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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鬼夜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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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的式鬼能力非同一般，说是岛国第一也不为过。”
杨一凡理解他的苦衷，还是答应了一句，并且稍微加重了语气。并不说他在幸灾乐祸，而是让王彦霖更加慎重一些。
王彦霖揉了揉太阳穴，苦笑一声说道：“这西方的黑暗巫师案子还没法上报，岛国那些鬼子又蹦跶起来！”
杨一凡抽出王彦霖手边的香烟，安静思索了一阵，在烟雾之中喃喃说道：“京都，华国的根本，龙气汇聚，无论什么阴暗势力都不会轻而易举的到这里来捣乱。王彦霖，你确定不知道，有什么在吸引着这些人？”
王彦霖愣了一下，挠了挠头发：“我还真不知道！现在最关键的是，如何彻底铲除残余的黑暗巫师，还有藤森雄这个祸害！”
“不，这不是重点！”
杨一凡摇了摇头，目光颇有些冷意的盯着王彦霖：“重点是查清楚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要来京都！”
王彦霖抽出一根烟，点着吸了几口。杨玲珑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张虎已经下达了撤退指令，善后自有王彦霖手下的警员负责。
杨一凡紧了一下披着的军大衣，对着王彦霖说道：“我和玲珑先走了，得回去收拾一下。”
王彦霖点了点头，不过立刻摇了摇头，拉住杨一凡的袖子：“一凡，现在事情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以前没处理过类似的事情？我哪教得了你这个？”
杨一凡好笑的摇了摇头，看着王彦霖有些神思不明，双目疲劳的红血丝密布，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回去先好好休息休息吧！”
王彦霖摇了摇头，脸色颇有些无奈：“我哪里休息的了！这次的血案事件已经惊动了高层，我马上就得回去汇报！搞不好，我头顶的帽子就要戴不下去了！”
“再说一次，别跟我装可怜！灵异调查局，没有你这个老油条主导，上面能放心？”
杨一凡一眼就看出来王彦霖的企图，嘿嘿两声：“放心吧，我和玲珑会追查到底的。不过话先说回来，京都千万人口，我们没有能力逐一排查，情报需要调查局负责。我和玲珑，也会去独自追查，而你，现在最重要的目的，是查出来究竟是什么在吸引着这些人，否则太被动了，他们闹一番可以离去，京都烂了可是天大的事！”
杨一凡没再去看王彦霖的脸色，拉着玲珑走出了屋子，坐上王彦霖专门配备的轿车，就近住进王彦霖也安排好的酒店内。
洗漱完毕，伤口虽然多但是仅仅是皮外伤，所以并没有包扎。杨一凡躺靠在沙发上，目光透过落地窗看着高层外京都的浓雾，眉头皱起。藤森雄亲自出动，所代表的意义远超王彦霖所估量，因为他根本不理解藤森雄在岛国式鬼一脉的地位。
暂时抛开那些黑暗巫师竟然用数千条人命解放的血腥玛丽，并将其引导来京都，并且随行还有不知多少邪灵，单单藤森雄在岛国式鬼一脉覆灭大劫难之后，委曲求全，是滕森家族仅剩的唯一继承人，就能大致明白他的地位。无论是什么事情，值得他亲自动手，那么关系就大了。
可究竟是为了什么，让西方黑暗巫师，岛国的藤森雄齐齐出动？还有没有别的势力来到了京都？都潜伏在哪里？
不仅王彦霖头疼，杨一凡也头疼。京都对于华国的地位，不仅仅是首都这么简单，其中关系到气运和龙脉。
房门响了一下，透过落地窗的反光，穿着浴袍，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头的杨玲珑走了进来。
白嫩的皮肤上残留这清澈的水珠，蒸汽熏红的脸蛋红润细腻，杏眼虽然有些疲惫，但是仍旧神采奕奕。杨玲珑端着两杯热牛奶，放在杨一凡面前的茶几上。
“凡哥，对于这两天的事，你的看法是什么？”
