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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噬乾坤-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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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修士惊疑骇然,远望着两个蛮人的背影,其中有人碎下一口血沫,道,“这蛮子好生厉害,根本不是道合,但身为道合境的五哥,却连他一招都接不了。”
另一个修士面色阴沉,冷声思忖道,“蛮人我或许知道他是谁了。”
“此人是谁”有修士问道。
“蛮廓,道合境下第一人,身在念神巅峰十五载,若是叶封神将实力压在念神巅峰,都未必能胜他。”那修士沉声道。
“这是一个屠夫,手下不知染血多少,却从未遇过杀劫,他能来到此处,应该是为了悟道果。”
“不过是个蛮人而已,怎会连叶封神在同境界都难能胜他,这也太玄乎了。”其他修士不愿相信。
“一点都不玄乎,蛮廓成名实在十年前,外人难知他做了何事,但我却知他屠戮念神境三千,道合境五十五人,便是在同境界,叶封神也未必能做到。”
之前那修士侥幸叹道,,“若不是那蛮族女人,我等也许已经死了。”
“这简直就是个人屠,这种疯子来到劫天盟,真要找上即墨的麻烦,可就有看头了。”有修士幸灾乐祸。
劫天盟其实并不像表面那般粗犷,真正的奢华,只是从未向外人展示过而已。然而如今,那些老土匪真的做上生意,大开门户,广收各路财源。
在一座奢华的宫殿中,美食无数,尽善尽有,歌舞升平,仙雾缭绕,无数天骄聚集在此,大都环绕一个米分纱女子,百献殷勤。
“墨兄即将悟道,这是万年盛事,蜻蜓便以此酒,提前祝墨兄打破桎梏,登看彼岸花。”蜻蜓声音柔美,娇媚百态,举起手中玉杯,露出半截皓腕。
“多谢仙子好意,有此杯酒,想来我定能入道合。”即墨双手举杯,仰头一饮而净。
到了此刻,许多仇怨其实都能暂时放下,即墨若真的迈不过这道坎,万事俱休,所以连碧落渊也派来妖修。
甚至连幽都圣女都来到此处,她看不出喜悲,依旧彬彬有礼。姜老鬼并未死,活了三千年的老怪,手段通天,连金翅大鹏都杀不死他,不过经过此劫,那姜老鬼百年内都难再翻起浪花。
席间还坐着拜月圣子、太上忘情、薛白衣,北原三世家也有天骄翘楚赶来,好在他们不知即墨曾坑杀三世家数千修士,否则定会吐血千升。
但叶家圣子与叶封神并未来此处,想来也是,自负如叶家圣子,孤傲如叶封神,绝不愿拉低身段,化解与即墨的仇恨,他们若来此处,反而平生尴尬。
这是渡劫前的宴席,有美好祝福,也有别有用心,不过即墨都懒得计较。
张百忍也来了,从东荒赶来。魔灭神、剑未央,许多神州的故人都来了,只为敬上一杯酒,或许这也是最后一杯酒。
“你勇气可嘉,此杯我先干为敬。”一个来自中州隐世圣地的俊杰举起酒盏,仰头一口饮下。
“多谢道友。”即墨推杯还盏,此人名唤落星辰,是中州隐世圣地占星府的翘楚,占星府很神秘,据说能预知未来,落星辰也充满神秘,眼中全有星辰游走。
“此等幸事,怎能无雅乐相伴,蜻蜓便斗胆献上一曲。”蜻蜓扬起素手,接过女侍递来的古琴,小心放在宴桌上,她扬眸看向薛白衣,道,“不知薛兄可愿再与我共奏一曲”
薛白衣轻颔首,解下无弦古琴,专注抚摸。
熟悉的乐器奏响,一曲听不厌烦的华章,跳动的音符飞上白云赤霄,蜻蜓轻启朱唇,唱响思未央。
曲罢,宴会达到。
兔子实在没酒品,端着酒杯四处乱走,鬼哭狼嚎,高声道,“你们这些圣女都给兔爷洗净了等着,总有一天,兔爷会把你们偷回家暖脚暖床。”
说罢,那兔子一头栽进酒缸,瘫成一团烂泥,没了半点音际。
在座的圣女脸色都变了,平静有礼如幽都圣女,脸色都很难看,恨不得将兔子活剐着吃了。
年轻一辈中,许多修士表面上还保持着和睦,毕竟都是老一辈的仇怨,当自己还不能做主时,其实那些仇怨并没有心中想像的那般深刻。
