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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士-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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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心隐推开酒杯道:“我喝不过你,再喝我就醉了。”
“我也想醉啊!”翟东让又喝了一杯,刚刚放下酒杯,就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随后便见到景王的总管走了进来,向着二人施礼道:
“见过何先生,翟先生。”
“何事?”何心隐转头问道。
总管看了一眼翟东让,然后对何心隐道:“殿下要见先生。”
何心隐点点头,站起身形向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回头对翟东让道:
“有空我们再好好喝一杯。”
“我天天有空!”翟东让苦笑道。
何心隐再没有言语,走出了大‘门’。
当何心隐走进书房的时候,便见到满地的碎片,望向景王,便见到景王仿佛苍老的十岁,颓废地坐在椅子上,见到何心隐走进来,眼中冒出了一丝希望道:
“先生来了。”
何心隐寻了一张椅子坐下,温和道:“殿下又何必自暴自弃?”
“孤不自暴自弃又如何?父皇责令我立刻离开京城,我还有什么希望?”
说到这里,他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上前抓住何心隐的衣袖道:
“先生帮孤。”
何心隐抬手在景王的手背上轻轻地拍了拍道:“我会帮殿下的。”
“我就知道先生一定会帮孤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何心隐‘激’动地说道:“先生有何办法让孤留在京城?”
何心隐摇了摇头道:“大势所趋,殿下就番之事不可逆改,最起码暂时不行。”
“那……先生如何帮我?”景王的脸上现出了失望之‘色’。
“殿下先就番,我会周游天下,为殿下招揽贤才。一切不要急,在这个时候不要引起陛下的不悦。以后我们再慢慢找机会。”
景王叹息了一声道:“先生,如今孤算是众叛亲离,那些曾经巴结我的官员都离我而去。我都成了孤家寡人了。”
“所以这样不行。”何心隐道:“一个好汉三个帮。殿下必须有着自己的班底和拥护者,也就是从龙之臣,我会说服一些有声望有能力的人来帮殿下的。”
说到这里,何心隐脸上一笑道:“我的名声和面子还是值得士林信任的。”
景王的眼睛就是一亮!
对啊!
何心隐是谁?
侠儒啊!
那名声在士林是杠杠的。说不定真的能够帮助自己,重新找到和三哥相争的希望。当下站起身形,向着何心隐施礼道:
“有劳先生。”
皇宫。
“朕老了啊!”嘉靖帝叹息了一声道:“陆柄死了,严嵩死了,徐阶也变得暮气沉沉了。那袁炜……呵呵……”
嘉靖帝顿了一下道:“这两个皇子的老师啊!相比于徐阶来说,那袁炜倒是可怜的很啊。”
“可是……”黄锦在一旁说道:“他们两个毕竟是景王的老师。”
嘉靖帝盯着灯火默不作声,过了片刻才道:“黄伴伴啊,你错了。徐阶一直是裕王的老师,袁炜才是景王的老师。”
“徐阶他……”
“他从来没有公开说过不是裕王的老师,而且他是裕王的老师,还是景王的老师,那也不是他说的算,朕下过旨意吗?”
黄锦神‘色’一愣,半响道:“但是他……”
“你是说他去支持景王吧?”
“是啊。”
“但是名分上,他依旧是景王的老师啊!”嘉靖帝呵呵笑了两声:“所以我倒是不好针对他,倒是袁炜……让他陪着景王一起去封地吧。”
贾家楼。
罗信和何心隐相对而坐。半响无言。
“要离开了?”罗信轻声问道。
“嗯!”何心隐抬头望着罗信道:“那个翟东让怎么办?再不抓他,他就会跟着景王去封地了。”
罗信沉默了片刻道:“就让他跟着景王前往封地吧,我们已经达到了目的,一些不相干的人就算了。”
何心隐诧异地看了罗信一眼,罗信道:“何先生,离开了景王府之后,有什么计划?要不到我家做客?”
“不了!”何心隐摇头道:“你不要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你是说?”
