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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风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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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不二轻声“哦”了一声,看着面前三位年纪相仿,打扮相似的老者,咳嗽了一声,身躯颤抖了一下,“那么,三位就是所谓的天地人了!”

    他们还在对话,藏在三位老者身后的庆阳公子,轻轻的鼓了鼓掌。只有一声清脆的掌声,乐亭跳了起来,柴刀倒砍。

    他说了那么多刺激人的话,根本不相信庆阳公子真的一笑置之,自从三位老者出现,他就一直jing惕。

    然而,一剑自天上来。

    从他的柴刀边缘飞过,一道银光,在他的肩头绽放,瞬间,光芒大放。乐亭的身体,在空中翻滚着,柴刀回收,那里格挡的住。

    他满脸苦笑,这一剑,已经穿过了他的肩膀。他看着黑sè的马车后面,站着的那位双眼红肿的妇女,有些疑惑,有些不解。

    几ri前,他们还说过笑话,他还帮助她去河边打过水。在那一场峡谷之战,他确定对方不懂修行。显然,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自己不是修行者,竟然大神在在的认为对方也不是。她不但是个修行者,还是一个真正的剑手。肩头不断传来疼痛,能感受到,肩膀周围,多了一道yin寒的原力素,正在与自己体内的原力素做斗争。

    庆阳公子笑了,他的声音清脆,得意,乐亭在得意的笑声中摔倒在地,一剑飞走,无影无踪。他捂着自己肩头不住冒血的伤口,一手却紧紧握住了柴刀。

    “我想,他就是你找的那位力气巨大的人!”庆阳公子上前一步,站在三位老者的前面。三位老者的袍服鼓动,三道浑厚的原力素将他笼罩其中。庆阳公子继续笑着说道:“其实,看到你蹒跚的身影,我就已经猜到了,那东西,在你的身上!”他一双美丽的丹凤眼,shè出妖异的目光,看着赫连不二。

    赫连不二叹了一口气,拥了拥身上的裘袍。那位妇女轻飘飘飞起,如一片落叶,轻飘飘站在庆阳公子的身边。

    “杀了他!”庆阳公子说道。他扭过头,用不屑的眼光看着坐在地上的乐亭,笑道:“你就是一只蝼蚁,偏偏喜欢挑战天一般的存在。”那女子双臂一抖,三道剑光如同青烟,慢慢飘来。

    “三才天地事,一剑是烟岚!”赫连不二沉声吟道。

    乐亭咳嗽着,放开了捂着肩头伤口的手掌,解下了腰间的一个葫芦。很小,很破很烂,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的普通葫芦。三道剑光飞来,三个人站在了他的面前,曾柔,还有那两位姑娘。如今的情况美的人太多,还有很多隐藏在树林中,而他们,实在损失不起。

    曾柔手里持着黑sè的斧子,一挥便有黑sè的残影飞出,挡住了一道剑光。一柄银枪快若闪电,挡住了另外一道剑光。接着,乐亭的面前,出现了一道黑sè的瀑布,带着女子身上独有的香味,缓缓展开,挡住了另外一道剑光。

    乐亭打开了葫芦,酒香四溢。nǎinǎi的,我是蝼蚁,老子还就要挑战你这个自以为是天的傻鸟。他脸上没有表情,肿的猪头一样的脸也做不出表情。不过,心中却冒出了怒火。总之,老子干了这杯酒,杀光你们这些牛人!

    一道身影如电,带出呼呼的原力素。一柄长刀如光,将刀前的空气斩破。

    “chun来,不可!”赫连不二高声呼喝。裘袍中,他伸出了双手,枯瘦的十根手指,微微抖动,似乎,十指之间,有一朵看不见的花朵,似乎,十指之间,浮动着一个看不见的圆球。

    庆阳公子笑着退了一步,说道:“有意思!”

    刀光斩下。吴chun来用尽全力,斩出了这一生最最凌厉的一刀,他的心中,带着自豪,带着感叹,带着刀一般的壮烈!

