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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远东巨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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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的道:“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明府在上,您要是不信可以现在去看看我家的码头到底姓韩还是姓石。”
“呃?”陈大有没想到他连自己都敢顶撞。
但蒋文武正在叽里咕噜的翻译。
此事要是不赶紧消停就会是个麻烦,所谓家丑不能外扬。
既然目前韩怀忠不好欺负,他只能先找另外一个。
陈大有就很严肃的转头明知故问石金涛道:“难道真的有这回事吗?”
石金涛不傻,这种情况下他是绝对不能说出是周克文让他去的。
另外他还没法不承认,不然韩怀忠肯定还要闹。
所以石金涛只能灰溜溜的道:“回禀大人,是我家船工将船开错码头了。”
韩怀忠见他承认了,就问:“那麻烦石家今日开回去可行?”
石金涛闻言不由恼怒至极。
可是他此时对韩怀义毫无办法,这时陈大有叫道:“原来是开错了,石东家,这可是你的不对了。”
晓得知府目前只要息事宁人,石金涛只能咬牙切齿着:“行,我今晚就把你家的码头腾出来。”
韩怀忠却不放过他,呵呵起来说:“石东家,下次可别再开错了,不然我可没有义务操心你家的船会不会再度走火,要是到时候耽误了漕运,那可就麻烦了。”
陈大有一听这话总算是炸了,他冲韩怀忠眯起眼睛冷冷的问:“你是在威胁他还是威胁本官?”
你终于也赤膊上阵了啊,韩怀忠怒视向他刚要头铁到底。
马当曼赶紧很懂事的大吼了一声:“够了。”
他大步走上来对陈大有道:“鉴于我们选定的合作伙伴竟然曾遭遇这么多的不公,我很怀疑这里的投资环境。我会将情况向董事会向我们老板做出汇报。另外我们还会前往备选地金陵进行招商。”
本要和韩怀忠发作的陈大有一听洋人这句话,顿时大惊。
当官的听话都听音,这几日他已经晓得马当曼的老板多牛逼,且他昨日都手快的将马当曼来投资的消息上报给总督了。
要是洋人好好的忽然撤走的话,上面肯定要问是怎么回事。
他就算能自打耳光的糊弄过去,但等洋人再去金陵,那么人家肯定也会为他们为什么不在扬州干呢。
他又没本事堵洋人的嘴巴,而金陵是个什么地方,毕竟他帮衬石家的种种,官场的同道中人都能看得出真相。
没出事的话大家会觉得你有本事,可一旦出了事的话他怎么狡辩都没用。
陈大有晓得不好,顾不得和韩怀忠置气了,只能赶紧求告道:“马当曼先生,万事都好商议,万事都好商议。这些事只是些误会,已经得到了很好的解决。”
他拼命保证之际心中也在郁闷,洋鬼子怎么这么爱较真呢,我特么拿点好处办点事你们都要给我捅出去,这不是欺负人嘛。。。
韩怀忠看着慌成一团的狗官和师爷,心中的快意无以复加。
来时兴致勃勃的以为这些都是自己囊中物的石金涛则颓废的手都在抖。
别的不说,这几日他在洋大人和师爷身上花费的银子都有五六百两了,结果就落这么个下场,他怎么甘心?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
此刻却没有人管他的感受。
那些旁观事情过程的扬州商人们,都还在为韩怀忠今天的表现震惊着呢。
民不与官斗是古训了,韩怀忠这么做他就不怕知府秋后算账吗?
那边的洋人在陈大有三番五次的保证和拼命沟通后,才再度同意不撤出扬州,不过他们强调自己只会选韩怀忠作为合作伙伴。
于是,韩怀忠又成了焦点。
这下场面就有些滑稽了。
陈大有再不要脸也没法和韩怀忠当场软下来,可韩怀忠明显还是急了眼的模样。
陈大有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韩怀忠却只盯着周克文。
周克文被他盯的头皮都在发麻后,不得不问:“韩东家,您看此事该怎么办呢?”
