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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远东巨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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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和韩怀义交代道:“石金涛的管家吴培明当时带你家的老二老三和我说,他说只要我能说动你家愿意将租船的价码压到正常,连人带船的二两银子一个人,就,就给我这个数。”
他举起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五百。”
王树森听的都火了,质问他:“你怎么好意思的?”
“不是,我这不也是担心,担心他们和石家要的太狠的话,会坏了。。。”张叔明不敢说了。
“事情没办成,石家给你钱了吗?”韩怀义问他,见张叔明不吭声,韩怀义心想为了这是个什么样的无良且愚蠢的东西。
张叔明显然是脸都不要了,说完居然还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眼睛里的意思很明显,我都告诉你了,那你得给我把房租便宜些吧。
韩怀义直接已经懒得骂他了,便去和王树森道:“王先生,我在他说话之前是不是说过,我不听了,还让他别说的?”
王树森顿时知道了韩怀义的手段,他直接笑出声来连连点头。
韩怀义就冲张叔明将手一摊:“你看,我都没让你说,你自己说的,关我什么事?合同照旧!”
张叔明被这货玩的立马捂着心口气的直不起腰来。
韩怀义对他毫无同情可言。
他只当没看到一样请王树森先走,出门后和王树森道:“王先生,之前我拜托你将刘德成的两处房子卖掉的事,还请抓紧,总之佣金上是不会亏待你的。”
“你们家这是要干什么?”王树森虽然好奇但赶紧住口。
韩怀义笑道:“和你说是不打紧的。我家准备回笼资金再买些船,和石家好好打一打擂台。”
“哎呀,这个手段可以啊。”王树森连连点头,韩怀义暗笑着和他继续道:“王先生,我在这里还请你帮个忙,麻烦你把这消息散播出去,帮我家给石金涛点压力可好?”
“成,你不介意我说,那我就说,要不然我是不会多嘴的。”王树森道。
“王先生,以后麻烦你的地方还多呢,我们家啊,现在得好好和石家斗一斗,你就看着吧。”韩怀义哈哈着这就告辞。
今天见识过他手段的王树森看着他的背影心想,韩二这厮说自己浪子回头了,莫非还是真的不成。
这个家伙真的用心帮衬他大哥的话,加上石金涛遭遇了场倒霉事,现在韩家和石家之间的胜负还真的难说呢。
告辞王树森后韩怀义去了如今韩家的重中之重,城北码头。
周阿达做事确实踏实到位。
短短两天功夫他就带着祥生和阿宝将整个码头规划的整整齐齐,并制定了巡查制度,防范火灾。
鱼儿正带着两个大妈在货栈门口剥黄豆,见到他来,丫头忙站起来笑吟吟的喊道:“少爷。”
“一起忙一起忙。”韩怀义一屁股坐下后捡起鱼儿手边的篮子,帮忙剥起黄豆来。
鱼儿就自己去拖个小板凳蹲在他边上,然后叽叽喳喳着:“少爷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的呀。”
“主人来看看宠物有没有偷嘴啊。”韩怀义说,这厮从来想一出是一出,接着居然拿颗黄豆塞人家嘴里,道:“乖,给爷叼着!”
豆子生涩中还带着点腥,鱼儿急忙呸掉,然后和他吵:“你才是宠物呢。”
“哟,还会炸毛了。”韩怀义流里流气的吹了个口哨,又去问两老妈子:“你们天天在这里烧菜做饭,看上哪个后生没有,要不要少爷给你们做个媒啊。”
两老妈子顿时无语,这次轮到鱼儿咯咯咯的了起来,说:“少爷你真坏,逮谁欺负谁。”
败家子在码头上闲的连老妈子都调戏时,韩怀忠和高玉明还在前往上海的船上。
春日水路一帆风顺,船走的甚平稳。
从天黑再到天明再到黑,两个昼夜后这艘客船终于过了嘉定开始绕着租界拐往十六铺码头。
此日阳光明媚,照耀着这座远东最大的城市。
多少年没来上海的怀忠和高玉明两个人,看着十六铺码头上熙熙攘攘的人流都惊呆了。
和正在水运淡季的扬州相比,十六铺码头的卸货区货物堆积如山,苦力们汗流浃背。
他们眼前则是无尽的喧哗。
“瓜子花生,洋火洋画和洋烟哟。”
“去法租界的往这边,去公共租界的往北边。”
“看报看报,本月二十七号张园要开拒俄大会,欢迎爱国人士踊跃参加。。。”
韩怀忠和高玉明挤了半天才坐上两辆黄包车一前一后的老城隍庙方向去。
进租界后沿途的洋行林立,车马如梭不提。
等他们到了韩成德前年买的房子前,两人却愣住了。
因为房子里居然住上了人!