杨一凡端起牛奶一饮而尽，打了个饱嗝，说道：“最近小心些。黑暗巫师和藤森雄的同时出现绝对不是偶然，京都有什么在吸引着这些人。不过既然黑暗巫师和式鬼到了，那么其余的牛鬼蛇神，应该也少不了！”
杨玲珑点了点头，盘膝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注意浴袍有些走形，皱了皱眉头，说道：“那你说，究竟是什么在吸引着他们？”
杨一凡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无论是什么东西，对他们的吸引力绝对巨大无比。现在京都就好像存着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炸了，虽然不至于毁了京都，但是怎么着都得整个颤三颤！”
“我听你问王彦霖的意思，难道怀疑那个东西和调查局有关么？”
杨一凡冷哼了一声：“玲珑，不要觉得王彦霖貌似所有案子都指着咋俩，就认定他是一个棒槌。国家的潜势力很足的，哪怕在灵异这块，拥有的力量也远非表面可比。”
停顿了一下，他想了想，接着说道：“鬼道的研究，自古至今从没断过。所以各种匪夷所思的能力，均藏在暗处。一些人醉心于研究，但是有些人却不会安于现状。但无论如何，最终这些人大都会服务于一些势力，比如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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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摸索
“华国为文明起源，其对于鬼道的研究，对于灵异事件的探索和学习更是走的极远。但是处于安定的考虑，所以这些小众的东西，并不适合宣扬，反而要辟谣。所以，灵异调查局内的能人异士，维护国家安定的而服务于国家但是名声不显的人有很多，其中不乏向欧阳宏这种对鬼道研究极深，或者姬家、夏家这中传承古老的巫术世家人员。对了，那些世家，道藏之中都有记载，你大概看看就好。”
杨一凡停下话头，起身接了杯温水。
杨玲珑慢慢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疑惑，问道：“那为什么，出事时候王彦霖总要找咱们两个？”
杨一凡笑了笑：“第一，那些能人异士脾气古怪，而我觉得王彦霖虽然圆滑，但是还算处得来，所以关系不错；第二，处理这些事原本就是我们猎鬼人份内的天职，反倒是咱们借助了王彦霖的情报。第三呢，华国地域太辽阔，而对那些看似数量不少的能人异士来讲，砸进人民之中就如同海洋之中的水花，顾不来所有的地方，而且国家也可能另有安排。最重要的，鬼道、咒术等等研究学习，都讲究天赋，真正有成就的醉心于研究，很少在外走动。”
说着话，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笑道：“向我这种，知识渊博，而动手能力又强，心甘情愿不怕危险的人，王彦霖还不会大加拉拢？”
杨玲珑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说道：“凡哥，你还没说，那个东西是否和调查局有关呢？”
杨一凡拍了拍额头，说道：“嘿嘿，开个玩笑。王彦霖这个人能做实事，但是压力太大，职位不高，上层的决定绝对不是他能左右的，只能服从！我的意思是说，这个东西，或是这件事，如此重要，无论王彦霖知不知道，国家肯定知道！”
杨玲珑若有所思，说道：“你的意思是，王彦霖很可能知道，但是慑于上层的严令，所以不能说？”
杨一凡打了个响指：“很大可能是这样！”
杨玲珑立刻站了起来，兴奋的说道：“那我们明天逼着王彦霖说出来，这下子占据主动，不就好处理了么？”
杨一凡摇了摇头：“我已经问过了，王彦霖不是已经装傻了么！既然他有了表态，那么不必再问，如果能说他自然会说，不能说的话，你打死他，他也不会说！”
杨玲珑撅了撅嘴，重新坐了下来，拿起抱枕捶了几下，说道：“那怎么办？”
杨一凡重新舒服的窝在沙发里面，好似混不在意的说道：“没有办法！现在造成的影响，还在他们承受的范围之内。如果向后继续，造成的影响越来越大，他们有求于咱们的时候，会让咱们知情的。况且，我们还可以自己查嘛，逮住一个知情的，咱们就知情了！”
杨玲珑哼了一声：“凡哥，别说的这么简单，你真的不在乎，再付出多几条鲜活的生命，这帮子人才会想明白？”