韩怀忠冷冷的道:“周师爷,我哪里知道啊,我得和周师爷请教一下,现在在下如何做才是识趣。”
周克文被他问的真的是肺泡都要气出来了,可是此时此刻他拿韩怀忠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尤其那几个洋人的眼神里正带着刀的刺向他,仿佛他就是坏了洋行大事的罪魁祸首。
可怜周克文只觉得如芒在背一样的别扭。
要是现在地上能有个缝隙,他都恨不得钻进去拉倒。
但韩怀忠到底不是个真正的愣头青。
他明白韩家一时半会还得在扬州呆着。
所以他将心中那口憋屈冲着周克文这走狗撒出去后,就对陈大有开始收敛起了态度。
接下来韩怀忠就很冷静的和陈大有道:“明府在上,您来扬州没多久,恰好在下身体不适因此一直不能拜见明府,从而就让些小人在其中怂恿闹出了诸多的误会。不过在下虽然委屈,但此事不仅仅是韩家的生意也是扬州的局面。所以在下一定会努力做好和洋人的生意,请明府宽心。”
陈大有没想到他怼完自己的师爷后,忽然主动对自己给出个台阶来。
这厮也贱,他之前明明对韩怀忠气的要死,这会儿竟生出点小小的感动来。
他愣在那里时韩怀忠又说:“所以这活,信义和答应了。”
陈大有才反应过来。
官场上的政客估计都是二皮脸,他刚刚还脸色铁青,这会儿却能立刻挤出笑容接话道:“韩东家,人生在世谁能事事如意呢,有些误会我们说开就行,你既有心好好做事,本官自然会全力支持你。”
这厮在两种状态下的无缝转换,是这么的自如圆润。
韩怀忠佩服不已只能忍住强烈的恶心拱手说了声:“多谢明府。”
招商会就此尘埃落定。
随着那些商户的离场,扬州城里瞬间开始轰传,韩家得了洋人撑腰的消息。
扬州人开始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好多人纳闷的问传播消息的人,不是一直都是石金涛陪着洋人的吗,怎么这等事情却落在了韩怀忠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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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解释下系统吧,第一这个系统的存在很淡薄。
另外如果没有系统一个现代人回去能看得懂当年的账本?记得书评区有个弟兄送上一张旧账本的图册替我问过其他的读者。
本书弄出所谓系统主要就是两个目的。
1:能更直观清晰的表达账目详细。2员工忠诚度和心愿增加点趣味。
说实话,有个系统写长文时,发展框架还真能凝聚些。
也就这些作用了,解释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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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此事不对
知情人就把在堂上的事一顿哔哔。
原来石金涛好好的材料不好好写,他居然在里面给韩家上眼药,吹嘘自己家生意做得多大。
结果被洋人认为攻击对手,品德不行。
石金涛还因此被洋人认为,他既然家里有其他事业,就不能专心为洋行做事。
所以他就被淘汰出局了。
然后来自上海的新罗马洋行在陈大有知府的主持下,收购了韩家的十三家米行以及三百亩田地。
另外洋人聘请韩怀忠作为新罗马洋行在扬州的业务总代理。
全面负责洋行在扬州的所有官私事务。
还有就是,韩家原先所有的人工被洋人全盘接受。。。
大家听得这个消息后差点没笑掉大牙。
反正受到损失的又不是他们,丢人现眼的也不是他们。
石金涛那货最近巴结上知府后跳的那么欢快,现在一屁股坐在了烂泥里,谁不乐呵几句都觉得对不起他。
但也有消息称,韩家老大因为不知进退,彻底恶了知府和师爷。
目前知府和师爷虽然因为洋人的关系,暂且忍着,这个仇却算是过不去了。
“这是真的吗?”张叔明绿着眼睛问刚来的那桌客人。
他在意的只是后面那个消息。
因为前面的那个消息,他非常的不爱听!
