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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远东巨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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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怀忠忍俊不禁赶紧骂弟弟:“混账东西,胡说八道。”
然后请他们进来。
原来周阿达是来和韩怀忠交代码头上的船只修缮的完工事宜的。
他们在说正经事,见鱼儿不肯进来,韩怀义就靠在门在边上逗鱼儿:“小娘子,走夜路怕不怕?少爷在你后面哟。”
“你欺负人。”鱼儿噘着嘴:“天天胡说八道的。哼。”
“啧啧,几天不见鱼儿又好看些了,我听说王大头要休妻。。。”
周鱼儿立马不开心了,你要把我嫁给个秃瓢是不是,韩怀义忙改口:“我准备为他庆贺一下,鱼儿明天来帮忙一起做饭怎么样?”
鱼儿顿时噗嗤一笑,韩怀义就呆呆的看着她。
鱼儿都不好意思了,羞射的问:“少爷你看什么呀。”
“哦,我在等泡泡呢。”
鱼儿当场疯掉:“爹!少爷欺负人。”
周阿达立马叫苦:“东家,你也不管管,他天天欺负我闺女啊。”
韩怀忠蛮不讲理的站在弟弟这边,笑眯眯的忽然生出个主意道:“鱼儿不错,对了老周,过几天让鱼儿去上海怎么样?”
“啊?”
鱼儿来神了,忙挤进来问:“大少爷,你要带我去上海玩呀?”
“不是,是你那宝贝二少爷带高先生一起去上海做事,缺人手也缺照顾。。。”
“不行不行。”周阿达赶紧护住女儿坚决不同意,韩怀义就不乐意了:“老周,我能吃了你女儿怎么着了,看你这防贼的样子,你以为我是你啊,没事就钻寡妇屋子里瞎折腾。”
然后他冲鱼儿道:“鱼儿,少爷带你去上海城隍庙吃好吃的好不好?”
周鱼儿欣喜的爹都不要了,连连说好,还和韩怀忠保证:“大少爷,我会洗衣做饭,我一定能照顾好二少爷和高先生的。”
丫头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对外边世界的渴望。
少女呆萌可爱的模样逗的室内几个大男人哈哈大笑,唯有周阿达苦着脸,高玉明就说:“老周,我还在呢,再说还有祥生阿宝,你就让丫头去玩玩呗。这丫头啊,我喜欢的紧,天天跟着你吃苦也没个什么休息的时候,你就让她放个风吧。”
陈伯也帮衬道:“就是,老周啊,让鱼儿丫头去见见世面也不是坏事。”
韩怀义在边上呵呵着:“说不定鱼儿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个弟弟,嘎嘎嘎。”
遇到这货谁都绝望,何况老周。
老周捂着脸叹道:“你们这是合起来逼我答应啊。”
韩怀义说:“不然呢?鱼儿走了不也方便你嘛。”
鱼儿窃笑着问:“少爷,我们去几天啊。”
“你啥时候有个弟弟我们啥时候回来好不好?”
“好!”
………………………………
1马当曼的贪婪(祝大家元旦假日快乐)
春江水暖鸭先知。
鱼儿趴在轮渡的窗口,盯着沿着河岸嬉戏的水禽一只一只认真的数着。
少女明媚的眼中倒映着天空和瓜州渡口的千帆。
随着离上海越来越近,她心中充满了对新鲜世界的渴望。
这时她房间的墙壁忽然被敲响,一个让她欢喜又羞恼的声音响起:“鱼儿过来呢,给少爷暖被窝。”
周鱼儿才不吭声呢。
但没会儿她的门就给敲响了,祥生喊道:“鱼儿,少爷叫你呢,你怎么不过来。”
鱼儿顿时气坏了,你也不听听他说什么话,我怎么能去呀,人家不要脸呀,除非他过来把人家硬抓过去!
等她转到隔壁,见韩怀义正和高玉明说话。
“鱼儿来啦,现在我们鱼儿大小姐架子大了我都叫不动她。”韩怀义坏坏的笑着拍拍腿:“来,鱼儿给少爷敲敲腿。”
高玉明无语至极的道:“你别总欺负鱼儿了。”
“你不懂我吃饭睡觉逗鱼儿的乐趣。”韩怀义胡说八道着随即正色起来:“马上要到上海了,把大家叫来是最后一次叮嘱大家,从此以后只能叫我韩先生,任何人试图打探我的来历,都不得透露,明白吗?”
