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大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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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长夜看到张全德这表情，一猜就知道怎么回事。趁着张全德心情好，张长夜问：“那个老爹，你看，大虎和二虎都开始修炼了，我是不是也”

　　　　张全德意外的看了张长夜一眼，可要知道，张长夜在张全德的心里，是一个内心缜密，但是却什么都要依据的人，而且最大的特点，就是无法与如今的世界接轨。现在这是怎么了？但是孩子要学习，那是好事，所以张全德犹豫一下，说：“还不到时候。等你过完了五岁的生日，就算你想不修练，我还不答应呢。”

　　　　张长夜一听不乐意了，说：“人家大虎二虎可也没过五岁生日，人家现在都修炼了，我怎么就不行？”

　　　　张全德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说：“那不一样，不一样。哎，孩子，你知道孔院么？”

　　　　张长夜心想，我当然知道了，孔子学院嘛。但是心里清楚，此孔院非彼孔院，所以摇了摇头。

　　　　张全德继续道：“想必你也知道，小国之间，基本上每天都有战争爆发，那因为战争，而失去了亲人的人怎么办？所以小国家之间，都存在很多势力，很多收留因战争而无家可归的人。其中就有孔院！”

　　　　张全德继续说：“凡是进入孔院的人，都是无家可归的人。凡是进入孔院的人，都放弃自己的名和姓，以孔姓自居。凡是进入孔院的人，如果无法在13岁之前修为到达内练，则送入军营，一生只为国家卖命。凡是进入孔院的人，五十岁之前，如果没有被人挑走，成为最忠实的仆人，则根据个人实力，或成为孔院先生，或成为国家精兵。这是孔院的四个绝对。”

　　　　张长夜一听，就猜到了，孔老应该就是孔院出来的！

　　　　张全德接着说：“你还小，并不是知道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残酷，并不知道孔院里是多么的残酷。但是孔老知道。兴许也是因为这个，所以孔老对于他的干女儿，干外孙很严格。”说完看了一眼张长夜，说：“但是，修炼的过早，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五岁之前的小孩。因为那个时候，是塑形期，如果因为修炼，而变得矮蹉胖，或者影响身体的成熟，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我不允许你在五岁之前修炼。因为我认为，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基础，那你即便能早早的到达内练，又如何？”

　　　　张长夜听的仔细，所以听到这，眉头不由得皱起来。心想，那孔老是不是太狠了？大虎和二虎还差几个月才算到五岁啊。

　　　　张全德似乎也知道张长夜心里想什么，说：“虽然说，大虎和二虎修炼的有些早，但是也未必身体会受影响。而且，也有个办法可以让大虎和二虎的身体损减小一些。”说完两眼就看相张长夜，那眼神的意思就是，你赶紧问我，赶紧问我。

　　　　张长夜心里有些挫败，他真的不想问，想恶心一下张全德，但是毕竟大虎二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有办法一定要帮。所以一脸惊喜的问：“那是什么办法呀？”

　　　　张全德看着努力装可爱的张长夜，心里这个恶心啊，心说怎么像个娘们似的。其实张长夜前世真的是个娘们。但是无论如何，张全德还是要解释，道：“你看，二长老不是送给你一颗金体丹吗？你给大虎和二虎用了，他们以后修炼的时候的压力就会减小不少，对身体的危害就越少。”说完张全德就在观察张长夜，张全德想看看，张长夜的秉性怎么样。

　　　　张长夜不知道，只以为是老爹怕自己舍不得那什么金体丹，所以跟自己商量。所以就回答道：“那你还不给他们用？”

　　　　张全德一听，怎么说的好像是我不对一样？张全德继续问：“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你有了这金体丹，那你至少可以少努力个一年半载的。”

　　　　张长夜心说，老爹今天是怎么了？你要是心疼你问我干嘛？再说那金体丹在你手里，你给谁用还用问我？

　　　　虽然张长夜想了很多，但是唯独没想到张全德是在考验自己。因为张全德从来都没考验过自己，而张长夜自己，也不愿意往那方面想。

　　　　所以张长夜说：“能给他们用就给吧，你也说了，基础坏了，那成就，就不会高。再说，您忍心看见奶娘伤心？”

