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器成神-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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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打、打、、、、、”

　　　　四个伙计都累的站一边开始喘息，饭桌上的叫好声越来越多。

　　　　楼森木看了看已经累倒的伙计们，终于闭上了口，来到狗儿近前，憋足了气，对这狗儿竖起一根手指，很费劲的说“一、一、一、、、、场~！”头是随着说话的节奏一摆一摆，眼睛也一眨一眨，后面那个场字拉的特长。

　　　　“哄！”众人大笑，次时饭馆里的人们才弄明白，原来刚才楼森木是和这少年说话，并不是叫打。

　　　　狗儿有点诧异，他并不认识对方。

　　　　看到狗儿诧异的眼神，楼森木还是竖起一根手指，很费力地“牛、牛~人！人、k元、元、元、、、、、”

　　　　和那个‘打’字一样，‘元’了半天也没‘元’完，楼森木干脆闭口，等了下才又摆着脑袋“等、等、等、下！”

　　　　此时狗儿大概也就明白对方的意思了，就见楼森木走到柜台前，对着老板比划。

　　　　指了下地上喘气的伙计“多、、了！”

　　　　老板点头“那记到明天行吧！”

　　　　楼森木摇头，然后指指狗儿“顶是、、、昂、上！”

　　　　老板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楼森木也没管老板，冲着食客“多是奥（少）！”

　　　　“1300多！”

　　　　“1346！”

　　　　“应该是47！”

　　　　有食客回应！

　　　　楼森木回头看着老板，觉得柜台有点高，从旁边拿了个凳子站在上面，然后在老板面前伸出三个手指“了、音头、不、、、要！十三、、无暗！是无暗、、、账！”

　　　　掌柜无奈，给账房使了个算账的眼色。

　　　　账房扒拉算盘，嘴里还叨念着“两碗面，一斤酒，外加四碟小菜，共计9个银币，合面18碗，还差5碗！”算完看了下掌柜。

　　　　没等掌柜开口，楼森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袋，从里面掏出25个铜币放到柜台上，也不多话，跳下凳子，又朝狗儿走来。

　　　　老板一副敢情你有钱的模样，然后收了柜台上的钱，摇着头笑了笑，店里的食客也一片哄笑。

　　　　这个时候少时秋也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和结巴楼森木客气了几句也就和兔子接接着吃喝，此时就见狗儿和楼森木来到饭店一个空着的桌子前。

　　　　“牛、、人，敢、敢、敢不！”楼森木的脑袋还是那么一颠一颠地。

　　　　“无聊！”狗儿白了眼楼森木，声音不是很大。

　　　　楼森木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咋、咋、咋就无、、、、、、、”

　　　　狗儿接上“聊唠！”

　　　　“对！”楼森木点头，然后指指自己“看不、不、不起是、是、、、”

　　　　也不等对方说完，狗儿接话“带我去飞音炼器项目组，每天和你打！”

　　　　“真地！”楼森木这句没结巴，双手一下子就捂住狗儿放在桌子上的左手。

　　　　“什么手！”狗儿把楼森木脏呼呼的手推开，白了对方一眼，摆起一副牛人姿态。

　　　　楼森木也没恼，呵呵一笑，把手放衣裤后面擦了擦。

　　　　狗儿和楼森木谈好后，就向少时秋告了个别，说自己和同学到学校找炼器项目组去，今天也不会去，叫少时秋和兔子先回去。

　　　　没等少时秋答应，两个少年就出来饭店朝学院跑去，少时秋站在饭馆的门口看着两人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又回去继续。

　　　　楼森木，北大陆小西天梁国人，天生铁体，已经觉醒，是今年古曼学院的学徒生，现在是元气境。

　　　　狗儿从离开红山后，练体方面就再没有明显的进步，究其原因和没有合适的对象练习有绝大关系，也就是狗儿运气好，正缺一陪练，这就免费送来了。

　　　　经过一番交流，狗儿觉得，楼森木比蒙塔和顾小龙更适合给狗儿做陪练，蒙塔就不说了，修为低已经不适合和狗儿厮打，顾小龙是那种典型的弓箭专长，论近身却是不太合适，可眼前这个结巴，真和上天派下了一样。

　　　　楼森木在饭店找打，并不完全是吃了饭没钱，其实楼森木天生铁体，也就是说，你越打的他厉害，对他修为越有好处，当然前提是别伤着他，狗儿现在就最符合这些要求，既可打到他，以狗儿武力6级的修为，又不容易伤到他。

