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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琉璃涧-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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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还我了吗?”
淋羽见曼琉璃不恼,又道:“我确实来自北方,你就不怀疑我与北城大世家涧家的关系?”
曼琉璃答:“与我无关,请把养灵袋还我。”
“琉璃。”
曼琉璃的话音刚落,就听金九皋的声音响起,金九皋见曼琉璃去了好大一会还不回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淋羽听见金九皋声音,不屑道:“金家,今日我赖的与金家打交道,养灵袋,本事自己来拿。”
说罢,跃窗而下。
金九皋进屋时,正撞见曼琉璃跳窗的背影。
金九皋连忙追去,却发现街上早没了曼琉璃的身影。
返回原地后,却发现地上有个荷包,捡起细看后,发现荷包角上绣了一个“淋”字。
三水林字,金九皋的眉头不自觉皱起来,随即冲出门去,对众人道:“我们赶快去找涧凡臻。”
木朝阳见金九皋火急火燎,又不见曼琉璃,急忙问道:“琉璃呢?”
金九皋:“问涧凡臻。”
一行人匆忙进了煜府,金九皋不管礼数直冲进曼叶青那里。
曼叶青已经昏迷不醒,段泽洋在翻看医术,涧凡臻与煜鸣珂守在床边。
煜鸣珂见他们来但不见曼琉璃,还未开口询问,就见金九皋用力将荷包砸在涧凡臻身上。
金九皋怒道:“你让北城的淋家带琉璃去哪了?”
涧凡臻疑惑。
段泽洋焦急,“什么意思?琉璃呢?”
“九皋,你先别急。”煜鸣珂安慰她道,“发生何事了?”
金九皋对上煜鸣珂的眼,冷哼道:“是了,此事又与鸣珂你有没有关系?”
煜鸣珂:“什么?”
金九皋环视着众人的表情,她不认为他们在担心曼琉璃,“曼琉璃是我金九皋这辈子认定的朋友,我不管你们有何种缘由不得不这么做,但是倘若她出一点事,我金九皋与你们便就此决裂。”
话音落随即转身去寻曼琉璃。
“九皋!”煜鸣珂心慌,“这淋家……”
木朝阳垂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将衣铺的事情与众人讲了一遍,末尾又道:
“我觉九皋生气,是因为……因为没在煜府见到白……觉得煜臣大哥在骗我们,故意带我们去衣铺……”
“我去找。”涧凡臻将荷包收起,淡淡道,“此事我与她讲清。”
“我也去。”段泽洋焦急道。
涧凡臻:“叶青还未醒,我自己去便可。”
“那我们分头行动。”杜文昆开口,“我与朝阳去九皋,你们留在煜府照顾叶青。”
众人又再次分开,煜鸣珂望着大家离开的身影,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来。
父亲告诉她,留住曼琉璃,反之则杀。
可是事到如今,他还未从瘟疫案、父亲离世中缓过来,就一切的一切齐指煜家,好似无形中一双大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让煜家落没,让煜家失信。
父亲至死才讲出的秘密,与他同行的这些人是否也知道呢,可另外四大家主并未离世……
“鸣珂。”段泽洋见他站在门口愣神,轻声喊他,“你不要多想,也不要担心,我们相信你相信煜家。”
“多谢。”
………………………………
139 支离破碎(二)
曼琉璃跟着淋羽出了城,集市的喧嚷声被她们甩在身后,也不知过了多久,曼琉璃又跟着淋羽进了一座山。
此山与她平时见的树高遮天又有浓雾环绕的山大不相同。
嫩绿的草,姹紫嫣红的艳花争相开放,清澈见底的溪水,更是应了林深时见鹿那句话,多处的美景可曼琉璃无暇顾及。
淋羽终于停在一处大草坪上,转身对曼琉璃道:“我还以为你跟不上。”
曼琉璃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衣铺里淋羽是文静现在多是些俏皮。
淋羽道:“你可知这是哪里?”
