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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收容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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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那些下降的修为还得从秦昆手上的香火供奉给补回来。让秦昆一直很肉痛。
现在有了这种‘狗皮膏药’,秦昆自然不会放过。
“你想干什么?”王乾眯起眼睛看着秦昆“我先好,我师父不让我拿符纸卖钱!”
秦昆吐了口唾沫,掏出冥币“你看!我跟你换总可以吧!”
秦昆掏出一沓冥币,这些冥币才花了点功德,相比起能功德的‘阴汤’,太不值一提了!
王乾一愣,上一次换了秦昆半沓买路钱,就花了他块,南宗道会后,听南宗三位首座抢宝贝一样抢这些买路钱,这一沓就得w块!比自己当时给的价钱高了倍!
秦昆居然用这么珍贵的买路钱,换自己的聚灵符?
王乾低声道“秦黑狗,我再提醒一下,这符纸,可不是锦丝纸做的!普通黄纸,揉几下,聚灵符的符力就会大减,不如锦丝纸那般可以随意揣在兜里。”
秦昆道“我手里有鬼差,你是知道的,鬼差免不了磕磕碰碰受伤的。这些符我得当药用。”
王乾点点头,送给秦昆一个做工精致的符袋,秦昆更是开心不已。
王乾心道“以后还要吗?”
秦昆咽了咽口水“其他的符行不?例如你前几天做功课画的金刚符、贪狼符什么的……”
“那都是画着玩的,普通黄纸承载不了这种符的威力,我还有一种黄甲符,比金刚符低一层次,是防御用的,黄纸可以画……”王乾立即推销起来。
秦昆拍板“就它了!”
二人达成共识,各自得到需要的东西,开心不已,楚千寻撕下面膜“我也要!”
利益面前,秦昆就不会退让了“我大姐,你家家大业大,用得着跟我们两个穷鬼讨汤喝嘛?”
楚千寻嘻嘻一笑“临江市,我知道几处大墓,有上好的百年人皮以及头发。”
百年人皮!头发!
王乾瞪大眼睛,这可是制作锦丝纸的重要原料啊!
秦昆暗道不好,这妞看来是要抢生意啊……
不过楚千寻又道“我还知道临江市在哪里有为非作歹,不知死活的鬼!”
秦昆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如果真有这种地方,自己的功德岂不是又要井喷式增长了?
楚千寻满意无比,从王乾手中抽出三分之一的买路钱,又从秦昆手里抽出三分之一的符纸。
“我觉得以后这东西我们可以平分,你们觉得呢?”楚千寻问道。
相比起这些微不足道的东西,楚千寻提的才是二人眼里的真金白银,二人忙不迭点着头,表示非常赞同!
……
翌日中午,殡仪馆的事情忙完,秦昆给元兴瀚打了个电话,有空,可以陪他见见他的前辈老师了。
元兴瀚开着车,专门来殡仪馆接上秦昆,这才往市里开。
“昨晚我问师母,老师的身体越来越差了,现在得时刻请私人医生陪着。”
元兴瀚的表情很不好,秦昆安慰道“如果真是孽鬼作怪的话,不会有大碍的。”
元兴瀚也不知在惆怅什么,声道“但愿如此吧。”
吉普车一路开向南郊。
杨柳区,是临江市的大学城,听这位老师还是临江大学的客座教授,书画协会的名誉主席,在临江市书画界德高望重,门生广布。
秦昆来到了一处优雅的园林式院。
灰墙高檐,一处一景,雪天,独立的院落显得格外雅致,院子里,寒梅点点,傲然盛开,装饰古朴又不显陈旧的楼中,又参考了一点点日式风格,顺着石路走上玄关,秦昆脱了鞋,进了屋中。
屋里暖洋洋的,垫子坐着也很舒服,秦昆看到,老人家似乎很喜欢养花,屋里的大雪素盛开正好,一进房子,淡淡的香气扑面,一位长得漂亮、话温柔的美女姐姐迎了过来。
美女姐姐得多岁,但保养得当,胶原蛋白很足,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知性气质。
“你好,你就是中医学院最年轻的秦教授吗?我叫江兰。”美女姐姐伸出手,声音软糯,煞是好听。
江兰?这姐姐是胡建人吗?
