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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收容所-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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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鬼成丹,需启灵关,开地脉,喂阳火,碎阴门,转命轮。一场三秋之乱还不够吗?!”

    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十殿阎王的概念,是唐末传入民间的。

    其实并非百姓杜撰,而是和三秋之乱有很深的关系,这都是道门秘辛(故事,别当真)。

    大唐天宝年间,大法师马蜀博要为玄宗李隆基延年益寿。当时请来大唐3600名道士在长安开坛做法,结果误开鬼门。

    彼时阴曹冥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出现空洞,大量猛鬼逃脱。后来空洞被封住,可是关于冥间的消息已经通过那些鬼传到了阳间。

    那些猛鬼带去了阴间的消息,后来就成了口口相传的冥间逸闻,但是他们也带去了秽气戾气,所以自此后,国运衰败,不复当年盛世。

    阎罗王提起这件事,就是不希望茅山重蹈覆辙。

    徐法承早有应对,镇定了一下,躬身回道:“回禀阎君,家师已嘱咐过,此丹乃人炼之丹,而非天炼。无需汇集阴阳二界之气,成丹后只养精,不续命。此乃丹书抄本,请阎君过目,还望阎君成全。”

    藤萝判将丹书递给阎罗王,阎罗王只是扫了几眼,随口道:“阴阳万法得天授,莫贪长生乱阳间。如此最好。”

    说完,大手一挥,两个令牌甩出,徐法承和莫无忌稳稳接住。

    “尔等供我,我便为尔等行个方便,带上此令可出入十八狱,去休!”

    ……

    此刻,酆都城中,秦昆已经消失半天。

    聂雨玄担心不已。

    这是一处街头,面前是座府邸,黑压压的鬼气比起周围浓郁的多。秦昆进城时聂雨玄就跟着他,一直到刚才秦昆进了这里。

    手上的铃铛不响,或许是母铃铛被秦昆收起来了,但秦昆是否安全?聂雨玄拿不定注意。

    “妈的,早知道这家伙不让人省心,老子就打头阵了。”

    这破地方又不是冥宫,不是阎罗十殿,聂雨玄根本不知道秦昆来这里做甚,他坐在街边准备再等一会,就进去看看。

    突然,街头为之一静,继而氤氲出两个轿子,抬轿的纸人时隐时现,他们出现后,周围声音被彻底隔绝。

    轿子幽幽而过,声音才由远及近恢复,聂雨玄回过神,拽了旁边一个老板问道:“刚刚那俩轿子坐的是什么人的?”

    老板手腕刺痛,像被蛰了一下,警惕道:“你是谁!身上气息怎么那么古怪!”

    聂雨玄一耳光打上去,不耐烦道:“问你话就说!”

    老板衣领被拎起,脸颊红肿,看到聂雨玄络腮胡子密布,身上煞气浓郁,一看就不像好东西,心中一凛,僵硬笑道:“大爷息怒,我说,那是星月大判和螣蛇大判的轿子……”

    判?

    “判官?”

    “呦,大爷,可千万小点声……酆都三十六判,那都是不能惹的大人物……得带尊称啊……”

    聂雨玄松开老板,狐疑地盯着府邸。

    没一会,心思动了动,消失在街头。

    ……

    府邸中,此时此刻,秦昆酒过三巡。

    “老范,所以说,你就是个贱骨头!”

    秦昆一群鬼差,望着主子被灌得五迷三道,舌头发硬,觉得太特么丢人了……秦昆搂着黑无常范奇的脖子,非常不礼貌地指指点点,黑无常也被灌多了,一个劲惭愧地点头。

    “秦兄弟,你教训的事,我就是个贱骨头……呜呜呜……我也不想啊……我委屈啊……你说,外面那么多鬼王逍遥无比,割据一方,我凭什么得在这鬼地方看那些家伙脸色?”

    范奇的心腹浑身发抖,实在听不下去了,低声道:“大帅,您喝多了……”

    “我没有!今日秦兄弟教训的是,我范某心服口服!秦兄弟,范某不才,想与你拜个把子,不知可好?!”

    秦昆豪气上涌,大喝一声‘好’,被牛猛一群鬼差迅速拦下。

    “昆哥,你喝多了……清醒时再做决定好么……”

    秦昆气势一震,将牛猛他们震开:“老范,摆酒插香!!!”