大草坪的周围全是树,也可听进水声。
淋羽见她不答,便道:“这里便是琉璃涧。”
曼琉璃听罢这才正式环顾此处的风景。
这里是秋荣娘提到的地方,她想过会以怎样的方式进入到这里,没想到竟是以这种方式。
淋羽从怀中掏出曼琉璃的养灵袋在她眼前晃了晃,商量道:“我们这样如何,我把养灵袋还你,里面的东西归我。”
曼琉璃的目的很明确,“轻舟不是东西。”
淋羽笑道:“这狐原来还有名字啊,清粥?老土。”
曼琉璃向前一步淋羽随即向后一步。
“反正这东西都要死了,你送我又如何?”淋羽漫不经心的语气,如同在拆自己的东西一般将养灵袋打开。
一股血腥味冲出来,淋羽嫌弃道:“呀,你看,我都说这东西要死了,你还要什么呢,还不如让我去卖个好价钱。”
“我最后强调一次,轻舟不是东西!”曼琉璃此时手上的缚心锁若隐若现,心中愤怒的很,“还有,我不许你诅咒它。”
“切。”
淋羽不屑,随即将轻舟从养灵袋中抖出来。
轻舟从养灵袋中掉出来摔在地上,有些伤口结了痂,还有些伤口伤的太深,涌出的鲜血染了嫩绿的草。
淋羽用脚随意踢着昏死过去的轻舟,“你看,我都说了这东西……”
淋羽话还未说完,突然一只短剑从自己脖颈划过,若是不躲的快,就不止刺破那么简单。
短剑闪耀着红光,绕着淋羽一圈又回到了曼琉璃手里。
淋羽抬起眼,看着红光围绕的曼琉璃,轻轻抬手抚上自己的伤口,口气仍是随意道:“这么美的地方你不好好看,到是冲我发起狠来了。”
“淋羽姑娘,我们两个并没有什么交集更是无冤无仇,你这样做……”
“我就这样怎么了呢!”淋羽打断曼琉璃的话,又将曼琉璃的养灵袋狠狠扔在轻舟身上,“好心好意带你来琉璃涧看看,你却恩将仇报!”
曼琉璃觉得好笑:“恩将仇报?淋羽姑娘你我那里来的恩,眼下你若再肆意妄为便只有仇。”
淋羽:“这琉璃涧,可是你娘亲还有你秋荣娘最想来的地方,更是你与涧凡臻名字的出处,我带你来便是恩。
还有这只快要死透了的东西,真不懂你把它留在手里是为何,你最应做的是抽了它的血做些压邪的法器。”
“淋羽姑娘!”
淋羽不以为然又幽幽道:“我知你不敢就让我来帮你吧。”说罢立马从头上抽下一只簪子向轻舟扎去。
突然又一束红光急速划过淋羽眼前,淋羽反应不及举簪的肩膀直中一把短剑,簪子随即掉落在地,短剑冲击力度太大带着她向后退了数十步。
曼琉璃抓住机会跃起直冲过去,轻轻将轻舟环抱起,见轻舟又鼓又落的腹部才稍稍安心些。
曼琉璃刚把轻舟小心翼翼装进养灵袋,前方就传来淋羽吃痛的闷哼声。
曼琉璃缓缓抬头向前看去,淋羽打算将短剑拔出,可每次她一碰到那只短剑手就被震的生疼。
“淋羽姑娘。”曼琉璃站起来挥手收回短剑,“再见。”
“曼琉璃!”淋羽大声喊住转身欲走的曼琉璃,又吃痛站起来,恶狠狠道:“就算你不问,难道你就不疑惑此事吗?”
曼琉璃驻足转身静静的看着淋羽,自从书信事件以后,她潜移默化的只会往再次布局那方面想,所有的不可能若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就变成了可能。
淋羽见曼琉璃停在那里,笑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想听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不。”
“什么?”
曼琉璃平静道:“淋羽姑娘,我想你想错了,我对你此举并不感兴趣也更不想知道。
而且,我猜淋羽姑娘早就想好了措辞了吧,或者是要完成某位家主交代给你的事情,你也许是忠心又也许是不得不这么做。”
“你……”
“淋羽姑娘,再见。”
“曼琉璃!”淋羽又急声喊住她,“不管如何,对不住了。”
长剑被淋羽握在手中,起势想曼琉璃刺去……
“淋羽!”
