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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的兵王保镖-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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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听到她的脚步声,对她一摆手道:“我还要去见邢局长,没空陪你玩,你想玩的话,过会儿在这等着我就是。”那女特警怒道:“你要是跑了呢”江寒冷笑两声,道:“老虎跟羊约架,老虎会跑吗切”说完头也不回的朝楼里走去。那女特警大声叫道:“好,我就在这儿等着你,谁不来谁是孙子”
江寒无奈的摇摇头,走进楼内电梯厅,随手按了上行键,心说今天真是出门不利,遇上了这么一头乱吠乱咬、死缠烂打的小母狗,搞的人心情都不好了,哎,下次出门之前,一定要先看看黄历。
几分钟后,他在市局办公室门口见到了于大伟,二人一番热切的寒暄过后,于大伟把他领到一间小会议室里,满面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你来得不巧,我们邢局刚刚开会去了,你先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叫人给你沏茶。”碰上这种情况,江寒能说什么只能是听人家的安排了,道:“好,我在这里等,不过不用麻烦了,我还不渴。”于大伟微笑说道:“好,那我先失陪了,回去忙一会儿。”说完走了出去。
江寒这一等,就等了半个钟头,不仅始终不见邢宽开会回来,就连于大伟这个居联络人也不见了,他等得有些心焦,走出会议室,到局办门口,跟人打听于大伟在哪,被告知:“于主任也开会去了,你是在会议室里等邢局那位吧,麻烦你再等会儿。”
人家既然这么说,江寒也只好回到会议室里继续等,等来等去,等去等来,很快又过去半个钟头,这加起来可就过去一个钟头了,还是见不到邢宽与于大伟,江寒心里隐隐觉得不妙,又想到邢宽之所以叫自己过来的用意,心一动,自己不会是被他们俩给耍了吧他们是故意让自己在这里干耗,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让自己在见到他们之前,就先泄了气势,哼哼,如果他们真是这么想的话,可就小瞧了自己了。
他想到这,冷笑一声,起身要走出会议室,可刚刚起身,会议室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个女警来。这女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留着齐耳短发,身高在一米六上下,体态略微丰满,生着一张圆圆的脸蛋,上面一双杏核眼,黑白分明,炯炯有神,容貌秀美,气质婉约,很有味道,她上身穿着警用夏季制式衬衣,下身一条深蓝色西裤,左手持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右手推门进屋,可能是右手推门的时候引起了左手臂的不平衡,导致左手的笔记本电脑有些倾斜,而电脑上面又摆放着电源线与鼠标,这么一倾斜就导致上面的电源线滑落了一半下去,其的插头落在地上,说巧不巧,那女警正一脚踩在插头上面,她自己却没感觉,依旧是往屋里走。
要说起来,她这么走进屋也没事,顶多是不小心把笔记本电脑上面的电源线带下来落在地上,不过笔记本电脑电源线上有一个变压器,那玩意可是很有点分量,这么落下去砸脚面的话,滋味可是不好受。
那女警没留意到这一风险,但屋里的江寒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因为会议室的门是玻璃门,是透明的,门内外的一切景象都逃不过他的双眼,既然看到了,当然要提醒人家一声啦。
“站住,别动”
江寒的提醒方式有点特别,甚至根本不能算是提醒,倒像是限制人家的自由,不过紧急关头,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能最快最好的完成提醒就是了。
那女警倒是听话,果然停住不动,有些纳闷的转头看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皙整齐的牙齿,嘴角边更是现出两个迷人的酒窝,问道:“让我别动干什么啊”
江寒冲她友善的一笑,走到她身前,蹲下身去,一手提起落下的电源线,道:“抬左脚”
那女警听话的将左脚提了起来。