在出发前就得到严厉叮嘱的几人都连忙点头,因为他们晓得拆二少爷的台,就是坏了大家的事。
韩怀义接着又叮嘱他们:“去上海之后,祥生阿宝两人都要在闲暇时候学会怎么开车修车。”
“是。”祥生和阿宝其实是巴不得的。
这时韩怀义问鱼儿:“鱼儿识字吗?”
“识字呢。但是不多。”鱼儿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高先生。”韩怀义转头道:“我在上海真正信得过的也就你们这几个,有诸多事都只能让你们去操作,我看这样吧,鱼儿这丫头聪慧的紧,高先生要是有空教教这丫头读书识字如何?”
祥生立马开始乱想,少爷这是准备男主外女主内么?
在他们做踏入沪上的最后的准备时,昨日再度喝的伶仃大醉的马当曼忽然来到了美丰。
“凯斯普,能够聊聊吗?”这厮难得严肃的说。
“怎么了。”凯斯普问。
马当曼欲言又止后,道:“这件事我想了很久,凯斯普,我觉得有些不公平。”
“什么意思?”凯斯普见他云里雾里的不说正事,不由皱起眉头道:“马当曼,我还有事情要忙,你如果有什么话就请直说。”
“好吧好吧。”马当曼便酒气熏天的丢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说:“凯斯普,我觉得查理给我们的待遇低了些。”
我们?凯斯普闻言吃了一惊,他做梦没想到马当曼来找自己竟是为所谓的待遇不满。
再说这特么事情不是还没开始做吗?
他就先问马当曼:“说实话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待遇,而你期待什么待遇呢?”
“查理每个月给我基本的工资只有20银元,每次以我的名义出面处理事情的话,一天是5银元的价格。谈成的事情的话,再给予该项目利益千分之一的提成。他给你们的呢?”
凯斯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觉得不够?”
“并不是每天都会有什么事需要我出面的啊,另外千分之一也太少了吧。还有就是我的食宿问题。。。”
听完他这些屁话,凯斯普直接服了。
20个银元的基本工资在沪上已经算相当相当的不错了。
业务提成千分之一是普遍现象。
至于住宿和吃饭问题,哪个洋行管员工这些?
很早就认识马当曼的凯斯普顿时对这个蠢货失望至极,他摇头道:“你的不满实在太荒唐了。”
马当曼赶紧表示:“凯斯普,我们应该是同盟,他只是个中国人。”
凯斯普这才明白,这厮忽然来找自己竟然是要联合他们对查理施压,怪不得他之前说“我们”!
凯斯普都给这厮气笑了,心想我会为你去得罪查理那样随随便便就能买一辆车的人吗?
马当曼还在和他说:“凯斯普,我觉得他既然要以我出面,那就该用美丰对待杰森那样的待遇对待我才对,我听说杰森一个月是差不多100个银元的月薪,另外还有提成是吗?”
酒鬼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在韩怀义离开后的几日,他花光了韩怀义给他的报酬。
然后就再度陷入了之前的窘境之中。
这个对理财毫无意识的蠢货回想韩怀义和自己的交代,他忽然有些觉得自己当时要的价格太低了些。
所以他今日就来找凯斯普,想试试联合他们是不是能在查理面前提高些待遇。
凯斯普听完却一跳三丈高,脱口骂道:“你疯了啊,100个银元?杰森的工资哪有你说的那么高。”
“那是多少?”
“你无权知道,我只能告诉你,在美丰工作三年的员工工资折算后不过才30银元一个月,另外你知道我们出售一辆轿车的提成是多少吗,一样是千分之1。但我们从去年到今年才卖了三辆,其中一辆还是查理的。”
杰森闻声出来询问情况后也气笑了,他直接问他:“马当曼,认识查理之前你一个月有多少钱?”
马当曼厚着脸皮不回答这个问题,竟还问杰森:“查理有没有和你们提待遇问题?”
“我们能有什么待遇?”杰森简直无语了:“我们在美丰工作,又不是为查理工作,他为什么要给我什么待遇?”