“这个烂嘴巴,太能招惹仇恨了。”肖屠飞咬牙丛酒缸中提出兔子,随意丢在地上,懒得再搭理。
“这死兔子倒是说了句实话,其实小爷也有这打算。”李罡炮也有醉意,一头栽进宴桌下,又拉来无数道杀人般的眼光。
即墨轻笑,端起酒爵饮下,今朝有酒今朝醉,有朋友兄弟如此,不枉此生虚行,真的若渡劫,反而有了牵挂不舍。
残半缺沉默愿独醉,兔子ang荡自己醉。可惜叶修文、魔一飞、古萧萧、幻灵夕不在此处,否则这场宴会就更完美。
宴会几度达到高a,又几度沉入低迷,有人放声长啸,孤心一胆,敢于天地放狂言;有人抿唇轻笑,举杯醉饮,独对月影诉阑珊。
最后很多人都醉了,放荡不羁,蜻蜓玉面殷红,挽起即墨手臂,趴在他耳边,哈着满口香气,轻声道,“其实那算命老者说了,你我还有一段姻缘呢。”
即墨乍的惊醒,推开蜻蜓,不自然轻声笑道,“仙子说笑了,我不过一届凡夫俗子,哪能与仙子的仙肌妙骨相比。”
此时的蜻蜓极美,玉面绯红,眼如流苏,米分纱略有不整,云鬓些许偏斜,醉若一团香泥,睫毛似颤未颤,真的是个醉美人,芳华绝代,即使醉酒,也完美到极点。
她看着即墨,红唇似阖欲启,哈气如兰,臻首别致,眸光飘离,落向玉面满是煞霜的羋炼心,吐出红舌轻点玉唇,低声笑道,“骗你呢,你还真信。”
“何况你如此畏我,难道我便这般不堪。”蜻蜓落寞苦笑,扬眉看向薛白衣,后又起身扶琴,狂奏一曲,曲后竟又显得端庄有礼,根本不知哪个是她,哪个又不是她。
“你与嫣然之间我不管,也管不了。”羋炼心痛心轻声道,“但你与她,我绝不允许。”
即墨紧紧捏住羋炼心素手,道,“你不用多想,我与她只是普通朋友。”
羋炼心不语,皱起蛾眉,冷眼看向蜻蜓,传音道,“我不知你是何目的,但你最好不要怀有其他心思。”
“嫉妒了”蜻蜓回眸传音,莫名轻笑,拨动琴弦,抬高声音道,“墨兄不比小女子,我只想活着,但墨兄敢于天争,此曲我敬你。”
此曲莫名悲痛,又莫名欢喜,百般交感,一曲将尽,薛白衣抚琴伴奏,这无弦古琴竟奏出天籁之音,令所有修士乍然醒酒。
“哐 ”
仙阙的大门被推开,周围落针可闻,所有天骄抬头,看向推门而入的两个蛮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女人怀中抱着恬睡的婴儿,男人目光如刀,扛着一杆狼牙怪棒。
那男人纵起如刀般的目光,扫过仙阁,落在即墨脸上,沙哑道,“你就是即墨。”
即墨浓眉轻蹙,隐约生出一种感应,起身轻轻点头,道,“不错,我的确是即墨。不知道友寻我何事,若我未记错,我应与道友并不相识。”
“本人蛮廓,想要与你一战,若我胜,你将悟道果给我;若我败,你不准为难他们。”蛮廓缓缓放下狼牙棒,看向那女人虞,目光渐暖。
“道友未免太霸道了些,兄长为何要与你一战。”羋炼心起身,扬起素手,指间杀机淋漓,却被即墨握住。
“蛮廓,人称人屠,又称道合境下第一人,十年前孤身屠灭三千念神修士,五十五名道合修士,道合境下,无人是其对手。”
薛白衣小心将无弦古琴放进琴盒,起身看向蛮廓,眉宇间露出一抹罕见的凝重。
“我可与你一战,但道友不觉得这彩头有些问题,如何算来都是我要吃亏。”即墨微笑道。
他能感觉到,这蛮廓便是他一直等待的契机,也是易之玄告诫的杀劫。他没有进行突破,便是因他觉得唯我境还并不完善,他是能战胜道合,睥睨所有念神修士,但他还不是道合境下第一人。
蛮廓浓眉竖起,眼中闪过几道杀意,却被那女人握住手腕,才收起杀心,沉闷沙哑道,“你到底是战还是不战”
“不过是个蛮人,也不看看场合,竟敢如此放肆。”有天骄不满冷哼,这是一个来自普通圣地的天骄,却也有道合修为。
“什么道合境下第一人,我看不过是自封罢了,那些所谓的战绩,谁能证实。”那天骄走出来,斜看蛮廓,十分高傲。
“滚”
以后每天保底两章,若是白天没有发,那就是两章,若是白天发章节了,那就是三章,今天三章。
我尝试在固定时间发章节,但仔细看来,还是做不到,实在抱歉了
………………………………
第三百五十四章 前夕
轰!