韩家的这栋房子是个两层的洋楼,小铁门内还有片小花园,这种房子迥异于韩家老宅的四平八稳,看上去很是雅致新潮。
但本该无人的房子里,二楼阳台的栏杆上竟狗皮膏药似的搭了块床单。
韩怀忠一头火的推开门时,屋内走出个人来。
看到此人韩怀忠和高玉明都炸毛了,因为他们认得,此人是刘德成的堂弟刘德志。
早年刘德志也在扬州吃过韩家的饭,但是因为手脚不干净被开了。
之后好些年都没他的消息,大家也没留意。
韩怀忠前年曾安排王树森找上海这边的人,定期来打扫房子。
为这事,韩家每年还给该人五两银子的开销。
怎么现在却是刘德志住在这里了呢?
刘德志见到韩怀忠本能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厮脸上微微一红,道:“哎呀,是东家来了啊?”
韩怀忠冷着脸看了看他,埋头先进屋。
一进室内韩怀忠都气炸了,只见家里的墙壁地上尽脏兮兮的,一个矮小干瘦的女人惊骇的看着他。
韩怀忠再噔噔蹬蹬上楼,发现刘德志这厮竟还住在主卧!
………………………………
9大少爷被抓
他立刻下楼质问刘德志:“谁让你住在这里的?”
刘德志低头不答,高玉明则道:“你好大的胆子,东家,我们报官吧。”
刘德志立马叫唤起来:“是我堂哥聘我在这里为东家看房子的。”
“你还有脸说这叫看房子?再说聘书上的人明明叫王才明,如何会是你?”韩怀忠指着家里乱糟糟的样子都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刘德志哭丧着脸:“东家,确实是我堂哥要我来的。”
“先别说韩家没请你,就算请你,有你这样住上东家的主卧的吗?”高玉明也火了,刘家这些人是个什么东西!来沪上后所有的好心情都没了。
刘德志知道理亏,但他辩解:“东家,这件事真的是我堂哥叫我来的,但每年只贴我三两银子,您说这三两银子我能干甚。。。”
“我韩家给看护人是五两整。现在我不和你废话,立刻出去不然我就报官。”韩怀忠摆摆手,心中琢磨王树森做事一向规矩,他如何会蒙骗自己呢。
此事应该有蹊跷。
但现在不是纠缠这些的时候。
让他想不到的是,刘德志居然跪下了,和他哭道:“东家,我们从老家过来给你看了几年房子,什么积蓄都没有,你让我们现在就走,我们能去哪里啊,你不能逼死我们吧。”
那个女人见状也哭嚎起来。
门口转眼围上了好些人,这特么。。。
韩怀忠咬着牙道:“刘德志,你和我耍无赖是吧。”
他女人更狠,竟忽然爆起揪住高玉明厉声对外尖叫:“有人打人啦,有人打人啦。”
只有天晓得这个干瘦的女人哪里来这么高亢的声音的。
几日后,当连续和沈宝山饮酒作乐的韩怀义刚起来,就见高玉明神色仓皇的跑进了家。
他没看到大哥,又见高玉明那脸色心中顿时咯噔了下。
“二少爷,二少爷,我和你说个事你千万不要急啊。”
“讲。”韩怀义绷紧着神经问:“到底怎么了?”
“大少爷在法租界给巡捕给抓了。”
“什么?高先生怎么会这样。。。”陈伯在边上叫道,韩怀义怒喝:“让高玉明说完。”
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先问高玉明:“有没有性命危险?”