杨一凡叹了口气：“在乎又如何？我们尽力就好！这么多年，我早就看透了上位者！利益，永远是利益！跟他们生不起气！能力多大，做多大事，无愧于心就好！”
杨玲珑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天色快亮了，忙碌了这么久不仅没好好休息一下，还带上了不轻不重的伤。
“休息去吧，身体重要，睡饱了再说别的事！”
杨一凡呵呵笑了笑，目送着杨玲珑走进另一间卧室，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把自己搁在床上，不一会便打起了呼噜。
王彦霖也知道让他们休息好比较重要，所以并没有打搅他们，并且吩咐酒店按时将饭菜送到套件的客厅内。他们的身体比较特殊，伤势恢复很快，但是需要能量和休息，所以他们每顿饭都没有落下，吃饱喝足之后继续休息。
直到两天一夜之后，杨一凡和杨玲珑才重新精神饱满的恢复过来。洗漱完毕恰好在晚餐时间，所以二人没等酒店送饭，而是来到了餐厅内，自顾吃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王彦霖安排了报信的人，在他们杨一凡二人吃到一半的时候，王彦霖便赶到了酒店，一屁股坐在杨一凡身边。
杨一凡抬头看了看王彦霖有些蜡黄的脸色，明显瘦了一圈，眉头紧锁，双目内红血丝丝毫不见少，反而越来越浓，好奇的问道：“怎么，又出事了？”
王彦霖摇了摇头，接过一杯冰水一饮而尽，沙哑着嗓子说道：“这两天有案子，现场勘察只是刑事案件。但是被血腥玛丽还有藤森雄闹得我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了。”
杨玲珑哼了一声，插嘴道：“早把所有的实情都告诉我们，我们帮你们解决了不就好了？”
王彦霖嘿嘿苦笑了两声，说道：“哪有什么实情？我现在一点头绪没有，不知道这些人想要干什么！上面已经下令让我尽快破案，剪除黑暗巫师在京都的势力，还有藤森雄。”
杨一凡放下手中的餐具，问道：“这两天有没有什么线索？”
王彦霖把手中的一沓文件摔在桌子上，叹了口气，说道：“一凡你也知道，黑暗巫师还有藤森雄，都是活人，虽然沾着邪灵气息，但是如果不靠很近，以着我手下那些人压根察觉不到异常。京都人口基数、流动又大，哪怕那些外国人都不在少数，逐一排查人手根本不够用，更别说那些并非正规登记来到京都的人！不过有些意外的收获，在一些非常规途径，我了解到很多身份不明的外国人大量涌入京都的各个角落，目地不明，但是很规矩，没犯事。我现在真是分身乏术，不知道该重点调查谁了！”
杨一凡点了点头，说道：“嗯，我和玲珑也只能撞运气，要不就是等着他们再作案，追踪线索，也没有太好的方法。王同志，做好再出事的心理准备吧！”
王彦霖躺靠在靠椅上，颇有些认命的说道：“这些家伙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之前压根不来京都，这次竟然一起来！我坚持着把这件事跟到底，然后立刻辞职！”
杨一凡笑了几声，没有理会他的牢骚。王彦霖说得可怜，但是国家机器开动起来，对京都这个重中之重的城市完全拱卫并非太大的难事。王彦霖博取同情心而已，想让他和杨玲珑多费费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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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眉目
吃过饭之后，王彦霖又匆匆离去，不过留下了一张地图。这是张京都市区地图，上面纵横交错着很多弧线，而每个被弧线包裹的范围内，都会出现诸如西，岛，东南亚等字眼。
杨玲珑有些没看明白，杨一凡解释道：“这些范围，大概就是处于范围内的嫌疑人来自哪里。这个太笼统，主要给我们看，让我们大概有所准备而已。”
杨玲珑点了点头，分辨了一下地图，点着一块位置说道：“凡哥，这是咱们的位置。西字，说明这附近有西方黑暗巫师？”
杨一凡摇了摇头，说道：“只是嫌疑人，重点监视对象而已。咱们现在没事，逛逛吧，那些邪灵之流也基本都在夜晚行动。”
杨玲珑想起了什么，笑了起来：“凡哥，这让我想起来在凤凰城内的夜巡。果然咱们在哪都得这么做啊！”
