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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大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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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长夜原本听的很认真,结果听到山王的名字后,在短暂的空白了一下后,“噗哧”一声,笑了,问:“李大壮?怎么感觉和大虎二虎属于同一类型的人?”

    “哦?还有和我是一个类型的人?”忽然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随后一个铁塔般的男子,轻盈了走了进来。

    张长夜真的怀疑,这人是不是在外面偷听来的,要不要这么巧啊?

    一边,负责一同帮忙接待的张世聪走了过来,道:“山王,你这老小子来了也不让下人通报一下,失礼失礼!”

    李大壮显然和张世聪认识,点了一下头后,问:“嗯看你外练十层,右侧额头处有个疤,说话也很损,想必你就是张长夜了吧?”

    如果不是只到人裤腰,张长夜真像抓着他,问他,是谁说我损的?但是显然,做不到。于是张长夜只好点点头,算是认了。

    李大壮“哈哈”笑了起来,道:“好好好!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说完,他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张全德,那意思仿佛就是“你真是个好爹爹”的模样。随后李大壮说:“有时间,带我去看看大虎二虎,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是同一类型的人。”说完,随着张世聪一起进到里屋。

    张长夜摸了一把汗,道:“虽然嘴巴毒了些,不过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人。”

    张全德笑道:“不错的人?你知不知道,这个山王在没有出名前,曾经一人洗劫了三个高级家族?”

    张长夜愣了一下,问:“怎么洗劫的?”之所以有这一问,是张长夜太清楚家族与家族之间特殊的关系,所以一个人洗劫三个家族,这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张全德道:“据说山王原本和很多流浪的人一样,没有身份,没有名气。但是后来不知道在哪里得到了一本功法,一种特殊的功法。随后,他运用功法,仅以修灵的修为,偷袭成功了一位结丹期的家主,随后以家主要挟,成功的洗劫了这个家族的一半资产。随后他用这些资产,将修为提升到结丹,随后继续洗劫。后来再三次洗劫后,凭借其天赋和二十年光阴,愣是成为了潜龙顶峰的高手。随后被侍水王任命为山王。”

    张长夜心里道:爽!为什么?因为劫富济贫也曾经被张长夜当作梦想。只不过,他前世今生,都属于富的那一伙。

    随后张长夜问:“那剩下的人呢?”

    张全德继续道:“还有两位杂界的供奉,大供奉和二供奉,当然,他们的名字,没人知道。还有一些特殊的人,有器王铁牛、符王寺方圆、天语万千缘、虎将朱屠。”

    张长夜算算,五王,加上两个供奉,四个特殊人物,一个侍水王,的的确确是十二个人。张长夜算完了,就好奇的问:“器王、符王和虎将我都能隐约猜到些他们的来历,但是这个天语万千缘,是干什么的?”

    张全德解释道:“这是个真正厉害的家伙。嗯你相信,有人能预测未来么?”

    张长夜惊叹:“他是算命的?!”

    “算命?嗯这种说法,虽然民间了点,但是我喜欢!”忽然一个声音从很熟悉的门外传来,随后一个仙风道骨一身素白的老头走了进来。

    张长夜真像打自己嘴,md今天怎么说到谁,谁就到了?

    张全德也在一边斜睨了张长夜一眼,心说:我现在怀疑,你也能预测未来。要不然,你怎么说谁,谁就来了?

    不过高人毕竟是高人,在短暂的沉浸在“算命”这个让他无比逾越的词汇后,马上干起了老本行。只见万千缘蹲下来,摸了摸张长夜的额头,随后一只手搭在张长夜的脑门上,闭眼感受了一会后,万千缘忽然问:“你认为算命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张长夜被忽然问的一句话问蒙了,算命是什么样子的?你问我?不过问到了,张长夜只好按照他的记忆,道:“大概就是看看手纹,看看面向什么的吧?呵呵,我对这个研究很少。”

    万千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纹,心说这几条纹路能看出来什么?又看了看张长夜的脸,心说我除了觉得这孩子面有淡淡煞气外,也没什么。而且就那淡淡的煞气,还是从那伤疤上看出来的。可是我的感觉告诉我,这孩子兴许有能力让我更进一步。呵呵,大概是看错了吧,这么一个小屁孩,能懂什么?不过,还是结个缘吧,兴许以后真用得到他呢?

