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大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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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小长夜的生日，可以说是最心酸的了。看看我们的寿星，脑袋青一块紫一块，嗓子沙哑，形容憔悴。其实在这一年的治疗里，张全德有时候在想，小长夜这病，是周期性的。如果不管，是不是也会在生日前一天好起来？但是张全德不敢冒这个险，他怕自己因为一次心软就害死小长夜。所以张全德很期盼这一天，而且他也准备好了，如果今天，这病没有好的话，那就别让孩子受苦了。

　　　　可能是苍天有眼，今天过生日，小长夜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而今天来的，只有孔老。之所以只有孔老，实在是李君兰怕了。因为每次一过生日，大虎和二虎以及小长夜都要出去玩。之前还好，没出大事至少在出事之前，被他们发现了。但是，如果大人在第一时间发现问题，总比小孩子后知后觉的好，所以李君兰今天在家里照看孩子。

　　　　今年和往年一样，依旧是百花酿和薄鱼饼。

　　　　“来，小子，老子祝你健康长寿。”说着一口喝下了百花酿。

　　　　张长夜举了举杯，喝了一口，依旧觉得这百花酿很腻人。张长夜撇撇小嘴，说：“不好喝。”

　　　　张全德一听，不乐意了，说：“好小子啊，百花酿你也说不好喝，那你还想喝什么？可要知道，市面上买到的，都是不知道兑了多少水的。”

　　　　张长夜兴许是这一年真的被打糊涂了，想也没想，说：“没有饮料，好歹也要弄点酒啊。”

　　　　张全德和在一边观察着这对父子的孔老一听全愣了，几乎同时问：“饮料是什么？酒又是什么？”

　　　　这回轮到张长夜愣了，刚才自己虽然下意识的说了不该说的东西，但是饮料和酒他们竟然不知道？好吧，暂且不说饮料，可能他们有别的称谓。但是没有酒，难道这里酒也有别的称谓？

　　　　眯缝着的肿眼一转，小长夜说：“二长老和我说过，饮料就是好喝的东西，酒是那种用粮食酿造的，喝起来特别辣，还会让人醉的东西。”

　　　　张全德和孔老一听，也觉得新奇。心说，饮料既然是好喝的东西，那百花酿自然也是了。但是酒，竟然是粮食酿造的，还特别辣，哪里有这种粮食？而且为什么喝完这么辣的东西，别人会陶醉呢？

　　　　张全德感到很新奇，心说还有这种东西？看来我也不过是一个井底之蛙而已。

　　　　而那边孔老，则奇怪，如果真是粮食酿造的，那应该有种甘甜才对，怎么可能是辣的？难道加辣朝天了？

　　　　张长夜则知道，坏了，恐怕要露馅，但是我身份的秘密，可以说给张全德听，但是最好只让张全德听。正好，今天也说露了，那干脆，就和张全德挑明了也好。

　　　　其实之所以张长夜这个时候就打算挑明了，一是怕自己恐怕真的挺不住了。这哪里是一个人过的生活？挨揍就算了，头昏也就算了，敏感也就算了，但是他就是见不得张全德因为他日渐消瘦，就是见不得李君兰天天抹眼泪，就是见不得孔老都一把年纪了，还四处给他寻找哪怕能缓解一些疼痛的药材。他怕他没有再开口的机会了。而且，如果自己给张全德说了，兴许张全德就有办法解决自己的病了呢？当然，如果张全德认为自己骗了他，把自己杀了，也罢。至少这几年，虽然苦一点，但是真的很开心。

　　　　不经历过的人是绝对无法体会这种感觉的。

　　　　没得过绝症的人，是不会明白绝症患者，心里是多么的敏感的。

　　　　所以张长夜忽然头一歪，就倒在张全德怀里。张全德一下就愣了，今天天还没彻底黑，你怎么就倒了？严重了？想到这张全德有的只是沮丧，深深的沮丧。照顾一个病好并不可怕，至少还有希望。但是当你看不到希望的时候，你就会沮丧。当你一次一次看不到希望的时候