“那是自然，这是咱们的天职！”
杨一凡将地图折好放入口袋，起身带头走出了酒店，沿着马路针对性的围绕着地图所画重点区域绕起圈来。对国家的潜势力他有认知，所以并不是特别担忧。虽然对很可能再次出现的恶性案件造成的伤害他十分不爽，但是能力所在仅此而已，碰上了还能尽力解救，但是照顾上千平方公里，两千多万的人口无忧，那是不可能的事。
时间刚刚入夜，繁华的京都市区人车川流不息，流光溢彩，高楼鳞次栉比，穿透夜色的笼罩。这座华国第一雄都，胸怀宽广，气度非凡。传承数千年的古都不仅历史文化底蕴十分厚重，朝气蓬勃的勃发气息更加浓郁。宽阔的街道，各色人种不分你我，呼朋引伴分享一天工作之后的放松。
丝毫异常气息没有，拥有的只是鲜活的生命气息，让人情不自禁融入其中的生活。
天气逐渐温和。杨一凡和杨玲珑，二十多岁模样，并肩漫步在人行路上，偶尔抬头左右看上一眼，如同一对情侣般悠闲。
杨玲珑突然笑了笑，迎着杨一凡有些疑惑的目光说道：“凡哥，我看咱们这不是夜巡，很像饭后散步！在凤凰城的时候可比这要紧张多了！”
杨一凡微微点了点头，嘴角翘起，深深呼吸了一口带着生活气息的淡淡污浊空气：“人烟密集，哪怕其中有些不一样的味道，也会被浓厚的生气冲散。碰碰运气吧，到午夜之后会安静一些，咱们会比较容易。”
很平静，不知道是否由于血腥玛丽的反水，黑暗巫师彻底安静潜伏下来。藤森雄更是不知道藏在哪里，老奸巨猾之辈肯定不会逆风而上。那些其余心有猫腻的人更是小心翼翼，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内，杨一凡二人的夜巡没有丝毫收获，王彦霖也没有搜集到任何情报，哪怕那些日常的案子都少上了很多，京都的治安奇迹般的突破了历史的最好时期。
越是这样，王彦霖越是有些焦急，平静过后的暴风雨才是最猛烈的。但是又无可奈何，那些重点嫌疑人都有正常的身份，并且涉及到比较敏感的外交，所以只能等。
杨一凡也只能等，要不运气爆棚，要不就等到有人再次犯案，顺藤摸瓜。
京都再次沉寂下来，除了王彦霖提供线索，一些外国人或明或暗，逐渐涌入京都。杨一凡和杨玲珑二人白天休息在酒店，晚间夜巡也没有什么收获。那些嫌疑人全部十分安定，没有任何多于动作。
国家机器紧张的全范围发动起来，但是对那些只有嫌疑的人，全部保持着法律规定，没有证据无法定罪。所以只有监视，暗暗的监视。
今年的天气温暖十分迅速，脱掉羽绒服的少女们纷纷穿上了丝袜裙纱，连杨玲珑都迫不及待的重新穿上了酷爱的皮衣，极为不客气的显示着傲人的身材。接近午夜，她和杨一凡此刻正坐在处于京都市区西侧的一个小巷内的小饭店内。
“凡哥，这家的海鲜粥很地道，当年我还在京都上学的时候，经常来这，赶紧尝尝！”
杨玲珑端着一个莹白的瓷碗，热气腾腾的金黄色米粥在她瓷勺的搅动下，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杨一凡脸色红润，吸了口气，小腹内的饥饿感配合着面前诱人的香粥，还有对坐的玲珑，一股满足涌上心头。端起粥碗，顾不上热，也没用勺子，呼噜几口全部吞进了肚子内。
迎着杨玲珑有些好笑的样子，杨一凡嘿嘿一乐，回头喊道：“老板，再来一碗！加俩烧饼！”
“好咧！”
中年老板热情的答应一声，不大一会，便把粥和烧饼端了上来，外加一盘小咸菜。
杨玲珑慢条斯理的喝着香粥，眼神不经意的扫过面前杨一凡的脸，却意外的发现他虽然依旧在笑，但是嘴角却勾勒出一丝玩味。
杨一凡所坐的位置正对着小饭馆的玻璃正门，随着风铃声响了几下，两名皮肤黝黑，塌鼻子，嘴巴比较大，脸蛋有些圆润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看着杨玲珑想要回头，杨一凡轻轻咳嗽了一声，递给她一块烧饼，说道：“多吃点！”
杨玲珑醒悟过来，双目内闪出一丝兴奋，难道说这几夜的辛苦夜巡，今夜有了收获不成？
那两名年轻人进来之后，左右扫视了一下，看着仅仅三两不怎么扎眼的人之外，也就杨一凡和杨玲珑稍微有些特殊。不过随着杨一凡略微带着亲昵的刮去杨玲珑脸蛋上的芝麻，他们才转过头去，大步走向了点餐台。
杨一凡仅仅扫了他们一眼便低下头继续吃粥。自然的动作和神情，还有杨玲珑温柔的笑了一声，彻底让两名年轻人没有了丝毫的戒备。
杨一凡背对着年轻人，和杨玲珑交换了一下眼神。经过数次事情培养出来的默契，杨玲珑温柔的将发丝撩到耳后，倾听起那两名年轻人有些生硬的华国语言。
