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乱世宠姬之奴柒-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若不是恋上这般安宁的日子,他何不想乘机宣战,与燕玄嬴决一高下?!”
南宫玺煜的沉默,让众人无法反驳,一个巴掌始终难以拍响,众人议论纷纭好一会儿,还是渐渐声小色变。
“啊,臣思量再三,南宫将军所言有理啊。”
“是啊是啊,先秦不费一兵一族的……”
“……”
“韩大人所言极佳啦!”
叽叽叽喳喳喳好半响,先秦的早朝才渐渐落尽尾声,不料一记惊天雷,打破了朝堂的安宁。
“轰隆!”
“退!——朝!——”
伴随这尖锐的“退朝”二字,一记闷雷席卷走夏初的凉意,乌云像松了轴的纸鸢快速飞来,遮盖了金銮殿上早升的朝阳。
“父皇,不可啊。万万不可啊。”太子秦徽壵还不死心,追随在秦文昌身后,又再度道出南宫玺煜者谁。“父皇,儿臣曾所言是真,南宫玺煜乃燕国人,此人居心叵测,不可久居啊!”
“儿啊。”秦文昌望着长廊外说变脸就变脸的天,乌云就像千军万马般奔腾、席卷走被阳光照亮的一片片白云。“儿啊,不是父皇偏爱南宫者,实属为了百姓为了先秦江山。难道壵儿还有妙计?”
“不!”秦徽壵不满道,“父皇最初不是这般!南宫玺煜被燕灭了满门,此仇岂可不报?!”
“那对先秦是弊是利?”秦文昌一语击毙秦徽壵满腹的长篇大论。
秦徽壵沉默了,天空再度一记闷雷,撕破了乌云,“哐当!——”
“啊!”探出头的奴柒被这道闷雷吓得连连缩头,看着宫门处守卫丝毫未变的脸,将马车窗关得紧紧的。
白玉雕身的马车极具御寒功能,门窗一关闭,便将那呼啸的狂风拒之马车外了,“这天怎的这样,还好今儿个突发奇想来接公子下朝了。”
奴柒说着为自己的突发奇想偷偷一乐。夜将马车门打开、掀起帘,看着阴沉沉的天色,“入夏了,雷雨便来了。”
“啊……”奴柒长长发出一声感叹,翻出马车内备用的雨伞,从驾奴室跳下马车,“索性今儿个来接二公子了,莫不然,那马车牛车不将二公子淋成大傻瓜!”
的确,南宫玺煜拒绝了秦文昌的赏赐,还是那末等将军的马车配置,头顶一个大大的圆盘,连太阳都遮挡不住,更别说风啊雨了。
“夫人,等等夜啊。”夜连马车门都来不及关闭,就见奴柒举着秦渃雨给的令牌,飞一般的跑进皇宫,还回头对她灿烂一笑。
“天啊天啊,可别将夫人跟丢了。”夜全然失去了最初下雪山时冰冷的一面,被奴柒私自闯进皇宫这等顽皮的举动吓得一颤一颤的。
紧随的充当家丁的暗位,看看夜又看看防范森严的皇宫,随行将小手臂搭在随影肩上,“这可难不倒哥们儿几个。不过,夜,能找着夫人吗!?”