　　　　但是毕竟张全德不是普通人，一抬头，等着满是血丝的狞目，道：“去请二长老！”说完暗自叹息。随后就听见脚步声音。一抬头，二长老竟然来了！

　　　　原来，二长老在算准了日子后，就准备晚上早早的到张府，给小长夜一份祝礼。但是路上因为吃坏了东西，耽搁了，所以本来准备傍晚来的二长老迟到了一会。刚到门口就撞见孔老。

　　　　见小长夜昏迷过去了，二长老就想，老天眷顾我，正愁如果小长夜没出事，自己怎么和他单独相处呢，他就配合的晕过去了。所以二长老二话没说，就要抱着小长夜进屋，单独诊治。

　　　　张长夜一看，骂了一句：老东西不盼着我点好。然后俩手一扬，双手一展，“哇”的一声，吓了所有人一跳。然后张长夜就在一边没心没肺的笑。

　　　　张全德一看，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就觉得，这事不对，这个孩子平时挺懂事啊，怎么今天犯浑呢？是不是病了，为了不让自己担心，所以才做出这个动作的？

　　　　所以在张长夜无比哀怨之下，还是被二长老带进了小屋里诊治。

　　　　一进灯光透亮的大厅，二长老先是吓了一跳，神经一样的四处看了一遍。有人奇怪，是不是二长老感觉到了什么？其实真不是，实在是张长夜“变化”太大，让二长老误以为自己是不是抱错了或者被人掉包了。都说孩子大了变化大，但是有没有这么夸张的？好在二长老认得那张符。虽然好气张长夜怎么变化这么大，但是还是要诊断一下，到底张长夜是不是有问题。

　　　　好在一番诊治下来没有问题。

　　　　本来以为终于结束了的张长夜正准备走呢，忽然二长老忽然双手合十，对张长夜拜了一下。

　　　　“我擦，自己又死了？”在张长夜的思想里，这种大礼，都是和尚给死者或者地位尊崇的人的。

　　　　“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又勒？”张长夜竟然还有心思自己跟自己开玩笑。

　　　　二长老一看，张长夜那诡秘莫测的笑脸，心里猛地一揪，自己蒙对了！你看他那轻蔑的笑容，那是上位者的笑容啊。

　　　　却不知道，张长夜只是自嘲而已。

　　　　“前辈，高人，请受海向天一拜！”说完海向天就拜了下去。

　　　　张长夜猛地一起身，回头直看，嘴里还小声说：“高人在哪，高人在哪？”

　　　　二长老一看，这是高人在调侃自己啊。心里说着，就推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说：“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您老别嫌弃就好啊。”

　　　　张长夜这一下终于明白了，人家这是说自己呢。但是想想，自己可不就是那高人么？死了，还能活过来，活过来还要遭这份罪，遭这份罪，却又不舍得死。但是这二长老怎么知道自己的？还有，我仿佛不算是什么高人吧？我前辈子可是连翻墙都费劲呢。

　　　　想到这里，张长夜心一横，就呵呵的笑起来了。

　　　　二长老一看，张长夜在那一个劲的傻笑，也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难道这是高人在考验我？二长老稍微犹豫了一小下，就决定了，豁出去了。什么比自己重要？面子有些时候并不值钱。索性，二长老直接拜了下去，说：“前辈，实不相瞒，在下虽然修行不够，但是却也有许多心愿未了。若前辈能助我突破，那”

　　　　随后，二长老开始介绍自己的财产，和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张长夜就蒙了，因为张长夜发现，这二长老说的东西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什么追魂印，风云鼎什么的说了一大堆。但是很遗憾，虽然名字很厉害，但是张长夜根本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而且，张长夜和张全德朝夕相处了四个年头才打算对他言明身份，又怎么会对仅见过几次的人说这些呢？

　　　　在二长老白话了一刻钟后，在张长夜傻笑了一刻钟后，二长老明白了，他错了。就这傻货怎么可能是什么前辈高人？于是心灰意冷的二长老够了，一分钟也不愿意再在这里呆着了。很是郁闷的走了。

　　　　张全德和孔老在得知张长夜只是跟他们开了一个玩笑，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随后孔老爷子很奇怪，二长老跟小长夜说的那个什么酒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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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道理！

　　　　后来老者有说了很多很多，但是，只是让在座的所有人感觉到深深的压力。说道最后，老者甚至告诉他们，如果有一天，自己的亲人，自己的朋友，在身后给了自己一刀，千万别不敢相信，你要做的只是回头给他一刀，因为，别人已经教会他，道理了。