两人听闻来声,气焰顷刻消散,是涧凡臻。
淋羽负起剑,向涧凡臻跑去,撒娇道:“涧哥哥,我都托人留你口信了,你怎么来的还这么慢。”
曼琉璃转身看过去,涧凡臻也在看向她。
淋羽挽过涧凡臻胳膊,又道:“这个女人真是个疯子,都说她变了;我瞧着一点都没有变。
喏,你看她给我伤的,我左不过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我若是这样回去被我爹爹看见,怎会饶的过她曼家。”
“玩笑?”这两个字将曼琉璃惹怒。
曼琉璃冷着脸,步步向前又一字一顿,冷道:“你说是玩笑?”
淋羽仍是道:“怎么不是玩笑了?你看,现在你好端端的站在这,也没有受一点伤,反倒是我……”
“够了!”曼琉璃忍无可忍,“你夺我养灵袋,又引我到这琉璃涧,甚至是你还要杀了轻舟。
你句句让我感恩,但又句句透露此事有因,如今你又说是个玩笑罢了。不过可惜了,淋羽姑娘,你们北面这场戏,你们自己玩去吧。”
“你!”淋羽气到跺脚,“等我回北城去,你们曼家可就是罪人。”
曼琉璃笑道:“请随意。”说罢转身离去。
见曼琉璃走远不见身影,涧凡臻才淡淡道:“说吧,发生何事?”
淋羽的手慢慢滑下涧凡臻的胳膊,眼神暗淡下去,突然跪在涧凡臻面前道:“涧哥哥,求你答应我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
“你先起来。”涧凡臻道。
淋羽:“事关整个淋家,若是事情真的发展成那样,还会牵扯上曼家。涧哥哥,我求求你,你一定要答应。”
涧凡臻见淋羽哭的厉害,心软答应。
在他印象里,淋家女儿确实是俏皮,但家教森严容不得她乱跑,她能出现在南城,又找上曼琉璃,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淋家出事了。
涧凡臻将淋羽扶起来,又给她处理好伤口,淋羽才缓缓道:“我淋家被人挟持了。”
涧凡臻问:“何意?淋叔父与伯母可还好?”
淋羽:“我淋家只有我一个独子,虽平日里对我管束极严不许我参与如云院的试炼,但我知道爹爹与娘亲这样做的苦心。
他们怕我猎兽遭遇不幸,淋家至此断了血脉。可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做违背爹爹的事情。
爹爹外出猎兽一月有余未归,也渐渐的没了音讯。我与娘亲每日惶恐不安,突然有一晚一位黑衣人到访我淋家。
本以为那黑衣人……可未曾想,他并非善类。黑衣人讲于我们实情,爹爹根本不是出去猎兽,而是南面出现了瘟疫,爹爹去出力去了。”
涧凡臻细细听着,可他第一次到镇中到最后出镇,他确定他从未见过淋家家主。
他又听淋羽道:“那黑衣人又道,现下瘟疫已经控制,不过我爹爹在回来的路上被他们囚禁了。
能换回我爹爹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想办法接近琉璃让她伤了我,然后我回北城去,让她伤我的事情人人皆知。
我进南城时,见很多煜家的人从外面回来,不久后你们也回来了,但我未见琉璃,便一直等,直到今日。”
涧凡臻的眉头渐渐皱起来,“可有辩真假?”
淋羽擦着眼角的泪水,轻轻点着头,“当晚我便跟着他去了囚禁我爹爹的地方……
涧哥哥,我爹爹满身是血倒在地上,你叫我怎么不听那黑衣人的话。曼家琉璃,按理我应该唤她一声姐姐……
曼家家教虽也森严,但曼叔父允许也支持琉璃去如云院,着实让我羡慕,但……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陷害她。”
淋羽哭的越来越厉害,涧凡臻别过头看了看曼琉璃离开的方向,轻声道:“可有看清黑衣人的面容?”
淋羽摇摇头。
涧凡臻又问:“那此人目的?”
淋羽仍是摇摇头:“他只告诉我一切只听他的安排。”
涧凡臻:“那你留信告诉我你们在这是为何?”
