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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收容所-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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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近臣摸着崔鸿鹄的头,一言不发地看向床头。
病床上是判家家主崔无命,真的快无命了。枯槁干瘪的皮肤,躺在那里和一具活死人一样,眼中无神,又显得呆滞,他挣扎着想要起来,牵动着浑身插着的管子,但徒劳无功。
“无命,躺好,师父来看你了。”
左近臣坐在床边,摸了摸崔无命的头。
崔无命七十多,老态龙钟,被他师父摸着头,两行浑浊的老泪流下。
“师父……”
微弱的声音,中气虚弱,几乎没什么进的气了。秦昆环视病房,这里弥漫的不仅仅是死气,还有一股不甘消散的威压。
崔无命,不想死啊……
秦昆站在那里,崔无命松开师父的手,朝秦昆伸了伸,秦昆握住:“老崔,交代遗言吧。”
崔无命脸上泛出愤怒的潮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微弱的枪棒言,像是扫帚把打到了头上,秦昆挠头一笑:“我一般不卖别人人情。真没什么嘱咐的?”
崔无命一怔,忽然有些激动,才明白秦昆这句话的意义。
“鸿鹄命苦……我师父年岁已大……不方便照顾……替我……照顾好他!”
“小事。”
秦昆拍了拍崔无命的手背,没多说什么,只身走到病房外间。
隔着玻璃,左近臣的背影确实苍老了许多,秦昆有些于心不忍。
这就是判家啊。
坚持自己心中正义的宗门。
对他们而言,只要有可能威胁华夏生死道的,皆可杀。
冷血,是否也代表着公正?
“你们先出去,我有些话要对无命说。”左近臣情绪低落,艰难地挥了挥手。
病房外,气氛沉默。
崔鸿鹄的情绪也非常低落,被柴子悦搂在怀里,安慰地拍了两下,就开始大哭。
这是个没有家的孩子。
被左近臣捡到,被崔无命抚养。
判家就是他的家,师祖和师父就是他的亲人。
师父时日无多,勾起了崔鸿鹄心中的酸楚,泪水涌出后,就停不下来了。
柴子悦摸着崔鸿鹄的头,说着安慰的话,不起作用,崔鸿鹄也知道自己的情绪会让病房里的两个老人更难受,哭了一会强行忍住,无声地啜泣起来。
秦昆坐在沙发上,默默点起一根烟。
李崇也坐在旁边。
黑老虎是斗宗最感性的人,虎目泛红,简单的生离死别,带着他尽可能的往坏处想,如果是景三生去世了呢?如果是葛战呢?如果斗宗前辈也这样突然就要走了,他该怎么办?
“秦昆……”
“嗯?”
“景三生他,不会这么轻易去世吧?”
李崇舔了舔牙齿,小心询问。
秦昆道:“你们住在一个屋檐下,问我这外人,我怎么知道。还和景老虎闹着呢?”
“没有。”
“李崇,你30了。”
“知道。”
“景三生是你亲爹。”
“不是!”李崇忽然开口,“我是个野种。我打听过,生死道里,没几个亲生血脉。”
啪,秦昆抽了他一耳光:“葛大爷给你和景老虎验过血。”
李崇捂着脸:“验血的结果,也可以作伪。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点捂事实的伎俩,谁没玩过?”
秦昆不想告诉他,景老虎的业火印消失后,可以繁衍子孙后代的。
“就算不是,你准备怎么办?”秦昆再问。
李崇没了答案。
秦昆道:“就算是野种,也有个男人愿意把你养大,顶着你父亲的名号,还不要求你改姓,景老虎没做错吧?”
“他抛弃了我妈。”
李崇底气已经不足了,呢喃了一句,就颓然靠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算了,你说的不错。我一直不敢面对现实,也没去跟他打听过一些细节。有些事,我到了该知道的年纪了。”
秦昆没有继续纠结这话题,而是陷入长久的沉默中。
……
……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人越来越成熟,就会变得喜欢思考,很少说话。
秦昆成为了一个看客,在医院陪床三天,直到崔无命去世。
6月中下旬。
阳光正好,但扫不清心中的阴霾。
判家家主崔无命去世,享年71。
崔无命生前没几个朋友,追悼会现场的人也不多。
秦昆,李崇,万人郎,柴子悦,崔鸿鹄,五个人,加上一个更老的老人,举行了一个小型告别仪式。
殓妆是秦昆帮忙做的,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叹为观止,有几位入殓师想来请教一番,被李崇瞪了回去。
崔无命安详地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一样,遗体上是左近臣亲手撒的纸钱。
然后,推入了火化炉。
“人死如灯灭,一抔飞灰一事哀。”
“来世再作伴,共饮美酒坐楼台。”
“魂儿,该飞就飞吧,莫恋人间!”