    于是万千缘说:“今日,不可言他人。”说完,万千缘就随着一边接待的侍卫走了进去。

    张长夜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张全德想了想,说:“可能他看到了什么吧,要知道,他的身份,就要求,他不能乱说。”

    张长夜气极,说:“不可言他人?呵,我说了又会如何?”说实话,前世,张长夜对算命,一直持不信任态度的,或许是因为,他本身是搞研究的吧。

    而张全德不这样想,道:“别胡说,他可是真有两把刷子的。”

    张长夜不信邪,说:“好吧,那我猜下一个来的是玄妙妙”

    “呦~小小年纪,倒是能掐会算啊,怎么?是不是想姐姐了?”忽然,一个引人**的声音出现在那个该死且熟悉的门口。

    张长夜张了张嘴,愣是没能说出话来。

    不会这么准吧?张长夜开始怀疑,说不定,这个世界,算命真的准呢?

    然后还没等深入思考,就看到一个一席红裙,上身穿着鹅黄色衬衣,外面披着一件单薄的红纱,头发成熟的盘起来,五官精致的女子。张长夜心说:你跟我说,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寡/妇一样的成熟且风骚的少女是个六十多岁,修为高深的老妖怪?

    思考间,张长夜忽然感觉身体一轻,才吃惊的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被人近身并且提了起来。

    “哎呦~全德弟弟,你摸着我的手不放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

    感情,张全德见玄妙妙提起张长夜,下意识的出手握住玄妙妙的手腕。待到张全德反应过来后,他发现,自己的手,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黏在了玄妙妙的手腕处!张全德尝试拉了一下,结果却把玄妙妙的手,带到自己的胸前。

    玄妙妙借着力量,将手按在张全德的胸口,画了个圈圈,道:“别那么心急嘛。”

    一边的张长夜也在惊奇,心说:老爹开窍了?不过你真能从心理上接受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妖精?

    然而实际上,张全德是有苦难言,他发现,无论自己身体的哪里,只要碰到玄妙妙,哪里就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所以,张全德现在的姿势,就是一只手抱拉着玄妙妙于胸怀,一只手贴在玄妙妙的小腹。张全德有心想用灵力把玄妙妙/逼/开,但是又怕伤了近在咫尺,没有准备的玄妙妙。而且,谁知道玄妙妙有没有什么后招?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一股劲风从一侧射来。玄妙妙轻盈的一个闪身,从张全德的怀抱中撤了出来,转过头,说:“世聪小弟弟,哪有你这么招待姐姐的?”

    一边刚好赶来的张世聪丝毫没有客气,道:“我不能看着我们家全德,被人看到和一些奇怪的人有染。”

    玄妙妙话语一滞,随后嘴角抽搐了一下,说:“你说,谁是奇怪的人?!”

    张世聪自知不是玄妙妙的对手,虽然他们是同时期的人物。所以张世聪很明智的选择了曲线救国,道:“毕竟,待会王要来,这样不好。”

    玄妙妙这才“哼”了一声,很不爽的走了。走着走着,又想起什么,重新走到张长夜的身前,给张长夜整理了一下衣领,道:“小弟弟,我记得,你好像拍到了一件和鸣丝锦,送给姐姐好不好?”

    张长夜怎么说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所以也从场上的局势看出来,这个玄妙妙恐怕是个厉害的人,所以他表现的很单纯,单纯的像个白痴一样的说:“那个父亲说,那是我娶妻用的。”

    玄妙妙笑眯眯的说:“那姐姐嫁给你好不好?”

    张长夜心里大骂:我现在连女人都接受不了,你让我接受你?我靠,你要是卸了妆,把我吓死怎么办?