许多宴桌都被掀翻,珍馐玉食洒满地面,灵酒破碎,流的满地都是。
那修士面色煞白,颤身看着离眉心不过毫厘的狼牙怪棒,感到恐惧竟如此之深,他甚至嗅到死亡的气息。
他根本没有看出那蛮廓如何出手,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那狼牙怪棒捣碎大道异象,破开道域,杀到眼前,肆虐的杀气割开他的皮肤,鲜血汨汨渗出。
他实在难以想象,这得需杀多少人,才能让这样一根并不是法宝的狼牙怪棒,拥有如此磅礴的杀气。
即墨顺着手臂看向那修士,手中的问心戟直接被压弯,像是拉开的大弓,引弦待发。
他的手臂几乎被折断,身体微颤,后退半步,才卸去磅礴力道。这蛮廓好生厉害,只是蛮力,竟让他感到难以阻挡。
即墨心中凛然,如此杀劫,真的是九死一生,虽只是短暂接触,但他感到完全不是这蛮廓的对手。
此人的攻击毫无花哨,简单而直接,是他迄今为止,所遇见的道合境下最可怕一人。
除去叶封神这些天骄,这蛮廓绝对能随心所欲,生撕大部分道合境修士,因为太多道合境都不能阻挡他。
蛮廓收起狼牙怪棒,轻轻摇头,道,“你太弱了,我忽然觉得这种赌斗没有任何意思,你还是把悟道果交给我,我饶你不死。”
即墨缓慢收回问心戟,凝重道,“我承认不是道友的对手,但若让我将悟道果拱手相送,恐怕还没有可能。”
蛮廓目光渐冷,粗壮的手腕再次被那女人拉住,他吐出一口粗气,展开大眉,道,“你战又不战,给又不给,到底是何意思?”
“谁说我不战。”即墨挥手止住欲言又止的羋炼心,道,“我可与你一战,但必须在三日后,地点由我定,不要说连这你也不答应,那我只好请道友离开劫天盟。”
“好,三日后我来此处找你。”男人转身,带着那女人缓步走出仙阙,步伐沉稳,如同一座高山般,永远不会倒塌。
看着那蛮廓离开,蜻蜓吐唇道,“墨兄孟浪了,这蛮廓实在可怕的厉害,其实给他悟道果也未尝不可。”
“多谢仙子好意。”即墨颔首,并未多言,这是他的契机,战胜蛮廓,他能成为道合境下第一人,不留遗憾。
何况连蛮廓都无法战胜,他又如何面对人王印记,面对那个同境界的亘古封仙。
羋炼心满怀担忧,握住即墨大手,并未多言。
几个小土匪面色沉重,连兔子都酒醒,道,“小子,量力而行,这蛮廓不是你所能战胜。”
“连你们也不愿相信我?”即墨转身看向这些真正为他担忧的兄弟、朋友,故作轻松笑道,“即使我胜不了,也不是还能逃命么。”
“若想让你的道心不留遗憾,的确需要战胜他,否则即使你破入道合,道心也会有缺憾。”太上忘情空灵无质道。
即墨苦笑颔首,送走这些天骄。
是夜,风不吹,虫不鸣,花不语,唯独一轮即将圆满的明月,即墨独面群山万壑,青衣无风自扬。
太上忘情说的不错,逃避此战,他的道心会留下残缺。
此战只能胜,连平局都不可。
风动了,即墨猛地转身,只见易之玄站在身后,匆匆行礼。
“此战只能靠你自身,无人能助你。我只想告诉你,没有永远的第一,也没有亘古的不败。”
易之玄蓝衣飘飘,若真仙转世,空灵虚幻,又似根本不存在,他道,“神坛修建,只会越垒越高,越建越窄,越走越艰,越行越远。”
“多谢前辈教诲,我已明白。”即墨恭敬道。
“我倒希望你不是明白,而是用心懂了,懂了的是你的心。只有这样,你才能战胜蛮廓。”易之玄点着胸口,飘飘然离去,如突然现身,又消失的无声无息,无迹可寻。
“懂了的,是我的心?”即墨喃喃,或有所感,却又捉摸不透。
“你的心可还有畏惧?”飘渺仙音自远处传来,凝而不散,若清风拂面,若细水聆听。
即墨猛地抬头,看向茫茫天幕,根本没有这道声音的主人,他急急对着虚空行礼,道,“我知道是前辈,还请前辈现身。”
但根本没有回应,仿佛那句话只是南柯一梦,即墨若有所思,他听见那算命老人的声音,却没看见那算命老人本尊,仔细想来,还真的如幻听。
他束下手来,扪心自问,或许他真的有所畏惧,他担心以后看不见那些人,报不了血海深仇,道心不会完整。
大漠孤沙,黄尘滚滚,狂风咆哮,那两个蛮人停下身,蛮廓冷声道,“出来。”
虚空许久无声,蛮廓陡然转身,挥起狼牙怪棒,直接劈开空间,一道红影缓步走出,抬指轻轻点住狼牙怪棒,秀眉略蹙。
“我已经来了,有什么话便说。”羋炼心看向那女人,蛾眉不展,语气冰冷如霜。
女人轻声在蛮廓耳边低语,后缓步走到羋炼心,道,“我们可以在远处去说吗?”