江寒将插头从她鞋子下面提出来,站起身,将电源线团好后放回她笔记本电脑上面,道:“好啦,可以动了。”
那女警冲他抿嘴一笑,把笔记本电脑放到会议桌上,道:“谢谢你啦。”江寒说了声“不谢”,迈步要走出去,忽然想到什么,问那女警道:“同志,请问您知道常务副局长邢宽的办公室在哪吗”
刚才,江寒还想着出去找于大伟算账呢,不过转念一想,于大伟也只是邢宽的喽啰,自己找他没有任何用处,还不如直接去找正主儿邢宽,反正在自己眼里,他俩地位都一样,邢宽也不会因为行政级别高而显得高人一等。所以,他现在直接跟这个女警打听邢宽办公室的所在,而不再理会于大伟。
那女警微蹙娥眉,道:“你找邢局你找邢局怎么跑这儿坐着来啦”江寒道:“是于大伟于主任让我在这等着的啊。”那女警说:“哦,是于主任安排你在这儿等的。”江寒点头道:“对,他一个小时之前告诉我,邢局长正在开会,让我先坐这儿等会儿。”那女警笑道:“是么,局领导们就是忙,经常性的开会,不过我刚才见着邢局了,就在他办公室门口,应该是开完会了,你现在上去找他吧,准能找着他,就在楼上,他办公室门口挂着常务牌子呢。”
江寒心暗暗冷笑,好你个邢宽,叫我过来却又不见,晾我一钟头,给我玩下马威,你个老小子给我等着的,我过会儿要让你痛快了我不姓江,对那女警道:“谢谢啦,那我现在就上去了。”
那女警冲他笑笑,摆弄她的笔记本电脑去了,看样子是要在这间小会议室里开会培训什么的,而门外也已经陆续走来几个年轻的男女警察。
江寒忙迈步走了出去,心想,多亏自己已经想到了要离开这里,若是没想着走,还坐在这里干等,可就要被人家请出这间会议室了,到了那时候,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就得跟木头人一样杵在这会议室门口了,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可想而知,若是那一幕被邢宽与于大伟知道,还不得笑掉大牙,哼哼,他们没准就是想让自己在市局出丑呢,自己出的丑越多,他们就越开心。
他这么一想,气往上撞,辨明方向,快步走向楼梯间。只是往上爬一层,也不值当坐电梯,直接走上去就完了。
他走楼梯很快到了楼上,从楼梯间出来,在楼道里没走几步,就瞥见了常务副局长办公室的牌子,鼻间轻嗤,走到门前,连门也没敲,抬手扣住门把手,往下一扭往里一推,门开的同时,他人也走了进去。
屋里正响起两个大男人的笑语声:“那小子还挺配合我的嘛,哈哈”“局长这一手下马威玩的是真漂亮,我算是服了。”
不过这笑语声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屋里的两个男人都听到了开门的动静,也都瞧见江寒闯进屋来,二人既震惊又尴尬,呆呆的看着江寒,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这两个人,正是邢宽与于大伟。
江寒是认识于大伟的,所以根本没看他,凝目望向坐在老板桌里那个警衔上戴了花的男警,见他五十多岁年纪,短发,头发花白,貌相清癯,眉目之际与邢子昂有三分相似,大喇喇的靠坐在老板椅上,别有几分气派,知道这一定就是东海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邢宽了,嗤笑道:“邢局长,你刚才说,那小子挺配合你的,那小子是谁啊配合你什么了”
背着人说人坏话而被人发现,绝对是一种最尴尬最不想体验的体验,甭管当事人是普通老百姓还是正厅级的大领导,因此邢宽又气又羞,羞恼成怒,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喝道:“你你你是什么人你好大的胆子你以为我这局长办公室是什么地方你想闯就闯你懂不懂规矩你有没有礼貌真是无法无天了你于主任,给我把他轰出去”
于大伟讪讪的朝他低声道:“他就他就是就是江寒。”
“他就是江寒”
邢宽一下子愣住了,半响没说话,目光扫到江寒身上,从头到脚的打量他。
江寒笑道:“邢局长,你可真会危言耸听,我这怎么会是闯呢今天不是你约我来谈事情的嘛,我现在只是应约前来,而并非擅闯。如果你非要说我是闯,那就说明你没约我,那好吧,我现在转身就走,咱们回见吧。”说完真的转身就去拉门。
邢宽先是被他撞破奸计,搞得羞恼不堪,现在又被他这番发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却偏偏没办法发作,毕竟这小子说得很有道理,尽管他话里偷换了概念,可还是无法辩驳,只能忍气吞声,冲于大伟使个眼色,自己悻悻的坐了回去。
于大伟走到江寒身后,虚拦他道:“哎,小江,不要急着走吧,你刚才做的确实不对嘛,不经敲门就往里进,不管怎么说都没道理,难道你去见你的领导也这么做吗好在我们邢局长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先不要走,邢局长还有话跟你谈。”