“可是,我记得他说你们也会为他跑些业务。”
“如果能为他拉来业务,他当然会给予提成,但这是提成不是待遇,这是我们的外快。这有问题吗?”
马当曼比划着:“如果你为一个业务付出了精力乃至金钱,最终却没有跑下来呢?”
“我付出之后没有得到回报,关查理什么事?”杰森问他。
马当曼闻言垂头丧气起来说:“可是我,我除了些水手之外并不认识太多的人。。。”
杰森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如果只能拿基本的工资,那是你的问题,依旧不是查理的问题!”
马当曼的私心直接被杰森的逻辑轰成了渣,他最终灰溜溜的去办事了。
话说韩怀义走之前交代他联络几个靠得住的水手,他今天才去办。
看着这厮的背影,杰森对凯斯普道:“查理虽然需要这么个角色,但我感觉。。。”
“是的。查理并不是个普通的中国人。”凯斯普冷冷的道:“我认为马当曼这个蠢货并不适合查理和我们描绘的事业。”
ps:绝不煽情的说感谢从悍将,杂鱼,和江湖以来支持我的老朋友,以及最近加入的新朋友们,谢谢大家。
感觉以前浪费了太多时光走过许多的弯路,所以这本书我肯定会好好的写。
祝大家一切顺利万事如意。
………………………………
2韩先生回来了
这个时候,一个气宇轩昂的青年正在黄浦江边叹息。
他叫魏允恭,在他身后是江南制造总局浩大的船坞,但船坞中空荡荡的,只停有几艘铁甲,有些甚至还处于未完工的荒废状态。
自徐寿先生以后,又经历甲午之败。
如今的江南制造总局在发展的侧重上已不再追逐“战舰重炮”。
作为国内乃至东亚最大的兵工基地,目前正将主要精力放在仿制国外的洋枪洋炮等陆战军火上。
但有识之士都觉得放弃船业殊为可惜。
因此,今年二月间张之洞奏请清廷将诸多业务内迁内陆之际,也找了这个青年人,提出将扶持他上任为总办,并希望他能重振江南造船辉煌的要求来。
魏允恭因此很是振奋。
他欣然领命来到这里时才发现,场面是这么的不堪。
“叔父。”一个年轻人匆匆走来:“虽然已是春日了,但江风刺骨还请叔父先回市内吧。”
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已经有二十多了,魏允恭今年才三十有三。
两人相差十岁却是两辈,说是叔侄更似兄弟。
魏允恭指着面前的狼藉对他说:“文涛啊,张大人给我的何止是千斤担啊。”
魏文涛笑道:“那也是因为叔父你能力出众,要不然为何先有刘坤一大人后有张之洞大人,都认为此事唯您能解决呢。”
魏文涛的这句话并不是随口的恭维。
湖南人魏允恭确实是个人杰。
他91年中举,官至内阁中书,随即被时任两江总督刘坤一看重直接保荐进经济特科。
另外他还曾在梁启超和汪康年合办的《时务报》当过英文翻译。
现在又被大名鼎鼎的香帅看重,将为江南总局的总办。
要知道他今年才三十三岁啊。
但魏允恭此刻满脸的无奈,他和侄儿如实道:“你高看叔父了,其实我现在一筹莫展。”
“千头万绪总有个头,叔父不必急。我相信总有转机的。”魏文涛努力劝慰他道。
叔侄两便聊着事情慢慢的往回走。
忧心忡忡的魏允恭没有注意到,远处的那一艘从苏北来的客轮上,有个年轻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这里。
“二少爷你在看什么?”周鱼儿挤到韩怀义身边问。
这丫头的小脑袋都快凑到少爷的肩膀上了也不自知。
边上的祥生见状扯了下阿宝,蹑手蹑脚的退出房间还给他们带上了门。
听到身后的响动,韩怀义和鱼儿不由自主回头。
因为距离太近,鱼儿的头转的快了些,韩怀义的唇不小心就碰上了鱼儿的脸颊。
鱼儿呀了声顿时手足无措然后慌忙跳开,说:“二少爷你坏!”