“真的啊,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韩家老大当时也是给气坏了。。。”
张叔明闻言一拍大腿:“好在我家和他退婚了啊,这厮真叫个没眼头见识,他以为走些狗屎运靠上洋人就行了吗,等洋人一走,知府找个由头将他拿下办了,洋人难道会为他出头?人家另换个人都不费事。”
来人见不得他这么刻薄,就说:“是啊是啊,不过你和他家退婚了,要不然的话,你都能去接那个总代理。”
“。。。”张叔明也不是傻子,晓得对方这话其实难听,他就黑下脸来。
“什么玩意。”那人不屑的骂了句呼朋唤友索性闪人,直接是饭都不想在他这里吃了。
和张叔明的不要脸相比。
韩家老一辈的贼老三他们几个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他们看来韩怀忠虽然成了洋人的总代理。
但是他将韩家的船只给了石家,米行给了洋人,韩家如今只剩个码头和些宅院。
这些货就捶胸顿足,见到人就表示韩二哪里是败家子啊,韩怀忠这货才是个真正的卖祖业的败家玩意。
你们看信义和现在还剩个啥了,毛都没了!
要是当年他们能拿到信义和的话,绝对不会如韩怀忠这么做事。
这简直是不孝啊。
这个社会从来是人云亦云。
加上毕竟有眼红韩怀忠如今所得的人,因此扬州城内渐渐流传出一股韩怀忠也是个败家子的说法来。
仇富,和哔哔别人坏话,从来是市井中人最乐意做的事。
韩怀忠坐在家里,名声就这么一落千丈,比之弟弟都不如了。
但他却快活的紧。
因为怀义这手操作实在是太精妙了。
戏耍石家还是其次,他为韩家后续变相的参与“民间漕运”打下伏笔是真,另外还将韩家从清廷的管束里摘了出去。
而所谓的交易,只是左手给右手,连个走账都不要,只是一句话而已。
但外人却以为韩家目前最少又得了数万的银子!
民间那些眼红病的说法其实影响不了真正的商人对韩家的判断。
所有人都在想,自己要是有那么多钱还有洋人当靠山的话,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至于石金涛。
石金涛缩在家里现在谁都不想见,他也没脸见。
因为他已经成了扬州城内的另外一个笑话了。
“老子上蹿下跳,花了几百两银子,然后却给韩家做了嫁衣。”石金涛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和吴培明自嘲着,接着郁闷至极的吼道:“我不甘心啊!”
“要是能早点晓得陈大有要来,我们也不至于给韩家那么多钱。”吴培明也叹息。
事情都是阴差阳错造成的。
消息晚来半步,就会有不该给的代价。
这时,石金涛忽然坐直了:“不对。”
“什么不对?”
“这事不对头。”石金涛叫道:“韩怀忠我是了解的,他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会这么强势。这件事里面肯定有鬼。”
“。。。”吴培明又没到现场,只能眨眼。
石金涛和他分析道:“韩怀忠那厮在洋人选定他之前就怼上周克文了,他哪儿来的胆子。我现在想来他开口说要半卖半送的将东西给洋人,洋人没答应他这个细节也有问题。便宜特么的谁不会占啊!洋人难道傻了吗?”
“东家的意思,这些洋人和韩家本来就是一伙的?”
“韩二!韩二抓你的时候你不是也见过个洋人的吗!你说,会不会是那厮狗胆包天的卖通几个洋骗子来扬州演戏,为他哥哥站台呢?”
吴培明听他这么说大吃一惊:“不会吧。”
他心想东家你怕是疯了吗,这脑洞是人能开的出来的吗。
此刻周克文正在东翁面前抹眼泪,师爷觉得今儿真的是把脸都跌到尘埃之中了。
他和陈大有哭诉道:“大人,这韩怀忠欺人太甚啊,他欺人太甚!”