“嗯,我要去找王畿,你等我消息。”
罗信心中便是一动,王畿可是心学真正的大老。如果能够得到他的支持,便断了徐阶的源头,徐阶便如同无根飘萍。
*
*
………………………………
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王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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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信现在已经隐隐有一种感觉,徐阶已经渐渐地不再成为他的对手,而他真正的对手是张居正。!徐阶在正式退隐之前,一定会辅佐张居正,而张居正的源泉也是心学,如果自己能够在心学这一块土壤瓜分一块,也多了一个壮大自己,削弱张居正的机会。
虽然如今的张居正名望没有他高,品级也和他一样,但是他却十分重视张居正。实在是在历史,张居正的名声和成要徐阶大了很多。
便点点头道:“好,我等你消息。”
景王启程了,袁炜也跟着景王启程了。京城安静了下来,裕王虽然还没有被正式立为储君,但是在百官的心也都把裕王当作了储君。
内阁,徐阶却一改懦弱隐忍的状态,和高拱竞争得十分激烈。而在这种激烈的争斗,张居正却是悄然回到了裕王府,虽然裕王对他十分冷淡,他却默默地展示着自己的能力和忠心。
裕王对张居正的态度有些复杂,因为张居正在徐阶转头景王之后,虽然没有公开支持徐阶,却也没有反对。这让性格宽厚的裕王,也只能够用冷淡来对待张居正,却做不出来驱赶张居正的事情。而这是张居正的机会。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九天,嘉靖帝刚刚做完了当天的修炼,便有太监禀报,袁炜的公子前来报丧了。
嘉靖帝初始闻听,神色明显楞了一下。然后闭了眼睛,半响,睁开眼睛道:
“去问问。”
“遵旨。”
黄锦便走出了大殿,大约两刻钟的时间,便返回了大殿道:
“陛下,袁炜在离开京城的第三天病了,然后一病不起。”
嘉靖帝长叹了一声道:“哀莫大于心死啊!一个有了想法,又看着想法破灭的老人,承受不住啊。”
黄锦微微低下头,不敢言语。嘉靖帝想了想道:“让袁炜一下不要跟着景王去封地了,让他们回故里吧。”
“遵旨!”
徐府。
书房。
“父亲,陛下也太过无情了。”徐鲁卿眼有着愤然,又有着担心道。
徐阶含笑道:“你不是在对袁家的结局愤然,而是为徐家的未来担心吧?”
徐鲁卿的神色一怔,细想一下,霍然惊觉,自己的潜意识还真是如同父亲那般所说。冷静下来的徐鲁卿思索了片刻道:
“父亲,不管怎么说,袁大人为陛下尽忠几十年,这一死之后,陛下不管不顾地给打发了,而且还让袁家下驱逐京城,让他们回归故里。这不是天性凉薄是什么?”
徐阶却是摇摇头道:“陛下天性凉薄,这在百官都知道。但是这件事却做的还有人情味。”
“父亲……”
徐阶摆摆手道:“袁炜是景王的老师,这多年以来,为了景王,不知道做了多少针对裕王阵营的事,被他害过的人不知凡几。如今裕王基本是未来的大明皇帝。算裕王天性醇厚,不会追究袁炜,但是皇帝不追究,不代表其他人不追究,那些跟着裕王的人,一旦得势,怎么会饶过袁炜?
甚至会祸及家人!
而如今陛下让袁炜的家人回归故里,而且是白身回归。如此,即便是将来裕王登基,那些人也不好意思在去加害袁炜一家。这是陛下在保袁家啊。”
徐鲁卿愣愣地望着徐阶,徐阶不再言语,目光渐渐没有了焦距,半响,长叹了一声道:
“徐家的未来未必会及得袁家啊!”
“父亲……你是说陛下……”
“徐阶指望不陛下,只能够把希望寄托在泰岳的身。为父会全力扶持泰岳,也希望泰岳在将来能够回报徐家。”
“父亲……”
“你是想陛下会不会像对袁家那样对待徐家,是吗?”