果然,那长长的宫墙拱门下,哪里还有奴柒的身影。
举着秦渃雨赐予的宫廷出入令牌,奴柒过了一道又一道城门,不停的感叹。“啊啊啊,好在贡渠成驸马爷咯、好在贡渠成驸马爷了。”
念叨着念叨着,全然不知自己走向何处。她只是依据燕国皇宫的布局而一路向前,却从未踏入议论朝堂国事的金銮殿半步。
————————籽籽《乱世宠姬之奴柒》原创————————
“羚天哥哥。”一声柔柔弱弱的嗓音,和颇受恩宠的秦渃水音色全然不同,可只需轻扫一眼,便可发觉她与秦渃水、秦渃雨的眉眼全然相似,只是前者着妆更显皇室贵族风范而眼前的小人儿却瘦小干瘪瘪的,全然没有皇室之胄的感觉。
“如此出兵可灭……”正在与南宫玺煜商讨与乌楚联盟利弊关系的付羚天身子一顿,有些呆愣的唤着来者,“渃渃。”
他心底的小公主。
“羚天哥哥,父皇是要与绥国结盟是吗?”来者衣着简约,只是一件洗得泛白的翠绿曲裾,身旁连个随从婢女也无,可又的的确确叫唤出“父皇”二字。
可那如流泉瀑布的长发披散在她干瘪瘦小的娇躯上,更显她楚楚可人。
“渃渃,你怎的出来了。”付羚天连连迎上前,一改往日对待秦渃水的高傲、躲避的态度,眉眼里写满了心疼、全然没有方才讨论战士的杀戮。
付衡无奈的摇头长叹,“这人啊……”
“永远也放不下这不受宠的公主。”
南宫玺煜默不吭声的别过脸,却听见女子字字珍言,几愈落泪。“羚天哥哥,五姊姊说,父皇要渃阴嫁于绥国圣上,共抗燕国,是真的吗?羚天哥哥。”
………………………………
第318章 与敌同谋05
秦渃阴字字柔软却又娇媚入骨,一口一声“羚天哥哥”更是叫唤得无助与呢喃,水漾盈人的双眸闪烁着无助与渴求。哪怕南宫玺煜已经别过了脸、退却两步远,仍是听闻女子加重了语气略带妒意的道出“五姊姊”三字。
“五公主?不就是秦渃水?秦文昌最宠的女儿?”
南宫玺煜思量着,付衡却拍着他的肩,示意众将士走远一些,却听得付羚天斩钉截铁得低吼,伴随着乌云席卷的速度,“不!渃渃!我一定不会让你远嫁他国!我们马上去见圣上!——”
“站住!”身为兄长的付衡怒斥出声,付羚天却牵着秦渃阴的手,背对着众人的肩膀一起一伏。
南宫玺煜随之望去,那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分明嘴角含笑,可见是在深宫无奈,只好攀住付羚天这棵大树。
“羚天,”付衡语重心长道,“现今与绥结盟或是乌楚都未定论,切不可慌乱。”
“哥!”付羚天不满的低吼,却被秦渃阴扯扯手儿,怒气立刻消散了三分,“我知道了。”
“这女子并不恋他。”南宫玺煜忽的为自己在一瞬看破迷局而笑。可怜付羚天还低声下气的哄着秦渃阴。“渃渃,别怕。羚天哥哥一定会带你走出这深宫的。渃渃,别怕……”
厚重的乌云并未被付羚天难得流露的铁汉柔情抵挡住步伐,快步席卷分散到空中,惊雷轰隆。
“夫君!——”
一声仿若迎着朝阳盛开的小喇叭花,充满着耀眼的阳光与和煦的光芒,奴柒欢喜的举着画着鸳鸯戏水的水墨雨伞在半空中挥动,“哈哈,我找着你了,二公子,奴柒可找着您了!”
