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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远东巨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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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凯斯普问韩怀义回来后具体的打算,韩怀义笑着和凯斯普说:“还在考虑,因为上一个黄金时期已经错过了。”

    “上一个黄金时期?”

    “哈同先生是怎么成为法租界的首富的?”韩怀义反问他。

    这是这个时代的人耳熟能详的事。

    哈同在妻子的帮助下,趁洋人因为担心战乱撤离租界时收购了大量房产,而后一举吃下时代的红利。

    这件事就发生在三年前。

    凯斯普和福尔曼等闻言顿时赞叹:“查理,你用黄金时期来形容他的崛起,真的太对了。”

    凯斯普随即问他:“那么你认为下一个黄金时期什么时候会来到呢?”

    但韩怀义反问他:“很快,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还没有看到你的友谊。”

    凯斯普一愣之后赶紧举杯,两人大笑起来便先不提此事。

    韩怀义做的很对。

    跪舔从来换不来尊重。

    且他的话更有道理,因为没有付出之前我为什么要和你分享机遇呢?

    不怎么爱说话的福尔曼忽然在边上评价道:“查理,你完全不像个中国人。”

    “我一直都是个中国人,不过我对政治完全不感兴趣,所以我还远离了檀香山的一些帮会。”韩怀义说。

    凯斯普吃惊的道:“你和那些反对清廷的。。。”

    “不,我只对钱感兴趣。”韩怀义坚定的道:“我相信诸位漂洋过海来到这座城市,也怀抱着和我一样的念头。来,希望我们将来能有合作的一天。”

    这句话谁都爱听,被他说进心里的几个洋人立刻叫好的附和起来。

    此时此刻,张大文背着手来到了巡捕房的监牢里。

    他隔着栏杆盯着低头不语,形容狼狈头发凌乱的韩怀忠。

    然后啧啧有声着说:“韩老板看来不怎么吃得来苦啊,才短短几日就憔悴了这么多?”
………………………………

15我喜欢你的演技

    这厮接着又道:“你家人看来没把你放在心上嘛,怎么到现在都没人来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韩怀忠只能说:“我不晓得。”

    “没事。”张大文也不急,他呵呵着:“反正我耗得起,就怕你耗不起。话说你们家还真蛮有钱的啊,那么大的房子居然空着不住。”

    韩怀忠闻言心中苦涩。

    他这几日里思来想去,也理顺了些东西,猜出自己是落在了局里,而对方算计的一定是他家的房子。

    可韩怀忠知道,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会有多狠辣。

    自己就算送上房子,说不定还得给他们继续剥削,韩家本就在危难之际,弟弟好不容易浪子回头一把火烧出个转机,自己却在上海拖了家里的后腿!

    罢了,弟弟已经懂事了,再不行我就死在这里吧,我就不信出了人命,换不回个天理。

    但悲愤中的韩怀忠转念又想起弟弟的脾气,要是真出这样的事,他一定会铤而走险。

    说起来,无论韩怀义过去怎样败家,怀忠从来没有怀疑过一母同胎的兄弟之间的这份情。

    跟在张子文身边的宋元涛见他沉默不语,狠狠一脚踹上栅栏,冷声威吓道:“装死有用吗,到了法租界你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不然明天起有你的苦头吃。”

    夜渐渐深了。

    窗外一轮冷月照在窗口。

    也照在蜷缩于稻草铺上的韩怀忠的身上。

    昏睡过去的他并不知道,弟弟已经到了上海。

    此刻,韩怀义正和几个人在一处沈宝山朋友开的茶楼里说话。

    那个马当曼居然也在这里。

    和凯斯普等留下联络方式暂别之后,马当曼不知道从哪里转了出来,然后叫韩怀义。

    看这厮似乎一直在等自己,韩怀义并没有赶他走,而是说了句:“看来你很想赚钱?”