………………………………

第八五二章,不在六道

    牛猛作为秦昆最忠心的狗腿,一下子没了主见。他看向嫁衣鬼。

    嫁衣鬼哭笑不得地耸耸肩:“我有什么办法。”她也没办法啊,秦昆分明不听人劝了,谁会知道这酒劲这么大。

    香案上,摆了三牲果素,插着两根大香,供着‘神荼、郁垒’两位东方鬼帝。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焚丘范氏玄谲,愿与秦昆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共长生,只求齐逍遥!如若做出背信弃义之事,有如此碗!”范奇割指滴血。

    秦昆舌头发硬,照着念了一遍,也割指滴血,二人喝完血酒将碗一摔,范奇的女儿,穿着冥婚衣裳的黑无常冲进来后,拦都拦不住父亲。

    范奇硬着舌头道:“玉珠,秦上师之后便是我义弟,快叫叔叔!”

    轰隆——

    一道闪电劈下,身边一株鬼木被劈焦,范奇目瞪口呆,冷汗直流。

    九幽阴雷?!

    此雷乃阴曹灵物,几乎很少现世,如果说判官是维持阴曹秩序的代表,那阴雷就是维持此间法则的代表。

    它怎么落下了?

    范玉珠看着喝大的二人,黑着脸恶狠狠道:“父亲,我听说姓秦的就是一个阳人,阴阳相隔结为兄弟,连九幽阴雷都不同意,你凑什么热闹!”

    “胡说!”范奇抬头看向空洞的天空,狐疑开口,“酆都大帝在上,我范奇诚心诚意,认秦昆为义弟,敢问此举有何不妥!”

    瞬间,又一道阴雷劈下,旁边的屋子砖瓦炸裂乱飞,范奇冷汗直流。

    真……真不同意啊……

    一个头带佛光的和尚突然走了上来,双手合十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范大帅与我主结义,应当不会妨碍阴曹铁律,这雷只劈外物,而不伤神魂,莫不是结拜誓词有错?”

    黑无常不明所以,水和尚道:“我主命格特殊,恐怕无法屈居人下,不妨拜我主为大哥试试?”

    “放肆!”

    “胡说!”

    “大胆!”

    “三营统帅,岂能认区区阳人为兄长?!”

    “和尚妖言惑众,简直目中无人!”

    范奇才不理会手下那群家伙,对着空洞的天空道:“今日我与秦上师义结金兰,他为兄长,我行二,愿仗义匡扶,祈求大帝给予明示!”

    安静片刻,阴雷再没出现,其他鬼将都懵逼了。

    范奇立即大喜:“玉珠,快来见过你伯父!”

    秦昆哈哈一笑,甩出十几沓冥币递给范玉珠:“今儿高兴,侄女不必客气,礼物收着!”

    范玉珠脸色本来就黝黑可怕,现在僵硬后更描述不清是什么表情,父亲范奇大声叫嚣要与义兄闯荡阳间,秦昆也豪气干云,说阳间有许多外族蛮夷惹是生非,找机会要带范奇一起灭了他们。

    二人都喝大了。

    范奇后悔没有阳身,无法与秦昆出去闯荡,呜呜大哭,被手下架着抬回房间,秦昆也被安排了一个别院,由几只鬼差护送而去。

    范玉珠还穿着喜服,非常无奈,看着牛猛和嫁衣鬼道:“二位,既然我父与秦上师义结金兰,那便让秦上师先下榻府上,等他们酒醒后再说其他事可好?”

    牛猛抱拳:“感谢款待。”

    进门吃了个酒席,还是被讹进来的,眨眼间成了黑无常府邸主人的义兄,牛猛一群鬼差感觉无比荒诞。

    去别院的路上,秦昆走路踉跄,还想继续喝,突然,两个轿子悄无声息地出现,挡在秦昆一行人面前。

    尸藤鬼感受到对方气息很恐怖,准备运转鬼术,不过被牛猛拦了下来。

    “属下罚恶司碎颅狱镇狱鬼卒牛猛,见过二位大人……”

    判官轿!

    身为阴曹鬼卒,秦昆手下中没人比他更懂得这种制式轿子代表的能量。

    轿子上下来两人,约莫30多岁的模样,古人衣袍,目光瞟着丑态百出的秦昆,轻笑道:“那边的牛魔,本官问你,此人就是业火袍之主吗?”