奴柒欢喜的奔来,天边的闷雷也随之雀跃,“轰轰隆隆”的连响两声,宫墙上空浓重的乌云开始洋洋洒洒的洒下两三滴雨点吸走夏初的凉意。
众人只见南宫玺煜脸上的冷漠渐渐淡去,随之而来的喜悦渐渐染上星眸、眉梢。就像初春的湖水在春光照耀下破冰一样,冷峻的脸庞被春风暖阳融化,不禁伸出双手、敞开怀抱,以为拥抱住欢笑而来的阳光。
“轰隆!——”
一记闷雷,吓得奴柒夸张的原地站稳,咬着唇浅笑着,双手抓着伞柄、背在身后,踮着脚尖止步不前。
那零星的穿着铠甲、战袍的几人,就像去年的秋天,那在永安的城墙上远去的队伍,他们将宽阔的背影留给亲人,竖起一道道用血肉堆起的城墙。
仿若在风中、仿若在雨中、梦中,奴柒止步不敢向前,那对着她浅笑着伸出宽厚温暖怀抱的男子,历经战事生死,一步步走来,真真切切的站立在她面前。
大雨哗啦一声就被龙王倾盆而下,洗刷着入夏的晨间的凉意,奴柒慌慌乱乱的称起雨伞,那画着水墨鸳鸯的油纸伞真真在在“戏水”了,雨点儿打在油纸伞上,就像在花瓣上跳舞的露珠精灵。
奴柒踮着脚,伸直了双手举着伞柄,替南宫玺煜遮挡着夏雨,无奈身材的确娇小,反而被南宫玺煜拥进怀里,风雨不袭。
“嘻嘻。”奴柒仰头望着南宫玺煜傻笑着,顺势将伞柄放置到南宫玺煜手里,揶揄道,“说是来接二公子啊,反而让二公子淋得傻兮兮。”
“柒儿又说皓沣俚语了。”南宫玺煜笑笑,似问非问道,“柒儿怎的进宫了?”
对于南宫玺煜提出的“为什么”奴柒很自然的理解成了“怎么样”,于是献宝似的拿出秦渃雨给的令牌在手里摇晃着,“噹噹噹噹!当然是贡二嫂给的令牌呀,真真得感谢贡二哥呢!不然二公子可就淋雨咯。”
南宫玺煜哑然失笑,战袍被狂风袭击。
“现在,好似他淋雨更多吧?”
众人早已在暴雨倾盆之际大步跨进附近的长廊里,南宫玺煜本欲带着奴柒离开,一看众人,抱着奴柒步进长廊,对着众人大声介绍着,“吾妻,南宫奴柒。”
奴柒乖巧的对着众人一一行礼,在南宫丞相府做过大丫鬟的她对于这等官场礼仪自然是不陌生的,看着秦渃阴时,总觉得在哪见过又很是不熟悉,连连往南宫玺煜怀里躲了躲。
“啊!”奴柒轻叫,“你是那位姊姊?!”
“哪位?”南宫玺煜低声询问着奴柒,仿若已经忘却了四周的人儿、忘却了风雨。
“永安军营里的!”奴柒又往南宫玺煜怀里缩缩身子,低声咕哝道,“可凶了,可疼了。”
奴柒皱皱圆润的小鼻尖,说的是秦渃水待她“可凶了”、付羚天抓得她的手腕“可疼了”,却不料南宫玺煜立刻将二者合一,冰冷的眸光射向秦渃阴。“羚天,我支持你。”
“哪里?”付羚天一愣,却又一瞬明白,握紧了手里秦渃阴柔若无骨的小手,对着南宫玺煜报以感激的一笑。
果然,第二日的朝堂便掀起了“金玉公主秦渃水因不负圣宠、为国为民与乌楚联姻”风潮,刮得秦文昌的心一阵轻疼轻疼得。
五公主秦渃雨可是他秦文昌最宠爱的女儿啊。
可巧昨儿个秦徽邦才支持了“不战结盟”的策略,任是心疼也无法出言挽救自己一母同胞的姊姊。
“臣等望圣上三思。”付羚天率先举着象符单膝跪地;南宫玺煜也难得可贵的举着象符单膝跪地;贡井也紧随其后;付衡无奈摇头、还是单膝跪地,“臣等望圣上三思。”
“臣等望圣上三思。”付衡一跪地,将士们也紧随其后,而******和十三世子党也难能统一,满朝文武纷纷跪地,仿若逼宫一般说出“三思”的话语。
“做为圣上如何?连最疼爱的女儿也保不住。”