淋羽:“我第一次来南城,只知道这里……,其实,喊涧哥哥来的目的……
是希望涧哥哥等待时机,将此事平反并公布于众还曼家清白,让淋家也不平白受屈。”
先是南面出了事,现在又是北面,涧凡臻在思索要不要把他们合在要一起查。
涧凡臻回过神道:“好,我记下了。”
“多谢涧哥哥。”
涧凡臻又道:“你回北城后,若是发生任何变故就传远音到南面煜家。”
淋羽应着,涧凡臻将她送出琉璃涧后,随即沿着曼琉璃身上牵制术上的气息一路找过去。
有时候想想,能知道曼琉璃在那全靠牵制术的气息流动。
涧凡臻找到曼琉璃时,曼琉璃正在一条小溪边给轻舟小心翼翼的擦掉嘴角的血。
涧凡臻道:“我们回去吧。”
曼琉璃不应,继续手上的动作,又时不时的轻声喊着轻舟的名字。
涧凡臻又道:“我可以解释的,此事应与煜家无关,是北……”
“与我无关。”曼琉璃淡淡答道,又轻轻将轻舟装进养灵袋,又整理了整理身上的水渍。
涧凡臻递给她手帕,曼琉璃却视若无睹向前走去。
涧凡臻跟上她,“如今事事冲你来,怎能说与你无关。”
曼琉璃轻笑道:“我从曼家醒来的那一刻,不就事事冲我来了嘛,还多这一件不成?”
“为何这样想?”涧凡臻拉住她,焦急道。
曼琉璃:“起因无非一家给一家施难,势力弱的那家不得不如此做,或者是,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吧。”
涧凡臻沉沉的看着她。
曼琉璃又道:“这些都是信里告诉我的。若是以前,我肯定和大家一起追下去了,但现在我更希望是自己待着。”
涧凡臻:“信中所述之事还待探查,还有先生身死之事,煜家的解释,你都不需要了吗?”
曼琉璃深叹一口气走向溪边,半响,缓缓道:“若是这样深究起来,你也欠我一个解释。
瘟疫案中最后,如果万里不扑去煜兄身边,如果淋羽刚才不动手去拔云漓彩扇化的短剑,我就有理由去怀疑信里所述的事情。”
“淋羽她……其实有苦衷。”涧凡臻尽量让她少些理由去怀疑淋羽。
曼琉璃却轻轻道:“我知道。”
………………………………
140 支离破碎(三)
涧凡臻有些惊讶,淋羽讲实情时,曼琉璃明明已经走远。
曼琉璃道:“云漓彩扇这样的好法器,我记着你们第一次见时,还以为它失传的表情,也不会去碰。
但淋羽不一样,我全身上下她只认识养灵袋,还有她握剑的姿势也不标准,不过她的……应该是控飞术吧着实厉害。
这样想来,这不就是大闺阁家的女儿求平安舍险道的路子嘛。她今日又肯险出来,想必是家里出了变故。”
波光粼粼,涧凡臻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想伸出手搭上她的肩,但始终没有勇气。
涧凡臻又问:“你真不想听实情?不想把布局之人找出来?”
“不想。”曼琉璃想也没想立马答道,“这件事解决完就还会有下个事情找上我,一环扣一环,周周复始。
也许你认为我在逃避,但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杨氏案一破立马又参与了瘟疫案,两者之间甚至还有联系。
如今瘟疫案又扯出了煜家,你们北面的人也找过来,是不是又要有大事发生……
我……不能再参与了,我要回家去,每个人都有不得已,我也有,你们有放心不下的人,难道……我就没有吗。
先前是郑厨娘让我跟你们,我也传远音回如云院过,确实是郑厨娘的意思。
我们当初查完杨氏后,返回途中确实是会路过青龙潭,我不能再耽搁了……
在这里我有罪,回去后,我会用我的余生去偿还,如果在我那里我有幸再次碰到他们,我会好好的和他们说声对不起。但,对不起这三个字,以我的罪孽相比,太轻了。”
琉璃涧的风景美的很,两人长时间的沉默,婉转的鸟鸣声,清凉的微风,让他们感受到了久违了惬意。
“什么时候走?”涧凡臻打破僵局,沉声问道。
曼琉璃:“很快。”
涧凡臻的心越来越紧,向前一步急声道:“可否留下,我会陪在……我会帮你。”
曼琉璃突然捂嘴笑起来,转身对他道:“我要对你这句话说一声谢谢。”
她又抬起眸直视上他的眼,又道:“涧凡臻,你说你帮我,我问你,你帮的真的是我吗?”