    威压扑面而来,激荡出劲风,嫁衣鬼身形不稳、水和尚佛月破裂、剥皮鬼鲜血滋射、无头鬼痛苦哀嚎,牛猛双腿打弯,脚下一个踉跄,单膝跪倒。

    “回禀大人……此乃我主扶余山上师秦昆,添为黑石城灵官。安稳阴阳,并未犯忌……”

    “我是问,他就是业火袍的主人吗?”其中一个判官毫不客气道。

    “是!”牛猛低着头回答。

    “神袍蒙尘,所托非人。”身上绣着星月纹的判官嗤笑一声,目光鄙夷。

    刚刚还有几只鬼差扶着自己,现在身边一下空了。秦昆步履踉跄,头重脚轻,他看到面前出现好多重影,口中酒气喷出,好奇道:“你们……是……嗝……是谁?”

    星月判伸出一指,点在秦昆胸口,一脸嫌弃地将他推开:“我二人是业火判的故人。今日前来只看看那袍子是否安在,请你展示一下可好……”

    星月判脸上肃冷,秦昆却开心一笑:“哦,业火神罡啊!哈哈,想偷学我道术!我其实……还有更厉害的道术!”

    星月判鄙夷道:“哼,诸天三十六大判鬼术,其余道门小招怎能比拟!大放厥词!如若不是觉得此乃故人之袍,你已经死了!”

    死字一出,秦昆浑身上下冰凉,大惊失色,同时愤怒无比。

    判言!

    判官一句话,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带着法则之威,死字像个诅咒一样烙进秦昆因果线中,星月判身旁的螣蛇判大惊失色:“星月,这人乃阳人,不可妄自言他生死!”

    星月判也是久居高位,刚刚被稍稍激怒失言而已,他有些后悔,不过下一刻表情惊骇不已:“怎么可能……你的因果线断了?来无源,去无踪?你……不在六道?!!!”

    刚刚那个‘死’字带来的危险和恐惧,像是灵魂中敲响的警钟一样,秦昆后怕不已,不过转而消失。

    秦昆浑身冷汗直流,酒气上涌,心情格外愤怒:“爷爷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不行吗?”

    螣蛇判也吃了一惊,阳世之人,怎么会出现因果线断掉的人?这种命格格外特殊,简直不可能存在一样!

    他看秦昆发怒,急忙转了话题:“阁下息怒,星月判只是口误,你刚刚不是说还有比我三十六诸天大判鬼术更厉害的术法吗?要不我们比试一下?”

    见到秦昆不说话,螣蛇判笑了一声:“不敢吗?”

    笑声格外刺耳,秦昆二话不说,沉声大吼。

    “乾坤新裂生灵脉,鬼神惊骇一束光!”

    “太虚尸仙有莽骨,倒骑星斗拜神皇!”

    螣蛇判还没反应过来,秦昆瞬间吸干周围大地灵力,双手摆出大鹏展翅的姿势,一记膝撞撞在螣蛇判的胃部。

    噗——

    螣蛇判瞪出眼球,吐血三升,仰面跌倒。

    一旁的星月判惊怒:“好胆,胆敢偷袭判官!”

    他说完,劲风袭来,一记铜柱似的撩阴腿踢在星月判胯下。

    噗——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竖子刁民……不得好死……”

    星月判声音发颤,流着眼泪跪在地上。

    秦昆气势一收,看到二人轿子不错,一屁股坐了进去,面颊微醺:“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漫步阴阳里,对手无一人。”

    说完,呼呼大睡起来。


………………………………

第八五三章,我怎么会和这货色结拜【第三更】

    这一觉,秦昆睡得极爽。

    他做了一个清醒梦。

    在梦里,秦昆梦到了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女人,猫姐陆淑娴。

    这个女人在夜总会遇见,自己救了她一命,秦昆梦到又来到她的家里,发现六式龙术的场景。

    “任督缠竖龙,十指擒石功。逆鳞附耳骨,听风十万重。”

    脑海里,这四句心法口诀,以及六式龙术的图画不断闪过。

    这种感觉很奇妙,清醒梦让他身处一个漆黑的世界,一直无法醒来,他便照着那六幅图练了起来。

    没用。

    在斗宗他只学到了炼体术、虎啸,勉强能模仿‘斗九阴’,但都是用力。

    ‘气’他不会。

    这六张图,都是行气的。

    不过也有可用的地方。

    斗宗招式,讲究吐气震骨,行气时,借用那股气,将骨骼重塑,过程艰难痛苦,犹如凤凰涅槃。

    第一张图画,画着脊骨,秦昆不会吐气震骨,但会用力。他摸到背后的脊骨,一个念头鬼使神差蹦出,突然肌肉一紧,手下一按,整个人脊骨拔开,神经元将痛楚传入脑海,疼的人几欲晕厥。