江寒转过身对他一笑,道:“于主任,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对我的领导,绝对不会这样做。”于大伟道:“就是嘛,所以说你刚才”江寒截口道:“我还没说完,我为什么不对我的领导这样做,是因为,我的领导绝对不会把我晾上一个多钟头,给我玩下马威什么的。”于大伟心头暗惊,心说这小子看起来温尔雅,怎么有这么一张狠利的刀子嘴,不是个善茬儿呢,勉强陪笑道:“你不要多想,根本不是故意晾你,也没有什么下马威,实在是邢局长刚刚确实开会来着,这才回到办公室。”
江寒哈哈一笑,转脸看向邢宽,傲然道:“邢局长,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就有什么说什么吧,你有什么见教,我洗耳恭听,说完之后,咱们各走各的,再也不往来,反正你瞧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
邢宽刚憋下一口气,听了这话,立时又给怒了,他在市局担任常务副局长三年、副局长五年,一共八年,这八年来,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就算是局里主要领导,对他从来也都是和颜悦色、温言细语,哪怕命令他做什么事也要用商量的口气,至于局里的下属与晚辈,更是拿他当尊大佛供着,谁敢对他有半分不敬。不仅是在单位这样,在外面,在家里,谁都得把他邢宽当成一个大人物,一个在东海说话有分量的大老板,谁敢小瞧了他谁敢往他眼里揉一粒砂子不夸张的说,他邢宽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听到有人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了。眼下却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来,向他挑衅叫板,这还了得他常务副局长的威严何在他正厅级的干部身份何在他领导的威视何在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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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交锋
146交锋
“啪”的一声响,邢宽又拍了桌子,怒道:“好你个江寒,竟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还知道你是什么人吗你还知道你有几斤几两吗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有没有一点教养与品德了国安局怎么会录用你这么素质低下的人,我看你简直是给国安局丢脸,你是国安局的败类”
江寒听了这话也不恼,哈的一笑,道:“邢局长,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下你,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国安局的人,我出身于国安部谢谢。 ”
国安局与国安部,虽然都是国安,但差距可大了去了,就好像公安局与公安部一样,两者根本就没得比,尽管两者之间确实也没有任何可比性,但两者的地位是显而易见的,说一个地下,一个天上,有点夸张,但事实上也差不太多。
如果江寒只是东海市国安局的人,那么邢宽在面对他的时候,将不会有任何压力,可他头上顶着一个国安部的帽子,就让邢宽有点郁闷了,倒也说不上是投鼠忌器,但总是不舒服,心有种打打不得骂骂不得的感觉,就像是面对着一只刺猬,无处下口。
邢宽嘴角抽搐了下,定定神,怒哼一声,道:“我不管你出身于哪,你也不用拿大帽子吓唬我,你都要讲规矩讲道理。这次我之所以叫你过来,就是要跟你讲一讲道理,我问你,你害我儿子身受重伤,你是不是得给我一个交代”
江寒嘿嘿冷笑,道:“我给你一个交代我凭什么要给你一个交代你儿子是我打伤的吗”邢宽怒道:“确实不是你打伤的,是杀手打伤的,可那杀手也是你引去的啊,这一点你敢否认吗”江寒没有陷入他后半句编织的语言陷阱里,嗤笑道:“既然是杀手打伤的,那你就去找杀手啊,让杀手给你一个交代。”邢宽大怒,绕出办公桌,走到他跟前,伸手对他胸口指指点点的道:“我要是找杀手要交代,我还找你干什么”江寒一脸无辜的道:“是啊,你不去找杀手,你找我干什么你这不是本末倒置吗我也是受害者啊。”