羋炼心蹙眉看了蛮廓一眼,缓缓点头,轻启莲步,向茫茫黄沙中走去,那女人抿唇向蛮廓恬笑,紧随羋炼心走入滚滚黄尘。
许久后,羋炼心顿步,道,“说吧,寻我来何事。”
“还请你劝说即墨,让他把悟道果交给阿蛮。”虞声音优美,略带些生涩,但正是因这份生涩,平添几分韵味。
“你休想,兄长定能战胜他。”羋炼心玉面寒冷,紧紧盯住那女人。
“我这是为即墨好,没有人能比我了解阿蛮,他虽已自封杀性,但杀心还未死。”虞低声说道。
“不需要。”羋炼心冷眼看向那女人,秀眉微蹙,道,“你就只会哭么?”
那虞捻指擦掉眼角的泪珠,道,“我不想让更多无辜的人死去。”
羋炼心凤眼寒光肆溢,冷哼道,“那你应该劝的是蛮廓,若不是兄长执意与他相战,我方才就已杀了他。”
“你敢!”虞声音轻柔,却似有无边气势,风的吼声小了,连天空的黄沙也似在坠落。
羋炼心俏鼻中喷出一声冷哼,转身走入滚滚黄沙,红衣消失。
那虞看着羋炼心彻底消失,方才转向怀中婴儿,那婴儿张着一双大眼,灵动晶莹,他握着两个小拳头,轻轻咿呀。
山顶,即墨再未听见那算命老人的声音,他长身束手,任由青衣在风中猎猎作响。
羋炼心缓步登上山顶,靠在即墨怀中,道,“我相信你,无论是蛮廓,还是人王印记,亦或者是天劫,都不能阻挡你的脚步。”
即墨转身握住那双微凉的手,顺势盘膝坐下,仰头望着明月,道,“我即墨何德何能,此生有你,已然足够。”
羋炼心抬手堵住即墨厚唇,道,“不准说这样的话。”
即墨缓缓低头,两唇相接,空气仿若停止流动,大河似乎不再流淌,时间若静止,空间似永恒。
许久后,两人似乎都忘了呼吸,两张唇方分开,即墨低声道,“我一直有个疑惑……”
“还记得在小秘境吗?”羋炼心仰头望着即墨,道,“若无鹤老,就没有我,鹤老若我生父。”
即墨笑了,笑得很开怀快意,他心中的疑惑终于解开,骄傲如羋炼心,这般奇女子,怎会对他这个废物矢志不渝,原来是因鹤老,若不是当初救下鹤老,哪还有如今。
将怀中妙人搂紧几分,即墨陡然走向高空,脚下踏中一只仙鹤,也不管去了何处,更不管走到何方。
愿这一刻永恒。
三天并不是很漫长,但即墨还是闭关了,他要将状态调整到巅峰,他的实力已到瓶颈,无法再提升,只有凭借巅峰状态,面对道合境下第一人。
即墨与蛮廓那一招之战已经传开,外界沸腾了,劫天盟更加热闹,用摩肩接踵形容也不为过,许多修士赶来,想要看即墨如何飞蛾扑火。
连接下一招都很艰难,有如何能战胜。有人冷笑,有人同情,有人不解,有人暗暗点头。
与蛮廓之战,地点正在养灵池外,那养灵池方才建成,就被有心之人觊觎多次,但都被易之玄拂手弹走。
养灵池被一尊至圣镇守,哪怕即墨与蛮廓打的翻天覆地,也不可能对养灵池造成损害。
养灵池外百里,无数灵舟漂浮,层层叠垒,直上碧霄。
有人设下赌局,即墨的赔率高达一比一百,根本没有修士压在即墨这边。
“我便在这即墨身上压半两道石,若他不能胜,我会让他好看。”一个粗犷大汉哈哈大笑,毫不掩饰对即墨的讥讽。
兔子恨得牙痒痒,却被即墨拦住,贼眼转了转,走到赌桌前,甩下空间袋,道,“百斤仙石,我压即墨。”
喧闹停下来,所有修士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兔子,那兔子瞪起大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兔爷?”