    “是的先生。”马当曼显然做了决定,他和韩怀义说:“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每种事有不同的价码。等会谈吧。”

    韩怀义随即让祥生在楼下找个位置陪他坐着,自己和沈宝山等人进了二楼的房间。

    “这是周畅周虎兄弟两,这个叫李连璧,这个是鲁直横,都是我信的过的弟兄。”进屋后沈宝山对韩怀义正式介绍了下自己人。

    那几个年轻人之前目睹过他收拾洋人的场面,加上有沈宝山的宣扬,他们很是佩服的拱手道:“见过韩先生。”

    韩怀义客客气气的回礼但举止里保持着距离。

    请他们坐下后韩怀义就开门见山的道:“我老家族内的一个兄长被人坑了,我要办他们,所以才拜托宝山兄请各位弟兄见个面的。”

    “韩先生只管吩咐就是。”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但诸位兄弟千万别忙着打草惊蛇。”

    韩怀义随即将高玉明转告他的些信息大概一说,然后吩咐他们主要盯着刘德志夫妻,以及带头办事的青皮。

    能摸到家门更好。

    几个人认真听着纷纷点头。

    沈宝山在边上道:“等办事的时候韩先生说动手就动手,谁可别软了脚跟,让我被人家看不起。”

    韩怀义却知道这只是江湖话,当不得真。

    因为真肯做事的人不需要说,脚跟软的人说了也白搭。

    所以他只一笑:“事成之后亏不了大家。”

    然后他对沈宝山道:“有什么消息你就和我联系吧,你知道我住哪里。”

    见他有送客的意思,那几个人立刻站了起来告辞。

    韩怀义也没假客套只请沈宝山留步,顺带要他们通知那个洋人上来。

    他们走后,沈宝山道:“怀义,你这洋文可以啊。对了,你这件事具体准备怎么弄?”

    韩怀义不答反问:“这几日必定有些变故,我得等你的弟兄将情况打听清楚才能决定。如果只是为放人的话,那我请你干嘛呢?”

    现在很相信他有洋人关系的沈宝山想想是这个道理,就保证道:“我一定让他们明儿下午前就把消息给你打听清楚了。”

    这时马当曼进了屋,沈宝山告辞时韩怀义就没再留他,只约好明日见面。

    下楼的沈宝山随即就听到韩怀义和那个洋人用英文叽里咕噜起来。

    他心想别的不说,韩二当我的面都和几个洋人结交上了,现在明显还要收那个洋混混做事,他要是没点底气怎么可能敢这样。

    他再想到韩怀义在来上海的路上和他说过的,韩怀义十五岁起就晓得得往外走得和洋人接触,于是去学了洋话。

    “人和人真不能比啊,换个地方就看出区别来了,他在沪上只靠一口洋文就能如鱼得水,何况还有些关系。”沈宝山现在不仅仅信了韩怀义的鬼话,更生出股认识韩怀义是他机遇的念头来。

    他那些弟兄都在外面等他,沈宝山过去后立刻道:“我和你们透个底,韩先生本来是不让说的。其实这位祖上也是我们门内的,他如今的辈分比我叔还高,但我看这架势他迟早是要认门的。所以各位兄弟这次无论如何给我个面子,一定要帮这小爷叔把事情办妥了,这样以后我们面上也有光。”

    他兄弟里最直的那厮是鲁直横,五大三粗的山东人道:“你放心吧,宝山哥,再说了韩先生看上去就不简单,我们肯定尽心的。”

    他们这行人散入黑夜里时,韩怀义对马当曼却是又一套说辞。

    “我从美国回来后来到上海的原因和你一样,都是为了财富。”

    “但我的眼光不止在上海。”

    然后他问对方:“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吗?你这个骗子。”

    马当曼尴尬的摸了下酒糟鼻子,道:“查理,那只是个误会。”

    “得了吧,如果不是遇到我,寻常的中国人一定会给你欺负死。”韩怀义冷冷的看着他:“我留下你的原因,是因为我发现了你的优点。”

    马当曼都不知道自己这个烂赌鬼有什么优点。

    韩怀义说:“骗啊。在我看来你的演技确实很逼真,我喜欢你的演技。”
………………………………

16索性灭了他们(凌晨求推荐)

    马当曼以为他还在讽刺自己,不禁无语,但韩怀义表示他没开玩笑。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除了上海之外,哪怕是在上海,你这张面孔对上中国人,比我要有用的多。”

    马当曼闻言眼睛亮起。

    韩怀义继续道:“我说的这个有用指的是便利,尤其对清廷的官员方面而言。”

    马当曼这就误会了,说:“查理,我们要去玩弄一些清廷的家伙吗?”