“没有,对方只是敲竹杠。”
“陈伯倒茶,高先生随我来书房,已经出事了急也急不得,只要不要命,事情总能解决。”韩怀义一字一句的吩咐道。
不知道怎么的,过去看不惯他的高玉明,看到他这么镇定,慌乱的心竟也就踏实了些。
进书房后他随即就和韩怀义说了那日在上海的情况。
刘德志的女人闹腾起来后,几个青皮窜了进来帮衬着揪住他们。
“当时我和大少爷晓得不好,立刻要报官。结果就来了个巡捕,那厮叫张大文。”
“这个张大文进来后,刘德志夫妻满地打滚,那些青皮也帮衬说看到大少爷打人了,还在门外编排,说东家一年就给他们三两银子,现在说赶他们就赶他们走云云。附近的百姓既不知道真相,又看不到屋里的情况,就纷纷说我们不是。”
“大东家当时没压的住脾气,结果给几个青皮打了几下,然后那巡捕就把我和大东家逮去了城隍庙边上的巡捕房。中间怎么恶心人就不说了,那厮最后给我们透了底,说没一千两银子不能放人。”
听高玉明说完,韩怀义问:“我们的家底是刘德志泄露的吧。”
“是。这厮当时大叫,你们扬州有钱人就这么欺负人嘛?”
“那他现在还住在那里?”
“是,可是二少爷你可不能直接去啊。”
“我现在是在问你话,不是让你忙着先教二少爷我怎么做,要是你能知道怎么解决你就不会一个人回来了,明白吗?”韩怀义忽然发作了,他讨厌这种时时刻刻的不信任不放心,哪怕他知道高玉明是好意。
高玉明被他吼的脸都有些白,但现在他是唯一的东家,且就好像韩怀义说的,他没法解决这个事。
老头子只能默默的点头。
发作完了之后,韩怀义心想现在大哥给人关着不说,按着他的感觉,对方这件事只会没完没了。
一千两?这一千两过去之后只怕房子都没了。
人离乡贱,大哥当时又没有第一时间镇下对方,落了威风之后就只会被狗盯着咬。
要处理这种事,岂能按着对方的规矩来?
他就先继续问高玉明:“刘德志如何会在那边的房子里的,刘德成安排他去的?”
提到这个事,高玉明赶紧一顿说。
见居然牵扯到王树森,韩怀义立刻吩咐旁听的陈伯:“让人请王树森过来,来之前什么都不许和他说,只说请他办事。”
陈伯赶紧安排人去叫。
韩怀义则继续问高玉明诸多细节。
然后他和高玉明分析道:“那些青皮应和刘德志其实不熟,不过早就盯上了刘德志,毕竟一个瘪三住洋房那得多诡异啊,甚至张大文早打听出了我们的关系,早就在算计韩家了。”
“啊?”
“不然青皮怎么会上来就针对你们,然后张大文又第一时间出现!接着就和你开出价码,一副吃定你的样子呢。”韩怀义叹了口气,这些狗日的垃圾。
“那,那二少爷我们该怎么办?”
韩怀义琢磨了下,和六神无主的高玉明道:“不要慌,这件事我能解决。”
这时王树森进了韩家,韩怀义立刻迎了过去张口就问他:“王先生,我韩二对你不错吧,你玩我是不是?”
王树森顿时傻眼,尤其高玉明陈伯两人也都瞪着他,他就说:“韩二,可是有什么误会。”
“我家在上海的房子,是请你找的人,但怎么会是刘德成的堂弟在那边住着,还反咬一口害的我家大哥给巡捕房抓了?”韩怀义仿佛口无遮拦。
王树森闻言一愣,而后跺脚:“哎呀,刘德成出事之后我忘了和你说了。”
他连忙和韩怀义解释:“当年你大哥要我安排人,第二天刘德成就找上我说,这件事他有门路了。他是你们家的老人了,既开口我自然不好多说。”
“那为什么每年的银子还是给你呢?”韩怀义问。
………………………………
10不日收获洋房一栋
王树森知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连忙继续解释道:“那是因为没几天刘德成又找过我,他报给我个名字叫王才明。然后要我走个合同,他代签,还给了我一两银子的佣金。”
接着他道:“至于我这几年和高先生取这个钱,也是刘德成让我来的,他说他去取会被别人说闲话。我其实心里晓得这厮搞不好会在其中赚点,但我也不好多嘴啊。而天地良心,二少爷我除了那一两银子的佣金之外,其他什么都没得。”
“刘德成被收拾后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二少爷,我是真忘了,再说这件事一年才走一趟,他不找我我哪儿想的起来啊。”王树森说着心里直在暗暗叫苦。
因为他在这个事上做的也很不负责。
韩怀义果然和他道:“王先生,你拿的那一两佣金其实是韩家给的,结果你明知那厮可能玩鬼却和我讲什么你不好意思说,你觉得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家吗?尤其现在害的我大哥还给上海巡捕抓了。”
王树森不由尴尬不已,他说的是人情世故,韩怀义说的却是规矩。
其实按着人情世故他也是错的,按着规矩他更错了。
但韩怀义接着又道:“王先生,这件事大家都放心底吧,我自不会出去乱说害你的口碑,但麻烦你以后做事想着点我韩二对你的尊重就好,行吧?”