邢宽一时为之气结,脸色铁青,强自压制住怒气,叫道:“法律上会讲主犯与从犯,哲学上也讲主要矛盾与次要矛盾,我儿子受伤这件事里,杀手是主犯,你就是从犯;杀手是主要矛盾,你就是次要矛盾,你不要想逃避责任。你就认了吧,你有罪”
旁边于大伟帮腔儿道:“就是,江寒你就算口吐莲花,也逃避不了责任。没有你就没有杀手,没有杀手子昂就不会受伤,现在子昂受伤了,你想擦屁股走人那是不可能的。”
江寒冷笑道:“按邢局长的理论,周晓萌也是从犯,她也有罪,所以你这个常务副局长,以权谋私,公报私仇,就把她给停职了”
邢宽气得涨红了脸,怒道:“你这叫什么话我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公报私仇她周晓萌被停职,是因为她工作上存在问题,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退一万步讲,就算跟这件事有关系,那也是她处置不当,她罪有应得你少给我转移话题,现在在说你的问题,你说吧,你就此事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江寒好笑不已的摇摇头,道:“邢局长的理论还真是稀奇,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己儿子被杀手打伤了,不去找杀手要交代,反而要为难同为受害者的我,这是什么理论是领导理论吗指鹿为马,说黑为白按你的理论,如果于主任在大街上被一个恐怖分子劫持了,那么在恐怖分子逃命的过程,击杀或者击伤了路过群众,那群众的家属反而要找于主任理论了于主任刚才也是这么解释的吧,这就是你们两位领导的理论水平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于大伟被说得脸色青白不堪,哼道:“不要拿我举例子,这样不好的。”
邢宽冷笑道:“你不要胡搅蛮缠了,你举的例子跟我儿子受伤的情况完全是两码事,那两个杀手就是冲你去的,你给我儿子带来了危险,这是你无法抵赖的。”
江寒鄙夷的瞧着这位位高权重的市公安局第一副局长,道:“那两个杀手确实是冲我来的,这一点我承认,但你知道事实真相吗,就在这里大放厥词事实上,你儿子跑到周晓萌家里送花,被拒绝后,已经走掉了,但他后来却又回来了,而且是跟杀手一起回来的,并为杀手充当了马前卒,帮他们诈开屋门,为虎作伥,甚至还要帮着杀手把我找出来,为什么因为他恨我,他恨不得我死,所以甘愿充当东瀛小鬼子的走狗,帮他们对付我。这么说起来,我还要跟你们父子要个交代呢,为什么要帮杀手对付我不过,哼哼,我不像你们父子那么小肚鸡肠,我可以无视这件事。而且我话里的重点也不是这件事,你们听好了,我要表明的意思是,是你儿子邢子昂自己找上杀手的,因此后面发生的事情都是他自找的,都应该由他自己负责。”
邢宽确实不清楚事实真相,他只知道儿子是被江寒引去的杀手重伤的,而他觉得这就已经够了,就足够向江寒问罪了,直到今天、现在,他才清楚,原来儿子居然跟杀手混到了一起,而且是主动跟杀手混到了一起,而并非是在周晓萌家里作客的时候被杀手误伤的,这两者可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前者儿子作为杀手的帮凶,就算被杀手击伤,也是他与杀手之间的矛盾,跟江寒就没什么关系了;后者情形下他才是无辜的受害者,江寒才负有一定的责任。
江寒冷笑道:“其实要说起来,我还是你儿子的救命恩人呢,因为如果不是我最后出手,把两个杀手一杀一擒,你儿子已经被他们带到楼下杀人灭口了,到时候又岂止是被击伤左臂那么好我这还没找你们父子索要酬谢呢,你们倒好意思腆着脸责问我的不是我真想问一句,邢局长,你的脸怎么那么大呢做不到明辨是非也就算了,竟然还要诬赖好人,这就是你们邢家一贯的为人处事作风吗啧啧,我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邢宽被他羞辱的满面紫红,却又无法辩驳,毕竟他说得很有道理,如果不是他出手,自己儿子已经被杀手杀掉灭口了,就冲这一点,自己要是稍微有点良心的话,就不应该问责于他唉,自己也真是气晕了头了,听闻儿子左臂很可能落下残废后,心神完全都给乱了,一心要给他抱不平,便不问青红皂白拿周晓萌与眼前这小子开刀问罪,结果到现在弄了个大笑话出来,还弄得自己下不来台,真是尴尬啊。
于大伟咳嗽一声,道:“江寒,我提醒你,要注意用词与礼貌,你怎么能对邢局长这么说话呢尊敬领导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江寒对他一笑,道:“我平时很尊敬领导啊,不信你去找我的领导问问,不论新老领导你都能问的,至于眼前这位,首先他不是我领导,其次他做出来的事情实在不值得人尊敬,所以我没有理由尊敬他,这个尊敬的好机会还是留给你吧,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放过每个向他表示尊敬的好机会。”