    “不,欺骗只是手段,堂堂正正的获取财富才是最终的目的。如果你抱着骗一笔钱就跑的目的去做事的话,我和你打赌你永远还会是现在这样样子。”

    好吧,马当曼其实不太相信韩怀义的话,在歪门邪道的人看来所有人都是卑鄙的。

    哪怕韩怀义已经明白告诉了他了。

    这厮口中就没什么诚意的问道:“查理,你说的对,那我能做些什么?”

    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样子,韩怀义心想这种货色真的不堪大用。

    但目前阶段他能遇到这样一个玩意却是正合适的。

    不过韩怀义可不想惯着他,于是韩怀义立刻抓住机会冷下脸来提醒对方:“你之所以坐在这里,是准备为我做些什么,然后我给你合理的报酬。如果你搞不清楚这一点的话,全上海有太多需要工作的白人。你并不是我唯一的选择,但通过凯斯普和你的举动我能发现,我却是你唯一的机会!”

    韩怀义说完摸了下口袋,摸出包烟来,丢给对方一根问:“我说的对吗?”

    马当曼的亢奋立马就就没了。

    他只能苦涩的点点头,而后这厮试图解释道:“查理,我曾是个水手,可是得罪了船长。。。。失去工作的我只能借酒消愁。。。”

    在洋人圈子里声名狼藉的他把自己的遭遇说的委屈无比。

    韩怀义却当他在放屁,这特么都是老子玩剩下的好吧。

    我在我大哥面前说我那三年都是为了麻痹石金涛时,不就和这厮一个德行嘛。

    想到当时怀忠心里应该也和自己一样的无语,韩怀义就有些郁闷。

    他再想到大哥现在还在监牢,不晓得会吃多少苦头,韩怀义便不再和这厮纠缠了。

    他敷衍都懒得敷衍的说:“马当曼,你的过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你听这些真假难辨的说辞,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也许有一天我会让你当上船长,前提是,你和我合作愉快。”

    “你,你说的真的?”

    “你有什么值得的我欺骗的东西吗,你丢掉的那五百银元?”韩怀义就不懂了,他瞪着对方:“收起你作为白人的优越感,尤其在你一无所有的时候。”

    “你需要我做什么?而我能有什么样的报酬。”在他的折腾之下马当曼总算彻底聪明了起来。

    “一件事一种报酬。”

    韩怀义在交代马当曼时,扬州的石金涛正愁的团团转。

    这特么韩家兄弟怎么就给抓了呢。

    刚刚他听说这个消息时本很幸灾乐祸,然而他转念一想,韩家兄弟进去后他如今这困难得找谁帮忙去?

    就算他现在已经做好了打算,准备按着韩二的交代,割肉买旧船,那也得找到人啊。

    不行,石金涛这就要去找高玉明打探情况。

    吴培明忙拉住他说:“东家,急不得急不得,你怎么不想想,要是韩家兄弟出事,甚至出不来了呢?那裴大中不就得找你说话了吗?”

    “你说的轻巧,法租界那些巡捕不过是想敲诈勒索韩家的银子,韩家亏大了还不得从我身上找回来啊。”

    石金涛看起来还蛮懂事的,晓得目前的自己就是韩二的一盘菜。

    吴培明却道:“东家,你忘了,这消息里的信息了,那厮可是刘德成的堂弟!我们又不需要干甚么东西,刘德成不正恨韩怀义吗?”

    “你是说让刘德成去上海?他去能有什么用。”

    “我陪他去!”吴培明眼睛里闪着凶光:“东家,这次石家的生意受到重创,要缓过神来最少也得三年。那韩怀义不是之前对你落井下石的吗,我陪刘德成去见机行事,要是有机会直接买通沪上的巡捕,索性弄死他们两个。那韩家就没了!”

    这。。。

    “您留在家里等消息,一旦确定他们的死期,你立刻找裴大中汇报此事,话说裴大中他娘的鼎力相助的人落在租界死的不明不白了!可他得完成漕运吧,那咱们就得看着他将韩家的船给咱家,您说是不是?”

    石金涛琢磨了下,心动的合掌道:“妙,此事你有几成把握?”