　　　　两个人是一拍即合，一路上狗儿也不嫌楼森木结巴，两个人欢欢喜喜地，就这么直奔飞音炼器项目小组。
………………………………

第十二节：入组

　　　　田西文，古曼学院炼器项目飞音组组长，已经三年了，飞音组别说是学员，就是学徒都招不到，即便招一两个学徒，也是那种半年六个月走人的份，九成九过不了学，就是过了也会转组。

　　　　飞音组从他来时，就开始逐渐走向滑坡，主要原因和导师括布拉尔·梅有关。

　　　　括布拉尔·梅，古曼学院导师，炼器大学士，29岁一篇《关于音波》名震大陆，其后把一块讯音石的录制时间从普通的两个时辰，提高到6个时辰，而且音质不受丝毫影响，374年入选为大陆杰出贡献者前十。

　　　　也就是那年，田西文入组飞音组，当时飞音组，名列民用类前三甲，导师有三名，学员60多人，学徒更是高达300多人。

　　　　可也就是那年，括布拉尔·梅和另一个年轻的大陆炼器大学士相恋了！

　　　　那个大学士就是古曼学院教院女儿的丈夫——赵宇轩。

　　　　田西文见过两个人偷偷约会的场景，和别人一样，一搂一抱地，时间长了，教院的女儿也就知道了，闹到古曼学院，还把那个赵宇轩一顿好打，又来飞音组把项目小组的项目间几乎快拆唠！

　　　　田西文清楚的记得，导师当时颤抖的身躯和发白的脸。

　　　　老师是真怒了，再然后就是个把月不见，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导师是因为上次那件事出去散心时，一则当时轰动古曼学院的消息传了开来，赵宇轩和括布拉尔·梅私奔了！

　　　　私奔这个词，当时自己竟管年龄才14岁，但也知道其背后所含的意义，接下了，就是大批的学员、学徒离开。

　　　　在随后的一年里，飞音小组也受到学院某种刻意的针对，比如过级、过学、立项、测评、、、等等。

　　　　倒不是教院刻意，但总有那么些人要拿你表示一下，飞音小组这个在当时象征****、离乱、的代表，也就顺理成章成为人们送给教院正院古尼的表示。

　　　　提斯卡拉导师走了，洛·格尔导师也只坚持了一年，也走了，田西文当时在给洛·格尔导师收拾档案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导师呆板的面容上那清晰的泪痕，后来，导师拍着他的肩膀说“西文！走吧！”。

　　　　自己没有走，虽然时间不是太长，但自己很喜欢音讯这个类目，那些奇奇怪怪的石头、那些长短不同的波率、还有那些曾经自己说给自己的滚烫誓言。

　　　　在三年前，飞音小组送走了最后一位学员——冯修。

　　　　严格说冯修并没有放弃飞音组，他是毕业，而且这位倔强的学长，毕业论讲就是飞音，记得当时台下没有一个人鼓掌，但自己还是从那沉默中读出些东西——尊重。

　　　　没有经过投票，教院直接做出了决定——通过。

　　　　看着教院绿色的号牌，自己想哭，不！是哭了出来，而且还泣不成声。

　　　　冯修走的时候，自己去送的行，一个人，一个破旧的皮箱，冯修披着一件破旧的大衣。

　　　　飞音组真的很穷，他们平时吃饭都很计较，自己甚至见过冯修吃过食堂里同学们的剩餐。

　　　　冯修临走的时候只对自己说了一句话“如果喜欢，那就坚持！”

　　　　没有项目、没有导师、最惨的是没有同伴，想过放弃，就像一个赌徒，你输的越多，你越不想离开，因为你把梦丢到了这里。

　　　　“呯！呯！呯！”

　　　　“开、开、开、m、en、！”

　　　　“****！你能不能轻点！”

　　　　项目间外传来两个少年的声音，听声音好像还有一个结巴，田西文放下手中的讯音石，站了起来“噶哇！爱德士哈利！”西大陆话，意思是‘谁！有事吗！’

　　　　狗儿听到项目间的回应，但不懂，看了下楼森木，楼森木也摇摇头，但第一时间摆出一副看我地姿势。

　　　　“入组地！快开门！”学院标准的通用话，而且楼森木说来不带一点结巴。

　　　　入组！呵呵！又一个没人要的来这儿暂组，田西文摇摇头向项目间门口走来，把门闩拉开，“嘎吱！”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一缕阳光从门外射了进来，感觉有点刺眼，田西文下意识的把脸别了过去。