秦昆伸手握,听到她直接挑明教授的身份,显然是有些质疑,秦昆有些心虚“这位姐姐过奖了,其实我哪……”
秦昆看到元兴瀚重重咳了一声,连忙改口“其实我哪……哪受得起这么夸奖。咳,不才秦昆,燕京中医学院进修了几年,略通医术,教授是万万谈不上的。”秦昆大话的,自己都信了。
元兴瀚松了口气。
美女姐姐抬头,仍旧带着疑惑,不过只是疑惑秦昆为何看起来这么年轻罢了。
她目光移向元兴瀚,眼神温柔,似乎还有些娇羞“师兄,爸爸在楼上,要么我们现在上吧?”
元兴瀚痴汉一样望着江兰,魂都快没了,不迭点头“好!好!”
秦昆望着二人眼中不正当的电流,心中道弄了半天,元大画家玩的是为爱救父的戏码啊?
秦昆无奈摸了摸鼻子,自己看来扮演的角色是医生加月老了。
得,先看看再,救人要紧。
秦昆想罢,跟了上。
……z
。
………………………………
第一二六章,江家雅院
二楼的摇椅,躺着一个老人,旁边的老太太在绣着花,一位年轻的医生在陪老人话,老人脸色有些发黄,只是随意地点着头,不见怎么话,精神有些困顿。
江伯修,号‘南翁’,岁,有一子一女,临江市书画协会名誉主席,临江市艺术界一半都是他的学生。
老爷子活跃的时候,携作出席过多次国家级展览,也与内陆各方大拿文斗无数。只是时过境迁,老爷子毕竟老了,圈子里青黄不接,自老爷子渐渐隐退后,临江市书画界也渐渐没了名气。
“老师!”
元兴瀚看到江伯修比起上次气色又差了几分,一脸的关心。
“兴瀚来了,坐吧,今天精神不佳,我得睡一觉,不能陪你了。”
老人自知身体不适,也不愿学生担心,起身告退,元兴瀚准备扶他下,老太太招呼道“兴瀚坐吧,我扶你老师回屋就行,这位是张医生,这几天多亏张了。”
年轻医生客气地欠了欠身。
老爷子和老太太走后,二楼就剩秦昆、元兴瀚、张医生、江兰四人。
江兰神情低落“爸爸平时最喜欢登高远眺了,所以经常在二楼待着,这半月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下楼都得妈妈扶着,唉……”
秦昆趴在窗边,看着老爷子一路被搀回后院的卧室。
这个院子……还真不啊!
南郊一带,高新区、大学城提上发展规划之后,这片地开始大幅度升值,能住得起这么大又装修的这么别致的院,江家想必不是缺钱的主。
江老的家分为前院、中庭、后院,后院是居室,彻底仿古,栽着竹子,一汪鱼池,各处都透漏着文雅之意。
但放在秦昆眼里,这宅子好像有些问题。
文人雅士自古提倡‘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但这种雅致之物,即便作为家宅陪植,也得与自己的住宅隔上一段距离,竹属阴,鱼池亦阴,两阴虽雅,但成煞亦伤人。
而且,江老上了年纪,住在竹林中,湿潮之气也受不了啊。
“那还有一口井,好嘛,井、竹、鱼占了个全,估计鱼池再大点,老爷子栽几棵柳树的心思都有。这宅子不聚阴,什么地方聚?”
家宅风水秦昆听楚千寻聊过,风水易成煞伤人,这宅子阴煞已成规模,其实问题并不大,如果想破阴煞,养几只鸡或者一条狗就行了,不过看样子老爷子喜欢安静。
秦昆望着后院,突然鼻子动了动,双目锁定在后院最西边一间屋子上。
咦?那是什么?
秦昆打开天眼,发现这间屋子有一股青气,似有似无,青气不是鬼气,更像是阴气形成的气柱!
这……难道有野鬼准备在这里晋级吗?
秦昆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院子的格局按照‘阵子卷’上,已经有了‘三阴聚灵阵’的雏形,那气柱时隐时现,凝而不散,有鬼魅在这里突破晋级,不是没可能的!
二老离开,元兴瀚走到窗口低声问道“秦导,你在想什么呢?”
秦昆回过神来,默不作声地收起天眼“呵呵,没啥,看着风景不错,开开眼界。”
那位张医生一脸得意道“江老的宅子可是鱼龙山闻道长布置过的,自然不错!”