　　　　一句话给张全德说的脸红了，心说，小王八蛋，你怎么知道我对李君兰有意思？但是不管怎么说，张长夜的心胸，还是没有问题的。

　　　　第二天清晨，又是一个好天气，张长夜依旧如往昔一般，坐在学堂的前排，大虎二虎依旧分坐两旁。唯一不同的，是今天除了老者以外，还有一个人站在了教台前。竟然是张全德！

　　　　张长夜心里一阵抽搐，想着：您老人家怎么跑来当老师了？

　　　　而张全德却在想：还真是跟窦志奎说的一样，这氛围，是不错。

　　　　窦志奎，就是这老者的名字。

　　　　而其他人，则在想：今天一定要更听话。没听说嘛，就是因为寒家被张长夜欺负了，结果被欺负完，没给人家赔礼，人家一个不高兴，差点让寒家消失。

　　　　当然，这些都是小孩子们的危言耸听，但是这一传十，十传百，就变了味道。现在，几乎所有小孩子都认为，绝对不能招惹张长夜，否则自己就是家族的罪人！而大人则都认为，千万别让孩子招惹张长夜，否则孩子就是家族的罪人！而这也导致了，在所有孩子心目中，原本幼小，还显得有些孱弱的张长夜，变成了避之不及的小魔王。

　　　　很多人奇怪，为什么所有人都是针对张长夜呢？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张全德在这沙砾堡待了不少年了，之前从来没听说过张全德如何如何，结果自从有了张长夜，先是借给张长夜那奇怪的武器，又是给张长夜出气，差点平了寒家。所以其他人更愿意将这件事归为张全德对张长夜的绝对溺爱。

　　　　其实事情是这样吗？

　　　　窦志奎咳嗽一声，把所有人的思绪都拉了回来。说：“今天，我们来讲符箓。在讲之前，我想问大家一句，你们认为什么是符箓？”

　　　　窦志奎话音刚落，海得宝呼通一声站了起来。老者点点头，心说，倒霉孩子，长记性了。但是我今天真没想叫你。但是既然你站起来了，那你就说吧。于是窦志奎就把探寻的眼光给了海得宝。

　　　　海得宝想了想，说：“符箓，就是把自己的所想，用笔书写下来，让老天明白你想干什么，然后”接下来的话，海得宝实在说不出来，即使明明知道。

　　　　窦志奎点点头，说：“基本上很符合民间的说法。”

　　　　海得宝一听，脸就耷拉下来，这不是骂我是地摊货么。

　　　　窦志奎说：“其实符箓，分很多种，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需要使用另一种力量去书写的。这种力量，叫做精神！”

　　　　所有人心说，精神？怎么用精神写？

　　　　窦志奎笑着说：“你们现在不懂没关系，因为想要书写符箓，你们至少要达到修灵的境界。而当你们到达那个境界的时候，你们就会理解了。”

　　　　“好了，我们现在就做几个示范。”说着窦志奎就拿出了“纸墨笔砚”。而张全德，则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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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灵符

　　　　窦志奎准备好了一切后，看向所有人，说：“本来，我们成人学堂只教理论，不教别的，但是鉴于我心情不错，所以决定破例，教你们一些。所以你们可要仔细看好了。”

　　　　说完，手一抖，那张厚纸被压在空气之中。对，是压在，因为这张厚纸根本没有任何着力点，就好像被一个力量压在半空中一样。窦志奎介绍道：“这，叫呈旨，就像字面上的道理一样，呈，王的上面有一个口，就是老天说的话，而旨，则是旨意，合在一起，就是老天爷传下来的旨意。和圣旨很像，但是圣旨上是有字的，王的字。而呈旨是没有字的，他需要一个能沟通天地的人去把老天爷的旨意写出来。后来有王曾用呈旨书写圣旨，所以又有了朕旨一说，到如今，已经被人们习惯性的称为镇纸。”

　　　　“镇纸的好坏由材料而定，但是有一点，那就是镇纸并不是纸。而是灵兽的毛皮经过处理变成纸一样，所以镇纸的好坏，就是由灵兽的等级，毛皮的保存，处理的好坏而定的。而且书写灵符还有一个要注意，就是你可以在高等级的镇纸上书写低等级的符旨，却不能在低等级的镇纸上写高等级的符旨，因为老天认为，它不配。所以即便书写了，也会在书写结束的瞬间，镇纸遭到反噬，破裂，而人也会受影响。”