做为联姻物品交易他国,命途可想而知。而这乌楚国君主为人残暴多疑,秦渃雨的命运可想而知。
“哎。”秦文昌长叹一气,只觉得后背森冷,这一瞬,仿若添了几缕银丝,人也苍老了许多。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
第319章 与敌同谋06
雁影云踪隔峰岚,计程书到月经三。休言半纸无多重,万斛离愁尽耐担。
皇家的喜怒、无关百姓柴米。生为皇家人,自然应做皇家事。
南宫涅叽叽呀呀的直挥着小手,随着夏日高升的太阳,充满了炽热的活力。
随着日升月落日复一日,南宫涅身子长壮不少,脾性也长“壮”不少。
在桃花走后众人便搬迁到郊区别院,而半山将军府也未掩人耳目偶歇一宿。
别院无境湖的凉亭里,奴柒无奈的望着上升的日头,褪去了初时的橘红、显现出一晕让人无法圆目怒瞪的光芒,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蒲扇,奴柒扑在凉亭的玉雕石桌上,冰凉的玉雕就像寒冬的冰雪般沁人心脾,奴柒却长叹着。“热啊!——拜托,涅儿,你别再嚷嚷了好不好,娘亲热啊!热呐——”
奴柒无力的嘟嚷着,仿若人变得不再冷漠了连暑热也抵挡不住了。
先秦国位于燕国以北,气温本应偏低,奈何却是盆地地形,冬冷夏热。
“热吗热吗?”秦渃雨像夏风一样飘进亭子里,护主心切的浮萍自然是尾随其后,哪怕如今秦渃雨已经嫁为贡渠妇。
“柒柒。”秦渃雨向变法宝一样,从浮萍手里接过篮子,掀起湿布,“噹噹!新进的贡果,母后一早就派人给渃雨送来,诺,柒柒,尝尝。”
那竹篮里的贡果,翠绿的叶、褐色的杆、红色的果儿,甚至还滴着水珠制冷,奴柒瞪圆了眼,咽咽唾沫,瞪圆了的小眼扑闪扑闪的,仿若想客气客气又难敌美味的诱惑。
“尝一颗,保准凉透心!”秦渃雨说着,向来傲视众生的人儿竟然亲自替奴柒剥去贡果红润得壳儿,露出晶莹剔透的果肉。“二嫂嫂绝不唬你。”
“真?真的?”奴柒狐疑的望着热情的秦渃雨,瞪圆的小眼直盯着笑得隐晦的秦渃雨,直言道,“这不是你的作风……啊。”
“唔唔。”奴柒的吃惊,源于已经自顾自抱着贡果尝鲜的南宫涅。
白白嫩嫩的小手儿抱着一颗被浮萍剥了壳果儿,就像一只丛林里的小松鼠,正尝松果得欢,忽遇路人,惊呆得不知该抱着果儿回家还是该一口吃掉果儿。
“涅涅。”奴柒无奈的扶额。“你的脾性究竟向谁啊!”
“哼。”南宫涅不屑的冷哼一声,别过小脸乐滋滋的吃起了贡果,还眯着眼、张大了嘴,长长的哈出一季冷气,仿若真的清凉透心。
“哎哟,柒柒,好歹我也是涅涅的二婶婶呢。一家子客气甚呢,吃吧吃吧。”秦渃雨抓着奴柒的双手,递给浮萍一季眼神儿,浮萍立刻心领神会的去照顾南宫涅了。
“有?有事?!”奴柒深谙无功不受禄,有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之理,更何况她都不知几时和秦渃雨这般熟悉了?!就算嫁人了她嫁的人是贡渠啊。
“咳。”秦渃雨轻轻嗓子,眼神儿不由自主的看向亭檐又转向奴柒,笑得隐晦,“听说要与绥国或乌楚国联姻,幸好婴语嫁为人妇了。嘻嘻,这不感谢柒柒嘛!”
“感谢!?”奴柒狐疑的望着秦渃雨,“那是贡二哥愿意迎娶公主而你父皇母后也恰巧愿同意吧?!”