    不过虽然心里破口,但是表面上,还是很呆萌的说:“可是可是”看着越说越焦急的张长夜,玄妙妙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不过很快,玄妙妙就清醒过来,随后玄妙妙感觉很不爽。md,你当老娘没打听过你们的底细?当爹的腹黑,当儿的阴损。

    所以玄妙妙直接扔下一句:“如果你不想叫我奶奶的话,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说完,站起来,摇晃了一下身体,那一刻,张世聪觉得,自己有找到了儿时的感觉,那时的自己,是那样的青涩。张世聪无耻的想,你想做他奶奶?简单啊,找我啊!是虽然老了,但是身体还不错

    终于送走了玄妙妙这位奶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张长夜低声叹道:“哎,但愿其他几位,不会像这位一样吧。”

    张全德一听张长夜这么说,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随后就听到那个该死的位置,传来了两个脚步声和一个响亮的声音:“小娃娃,不会像哪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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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老子腹黑儿阴损

    如果张长夜手里有封条,他一定会把自己的嘴给封起来。我去,今天我怎么说谁谁就到?你当你们都是曹操吗?要不要这么配合我?

    在打定主意过一会要去赌馆后,张长夜换上一脸的笑意,道:“欢迎欢迎。”

    说完,一抬头,就看到一个提一人高大刀的和一个身后背着一个用布蒙着的像长枪一样东西的人一左一右已经来到张长夜身前了。

    张长夜心说:你们都能耐啊,跑到这都瞬移进来,等以后我有能耐了,我天天去你们家拿你们裤衩做纸鸢!在心里说完一个宏大的理想,张长夜将目光转向张全德。

    张全德熟络的说:“恭迎战王,武王!”

    一边拿刀的那个人一听就不乐意了,道:“为什么要先说战王的名字?”

    张全德道:“因为,那句话是战王问出来的。”

    武王不满的说:“你的意思是说,他的嘴皮子比我溜?”

    张世聪毕竟是和他们一个时代的人,所以很熟络的走过来,道:“里面不少老朋友都来了”

    可惜,战王和武王都没等张世聪话说完,就走了进去,丝毫不给张世聪面子。

    张世聪摇了摇头,心说:你们这些老东西,活该你们打一辈子光棍!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而一边的张全德则在想张长夜解释:“这个战王和武王比了一辈子,谁也没赢过谁。而且他们为了赢过彼此,都专心修行,甚至连妻妾都没有一个。”

    张长夜点点头,心说:这是两个基佬。

    沉默了许久,张全德有些不习惯,问:“你怎么不说话?”

    张长夜苦笑了一下,道:“我怕我一说话,又有人会到。”

    张全德一拍张长夜的脑袋,道:“那你快点名啊,这样我们可以早点进去,省的在这遭这份罪。”

    张长夜点点头,心说姜还是老的辣,于是道:“恭迎黑王!”

    沉默了良久,张长夜一耸肩,说:“你看,我也不是那么乌鸦嘴嘛。”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一个低沉的声音问:“怎么,我的名字,只有乌鸦才可以喊吗?”

    张长夜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我为什么要嘴/贱/加一句上去?

    随后就见一个头上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蹦蹦跳跳走进来,笑呵呵的说:“开玩笑的!”

    张长夜看到这小女孩,心里迷茫了,怎么还有这么小的小女孩?有没有搞错?

    却听张全德道:“符王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张长夜这才弄明白,感情这人是符王?不对吧?符王这么迷你?不过换一个角度想,玄妙妙也是一把岁数了,不也是妙龄少女模样吗?于是张长夜释然的吸了一口气。

    结果却听到一边的符王道:“怎么?吸什么气?难道你以为我应该是文质彬彬的一个老太太吗?”

    张长夜心里点点头,但是嘴上却不老实:“哪有,只是没想到姐姐这么年轻。”

    一句话,把符王说笑了,道:“嗯,我就喜欢弟弟这种说实话的人。”

    张长夜心说:怎么今天都喜欢占我便宜?难道看我小,好调戏吗?

