “当然。”苏明筝笑玻Р'的。

    看着真是养眼,盯着眼前人张善珂抬手摸着自己身上毛茸茸的毛脖,心里不知道该怎么想。

    时间总有尽处,或许是人为它设定这时就是尽处。

    约会的尽头仍是苏明筝送张善珂回家,两人站在张善珂的租房楼下,张善珂的手指在毛脖的毛里旋转,抛了个媚眼,“真的不上楼?”

    “嗯。”苏明筝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端肃,“就在这里吧,我有话对你说。”

    张善珂画圈的手指停了,心里那喀答的声音响起,像钥匙与锁头配对成功--果然是这样,她毕竟是有过感情经历的人了,某些感情中的默契也无可奈何地有所了解了。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苏明筝开口先道了歉,但后面那句话也没停下来。

    “为什么?”张善珂直视苏明筝的眼睛亮晶晶的,眼圈似乎有点红。

    “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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