“我特么乐意碰你似的,又不是故意的。”韩怀义也是无语了,他更无语的主要是祥生他们这种举动,猥琐不猥琐啊。
周鱼儿红着俏脸拼命擦脸,很嫌弃的样子道:“我不理你了。”
韩怀义只好说:“行行行,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行了吧,我让你暖被窝你不来,我看个风景你凑过来,你说你屁大点的人怎么这么矫情呢。”
“我哪里小!”鱼儿顶嘴问道。
韩怀义眼神扫过她的胸口呵呵两声,便继续去打量遥远船坞里的几个黑影了。
鱼儿顿时气坏了,但她能怎么办?
看着那边的船坞,韩怀义在心中琢磨,洋务运动人才的集中地有几个,如江南制造总局就是其一,这里的高层多少眼界开阔还知晓英文,马当曼那货在这里恐怕起不来什么作用。
高玉明忽然敲门,进来后呵呵着说:“鱼儿在少爷这里呀,怎么不高兴啊,是不是少爷又欺负你拉。”
“没有。”周鱼儿忙摇头,她难道和高玉明说少爷嫌我胸小不成,韩怀义却说:“我逗她不是正常的嘛。”
然后问:“高先生有事?”
“没有事,就是过来找少爷下下象棋的。”
韩怀义反正无聊,就和他放下棋布然后车平马穿兵前炮后的厮杀起来。
鱼儿就挤在韩怀义边上好奇的看。
高玉明的棋艺娴熟,三下五除二就把韩怀义杀的稀里哗啦的。
连续三把后,输的郁闷的韩怀义忽然憋出句:“高先生,你是不是学无名老人对左相,不过反其道而行之,含义是敲打我去上海做事的时候稳一些?”
民间故事里说左宗棠去收复新疆时遇到个老头,两人对弈时左宗棠大杀四方。
等他得胜后班师回朝,再遇到那老头,却把左宗棠一顿收拾。
所谓先输给他是为壮烈心志,后来虐他是为打消他的自负。
总之就是,吃饱了撑的给人添堵还蛮有理的那种。
韩怀义因此这么说。
高玉明愣了下之后哈哈大笑起来:“二少爷还知道这个故事?不过我就是找少爷打发打发时间的。”
“那我啊,不乐意给你欺负。”
韩怀义说着拿出无赖手段将棋子一顿搅合,鱼儿见他又耍宝就在边上笑。
就这样,一行人嘻嘻哈哈着在夜幕降临时终于再度抵达了十六铺码头。
韩怀义在舱内换了西服走出来时,便又是那位从海外归来的韩先生了。
鱼儿看到少爷这副打扮眼睛都在冒星星。
等几辆人力车抵达韩家洋房前,又引起了门口邻居们的好奇。
上次目睹韩怀义带洋人收拾了张大文的他们,至今还记得洋人警督亲自到场后为韩先生大发雷霆的模样。
话说当时韩怀忠被欺负时,热切八卦乃至幸灾乐祸的也是他们。
但他们如今已经确定,韩家洋楼里的人惹不得了。
“韩先生回来啦。”
“哎呀,是韩先生呀,韩先生老洋气的呢。”
“是呀是呀,韩先生又年轻又体面又有钱。”
他们打招呼时,鱼儿趴在停放于花园里的小洋车边上都挪不动的脚步。
韩怀义转身进来就拍了她一下,问:“想坐坐不?”
“想!”鱼儿期待万分的说。
OK,韩怀义立刻缺德冒烟的打开后备箱,周鱼儿傻乎乎就准备往里面钻了。
好在这时一个穿着制服面相丑陋的巡捕冲了过来,大叫一声:“哎呀,韩先生您真回来啦?”
………………………………
3他怎么要叉你(求推荐)
鱼儿给他吓了一跳,连忙站住回头看来。
韩怀义坑人未遂,非常失望,就恼火的骂道:“你特么耳朵倒是尖。”
宋元涛满脸赔笑,狂舔的说:“韩先生一来沪上,那是云从龙风从虎,小的自然得过来问安啊。这位老先生是?”