    其实事实还真是这样,因为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月影虽然是张长夜名下的,但是实际上,却是属于张全德的,有些甚至认为这是张家直属的。所以很多人都既羡慕张长夜又觉得张长夜可悲,羡慕的是,这么小就有了属于自己的家业,可悲的是,张长夜注定只是一颗被摆放在最前面的棋子,而最前面的棋子,一般都是最先被吃掉的棋子。

    基于以上种种,所有人都即把张长夜当回事,又不把他太当回事,所以大家都表现出了些许关注,却也不逾越。

    然而张长夜自己不知道,因为这一切,除了先期的投资和家族的优势以外,其他的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可以说,现在的他很有成就感。

    然而张长夜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名声”已经远扬了。

    于是张长夜毫无所查的卖乖道:“呵呵,那个那个姐姐喜欢就好。”

    符王心里暗笑,谁不知道,张家奇父子,老子腹黑儿阴损?看来你们是完全没有这种自觉啊!符王很干脆的说:“对了,长夜弟弟,听说你拍下一件和鸣丝锦,送给姐姐好不好?”

    张长夜心说,这些女人还都挺识货啊,张长夜想了想,委屈的说:“那个那个是我爸爸说,要给我娶媳妇用的。”

    看着张长夜泫然欲泣的样子,符王的心,差点就碎了。心说:如果你脑袋上没有那个疤就完美了,你这么说,说不定我还真上当了。

    感情这个符王还是个以貌取人的家伙。

    不过也确实,一句话从一个猎户嘴里说出来和从一个文人嘴里说出来效果是不一样的。而这也是符王决定,以后要小心点这个喜欢装傻的阴损小子的原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面向,就出来博取同情,简直是让人受不了!

    于是符王决定,不再搭理这个小子。

    而一边的张世聪则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张长夜,道:“你小子和谁装呢?你知不知道,你们两父子的名号,已经彻底打出去了?”

    张长夜一听,我还有名号了?是玉树临风小夜夜,还是风流倜傥小帅哥?于是张长夜一脸期待的问:“什么名号?”

    张全德抽搐了一下嘴角,道:“老子腹黑儿阴损。”

    张长夜当时就震惊了,老子腹黑倒是能理解,但是我怎么阴损了?

    其实,之所以他阴损的美名能被传播,那完全是杨翰柏的功劳。

    一个人在外面受挫第一个想到的是谁?当然是依赖了最久的父母。而杨翰柏秉承着这个原则,也是把这些事情和杨素梅说了,杨素梅听后,勃然大怒,大骂张家父子不要脸,老子腹黑儿阴损。而后,这句中肯的评语就不知不觉的传到了千家万户。

    张长夜道:“不行,我的名声不能就这样毁了。”说完撸起袖子,一副要和人评理的样子。

    “哦?是谁敢毁我们小掌柜的名声?”话音刚落,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

    张长夜习惯性的抬起头,果然,发现一个铁塔一样的男子,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前了。

    张长夜陪着笑,道:“没,没,开玩笑的,呃”

    张全德自然知道,张长夜这个拉长音是在提醒自己,他不知道这人是谁。于是张全德道:“朱屠兄,好久不见,欢迎欢迎。”

    朱屠把目光转向张全德,有那么一刻,张长夜感受到了一种叫做杀气的东西。随后朱屠迈步走了进去。

    而这个时候,张全德也睁开了眼睛,锐利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朱屠,随后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常态。

    张长夜有心想问,但是也觉得,这种问题还是私下问的好。

    算一算,就差器王和黑王了。之所以说只差他们俩,是因为侍水王必然是和两位供奉最后到的,要不然怎么显示得出,他们的重要性?张长夜自己也算过,他们肯定要让这些人饿一阵子,等他们来了,才可以吃饭,这才显得人家有身份嘛。

    张长夜抬起头,也差不多快到吃饭的时候了,这个器王和黑王怎么还没到?难道他们要比侍水王和供奉来的更晚吗?这是在作死啊。

    心里正想着,张长夜就忽然发现,院子里多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道童打扮的道士和一个一身短袖布衣裸露的胳膊上全是坚实的肌肉的男人。

    不用介绍,张长夜也知道,来的人是谁。张长夜刚要打招呼,这两个人就走远了

    张长夜侧过头看了一眼张全德,张全德淡定的说:“黑王性格就是这样,而器王如果在想一件事情,也会自动忽略周围其他人的,所以他们能出现在这里,已经算是打过招呼了。”

    张长夜点点头,道:“有能力的人,性格果然都很奇怪。”

    张全德点点头,颇有些感同身受的样子。

    一边的张世聪一脸心疼的问:“你们两个准备好酒了?”