涧凡臻不应声就呆在原地看着她。
曼琉璃:“其实那封信,让我想明白很多事。这也是刚刚我对你说,你欠我一个的解释的原因。
我们从曼府出发前往如云院,那么多条路为何偏要走狌林那条,林子也么多,又为何要让马车偏偏停在狌林前。
狌林里,你不可控的是绞兽坑以及绞兽坑里小狌狌,到后来狌狌一族全力的围攻。
虽后来你承认是为了测我灵修是不是真的全无,可这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由。
作为如云院的弟子又是全院佼佼者,静修室里的藏书你看的比九皋还要多。
再加上你又是朱皎的得意弟子,你怎么不会往《世说奇异录》上想。再后来你又发现了我所遇到的危险不过是女儿家家的爱恨情仇罢了。
试炼日那天,九皋为什么对我说,发生那么多事是真的不想查还是因为查出的那个人根本不能说。
因为雇人在狌林布坑的是叶青,把那些布坑人杀了的也是叶青,还有如云涯涯底布绞兽绳的还是叶青。
为什么在如云院每天昏昏沉沉睡不醒,每次去吃饭时叶青专门带我去角落坐,因为她好在我的饭菜再加点料啊。我偶尔见你们在吵,其实你们是吵这些事情吧。”
“琉璃我……”
“没关系的,涧凡臻。”
曼琉璃打断他,深吸了一口气,又转身伸了个懒腰,“虽然还有很多事,但都没关系了。因为你们两个,过不了多久就要成婚了。”
“什么!”涧凡臻惊道。
曼琉璃:“你护着叶青,是出于自己本身感情,你护着我,是出于曼家与涧家世交的感情。
你我在外,多多少少还要顾及两家的面子,我们之间的事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她在回应那晚他吻她的事情。
那晚到底是谁跟来,曼琉璃不知道,她现在想的是,涧凡臻吻她是因为为了保护轻舟不让跟来的人发现,更让跟来的人以为他们在约会,他们两个深夜出来也只能是约会。
而涧凡臻现在很想告诉她,那晚没有人跟来,那晚她的话很刺激他,那只是单单纯纯一个占有的吻。
曼琉璃见涧凡臻不答话,回头看向他,笑道:“是不是快要和心上人结婚了,所以激动的说不出话。”
“不会的。”涧凡臻语气宛若常态,但心里宛如针扎一般,“你我婚约并未解除。”
“你们常说从青龙潭回来的曼琉璃有知晓未来的能力,你与叶青成婚,这便是我对你涧凡臻不久后的预测。”
曼琉璃说完耸耸肩,向前走去,“我们回去吧,还要给轻舟治病。”
果然啊,感觉到迷失,是因为忘了自己从哪来要回哪去。
如今,曼琉璃自己要去青龙潭的决定,谁也不能改变,任何事也不能改变。
两人赶回南城时,火烧云正浓。
曼琉璃跟着涧凡臻又进了间衣铺,涧凡臻跟着,她莫名的放心这间铺子。
转了又转,发觉款式都差不多。
曼琉璃随意拿了一件水蓝色,伸手摸了摸料子,觉得过于上乘,于是小心翼翼问道:“老板,您家衣服贵嘛……”
主要是曼琉璃没有钱。
那老板也是做过多年生意的,一见他们俩人身上的衣服就知是北城的大世家,于是连忙笑道:“这位姑娘,您放心挑,我家的衣服全都物美价廉。”
涧凡臻见曼琉璃在那犹豫,于是走上前给她拿了一件雾色长衣,“这件也不错。”
曼琉璃刚接过去,那老板又连忙道:“姑娘,您夫君真是好眼光,这是我们店里新上的一款衣服。
您可以试一试,您看这件衣服又与您夫君身上这身颜色相仿,可想,姑娘的夫君,平日里是多么疼姑娘。”
“不是老板,您误会了,我们……”
“时间紧迫,我们还要回煜府。”
涧凡臻不等曼琉璃解释完就催着她赶快换衣服。
曼琉璃冲他哼了一声转身进了试衣间。
老板也抓住机会,小心翼翼的靠近涧凡臻问道:“这位公子,您是不是惹您夫人生气了?”
涧凡臻余光斜向他,不答。
老板又道:“方才我听您提起煜家,实不相瞒,我与我夫人少时是煜家的灵士。
因为都是灵士又有各有各的事情做,聚少离多,渐渐的见了面不是吵架就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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