骨灰撒在黄浦江中,众人听着左近臣自言自语,陪他在作最后的道别。
出海口,海鸟在盘旋,清风拂面。
待骨灰撒完,左近臣收起所有的情绪,看着崔鸿鹄道:“即日起,你便是判家家主。”
“师祖……”崔鸿鹄惶恐。
左近臣抬手制止道:“魔都,老夫再也不来了。有什么事需要助拳,找你的师兄师姐。有什么人欺负你,找扶余山当家的。鸿鹄,你长大了,该飞了。”
左近臣来的突然。
走的也突然。
当晚,李崇夫妇随着他离开,秦昆被安排在这里,照顾崔鸿鹄一阵子。
对此秦昆没什么意见。
出来游玩的,在魔都待一阵子,也可以。
……
崔鸿鹄刚刚中考结束,原本是一个放松的假期,变成了这样,心情难受可想而知。
叛逆期的孩子如果遭到人生变故,会改变很大。尤其是这种在他生命中重要的亲人离世。
魔都,一个六层砖楼。
屋子里摆放的都是老家具。
冰箱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上面的海尔兄弟已经泛白,茶几是没有的。屋子里只有一个折叠桌子,总面积不超过70平。
“你住在那。”崔鸿鹄指了指师父的房间。
秦昆进屋,屋子和阳台相连,养着花草,里面放了一个小木桌,上面铺着毛毡,应该是崔无命练字的地方。
床很硬,老头似乎都喜欢这种床。
墙上挂着遗像,秦昆不嫌晦气,床头摆放着两个相框,一张黑白照片,是崔无命和左近臣的合影,底下的字是‘爱徒十岁,摄于人民公园’。照片里的崔无命骑着木马,笑的非常开心。
一张彩色,是崔无命和崔鸿鹄的合影,底下的字依然是‘爱徒十岁,摄于人民公园’。照片里的崔鸿鹄戴着面纱,骑着木马,笑的非常开心。
“别碰!”
崔鸿鹄看到秦昆拿着相框,站在门口警告道。
秦昆一眼瞟来,崔鸿鹄一怔,呢喃道:“我意思是,别碰坏了……”
“暑假怎么安排?左大爷把我留在这,我觉得应该陪你去转转。”
秦昆将相框放好,征询着崔鸿鹄的意思。
崔鸿鹄道:“你会玩游戏吗?”
秦昆眨着眼睛:“不太会。”
崔鸿鹄扁着嘴:“那就不用了,我不想去其他地方转。”
………………………………
第一一二二章,独立的崔鸿鹄(为盟主‘桐棠’加更)
年轻人的想法,秦昆有些猜不透了。
师父刚死,想着玩电脑,这是要找一件事麻痹自己吗?
秦昆不会玩电脑,鬼差会,但也不可能和崔鸿鹄找个网吧一肝肝一夜,要买几台电脑回来,屋子里也摆不下啊。
“不如这样,我给你点钱,你去放松一下,和同学去旅个游也行,需要我陪着,我就一起,怎么样?”
“我稀罕你的钱?”崔鸿鹄看了秦昆一眼。
秦昆黑着脸,熊孩子说话一直都不讨喜。
“钱多总没坏处吧?你现在没经济来源,判家有规矩,又不让你们出去作法,你一穷二白的,腰杆子怎么这么硬?”
“判家风骨,贫贱不能移,钱而已,我如果有需要,可以自己挣!”
秦昆叹了口气,没把这话当真。
三天后,崔鸿鹄为了证明自己,选择了带家教。
这种名校毕业的尖子生,又当过国际辩论赛的队长,交流生学生骨干,语言能力强大,逻辑清晰,在小学家长的眼里是相当有市场的。
听说经过家长的笔试口试面试后,崔鸿鹄得到了一小时200块钱的待遇。
秦昆咂舌‘这不可能’的同时,崔鸿鹄则淡淡道:“这就是本事!”