    地上,却开了一朵花。一朵冰花!带着冰块粉碎的清脆声音,冰花突如其来的出现,突如其来的绽放,瞬间,刀光给尖锐的花瓣粉碎,一只拳头出现,与不断脆响着,不断伸张的冰刺碰撞,冰花粉碎,拳头消散。

    庆阳公子身边的女子笑了,像是一只夜枭的长笑,诡异难听。她突然跃了起来,慢慢舒缓着自己的身子,胳膊,双腿,在空中,扭曲交错。她的身躯,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扭曲,环绕,慢慢形成一个肉球。

    曾柔与两位姑娘看着诡异的一幕,一位姑娘倒拎银枪,一位姑娘不知何时,手里持着一只鲜红的木梳,慢慢梳理一头及地的黑发。而,曾柔,紧紧握着手里的黑斧。

    乐亭大张着嘴巴,将小小葫芦中的美酒倒入。这葫芦中,只有一口酒水!偏偏乐亭痛苦而又潇洒的大张嘴巴,脸上的肿大也在夸张的抽动。

    “好香的酒!”吴chun来浑身衣衫尽破,无数的伤口,喷涌着鲜血。那些伤口,迥异于以前自己的伤口,竟然带着一阵阵的寒气,令他浑身发抖。他还活着,寒冷至极,自然闻到了那股酒味。话音刚落,就被赫连不二轻轻一袖,甩到了一边。

    赫连不二一步踏出,顿时,响起了一声雷鸣。电光石火,他踏出,庆阳公子退走,女子跃起,冰花凋零。

    凋零的冰花,变作一点一点透明的,带着寒意的雪花,慢慢消融。在这些似梦幻一般的冰晶后面,突然出现了一柄大锤,金sè的大锤,破裂空气,横空出现,狠狠的砸向刚刚迈出一步的赫连不二。

    乐亭站了起来。空中的女子周围,狂暴的原力素风一般的涌动,她的身体,已经扭曲成了一个肉球,不过,这肉球上面,全是五颜六sè的剑。长剑,短剑,宽剑,窄剑,万千的剑刃,抖动着,嘶鸣着。

    烟岚之剑,痕的五护法步烟岚。瞬息之间,那个女子化身的肉球消失,空中,唯有无数的剑,五光十sè,像是一团五彩的光。曾柔双臂一震,黑sè的斧子脱手而去,旋转着,飞向剑光。

    她不清楚对方这一招的威力,但是,她清楚,此刻不出手,只怕自己就没有出手的机会了。她在血战中觉悟,风舞长发,双目全是亮光。于此同时,银光飞舞,黑sè的长发,浮动着,如一团黑云。

    金sè的大锤下方,出现了一只大手。只是微微一碰,大手便化为空气。又一只大手出现,然而,大手的下方,又绽开了一朵洁白的花。冰花!冰花不寒,在这夏末时分,带着难以形容的凉爽。

    原力素凝成的幻象,不断的对撞,拳头散开,出现手掌,手掌散开,又出现拳头,冰花与黄sè的大锤,白sè的拳头,轰轰轰一阵巨响。四人似乎旗鼓相当。

    赫连不二脸sè苍白。曾柔轻呼一声,吐了一口鲜血。黑云破开,银枪倒飞。两个姑娘呼呼的喘着气。赫连不二那里没什么危机,三个姑娘攻击步烟岚,竟然反震受伤。吴chun来再度跃起,半柄长刀,呼啸着,满是不甘,满是绝望。

    剑球倒转,碾压而下。金锤横轮,原力素狂暴。地面上,时不时的冒起几朵冰花。赫连不二退后,金sè大锤紧追,白sè的冰花隐藏着,不断出现在他的脚下。

    半边箭镞的马车终于在哗啦啦的声音中崩散,天女散花一般飘飞一层黑sè的木屑,地上的尸体,在狂暴的原力素下,变成血泥,与那些纷飞而起的泥土,石块,合为一体。未死的战马努力爬起身体,想要逃避这地狱一般的所在,踉跄着变作毫无连接的血肉,瓦解。

    赫连不二一声长叹。树林中,出现了一股强大的波动,然后,他就看到了一柄蓝sè的剑!

    像是蓝sè的一根细针,没有任何的杂sè。看到它,不自主的会想起蓝sè的天空。这针一般的剑影飞来,毫不费力的穿破原力素凝聚的巨锤,到了赫连不二的面前。大印师的身前三尺,乃是印师的命门,这蓝sè的剑影紧跟巨锤之后,眨眼,到了赫连不二的三尺之地。

    “无痕,原来,你也来了!”

    却没有人回应。

    空中,一声长啸!地面,一声嘶吼!