徐鲁卿此时心也已经明白,自己的父亲在内阁呆不长时间了。以父亲的智慧,如果不是事态紧急,知道自己的仕途已经到了尽头,如今不会将张居正调回来,为了全力扶持张居正,一改往日的谨小慎微,在内阁和高拱寸土必争,他看到了袁炜和袁家的结局,不由担心徐家的未来结局。
徐家没有等徐鲁卿回答,而是摇头道:“不会的,陛下不会那样对我。一旦我告老还乡,陛下会让我荣耀回归故里,而且还会给你加官进爵。”
“陛下他……”徐鲁卿大惊失色。
“陛下原本是一个性情凉薄而且狠辣之人。像袁炜那样,虽然有着别样的心思,但是他作为景王的老师,那是别无选择,只能够那样做。在陛下看来,虽然对他不敬,却也对景王忠心。
而为父呢?
作为裕王的老师,却背叛的裕王。在陛下看来,我这不仅仅是对裕王的背叛,也是对他的背叛。因为他当初下旨让我成为裕王的老师,是让我辅佐裕王,我却在没有经过陛下的同意,自己背叛的裕王,这不是背叛陛下是什么?
所以,陛下不会放过我。
如此,等裕王登大宝,那些从龙之臣,看到我徐家还活得如此好,新仇旧恨加起来,一定会让我们徐家家破人亡。这便是陛下的狠辣之处。
所以,我们徐家根本指望不陛下,希望泰岳将来能够护得徐家。”
“泰岳他……有没有获得裕王的信任?”
“有所改善,但是……唉……”徐家叹息了一声道:“我已经给王畿去信,邀请他来京城一谈,希望心学能够支持泰岳,将泰岳当成他们在官场的代表,如此泰岳的胜算能够大不少。
王畿他应该也在这几日到达了!”
徐鲁卿看着自己的父亲,从父亲的脸明显地能够感觉到不舍,不舍自己奋斗几十年,最终却不得不离开战场。徐鲁卿的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不哭!”徐阶轻声说道。
“父亲……”
罗府。
罗信看着手的信,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将信放在了桌子,低声呢喃道:
“王畿要先去见徐阶吗?可惜何心隐给我的消息不多。”
罗信的脸露出了一丝苦笑:“何心隐是心学人,怎么可能支持我?之前只能够算是合作,这以后也只能够是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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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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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信闭上了眼睛,默默地思考着合作的可能‘性’和各种条件,足足有半个时辰,当罗信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满是睿智的光芒。
徐阶穿着一身便服,却是十分干净整洁,头发都整理得一丝不苟,从大‘门’台阶上走下来,向着对面站着的一个老人走去,那个老人脸上虽然有着风尘之‘色’,却也同样一丝不苟,脸上‘露’出和煦的微笑。
“王兄,好久不见。”
“贤弟,好久不见。”
王畿缓步迎了上来,旁边跟着两个青年,上前拜见徐阶,徐阶含笑勉力几句,和王畿把臂而行,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内,徐府的大‘门’缓缓闭合。
昆明湖。
‘春’风徐徐,‘波’光粼粼,罗信一身便服,带着鲁大庆和万大全乘坐这一艘小船,向着湖中心驶去。湖面上莲‘花’在‘春’风中轻轻摇摆,十几艘画舫徜徉期间,从画舫中传出来丝竹之声,间或有‘吟’唱之声。
罗信乘坐的小船破开层层莲叶,向着湖心一艘画舫驶去。待上得画舫,便见到甲板上站着四个人,徐阶和一个老者站在中间,左右各站着张居正和何心隐。罗信的目光一闪,便落在了那个老者的身上,拱手为礼道:
“不器见过王老。”
罗信并没有自称自己是什么末学后进,如果只是以他的官职和爵位,只要他是一个文人,在王畿的面前,也只能够自称自己为末学后进,以王畿的儒学宗师地位,以罗信的年龄,也只能够自称末学后进。
在整个大明,除了徐阶和高拱等有限的几个人之外,无论官职多高,见到王畿也都只能够称为末学后进。而徐阶和高拱可以和王畿平辈论‘交’,也不是因为他们的官职高,而是因为他们两个的学问,也是一代宗师。
但是,罗信此时却没有自称末学后进,那是因为罗信也是一代宗师,也曾著书立传,并且对整个士林有着很大的影响,受到士林的认同。
实际上,在整个大明士林,对罗信的认同并不比王畿低,一部《孔孟合璧》便征服了大明士林。所以,罗信年龄虽轻,但是却不能够妄自菲薄,特别是这种谈判的时刻,不能够落了声势。
王畿目光闪烁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更浓,竟然也回礼道:
“早就听过罗先生的大名,神‘交’已久,今日得见,吾心甚喜。罗先生,请。”
“王老请!”