白天,崔鸿鹄8点起床,10点带家教,12点结束,下午2点带另一份家教,带到4点。
4个小时,800块钱,秦昆听着都头晕。
有文化真可怕,初中生一个月能赚24000,谁信啊?!
秦昆觉得不靠谱,跟着去了一次,以大哥的名义。
去了以后,本以为能看出点猫腻,亦或者听到家长会吐槽一下收费太贵之类的,没想到获得了家长极大好评。
“秦先生,小崔老师是你的表弟吗?太厉害了。我家孩子跟着学习了几天,效果比上大班的名师带的都好。”
学生家长握着秦昆的手,秦昆懵逼:“不是……这位大哥,你不觉得,这价钱有点……”
贵字还没说完,家长就苦笑道:“秦先生,我家都是工薪阶层,和孩子妈一个月就赚40000出头,我们知道小崔老师教的好,但希望不要再涨了……当时我们面试完小崔老师后,他又面试了一下我的孩子,觉得我家囡囡比较聪明,才决定收200的,这事我们之前可都谈好了呀!”
秦昆眼角一抽。
这厮还要面试学生???
屋子里,小姑娘也不知道是被点拨开窍,还是碰见了一个戴面纱的帅气小哥哥,总之学习兴趣非常浓厚。在崔鸿鹄的教导下,立即学会了举一反三,学习能力突飞猛进。
下午,秦昆去了第二家后,才发现收费还不一样。
下午这一家,孩子比较笨,收了300一小时,孩子爸妈还觉得赚大了。
“哦呦,秦先生,你家表弟可了不得的嘞!现在有些题我和囡囡爸爸都讲不清楚,小崔老师一点就通!太厉害了,有时候我和囡囡爸爸都在旁边学习呢。”
一个大姐激动地和捡到宝一样,秦昆见状,心中叹了口气,对崔鸿鹄却彻底放心了。
一个月的时间眨眼过去。
秦昆被崔鸿鹄带着,每天早上跑步,锻炼,他去带家教,自己就在屋里画阵图。
阵字卷中,许多阵法的布置需要精细的排阵手段。
阵是什么。
自生灵魂的非狭义生命体。
只要能运转的,都属于阵之范畴。
随着秦昆的理解,发现‘阵’不限于秘门之术一类,计算机、机械之类,都属于‘阵’的范畴,比如计算机,一个军阵就可以模拟二进制,进行复杂的计算(细节参考《三体》)。还有机械,只要数量够多,阵势够大,流水线作业不成问题。
船是吗?是。
车是吗?是。
阵的核心,只在于驱动力上。
对捉鬼师来讲,驱动力,就是灵力波动。
“秦昆,你这段时间在研究什么?”
仲夏夜,阳台。
秦昆穿着大裤衩,咬着笔杆,看着阵图,冥思苦想。
身后,崔鸿鹄端了杯咖啡过来,瞟了一眼密密麻麻的阵图,有些不解。
“随便画画图。”
秦昆敷衍道。
“你这是……阵?”
“看得懂还问?”
崔鸿鹄冷哼一声,这一个月带家教,确实分散了他不少注意力,将他从失去师父的痛苦中暂时解救出来。
尤其是晚上,一回家,能看到扶余山的当家黑狗,在冥思苦想一些大事,崔鸿鹄很喜欢这种脑子不够数的人,在思考的表情。看起来蛮可爱的。
“秦昆,明儿我学生放假,早上可以不去代课。你想吃宵夜吗?我请你。”
崔鸿鹄从书包掏出3沓软妹币,勺子敲着咖啡杯,非常装逼说道。
秦昆回头瞟了一眼,嗤笑一声,头转过来时,嘴角却挂着笑意。
老崔,安心去吧,没了你,你家徒儿饿不死的。
宵夜当然要吃,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小区不远是家烧烤店,秦昆开口道:“提前说好,我饭量很大。”
“1够不够?”崔鸿鹄豪气干云。
秦昆当即开口:“老板,生蚝8只,烤鱼6条,扇贝有多少要多少。烤肉先来100串,筋也100,没有筋?那有牛蛙和龙虾没?”