    “十足,只要韩二他们还在牢里,并被巡捕敲诈了银子。我过去后只需说韩家人和扬州府的关系好,说不定回去后得闹腾,那巡捕必定会将他们灭口做成死证。”

    “那韩二他们真的在牢里吗?”石金涛期待的问,因为消息还是吴培明告诉他的呢。

    吴培明笑道:“韩家的高玉明和陈伯都慌的什么似的了,要是韩家兄弟没出事的话,他高玉明会把主家的丑到处说吗?”

    “他们就没找人吗?”

    “据说高玉明已经写信给自己原先的个同窗求援了,他那关系我们也不懂,也没必要问。只要我们抓紧时间先下手为强就成。”

    “裴大中就没点反应?”

    “我的东家呀,大清的官还能管到沪上啊,他晓得了最多也就是叫唤几声而已。我还要拿他做桥,去逼那巡捕赶紧灭口呢!”

    石金涛听完越发觉得吴培明说的有理,他赶紧道:“你赶紧去找刘德成,账上需要多少你只管拿。老吴啊,这件事我可就拜托你了。”

    “东家,我吃石家的饭已经一辈子了,这也是我的事啊。只是。。。”

    “只是什么?”石金涛问。

    吴培明犹豫了下,道:“东家,我家小儿至今也没婚配,大小姐这里能不能考虑考虑。”

    我特么!石金涛看着他心想账房先生的算盘就是好,你尽心尽力为石家其实不也是为自己吗。

    这厮也狠,这就和吴培明翻脸道:“你要挟我?”

    吴培明慌了,连忙表示自己不敢。
………………………………

17吃过亏的人都敏感

    但他这么一提,石金涛对他却不放心了。

    这厮就嚷嚷道:“老吴你不够意思哇,你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居然和我提这个事,我早和你说过,我就这么个宝贝女儿,这种事我有心让她自己去选明白,这可是我答应女儿的,结果你特娘的天天算计来算计去的没个完。”

    “东家,我不说了行吧,我不提了。”吴培明赶紧道。

    因为他晓得石金涛在这点上真没说瞎话,他宝贝自己的女儿宝贝的紧,还和女儿请了女先生。

    一读书却坏事了。

    女儿居然要求自己选夫婿,最起码不能让父亲随便帮她定。

    闹了几场后石金涛没辙,心想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他就这么个女儿也就顺着她,大不了自己把关吧。

    于是父女两个设定了章程。

    女儿得自己顺心了再嫁,父亲要是不同意女儿也得听话,大家各让一步。

    这种事放在清末虽谈不上惊世骇俗,也足以证明石金涛对女儿的关爱程度。

    但石金涛很快又说了句话。

    “老吴,我给你交个底吧,你家小子我也知根知底,所以回头我会去问问女儿,我只能和你保证我不反对,如何?”

    “哎呀,那可谢谢东家了。”

    吴培明也不晓得他说的真假,但只能这么说。

    谁晓得石金涛的下一句是:“你去上海的时候,就让你儿子住我家里吧。”

    人质?

    吴培明吃惊的看着石金涛,石金涛眼睛幽幽的盯着他:“你不提我还没想到,但你也要体谅我,我全部身家都在这个上面,我得让你尽心啊。”

    “我。。。成吧东家,我怎么会呢,唉,你这样我心里堵啊。”

    “事成之后,石家总账上有你一成的股,要是你儿子有本事让我女儿点头,两家就是一家。要不然你就别去了,我亲自去上海。”石金涛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吴培明拱手道:“东家这么说我懂了,我去。”

    “这就对了嘛,拜托了老吴。你跟我这么多年晓得我对外虽然狠,对女儿却金贵宝贝的紧,而对心腹也从不食言是不是。”

    吴培明承认这是事实。

    既然如此,石家这就定下了计划,吴培明连夜便去瓜州,因为石家将刘德成暂时安置在那边的宅院里呢。

    这也是石金涛隐忍阴狠的地方。

    他为刘德成花了银子,事情没成之前他得留着他,这样既是让吴培明等人晓得他这个人不过河拆桥,骨子里更是为了废物利用到极致。

    当时石金涛就觉得刘德成迟早得派上用场,想不到这还真就派上用场了。

    在吴培明走后,石金涛回了后院,一个身材中等,长相清秀的少女迎了上来。

    “怎么还没睡呢,玉儿。”石金涛此刻完全是个慈祥的父亲,毫无对外的奸诈模样。

    他的女儿叫石宜玉,今年已经十八,还待字闺中。

    读过书的女孩儿就是气质不同,她不仅仅会打扮,浑身还有股淡淡的书卷气,石金涛疼这女儿疼的都快上天了。

    石宜玉却不娇宠。

    她柔柔的和父亲道:“我陪娘说会儿话的。”

    然后又说:“爹,女儿看你似乎面有喜色,是不是家里的事有了转机?”