内容比较简单，点餐带走，几碗粥再加上点烧饼咸菜。但是那份古怪的腔调，满满的异族风情。等到他们拎着老板给包装好的食盒走出去之后，杨一凡立刻抓紧扒拉了几口，把饭钱放在桌子上，拉起杨玲珑走了出去。
夜色漆黑，这个小饭店所在的位置比较偏，昏黄的路灯还有几个被调皮孩子打碎，闪烁着更加幽寂的光芒。
杨一凡和杨玲珑紧了紧外套，跟在那两名年轻人后面，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杨一凡不必说，杨玲珑更是刑侦队出身，跟踪人家常便饭，哪怕那两名年轻人极为警惕，但是仍旧没有察觉跟在身后悄无声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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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降术起源
走过几栋高楼，几条街道，在一片明显有年头，高不过五层的旧楼孤零零站着的小区门口，两名年轻人左右看了看，沿着根本没有门卫的小区门口走了进去。
杨一凡和杨玲珑躲在街道对面的一处拐角阴影内。看着他们消失之后，杨玲珑迈步想要跟上去，却被杨一凡一把拉住了。
杨玲珑疑惑的回头看着他，压低声音问道：“凡哥，走啊？在不跟上，就不知道他们钻进哪栋楼里面了！”
杨一凡摇了摇头，不慌不忙的把外套又紧了紧，说道：“你不了解他们，看下去就知道了。”
杨玲珑点了点头，目光看着小区门口，随口问道：“他们是阿三？刚才我闻着一股咖喱味！”
杨一凡无声的笑了笑：“不是！咖喱味下还有着一股子的虫草，还有阴冷味道，东南亚的人！”
杨玲珑愣了一下：“东南亚？你是说，他们是蛊师？”
杨一凡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小区门口位置。
只见破损的围墙后面，伸出来一个脑袋左右看了看小区的门口，随后立刻缩了回去。杨玲珑分辨出，这个脑袋是刚才那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
杨一凡对着杨玲珑的竖起的大拇指微微一笑，拉着她闪出拐角，快速的走到小区的围墙下，擦着墙根拐了过去。探头看了看，那两名年轻人的背影恰好消失在一栋小楼后面。
拐过围墙，两根烟头冒着青烟扔在墙角处，火红色的烟头冒着火星。
杨一凡二人紧跟着快步走到楼边，再次探头看了一下。拐过楼角，两楼之间的过堂，在向里面是另外一栋墙皮掉的差不多的楼，目标年轻人在左侧的一门走了上去。约莫一分钟之后，位于顶层的一栋屋子稍微出现一丝动静，随后便彻底安静下来，在夜色之中陷入沉寂。
并没有开灯，隐约一个人影站在窗前，俯视着楼下。
杨一凡稍微探头便缩了回去，闭目将所有的场景重新在脑海之中浮现了一下。因为处于阴影，所以他并不担心被窗前的身影看到。
拉着杨玲珑坐在平整的台阶上，杨一凡低声说道：“先等会吧，这些人的警觉太高。”
杨玲珑点了点头，吹了吹地面的浮土，坐在杨一凡的身边，搓了搓有些冷的双手，说道：“凡哥，你还没说，这些是不是蛊师？”
杨一凡摇了摇头：“不是！虽然东南亚的蛊术比较普及，对于蛇虫一类，哪怕一些普通人也略微懂一些。但是还有一类人，这类人更加怪异恐怖，并且和蛊术有一些想通。”
杨玲珑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下，突然醒悟，低声惊呼道：“降师！”
杨一凡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你虽然跟我学习猎鬼，但是也仅仅涉猎了一些攻击咒术。对于阴损，但是手段残忍厉害的，可以归于邪术的手段，你还并不了解，以后我会慢慢教你。”
“降师啊，杀人与无形，手段残忍。没想到竟然也来到了京都！”
杨玲珑咂了砸嘴，她仅仅在道藏书中看过大概介绍，并没有深入了解过，更是没有真正碰见过。
杨一凡趁此机会，正好给她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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