　　　　学院话“靠！这什么味！你不会在项目间里如厕吧！”楼森木一副惊讶的看着田西文，手还在鼻子前一扇一扇地。

　　　　狗儿也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潮湿、霉烂、是一种背离尘世后的颓废、、、、、

　　　　没有像楼森木那般夸张，但也第一时间攒起鼻子，眼前的学长略显尴尬，显得有点局促。

　　　　田西文看清了眼前的两个少年，和自己想的基本差不多，是那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清了下嗓子也用学院通用话“咳咳！两位都是入组？”

　　　　楼森木扇着觉得不解大用，干脆用一只手捏住了鼻子，把头朝狗儿偏了偏，意思是入组的是他。

　　　　狗儿虽然听不懂田西文的学院话，但也能猜个大概，赶忙礼貌的朝田西文点了点头。

　　　　“北大陆地？”这次田西文用的是北大陆通语，长时间在学院，什么地方的人也有，天西文还是学了不少地方语。

　　　　“黄瑶！”狗儿没有多说，主要是那霉味实在太浓，还是忍不住也和楼森木一样捏住了鼻子。

　　　　看到两人的糗样，田西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北大陆通话“长时间没出去唠！有味！”说完指指项目间，然后把大门打开。

　　　　一束阳光射来，一个晴朗的五月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闯了进来。

　　　　“你想好了？我们这里也许会让你过不了学！”田西文把飞音组的大概和狗儿说下，坦诚地说。

　　　　“恩！想好了！那啥！铁人！和我把这里打扫下！”狗儿叫楼森木是铁人。

　　　　“想、想、想、得m、ei”楼森木一说母语就结巴。

　　　　“扫不扫！”狗儿一副我是老大的模样。

　　　　“别！我来！我来！”田西文很随和。

　　　　入组，楼森木口中的繁琐根本就没有出现，狗儿、楼森木、田西文、三个打扫完炼器项目间已近黄昏，田西文把自己的名字签到入组条文上，然后拿给狗儿看。

　　　　条文一式三份，项目组、狗儿、学院、各一份，田西文看看暗下来的天色“明天吧！明天我和你去学院签了，你就正式是我们飞音组的成员了！”

　　　　狗儿点头，楼森木在旁边提醒说“那！项、项、目考、考、考、考、考、考、、、”

　　　　没有让楼森木继续‘考’下去，看了看已经大变样的项目间，抖擞了下精神，田西文把手里的汗巾递给楼森木，洒脱的说“免唠！”。
………………………………

第十三节：黄瑶小调

　　　　当晚，狗儿、田西文、楼森木、一起在学院的餐厅里吃了晚饭，狗儿便随楼森木回到他的住处。

　　　　离学院不算，楼森木的住处是那种典型的石头结构，谈不上好坏，有一个独院，整个环境倒也清幽。

　　　　据楼森木说，这一带住的大多都是古曼学院的学生，有学徒也有学员，房租也相对便宜很多，就拿他这个独院说，才一年300金币。

　　　　小院很干净，尤其是在靠近北面的墙角下，有一个练功用的打桩，看样子是新做的，打桩周围还有一些新的浮土，但打桩却是那种铮明瓦亮地，看得出楼森木对修炼很用功。

　　　　楼森木的房间极其简单，一个不到20平的空间，分里外间，外面也还可以，沙发和桌几什么都有，可一到卧房，狗儿就傻眼了。

　　　　被子在木床上扔着，就没有整，床铺上还凌乱的丢着一些人体练功图谱，木床下是好多还没来的及洗的衣物和鞋子，不太宽阔的木地板上还有一只袜子，此时看上去显得特别突兀。

　　　　楼森木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晚、晚上、你睡、sh、ui、睡、睡、睡、、、、”实在‘睡’不出来了，就指指客厅的沙发。