“应有尽有!”
一顿饭,花了1500,崔鸿鹄看到秦昆吃撑,哈哈大笑:“就这点饭量,不再来点?”
秦昆剔着牙:“大晚上11点请客没诚意。”
“那明儿继续!我们下午4点下课,请你吃贵的!”
秦昆吐掉嘴里的孜然粒:“省省吧,给你请客的机会了,以后可不多了。明儿跟我走,我还有饭局呢。”
翌日,下午,魔都一处办公大楼楼下。
妹妹秦雪长发飘扬,戴着眼镜,踩着高跟,款款走来。
“哥!”
“哎!”
秦雪上来就是一个拥抱,秦昆摸了摸妹妹的脑袋,脸上又拉下:“你不是学计算机的吗?怎么穿的跟个秘书一样?”
前襟有花的白衬衫,还有小西服,衬的秦雪格外知性,而且踩着高跟鞋的模样,可不是秦昆印象中的女码农啊。
秦雪鼓着腮帮子:“老板给我升职了,让我平日别那么休闲,起码给新人一个表率。”
“老板?徐法承?”
“是呀。徐老板对我可关照了,而且业务能力超强我靠!”秦雪用了夸张的表情,不足以显示徐法承的业务能力。
对徐法承一顿夸,完好秦雪看向旁边的崔鸿鹄:“呀,好漂亮的小弟弟,小正太,叫什么名字?”
崔鸿鹄发型被揉乱,一脸黑线,念在秦昆的面子上开口道:“崔鸿鹄。”
“小鸟弟弟!”
“我不是!我是大……”
“嗯?”秦昆瞪了过来,声音高了八度。
崔鸿鹄泄气道:“我是大人了,16岁可以办身份证了。”
秦雪觉得小正太很可爱,又开口笑道:“哈哈哈哈,给姐姐留个微信,姐姐身边有好多正太控的朋友。”
吃饭在外滩,餐厅逼格不错,似乎是粤菜。
海参味道很给力,鸡也不错,秦昆受不了精致的菜品,都是可以大快朵颐的硬菜,崔鸿鹄也放开了吃了,因为他发现秦昆的妹妹还挺有趣的。
“你不知道徐老板多厉害……”
“你不知道徐老板多刻板……”
“你不知道,好多广告单子他都不接,说什么与此单无缘……”
“你不知道我们现在的自媒体发展有多顺……”
秦雪极力形容自己目前生活的状态很好,秦昆也就放心了。
他就一粗胚,不懂什么自媒体,什么IT,什么高尖端的产业,但是妹妹的开心能感觉到。
“日子过得好就行,你毕业了,哥也管不到你了。以后有什么困难,给哥说就行。”
“放心了,我朋友多!”
秦雪没心没肺地在说,崔鸿鹄瞟向秦昆,似乎觉得对方眼中,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失落,但更多的是欣慰。
“对了。”吃完饭,喝着茶,秦雪忽然想到了什么。
“哥,你和徐老板是怎么认识的?”
“嗯……业务往来吧。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他怪怪的。”秦雪皱眉回忆。
“哪里怪?”秦昆喝了口茶,好奇道。
秦雪开口:“不知道,但他有时候感觉可阴森。我同事们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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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三章,开学了
吃完饭,从外滩回来。
秦雪的公寓离公司不远,秦昆将其送到楼下,挥手告别。
走在回去的路上,崔鸿鹄不动声色地赞了一句:“当家的,你妹妹蛮可爱的。”似乎很羡慕他们兄妹间的关系。
这几天,崔鸿鹄表现的还算可以,他的独立能力比起秦昆当年可厉害多了,但作为一个过来人,秦昆觉得这种年纪太成熟不好,小小年纪就关上心门,不露出脆弱的一面,长大了很难有人走进他内心深处。
左大爷感觉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曲高和寡,搞出一些不愿解释的误会,很累啊。
秦昆瞟了一眼崔鸿鹄:“小小年纪,少装成熟。”
“成熟些不好吗?”
“成熟当然好,早熟就不好了,小钉钉容易长不大。”
崔鸿鹄涨红了脸:“粗俗!”