    “我女儿就是聪明。”石金涛拉女儿回了屋内,顺带和夫人说:“告诉你们个好事,嗨,韩家那兄弟两个,尤其那个杀千刀的韩二居然给上海租界的巡捕房逮起来了。”

    “真的?”他老婆一跃而起。

    老娘们可恨韩二了,那厮最近整天欺负她男人,欺负的石金涛晚上做梦都在哭,她能不恨吗?

    石金涛是真哭的,几百艘船半生心血啊,都没了。

    他主要是哭这个,然后韩二还落井下石他就抱怨上了呗,于是他老婆才这样的。

    石宜玉却没附和母亲的情绪,她只静静的听。

    听完后她看着眉飞色舞的父母,并没说扫兴的话,只是觉得韩家那两兄弟之中韩家的老大其实也很不容易。

    至于韩二,嗯,那个浪荡满扬州的败家子确实活该。

    这边的事说罢,石家人睡去。

    到了下半夜。

    吴培明回去关照儿子明天去石家之后,就摸到刘德成住的地方讲起此事。

    刘德成听后简直比石金涛的老婆还兴奋,这厮都恨不得跳到屋顶上去。

    他疯狂大笑道:“老天开眼啊!居然让韩二那厮也给抓了,他在扬州就算再厉害,去了洋人的地界上就是个虫。”

    然后这厮竟和吴培明邀功:“你可得和东家说清楚,这是我当时故意安排我堂弟过去的,要不然都没这一出。”

    吴培明厌恶的看着这个小人,但藏着情绪笑道:“那是自然,东家已经在夸你了。”

    他随即话锋一转:“我来这里,和你商议个事。你陪我去一趟上海,和你堂弟好好说说,死咬着韩家兄弟。”

    “对,咬死他们!如果能弄死他们才更好。”刘德成握紧了拳头。

    吴培明算计韩家兄弟还能说是立场问题,这厮之前吃韩家的用韩家的骗韩家的,现在还要韩家倒霉。

    如此人品便是吴培明也忍不住了,讽刺了他一句:“你每年就给你堂弟三两银子,你确定他能听你的?”

    “没有我他这三两都拿不到!他更住在洋房里!在上海滩有地方落脚每年白得三两银子,然后自己做事都落自己兜里,我哪里对不起他了?”

    行,你丫的有理。

    吴培明拱拱手:“睡吧睡吧,明儿起来就和我去上海。”

    “我得亲眼看看韩二倒霉的样子,哈哈哈。”刘德成道,然后他忽然冒出句话来:“对了,吴先生,你有没有怀疑过,石家的那把火是韩二放的呢?那厮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吴培明没好气的道:“韩二那个败家子敢游那么远去放火?”

    “可别说,那厮狠的呢。”被韩二捅过一刀的刘德成心有余悸着。

    作为亲身体会者,他对关于韩怀义的事有超越常人的敏感。

    吴培明被他说的也起毛了,啧啧道:“不会吧,他要有这本事,他还能败家?”

    刘德成很懂韩怀义的说:“他哪是为家里啊,他就为自己出口气,因为东家收买我,然后我坑的他落水了呗。我和你说,那厮就是一个报仇不隔夜的流氓。”
………………………………

18买车

    但吴培明琢磨了下连连摇头,还是不敢想。

    因为这种事超出了他的认知,可他不知道,刘德成猜对了真相。

    他这么坚持,刘德成又没证据也只能拉倒。

    而这地方是个两进的院子,只是漕运时石家人落脚的地,地方一般之外床都只有一张。

    吴培明不得已和他挤在床上,半夜三更刘德成这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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