　　　　中都的四月已经很暖和了，本来就是蹭房，狗儿也觉得那沙发很好，接下来两个人也没什么好聊的，就来到院里比武。

　　　　狗儿是武力6级，楼森木是元气2级，按照楼森木的说法，就是他站着不动，任由狗儿打，狗儿累了算狗儿输，自己挨不住了算自己输。

　　　　两个人本身修为差距就在哪里，楼森木可不比徐少坤，楼森木是天生铁体，而且酷爱武学，无论是实战经验还是实力，都不是徐少坤可以比得，狗儿也不矫情，说打就开打。

　　　　楼森木就像一个可以移动的**打桩，就那么四仰八叉的站着，狗儿是拳拳到肉，好久没做极限训练了，像这种免费的人肉打桩，对他来说真是太爽了。

　　　　楼森木感觉着狗儿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的力道，比饭店什么的顶用多了，饭店里的伙计其实也是有修为的，就元力来说比狗儿还高，都是武气以上修为，有一个还武意境，可和现在的狗儿比起来，却是不够看。

　　　　狗儿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体上，楼森木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经脉以及肌肉的那种自我调整，饭店的伙计却不行，几百拳下来，才能有狗儿这一会的感觉，说白了就是力道不够，难怪！武力k元意。

　　　　在看现在的狗儿，几十拳下去，身体也基本过了热身阶段，现在他倒不急着打爬楼森木，其实像楼森木这般站着，要打爬！以现在狗儿对力量的理解和应运并不是难事，朝一个地方不停的打就可以，少了不敢说，100拳，楼森木准保爬下。

　　　　可100拳并不是他的极限，他要的是激发自己的潜能，至于打爬对方，一开始他就没想过，和一个站着不动的人争长短，没意思！

　　　　所以狗儿现在要做的就是，每一拳尽自己当时角度最大的力发出，而且还要打在自己想要打到的地方上，这比他一个人对着空气打花样要实用的多。

　　　　对着空气打，只是安排好的套路，比如‘碎花’、‘贯天’、‘推山’、‘瞬步’都是那种打出去就不再调整角度，可眼前这个**肉靶就不同了！

　　　　楼森木虽然是站着不动让自己打，话是这么说，其实不然，尤其是这种天生铁体的人，楼森木会不会因为条件发射，做一些细微的闪避之类先搁起不说，就楼森木的肌肉都在自动的调整，这是铁体的特质，它对攻击要比普通人敏感的多。

　　　　这样和狗儿平时对着空气练习时就不一样了，空打只是侧重于力量和套路的标准性，打起来相对要机械和容易多。

　　　　可现在你要想打到楼森木身上指定的地方，楼森木的身体就会先知道，这就是天生铁体的好处，他会不自觉的做一些微调。

　　　　那么你要想打上目标，就也必须得调整已经打出去的拳脚角度，不要小看这些微小的调整，这需要力量去控制，也需要感觉去判断，真要打好一拳并不容易。

　　　　一拳没什么，可要是10拳！100拳！更多！

　　　　你就会对自己的出拳技巧、力量、判断、有一个更苛刻的要求，500拳后，狗儿就进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他能感觉到楼森木被自己击打的身体，那种因为条件反射所形成的细微闪避，也能感觉到铁体这个特殊体质，自我调节带来的那种肌肉律动。

　　　　而再看楼森木，现在他是真爽，铁体这种体质，本身就是外界对他的刺激越强，他的反应越烈，狗儿这种拳拳到位的感觉，他是真没体会过。

　　　　无论是饭店的伙计，还是自己平时修练，每当别人打来时，自己都会不自觉的让自己的身体做出一种防御状态，铁体也是这样，这就致使对方的攻击目标，多数都不会打到自己身体以为的那个点上。

　　　　充其量也就是附近，这个时候铁体所受到的刺激，其实是对方拳头打击肌肉周边传来的刺激，而并不是已经准备好的那个点，那团已经兴奋起来的经脉和肌肉。

　　　　就像你要接住别人丢来的石头，身体和意识在某种程度对石头其实是躲避的，而狗儿就像一个会变向的石头，总是那么合适的就送到他手里，当你接住了石头，这个时候你就会觉得爽，接的多了就是特爽！

　　　　现在楼森木就是这个状态，太太太太爽。

　　　　2500拳，狗儿感觉到了乏力，记得在红山自己一般出拳在4000以后才会有这种乏力感，拳速有点慢，周围的空气和元力的感应也有所下降。

　　　　楼森木现在却是越来越精神，铁体被正真的激发起来，整个人感觉到有使不完的劲。

　　　　4000拳，狗儿出拳已经有点勉强，出气也有点急促。

　　　　楼森木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乃至骨骼的那种律动，狗儿的拳头，就像一滴水，虽然小，但也在逐渐浸蔓他那有些干枯的身体。