鱼龙山?
秦昆记得,这可是生死道三山之一,这个闻道长难道不觉得自己的布置有问题吗?
秦昆有些纳闷“我听江老不信鬼神之,怎么还会请道士布置宅院呢?”
江兰没想到元兴瀚会把这种事告诉秦昆,美目瞟了元兴瀚一眼,张医生道“江老的确不信,不过这位闻道长可是出了名的高人,不仅道术精通,园林雅术也颇有心得,当时江老新宅准备布置前,是我专程请来的。”
张医生完,亲近地往江兰旁边靠了靠。
秦昆眯起眼睛,再看张医生双目时不时偷瞟着江兰,终于明白了。
似乎这人也喜欢江兰!
我靠,弄了半天,原来是大龄青年三角恋的戏码。
江兰看到元兴瀚点了根烟,沉默地站在一旁,于是岔开话题“对了,还没介绍呢,这位是我哥哥的好友,也是专门请来的私人医生,张柯。”
“张柯,这是我爸爸以前的学生,书画协会的元兴瀚,这个是元大哥请来的中医学院最年轻的教授,秦昆。”
张医生伸出手“你好!元大画家!我是张柯,临江本地人,加州医学院毕业,aaa级从业资格证,年刚刚回国定居,我的私人诊所在高新区金竹路。”
金竹路!
秦昆记得自己看过一次心理医生,也在金竹路上,那一带可是富人区啊。
难怪这医生趾高气昂。
张医生介绍完,转头看向秦昆,突然轻蔑一笑“我虽然学的西医,但对中医也有所了解的,内陆所有中医学院,可没有一个岁之前就拿到教授资格证的人。”
张柯脸色变得深沉,手指点着秦昆道“youareacheater(你是个骗子)。”
楼上突然安静。
元兴瀚一怔,脸上有点难看,江兰表情也是不太自然,就算这件事有些水分,你也不能这样直接指出来,中国不是国外,讲究的就是情面两个字。
秦昆不话,一张脸面无表情,静静地望着张柯。
送江老回来的老太太站在楼梯口,看到气氛有些僵硬,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打圆场道“张,别这么,这个朋友从上楼就在观察老头子的脸色,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觉得他是有本事的。”
张柯呵呵一笑“阿姨,是我失礼了。不过这年头行医行业骗子很多,这位元画家也太天真了,怎么什么人都往这里带。幸亏今天我在,万一江伯伯被这庸医看坏了,抓错了药,哼哼……秦教授,你怎么不话呢?”张柯把‘教授’两个字咬的极重。
张柯的话,在元兴瀚听起来就有点诛心了,这话明着是冲秦昆的,实际上矛头直指自己。
自己带了个庸医回来,是何居心?让别人听了会怎么想?
“胡八道,秦昆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你有种再一遍?”
元兴瀚平素邋遢沉默,张柯的话,直接点燃元兴瀚的怒点,他揪着张柯衣服,大声问道。
张柯厌烦地推开元兴瀚的手“你一个画画的,知道什么?医学理论博大精深,别人随便卖弄几下你就以为是神医了吗?真没见过世面。”
“你!”元兴瀚气急败坏,狠狠地将张柯推在地上。
“元大哥!你干什么!张大哥,没事吧?”江兰急忙过。
张柯倒在地上,冷冷一笑,他扶了扶眼镜,眼神更加戏谑。
“江妹子,关于江伯伯的病情,我有几句话给你交代一下,跟我来吧。以后我劝你少和这种粗鲁的人来往。还有这种连话都不敢的野大夫。”
张柯被江兰扶起,拍了拍尘土,江兰想为元兴瀚解释一番,突然手被张柯牵住,江兰‘啊’地叫了一声,却挣脱不掉,任由张柯拽下楼。
元兴瀚眼中睚眦欲裂,张柯下楼的时候,还给了他一个极其挑衅的眼神。
“兴瀚!”一直没有话老太太叫道。
元兴瀚收回目光,狠狠地抽了口烟“对不起,师母,我,我刚太冲动了……”
元兴瀚搓了一把脸,喉咙沙哑,语气干涩,看着江兰和张柯的背影,一脸燥怒,长叹一声,化为淡淡失落。
老太太表情失望“兴瀚,兰兰年纪也大了,你年纪也差不多了,这些年你对兰儿的意思我能明白。不过你怎么还和之前的脾气一样?你知道当年你给你老师提议要娶兰儿的时候,你老师为什么不同意吗?”