　　　　说完，老者拿起一边的一个“墨盒”，一打开，里面有各种各样不同颜色的墨。窦志奎手一拖，墨就面朝所有人固定在空中。最神奇的是，那些液体的墨，竟然没有溢出一点。

　　　　窦志奎接着介绍：“这，叫星沙，如字面一样，是用星星磨成的沙子。当然，这只是当时的人认为，书写老天的旨意，就一定要用能配的上老天的墨料。但是因为星沙这种东西，是真是存在的，所以为了区分，很多人又叫星沙为天墨，后来人们叫着叫着，就变成了添墨。”

　　　　“添墨，是由材料，灵血和灵核组成的。这里的材料，多指高等的材料研磨成粉所制的。当然也有天生的灵物，例如说，星沙。与镇纸一样，添墨的等级，由这三种材料的等级中的最低等级的东西决定的。且添墨的等级如果配不上书写的灵符等级，也会失败。”

　　　　介绍完添墨，窦志奎把砚台拉平，让砚台的面面向所有人，继续道：“这，叫星盛，说白了，就是盛放星沙的器皿，但是后来因为这个与老百姓用的砚台很像，所以如今大家也叫他砚台。”

　　　　“砚台，是由灵石组成的。这个灵石，并不是修行用的灵石。而是孕育在自然中的带有灵韵的石头，当然也不是所有有灵韵的石头都可以，首先要满足三点，第一，可以接引灵气，起到让添墨不会丧失灵力的作用。第二，温和，可以在研墨的时候，让添墨的灵力柔和，均匀。第三，吃墨性。一个好的砚台，他是会‘吃’墨的。但是这个吃，却一定要可以吐出来。例如说，我现在用砚台研墨，这个时候，砚台会将墨里蕴含的灵力吞食一些在墨砚的表面上，第一起到更好的研墨的效果，其次可以均匀的沟通天地的灵力和添墨里的灵力，循环往复，使得添墨不会丧失灵力。相反，如果做不到，那效果也是相反的。如果我要把这添墨换掉，那我首先要把添墨倒出，随后我会用强大的灵力，将他‘吃’的添墨逼出来，这样就不会影响到新墨的调配和盛装。相反，如果吃墨性不好，他只吃不出，那就无法达到接引灵气和柔和均匀了。而砚台的等级和添墨一样，是由最低级的一部分评定的。”

　　　　窦志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感觉有些口干，拿起了茶杯，就要喝。结果看到一边的张全德盯着自己，所以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喝了下去。

　　　　所有人一看，张全德没有什么不渝的表情，更加肯定，张长夜是个祸害！因为他们的先生没和张全德客气，只是自顾自的喝，而张全德则一如往常，脸挂笑容。

　　　　窦志奎喝完水，终于拿起了手里的笔，继续道：“这叫天意，原本指的是承载老天的意愿的意思，但是如星盛一样，如今变成了毛笔。”

　　　　“毛笔，是由笔杆，笔胆和灵髯组成的。其中笔杆，是由灵石和灵木组成的，但是要注意的一点是，这灵石和灵木最好是拥有强大生命力的。因为他要通过笔胆，给灵髯提供‘生命力’使灵髯写出来的灵符更具有灵性和生命力。有人会问，什么叫生命力，这里的生命力是指储存的时间。不是添墨存在于镇纸的时间，而是‘旨’在镇纸上的存在时间。而笔胆，也是用灵石和灵木单独组成的，而这个灵石和灵木，则一定要有传递的效果。至于灵髯，则是灵兽刚出生时的毛发。而这笔的等级，则和其他的不太一样，因为灵髯是可以随着时间的堆积而得到提升的。好比我，我有个九等的笔杆和笔胆，但是只有一个刚从灵兽身上裁剪下来的灵髯，那不要紧，因为灵髯会在我不断的书写符箓的时候，‘领悟’大道，从而提升。这也是为什么笔杆要有足够的生命力。因为灵髯未死！当然这只是传说，具体的原因，只有你们自己去探索了。但是灵髯也是有区别的，好比圣兽的灵髯，兴许刚裁剪下来，就有九等呢。”

　　　　说完，窦志奎用毛笔蘸墨，精神集中，手微微的有些颤抖，随后毛笔艰难的在镇纸上行走，挪腾，转角，平移用了足足有一刻钟，终于画出了一个奇怪的图形。这个图形很奇怪，四周看似没有封闭，但是却完美的封闭起来了，最上面的笔画连接着最上面的那个边框，最下面的笔画则连接着最下面，而中间则是一个简单的图形，对是个图形。因为所有人都看不出这是个什么字！也看不出，这图形像什么，或者说是体现了什么。