　　　　所以，一下课，基本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来接自己的家丁，看着周边的人，看着自己的亲人，因为这一课让他们开始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

　　　　但是，这里面还有几个例外。一个是张长夜，前世的种种已经让他对感情这种奢侈品，出现了深深的疑问。但是，张全德的所作所为却给他解答了这个疑问。那个时候，张长夜就知道，有些人，的确值得你爱的。而有些人却不值得。这节课的主题，并不是在教你去怀疑这个世界，也不是教你道理。在张长夜的眼里，这节课，只是在叙述最基本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

　　　　还有一个人，则是二虎。二虎自从听完了这堂课以后，就励志，要变强！无论如何都要变强！如果问理由，那只能说，自从他认了孔老为爷爷后，他的世界就变了。所以他清楚的意识到，变强的重要性。

　　　　最后一个，却是一个穿着冰冷色的暗蓝色长袍一脸阳光的小子，当别人想着，如何防备被人在背后捅刀子的时候，他想着如何捅别人刀子。当别人想着，如何防备被卖了的时候，他却想着如何卖别人

　　　　但是不论怎么说，所有人，都变了。

　　　　夜，已经深了。张长夜和张全德对坐在桌子两边。

　　　　〃老爹，我一岁的时候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了我在另外一个世界，过着另一个生活，一点一滴，仿佛真的。但是有的时候梦醒了，我回到了这个世界，又觉得，醒来，才是做梦。我甚至有些分不清，到底哪边才是做梦，哪边才是现实。直到我在那个世界，被亲人杀死。〃张长夜面无表情的叙述。其实，张长夜对于过去，他真的没有太多的留恋了，所以叙述起来，惊人的冷静。随后张长夜怕张全德不相信，就细致的描述了一下。

　　　　张全德原本对于张长夜非要让自己陪着他，说有重要的事情，感觉很奇怪，但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说实话张全德有些不相信，怎么可能有人用一年的梦，将别人的一辈子过完？所以张全德不太相信，更准全的说，是不敢相信。两世为人是什么概念？但是随着张长夜越来越细致的描述，张全德忽然感觉，虽然离奇，但是却存在着一定的合理性。

　　　　许久，等张长夜完完全全的描述完，就连张长夜自己也觉得有些恍惚。因为随着他的描述，让自己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过去是梦，而如今才是现实。但是梦，怎么可能如此真？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开灵的时候，实际上，是在另一个世界过着另一种生活。但是生活没结束，但是你的灵却开了？”张全德有些闹不明白的说。而所谓的开灵，是这里的说法，这里的人认为，万事万物，在懂得思考的那一瞬间，叫做开灵——开启灵智。

　　　　张长夜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来的，所以对这种说法自然是不信的。但是，他真的太喜欢这个家了，所以他觉得，即使扭曲一些事实，也要让张全德接受自己，所以他很配合的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所学所感都依旧在我的脑子里，没有忘记。”说完张长夜做出很困扰的表情。

　　　　张全德本来是不相信的，但是随着张长夜的描述，已经相信了一大半，所以对张长夜说的话，下意识的也认为是真的。毕竟这一切，都太离奇了。张全德实在无法理解，如果那个世界无法修炼，那他能干什么。无法修炼，意味着短暂的生命和任人欺负的命运。但是也好奇，酒，枪，导弹，电脑等东西，是什么样的。但是好在，张长夜仿佛能做一些东西，因为记忆是不会变的。

　　　　考虑了良久，张全德低声说：“这件事，你知我知，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还有，我实在敢相信。要不你做一做试试？”是的，在经过一番心里搏斗后，出奇的，张全德没有怀疑张长夜，兴许是不愿意怀疑，不愿意想张长夜是否欺骗过自己，利用过自己。反而觉得，如果这些是真的，那张长夜注定会在这个世界上走得越来越远，张全德真心提张长夜高兴。

　　　　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张长夜一行，有来到了学堂。虽然昨天和张全德说通了，但是张长夜依旧要上成人班，因为他发现，这个成人班真的很实在，可以让他迅速的了解，这个世界的一些道理。