徐阶望着罗信和王畿谈笑风生,不卑不亢,心中十分复杂。这才多久?他才多大?只有二十四岁,却已经与闻名天下的王畿平等对话了。
而自己呢?
却已经是昨日黄‘花’了。
罗信的目光转向了徐阶,脸上‘露’出微笑道:“见过徐大人。”
徐阶的脸上也‘露’出和煦的微笑道:“这又不是在朝堂,不器不必称老夫为大人。”
罗信略微沉‘吟’了一下,便道:“见过徐先生。”
徐阶哈哈大笑道:“好,我们士林之人,正当如此。”
罗信又转向何心隐道:“有劳何先生了。”
何心隐含笑回礼,却并没有言语。罗信最后将目光转向了张居正,拱手为礼道:
“泰岳兄,你我很久没有相聚了。”
张居正脑海中立刻回放起两个人之前经常小酌几杯的日子,语气便有些感怀道:
“只要不器愿意,我们随时都可小酌几杯。”
“好!”
这一番‘交’流,五个人之间的气氛融洽了许多,进入到画舫内,却是没有‘女’子,想是徐阶租下了这个画舫,房间内已经摆好了宴席,五个人分别落座,客客气气地酒过三巡之后,王畿举起酒杯道:
“不器,老夫知道你和华亭有些恩怨,今日老夫想做一个和事老,以前的恩怨放下如何?”
罗信淡淡地望着王畿道:“王老可知我与徐先生之间是何恩怨?”
王畿的神‘色’便是一僵,虽然他称呼罗信为先生,给人一种和罗信平等相‘交’的态势,但是在心里还是将罗信当做一个晚辈。在他看来,不管是什么恩怨,只要不是杀父夺妻之仇,罗信便会给他一个面子。只要罗信给了他这个面子,他便占据了优势,罗信在不知不觉中,便落在了弱势。但是,他却没有想到,罗信一点儿面子都没有给他,罗信既然问出来那句话,就证明罗信不会和徐阶和解。王畿的心中便也有些怒气,闻言神‘色’也冷淡了几分道:
“你们之间的恩怨,我想士林中人都清楚,不过是政见之争,这在历朝历代都是常态,在政治上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久的朋友。大家没有杀父夺妻之恨,便没有化解不开的仇怨。不器,做人还是要放开‘胸’怀,这是我们合作的基础。”
罗信的神‘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道:“王先生,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没有‘弄’清楚事实真相,便贸然开口,有些浅薄了。”
罗信一开口,气氛就陡然冷了下来。罗信不再称呼王畿为王老,而称呼为王先生,这便是一种疏远,而且是如此果断的疏远。
更何况……
罗信直接言道,王畿有些浅薄了,这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说一代宗师浅薄,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王畿的脸‘色’当即一黑,何心隐却是心中一叹,他知道王畿托大了,说的话有些理所当然了。如果罗信是普通的儒道宗师也就罢了,在王畿几十年的养望和养气之下,说不定心神便有些慌‘乱’。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就会处于弱势。
但是……
罗信是普通的儒道宗师吗?
当然不是!