“哦,我族兄的账房也是门内长辈。这个是我养的宠物。”韩怀义摸着鱼儿的头,接着和他说是介绍其实警告的道:“以后在市面上照顾着些,要是他们在你地盘上吃人欺负我就打断你的腿。”
“晓得晓得,韩先生请放一万个心,老先生和小姐绝无可能有意外。”宋元涛赶紧点头哈腰的说。
高玉明和周鱼儿以及阿宝见韩怀义将法租界的巡捕教训的孙子似的,既震撼也佩服。
唯有祥生不以为然,因为他都见过洋人被少爷收拾的场面,眼界自然不同了嘛。
借口旅途疲倦应付走宋元涛后,韩怀义开始分配房间。
韩家洋房如后世的别墅一样。
屋子分上下两层,上面有主卧和两次卧加个书房。
下面有客房佣人房以及厨房客厅餐厅等。
韩怀义当然是主卧,两个次卧就给了高玉明和丫头。
至于下面的客房以及佣人房的安排,韩怀义随祥生和阿宝自己折腾去。
上次离开上海前韩怀义已经提前准备了生活用品和被褥等。
所以大家直接入住就好。
接着韩怀义又安排祥生去门口的饭店点了些饭菜送来,大家吃完便先休息。
结果次日韩怀义还没起来呢,沈宝山就窜了过来。
祥生请他进来坐下,叫起韩怀义。
“宝山,来这么早?”
“托你的福,如今在巡捕房做宋元涛的副手,是比探目高一级的便衣,所以没穿制服。那厮昨天和我说了,但我估计你一路辛苦这才忍着今天过来的,怎么样,这次来不走了吧?”
“花花世界任我驰骋,我还走什么啊。”
“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
“一时半会没事,只要你拿的住巡捕房就行。”
“你放心,我保证为你把巡捕房捏在手里。”沈宝山道,韩怀义笑了起来:“宝山,你我兄弟谈什么为谁不为谁,大家合作嘛。”
“我沈宝山不傻,我啊,就认你了。哈哈哈。”沈宝山接着道:“你上次走的匆忙,我叔父晓得我靠朋友,也就是你的关系直接进了巡捕房,把我夸的什么似的。他要请你吃饭呢,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我通知他。”
“过两天我请他老人家行不行?”韩怀义和他解释道:“这两天我要和洋人谈些事情,都约好了的。”
“我反正听你的。”沈宝山说。
沈宝山如此的态度不仅仅是因为自己,他更为自己背后的宁波人势力。
在这个利欲横流的世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算盘。
不过沈宝山把这些藏在心里没说出来。
这个时候韩怀义想起来个事:“倒是有个小事麻烦你,你抽空帮我问下租界这边装台电话多少钱,需要什么手续。”
“好,我最迟晚上给你答复。”
沈宝山此来只是表个姿态,他随即先告辞,韩怀义这就带高玉明等去打理打理。
上车时鱼儿闹了个笑话。
因为她很自觉的往后备箱钻,小丫头还晓得抢位置呢。
然后鱼儿就被败家子嘲笑疯了。。。
时年在沪上长袍马褂和西装并存,所以韩怀义就给年岁大些的高玉明买了几件质地好些的褂子。
但他的辫子是必须咔擦掉的。
而对鱼儿来说,发型不要弄,但新潮的衣服是必须整上的。
一行人来去折腾了半天,下午时已都焕然一新了。
尤其鱼儿,穿着土布衣裳时没感觉,穿了今年沪上流行的暗红色小洋装后,越发衬托的她肤色雪白容貌俏丽。
要不是气质上太放不开,活脱脱谁家的大小姐。
说到底,还是她的胚子好,寻常水边女儿家谁不是黑乎乎的?
当车回到韩家洋楼前,鱼儿忽然见到个洋人站在门口,她接着就看到那个洋鬼子屁颠颠的跑来,冲韩怀义喊:“叉你。”
然后叽里咕噜一顿,神态老激动了。
鱼儿紧张的不得了,洋鬼子多可怕啊,这丫头都快哭了问少爷道:“洋人怎么要叉你呀。”
韩怀义对马当曼破口大骂:“你特么等我把车停进去再说行吗?”
“OK,OK。”马当曼赶紧滚边上先。
“那个洋人是跟班,比祥生他们差多了,你不要怕。”韩怀义这才和丫头解释了句,鱼儿就问:“那他怎么要叉你呢?”
“那是洋文。算了,我回头教你洋文吧,反正你迟早要学。”
“哦开又是什么?”
这丫头就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高玉明都看不下去了,道:“鱼儿,韩先生有事要忙,有什么回头再说。”
“我刚刚还叫他少爷的。”鱼儿猛醒悟了这点,连忙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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