　　　　5782拳，狗儿倒下。

　　　　楼森木赶紧把狗儿抱到房间内，放在沙发上，给狗儿盖了条薄被，看看没什么异常才回到内室。

　　　　现在狗儿对楼森木来说，那就是活宝，感觉了下发热的身体，楼森木打坐行气，几个周天后就感觉到骨骼肌肉处的麻痒，又几个周天，就听体内噼里啪啦的一通，靠！铁体2重！

　　　　铁体分九重。

　　　　一，铁皮，有比同级变态的防御。

　　　　二、铜骨，有比同级变态的僵直。

　　　　三、银脉，这个时候铁体者的经脉如银一般雪白，对元力的感应要比同级敏感的多。

　　　　四、金身，整个肌肉都呈现暗金色，无论是力量还是防卫都到了一个另人咋舌的地步，对应境界道域。

　　　　五、如水、身体在受到攻击时可以如水一般成虚实状态，有聚散之妙，对应境界宗师域。

　　　　六、似电、可以瞬间穿越1000米空间，对应武痴境。

　　　　七、成雾、为霞、是烟、这个时候的铁体已接近大成，不同的铁体会形成不同的状态，像楼森木这种以金为主的铁体，就是为霞，在遇到致命攻击时，会变成一片霞光，没有武圣修为很难伤到。

　　　　八、离尘，去杂，退俗，这个时候铁体者就不需要食物，可以吸收空气中的元素为食，也就是修士的神域境，楼森木是去杂。

　　　　九、归一，也就是神，大陆现在没有归一境铁体修士兵。

　　　　大概是好久没有做这种极限训练的缘故，狗儿一真到楼森木催床才醒来，两个人随便填了点肚子，就各自去自己的项目小组去了。

　　　　狗儿来到飞音组时，田西文已经在哪里守候一会了，再次和狗儿说了下飞音组的现状，看狗儿还坚持，就带狗儿朝教院项目管委会走去。

　　　　和狗儿想的一样，无非是签字盖章之类的，也就不到10多分，一切办理停当，到现在为止自己就算是飞音小组的一个学徒了。

　　　　田西文很随和，也没让狗儿干着干那地，再说也没干地，把飞音组一些狗儿现在能看懂的基础论文材料交给狗儿，田西文就一个人到内间琢磨他的讯音石去了。

　　　　项目间只狗儿一人，翻开田西文给自己的基础论文，仔细翻阅着，这些论文大多都是些讯音石的产地及成因，写的特别详细。

　　　　和狗儿想的完全不一样，这完全是另一个庞大的世界，其实迅音石不只是一种石头，有些还是元兽，只是处于休眠状态，样子和石头一般无异，所以叫讯音石。

　　　　讯音石能储存声音的原理其实并不难，不管是已经休眠的元兽，还是由各种草木经过时间沉淀形成的石头，都有一个共通之处，那就是音波。

　　　　简单说，就是这些石头都是一种叫‘堆’的元素，经过漫长的岁月，逐渐由一个一个的‘堆’沉淀到一定程度和体积时，相互之间便有了一种波动，这种波动大陆叫音波。

　　　　只要是一个修练者，用元气激活后，就可以对着其说话，而这些波就把说话者声音记录下来，再下次输入元力时，声音就会重现。

　　　　飞音组研究的就是怎么让人们更合理，更科学、更方便的利用音讯石的这一特性，比如加长他的存储内容、改善存储效果、、、、、、

　　　　一个上午，狗儿就把田西文给他的这些基础论文翻了个通透，中午吃了饭，又收拾了下项目间，向田西文请了一天假期，狗儿就返回北域。

　　　　一个人站在项目间空旷的地上，看着被狗儿擦的铮明瓦亮的项目实验台和器皿，田西文仿佛看到了少年身上那稍微带点青涩的稚嫩，那种年少时的青草气息，总是让人振奋。

　　　　告别了田西文，狗儿出了学院，叫了辆人力车，然后就直奔北域。

　　　　这次急着回去，一来是怕少时秋惦记，主要还是想和师傅商量下留校的事。

　　　　来古曼学院还不到四天，狗儿也感觉出来了，这么来回跑不是个事，项目小组先别说，田西文也说了，没什么事，主要靠自己专研，来与不来他都不会管。

　　　　学院的各个道坛，还有和楼森木的极限训练，对现在的自己那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再说自己现在的修为也确实太低，而且长时间的积累也没有好好的选个方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