秦昆哈哈一笑,忽然抬起头,眯着眼睛:“崔小鸟,你觉不觉得这楼有问题?”
崔鸿鹄抬头:“这不是秦雪姐的公司吗?”
他们一路走来,已经到了下午接秦雪的地方。
这是一处浦东的IT园区,高楼鳞次栉比,非常壮观。站在天桥上,依稀还能看到远处的东方明珠。
圆月之下,钢筋混凝土构筑的森林之中,有一栋大楼非常特别。
33层。
离地面很远,一团黑气氤氲而出,片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却在天眼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巨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穿着衬衫,系着领带的青年。
青年斜眉入鬓,头发虽然修短,但也扎着道髻。
他端着一杯咖啡,望着窗外那只巨大的竖眼虚影,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楼下天桥上,秦昆电话响起,他叼着烟趴在栏杆上,懒洋洋接起:“喂。”
“喂,秦昆,不上来坐坐吗?”
33楼,徐法承喝了一口咖啡,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眼球,嘴角挂着笑容。
秦昆夹着烟,拇指挠了挠脸颊:“哈哈哈哈,徐道子在偷偷练功,我就不上去打扰了。”
徐法承打开灯,说道:“我办公室怎么样?”
天眼注视下,一个具有科技感的办公室映入眼帘,高级的电脑,金属材质的装饰,书架旁的墙上,悬着两把桃木对剑,旁边还有一个黑板,似乎写着公司战略。
办公室里的咖啡机,复古又精致,衣架上挂着一件道袍,旁边的花草被打理的很美观。
“阔气!”
秦昆赞叹道。
徐法承一笑:“我乃入世道士,课业也不能落下,晚上偷偷练习课业,没想到被你撞见了,窥视别人,可是秘门大忌。”
“黑灯瞎火,阴气氤氲,我也是秘门中人,留心了一眼,罪过罪过。”
徐法承晋级超一流后,语气中又恢复了骄傲和自信,秦昆看到他没什么恶意,也笑着打趣道。
二人聊了一会,既然秦昆没上来的意思,徐法承也就不勉强。
“既然今日无缘,改日再见吧。秦雪表现不错,在我这里,你放心好了。有空的话可以来公司转转。”
“一定一定。”
寒暄结束,电话挂掉。
天桥上,秦昆伸了个懒腰。
“徐师兄打来的?”
“嗯。”
“说什么了?”
“礼节性的寒暄,徐法承现在老道多了,还有些陌生。”
“你也该成熟点。”崔鸿鹄提醒道。
秦昆摸了摸他的头:“人一成熟,就会趋利避害。对我而言,这种心态不该有。世界上大多英雄壮举,都是傻瓜做出来的。”
崔鸿鹄一怔。
秦昆扎起自己的头发,揉着肩膀离开:“葛大爷以前教我的,我觉得挺有道理,也符合我的性格。所以呢,你少给我操闲心,回家,睡觉。”
……
……
与秦昆待了一个半月,崔鸿鹄生活方式如故。
按时早起,学习,代课,复习知识,晚上回家巩固判家课业。生活节奏没变,但心态变了。
他以前一直觉得,成熟就是‘活的明白’,现在才发现,活的明白的人‘不一定成熟’。
奇怪的悖论冲击着崔鸿鹄的三观,击碎了他固有的观念,才发现自己果然还小,事情经历的太少,提炼不出最终的人生道理。
9月,开学了。
魔都一个重点中学门口,秦昆跟着他一路走了进去。
高一办公室,戴着酒瓶底眼镜的班主任非常高兴,上前握住崔鸿鹄的手:“崔鸿鹄!哈哈哈哈,老师早听过你的大名了。整个魔都,学习又好、一年四季上课还戴面纱的同学,就你一个,老师没想到还是个帅小子。这位是……”
崔鸿鹄挣脱出班主任的手,谦虚一笑:“我大哥。表亲。今天带我报名。”
“你好你好,崔鸿鹄家长。”
班主任看秦昆扎着小辫,身材壮硕,眼神中还带着杀气,声音弱了几分。这位煞神,看着不是善茬啊。
秦昆一笑,眼中凶光收起:“老师好,我姓秦,他远房大哥,鸿鹄麻烦你了。如果在学校捣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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