不要忘了,罗信还是一代军神,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岂会被王畿言辞所左右?
特别是王畿还教罗信要‘胸’怀放开,言语中警告罗信,这是合作的基础。恐怕罗信更‘激’烈的反击还在后面。
张居正神‘色’凛然,此时的张居正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面对这种局势,心中便紧张了起来。
“放肆!”徐阶低声喝道:“竟然妄言王宗师浅薄,你还有尊老之念吗?”
罗信讥讽地瞥了徐阶一眼,然后冷然地望向王畿道:“王先生刚才说得好,只要没有杀父夺妻之恨,为了大明,便应该放开‘胸’怀。这也是罗信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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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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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畿望向罗信的目光变得怀疑,心中暗道,既然你同意,刚才那番话有是何意?
“但是,不巧的是,我与徐先生有着杀父之仇。。: 。”
“胡说八道!”徐阶脸‘色’一黑,怒声喝道。
罗信淡淡地望着王畿,见到那王畿脸‘色’一变,然后骇然地转头望向徐阶,罗信这才转过头望向徐阶,冷然道:
“你只不过没有杀成罢了,但是不意味着你没有杀过。想当初,你将我的师父,也是我如今的岳父打入大牢,若不是马踹阿拉坦汗二十万大营,获得陛下封赏,我的老师说不定就被你给害死了。
我的老师有罪吗?
无罪!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更何况,还是我的岳父!
如果只是政见不同,我罗信不会怨恨与你。历史上,政见不同的多了,而且双方还会彼此敬重。
但是,你我之间已经不是政见不同。”
“更何况……”
罗信将目光有望向了王畿,冷然道:“”即便是我和他之间只有政见不同,我也不会和你和解,一个为了自己的目的,竟然为了谄媚皇帝,而不顾大明百姓死活,让南七北六一十三省中的七个省份百姓流离失所,易子而食,而不肯发出一颗粮食赈灾,却用大量的金钱却为陛下修建‘玉’熙宮,‘逼’反百姓,让大明遭受浩劫,这样的政敌不值得尊重,你让我和这样的人和解,这是对我羞辱。”
王畿面沉似水,他还真不知道徐阶和罗信曾经有过这么一段恩怨,但是罗信也太咄咄‘逼’人了。他们心学在官场的代表,被罗信直接钉在了耻辱柱上。
但是,他没有想到罗信的话还没有说完。罗信此时直视着王畿道:
“王先生,我罗信自十二岁开始,一步步走到如今,便是一个人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披荆斩棘,走到了现在。在这个过程中,我罗信和复兴社没有得到心学的一丝一毫的帮助,反而因为徐阶的原因,每时每刻都在遭受心学的打击。
但是,我罗信没有垮,复兴社也没有垮。而且成振兴之‘色’。
所以说,和心学合作,是锦上添‘花’,并非心学雪中送炭,是我罗信,是复兴社为了大明,为了天下百姓,捐弃前嫌。”
说到这里,罗信掷地有声道:“所以说,复兴社和心学合作的基础,不是我是否和徐阶和解,而是要心学拿出诚意,让我和复兴社看到心学是为了中兴大明,为了天下百姓的诚意。
这才是合作的基础!”
王畿‘色’变,徐阶脸‘色’漆黑如墨,张居正和何心隐也神‘色’不好看。罗信的这一番话,无疑是在质疑心学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罗信神‘色’略缓道:
“我们可以合作,可以斗争。而且也可以在合作中斗争。更可以政见不同。其手段也可以‘阴’阳辅之。但是我们的最终目的应该是相同的。那就是为大明,为百姓。如果背离了这个目的,便是整个天下的敌人。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希望我们能够在这一点上,达成共识。”
画舫内沉默了下来,空气变得滞重。王畿此时的心有些‘乱’,来之前和徐阶商议了几天的准备完全用不上。
和罗信翻脸吗?
正如罗信所言,心学此时和罗信合作,对于罗信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如今已经是三品官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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