随即他又匆匆走到另一边,挤开人群,甩下三个空间袋,道,“千斤仙石,压蛮廓。”
……
(抱歉,传错了,传成上一章了)
………………………………
第三百五十五章 终将战
即墨苦笑,道,“你便这般对我无信心。”
兔子嘿嘿轻笑,眨着贼眼道,“兔爷这不是广撒网,多收鱼么。”
即墨不再多言,缓步走出赌场,面容平静,但心中却并非如一潭死水。真的面对时,他方才感到,其实自身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平静,心中终究还是起了涟漪。
兔子急步跟上,低声嘀咕道,“小子你该不会这般小气?”
即墨摇头道,“我能感到,我的心并不是那般宁静,我很期待,又有畏惧。”
“小子,是成是败,都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总要走下去。”兔子拍着即墨肩膀,挑眉道,“何况你此刻怯场,岂不是浪费了兔爷百斤仙石。”
即墨莞尔,提前那兔子耳朵道,“你便这般没有良心,难道小爷还不如那百斤仙石?”
兔子吃痛,咧嘴道,“你小子命比神铁都硬,有了担心你,兔爷还不如担心仙石。”
即墨摇头轻笑,与兔子这番嬉闹,心中倒是放松许多,他缓步走向养灵池上空,青衣洁净,不沾尘埃,长发垂腰,面容肃穆。
蛮廓从天边走来,同行而来的还有那女人虞,整个世界仿若陷入绝对宁静,万籁寂无声,成千上万道目光看来,各不相同。
虞抱着怀中小蛮,缓步走向远处,站在天穹,挡住一切风浪,推开一层道域,这个并不起眼的女人,竟是道合强者。
那蛮廓静看虞离开,方才转头看向即墨,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交出悟道果,你我此战便休。”
即墨看向百里外,那里灵舟无数,修士万千,有三个小土匪,有兔子,有羋炼心,有太上忘情,有张百忍……
他摇头道,“你不像是一个该犹豫的人。”
蛮廓浓眉竖起,转头看向远处的虞,展开大眉,道,“我未必就能收住杀心,你是生是死,莫要怪我。”
“我也未必不能胜你。”即墨提出问心戟,脑海中闪过那些人,心中逐渐宁静。
“这种机率太渺茫。”蛮廓竖起狼牙怪棒,道,“我让你先出手,给你三招的机会。”
“我不需要。”问心戟震出,如长龙出洞,直捣蛮廓,“我不需要你让我三招。”
“那你只会败的更快。”蛮廓陡然出手,挥手抓住问心戟,直接将即墨甩飞,他站在苍穹下方,如同不败的战神,似永恒的山岳。
即墨不断倒退,一直退出百丈有余,问心戟在手中颤动,双臂随着问心戟无规律摇颤,骨骼中流过连绵不绝的酥流,像是触电般。
即墨骇然,在战前他不断估测蛮廓的实力,自认为已看出十之ba九,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仅是这种庞大的力量,他就扛不住。
呼!
在即墨后退的同时,蛮廓手提狼牙怪棒,一棒从遥远处贯穿来,刺破空间,苍穹惊现道道虚空裂缝,这一棒很缓慢,但等到即墨停身,这一棒还是已杀到身前。
锵!
即墨提戟挡住,双臂护腕炸开,他两臂上肌肉膨胀,青茎凸爆,像是要裂开般。
蛮廓虎目怒瞪,双手握住狼牙怪棒,那被挡住的怪棒本已力竭,但突然再生发出一种怪力,直接压着问心戟撞在即墨胸口。
轰!
即墨身前半道异象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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