陈大有心想这要我怎么说呢,这不是洋人给他撑腰我们才吃瘪的嘛,口中只好道:“且让他再蹦跶些日子,等洋人走后再收拾他不迟。”
但他又说:“到时候还需要好好斟酌一下,最好能让洋人不参合进来。”
周克文跟了他这么多年了,晓得他是什么玩意。
他又不是傻逼,瞬间就听出了他言语里的推脱糊弄之意。
这厮就哭着话里带勾的和陈大有说:“东翁啊,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啊,只是我丢人事小,那些扬州城的商人说起来却会带到东翁您的头上啊。”
就在这时外边的某个衙役忽然报说:“大人,石金涛求见,说有要事相告,还说他发现洋人都是韩家请的骗子。”
“。。。”陈大有一听衙役说的这么详细,瞬间先计算出,这厮刚刚最少收了石金涛十两银子,不然他没这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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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白七的精明
不过衙役转告的这句话让陈大有心中也有了个咯噔,他就说:“请。”
石金涛进来立刻和他把自己的感觉一顿哔哔。
平心而论陈大有事后对洋人明显偏帮韩家的行为也有些怀疑。
如今听他这么一说,陈大有却又迟疑起来。
因为这件事有个说不通的地方。
韩家唱这场戏的目的何在呢,就为了保韩怀忠一个平安吗?但韩怀忠接下来必须要在扬州吧,那么假如此事是假的,一旦被戳穿的话韩怀忠不是在等死吗。
石金涛对此却有自己的见解。
他把自己的琢磨和陈大有交代说:“洋人收购米行应该是真的。韩二这是说动了那些洋人出钱半价买了他家的米店,回笼了资金。这样韩怀忠就能痛快的离开扬州了。明府在上,韩家这是玩的金蝉脱壳之计,韩怀忠也正因为晓得自己要走,才敢和您还要师爷这么的放肆啊。”
周克文听后在边上眼睛一亮,叫道:“此话有理!”
“哦?”陈大有忙请教狗头军师。
周克文就和他分析:“韩怀忠到时候一跑,我们难道拆了他家祖宅出气不成?他的米店又是洋人的了,到时候洋人安排个总代理来,我们又能奈何。”
被这两货一说,陈大有恍然道:“如此说来,韩家实在可恶,可他们现在和洋人沆瀣一气,我们就是去找他们,他们也不会说漏啊。”
“是啊。”周克文也皱起了眉头:“我们总不能时刻盯着韩家吧。”
“我看这样,明府还有师爷。”石金涛拿出个主意来:“我们且先吓唬韩怀忠一下,他之所以敢这么放肆是因为他以为我们没有看穿。但我们说破的话,他一定会慌。慌就会出错。”
“要是韩家没有玩鬼呢?”陈大有问,做官的都精通兵法,先虑败不虑胜。
石金涛拱手道:“大人,要是此事有鬼,最后您可就成个笑话了,所以不能不防。要是此事无鬼,大人只是试探了下,又没有动真格的,这对大人也没损失啊。”
陈大有终于被他说动了,就问:“那你说如何试呢。”
这会儿石金涛过去花的钱,以及韩怀忠“欺负人”的后果总算来了。
周克文便当场帮衬了石金涛一句:“我看大人何不亲自去他府上,在无人时直接一问。以大人断案如神的本事,自然能看出真假。且在暗室之内大人也能收放自如。”
“对对对。师爷说的是。”石金涛猛赞道。
今天遭受了太多打击的周克文这时总算找回了自信,他笑着和还有些不解的东翁解释道:“这么做嘛,也能顾全大人的颜面。他私下认罪后我们该处置的处置,但不必声张。到时候让他将此事移交给石东家。有韩怀忠做把柄,洋人恐怕也只能答应!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群货在商议翻盘,并逐渐发现部分真相时,韩家大院内正热闹非凡。
因为韩怀忠摆开了席面,正在宴请几位洋人以及街坊领居们。
至于亲朋他一个没请,因为那些所谓的亲戚根本就不值得继续来往。
石金涛家他倒是发了个帖子过去恶心了对方一把,但也没给石家留什么位置。
前厅和门外热闹非凡,暂时不能见人的韩怀义和高玉明却在二进的餐厅里品着小酒。
同席的还有白七和陈伯。
因为昨天陈伯做的确实过分,所以韩怀义将白七秘密请来亲自赔罪。
有些事确实是个刺,得拔了才行,但事情要看谁来做,和怎么做。
韩怀义和白七先讲自己过去的浪荡惹来家人对自己朋友的不满,骂完自己再为陈伯解释这是种恨屋及乌。
他把板子落在自己头上后,韩怀义再诚挚的举杯感激白七的仗义。
这么一弄,白七心里那点埋怨才叫烟消云散。
加上陈伯白着头发在边上陪小心,白七最后都不好意思了,表示您是长辈,别说骂我,打我几下我也得受着啊。
为他解开这个心结后,大家便开开心心的聊起今天的事情来。
但哪怕白七为自己仗义了一回,韩怀义也没说漏情况,只说大哥好人有好报。
他这么滴水不漏,陪席的高玉明对二少爷简直佩服极了。
因为这才是个合格的生意人,永远分得清亲疏远近,和什么能说什么永远不能说。
但他们才热闹没多久,前面就传来动静,说知府大人单独来了。
高玉明就有点慌的问:“二少爷,会不会有事?”