    啸声如同龙吟大地,蓝sè的细剑已经到了赫连不二的面前,赫连不二满头长发冲破发带,倒卷而起,他的双目,发出星辰一般的光芒,整张脸颊突然变得红润起来。已到死地,必须全力。裘袍被狂暴的原力素催动,猎猎飞舞,他萎靡的身躯突然间jing神抖擞,裘袍鼓胀,全身成了一个臃肿的气球。

    终归要去了吗?他的双手不断的变幻,感受着身边的原力素越来越充盈,越来越充盈。手指舞动,感受着那些原力素与它们之间的牵引,感受着心底的不舍与决绝。赫连不二眯起双眼。

    他的双手同时一热,被一只手掌轻轻抚过。然后,他看到,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手印破开,充盈的原力素散开,他微微笑了。

    一个穿着土黄sè上衣,半截犊鼻裤的中年人。国字脸上,一双三角眼,头上,乱糟糟的头发。他如风一般出现,伸出了手。

    满是老茧,骨节粗壮的手。一只满是劳累,不知道干了多少粗活的老手。褐红sè的掌背,还有几道黑sè的裂口,裂口处,露出粉红的肉。

    他伸了出去,巨大的金锤破裂,他双指一夹,夹住了蓝sè的剑刃,剑尖到了赫连不二的咽喉,不住颤动,他的咽喉,出现一道细微的剑痕,一丝鲜血留下。但是,剑刃难进分毫。他转身,吐气,扑面而来的寒气如同遇到艳阳,瞬间消融。

    嘶吼声悲惨,悲痛,恼怒。满头红发的乐亭一步跨过了曾柔三人的保护。黑sè的柴刀,在他的手中突然变亮,带着古朴苍老的气息,迎着剑球斩出。

    一刀斩出,柴刀突然间变大了,不知有多长,不知有多宽,如同一道洪流,从苍穹落下。其实,柴刀依然是柴刀,只有三尺长,但是,所有面对柴刀的人都感应到了那股狂暴,那种不屑,那种霸道。黑sè的柴刀,突然间雪亮。

    中年人笑了,“怎么会这样?”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乐亭,看着他手里的柴刀,双目之中,充满疑惑。

    乐亭不但头发变红,脸庞也变作一团赤红,双臂肌肉怒张,也是赤红。肩头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消失。赤红的乐亭,雪白的刀。

    庆阳公子身子一闪,消失在三位老者的身后。一位老者惊呼,“朱喜!”他认出了中年人,正是当今大汉的逐鹿者,朱喜!

    树林中,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剑球炸开,被乐亭的柴刀砍开!白sè的柴刀冲入五颜六sè的剑球,就像烧红的铁块落入一堆白雪。伴随着白sè刀光斩出的,豁然是风属xing的原力素,属xing最高的原力素!

    单纯、稀少,然而,凝聚。只有三尺,却破了万剑。

    崩碎的剑光如雨洒落。赫连不二站在那里,微微喘息。中年人对着雨丝一般的剑光,轻轻吹了一口气。剑光湮灭。

    那个女子浑身颤抖着出现,她肥胖的脸庞抖动着一笑,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自以为自己了解的少年,心中惊惧那三尺的风属xing原力素,口里,却飞出一点亮光。她不能面对这样的失败。

    接着,她就像一只被人捏住喉咙的母鸡一般,吱吱呜呜的发出痛苦的声音。她的脖子,给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掌紧紧握住。细嫩的肉可以感受到手掌的粗糙,她的双眼慢慢凸起,全是绝望的看着,自己吐出的那点亮光,在乐亭的刀下粉碎。

    一位老者跃起身,手掌刚刚挥起,空中爆发了一场血雨,他没有再落下来。朱喜站在那里,一手捏着女子的脖子,像拎着一只死狗一般,毫不在意那女子不住乱抓的双臂,还有胡乱摆动的双腿,毫不在意,一股屎尿的气息从手里这人身上传来。另一只手中,蓝sè的剑影吞吐,如同一条活着的蓝sè小蛇。正是这条蓝蛇,将一位老者粉碎。

    “朱师兄住手!”一位老者对着面前的中年人行礼,另一位老者神sè不住变幻,动都不敢动一下。血雨洒落,曾经的伙伴遍地都是。两人心中全是哀伤,惊惧的看着面前这位中年人。

    没有原力素的震荡,看不清他的出手。只看到了烟雨一般的剑光,剑光过后,地上遍布血泥。

    一道亮光闪过,柴刀没有呼啸,只是闪亮的光和浓烈的杀意。这次的对象,却是朱喜。赤红双眼的乐亭,此刻,就如同那ri峡谷中的羚牛,已经疯狂,根本不分敌我。两位老者对望,分两个方向,一位化作了风,一位,化作了光。

    “nǎinǎi的,你干什么?”曾柔气的跳了起来!眼看着自己一方来了助力,偏偏这个时候,乐亭发了疯,三尺柴刀在手,呼啸如龙。他整个人都变了,就像一位御风的少年。
………………………………