要是他破口大骂王树森还好受些,他这么说王树森心里难过的什么似的,便问韩怀忠到底怎么了。
韩怀义没有回答,只问王树森道:“王先生,你可知道刘德成现在在哪里?”
“听说被石金涛送走了,肯定不在扬州。”王树森忽然一惊:“难道这件事是刘德成在背后玩鬼?”
“他不是已经玩鬼了吗,至于我大哥被抓这件事,之前肯定没他的份,我倒希望之后他能参合进去。另外高先生。”韩怀义对高玉明道:“晚上从账上支一千两给我。”
“是。”旁观他处理问题到现在的高玉明一个犹豫都没有,换在以前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因为现在韩二是唯一的东家!
且韩二要这个钱肯定是为了救大少爷的正事。
韩怀义随即又对王树森说:“再帮个忙,把我大哥出事的事,透给石金涛。”
“啊?”
“我等他落井下石呢,以后你就知道了。”韩怀义老神在在的道,高玉明在边上都愣住了,因为他现在已经完全摸不透韩怀义的打算。
等王树森一走,韩怀义就先出门直奔醉花楼。
说起来也巧,因为沈宝山明儿就要回上海。
今天是给他摆的送别宴。
这几日来吊着石金涛的韩怀义无聊,就和沈宝山来往来往,几顿酒后彼此还算投缘,他也就晓得了沈宝山算是青帮中人,家里在上海还有些势力。
韩怀义当时本是想留个善缘的,谁知这就用上了。
一到醉花楼,沈宝山就取笑他:“昨晚又回家睡的?是不是被个婊砸气伤了之后现在对女人不感兴趣了?”
“那是,我现在对男人感兴趣的很,你看我娶白三怎么样。”
白三摸着大肚子在边上骂他道:“韩二,我当你是兄弟,你特么居然想睡我?”
此话一出三人包括在场的粉头们都笑的前俯后仰。
接下来韩怀义没事人似的只管花天酒地,只在最后和沈宝山说:“我明儿也要去沪上,和你一起走的话,你方便不?”
略醉的沈宝山闻言一愣:“这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是江湖人,什么事都想的深,瞬间就觉得有些不对。
因为韩怀义不是那种招待他之后,随即就要过去打秋风的下三滥。
可是韩家在上海又没生意,他就问他:“你去上海是不是有什么事?麻烦吗?”
“想杀几个人,罩得住不?”韩怀义半真半假的问他。
沈宝山顿时大笑:“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段。”
“行,那明天起来叫你。”
这个晚上韩怀义依旧回了家。
这次他坐在大哥常坐的书房椅子上,想着韩怀忠现在的处境,脸上尽是森冷的杀机。
期间高玉明过来送银票给他,然后问他:“二少爷,你明天真去沪上吗?”