    大汗湿透了衣服,秦昆哀嚎呼叫,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但没人理会,好在不知过了多久,疼痛终于消失了。

    脊背红肿刺痛,秦昆试着转动了身子,发现身体比之前更灵活了几分,那节脊骨让秦昆的腰背如蛇一样,坐卧姿态更加随意。

    秦昆一愣,似乎觉得这是在梦里,可以无所顾忌,所以又尝试起来。

    不知疼了多少次,还有疼晕过去的时候,六根脊骨遭遇了一次比一次难忍的痛楚,图中行气运功的方法他不会,只能靠蛮力,谁知道,竟然成了。

    站在原地,再次醒来,秦昆转着腰肢,发现身体可以旋转二百七十度,关节、肌肉比起之前更加灵活,身体的运用率提高了一倍不止!

    “这就是斗宗龙术?”

    秦昆纳闷,这次消耗让他脑海晕眩,似乎精力被抽空一样,六根脊骨拔开,一股热流贯穿脊骨两侧,秦昆不知道那是任督二脉通了,只感觉奇异的热流自上而下,通体舒畅四个字根本不足以形容现在的状态,转眼间,浑身非常舒服,他又沉沉睡去。

    ……

    范奇府邸,别院。

    牛猛、剥皮、无头、水和尚、吊死鬼守在门口,嫁衣鬼和尸藤鬼警惕地在后门放哨,常公公、老茶仙则长吁短叹地望着昏迷的秦昆。

    三天了,秦昆经常大呼小叫,身体还会发出爆豆一样的响声,让他们很担心。担心这一睡又是十年……

    不过,目前更担心的是,秦昆揍的两位判官……

    螣蛇判被一膝盖撞的奄奄一息,好似九幽地脉合成这一击一样,阳气透体,伤及阴魂阴魄,受伤的地方根本无法修补。

    星月判直接被踢爆卵蛋,听说现在说话都变声了。

    为此三天里,赏善司、罚恶司、查察司、阴律司天天有判官上门,有威胁的,有质问的、有看好戏的,总之这群鬼差受到了惨绝人寰的羞辱和虐待。

    最悲剧的黑无常范奇。

    大老黑在秦昆门口踱步,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牛猛!秦昆是不是傻?是不是傻?!不就穿了个业火袍吗?判官也敢打!那可是星月判和螣蛇判啊,赏善罚恶司的大红人,比无常鬼王的地位还高,他也敢下的去手?!”

    黑无常已经被革职,安了个伙同阳间上师伤害判官的罪名,被鞭子抽了整整一天,黑脸都抽紫了。

    范奇目中含泪,自己怎么会和这种莽夫结拜?他质问手下和女儿为何不拦下自己,得到的回答都是白眼。

    “范大帅,请稍安勿躁。吾主和二位判官当时只是切磋,而且是螣蛇判提议的……按照规矩,他们不能伤害我主。”

    “狗屁!规矩都是阴律司定的!你一个镇狱鬼卒,懂什么?”

    范奇呸了一声,焦虑地管茶仙鬼要来茶水,牛饮起来。

    ……

    第三天晚上,秦昆终于醒来。

    “主子!”

    秦昆睁开眼的一刹那,实力最高的九只鬼差一起扑上,秦昆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大吼道:“滚蛋,快压死了!你们神经病啊!”

    牛猛哽咽说不出话来,剥皮咧嘴傻笑,挂着鼻涕,嫁衣鬼捶腿讨好,秦昆揉了揉昏沉的脑子,看到一屋子的鬼差都受了伤,意外道:“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们了?”

    吊死鬼恶狠狠道:“是两个判官!要不要弄死他们?”

    嘎?

    秦昆鄙夷看了一眼吊死鬼,这种二球得离远点。

    “有道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你们一个个带点脑子好不好,酆都鬼城,十殿阎王最大,下来就是三十六判官,手下鬼王无数,先前那个无常黑仔就是其一,三营统帅啊,说不定还有六营统帅九营统帅的,你们惹得起吗?听我一句劝,怂一点没坏处。我们这次来就是捉鬼炼丹的。”

    秦昆揉了揉发木的脑子,“我睡了几天了?”

    常公公附耳道:“三天三夜了,主子,还有件事你可能忘了……”

    “三天前你醉酒,打伤两位判官,一个被打的卧病在床,一个被踢爆了卵蛋,变了嗓音……”

    秦昆脖子一紧,惊恐道:“不可能!”