第八回 黑墨之毒

    ()  “很好!”中年人笑了。他的身后,走出一位身穿蓝sè长衫的公子,这人面目和善,双手负于背后,站在中年人不远处,只是笑着,看着乐亭疯狂的一刀,斩向中年人。他没有出手的意思,而是有些幸灾乐祸的观望。

    朱喜伸出手里蓝sè的剑影,在自己的面前划了一道。绚丽的剑光,如同一道帷幕,挡住了雪白的刀光。接着,他对着乐亭吹了一口气。

    像是以往一般,只是一个微微的呼吸。刀光崩散,一团隐约可见的气流裹着乐亭高高飞起。中年人转过身,面对蓝衫公子。

    蓝衫公子笑了笑,“朱兄!”洒脱的拱了拱手。

    “无痕公子!”中年人眯着双眼笑道。接着,松开了手里的胖女人步烟岚,蓝衫公子挥了挥衣袖,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细线,牵引着那女子遁入树林。中年人笑了,扔出了手里的剑。蓝sè的长剑轻飘飘飞入蓝衫公子的手中。

    接着,朱喜有些不解的发问,“为何,你会来?”他认识眼前这人,然而,他不明白为何这人会来。

    “听蝉刀怎么在那小子的手里?”蓝衫公子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两人不约而同的哈哈一笑。蓝衫公子对着树林招了招手,自己一步步走过中年人,走过满地的血泥,踏着山路,一步步向着山下走去。

    “朱师弟!”赫连不二叫了一声,方才那惊险一剑,他现在还心有余悸。有些不明白,为何这位道宗的逐鹿,在大占上风的情况下,却放了无痕他们。朱喜没有理他,而是笑着看着一边的乐亭。

    这个小子,果然有来头。赫连不二心中暗道。刚才乐亭的三刀,他看的清清楚楚,他的心里,反而更糊涂,自己亲自测试过,这小子身上,只有土属xing的原力素,难道,是那把柴刀?听蝉,没听说过!难不成,这就是这小子的异象,他有些恍然大悟。

    “啪”,刚刚恢复神智的乐亭。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他有些莫名其妙的捂着脸,看着眼前的曾柔,终于搞清楚,曾柔这个姑娘,感情是自己越痛苦她才越快乐啊。

    “你过来!”中年人对着乐亭招了招手,说道。乐亭这才注意到,场里面多了一个看着粗俗无比的大叔,竟然穿着半截裤,一脸苦瓜相,只不过,搞不懂,周围的人,竟然都满是崇敬的看着对方。

    他揉了揉自己还没消肿又挨痛击的脸颊,感叹它的悲哀。走了过去。中年人从怀中摸出一本书,有些惋惜的看了几眼,这才问道:“少年,我拿这本《拳三十》,换你的柴刀,如何?”

    乐亭一头雾水。就听旁边的赫连不二大张着嘴巴,啊的一声惊叫。乐亭心道,nǎinǎi的,捧垠也不带这样的,这老头,手腕也太俗了。

    看他不语,中年人继续说道,“《拳三十》习练小成,称为破军,千万人我往已。大成,劈空诛妖,天下几乎无不可为。”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关键,你身上具备厚实的土属xing原力素,这是根本!”

    “不换!”乐亭听完这话,不假思索的回答。身边,赫连不二一声痛苦的呻吟,他心中不断大骂着,傻瓜啊,猪头啊,却无奈的很。乐亭心道,又来了,真是善于把握时间啊。

    中年人哈哈的笑了。他转身对着赫连不二拱了拱手,“师兄,前路安全,就此告辞!”声音还未散去,面前已经人影全无。

    乐亭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境界!来去如风,竟然超越了声音,更更令他惊心的是,他身体内的原力素没有任何的波动。

    赫连不二目光复杂的看了乐亭一眼,无奈的招招手。乐亭走过去,“背着我,走!”随着中年人的离去,他再度变得jing神萎靡,不住用双手拥着裘袍,一副随时会断气的样子。乐亭看看周围,个个受伤挂彩,自己除了脸,身上好好的。心中叹息黄金的不好挣,却乖乖走过去,背起了赫连不二。

    骨瘦如柴的赫连不二重的像一座山一般。

    “大师,你身上不会全是黄金?”他禁不住嘟哝道。感情这老小子早就料到了今天的结局,找自己就是为背人的。赫连不二没有回答,吴chun来,曾柔和那两位姑娘跟在乐亭的身后,一步步向着山下走来。