白七闻言眼神一闪但没有说话。
“能有什么事?他不来我本来也准备过几天找他的。”韩怀义呵呵着。
高玉明顿时想起少爷还有张牌面,他就乐了:“那你准备今儿就?”
“大哥虽然在场面上赢了,其实输了里子,总不稳妥。所以我得为大哥把这里子也补起来,如此一来我韩家在扬州十年内才能屹立不倒!”
高玉明立刻欢喜的什么似的,道:“何止十年,何止十年。”
“就最多十年,十年后我们韩家要是还在扬州打滚,我韩怀义叫没出息!”韩怀义说完拍拍高玉明和陈伯的肩膀:“你们两个叔伯也一样,我们弟兄到哪儿也少不得你们的帮衬。”
说完他就带着白七先窜去了三进的厢房。
让韩怀义意外的是,进来后,四脚朝天的躺去他床上的白七忽然低声对他说了声:“怀义啊,做事可得悠着点。”
“啥意思?”
“没啥意思,总之呢你得小心些。要是有什么麻烦,就冲你今天这顿酒,只管来找哥哥,哥哥关了醉花楼也保你们家的平安离开。”白七幽幽的道。
韩怀义倒真意外了,愣愣的看着他。
“怎么?你当老子这江湖饭是白吃的?那些洋人是你的关系吧。算了,你不说呀我不问,闹腾大了就叫你哥赶紧往我这里悄悄的跑,行吧。”白七说完摸出个鼻烟壶来,猛的一吸,立马浑身一个哆嗦。
看这大鸡头猥琐的样子,韩怀义不由骂道:“就你特么的聪明,成吧,冲你这句话回头去上海我给你个路子。”
“我特么最喜欢你吹牛逼的样子了。”白七没当回事的又嗨了口。
这次他吸的多了点,搞得眼睛都开始直楞了,半响后才打着摆子流口水的说:“我曹,上头。”
ps不知道大家玩过鼻烟壶没有,哈哈,很呛人,有次我在里面放了点芥末给人家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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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怼翻陈大有(加更)
接着这厮也不嫌恶心的把口水就往韩怀义的床上擦。
韩怀义见状气愤的说:“你特么有没有病呀。”
“我还没嫌你呢,妈的巴子的上次你玩了一半跑了,我喝多就去接班,我都没嫌弃你。”白七懊糟着,韩怀义顿时黑了脸:“你刷老子的锅,你是个铲铲?”
“不瞒你,陈妈我也睡过,嘿嘿嘿。老子睡她们不要钱,还赚你们的钱。”白七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这货就是典型的市井无赖,偏偏对韩怀义很够意思。
浪而不烂的韩怀义遇到他也叫无语了,只好不搭理他。
也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有两个人走到了此进,然后去了东边的厢房。
白七听到这动静立马不吭声了,因为那两个人分别是陈大有和韩怀忠。
谁知,两人进去没多久。
那边就传来一声冷喝:“韩怀忠,你好大的胆子!你别以为本官不晓得,这些洋人是你弟弟请来的,你真是玩的好大的一出戏啊!莫非真以为本官治不了你!”
白七顿时一抖,我特么乌鸦嘴是不是,但他却见韩怀义一点慌张的神情都没有,反而在那里冷笑。
更狠的是韩怀忠,居然道:“大人有话直说吧,莫非你这次来又是要变着花样逼我韩家将事业拱手送人?”
“!!!”白七不敢置信的看向那边又看向韩怀义,心想韩大和韩二谁才是个泼皮啊,怎么韩大也这么虎了呢。
陈大有的声音明显一滞,而后咬着牙道:“你是在挑衅本官吗?本官治下轮到你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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