　　　　而张长夜却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一团旋转的水，当然这种感觉转瞬即逝。

　　　　窦志奎将手里的灵符拿在手里，说：“这就是灵符。”说完擦了擦汗，道：“灵符，首先要选定一个范围。”说完手指着四周的边框，道：“这，代表着天地之下的这片世界。”说完，一干人不自觉的看向那四周边框。看着看着，忽然感觉这边框很辽阔，广袤无垠，但是这种感觉一闪即逝。窦志奎接着指着那连接上面和下面的那两条线，道：“首先，灵符要上接天，下接地，如此才能有威力。再然后就是要说出你对天地的请求。”说着将手指向中间的那个奇怪的符号。

　　　　“这叫灵文。”说完得意洋洋的，好像会灵文很厉害一样，然后接着说：“每个人的灵文是不一样的。但是又都一样。”一句话，所有人都迷茫了，这老头在自己打自己嘴啊。但是窦志奎依旧得意洋洋，继续道：“灵文，是你要对上天表达你的意愿的方法。也就是说，你要写出老天能看得懂的字。这种字，就叫灵文。但是由于每个人的表达方法不一样，所以，写出的字就不一样。所以，灵文是不一样的，却又一样的。”

　　　　说完，窦志奎一指符箓，说：“好了，你们从我这张灵符上看到了什么？”

　　　　很多人都很迷茫，因为他们真的没看出来。但是张长夜虽说只是一瞬间，但是他确实看到了。所以张长夜不敢确认的说：“旋转的水？”

　　　　一句轻声的自言自语，却让所有人都摆出了不同的表情。同学们是一脸“你就编吧。”的表情。大虎二虎则是“这你也能看懂？”的表情。而窦志奎和张全德则是震惊的表情！是的，是震惊！因为感应灵符的最低标准是什么？是修灵啊！只有你精神足够强大，才能感受的到灵力的运转，方向，包括，一些要表达出来的意思。但是，要明白别人所表达的意思，那也绝对不是普通的修灵强者能做到的。否则别人一掏灵符你就知道，那灵符出其不意的效果怎么体现？

　　　　但是面对所有人的质疑，张长夜则没有理会，而是两只手揉着太阳穴。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有些疲劳，好像睡眠不足一样。

　　　　张全德给窦志奎使了个眼色，窦志奎震惊之余，点了点头，道：“所有的灵符，都要有一个启动的点。而这个点因人而异。有些人设计成符箓的一种缺陷，说白了就是少写了一笔，有些人则是多画了一笔，让灵符的意思无法被老天明白。但是大多数的灵符，则是通灵。”说完窦志奎手一抖，向灵符里注入了些许灵力，随手一甩，随后被甩在一侧的灵符忽然燃烧了起来，随后在燃烧的地方忽然形成了一个螺旋巨大的旋风，旋风疯狂的向中间聚集，仿佛要将中心切割成无数分。而一边的窦志奎则双手紧握，仿佛很紧张灵符是否好用一样。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是在用自己的灵力尽可能分离空气中的水。

　　　　没错，他写的，的的确确是一个水刃旋风的灵符。这种灵符虽然等级低，但是切割力度却很高，而且被切割后的人，会因为留在体内的水刃，而继续被切割，直到水刃被驱散。

　　　　而窦志奎之所以驱散，是因为，他不能让张长夜暴露。因为一个能看穿灵符的人，绝对是个灵符大师。而且在战场上，是绝对恐怖的存在。因为灵符的特性是不可察觉，不可探测性。如果张长夜技能察觉，又能探测窦志奎不敢想，想想都觉得可怕。

　　　　就在窦志奎压制不住水刃的时候，张全德终于开口了。道：“还有一点要记住，那就是灵符的压迫性，高等灵符对下等灵符，都具备一定的压制性。”说完，张全德抬起手里的印章。

　　　　忽然，印章表面亮起了黄色的尘埃，被风一吹，显得很飘渺。随后张全德仿佛盖章一样，将印章压在水球前的空气上面。只见风刃先是一顿，随后仿佛破碎了一般，消散不见了。而在这一瞬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意志。一种来自灵符与灵符之间，不可抗拒的威严与无力的反抗的意志。但是随后，威严就获胜了。所有人心里一震，仿佛明白了为什么高等灵符会对下等灵符具有压迫性。