　　　　很快，那个老者就走了过来，看着所有人都背手，挺胸的坐在那里，老者虽然显得很淡然，但是却很享受别人给与他的尊重。

　　　　“昨天，我跟大家讲了道理，今天，我们就来讲一讲，信念。”说完老者停顿了一下，指了指昨天被他上过“实践课”的右后方的人，问：“你简单概括一下我昨天都讲了什么。”

　　　　“腾！”一声，那人站了起来，说：“道理！”

　　　　老者一听，差点一个趔趄摔倒。这不是废话么？看来还得让他重新复习一遍。想着就要抬手。

　　　　那个学生倒也机灵，见老者抬手，马上大声说：“昨天您说，弱者就要被欺负，所以一定要变成强者。”

　　　　老者一听，虽然觉得并不是很满意，但是这个答案，勉强算是合格了。所以老者接着说道：“好，今天我们的课程，就是教你如何变强。这节课叫信念！”

　　　　“信念，是很重要的，是一个强者必备的。就像刚才那位同学说的，弱者就要被欺负，所以他要变强。这就是一种信念，虽然，这个信念并不怎么样。为什么说，这个信念不怎么样呢？那是因为，他是站在一个弱者的角度来想问题的。回想起当年，圣祖皇帝曾经也回答过这个问题。当时他说，为了能欺负别人。”

　　　　说完老者停顿了一会，让其他人消化一下，继续说：“能欺负别人，并不意味着真的要欺负，那是一种信念，那是一种我可以的信念。而我之所以说那位同学的回答不怎么地，那是因为，他是站在弱者的角度考虑自己，为了自己不被欺负。所以，在信念上，他已经输给自己了。”

　　　　说完，老者俯瞰所有人，待所有人都消化了后，接着说：“虽然这么说，但是也并不是让你们盲目的自信。有的时候，过分的自信叫自大。就好比刚才那位同学，他知道，他没有我强，所以他站在弱者的角度考虑，但是，这种考虑如果说是他发自真心的，那他这一辈子很难超过我。但如果说，他那是表面上说的，而心里上却说，老家伙，早晚有一天，我会打回来的。那么，他就是有自信的。”

　　　　老者虽然说的话有些前后矛盾，但是却引起很多人的思考。因为老者是在教所有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自信。哪怕表面是顺从的，但是内心，却一定不能动摇。

　　　　随后老者接着讲起来：“但是自信，他要有很多先决条件”

　　　　这一节课过去了，全班二十七个学生，都或多或少的发生了变化，给外人感觉，仿佛成熟了，但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只是他们自信了。因为老师最后一句话说的好——能上的了这成人班，你们就应该具备了成为强者最基本的自信。

　　　　是啊，能上成人班，绝对是百里挑一的。很多人奇怪，为什么上个成人班就了不起了？其实在这个世界，几乎所有人都有一个思想，那就是多生。没准，哪一个就会成为未来的侍水国护法，没准哪一个就成为神殿侍卫。所谓多一份希望，也就是如此了。如果不是因为家庭条件不允许的话，想必这个城市根本承受不住那恐怖的人口增长。但是这也让国家与国家之间的角逐更加激烈了，对于一些未知的探索也更激烈了。一方面是为了消耗人口，另一方面，谁没有点野心？更何况是王呢？所以国家反过来还鼓励所有人生产。

　　　　但是如此以来，就造成了很多破碎的家庭，但是没关系啊，国家帮忙养啊，如果这些人里有有天赋的，那就去成为强者，最后成为国家的底蕴。如果没有天赋，那就当兵打仗。因为他们本就无依无靠。

　　　　有人说，这很残酷。的确，这就是小国家的残酷，为了些许利益，动辄殒命千万。所以，无论哪个小国家，都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大国。那样，就可以谈笑间，无数小国灰飞烟灭。

　　　　所以，每个国家的人口，都是非常多的，当然，绝大部分，都是普通的，甚至是悲惨的。他们没有能力上成人班，所以才说，能上成人班的人，绝对是百里挑一。

　　　　下了学，回到家，张长夜不同以往的来到了一片小空地。本来这空地是准备建一个亭子的，但是后来因为一小片寒潭不得不放弃。当然，这个寒潭并不是传说中的那种零下好几百度，碰一下就结冰的那种。而是因为地下水因为地质原因，从很深的地下改道来在了这里，然后从这里再流到别的地方。但是巧在当时建造的时候，地基打深了，一下打出来，所以建不成亭子。但是因为水是从地下来的，所以带着一股寒气，就好像井水一样。