奴柒至今还纳闷了,娘家殷实的婴语公主竟能下嫁给无名小卒贡渠?!
“哎哟。”秦渃雨娇羞的轻甩绣帕,“这柒丫头怎的不易勾结啊?!”缩进了两人的距离,秦渃雨道出了来此的真正目的,谄媚的叫唤着奴柒,“柒柒啊,二嫂嫂发现了一件好生漂亮又消暑的缕衣,柒柒……”
秦渃雨欲言又止的,吸引着奴柒的注意力。
“消暑?!”奴柒一听,眼都亮了。瞬间防备心被抛到太阳上烤成灰了。
这几载跟随南宫玺煜,好吃好喝的好不悠闲,奴柒略显圆润的娇躯就再也没能小鸟依人过。小小的脸蛋儿就像在和南宫涅比圆润一般,肉呼呼的看着可讨喜了。
当然,在南宫玺煜眼里,他的柒儿依旧是该瘦则瘦、比如柳腰;该肉则肉,比如****。
奴柒双手合十,抿着唇,闭上眼。“涅涅,原谅娘亲,又要让您小人家守家了。”
“哼。”南宫涅别回头,忽然发觉语气不对,再用鼻音,“哼哼。”
“哼。好玩的娘亲,总是扔下涅涅,像大玩意儿啊,涅涅的大玩意儿爹爹就会带涅涅出去游玩、看龙舟……哼。哼哼。”
复而又欢喜的睁开双眼,奴柒的声音就像迎着朝阳盛开的小喇叭花充满了欣喜与憧憬,全然无了夏日的倦意,“走罢走罢,是去哪儿游玩啊。”
“呃……”秦渃雨微微一愣,“不是游玩啊。”
嫁为人妇的她已经不再仰头看着屋檐视人了,已经习惯偶尔发呆、偶尔犯傻、偶尔思春,好吧,是想着贡渠啦。
秦渃雨本是想着那缕衣极其轻、薄、透,一定能魅惑贡渠,又苦于是在贡渠旗下的当铺不能只身前去购买而已。
浮萍一见自己主子不便回答,就护主道,“柒丫头你话可真多,跟着走可不就对了。”
“喂!你不能叫我丫头,柒柒可是为人娘亲之人了!”奴柒不满跳起身嘀咕着,跟随在秦渃雨身后,也消去了庭院里夜、魅、魍、魉四姊妹对浮萍言语的不满。
“可是你唤我们公主嫂嫂啊!公主可是夫人您的主子!”浮萍仍难改深宫森严等级尊卑,奴柒无力的单手扶额。
的确,这下可乱套了。贡井、贡渠本是南宫玺煜贴身侍卫,如今各立门户,一位成了当今武状元、一位成了当今驸马爷;而夜魅魍魉四姊妹又本是他们下属却又不同于别的暗位而直属于南宫玺煜,这真不知谁长谁次了。
“安啦安啦。”奴柒挥挥小手,对着秦渃雨道,“早知这丫头护主,以后嫁人可莫带着主子!”
奴柒说完,四姊妹都不禁笑了,浮萍的脸红了红,才跺脚躲到秦渃雨身后,“公主,奴婢不能嫁人,奴婢要一辈子服侍公主。”
“是是是。”秦渃雨笑笑,却又随着奴柒打趣道,“咱家浮萍不嫁人,怎的也得让那男子入赘!”
“哈哈哈。”最喜奴柒笑得无害,凉亭内外一片笑音朗朗,全然远离于战事纷争之外。
………………………………
第320章 与敌同谋07
朝堂上,秦文昌沉默了良久,难得未带语气助词的细声询问,在这盛夏日送来一丝凉意,“婴语公主如何?”
“婴语?!”