　　　　是的，在这一刻，所有人竟然感觉到，灵符是活的！

　　　　而在那一瞬间，张长夜则看到了张全德那小小印章下面的图画。那个图画，让他感受到了尊严。是的，一种无比威严的尊严，那是一种让人忍不住低下头的尊严。

　　　　“黄天印”，张长夜脑海里浮现出了张全德曾经跟他说过的，所有总府都会有的一种特殊的印章。据说印章之下，很少有人能反抗。

　　　　兴许是黄天印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压抑，所以在下课后，所有人都显得无精打采的，但是都离开的飞快，仿佛黄天印的存在，让他们感觉到很压抑。而张长夜则被单独留下。

　　　　张全德看着张长夜，介绍道：“这是你窦志奎，窦伯伯，原本是京城窦丞相的嫡亲，负责国库的整理和管理。现在是你的先生。”

　　　　张长夜很懂事的叫了一声：“窦伯伯好。”

　　　　窦志奎一听，表情有些不自然起来。窦伯伯，多么陌生的称呼啊。本来，还以为这辈子就这样，无人知晓的过一辈子呢。

　　　　张全德继续问道：“长夜，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在刚才你窦伯伯的那张灵符上看到了一个水刃旋风？”

　　　　张长夜这才知道那张灵符叫什么。但是他刚才的一瞬间的确看到了，所以点了点头。

　　　　张全德手一翻，将黄天印又拿了出来，问：“那这个你看到了什么？”

　　　　张长夜想都不想，道：“无尽的威严。”

　　　　张全德还不死心，拉着窦志奎，说：“那我再画两道灵符，看看这臭小子能不能看出来。”说着，拿起窦志奎的笔，开始画了起来。

　　　　许久，张全德略显疲惫的将两张灵符，拿到张长夜的眼前，问：“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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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天才？！

　　　　张长夜发现有些不对劲，但是他还是显得很迷茫，因为他实在不明白，自己看到的那个有什么作用。其实也不怨张长夜，没上过战场的人，永远不知道战场有多残酷。就好比没做过生意的人，永远不知道做生意有多难。但是张长夜相信，只要自己回答了老爹问自己的问题后，一定会得到解释的。

　　　　看着张全德手里的那张灵符，张长夜忽然感觉热，很热。但是这个热只是一瞬间的感受。

　　　　热？这回自己没看到东西只感受到了热，这这算看到了什么？所以张长夜又仔细看了看，但是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仿佛就乍一看，会有一瞬间的错觉，下一瞬间，就什么都没有了。

　　　　“热？”张长夜很不确定的问。

　　　　窦志奎一听，连忙把目光转向张全德，因为他也不知道，这到底对不对。

　　　　张全德呆呆的看着张长夜，但是手里却没停下，灵力一涌，手一松，灵符飘到一张椅子上，刚开始，灵符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仅一会，灵符下面冒起了白烟，随后与灵符接触的木质凳面上，变得暗黄，随后暗黄逐渐的变成焦黑

　　　　张全德在心里呐喊，奇才啊！简直就是奇才啊！如果修为能跟得上，那绝对是一代符师啊！可要知道，最难看懂的，就是无形无色的变化灵符啊！

　　　　随后张全德决定，再试试，最后一试，于是拿出了最后一张灵符。

　　　　而张长夜自然而然的看过去，随后他看到，灵符上只有一个圆，但是这个圆却让他睁不开眼睛。但是随后张长夜脑袋就是一痛，有些痛苦的用手抱着脑袋。

　　　　窦志奎一看张长夜这样，急忙看相张全德，心想，你tm真狠啊，连精神方面的灵符也写，不怕把你儿子看傻了？随后窦志奎就觉得不对劲，精神方面的灵符？那可是手段极其高明的符师，才会写，而这种符师，在侍水国根本就不存在，难道

　　　　天才！张全德难道也是天才？而张长夜只不过是遗传他老子的天赋？一边想着，窦志奎就觉得，自己仿佛知道的太多了。

　　　　而一边的张全德也傻了，难道自己画错符了？不对啊，画错了符，那符意就不对了，那这张符就废了。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