“我知道,我居无定所,脾气又不好,兰兰跟了我会委屈。”
元兴瀚痛苦地捂着脸,自己的性格和脾气已经收敛很多了,谁能想到今天会失态呢。
“师母……我其实……”
老太太打断道“行了,你的好意我和你老师心领了,回吧。张医生了,你老师的病症无碍的,只要调养好就行。兰兰心里还是有你的,下次来看看她,好话。不过,以后一个人来就够了。”老太太完,眼神不经意地望了望秦昆的方向,鼻中淡淡地哼了一声。
从开始到现在,秦昆一言未发,在听到老太太都开始为了维持自己人的关系,挤兑他的时候,秦昆叹了口气。
“真是群白痴。”
(未完待续)
……
……
南斗昆仑
第二更,中午点半,我在码……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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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七章,元师兄!!【第二更】
秦昆的声音很突兀,回荡在这屋子里,又很清晰地落入老太太的耳中。
元兴瀚脸上一僵,拽了拽秦昆的衣袖。
对面,老太太望了过来,脸色很不好“朋友,你刚什么?”
秦昆保持微笑“真是群白痴。”
老太太胸口起伏“你谁?”
“你!以及刚刚屋子里的每一个人。”秦昆换上人畜无害的笑容,“老奶奶,没气着你吧?”
老太太将手里的花鞋重重扔在地上“给我出!我们家不欢迎你!”
“妈,怎么了!”江兰蹬蹬蹬跑上楼,看到老太太发了很大的火。
她难以想象,一向脾气温和的母亲居然会发这么大的火。
“让元兴瀚和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大夫出!马上出!”老太太手指哆嗦,良好的修养让她强忍住没出‘滚’字。
江兰看到母亲无比生气,表情很不好看,即便她对元兴瀚有些好感,但这不代表她会一味地包容元兴瀚的错误。
“元大哥,请你出吧。这段时间,也不要到我家来了!”江兰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
元兴瀚脸色着急解释“兰兰,我是想帮老师的,秦昆是我请来……”
“元!兴!瀚!getout(出)!”
张柯不知什么时候也上来了,操着英文大声道,他口沫飞扬,抓紧机会表现,完之后,又抬高声调,“get!out!!!understand(明白)?!”
宅院二楼,老太太怒气冲冲,张柯咄咄逼人,江兰脸色冰冷,元兴瀚手足无措,面如死灰。
安静了那么一刹那,秦昆打破了屋里的宁静。
“你们白痴都是抬举你们了。此宅三阴成煞,后院西边屋子里一股黑气久聚不散,定藏厉鬼。江老头的病症应该是盗梦、多汗、夜晚抽搐,白天疲乏、肌肉酸软,食欲不振、视力不清吧?老太太,别这么看我,你家老伴中邪了,女鬼缠身,阳气亏损,肾精不济,病因就在那间屋里。你不信问问他,是不是老梦见和一个女鬼在风流纠缠呢?”
“下流之辈!给我住口!”老太太大怒。
“元兴瀚早就感觉不对劲,才请我来的!是,我不是什么中医教授,不过这病估计中医教授也治不了。”秦昆冷笑,丢下一张符“得,给你留一个遮羞布。这是金刚符,辟邪护体的,多少能补点阳气,我看你老伴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三天内得遇大劫,如果有紧急情况贴身上就行,能吊住他老命。”
“道士!!!元兴瀚,你老师从来不信鬼神,你居然给他请来个道士看病!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许进我们家门!!!”老太太气急败坏,抄起桌上一个瓷瓶摔了过来。
元兴瀚一言不发,任由瓷瓶打在头上。
额头有血流出,元兴瀚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睛,江兰眼圈一红,似乎想关心他的伤势,但心中一狠,将元兴瀚推出大门。
……
门口,又下起雪来,大雪飘扬,元兴瀚心中,好似一团玻璃被揉碎在胸口,心里特别难受。
“秦导,出那些话,你痛快了?”元兴瀚浑身颤抖,眼角有泪留下。
秦昆看的出元兴瀚很想打人,也没做什么火上浇油的动作。
“事还没完呢,哭什么?为了救你师父老命,我被那老太太挤兑的可不轻。这东西给你,替我办件事……”
秦昆递给元兴瀚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元兴瀚瞪眼一看,这是一把水果刀!