　　　　至于张长夜为什么来这里，还是因为他要证明自己说的不是假的，所以他要尝试酿酒。

　　　　其实张长夜会酿酒，说来很有趣。原本，张长夜也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想尝试制造毒品。当然，这只是一种成就感，并不是要害人。而他的母亲王裳有门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王裳在听到他要制毒后，竟然要和他断绝母女关系！说，只要他敢制毒，就别回这个家了。无奈之下，张长夜就想来个一醉解千愁。一想到这里，张长夜就想，酒是怎么制作的？于是才有了他酿酒一说。当然，最后酒是酿出来了，但是难喝的要死，而且差点中毒。

　　　　这让本来是一时兴起的张长夜认真起来，但是可惜，酒还没成功，人就死了。

　　　　估计等酒被发现，已经成百年陈酿了吧？张长夜很不厚道的想。

　　　　来到空地旁的厨房，张长夜找来找去，只找到了类似于大米、糯米和玉米的东西。之所以说类似，实在是大米的粒是圆的，糯米大了一圈，玉米竟然跟小长夜一边高。但是好在玉米的粒还是那么大。

　　　　一样小长夜咬了一点，嚼了几下，都有些甜味，说明至少有淀粉。估计除了外形不一样，构造差不多吧？但是小麦和高粱去哪里找呢？正想着，厨房的李婶来了。于是小长夜通过描述，终于让李婶知道了，原来穗粒还叫高粱，金粒叫小麦。好在糠壳，还叫糠壳。

　　　　不得不说，总府不愧是总府，在张长夜还在想酿造的具体过程，那材料就齐了。

　　　　于是按照18：11：9：8：4的比例分别将原料放进去，然后

　　　　做完了这些，已经是下午了，张长夜指挥这一众一脸好笑又无奈的家丁，做完最后的工作后，决定出去溜一溜。

　　　　但是张长夜毕竟还小，所以李君兰在闲暇之余，代替负责照看张长夜的家丁，带着张长夜出去。

　　　　一出门，张长夜就变了，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农民老二哥——看什么都新鲜。一会跑去妙笔阁，看看表面发光的符箓，一会跑去百草药阁看看他没见过的植物，一会跑去沉香阁，看看武器防具什么的。

　　　　尤其是一进到菜市，张长夜彻底疯了，让在后面跟着的李君兰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看那表情，好像这不是第一次。也是，想必大虎和二虎，早就让李君兰经历了这带孩子逛街的事情了吧。

　　　　看着张长夜一会窜到卖虎头鱼那边看看虎头鱼，一会到虬毛猪那边，看人家杀猪，一会到

　　　　“呦~这不是总府的小公子，我们的问题儿童张公子吗？怎么，看你这个样子，是第一次出门？”说完，一个穿着冰冷色的暗蓝色长袍一脸阳光的七八岁男童和一帮年龄相仿的人，出现在张长夜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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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哪边是现实？哪边是梦？

　　　　后来老者有说了很多很多，但是，只是让在座的所有人感觉到深深的压力。说道最后，老者甚至告诉他们，如果有一天，自己的亲人，自己的朋友，在身后给了自己一刀，千万别不敢相信，你要做的只是回头给他一刀，因为，别人已经教会他，道理了。

　　　　所以，一下课，基本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来接自己的家丁，看着周边的人，看着自己的亲人，因为这一课让他们开始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

　　　　但是，这里面还有几个例外。一个是张长夜，前世的种种已经让他对感情这种奢侈品，出现了深深的疑问。但是，张全德的所作所为却给他解答了这个疑问。那个时候，张长夜就知道，有些人，的确值得你爱的。而有些人却不值得。这节课的主题，并不是在教你去怀疑这个世界，也不是教你道理。在张长夜的眼里，这节课，只是在叙述最基本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

　　　　还有一个人，则是二虎。二虎自从听完了这堂课以后，就励志，要变强！无论如何都要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