    乐亭大口喘气,可是,身后几人无动于衷。直到下了山,他才死了心。这些人,根本没有给自己搭把手的想法。他哭丧着肿胀的脸庞,心中骂爹喊娘的将这些人骂了个痛快,呼吸慢慢均匀,顺着官道前行。他那里知道,经过了刚才一役,所有人都已经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直接到了五岳石,这才碰到了接应的队伍。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尽的人头,个个身穿盔甲,兵器耀目,旌旗飘飘。竟然有千人之多。前面领头的将军,头顶华盖,威武异常,看样子级别最起码与淳于将军一个级别。

    这个干不拉及的老头真是大人物啊。乐亭心中感叹。只见那位穿着亮银盔甲的将军拍马上前,“宗勇在此恭候大师!”乐亭心中问候了他的八辈祖宗,nǎinǎi的,你们有马就不会朝前走走,想累死老子啊!

    不过,接下来,乐亭就乐了。军队中,竟然有四辆大马车,黑sè的马车,车厢上画着一枚金光闪闪的羽毛,马车车厢挑檐画栋,还垂着两个小灯笼。马车车辕上,一边一个,站着两位英气逼人的军士,银枪红缨,互相衬托,看着好不威风。

    他们几人全部上了马车。赫连不二独自一辆,曾柔与两个姑娘各一辆,自己与吴chun来一辆。一进马车,乐亭心中大爽。看来,淳于将军说的对,军队也有牛逼与土鸡的。看看人家的配置,淳于的部队只有无言了。

    马车中,锦榻两张,两张锦榻之间,摆着一个木质的条案,条岸上,摆着三个盘子,两边盘中,全是肉食,正中的大盘中,摆着一些漂亮的水果,乐亭见也没有见过。乐亭一屁股就坐在锦榻之上,顺手摸起一个水果,对着吴chun来扔去,“吴大哥,接住!”

    接着,自己拿出一个绿油油的果子,一边大嚼,一边由衷的赞叹,“牛逼,牛逼!”吴chun来坐在榻上,看着他惊叹的样子,不由的吃吃笑了。正在这时,车厢门帘掀开,走进来一位中年人,这人身上背着背囊,人刚进来,车厢中就有一股浓郁的药味。

    “壮士,在下受命前来治伤!”那人面皮青白,稀疏的胡须挂在下巴,看着就像假的一般。乐亭心中大乐,哈哈笑着问道:“你这大夫,长得真是别致啊!”那人冷冷看了乐亭一眼,并没答话,而是为一旁的吴chun来看伤。

    倒是吴chun来有些不悦的说道:“小兄弟,须知人不可貌相,更何况,这位先生身怀仁心仁术,切不要乱讲。”乐亭更乐,“吴大哥,你怎么也会掉文了!”手里的水果吃完,拿起一块牛肉,继续大嚼。

    中年人听到吴chun来的话,表情渐渐温和,一边为吴chun来上着伤药,一边冷冰冰的说道:“小兄弟,脸上中了黑墨之毒,竟然还有心取笑我,真是佩服,佩服!”

    乐亭愣在了那里,他嘴里含着牛肉,含糊不清的问道:“你说什么?”

    中年人为吴chun来敷好伤,在条案上摆了两瓶药,“红的待会服下,白的明ri再服。三天后,再为壮士换药!”只对着吴chun来说话,理也没理乐亭一句。说完,站起身,就要离开车厢。

    乐亭挡在车厢门口,这次却恭敬的行礼,“不知道先生大才,仁心仁术,看小人可怜,就医治一下,”乐亭说着,似乎觉得诚意不足,加了一句,“银子不是问题!”

    中年人站在那里,嘿嘿冷笑。“银子,你脸上这毒,只怕用金子也买不来药引子!”乐亭愕然,这小子,不会是专门来敲竹杠。他哈哈一笑,一把拉住对方的药囊,“好说好说,金子银子,不过身外之物,先生能一眼认出这东西,必然有治疗的办法!”他厚颜无耻的拉着对方,一口一个先生,看着虔诚无比。

    吴chun来目瞪口呆,这小子,阿谀奉承的水平还真是不赖,片刻,就听他已经改口,称呼变成了大哥。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大哥,您别不承认,我刚才注意了您给吴大哥治伤的出手,看出三大玄机,您的出手一是快,二是准,三是稳。天下间,像大哥这样的医疗高手太少太少。”吴chun来头疼。

    “大哥贵姓啊?这样称呼实在别扭!”乐亭呵呵笑着问道。中年人摸着自己稀疏的胡子,有些得意的说道,“自然要快,处理外伤,不快,伤口就会不住的流血,稳和准,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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