    其实在之前,张世聪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别提多气了,你们有这么好的东西,不给自家人用,反而为月影做什么噱头?你们疯了?而张全德给出的解释是:这东西,他们要做多少就能做多少。而且,它虽然能帮助人动摇凝固的修为,但是,却不能帮助人突破,而且,如果在喝了酒后突破,那绝对是找死的行为。于是张世聪不说话了。为什么?那是因为,既然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而且这个只是帮助突破用的,所以张家就不如把这个挑明了,省的侍水王发现什么,反而会误了大事。毕竟,就连张世聪都不敢保证,张家里面,有没有人,或者说,有多少人是别人安插进来的。

    而这个“多少人”,指的是张家娶得妻,用的佣人,甚至,旁支。

    于是,张世聪清晨一早就带着家里能召回的人,早早赶到了这里。因为这次的事情,对张家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如果运作好了,那收获无疑是巨大的,可是如果一个运作不好,那张家,可能就被打入无底深渊了。

    而来到这里,张世聪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喝酒了。结果喝了三碗后,过了一会,张世聪不知从哪里找到了话头,把张全德骂了一顿,而骂着骂着,老头找到了感觉,随后如诉如泣的呵斥,真的是看的一边的人,全都想动手帮忙打张全德。因为这老小子,竟然把这些年的委屈,零零散散的说了一些,虽然很模糊。

    不过好在,张全德有先见之明,早早的研究透了如何逼出酒气,在众人的“帮助”下,也是逼散了酒气,而张世聪,在清醒了后,也是想起了之前说的一些话,虽然他说的都是实话,但是毕竟他是一个文静的家主

    于是张世聪很霸气的道:“md,你们谁都不准在没经我批准的情况下喝酒!”说完,手一挥,倒真有些将军范。

    而一边的张家人,哪个敢说什么?可要知道,张全德都被骂了那么惨,他们不认为自己比张全德强。不过唯一遗憾的是,张家其他人没听到老爷子骂了什么,除了一直陪在一边的老爷子的兄弟。

    当然,其实还有两个人目睹了这一切,就是张将张帅。不过两个老祖宗也是抱着让张世聪试水的态度,一直在一边悄悄观察而已

    所以今天张全德对张世聪格外的敬畏,因为他没想到,自己家老爷子那么不容易。所以也没做做,道:“酒准备好了,不过是不是把解酒气的方法跟他们说一下?”

    张世聪心里破口大骂,心说:当初你怎么不跟我说一下?所以他很生气的道:“说?说什么说?这些高人用你指点?你当你老几?啊?”

    张全德心里直撇嘴,心说:你是看热闹不怕事大啊,要是这些个祖宗们闹起来了,那不得把沙砾堡给拆了?不过张全德还是遵照老头子的话,应了一声。

    却不知,一边的张世聪在反问自己:我以前的管理方法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为什么我今天被什么酒精上头后,骂完了全德以后,张家所有人仿佛都乖了很多?不过,这酒真是好东西啊,骂过了这混小子之后,我怎么就觉得,我心里舒服了很多?而且,那一股股的灵力,冲的我老头子好爽!还有,那椅子,那什么床垫,真的不错!不行,我得让他们多给我准备几套。

    唯独张长夜有些奇怪的看着这爷俩,心说:你们不是挺不对付的么?怎么现在看着倒是严父孝子了?不过奇怪归奇怪,张长夜道:“我们准备一下吧,估计王要来了。”

    “唔,小小年纪,竟然能猜到我们何时来,不如你就拜万千缘为师,做天语大师吧!”刚说完,张长夜就听到了这个虽然是在看玩笑,但是听起来却无比威严的声音。

    张长夜下意识的想:大人物要来了。

    不过很快,张长夜就开始想,为什么都是人,人家给我的感觉,是无上的威严,而我给人的感觉,却是调戏两下就扔了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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