    尸藤鬼童言无忌,开口道:“真的,你还念了句诗,自夸无敌来着。”

    “我还会念诗?那绝对不是我。我可能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秦昆抵死不承认,直到所有鬼差证明,秦昆才知道事情有点闹大了。

    看到秦昆扶额,牛猛凑上来低声道:“其实他们乱发判言,又主动约斗,按照规矩,你并无犯忌。”

    “行了让我缓缓……”

    尼玛,揍了判官?还是俩?

    我说呢,怎么感觉气氛不太对。

    等于上别人家地头砸了场子啊!

    但是我怎么一点都记不清了……

    秦昆很郁闷,范奇听说他醒了,急忙跑了进来,对秦昆数落一通。

    听他数落完,秦昆更郁闷了,尼玛酒后自己居然和这种货色结拜了?

    秦昆看向牛猛:“牛猛,打了俩判官其实问题不大,不过为什么我会和这种货色结拜?当时怎么不拦着我!”

    牛猛无语,范奇大怒。

    “秦昆!你欺人太甚!!!范某反正也被革职了,与你没有地位之分,现在跟我斗一场,谁输了当孙子!”

    范奇黑袍无风自鼓,秦昆骨节脆响,二人针锋相对,门口一个黑妹走了进来。

    “秦伯父,父亲,赏善司、罚恶司又来人了。今天点明交出秦伯父,否则推平府邸。”

    范奇偃旗息鼓,嘟囔道:“哼,一点面子都不给范某。这人再混球也是我表面上的义兄,卖了他我范玄谲的脸往哪放?告诉那些家伙,秦昆偷偷溜走了!”

    范玉珠敬佩地看了一眼父亲,急忙出去。屋子里沉默下来。

    范奇冷哼一声:“还不滚蛋,等死啊?!”

    秦昆叹了口气,抛给他一沓冥币:“少看不起人,判官而已,我怕什么。拿着这冥币,去黑石城,找一个叫阿丑、或者薛岳、或者牛雄的,你可以待在那里。”

    “阴曹边陲,荒无人烟,谁稀罕去。”范奇说归说,收下冥币,算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赶紧滚吧,我头上还有两位无常鬼王罩着,出不了大事。”

    秦昆伸了个懒腰,骨骼爆豆一样哔剥作响,此时此刻,精神大好。

    “好,就不给你添乱了,好义弟,为兄先走一步。”

    秦昆拍了拍黑无常的肩膀鬼差收起,一脚踏出,消失在原地。

    范奇有些错愕,愣了一下又玩味地笑了笑。

    没看出来,这位义兄还有些本事啊。


………………………………

第八五四章,十八狱有千般业

    铁树地狱。

    四方业火熊熊,山险树多。

    后方,一只恶鬼凶狠地扑向面前的道士,道士突然消失,恶鬼扑空,错愕在原地,突然,脖子上缠了一圈铜钱。

    铜钱收紧,道士用力一拉,看似威力平平的铜钱,锯链一样割下了恶鬼的脑袋。

    徐法承看到这个恶鬼还待凝聚鬼体,抬腿将他踹下山崖。

    树枝从后背贯穿前胸,恶鬼悬空挣扎,却无法挣脱,十米的落差一点都不高,下面是铁树,枝丫上刺着许许多多猛鬼。

    呼,又一只。

    已经不知道来到这个鬼地方几天了,这里的恶鬼比阳间还厉害。戾气产生的执念,以及求生欲带来的爆发力,让一些恶鬼都能发挥出鬼将的战力,非常棘手。

    而且阴气压制了道术,自己现在只能用肉搏才能快速解决麻烦。

    翻开包裹,一团青烟氤氲,没一会,青烟变成三个馒头,里面还夹着牛肉。

    这是阳间烧来的供奉,徐法承草草填饱肚子,继续前行,偌大的地狱,鬼将都没找到一只,也不知道他们都藏在哪里。

    ……

    莫无忌戴着脸谱,走在一个青砖红瓦、楼宇林立的街道。

    没人知道他心中多震惊。

    洪崖洞?

    作为巴蜀道门,这里他经常来。

    记得和徐法承一起领了酆都令,一起进了地狱门,为什么徐法承不见了,而他到了这里?

    阳间?

    不,不是。

    满城静寂,除了风声和浪涛,穿行的车辆都没有任何声音。

    在这座城里转了好几天了,恶鬼也宰了几只,莫无忌找不到任何与阳间有别的地方。

    翻开包裹,空空如也。

    徐法承之前说过,行走阴曹,阳间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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