“嗯。”韩怀义道:“高先生,我过去这几日这个家就拜托你了,但你放心,我很快就能会把大哥救出来的。”
“你在沪上有门路不?”高玉明到底有些不放心。
“有。”但韩怀义心想,门路得靠碰,也只是桥梁,解决事情还得靠自己。
高玉明心惊胆战的啰嗦着:“二少爷,老朽多个嘴,您找人时可得留个心眼啊。再不行我们家就亏个一千两哪怕加上那栋房子。。。”
“你说的对。人是第一位的。放心吧,高先生,我再混蛋也会一切以大哥的安危为第一的。”
此时此刻。
之前吃了不少苦头的韩怀忠正坐在城隍庙边上这间巡捕房的监牢里。
因为当他是个肉票,张大文倒没再虐他,但韩怀忠心里却憋屈到了极致。
他想不通租界如何会这么的黑暗。
他是明明白白的户主,被小人钻空子住进了主卧不说,竟还被张子文以殴打他人的罪名抓了起来!
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欺辱,都没有王法了吗?
他更担心的是,高玉明回去后弟弟会因此作出什么样的反应来。
亲身体会了租界黑暗的他,实在担心怀义的脾气。
要是怀义一冲动也给陷进来,韩家可就完了。
而这会儿,张大文早在四马路嗨上了。
这个在巡捕房厮混了五年的猥琐中年,正和他的跟班探目宋元涛各自搂着个白俄女人快活着。
当然了,这是宋元涛孝敬他的。
宋元涛请他的理由是,恭贺张巡捕不日将收获洋房一栋。
韩怀义分析的没错,张子文早盯上了韩家这这块在沪上没有根基的肥肉,而这破事其实是刘德志引来的。
这厮毫无规矩的住进主家的房子,人和屋子的档次落差太大,不引人瞩目都难。
而这件事的根子其实在刘德成的头上!
………………………………
11哪里有剃头的
鼠辈从来没有底线。
比如刘德志和他那个诬蔑韩怀忠打人的老婆,此刻竟比张大文还兴奋。
她竟尖着张嘴和丈夫卖弄说:“我们现在巴结上了张巡捕,以后在租界就不会是泥腿子了,等张巡捕逼韩家将这个房子送上,他怎么会给我们点好处的吧!”
但就在这个娘们幻想的时候,几个青皮忽然冲进了洋房内,直接上楼揪住他们夫妻。
刘德志没想到平时嬉皮笑脸的他们忽然对自己凶神恶煞的,便很惊慌失措的问:“几位大哥,你们干什么?我们不是一伙的吗?”
“谁特么和你一伙的,上面吩咐了,你老婆不是咬你东家打人的嘛,没点伤哪儿行啊。”带头的青皮说完一挥手。
他的手下立刻将刘德志的老婆揪住,轮起棍子砸下。
只听咔擦一声,这个当时上蹿下跳满嘴诬蔑的女人立刻惨叫起来。
当青皮走后,刘德志抱着妻子嚎啕大哭,他看着窗外上海滩十里洋场的流光溢彩,第一次对韩怀忠被抓的事有了悔意。
至于他那个没底线的女人,早已疼的昏了过去。
不久之后,张大文就确定了此事。
他满意的和宋元涛说:“这样一来,人证俱全,韩怀忠就跳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那大哥您估计小弟什么时候给你贺搬呀。”宋元涛问,张大文呵呵着:“还得熬一熬,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放他的人回去吗?”
“小弟当然不晓得大哥的深意。”
“兵法里有句话叫围点打援,我困着这个韩家的当家,将他的手足引来再剁掉,等他孤立无援时自然什么都会答应,要知道咱们可是执法人员,哪能直接和他要啊,得他主动和我说才是。”
“大哥英明。”宋元涛五体投地的道,不过他问:“要是韩家找到门路怎么办?”
“我早让人套话,并打听的仔仔细细的了,那个韩怀忠在扬州就是个搞船的,连扬州府都够不上何况在这租界?至于他弟弟,你知道那是个什么货色吗?”
张子文这句话没有瞎说,他下手之前就安排青皮和那边的邻里,通过刘德志的嘴摸到了韩家的底。
他这么说,宋元涛自然要问韩怀义是个什么货色。
“偷家里的钱去逛窑子的败家玩意!”张子文说完就志得意满的哈哈大笑起来。
被他不屑一顾的败家子此刻正呼呼大睡。
天亮起来后他洗漱停当还在家里吃了早饭。
陈伯和高玉明都慌的什么似的就时不时来看看,终于把这厮的狗脾气点燃了。
韩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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