于大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招来了他这么一大套话,被他夹枪带棒的弄得很是狼狈,悻悻的道:“你不要耍嘴皮子功夫,也不要太过分,谁有理谁没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江寒见他都开始胡说八道了,便没再理他,看向邢宽道:“邢局长,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见教没有如果你非要迁怒到我头上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对了,有这么个事儿,我最近惹着了境外的杀手组织,对方接二连三的派队刺杀我,说不定过些日子还要来,所谓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令公子将我当成情敌死仇,那么令公子跟再来的杀手也就是朋友了,我说不定会带着那些杀手接近令公子,让他们好好交交朋友,你觉得怎样”
“你你”
邢宽见他竟然当众威胁自己,只气得说不出话来,伸手对着他连点,手指在半空连连颤抖,最后冒出一句:“我看你敢”
江寒仰头打了个哈哈,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天不怕地不怕,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的。没看我连邢大局长你都没放在眼里不过话说回来,邢局长你在我面前用不着摆谱,你的级别职务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当然,你也拿我没辙别说我本来没错了,就算有错,你也拿我没办法。这是现实,还请你正视。”
邢宽被气的身子颤抖,口角哆嗦,某一刻都想掏出配枪,将这个刻薄嚣张的小子给当场枪毙,当然这个念头只能在心里想想,却绝对不能真的那么做,这小子说的是对的,自己拿他没辙,这小子所在的机构与身份,几乎就是一个绝缘体,或许有别的尖锐的物体可以刺入这个绝缘体,但自己与自己所在的公安系统是绝对刺不进去的,唉,自己怎么会找上这么一个刺儿头,真是晕了头啊。
他皱起眉头,强打起精神道:“年轻人,说话不要太嚣张,太嚣张了不会有好果子吃。你现在可以走了,回去以后多读点书,多学学为人处世的道理。”说完转身往办公桌里走去,嘴里嘀咕着:“现在的年轻人,自以为有点本事,就一个个嚣张得不行,不把领导前辈放在眼里,殊不知,哼哼,他的本事再大,还不是领导与前辈教给他的”
江寒冷笑道:“邢局长,你对我挥之即来呼之即去,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不是周晓萌,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邢宽大怒,转头叫道:“你还想怎样我警告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江寒笑道:“邢局长又言重了,我怎么会欺人呢我不被人欺就已经烧高香了。我呢,有两个意思,一,刚才邢局长把我晾了一个钟头,一杯水都没给我喝,我现在有点口干舌燥,邢局长不应该赠我一盒好茶喝喝吗二,邢公子受伤的真相也已经搞清楚了,跟我跟周晓萌都无关,市局与刑警总队是不是应该撤销对周晓萌的停职处理”邢宽气得都要吐血了,脸红脖子粗的叫道:“你还想让我送你茶叶”
江寒微微一笑,道:“我说的这两件事,邢局长下意识更关心的是茶叶,可见周晓萌在你这位大局长眼里实在是不值一提,那你就把她给放过吧。至于茶叶,邢局长这里难道会少了吗随便给我一盒,意思意思,也就是了。所谓人争一口气,今天邢局长又是晾我又是教训我的,弄得我心情很不好,你给我盒好茶叶,让我找个脸面回来,咱俩皆大欢喜嘛。当然,邢局长这也是结个善缘,保不齐以后邢大公子又到处惹祸,说不定我还能帮得上忙呢。”
邢宽都想骂他一句“我皆大欢喜你个头”,只是碍着副局长的身份,不好出口而已,耳听他胡搅蛮缠,只听得烦闷不堪,胡乱摆手道:“好吧好吧,你不要再说了,那个谁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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