“秦昆!你想对我师娘干什么?她只是了你两句!”
元兴瀚怒气一消,顿时慌了,他知道秦昆这人无比邪门,如果真想对他师娘不利的话,那就太恐怖了。
秦昆给了元兴瀚一肘子。
“姓元的,你是傻比吗?给你刀,把那个张柯的车气给放了,胡想什么呢?”
秦昆指着旁边的一辆奔驰道。
元兴瀚挨了一肘子,疼的醒了过来。
他揉着胸口,吸着凉气诧异道“放他车气干什么?那他岂不是晚上要住这了?”
“废话,当然得住这,要不然你老师晚上一命呜呼怎么办?”
“你刚不是我老师三天内遇大劫吗?”
“你老师后院西边屋子的黑气已经辣眼睛了,还三天?明天估计都捱不到。我们今晚守株待兔就行,姓张的只是以防不测留的后手。”
元兴瀚似懂非懂,他只听明白了把张柯留在这里有应急之用,其他的仍旧没听明白。
“秦导,你是老师的病的确是见鬼中邪了?对吗?”元兴瀚捋了捋,似乎抓住了重点,“而且你可以解决?”
秦昆道“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周围有认识的地方没,找个地方待着,我估摸着今晚半夜你那情人兰兰就给你打电话了。”秦昆摸着下巴,虽有些事现在就能解决,但是,草草了当,可不是秦昆的作风。
今天吃了瘪,秦昆有些窝火,对方这么顽固,总得吃点苦头才行。
元兴瀚不懂秦昆的计划,不过听起来秦昆似乎是为自己好的,而且有撮合自己和江兰的意思。
知道自己错怪了秦昆,元兴瀚老脸一红,嗫嚅道“咳,秦导,我其实和兰兰是精神上的至交,其他的没多想啊……”
秦昆一脸赞许“至交?那就是管鲍之交了,好体位!”
元兴瀚“……”
怎么跟一个流氓好好聊天?谁能告诉我?
秦昆的口气和态度,将元兴瀚心中的难过和苦楚消磨大半,元兴瀚有些期待,晚上会发生些什么。
“不如我们临江大学坐坐吧,那边我熟悉。”元兴瀚提议道。
咦?
这个提议不错啊,刚好看看秦雪、米太子他们。
“行,走着。”
元兴瀚举起水果刀,噗噗噗噗几下,手起刀落,旁边的奔驰四个轮胎扁了下。
“走着!”
……
杨柳区大学城。
临江大学校园,天空雪花纷飞,下午的校园大道,男男女女络绎不绝,操场上,依稀可见懵懂的少男少女们害羞地散步聊天。
秦昆感慨着大学的美好,尤其今年,难得的雪天,估计给了不少年轻人约妹的机会。
“哥!”
女生宿舍楼下,秦昆正抽着烟,突然脑后一痛,一颗巨大的雪球砸在上面,雪花飞入脖颈。冻的他浑身哆嗦。
来来往往的妹妹偷笑着秦昆的窘态。
秦昆黑着脸“秦雪!”
“哎!”秦雪开心地拽着秦昆的胳膊,吐了吐舌头,撒娇一样笑着。
秦昆的气一下就消了。
“干嘛呢,大冬天不穿厚一点,这是什么裤子?不冷啊?”
秦雪身材不差,腿型很好,穿了打底裤,又加了层薄羊绒,踩着秦昆给买的皮靴,非常有型,不过秦昆看不惯这货臭美的样子,一脸鄙夷。
秦雪嘟着嘴锤了秦昆一下,俏鼻皱了皱,一双大眼睛瞪着秦昆。
秦昆搂过秦雪的肩膀,介绍道“亲妹子,秦雪!这是元兴瀚,你们老学长。艺术学院毕业的。”
“元哥哥好!”秦雪乖巧地打招呼道。
元兴瀚气质本来就很迷人,站在路边引来许多迷妹驻足偷看。
唏嘘的胡茬子,半卷的长发,一身皮夹克,落魄沧桑,却有一种不修边幅的颓废美,帅叔的模样对少女杀伤力巨大。
他看到秦昆的妹妹居然还是个美女的时候,由衷赞道“秦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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