南宫玺煜和贡井一对眼,两人的心思不约而同。
“这秦文昌怎这般荒唐,那不是贡渠的新婚妻子?!……”
“噢。婴颜。”秦文昌似乎后知后觉想起皇后的女儿婴语已经嫁为人妇,仿若他所能熟记于心的女儿就只金玉公主“秦渃水”而已。
秦文昌难得孩子气得皱皱鼻尖。
“那么同胞的十一公主婴颜公主秦渃露也可,皇后之女也拿得出手,干甚一定得牺牲他和爱妃最疼的金玉呢?!”
“臣等望圣上三思。”付羚天压制着内心的怒吼,不反驳也不支持的,只是重复着方才的七字,让朝堂上众人不禁皱眉思索着:“这平日里金玉公主和付统领怎看都是郎情妾意的,搞了半天是演戏啊!哎,现在的人啊人啊……”
付羚天却只想着:“若不称此机会逼走秦渃水,几日能迎娶渃渃过门?!”
秦渃水从小到大总是发疯了一般虐待与她异母的妹妹秦渃阴,可怜秦渃阴本就不受宠,做为先秦公主连封号也无,再加上这最为秦文昌恩宠的金玉公主秦渃水一刁难,秦渃阴在后宫可谓举步维艰,大病小灾不断。
付羚天几经周折都被付衡阻拦,直到前去永安镇之前才和付衡谈妥。
“若是有幸为将,则迎娶秦渃阴过门,非卿宁终身不娶。”
付衡是知晓秦渃水会跟去才勉强答应的,岂料付羚天实属痴情男啊。
“哎。”付衡如释重负的长叹一口气。
每个人的心思都在自己印制着不同飞禽走兽图案的以示官位高低的朝服下千回百转着,面色不露声色的一幅怎样都可的样子,思绪却绕了肚子好几圈儿。
“三思,三思。”秦文昌无力的支着额头,此刻他多想平日闹腾的太子和十三世子站出来说个“不”字啊,可朝堂上难有的一派和谐,无奈得只好点头,妄想用缓兵之计。
“嘿,今朝先应了,那得宠的不还有皇后家的婴颜嘛。干啥牺牲我和爱妃的金玉。哼……”
秦文昌私心里打着小转盘,却不料付羚天仿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臣等望圣上三思。”
付衡看着自己的弟弟在朝堂上难有的执着,沙场的男儿若是笃定了一事,又岂是能轻言放弃的?!和南宫玺煜相视一眼,又举着象符道,“臣等望圣上三思。”
“三思三思!”秦文昌快火大了,说话都不带皓沣俚语了,可是满朝黑压压的半跪在庙堂的臣子,让他无法不割爱、无法不牺牲他的女儿。
可他却忘了,别的公主也是他的女儿啊。
帝王无情却有情。
“好好好,下旨,孤下旨。”秦文昌无奈的叫嚷着,像是普普通通的失去了女儿的慈父,语气难掩愤怒,“周丞相,下旨啦!——”
“诺。”周易良起身,扫视了一下形同逼宫的大殿,缓步坐到案几盘。
对于他而言,没有牺牲他的亲外甥女儿是何其幸运,此时他不禁暗自高兴:“索性听从了女儿的,让渃雨嫁做商人妇。远离侯门皇室真是人生一大庆事!”
宫人磨墨的声音在安静的庙堂里犹为空旷,就像被抛弃了的废旧的古老的寺庙里传来的古老的纺织机的转动,一圈一圈,仿若割去了秦文昌的心。
“就写,就写!吾先秦愿与乌楚交好,姻缘之交……那……”秦文昌还在打着幌子,“那明年开春了送金玉公主至乌楚可好。”
“圣上!”付羚天急了,南宫玺煜连忙拱手作揖,“圣上,付统领只是认为此事不可拖延,拖延一日,燕军前进一日;拖延数月,燕军可灭一国。”
“对对对!”高稳聪也难得赞同南宫玺煜的观点,反正嫁哪个公主与他无关,只要能保证他高枕无忧就是对的。“圣上,燕军灭许赵可就三月啊,金玉公主颇受圣宠、百姓爱戴;圣上您这……圣上您这……”
“您这一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